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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对象是竹马Alpha(熬夜注定秃头)


言惟秋一直默默听着老师说的内容,明明是炎热的天气,可他此时却觉得浑身发冷,仿佛坠入冰窖。
他微微垂着头,脸色一片惨白。
老师:“每个Omega和Alpha都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一定要带好抑制剂和腺体贴。”
叮铃——
下课铃声响起。
老师抬了抬眼镜,“好了,这节课我们就讲到这里,下课吧。”
上课时,言惟秋就一直闷闷不乐。
他还记得上次小白的易感期,被关在房间里,关了三天。
他不知道那三天小白都发生了什么。
他闻不到小白身上的信息素,但是能明显地感觉到那段时间的小白,心情很烦躁,跟他说话也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肉眼可见的疲惫和难受。
就像老师说的,作为Beta,他确实帮不上什么忙。
江月白今天要值日,所以放学要晚些。
言惟秋收拾好书包,走到三班。
“小秋?”江月白看见他脸上闪过惊喜的笑意,可是下一秒就饱含担忧地看着他:“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言惟秋淡淡开口:“中午吃得少,有点饿。”
江月白拧着眉,说道:“那你等我两分钟,很快。”
“嗯。”言惟秋坐在江月白的座位上,将他学习用品扫视了一圈,抽屉里还有折起来的几张废纸,他好奇地打开来看了一眼。
娟秀的字迹与印象里江月白潦草的字迹很不一样。
暧昧的情话让言惟秋看得咋舌,心里面形容的这个人是他认识的江月白吗?
忽然,一只大手将他手里的信纸抽走,揉成一团,丢进了垃圾桶。
江月白此时此刻的神色有些惊慌和羞涩,让言惟秋心里狠狠地颤了下,连心跳都停了半拍,想问的话几度蔓延至嘴边却说不出口,最后艰难地说了句:“你谈恋爱了吗?”
“都是别人瞎写的,我才没这么自恋。”江月白同时开口,两道声音混在一起。
“嗯?”言惟秋微微一顿。
听到他的那句话,江月白也愣了一下:“我怎么可能跟别人谈恋爱?!”
言惟秋沉默几秒,随后问他:“那你怎么一副害羞的模样。”
“我那是……”江月白支支吾吾地说:“我是怕你看了会笑话我。”
言惟秋抿着的唇稍稍放松,攥得皱巴巴的衣摆被一点点抚平。
江月白揉了揉他的脑袋,语气严肃且认真:“我们说好的不早恋,我没忘,你也不许忘了。”
言惟秋点了点头:“我没忘。”
“尤其是那些小黄毛,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真不要脸。”江月白小声嘀咕了句。
言惟秋:“嗯?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们快走吧。”江月白揽上他的肩膀,背起书包,推着他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一到放学,校门口到处都是各种小摊贩。
江月白给他买了鸡蛋饼和烤肠,“先垫垫肚子吧,回家就能吃饭了。”
其实他不是很饿,但是为了圆上之前的谎,只能假装很饿的样子吃了几口。
吃不完的,江月白帮他吃掉了,丝毫不介意那是他吃过的。
“今晚要不要坐公交车回家?”言惟秋看向一旁的公交车,里面还有位置。
“好啊。”
江月白拉着他坐到最后一排,言惟秋喜欢吹风,坐在靠窗边的位置。
他正看着窗外的风景,忽然耳朵被碰了碰,忍不住往后缩去。
“别动。”江月白给他戴上了一只蓝牙耳机。
[窗外的麻雀……]
言惟秋攥着衣摆,强忍着心里的悸动。
他能感觉到脸上热热的,酥酥麻麻的感觉流淌至全身。
江月白还在回味指尖触碰到的柔软。
忽然感到肩膀一沉,言惟秋靠在他的肩膀上。
他们好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了。
窗外的落日,余晖染了半边天。
晚风轻轻摇曳,拂过额前的碎发。
耳机里藏着少年心事。

晚饭过后,言惟秋和江月白来到楼顶的天台吹风。
这里是他们的秘密基地,平时很少会有邻居上来,上面还摆着两张摇椅,他们偶尔会上天台吹吹风聊聊天。
“小白。”言惟秋躺在摇椅上悠闲地晃着腿,看似漫不经心,实际上竖起了耳朵,轻声问起:“你有想要报考的大学吗?”
“不是早就定下来了吗?”江月白诧异地看向他,有些惊讶他会问这样的问题。
言惟秋微微一怔:“定下来?什么时候?我怎么好像从来没听你提起过这件事。”
“A大啊。”江月白笑了一声,淡淡开腔:“你不是早就决定好要去A大了吗?”
言惟秋眉头微皱道:“可那是我想要去的学校,我是在问你,你想去的学校。”
江月白态度坚定,没有丝毫犹豫:“那就是A大。”
言惟秋:“嗯?”
“小秋。”江月白像是开玩笑地说了句:“你该不是想要在大学时把我甩掉吧?想让我报别的学校,然后和你分开?”
言惟秋撇过脸看向另一边,闷声开口:“我哪有这样想。”
“我们要一直在一起啊,不要分开。”江月白的声音很轻,像晚风一样,捕捉不住。
言惟秋抬头看着夜空中的繁星点点,淡然地笑了下:“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读大学还要选择同一所学校,不会觉得腻吗?”
江月白听到这句话,内心瞬间警铃大震,忐忑不安地抓着摇椅的扶手,假装不在意地反问:“那你呢,我们从小就一起长大,一起玩耍,一起读书,一起吃饭,我们每天都会见面,朝夕相对,你觉得腻了吗?”
江月白把问题抛回来给他,言惟秋没有说话。
沉默的这几秒钟,江月白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这么漫长。
“不是我先问你的吗?”言惟秋侧过身看着他的脸。
“不腻。”江月白没有丝毫犹豫,直截了当地回答了他这个问题:“一辈子的时间很短,我还担心不够。”
言惟秋瞳孔微震,连忙收回了落在江月白身上的目光。
这句话就像在他平静的心海里投掷了一块巨石,扬起巨大的水花,泛起阵阵涟漪。
一时间,他想不到任何话语来回应江月白的这番话,只是沉默地低着头,默不作声。
“那你呢?你觉得腻了吗?”江月白重复着刚才的问题。
“没有,不会,从来没有这样觉得。”言惟秋摇了摇头。
他怎么可能觉得腻,他甚至贪婪地想要和江月白度过余生。
岁月漫长,他早就习惯了有江月白的陪伴。
江月白紧抿的唇绽开一丝笑意:“我们说好的,要读同一间大学。”
不仅如此,他们还要相伴走完这一生。
“要是大学能住在同一间宿舍就更好了。”说着,江月白便笑了起来,开始幻想大学的美好生活。
言惟秋牵起唇角,敲了敲他的脑袋,哼声:“想什么呢,Alpha只能跟Alpha组成同一个宿舍,只有Beta会跟Omega分到一起。”
江月白遗憾地长叹一口气。
两人看着星空许久未说话,晚风带来丝丝凉意,舒服得让言惟秋开始打瞌睡。
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江月白忽然开口:“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是因为我分化成了Alpha,所以才没有像小时候那样跟我亲近。”
“自从分化之后,你对我冷淡了许多。”他的语气中带着委屈。
言惟秋惊醒过来,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那是你的错觉。”
“不是错觉,你对我好不好我还不知道吗?”江月白掰着手指开始数落他:“在我分化成Alpha之前,我们经常一起睡,甚至还会抱着一起睡,不像现在,我只是在你家逗留了一会,吃完晚饭你就开始赶我走,也不给我留宿的机会。”
言惟秋噎了下,试图蒙混过关:“那是因为我们都高三了,学业多重你不知道啊?我只是觉得吃完饭就赶紧把作业做完,早点睡觉,养足精神明天上课。”
江月白接着说:“那以前我抱你的时候,你也不反抗,我现在稍微靠近你一点,你都要推开我,搞得我都要怀疑我是不是带了什么病毒,让你恨不得离我十米远。”
“呃——”言惟秋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小时候跟现在那能一样吗?小时候我们又不在意性别之分,可现在我们都长大了。”
总不能长大了还搂搂抱抱,那像什么话。
江月白委屈地说:“我现在也不介意什么性别之分啊,我们不是都还小吗,你我还是未成年。”
言惟秋:“……”
不想跟脸皮厚的人说话。
江月白忽然握住了他的手,温暖的大掌牢牢地跟他十指相握,言惟秋挣扎了下,没能将他的手甩掉。
“你看,我现在连牵你的手都不行了。”江月白哀怨道。
言惟秋只好放弃挣扎,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
在茫茫夜色的遮掩下,江月白没能看见他羞红的脸。
想起今天的生理课,言惟秋斟酌了好久,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他:“你们是不是也上最后一节生理课了?”
江月白点了点头:“前几天就上了。”
言惟秋看着挂在天上那一轮明月感到一丝丝惆怅:“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江月白无聊地玩着他的手指,时不时还捏捏他柔软的掌心,不禁感慨,怎么会有人这么软乎乎的,手软软的,脸也软软的,整个人都软绵绵的。
“你的易感期是不是快要到了?”言惟秋拍了他一巴掌,把手抽了回来。
江月白遗憾开口:“还有段时间呢。”
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犹豫半天,言惟秋自暴自弃地开口:“老师说,如果Alpha能遇到自己命定的Omega,是最好的选择,Omega的信息素能缓解你的易感期。”
江月白不以为然地“嗯”了声,随后懒洋洋地开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欢Omega,所以也不会存在什么命定之人。”
言惟秋无奈地叹声:“那你的易感期怎么办?”
“找个时间去医院把腺体切除了就好了。”江月白无所谓道。
他的语调散漫,根本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就连切除腺体也当作一件极小的事情。
言惟秋敲了敲他的脑袋,语气严肃又认真,带着几分薄怒:“老师说了,切除腺体是永久性伤害,无法逆转,如果你把腺体切除了,这辈子就废了,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老师说的话?!”
江月白趁机攥住他的手再次握紧,扬起唇角微微笑道:“老师吓唬你的,没有这么夸张,而且我这些年看了不少关于Alpha切除腺体的医学研究,对这方面还是有些了解的。”
言惟秋猛地抬头看向他。
江月白为什么要看这方面的资料,他想切除腺体?
什么时候开始想的?
又准备了多久?
江月白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声音闲散:“以现在的医疗水平……”
“不行。”言惟秋打断他,反握住他的手,急切地开口:“你不能去做这个手术。”
江月白无所谓地笑了笑:“风险很小的。”
言惟秋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看,视线充满了担忧。
江月白顿了顿:“嗯,我知道了。”
言惟秋感觉不到他说这句话的诚意,不高兴地说:“做了你就再也不是完整的男人了。”
江月白:“……”
他只是想把腺体切了,不是要去做太监。

言惟秋睡得正酣,房门突然被打开,迷迷糊糊中他听见两人的交谈声。
“没事,秀姨你去上班吧。”
“嗯,我喊小秋起床。”
言惟秋用被子盖住头,试图把这些嘈杂的声音隔绝掉。
“小秋。”江月白看着床上蜷缩成一团的言惟秋,不禁笑出声来:“该起了,快九点了。”
“唔。”言惟秋闷闷的声音从被窝里传出来:“扰人清梦罪大恶极,今天又不用上课,起这么早干嘛?”
江月白听着他含糊不清的话语,心里微微一颤,有被他可爱到,迫不及待地掀开了他的被子。
映入眼帘的美景,让江月白整个人愣住,呆站在床边。
现在正值夏天,言惟秋穿的短款睡衣,比较单薄。
他睡觉不老实,总是把裤腿蹭到大腿根,上衣也卷至胸腹处,留下一截白得晃眼的细腰。
江月白呼吸一滞,紧紧地盯着他的腰,艰难地咽了下口水。
“咕噜”一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十分明显。
可偏偏当事人毫无察觉,甚至翻了个身趴着继续睡。
臀部线条勾勒出完美的曲线,还有那双修长纤细的大长腿,都让江月白移不开视线,为此着迷。
他感觉到鼻子一热,像是有什么流了下来。
江月白抬手轻轻擦拭,手背上多了一道鲜艳的血色。
他看了一眼还在睡的言惟秋,迈着步伐直奔浴室,镜子里的他,糊了一脸的血。
江月白用冷水洗了一把脸,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垂着头,脑海总是浮现那一抹亮眼的白色,一股莫名的情愫萦绕在他的心头,久久不散。
浴室的窗没开,整个浴室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沐浴露芳香,是言惟秋身上的味道,江月白仔细闻了闻,吐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言惟秋从床上爬了起来,睡眼惺忪地拍打着浴室的门:“小白,你在里面吗?”
“嗯。”江月白的声音格外沉闷。
言惟秋还在困倦之中,并没有察觉异样,只是催促他快点。
“小白,你在洗澡吗?”
听到浴室里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言惟秋傻眼了。
不是,谁好人家一大早来别人家洗澡啊?
“你把我叫起来是为了……”话还没说完,浴室的门开了。
一股青柠味瞬间充斥着整个房间,从浴室里溢出来,一点点渗透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甚至缠绕在言惟秋的身上,将他包围。
江月白这一刻无比庆幸,还好言惟秋是个Beta,还好他闻不到任何信息素的味道。
所以他也就没有发现此时此刻,他身上散发的Alpha信息素,多么浓烈,多么骇人。
言惟秋看着脸色红润,小口喘着气的江月白,总感觉有些怪怪的,“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在脑海里来回转了无数次的脸就这么近距离地出现在他的面前,江月白感觉那股燥热又涌了上来,他捂住鼻子,摇了摇头:“可能是太热了,我回家换身衣服再来。”
说完后,江月白就跑了。
“欸?”言惟秋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他有些莫名其妙。
浴室的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外面的风撞进来,吹得他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言惟秋在吃早餐的时候,江月白回来了,他换了一身衣服,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你看看现在才几点?”言惟秋的眼神里充满了控诉和哀怨。
江月白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从口袋里掏出两张门票递给他:“要去游乐园吗?”
言惟秋接过来看了一眼,好奇道:“哪里来的?”
江月白解释:“我妈给我的,让我今天带你出去好好玩。”
言惟秋点了点头,他也有好长时间没有去过游乐园了,是该去放松一下。
“下一站欢乐海岸,请各位乘客做好准备。”
地铁站人山人海,言惟秋坐在角落里,靠在江月白的肩膀上睡了一路。
江月白把他叫醒时,他还困得迷迷糊糊。
出了地铁,江月白就在路边的小摊上给他买了个防走丢的手环,套在他的手腕上。
言惟秋头顶几个问号,看了一眼旁边带着小朋友的宝妈,尴尬地吐槽:“那是小朋友带的。”
“难道你不是小朋友吗?”江月白笑道。
言惟秋:“……”
江月白揉了揉他的脑袋,帮他把睡得凌乱的发丝抚顺,唇角漾起浅浅的弧度:“小朋友可得好好跟紧我,别走丢了。”
“我才不会走丢!”言惟秋气得脸都红了。
今天是周六,来游乐园的人特别多,江月白走在他前面,免得他被人群冲撞。
言惟秋跟在他的身后,看着那只紧紧握着他的手,不由失笑。
好像从小就是这样,每次江月白带他来游乐园就会像现在这样,牢牢地看着他,生怕他走丢。
父母不在的时候,江月白也会把他照顾得很好,陪他玩他想玩的机动项目,给他买吃的喝的,还要哄他开心。
过山车在他身旁飞驰而过,乘客们的尖叫声和车身滑过轨道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言惟秋想起小时候他第一次坐过山车,那时候只觉得别人玩得很开心,他也要跟着玩,结果下来的时候吓得腿都软了,一直在哭,江月白最怕他哭了。
他坐在长椅上哭得好可怜。
江月白就蹲在他面前,不知所措地哄着他。
“小秋乖,不怕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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