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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少爷靠玄学在娱乐圈爆红(渊虚)


刹那间,有些昏暗的室内瞬间浮现出点点清光。
房门被敲响,阿莱整理了一下衣袖,上前打开门。
一只高大的白鹿正等在门口,见他出来,眼中流露出极为人性化的开心和期待。
阿莱摸了摸白鹿低垂下的头,侧身坐了上去。
白鹿呦呦鸣叫一声,调转方向,载着阿莱走向族地的祭坛。
许多动物从山林中冒出,凑在小路两侧,仰头看着白鹿背上的阿莱。
它们有的眼神懵懂,有的举止已经显出几分人性,但无一上前打扰白鹿的行程,反而在白鹿走过之后,抬起前肢或者头颅,作揖一样拜了拜。
这景象惊呆了不少第一次见到族地的年轻人,也让突然出现在观礼席上的宋煜知瞪大了眼睛。
他环顾四周,认出这里是他第一次拍《沿途风景》综艺的地方,眼中全是迷茫。
他明明记得自己正在前往灵河村的飞机上啊,怎么只是稍微眯了一会儿,就到了这个地方?
他该不会是遇到了什么脏东西吧?
宋煜知有些慌张地转过头,恰巧,阿莱正骑着白鹿从他身边路过。
惊喜瞬间涌上他的心头。
他张了张嘴,有点想要求助,视线触及阿莱坦露在外的胸膛和小腹,却猛地红了脸。
阿莱倒是让白鹿停下了脚步。
他偏头看了宋煜知一眼,面上带着笑,眼中却没有什么笑意。
“宋先生,欢迎你来观礼。”
宋煜知一愣:“啊?啊??”他没明白现在是什么状况,见阿莱似乎在等着他回答,有些不确定地说,“恭、恭喜?”
阿莱轻笑一声,向他颔首,继续骑着白鹿向祭坛上走去。
宋煜知仰起头,目送他的背影走远,心中忽然生出一些奇妙的情绪。
他努力整理思路,试图想明白阿莱身上奇怪的地方,却被一段缥缈的祝颂声打断了思路。
宋煜知忍不住皱眉,寻声望去,只见蒲洛族如今镇守族地的耿大巫穿着一身祭礼大衫,手持巫杖,带着一众蒲洛族的巫,从另一个方向走向祭坛。
阿莱行进的速度比他们快一些,白鹿很快走到祭坛正中停下,转身朝向耿大巫所在的方向。
耿大巫拉长了语调,用蒲洛族语言缓缓说着什么。
宋煜知不懂蒲洛语,这一刻,他却莫名听懂了耿大巫说的词。
耿大巫在说:“时已至,请上祭。”
原来是祭祀吗?
宋煜知面上露出一点惊叹来。
他精神一振,仔细看向祭坛方向,就见一部分巫排成两列,手中或捧着祭品,或持着线香,神色肃穆地往祭坛中心走去。
阿莱就坐在那里,在白鹿背上一动未动,望向两列祭巫的眼神带着一种超脱的清淡。
耿大巫举起巫杖,带着剩余的巫,在燃起的火堆前跳起了古老的祭祀舞。
两列祭巫点燃线香,躬身下拜,将手中贡品一一奉上,口中念着古老的祝祷词。
银铃声随着他们的动作交错响起,规律而清脆,带着某种迫动人心的缥缈,震荡着每个参与者的灵魂。
宋煜知只觉得自己的魂魄开始变轻、上升,以一种奇怪的视角俯瞰这片土地。
一道无形的东西自天际遥遥而来,与什么东西勾连在一起。
山林发出欢悦的响动,月光更加明亮了。
他眼前似乎出现了一道道淡淡的人影,在月光照耀下,骑着各种动物,手持各种不同的银饰,从一座座不同的庙宇中走出,一同仰头看向月亮,表情慈和而庄严。
又是一声清脆的铃响,宋煜知的神智猛地被拉回身体。
他呆滞两秒,下意识抬起头,就见祭坛之上,香火凝成白线,袅袅飘向阿莱。
烟雾环绕中,阿莱的身影肉眼可见地逐渐变淡,白鹿身上浮起一点又一点亮光。
就如同他刚刚看到的那些人影一样。
宋煜知莫名有些心慌。
他想仔细研究一下阿莱的状态,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心里生出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怯懦。
他感觉自己无法再直视阿莱的模样,不知不觉间低下了头。
阿莱的眼神更淡了。
他笑了一声,从祭坛上一步跨出。
下一秒,他已然出现在一座凭空而起的神庙外。
他摸了摸白鹿的角,款步走进庙宇之中,浅紫色的衣袖被风扬起,坠在大袖之下的银饰骤然亮起一道清光,与月光遥遥辉映。
大巫们完成祭祀舞蹈,俯身再次下拜。
月光大盛。
宋煜知眼前猛地一黑,他惊叫一声,从飞机头等舱的椅子上弹起来,惊魂未定地喘着粗气。
他的助理吓了一跳,忙拿过温水询问他怎么了。
宋煜知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喝了几口水,勉强压下了那股子惊慌感。
他有些不太确定地说:“好像是做了一个梦。”
他的助理问:“什么梦,噩梦吗?”
宋煜知犹豫了几秒,摇摇头。
他记不得梦中发生了什么,但好像不是什么不好的梦。
只是,在梦的最后……
他低声道:“我好像听到什么人在说,缘分已尽,请自珍重。”
助理重复了一下这句话,忍不住笑了:“还挺文绉绉的哈。”
宋煜知听到这话,心里蓦地涌上一股厌恶和烦躁。
他淡淡看了助理一眼,语气跟着冷下来:“那可能是我最近剧本看多了吧。”
助理一噎,摸了摸后脑勺,讪讪地不说话了。
宋煜知放下水杯,将视线瞥向机舱窗户外,忽然一怔。
远处天与云交界的地方,有一抹清光亮起,在耀眼的阳光下,依旧让人无法忽视。
宋煜知喃喃道:“那是什么?”
狂暴的雷电依旧在天空中乱闪,但池轻舟乘坐的私人飞机却没怎么受到影响。
无论打雷的声音有多么响亮,在落下那一刻,都神奇地避开了飞机。
雷暴让磁场变得有些乱,但最终没有影响到机长和地面的交流。
飞过相对颠簸的路段,飞机重新回归平稳状态,杜欢不由松了口气。
他转头去看自家艺人,却见池轻舟虽然依然看着外面,面上的兴趣却淡了不少,眉眼间甚至还有一点点失望。
杜欢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他知道池轻舟不一般,就没多嘴,只是问他饿了没,要不要吃点东西。
池轻舟收回视线,摸了摸手腕,还真有点想吃东西了。
他问杜欢:“不知道私人飞机提不提供牛肉面?”
杜欢连忙站起身:“我去问问,池哥你等会儿。”
池轻舟瞥了眼他的背影,重新将视线转向窗外。
刚才他们经过的地方,雷暴依旧在持续。
但惊雷落,带来的不是春季的万物生发,而是气温的急剧回暖。
在池轻舟的感知里,凡是发生过雷暴的地方,在大雨结束后应该都会重新回到夏季。
池轻舟托着腮,轻声道:“气候很快就能恢复正常,只是不知道这么大的雨,会不会影响到农作物。”
如果农业真的因此减产的话,那……
把那尊野神拖出去砸碎,祂身上的力量说不定可以弥补这些损失?
池轻舟脸上再次露出了充满兴味的表情。
邢霜栈现在有了身体,不好随便从影子里出来,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腕,赞同他的一切决定。
池轻舟笑了起来,情绪好了很多。
正好杜欢拿着机组乘务人员热好的牛肉面回来,池轻舟就没有继续说什么,接过面,道了谢就开始用餐。
杜欢观察了一下,发现池轻舟情绪也正常了,顿时感到一阵安心。
他看池轻舟吃得挺香,自己也觉得饿了,干脆去要了一份鸡肉饭,加热之后也吃了起来。
等两人吃完东西,飞机也快降落了。
杜欢检查了一下行李,见所有东西都在,就安心等待飞机落地。
三十分钟后,飞机终于在机场降落。
池轻舟披上杜欢专门给他带的外套,大步从飞机上走下。
易尚潇安排的人早就在附近带着他了。
见飞机虽然晚了几个小时,最后却平安无事的落地,他们也松了口气。
几人接过杜欢手里的行李,为池轻舟拉开面包车的车门。
杜欢随口问:“小易总不是说安排的大巴车吗?”
开车的人有些抱歉地回答:“我们来的路上出了点意外,那辆大巴发动机坏了,就临时找了一辆面包车。”
杜欢看了池轻舟一眼,发现他没什么表示,忙说不要紧。
池轻舟坐到面包车中间那排座位的左侧。
车子发动前,他静静看了外面的天空一眼。
夕阳西垂,天空被染成一片灿烂的橙红。
云朵边缘泛起璀璨的金色,远离夕阳的地方,呈现出深沉的暗蓝。
明明是美丽得如同艺术作品一样的景色,在这一刻,却无端呈现出一股微妙的压抑。
池轻舟弯起眼睛。
他轻声说:“真是热情的招待啊。我倒也算期待已久了。”

易尚潇安排的几个人身手都不错,平时就是吃这碗饭的。
他们开着面包车,走最稳妥的路前往灵河村,车速不快,途中还是差点发生车祸。
得亏开车的人反应快,一打方向盘,急转向另一侧,才没有对两个横穿村道的路人造成什么伤害。
但这一下急转加急刹直接让车子发动机出了故障。
或许是因为之前的大巴出过问题,几人专门带了一个会修车的同伴。
他下车检查了发动机,一开始没看出什么问题,不过很快,池轻舟将影子笼过去,他就找到了坏掉的地方。
换了两个零件,他修好发动机,一边擦手一边坐回车上,示意大家可以走了。
接下来的路途十分顺利,但修发动机这一来一去,他们耽误了不少时间,到达灵河村村口时月亮已经升起。
池轻舟等人下了车,愁眉苦脸坐在村口聊天的村民们往过看了一眼,脸色一下就变得极其糟糕。
杜欢间他们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警惕,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也没见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啊。
他往过走了两步,刚想问问怎么回事,那些村民就短促地惊叫一声,拎起板凳匆匆避开。
他们像身后有恶鬼在追一样,慌忙跑回最近的房子,重重关上屋门。
哐当作响的摔门声中,杜欢又是无语,又是迷惑。
他忍不住说:“这个村子的人什么情况啊?我长得也不凶吧,他们干什么那么害怕?”
他就是想问问剧组搭建的拍摄地在哪个方向,顺便确认一下身上有什么不妥,结果这些人就像活见鬼似的。
杜欢感觉不打对劲:“这是干嘛啊,不配合就不配合,有必要这么大反应吗?”
池轻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转过身,询问过易尚潇的安排,直接让送他的人先回去。
“这里的事情我能处理,你们不用跟着。”他语气平静,“回去以后再给易尚潇打电话。他要是问你们情况,你们就告诉他是我要求的。”
几人对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早就得了易尚潇的提醒,没怎么犹豫,直接答应下来。
不过离开前,他们还是特意叮嘱了池轻舟一句:“那你们多小心,这个村子感觉奇奇怪怪的。”
池轻舟笑了下:“放心,我有分寸。”
几人坐上面包,开车离开。
他们走后,池轻舟才带着杜欢往灵河村里走。
杜欢有些担心:“池哥,这里真的没问题吗?感觉到处的都怪怪的。”
他转头瞅了瞅路边盛放的桃花,表情实在是微妙,“如果我没看错,那棵树应该是梨树吧,怎么就开了桃花?”
池轻舟停下脚步,静静看了附着鬼气的桃花一会儿,重新迈开步子:“走吧,先去剧组,现在已经挺晚了。”
杜欢看了眼手表,赶紧答应一声。
两人又往前走了几百米,前方突然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你们这些人怎么这样啊——喂,干嘛,我警告你们,赶紧给我住手!”
“动手怎么了?今天不打断你个龟儿子的腿,老子就不姓赵!”
“你们干什么!哎呦!我的腿!”
极尽恶毒的脏话夹杂着一些口音,明显是灵河村的村民在叫骂。
挨打的人惨叫连连,语气难掩后悔和惊慌。
杜欢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护着池轻舟,还没站稳,就被池轻舟拨开。
前方有两个人互相搀扶着,从一栋房子后匆匆转出来,一瘸一拐地向村口跑来。
在他们身后,一群满脸横肉的村民手持铁锹和砍骨刀,气势汹汹地追着他们直骂。
池轻舟目光一扫,这两人其中一个是老熟人宋煜知,另一个大概是他新换的助理。
这位助理个子不高,身材很壮实,此刻右腿跛得厉害,全靠宋煜知拖着才勉强向前跑。他表情狰狞,五官皱成一团,腿大概是疼得厉害,一直在不自觉地吸气。
宋煜知也很狼狈。可能是刚才发生冲突的时候被村民拉扯过,他上衣崩掉了一颗扣子,精心做过的发型早凌乱不堪,眼角还有一道被什么东西刮擦过的红痕。
两人看起来很是疲惫,却没有停留哪怕一下。
村民手里的铁锹是真的,砍骨刀也是真的,在月光下泛着寒光,他们根本不敢赌这些人只是吓唬他们一下。
杜欢瞥了村民一眼,拉了拉池轻舟的衣角,想让他赶紧避开。
池轻舟回头说了声“没事”,主动向狂奔而来的两人走去。
宋煜知终于发现路口有人,惊得脚步一慌,边喘气边大声提醒:“别过来,快跑!”
池轻舟只当没听见这话。
他继续向前,很快村民们就注意到了他。
歹毒的咒骂声戛然而止,几乎是在一瞬间,所有村民都停下了脚步。
宋煜知满脸焦急,冲到池轻舟身边,伸手想去拉他,他却在原地一停,目光平静地看向宋煜知身后的村民。
宋煜知迟疑一秒,差点搭在他衣袖上的手一顿,也停下脚步,缓缓回头。
那些刚才还凶神恶煞的村民,现在一个个脸色惨白,眼神惊慌,握着铁锹和砍骨刀的手不住颤抖。
明明他们才是手持利器的人,但看他们充满恐惧的表情,好像池轻舟才是那个握着砍刀的人,而他们才是毫无抵抗之力的幼儿。
宋煜知稍稍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开口。
池轻舟就站在那里,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连表情也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可那些村民额头上汗却越来越多,渐渐汇成水流。
不知道是谁先撑不住了,人群里响起一声崩溃的大叫,下一刻,所有人都像突然被上了发条的玩偶,尖叫着扔下手里的铁锹和砍骨刀,连滚带爬地跑开了。
宋煜知三个被村民涕泗横流的样子吓了一跳,见他们一个个抖若筛糠,摔到地上也顾不上脏和疼,爬也要爬进附近屋子,简直是目瞪口呆。
宋煜知的助理有些凌乱:“这、这什么情况?刚才他们不是一副不杀了我们不罢休的模样吗,怎么现在就吓成这样了?”
这简直就是魔幻现实啊!
宋煜知也不是很明白。
但他清楚池轻舟不是一般人,理所当然地认为是池轻舟做了什么,连忙拉着助理一起向池轻舟道谢。
池轻舟摆了摆手,杜欢帮助理看了下腿,可能是因为躲闪比较及时,伤的不严重,休息两天应该就好了。
他站起身,拍拍手,有些纳闷地问:“你们刚才是干了什么,才和那些村民发生的冲突?我看你腿上这个伤,是真的冲着打断你的腿去的。”
宋煜知的助理露出痛苦的表情。
他说:“那还是多亏宋哥反应快,拽了我一把,不然那个铁锹真的就冲着打碎我膝盖来了。”
宋煜知拍了拍助理的肩,对池轻舟和杜欢说:“我也不知道刚才做错了什么,就是问了下剧组在哪个方向,他们就突然抄起东西要打我们。”
宋煜知是真的很迷茫。
他完全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到动手的地步。最开始他的助理只是看天晚了,想早点到剧组,早点休息,就去问了个路。
那些村民原本态度很冷淡,等听到助理问《万象》剧组在哪,他们突然暴起,抬手就要扇助理耳光。
宋煜知眼疾手快拦了下,没想到另一个村民直接抓起剪刀,往他眼睛上捅。
他躲得快,剪刀只是擦过他的脸,留下了一道痕迹,但现在想起,还是心有余悸。
他都不知道助理到底是哪句话说错了,怎么就让那些人反应那么大?
杜欢想起刚才在村口见到的人,心头也全是不解,还有点毛毛的。
他迷惑地看向自家艺人,希望能得到一个答案。
池轻舟不是很意外,只是说:“看来我们剧组,现在在灵河村很是不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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