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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少爷靠玄学在娱乐圈爆红(渊虚)


易尚潇脸色陡变:“是他们做的?但我刚刚打听了,我来鹤兴市之前,就有一些艺人晚上受到了袭击。”
根据他了解到的情况,那些艺人都先感觉到了强烈的窥视,然后才被人从身后打晕。
有一部分艺人受到了人身伤害,有一部分没受伤,但被人拍下了不雅照片,被迫沉寂下来。
这些事情都发生在他来鹤兴市之前,易尚潇有些不解,这怎么会和易家有关系?
池轻舟答非所问:“这三年,你想做的事情应该一直不很顺利吧?”
他说的是易尚潇对易家下手的事情。
虽然他不是很擅长推算,但易尚潇是阿尚的三哥,他要帮忙肯定是尽全力。
而易家破产和阿尚出关没有绝对的因果关系,毕竟易家倒了,阿尚也可以继续呆在移动陵墓里,他三年前做计划,没必要把易家留这么久。
换言之,易家直到如今才大厦将倾,很可能是因为他们动用了某些邪门手段。
他们未必知道背后对易家下手的人是易尚潇,可如果有人告诉他们牺牲一个儿子就能挽救易家,相信这些人绝不吝于对易尚潇开刀。
要不是池轻舟并不怎么擅长相面和推衍,也不会到这时候才意识到不对。
易尚潇经池轻舟这么一提醒,神色一下阴沉下来。
“是我疏忽了。我之前总想着易家经营多年,过程中有点困难也是正常的。”
但他忘了时机是池先生给他指点的,除非易家背后也有玄术师插手,不然不可能拖延这么久。
易尚潇有些凝重地问道:“那他们这么做,是想从这些被袭击的人身上得到什么?”
池轻舟:“不清楚。我可能需要见一见那些被袭击过的人才能知道。”
这一点池轻舟没说谎。
他现在确实理不出易家、袭击艺人的非人类生物和易尚潇之间具体的关系,需要了解更多内情才能进行推测。
易尚潇立刻道:“需要我安排一下吗?”
池轻舟道:“尽快吧。不过今天不行,今晚我或许可以先会会他们。”
易尚潇:“我明白了,我会安排好的。”
池轻舟点点头。
在这种事情上,他相信易尚潇的能力。
易尚潇显而易见地松了口气。
管锡华却彻底被两个人的话给整糊涂了。
他看看这个又看看他们,深深怀疑自己今天没有睡醒。
“不是,你们这是在说什么?怎么又和易家扯上关系了?你们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管锡华实在是没有听懂他们话里的逻辑。
池轻舟偏了下头,乖巧道:“没有啊,管哥你不是也没问吗?”
易尚潇笑了下:“也不是瞒着,就是觉得你不敢听而已,干脆就没有说。你想听吗?”
“呃……”
管锡华咽了咽吐沫,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他沉默几秒,谨慎地问,“这事儿和易家有关?和易家的公司有关?”
易尚潇:“对啊,不然呢?”
懂了,豪门斗争,搞不好争的还是继承权之类的东西。
管锡华干巴巴道:“我不太想听了。”
不等易尚潇开口,他率先转移话题,“对了,尚先生,《万象》剧组是不是要开机了?”
易尚潇从善如流地答道:“应该快了。前两天方导跟我提了一句,具体时间没定 ,但大概就是这一两个星期了。”
管锡华道:“那我得给轻舟准备一下。”
除了换洗的衣物行李,还有同居组其他艺人的资料也得准备。
易尚潇道:“等会儿我给方导打个电话,问问他情况,肯定给你留出收拾行李的时间。”
管锡华连忙道了声谢。
池轻舟有些好奇地看着他们,问道:“管哥,你什么时候和易先生这么熟悉了?”
管锡华没好气地回头瞪了眼池轻舟:“这是我的本职工作之一!”
易尚潇倒是说:“池老师要去拍戏,我们总得多上点儿心,有些往来是正常的。”
池轻舟:“是吗。”
但他们两人说话时这种随意的态度,看起来可不像是普通的人情往来。
很熟稔,很放松,就好像已经是朋友了一样。
他冲易尚潇笑了笑,没有多纠结这个问题,反而问:“我还以为易先生已经回港城了。你昨天晚上去我们公司,是有什么要紧事要办吗?”
易尚潇说:“是亚德传媒的贺总请我过去谈事情的。原本说好去私房菜馆谈,到下午三点半左右,他又改了主意,希望我能去亚德传媒和他谈。”
由于贺总给出的条件比较丰厚,易尚潇稍微考虑了一下,就答应下来。
然而到了晚上七点多,没等他进入亚德传媒所在的写字楼,就在写字楼地下车库被人袭击了。
池轻舟若有所思:“那贺总怎么样了?”
他没有问易尚潇有没有看到袭击者的样子,也没有问贺总是不是故意的,要是易尚潇知道是谁袭击了自己,还用得着让管锡华联系他吗?
易尚潇深吸一口气:“这也是我想要说的。我是被正面袭击的,但我什么都没看到。今天我醒过来,让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贺总昨天下午四点左右出了车祸,也在这个医院治疗。”
“听他助理的意思,他的情况不太好,费了很大力气抢救,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易尚潇向后靠在病床床头,缓缓舒了口气:“池老师,你要去见见他吗?”
池轻舟站起身,朦胧的桃花眼中跃过一抹浮光。
“贺总受伤了?来都来了,当然应该去看看。再怎么说,他也是亚德的老板。”
省医院vvip病房。
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
池清宁带着经纪人急匆匆走下电梯,快步向病房赶过去。
贺梵的助理已经在病房门口等着,瞧见池清宁,立刻迎了上去。
“池先生,你来了。”
池清宁点头打了个招呼:“梵哥现在怎么样了?醒了吗?”
助理道:“十几分钟前刚醒的,一醒来就说想见你。”
她领着池清宁走到病房门口,一手推开病房的门,偏过头,眼神有些奇妙。
“贺总精神头不太好,人稍微有些迷糊。”
池清宁装作没看到她充满好奇的眼神,点点头走进病房。
贺梵躺在病床上,额头、右臂、两条腿都缠着绷带。
他脸色白得吓人,从右边眼角到颧骨位置还有一道结了痂的划痕,使他看起来格外颓然。
他露在睡衣外的左手上也有不少划痕,索性和脸上那道差不多,都不是很深,应该不会留疤。
或许是因为精神不济,贺梵好像并没有听到门的响动,半睡半醒地靠在枕头上。
池清宁心头一沉,走到床边,轻声呼唤他:“梵哥,梵哥,你还好吗?”
贺梵猛地惊醒,扭头瞧见心上人,倒是精神了不少。
“清宁,你来了?李秘书,给清宁拿个椅子过来,谢谢。”
秘书应了一声,从病房的茶几边上端了个椅子过来。
池清宁向她道了谢,在椅子上坐下。
“梵哥,你怎么突然就在路上出事了?”池清宁有些困惑地问,“你从城北高速回来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贺梵昨天出门和另一家公司谈合作,下午三点多往回赶的时候,还专门给池清宁打了个电话。
那时候贺梵还说路上车不多,也没有大车在跑,怎么突然就出了车祸,还是被大车撞的?
按照鹤兴市的规定,下午四点多运货车还不能通过禁行路段吧?
贺梵面皮猛地一抽,不小心扯到伤口,顿时疼得吸了口冷气。
他龇牙咧嘴道:“宁宁,我记得你家里小叔是茅山出身的道士对吧?你看,能不能帮我引荐一下?”
池清宁脸色一变:“梵哥,你遇到不对劲的事情了?”
贺梵含糊道:“算是吧。总之,我就是害怕外面那些大师不靠谱,宁宁,你看……?”
池清宁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说实话:“这件事我小叔估计没有本事处理。如果梵哥你真的担心,不如请我二哥来帮忙?”
贺梵呆了下:“你二哥……?哦,池轻舟啊?他从小地方回来的,能懂这个吗?”
池清宁眉头一跳,幽幽道:“怎么不懂?没人比他更懂了。梵哥,我认真的,你要是真觉得有什么不对,找他看看是最合适的。”
贺梵将信将疑。
池清宁道:“我二哥在这方面真的很靠谱,要是你觉得不好说,我去帮你说?”
贺梵还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池清宁耐心地劝了他一会儿,见他终于意动,就站起身道:“梵哥别急,我现在就去打电话和我二哥说。你放心吧,他很注重自己善良的人设,就算不亲自动手,肯定也会管一管。”
贺梵迟疑着没答话,病房外传来一道清越的男声。
“嗯?弟弟是想找我帮什么忙?”

池清宁一个激灵,差点原地跳起来。
他又是惊恐又是激动地回过头,果然,池轻舟就站在病房门口,隽秀的面孔上挂着始终如一的笑容。
那抹笑容那么纯真干净,像是涉世未深的年轻人,一无所知地对世界抱有极大的热情。
池清宁咽了咽吐沫。
他的眼前好像出现了幻觉。
池轻舟脚下的影子似乎膨胀起来,探出无数细长的触须,在地上摇摆着、伸展着,如同从深海浮出的怪物,仅仅只是冰山一角,就让人胆战心惊。
他的脊梁一下弯了下来,小心地左右看了看,除了他,其他人表情都很正常,似乎并没有发现池轻舟有什么不对。
他头皮一阵发麻,不敢多想,连忙冲面带好奇的池轻舟扯开一个笑容。
“二哥,你来了?我正和梵哥说起你呢。”池清宁的表情比池轻舟还乖巧,“梵哥好像遇到了一点不太正常的事情,可能需要二哥你帮忙看看。”
池轻舟:“是吗?”
他偏头看向贺梵,有些好奇地问:“贺总昨天出车祸的时候,是看到了什么特别的幻觉吗?”
贺梵一愣,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旋即他又反应过来,池轻舟出现的时机太巧了,怕不是之前打听到了什么。
他脸色一沉,冷冷道,“池轻舟,你调查我?”
池轻舟弯起唇角,答非所问道:“贺总见到的幻觉,该不会是弟弟的助理坐在大货车上,指挥大货车撞你吧?”
贺梵惊得猛然往起一坐,顾不上伤口扯开的痛,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池轻舟没有回答,目光投向他身后,继续说:“车祸发生后,你也许没有马上昏迷。所以你看到那个助理消失了,就好像他从来没有出现过。你感觉自己可能是产生了幻觉,但又觉得这件事很邪门,所以想找人来帮你看看。”
贺梵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一刻,他终于意识到,心上人说的可能是真的。
池轻舟确实不是一般人,那双眼睛像是什么都能看透,自己做过的一切事情都在对方眼中无所遁形。
冷汗从贺梵后背划下,打湿了他的睡衣。
他想起以前为了捧心上人,私下是怎么放任别人传流言的,嗓子几有些发干。
好在池轻舟没有和他计较的心思。
在管锡华、李助理茫然的眼神中,池轻舟视线转到池清宁身上,目光有些深。
“弟弟。”
池清宁一个激灵:“哎,我在呢!二哥,有什么事?”
池轻舟:“报警吧。”
他的声音有些飘,仿佛带着某种不祥的预兆。
“弟弟,你是不是好些天没有见到你的助理了?”
池清宁闻言,错愕不已:“二哥,你、你的意思是?”
池清宁的经纪人也有些惊疑不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小马他是请了几天假,但那是他家里有事,回老家了!他怎么可能和贺总的车祸车上关系?”
经纪人脸色不是很好,给了管锡华一个“管管你家艺人”的眼神。
这种话是能乱说的吗?
害贺总受伤的事情他们可不背锅!
管锡华也稀里糊涂的,疑惑地看向池轻舟。
池轻舟平和地提议:“不然你们给他或者他家里人打个电话试试?”
池清宁握紧了拳头,心脏碰碰直跳。
他下意识拽开经纪人,压低了声音:“那、那如果打不通……?”
池轻舟笑道:“那就报警吧。报失踪。”
池清宁禁不住发起抖来。
他的经纪人将信将疑,瞥了眼贺梵的脸色,害怕老板心里有疙瘩,嘟囔一句“打就打”,掏出手机给助理拨电话。
他打开免提,机械的女声从扬声器里传出。
“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sorry……”
经纪人一呆,傻傻看了眼池轻舟,也忍不住咽了咽吐沫。
他哆嗦着手挂断电话,从通讯录里找出助理舅舅的电话,拨了过去。
这回电话倒是很快就接通了。
助理舅舅粗犷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你问马夏阳那个兔崽子回家了没?没,他回个屁!这狗崽子和他那个爹一样贱,自从上次试着骗我闺女去赌场失败以后,他就再没回来过!”
“啥玩意儿,我家能出啥事?他和你说我家出事了,要请假来帮忙?得了吧,这逼崽子只要不来我家就没事!”
“我就实话和你说吧,我以前是看在姐姐的面子上愿意对这个外甥好,现在我发现他和他那个贱人爹一样不要脸,我们家根本就不欢迎他!”
“他就是死外面也不会来我们家的,他的事情也和我们家没有一分钱关系!”
助理的舅舅又对这个外甥吐了两口口水,才带着满腔恼火挂断电话。
池清宁的经纪人呆滞地放下手机,对上贺梵怪异的眼神,满脸尴尬。
“贺总,我、我也不知道小马有这样的心思……”
一直垂着头的池清宁忽然插话:“不是这样的。”
见经纪人和贺梵都转头看向他,他深吸一口气,对上池轻舟似笑非笑的眼睛。
“二哥,你让我报警,说小马失踪了,是因为他——”
池清宁顿了下,语气有些艰难。
“是因为他已经凶多吉少了吗?”
池轻舟还是笑:“报警吧。”
池清宁呼吸陡然急促起来。
他沉默地盯着池轻舟看了一会儿,眼眶渐渐红了。
他的声音染上哭腔,肩膀控制不住地发抖:“我、我知道了。”
他忽然转身,一把抓过经纪人的手机,大步向病房外走去。
经纪人吓了一跳:“哎,清宁,你等一下我!”
池清宁用手背使劲抹了抹眼睛,路过池轻舟的时候,小声道:“二哥,谢谢你。”
池轻舟偏头看了他一眼,黑白不甚明晰的眼睛一片幽深。
“不客气。”
池清宁哭着离开了病房,池轻舟收回视线,带着管锡华走了进去。
贺梵有些尴尬,忙对助理道:“李助理,麻烦拿个凳子过来。池老师,管经纪,请坐。”
池轻舟仿佛没看出贺梵的尴尬,在凳子上坐下,冲贺梵露出一个干净的笑容。
贺梵却感到头皮发凉,勉强回了个笑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在池轻舟马上就提起一个话题。
池轻舟问:“冒昧地问一下,贺总,你昨天是去别的城市出差了吗?”
贺梵道:“对,我昨天去隔壁的恒明市了。”
池轻舟:“除了谈生意之类的活动,贺总还去什么特别的地方了吗?比如民俗文化馆或者道观寺庙之类的?”
贺梵震惊地看了眼池轻舟,没问什么“池老师你怎么知道”的蠢问题,直接点头。
“我昨天去的时候,那个合作方的老板就在一家道观里。那个道观挺冷清的,几乎没什么香火,当时就对方一个人在叩拜。”
池轻舟歪了歪头:“这样啊。那除了冷清,贺总还有没有注意到别的?”
“别的?”贺梵有些不解,仔细回忆了一会儿,不太确定道,“那个神像挺特殊的吧。你也知道咱们亚德是娱乐公司,多少,呃,就是对这方面有些了解。”
“一般道观寺庙的神像都是金身,不是金身的也有讲究,那个神像就比较特别。”
“它主体确实是金身,但它的眼睛部位却是玉雕的。我当时多看了两眼,神像的眼睛上好像还有什么纹路。”
池轻舟嗯了一声,神情温和:“还有吗?”
贺梵绞尽脑汁又想了半天,猛地一拍手:“对了,那座神像前面的功德箱也不太一样!上面写的不是功德箱这三个字,是【有求必应】!”
“有求必应?”池轻舟不由弯起眼睛,“贺总既然对这方面有些了解,知道这四个字一般是出现在什么庙宇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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