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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少爷靠玄学在娱乐圈爆红(渊虚)


盛一杭五官一阵扭曲,不禁脱口而出:“不可能!除非他也给你血祭了,不然你不可能一下成为活僵!”
罗淮玉冷笑:“人要有自知之明——哦,我差点忘了,你已经不是人了。”
“要是我告诉你舟舟给了我一团月华,你是不是也要大呼小叫不可能?”
“蠢货,孤陋寡闻就别出来丢人现眼,真当这世界上就只有你们懂得多!”
盛一杭张了张嘴,那声“不可能”噎在喉咙里,一张青白的面孔被憋得添上几分酱紫色,活像某种腌了几个月的酱菜。
他看了看站在一边好奇打量着他的池轻舟,想说他不信,世界上不可能有人凝聚月华,没等开口,就意识到自己其实根本没有底气去否认。
因为在成为行尸之前,他根本就不怎么懂玄术知识,成为行尸之后,邶深也没有教导过他这些,他所知道的一切,不过都是想当然而已。
盛一杭身体重重一颤,一腔怒火自已经没有心跳的胸膛升起,烧的他眼珠通红,禁不住发出一声愤怒的嚎叫。
度明道长眉头跳了跳,一巴掌拍在他脑后:“别吵!”
精纯的法力灌进盛一杭经络,盛一杭的怒吼戛然而止。
好不容易爬起来一点的他再次摔倒在地,奋力扑腾了两下,就彻底失去力气。
盛一杭呆了呆,缓缓偏过头,凝视压根不在意他的罗淮玉几秒,情绪陡然崩溃。
凭什么!
凭什么啊!
他拼了命挣扎和攻击,罗淮玉却能不屑一顾?!
他那么想成为与众不同的人,最终一切都是徒劳,而罗淮玉这种装模作样的假清高,凭什么就能遇到那么了不起的朋友?!
如果池轻舟是他的朋友,他现在肯定已经成为了不起的玄术师。
所以为什么不是他?
凭什么就不是他?!
盛一杭大脑一片混乱,恼怒、嫉妒、渴望、怨恨……种种情绪混杂在一起,激得他无法自控地嚎啕大哭。
罗淮玉嫌弃地后退几步,和盛一杭拉开距离。
盛一杭:“……”
他嘴唇哆嗦了下,顿时哭得更惨了。
池轻舟缓缓唔了声:“看来他不止身体和经络脆弱,心灵也很脆弱呀。”
系统:【……噗。】
它没想到宿主这么促狭,没忍住笑了两声,才赶紧清清嗓子,和池轻舟说起正事。
【宿主,刚才后台提示打脸盛一杭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你看是现在领取任务奖励,还是等一下再领取任务奖励?】
池轻舟回忆了一下任务奖励的详情,回道:【现在吧。】
系统答应着,连忙把任务奖励领取了。
下一秒,度明道长的手机就响了一声。
度明道长并不知道系统的存在,有些意外地拿起手机看了看,很快对池轻舟他们比了个抱歉的手势,暂时将盛一杭交给罗淮玉看管,自己走到一边去打电话。
池轻舟很是好奇地关注了一会儿,私下和系统说:【你们的奖励发放速度还挺快的。】
系统颇有几分骄傲地回答道:【有我盯着,奖励绝对不会延迟发放!请宿主放心,以后奖励发放速度也会这么快。】
池轻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没几分钟,度明道长挂断电话,走了回来。
他有些为难地看着罗淮玉,尽量温和地和罗淮玉交涉。
“罗先生,我知道盛一杭是害死你和你家里人的罪魁祸首,也很理解你想报仇的心情。之前你愿意将盛一杭交给异管局来处理,我们十分感激,也承诺一定会让他为此付出代价。”
他仔细观察着罗淮玉的表情,见罗淮玉不置可否,提起的心稍微放下一点儿。
“我说这些话,不是让你放弃复仇,事实上,局里也不准备放过盛一杭。”
罗淮玉脸色稍微好了些:“那道长的意思是?”
度明道长说:“刚才我师兄告诉我,有一位前辈推算出一些东西,局里需要对盛一杭进行一些……嗯,询问。我不能确定询问他需要多长时间,因此得推迟一些处理他。”
罗淮玉表情彻底轻松下来:“这个没关系,你们尽管问,只要不违反我们之前的约定就行。”
只要让盛一杭付出代价,早一些晚一些都没关系。
度明道长不禁笑道:“罗先生深明大义。刚才我也和局里交涉过了,罗先生愿意等一段时间的话,等我们问完话,可以把盛一杭交给你,你亲手来处理。”
罗淮玉眼睛瞬间亮了:“可以,我同意!”
何止是同意,他简直是求之不得!
之前要不是没办法把盛一杭从阵法里带出来,只能求助于异管局,他何必放弃亲手复仇的机会?
现在只要稍微等上一段时间就能亲手报仇,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双方各取所需,这不就是皆大欢喜?
两人对视一眼,度明道长拎起盛一杭,对罗淮玉做了个请的手势。
“罗先生,局里还有一些细节需要和你确认,请借一步说话。对了,我们在询问他的时候,可能会使用一些特殊的手段。”
罗淮玉依言和他向一边走去:“什么特殊的手段……?”
度明道长说:“我们可能会让他经历一些他做过的事情。比如说,被他害死的受害者经历了什么,他就会经历什么。根据局里规定,我们需要先征得相关人员的同意……”
罗淮玉:“还有这种好事?!哦,不是,我的意思是,如果能够帮上忙,我当然同意……”
两人边说边走远,池轻舟静静听了一会儿,才收回视线。
他重新看向被冰雪覆盖的蛊池,更加仔细地观察起每个细节。
洛听疑惑地问:“舟舟,你在找什么?”
池轻舟:“我也不确定。”
他只是觉得,盛一杭突然取代阵眼这件事不同寻常,有些怀疑蛊池里还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在。
“肃哥的鬼气是什么样子,没人比我更了解。单凭鬼气,不可能造成这样的变化。”
洛听了然。
他没再多问,走到另一边,和池轻舟分头寻找起来。
在两人细致的排查下,半个小时之后,池轻舟真的发现了一点儿不同寻常的东西。
他撑着蛊池边缘的冻土跳下深坑,避开被冻成一团的蛊虫,从阵法边缘位置捡起一小块青色的碎片。
月光下,碎片被镀上一层温润的微光,一眼看去,极为漂亮。
池轻舟摊开手心,细细看了半分钟,轻声道:“青玉?”
这块碎玉看起来,质地和那尊神像有些类似。
难道是雕刻剩下的废料?
他将碎玉收起来,沿着阵法又搜寻了一次,最终一共找到36块碎片。
这些碎片大小不一,有的雕刻着星纹,有的什么都没有,但明显来自同一块玉石。
池轻舟试着拼了下,发现没法合成一整块废料,目光不由闪了闪。
他偏过头,看向面上带着几分严肃的洛听:“阿听,你之前有没有听我说过,我要找阿尚帮我雕刻一尊神像?”
“神像?”洛听仔细想了想,摇头道,“没听说过。不过你之前倒是和我提过,你想让阿尚帮你做一只青玉罗盘。”
池轻舟怔了怔:“青玉罗盘?”
他最初想要Βêǐъêì的,居然不是神像吗?
云天省的暴雨片刻未停,另一边,鹤兴市也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池家别墅里,繁桃惊慌地从床上弹起来,光着脚往卧室门口退了几步,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长出霉斑的墙壁,脸色白得像纸一样。
她太过恐慌,没有注意到自己打翻了保养用的面霜,也没有听到玻璃瓶落在地上发出的声响。
但在池家工作的保姆听到了动静,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跑过来查看她的情况。
“太太,出什么事情了吗?要不要叫保安?”
保姆阿姨试着推了下卧室的门,一下就推开一条小缝。
繁桃猛地回神,一把按住门把手,下意识高声制止:“我没事!不用叫保安!”
保姆阿姨从门缝里瞧见繁桃难看的脸色,动作一顿,顺从地松开了手。
她是池家的老员工了,很清楚什么事能问,什么事不能问。
既然繁桃都说没事了,她就没有深究,只是说:“好的。那太太,现在需要我打扫一下房间吗?我刚才好像听到了玻璃碎掉的声音。”
繁桃一怔,往房间里看了两眼,这才发现自己把面霜打碎了。
她按着门把手的指尖渐渐放松力道,面上肌肉抽搐了几下,沉默片刻,终于应了一声。
“是我不小心把面霜打碎了,你叫人来打扫一下吧。”
繁桃拉开门,若无其事地吩咐保姆阿姨。
“还有床单,也换一下。注意别留碎玻璃。”
她挺直腰背走出卧室,努力维持着冷静和仪态。
保姆阿姨假装没看到她光着的双脚,喊来另一名保姆,一起打扫了房间,并给她换了一套新的床上用品。
繁桃不着痕迹观察着两人,很快就确认,她们对墙壁上的霉斑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又看了一眼墙壁,心中生出一点迟疑。
难道,墙上的霉斑其实是她的幻觉?
是她这两天压力太大导致的?
繁桃不敢确定,心头还残留着些许惊惧,不由用手攥住腕子上的银链。
两名保姆很快打扫完房间,抱着换下的床单被罩,告诉繁桃可以回去休息了。
繁桃平静地点点头:“知道了。你们也辛苦了,一会儿早些休息吧。”
保姆阿姨:“好的,太太。”
繁桃目送两人离开二楼,才小心地走回房间。
她用脚后跟轻轻带上了卧室的门,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对面的墙壁。
墙上的霉斑没有消失,也没有增多。
它们零零散散地分布在墙纸上,如同一只只眼睛。
繁桃有些不自在地提了提唇角,又警惕地盯着霉斑看了一会儿,什么都没有发生。
心头那抹警惕渐渐松懈下来,她放开握着手链的右手,一时间居然感觉有些脱力。
她疲惫地走回床边,虚脱地跌坐在床上,耳边突然响起细微的碎裂声。
繁桃的表情一下凝固了。
她近乎呆滞地,无比缓慢地,一点点低下头。
视野里,那串在她手腕上戴了三十多年的银链,不知何时蒙上一层黑灰。
点缀在在银链之间的珍珠也突然失去了光泽,此刻正一颗接一颗地裂开。
繁桃本能地感觉到不妙。
她想做点什么,但大脑一片空白。
不等她理清思路,所有珍珠猛地炸开,碎片瞬间崩裂一地。
繁桃呼吸一滞,冷汗陡然打湿后背。

繁桃有些恍惚地盯着满地珍珠碎片,一时间,似乎产生了某种幻觉——
她看到轻薄的雾气从碎片上升腾而起,颜色晦暗,充满不祥的意味,在半空中辗转凝聚成一张张咧开嘴角的夸张笑脸。
她觉得这些脸有点眼熟,一下子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确实什么都不记得了,但这几张脸上的笑容实在太过古怪,分明就是不怀好意!
这几张脸想干什么,弄坏她手链的人又想干什么?
繁桃向后缩了缩双腿,脸上没有一丁点血色,双唇泛起缺氧般的紫色。
这串手链是她从老家带出来的,无论是对她的意义,还是手链本身的材质和工艺,都很不同寻常。
她依稀记得她的母亲说过,这串手链曾被供奉在宗祠里足有几十年。
后来他们村宗祠迁移到别处,这串手链才被取出,交给有缘人保管。
当年繁桃第一次见这串手链,就莫名地畏惧它。
她母亲习以为常,直白道:“害怕?害怕就对了。”
“这链子是蒲洛族大巫打造亲手的,所用的材料,是经过丹林族秘法特殊处理的,从制成那天起就不同寻常。你要是不害怕,我就该考虑考虑咱们家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了。”
繁桃没太听懂母亲的意思。
她只觉得母亲神神叨叨的,整个村子都神神叨叨的,再加上蒲洛族相关的预言,生活倍感压抑。
她下定决心,要摆脱这样的生活。
那时她还不到二十岁,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
在她父母都反对她继续和池建明交往的情况下,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怀着报复心理,偷走了手链和户口本,和池建明跑到了外地。
后来她和池建明结婚,有了大儿子池萧远,也偷偷回过村子一次。
她的父母因为保管不利、丢失了手链,从她偷跑之后就一直心怀愧疚,几年下来,身体越来越差,到最后竟然郁郁而终。
繁桃短暂地羞愧和自责了半个月,就将这件事扔到脑后。
父母去世了,她固然难过,但父母不在了,就意味着没人能够通过某些手段找到她,这在她心里,是比父母去世更重要的大事。
繁桃动了心思,即使仍旧有些畏惧这串手链,却还是开始私下寻找起能够改动这串手链的人。
她找了很久,直到他们供奉的那位天师上门,终于看到了希望。
在天师的帮助下,她以手链为媒介,将她和大儿子可能遭遇的厄运转移到了小儿子身上。
繁桃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对不起小儿子的。
是她给了小儿子生命,小儿子为她做点儿事情不是应该的吗?
不过她自己都这么对待小儿子了,当然从一开始,她就防备着小儿子同样找人破解法术的可能。
可惜她千防万防好几年,最终,这串在她眼中代表着安全和保护的珍珠手链还是碎掉了。
繁桃知道这不是好兆头,但她不能确定,她即将面对的到底是多糟糕的局面。
是她会在蒲洛族灭族的时候遭到一定程度的牵连,还是……
因为手链被毁,直接就遭到反噬?
而破坏手链上转移法术的人,到底是谁?
是和那位天师有仇的玄术师,还是她小儿子找来的人?
又或者……干脆就是她小儿子本人?
繁桃眼神微动,心中更加惶恐。
她下意识看了眼手腕上破损的链子,突然间不知道该不该继续戴着这串手链。
手链没坏的时候能够保护她的安全,现在手链坏了,保护她估计是做不到了,甚至还有可能造成反效果。
繁桃举棋不定,抓起手机,想给那位天师打个电话问问,脑中却莫名跳出一个声音,不断告诉她,找天师没有用。
想要解决被反噬的问题,她需要回到村里寻找办法。
繁桃忍不住收紧手指,用力捏着手机边缘,指节泛起青白色。
她有些失神地喃喃自语:“回老家?我记得,我小时候住的地方,好像是叫灵河村……还是夕河村来着……?”
池轻舟和洛听稍微聊了会儿以前的事情,发现洛听也不是很清楚他曾经有什么计划,就果断地暂时放弃了深究。
他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有些苦恼地说:“都这么晚了?再不休息,明天早上起来该没精神了。”
洛听闻言,连忙催他去睡觉。
池轻舟笑着和好友道了晚安,转身走向节目组休息的地方。
途中他小声把邢霜栈叫了出来。
邢霜栈半靠在他身边,颇有几分懒洋洋地问道:“要我去做什么?”
池轻舟眨眨眼,语气很是乖巧:“我们之前用过的祭坛没有收拾,万一有普通人接触了,说不定会遇到危险。”
这话说的真善良,邢霜栈不由摸了摸池轻舟的发尾,低声应下来。
然而在池轻舟的影子里,系统却有种浑身发毛的惊恐感。
它不相信宿主只是单纯的善良和好心。
或者说,它觉得自己这位宿主有千百种美好的品质,唯独没有的就是善良和乖巧。
系统不敢想自己的同类死了之后还要遭遇什么,干脆窝在池轻舟影子里的角落,一个统自闭去了。
邢霜栈和池轻舟都没有理会它。
邢霜栈把池轻舟送回休息的地方,看着池轻舟躺下,才离开影子,去祭坛回收66594号系统的残骸。
池轻舟躺着玩了十来分钟手机,邢霜栈就带着66594号的残骸回来了。
池轻舟坐起身,招呼邢霜栈回到自己的影子里。
邢霜栈却是动作一顿,转头看向露营帐篷外。
“谁?”
“贫僧济厄,深夜前来,还请两位见谅。”
帐篷外响起一个男声,语气平和地念了一句佛号。
“按照池施主和贫僧师兄三年前的约定,贫僧今晚是替师兄来取一样特殊材料的。”
特殊材料?
池轻舟愣了两秒,虽然什么都没想起来,目光却下意识转向邢霜栈手中的系统残骸。
三年前的约定……是指这个吗?

池轻舟目光平和地望向他。
这位法师约有五十岁,身量修长,慈眉善目,乍一看很有种温和包容的感觉。但在行动间,他袈裟下身躯的肌肉线条骤然变得紧绷,瞬间彰显出一股强大的力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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