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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道侣(东北大灰狼)


“不许笑。”谢琅捏住温见雪脸颊,冷声道,“有什么好笑?”
温见雪收敛了笑容,由于被捏住了脸颊,他说出的话有些含糊。
“我没笑。”
谢琅冷哼一声,松开他脸颊,道:“瞧瞧有什么需得着。”
温见雪也不跟谢琅客气,盘坐下来,挑选自己用得着的灵器。挑挑选选,拿了不少,温见雪站起身,把储物戒递给谢琅。
谢琅接过储物戒,随手丢进妖族自带小空间。他同温见雪一般,不怎么喜欢戴这些有装饰功能的东西在身体上。
唯一想戴的是与对方一对的玉指戒,不过因他们明面上的关系,现下是不能戴的。
右耳戴着的银色锥形耳坠轻轻晃了一下,他来到温见雪身旁,垂下眼帘,勾了勾温见雪手指,淡淡道:
“收我这么多东西,没有什么表示?”
两人说话时,火麟战车已离开暗巷,驶向剑宗主宗。由于行驶时,开启了隐身术,因而并没有什么人察觉到火麟战车。
温见雪掐诀推开左侧黑漆雕花窗户,一片漆黑。他放出神识,朝火麟战车下方看去。
山岳与湖泊都盛在月光内,唯有从各家各户散发出的灯火冲破月光,连成数条橙黄绸带。
绸带最密集处,火光大作,那里是林家。
此刻,林家,林翡住所,还燃着熊熊大火。温见雪放的火并非凡火,极其暴虐,一旦沾上,便难以扑灭。
天亮时,他们能扑灭,算是极其幸运了。
温见雪收回神识,合上窗户,看向谢琅,道:“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啊。”谢琅上下打量温见雪,打量片刻,把他逼到角落里,撑起双臂,姿态强势的将其困在自己与木质墙壁之间。
“这应该取决于你能给什么,不过你既然这样问了,那我便得好好想想,要一件平日里得不到,难以得到的东西。或许……”
温见雪矮身,从他手臂下钻了出去。
谢琅:“……”
谢琅幽幽转身,看向温见雪。
“你慢慢想,我去沐浴了。”
温见雪发现围屏后面有个浴桶。既然有地方沐浴,他就不满足只换衣了,抬手拔了金钗,放下头发,温见雪走到围屏后面。
衣料落地声响起。
谢琅朝围屏看去,缕空十字连海棠形云簇纹屏心影影绰绰能看到青年姣好雪白的上半身。
水气自围屏后升腾起,屏心如图糊了层雾,什么也看不见了,但敏锐的狼鼻子嗅到舒缓筋骨,去除疲倦的草药味。
目光微暗,喉结滚动,谢琅不紧不慢,朝围屏走去。
“我想好了。”
刚绕过围屏,尚未看清风景,迎面一件轻薄里衣,甩在他头顶,盖住他脸,遮住了他视线。
“你出去,等会说。”温见雪仿佛就贴在他耳边,说出的话,格外清晰。
谢琅扒拉下衣服,漆黑的眼珠子在眼眶内一转,定定看向温见雪。
温见雪头发打湿,散在水面,之前被衣服严实包裹住,与他不同的温软肌肤几乎没入水里,朝他看过来的湿润目光像小钩子,勾住他全部心神。
里衣上残留着对方淡淡的体香。
他把这件里衣塞进空间,走到温见雪背后,弯下身,撩起一点水,往温见雪肩颈处浇。
“我想伺候温宗主沐浴。”
温见雪仰头看向谢琅。
谢琅弯着眼睛,展现出几分甜腻的笑容。
温见雪一眼看穿他的心思,不合时宜地想到一个词。
衣冠禽兽。
他忍不住笑了。
谢琅道:“我去虚无海这段日子,宗内大小事务,都要麻烦温宗主,温宗主实在辛苦。”
“现下我回来了,温宗主就不要费心操劳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好好休息。若是觉得宗主这位置舒服,休息好了,便拿去,宗主位置对我来说,远远比不上……”
“你手往哪里摸?”温见雪收敛笑容,抓住探入水里的爪子。
谢琅睁眼说瞎话,无辜道:“肩膀,我想给你按按肩膀。”
温见雪道:“你确定你摸的是我肩膀?”
“或许是在虚无海伤得太重,现下脑子有些不清楚,不太确定就是肩膀。”谢琅低声道,“你让我仔细检查一下,是不是肩膀。”
温见雪正想拉开他手,呼吸一滞,身体发颤,攥紧了谢琅的手。因为攥得太用力,他的手指骨节泛白。
片刻,忍不住闷哼一声,伴随着闷哼声,他眼睛蒙上层水雾,淡淡的红从眼尾蔓延了出来。
“似乎不是。”谢琅歪头道,他松了力度,收回手,舔了舔手指。
温见雪思绪混乱,他恍惚了一会,方才缓过神,掐诀引水,泼向谢琅。“臭不要脸的色狼,出去。”
谢琅挤进浴桶,掐住他腰,一把将他捞入怀里,闷笑道:“温宗主,我特别会伺候人沐浴,你试试,别急着赶我走。”
水花溅了出去,打湿地板。
谢琅把打湿的衣服丢在一边,简单擦去道侣身上的水,揽住臀部,抱了起来,跨出浴桶。“怎么样,我伺候得好不好?”
温见雪咬着唇瓣,搂紧青年脖子。修剪整齐的指甲扣住指下苍白皮肤,扣得太用力,扣破了对方皮肤,鲜血染红他指缝。
谢琅道:“疼,你松手。”
温见雪睫毛带着水,凌乱不堪,他抬起眼,轻轻喘气,道:“活该。”
谢琅往上颠了颠,道:“再说一遍。”
“不许乱动。”温见雪松了松手,他咬住青年右耳,冰凉的锥形银耳坠贴在一边,“你敢乱动,以后别想靠近了。”
解除了危机感,确定对方全心全意喜欢自己,温见雪便没了束缚,肆无忌惮地展现经历过风霜雪雨后的自我。
谢琅因着温见雪这句话,不敢置信地垂下头,看向他。
温见雪疲倦的眉眼舒展出笑意,松开一只手,点了点他鼻尖,“小狗狗,乖。”
“我不是狗。”
“小狼,谢琅,谢郎君,谢宗主,夫君。”温见雪贴在他耳边说话,温热气息尽数撒在他耳上,“你喜欢哪个称呼?”
谢琅呼吸沉重,几乎昏头,几步走到床榻边,重重压了下去,胡乱亲吻怀中人。“喜欢,都喜欢。”
晨光刺破灰暗,谢琅高挺鼻梁挂着汗珠,将其蹭到了温见雪的鬓角处。
温见雪眉眼恹恹,往谢琅怀里缩了缩。谢琅赤着上半身,结实饱满的肌肉,触手可及,他蹭了蹭被抓出浅浅伤痕的胸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
“天亮了么?”
谢琅斜窗户一眼,道:“外界动向,我注意着。”
温见雪放心了,闭上眼睛。没一会,呼吸均匀,彻底睡着了。
论起休息重要,还是修炼重要,谢琅想也不想的会选后者。
但显然,对方不这样认为。
谢琅纠结几息,没有摇醒温见雪吸收身体里的东西,提高修为。他借着灯光,理了理耷拉在温见雪眼前的碎发,隔着衣服,给温见雪舒缓酸痛。
本来是想回宗了,哄着对方,在早已建好的,心仪已久的地方双修。但听到水声,没忍住,就地办了。
定天宗。
一个内门执事,行色匆匆找到齐泷,他快速行了一礼,道:“宗主,林翡住所起了火,林翡死了。”

定天宗。
一个内门执事行色匆匆找到齐泷,他行了一礼,道:“宗主,林翡住所起火,林翡死了。”
齐泷站起身,冷声道:“仔细同我说说。”
内门执事已从林子音口中获取详细情况,闻言,说了。
说罢,他补充道:“火灭后,林翡尸骨无存,未寻到神魂,无法得知是自杀还是他杀,另外,林翡的贴身侍女绿梧不见了。”
内门执事退下了。
齐泷皱起眉头,思量片刻,联系太上长老。
“太上长老,林翡死了,现下无法证明您并未帮林翡夺取他人寿元了。”
太上长老那头没有说话。
齐泷愧疚不已,道:“早知如此,我便亲自去捉拿林翡。”
从太上长老口中得知,林翡受人蛊惑,透漏夺取寿元与私进秘境之事时。
他就想到蛊惑林翡之人会再搞些事情,但因心情烦躁,没有亲自去捉拿林翡。
如今思来,着实后悔。
或许他去了,事情便会不一样。
齐泷认为林翡之死,与蛊惑他的人脱不了干系。
或许蛊惑他的人就是绿梧。
“事已至此,后悔无用。”过了许久,太上长老才开口,“你也不必过于自责,即便无法证明我清白,我也不会有事,最多被谴责一二。”
太上长老冷笑了一声。
各个门派世家算什么东西?一根手指就捏死了。
即便我真帮了林翡,又能奈我何?
他从头至尾都不将污蔑放在心上,能证明就证明,不能证明就罢了。
为此烦心,简直是浪费时间。
齐泷却还在愧疚,“都怪我……”
就在此时,一道传音响起。
“宗主,他们上门了。”
他们指的是上门讨要公道的各个门派、世家。
昨晚,观光寺住持便带着各个门派、世家代表人,为私进秘境之事,去找汪禹等人讨要公道了。
汪禹等人火急火燎列出赔偿,但他们并不接受,要求汪禹等人交出几个公开大秘境密匙。
双方撕扯了一个晚上,也未达成一致。
汪禹几人放话,“定天宗若是交出秘境密匙,他们便也交出秘境密匙!”
于是,这些人便一同来了定天宗,想看看齐泷怎么说。
齐泷能怎么说,自然是不同意。
进秘境可以,要灵石也可以,但交出密匙,这是不可能的。
齐泷收起愧疚,端坐在主位,自以为温和,道:“几个公开秘境的密匙,除了我们几个大宗,谁敢保管?”
“齐宗主这话说的,好像除了你们几个大宗,其他宗派世家便上不得台面,一塌糊涂了。”
齐泷嘴角勾出一丝笑容,道:“你们非要这样理解,也没有办法,总之,密匙我是不会交出,我不认为你们能保管好密匙。”
“你!”几人拍案而起。
观光寺住持拦住了他们,捻了捻佛珠,问道:“关于林翡……”
齐泷道:“原本我是想将林翡绑了,交于诸位,以求公道,可现在林翡死了,想必你们也听说了此事,自然没办法将他交于诸位,还望……”
“林翡死了,自然不提,但你宗太上长老帮助林翡夺取他人寿元的事怎么说?”一个脾气火爆的世家代表人怒道,“去往虚无海的人,现在还未回来!他们若是出事了,你宗太上长老,必有责任!”
他说罢,环顾四周。
“你宗太上长老何在?为何不在此处,莫非想逃避责任?”
齐泷自然容不得外人诋毁太上长老,立刻道:“太上长老并未帮林翡夺取他人寿元,自然不需来此。他来此作甚?来此接受你们毫无道理的指责?”
“毫无道理的指责?”在场饶是脾气好的也被气笑了。“齐宗主说出这话,才是毫无道理。若非有证据,谁来你宗?我们可没胆量污蔑赢尊者!”
赢曦的修为,配得上尊者的尊称,因而外界部分人提及他时,称呼赢尊者。
“谁知那证据是不是伪造的?你们口口声声说证据,那便向我证明,那证据确实是真的,如不能向我证明那证据是真的,那么一切指控,都可以定义为污蔑。”
齐泷目光一一扫过在场之人,声如冰霜。
“诸位应当知道污蔑定天,污蔑赢尊者的后果,还望三思而后行。”
“你……”在场之人气得不行,如同生吞了一只苍蝇。
观光寺住持眉头紧锁,久久未舒。
齐泷抹去冷意,站起身,客客气气地笑道:“诸位,我有事要忙,便不陪你们了。关于秘境,我还是那句话,密匙不可能交出,你们好好商量,要什么赔偿。若是非要为难我宗,那么,休怪我宗不认账。”
瞧瞧这说得什么话!
到底谁才是受害者!
众人怒不可遏,甩袖就走。
谁稀罕你那点赔偿?狗屁大宗。
有几人拉拉扯扯,舍不得赔偿,却也被人一把薅走了。有点骨气行吗?宁可站着死,也不能跪着活。
当天中午,离开的众人便宣布同定天宗断交。
从今往后,不会提供任何帮助,更不会有任何合作。
齐泷得知此事,并不在意。
宗派实力与资源放在这里,过不了多久,这些与宗派断交的宗派便会陆陆续续贴上来,甩都甩不掉。
“宗主,有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几个内门长老行了一礼,道。
齐泷见他们犹犹豫豫的模样,心中有一丝不详,道:“有话就说。”
“汪宗主等人交出了密匙,与我们断交的宗派世家,投向汪宗主等人,恐怕……恐怕不会回来了。”
齐泷:?
“什么时候的事?他们不是说,定天不交出密匙,他们也不交出密匙吗?”
“各个宗派世家宣布与我们断交前一刻。”
“你们不早说?”齐泷怒道。
“我们也是刚知道此事,那边保密做得太好了。”
齐泷沉着脸,摔了笔。
“汪宗主,你们什么意思?”齐泷找上汪禹等人。
此刻,汪禹等人正在观光寺,与定天宗断交的宗派世家商讨其他方面的合作。
闻言,将齐泷请到一边,笑眯眯道:“定天财大气粗,自然不在意与他们断交,我们这些小宗派却是在意。
“毕竟再小的合作,再小的帮助,累积起来,也是极其惊人的数量,冒然断了,对我们这些小宗派,有很大的打击。”
“我们离不开这些宗派世家,还望齐宗主见谅。”
齐泷抓住了汪禹的衣领,冷冷道:“你们算计我。”
汪禹缓缓拨开齐泷的手,“齐宗主误会我们了,我们没有算计你,正如刚才所说,是为宗派考虑。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仇敌好。”
李秀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展开了笑容。
“汪宗主说得是。”
岫烟倒了一杯茶,道:“齐宗主喝口茶,消消气。我们虽然得到了各个世家门派的青睐,却也失去了几个开放秘境的密匙,这不见得是好事。”
齐泷怒极反笑,抬起手,点了点几人,转身就走。
汪禹同岫烟两人对视了一眼,轻蔑地嗤了声。
得知私进秘境的事泄密后,他们便想着如何减小损失。
轻而易举,他们想到利用定天宗减小损失。
有了定天宗做衬托,他们最后交出密匙,不但不会受损,还会得到更多的东西,扩展宗派。
齐泷太年轻了,若是林翡,不会被他们利用。
他第一时间便会交出了密匙,尽最大可能降低众人的厌恶,笼络人心,维护定天宗的名声。
齐泷怒气冲冲来到定天宗长生殿,打算状告汪禹几人,却被仙鹤拦在了外面。
“主子正在修炼,宗主过些时日再来吧。”
“我有急事。”齐泷拂开仙鹤,朝长生殿内走去,他已然被汪禹几人气得失去了分寸。
仙鹤身形一闪,再度拦在他面前。
“宗主,主子正在修炼。”
齐泷盯着他,盯了好一会,扭头来到长生殿外,等待太上长老修炼结束。
“谢琅?”
温见雪醒来,模模糊糊朝身旁摸了两下,没摸到谢琅,脑袋清晰了些,撑着被褥爬起。
他身体感觉不到什么酸痛,但身体里面不太……撑起的瞬间,温见雪皱起了鼻子。
房门被推开,谢琅着一身白衣,快步到床榻边,他弯下腰,蹭了蹭温见雪额头,道:“醒了?要起来吗?”
火麟战场本来是要回宗,但后来不方便,就停在了荒郊野岭。阳光从密密匝匝的树枝间穿下,斑驳地落在窗沿。
温见雪全身温暖,他张开双臂,抱住青年的腰,“你怎么不给我清理……”
“留给你吸收,提高修为。”
温见雪道:“双修时,我已经吸收了不少,肚子难受,不想了。”
谢琅坐了下来,亲了亲道侣哭红的眼睛,把人抱到怀里,边给他揉肚子边低声道:“我出去买了些吃食,你吸收了,去吃点。这些吃食,比昨晚喂你的果子好吃。”
温见雪道:“你就哄我吧。”
“真的,不骗你,骗你是小狗。”
“记住你的话。”
温见雪吸收完毕,穿好衣服,束起头发,遮住吻痕,坐到桌前。谢琅打开了食盒,食盒内装着清淡的小菜、粥。
“尝尝味道如何。”谢琅勺了一碗粥递给温见雪。
粥里放了不认识的花瓣,入口带着淡淡的香,很合温见雪胃口。
温见雪藏着喜欢,不动声色地喝粥,“一般般,小狗。”
谢琅噗地笑了出来,撩起衣袖,道:“不好吃给我,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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