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尽管遇上了这么离奇的事情,但还是很快冷静了下来。
他的头脑迅速发挥作用,笑着道:“啊哈哈有吗,我也不知道呢,那是谁啊?”
看着他摸头装可爱的样子,白神讯算他适应的快。
工藤新一打定主意不能让白神讯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这个人不光浑身上下写着危险,也和打倒他的人太像了,自己被他救了可能只是因为没被认出真实身份。
新一表示自己要出院去找家里人,白神讯故意表示不放心他,既然不住院的话那就送他回家。
“你一个小孩子,怎么一个人大晚上走在这种地方?现在日本没有拐卖孩童的但是失踪案还是有的哦,话说你爸妈心也真大啊就这么放你出来了。”
此时远在美国的工藤夫妇同时打了个喷嚏。
现在作为小孩子的新一拗不过大人,秉着着“要是想害我早就可以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的心思他坐上了白神讯的车。
一上车新一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他吸了吸鼻子,在空气中隐约捕捉到了火药的味道。
新一顿时感觉自己上了贼船——难不成后备箱里现在还有炸弹吗?!
新一为了防止身份暴露不能回自己家,他只能去隔壁的博士家里,就这他还费了半天心思才把白神讯留在路口,自己跑去摁了阿笠博士家的门铃,生怕被白神讯看见隔壁的门牌写的是谁。
阿笠博士开门后,在博士困惑的目光里,新一连忙朝着路口等候的车辆挥了挥手,说了声:“哥哥再见!”后赶忙拉着博士进屋了。
白神讯也算是戏弄小孩够了,耸耸肩就掉头回家。
“我拿了工藤新一现在的血液样本,明天让雪莉去测试一下,这个不能被组织知道,我再找个实验室,”顿了顿,白神讯朝着旁边的琴酒道,“他是一个很合适的人,万里挑一的成功者,没有被组织监控,我掌握着他的全部信息,正好是我最需要的那种存在。”
脱离于组织却又和组织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按照那个侦探往日的所作所为来说,只要组织还存在,这个侦探就会一直追查组织到天涯海角了吧。
脑子好家里还有一定的背景,目前看来周围关系良好性格也可以,暂时没有被组织同化的可能,探寻欲望强烈,一切看起来都很完美。
琴酒抱着手臂声音低沉:“看来你从来都没有放弃过。”
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迅速敲定了人选。
“放弃?我?没有那种选项啊,”白神讯伸出手,“我和组织之间只会有两种结局,那就是只剩下一个还存活的场面。”
白神讯握住琴酒的一缕银色头发,笑道:“或者……你想教教我该怎么做。”
琴酒嗤笑一声:“我可没有那种兴趣,它兴旺还是衰败都不关我的事。”
组织不管兴旺不兴旺,琴酒都在夺取他自己需要的东西,要是衰败了,那就证明这个组织已经没有让他继续留存的必要。
白神讯道:“还是有点关联的,比如说跳来跳去的蚂蚱。”
两个人都知道蚂蚱代指的是那个还没死的搅屎棍。
琴酒的脸色有些不爽,他沉声道:“过几天我就干掉那个家伙。”
“谁让他踢到铁板上去了,”白神讯的手指上缠绕着琴酒的头发,他垂着眼帘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这里,“最可笑的地方,就是想利用我们的信任,让我开始怀疑你这件事。”
他和琴酒故意对艾德演过,不过不知道那个家伙信了几分。
白神讯觉得他似乎是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他们这种在黑暗里待着的人,会对另一个人付出全部的信任和生命。
琴酒现在不用去看白神讯,都能猜到他肯定是目光如同发射线那样还在摇尾巴,他根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朝着琴酒开屏。
不过,他们的信任……
琴酒一时间没开口说话。
他需要回应白神讯什么?现在已经到了他非得回应白神讯什么的地步了吗?
白神讯原本浑身散发着小星星那般笑着看琴酒,可在沉默中他忽然感觉到了什么。
有些事情他很清楚,琴酒不是那么容易会被啃下来的骨头。
白神讯便耍赖的不想去管那些事。
白神讯倾身上前,反手抓住琴酒的手腕,整个人就压了上去。
琴酒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时白神讯的手已经宛如铁箍那般扣了上来。
“我说,别想那么没有意思的事情了,哥,”白神讯眉目低顺神色乖巧,低下头蹭了蹭琴酒的肩膀颈窝处,像是一只在寻求安慰的幼兽,前提是……有人能忽略他身上现在那股强烈的攻击性,“我一直都觉得,这里面地方还挺大的……”
白神讯在那里挑拨,琴酒却神色平静不动如山的看着身上的这人。
琴酒已经习惯了白神讯的这种行为,现在完全就是游刃有余的状态。
在白神讯因为没听到琴酒的回应,不满意抬头的一瞬间,琴酒一把掐住白神讯的下巴。
经过了这么久,琴酒没办法否认白神讯长得的确也很合他胃口,就是每次他都吃不到还得把自己扔进去。
昏暗的光透入车内,折射进白神讯的赤红色双眼中,释放出了一种奇异的光。
眼镜已经滑落到鼻梁上的青年对着琴酒笑无声了笑,那笑容没有丝毫阴暗的气息,就是把孔雀开屏的属性叠满了。
白神讯盯着琴酒的脸道:“哥你现在想做什么?”
琴酒左手的手套已经摘了下来,空出的右手拿着手套拍了拍白神讯的脸:“我现在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白神讯歪着头道:“什么事?”
“几年前你第一天回到日本的晚上,你是不是哭了。”
白神讯一愣。
琴酒看到这个时候白神讯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了这件事。
在那段模糊的记忆里,似乎那双赤红色的眼睛一出现,那个眼神就和常人是不一样的,原来是因为那个时候的白神讯在流泪了吧?
白神讯觉得这被琴酒问出来并不是什么难为情的事情,要是以往他会直接开始打滚耍赖说“是啊我快伤心死了你怎么补偿我”。
他疑惑的是琴酒为什么突然提起那件事,他以为琴酒不会想提起来的。
一开始白神讯甚至以为自己要被算旧账了。
白神讯想了想,那个时候他为什么会下意识流泪呢?
“……不知道。”想了很久之后,白神讯也只能给琴酒这么一个答案,“可能是很多种因素叠加在一起,毕竟你也知道我隔了那么久才见到你,那么多年情绪脆弱一点很正常。”
白神讯之前一直以为那次他是带着怒火和委屈的心情,但是大头应该还是在那乐呢,结果他居然哭了吗?
眼泪的意义是什么他已经不知道了,他现在只知道琴酒的意义。
琴酒听到了这么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却又能确定白神讯没有骗他,顿时皱了皱眉:“还有,我到底喊你什么名字了?”
白神讯差点就要开始投降:“怎么今天想起来问这些?”
“想起来了,想问了,是你没有说清楚的原因。”
“我……”白神讯苦笑道,“我的名字,就是‘白’啊。”
琴酒的眼神闪了闪,他也在奇怪自己怎么会意识模糊的情况下还能恰好在这小子面前喊出他的名字。
白神讯看到他的疑惑,挑眉道:“说不定是你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那就证明你是不是也一直在想我?”
“……”琴酒心道又被这小子抓住个可以脑补的机会了,他怎么就能这么乐观。
习惯性忘掉一切被自己杀死的人,这是琴酒的逻辑。
白神讯之所以会被划分进这个选项,是因为白神讯当初能活下来就是因为被琴酒带着了,死讯传来是因为他离开了琴酒,所以这么归类似乎也正常。
现在提起那件事,琴酒的情绪已经没什么变化了,这不代表他无所谓了,只是习惯于白神讯这家伙的所作所为。
至于别的什么……
琴酒看着白神讯幽幽道:“按照你的逻辑,我应该是说了个鸡尾酒的单词GIN,然后被你强制判定为喊了声‘讯’才对吧?”
白神讯眼前顿时一亮:“还有这种啊?我记住了!”
“你记住什么,”琴酒抓着他下巴的手移到了领带上,用力握住往旁边一拽,“给我下去。”
这里施展不开,谁一开始在上面那就是占据绝对优势了,而且最关键的是……清洁起来很麻烦。
可琴酒没拽动白神讯。
不知道吃了什么现在力气远超琴酒数倍的某人像个石狮子那样稳如泰山的将自己禁锢在琴酒的上方,压着嗓子对琴酒道:“哥,我很听话的答完了你的问题啊,那现在该我。”
白神讯在这种时候处在99%不会听琴酒话的时期。
所以不等琴酒回答,白神讯微笑着道:“我想在这里和你做。”
他的手抚上琴酒的脖颈,一字一句道:“或者说,我就是想在这里睡你。”
白神讯声音嘶哑,明显已经箭在弦上了。
琴酒可不给这面子,他看着这家伙的样子冷笑一声,然后直接抬腿一膝盖顶在了白神讯的腹部。
白神讯闷哼一声后咬牙笑了起来,这种刺激只会让他更兴奋,他低下头不管不顾的吻住琴酒,得到的回应是嘴唇上的刺痛,于是最后理所当然的演变成了如同野兽那般的撕咬。
呼吸声,摩擦声,车辆摇晃的声音……最后和奇怪的声音混合在一起。
一只手摁在玻璃上,另一只手从手背扣住了它,摩挲着那上面拿枪留下的薄茧,然后不顾下面那只手的挣扎,用力的十指相扣。
如同醉酒般的呢喃呼唤声在间隙中响起,断断续续不曾停歇……
几个小时后。
白神讯洗完澡出来,看到琴酒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正用手机发着什么东西。
白神讯大大咧咧坐到他身边,拿过琴酒刚刚干了的头发:“大半夜的任务还没完事吗?”
琴酒头也不抬道:“我在让伏特加查是谁把我和你这边的传讯断掉的。”
也就是说那个药中间是哪里出了差错,以至于琴酒的没能被回收。
白神讯在心中默默给同样勤劳的伏特加君加油了一下。
“人其实也大差不差了,就那几个人里面选,”白神讯很清楚这个传达信息的流程是怎么发下去的,“很快就能确认,既然那位是属于乌丸莲耶的忠诚教徒,那我就可以把需要清除的人的名单又扩充一下了。”
白神讯说这话时摆弄琴酒头发的动作加快了。
他下意识想让自己变忙,好去忽略一些事,不过好在琴酒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白神讯其实有点害怕琴酒问他“要是我也是忠诚于boss的你打算怎么办”。
琴酒是白神讯的第一优先,这没什么需要犹豫的,琴酒也不是boss的人。
但是那个问题不管怎么回答,似乎都会有漏洞。
琴酒要是问了,白神讯真的会把这件事的处理方案加入到他的应急预案里的。
不过……琴酒似乎也绝对不会问出来。
白神讯松了口气,本来想着要不要趁现在他还不困晚上也凉快,他去把琴酒的车洗了。
突然脑子神经一抽的白神讯抬起头,幽幽问道:“那你是觉得你的博莱塔还是保时捷还是我重要?”
琴酒一愣。
白神讯立刻开始耍赖:“这怎么也会犹豫的!我还不如你的车和你的枪吗?!”
琴酒愣神是因为白神讯话题跳跃的太快了,他完全想不到这三样东西能放在一起去对比让他选。
这人有点过于会比了。
琴酒甚至觉得他就不能拉个活人出来比吗?
为了抑制白神讯某些时刻突如其来的发疯,琴酒也琢磨到了一点门路。
此刻琴酒忍住给他后脑勺一巴掌的欲望,沉声道:“给我拿酒过来。”
白神讯看样子纠结了一下,但还是转身乖乖去了。
琴酒总结出白神讯就是闲的,给他找点事做什么都不会发生。
白神讯现在的精神状态已经比几年前美好了很多了。
白神讯走到一半反应过来不对,大晚上的还喝酒睡不睡觉了。
心思已经转移了的白神讯走了回去,对琴酒道:“晚上别喝酒,也别晚上一直追着伏特加了,明天你要是早起现在就去睡觉吧。”
琴酒看了看时间,他刚想站起身,忽然感觉脑袋后面坠了什么东西。
他抓过自己的头发一看,长发中的一缕,已经被白神讯编了一条至少有头发一半那么长了的麻花辫。
从白神讯坐过来才过去多长时间,这是什么手速?他一个短头发怎么学会麻花辫的?
那是琴酒第一次被绑时留下的困惑,这次已经数不清是第多少次了,琴酒已经习以为常。
他只是看向白神讯想给他个“爱的教育”,但是白神讯已经跑了。
白神讯自己用不到麻花辫,他就是为了琴酒才去自己看教程学的。
把劲用到匪夷所思的地方这也是白神讯的乐趣,再说了他觉得琴酒头发那么长从来都不做出点什么改变也浪费了。
第二天琴酒出门,白神讯也没有闲着,他开始忙碌起来,前几天只是他难得的假期。
一早上莱克就把“怪盗基德”和“工藤新一”的全部资料都带了过来。
白神讯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新剂的味道,刚刚被打扫过,甚至还是白神讯自己动的手,他觉得别人来做不会符合他的要求。
白神讯看了看资料,挑眉道:“杀死黑羽盗一的人有眉目了吗?”
莱克坐在办公桌对面:“已经基本可以确认是哪个组织了,唯一的问题是那个组织的高层好像脑子都有点问题,不太好交涉。”
“不好交涉那就是敌人,该作为组织的对手就灭了。”白神讯轻飘飘就把私人恩怨抬到了整个组织之间的高度上去。
他巴不得这种事越多越好,好能让他早点给组织开香槟。
莱克表示他知道就是这个结果,他说的那边脑子不太好交流是真的,但是他也没努力尝试改变。
至于黑羽快斗和工藤新一的关系……白神讯看着报告上显示的有血缘关系一栏。
真是有点意外但又完全是意料之中的消息。
一个当怪盗一个当侦探,互相还不知道彼此是谁,这是他们家的传统吗?
白神讯直接打电话给黑羽快斗,也不解释自己是怎么知道的,直接告诉了他这么个情况后就挂了电话。
黑羽快斗聪明的很,剩下的事情他自己能调查好。
宫野志保正在等他,要询问关于APTX4869的事情。
“昨天的那条消息是怎么回事,”似乎是在实验室里通宵了的宫野志保一进门就问,“你说的没头没尾的,什么叫做我让一个高中生变成了小孩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宫野志保把人宰了重新轮回去了。
等到白神讯解释清楚了工藤新一的事情,宫野志保睁大了眼睛:“成功了?”
“至今为止成功的只有这么一个吧,这几率有点不妙啊,”白神讯道,“肯定有什么影响着这个几率。”
宫野志保沉思着:“确实,但是我得亲眼见见那个人我才能确定……”
白神讯打断宫野志保的话,把血样从桌面上推了过去:“这个拿着,别的没有必要。”
宫野志保一愣,下意识道:“等一下,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那可是……”
“我说了,”白神讯再次打断宫野志保,抬起眼帘,手肘搭在扶手上双手十指交叉,“别的,都没有必要。”
话音未落,一股寒意猛的窜上了宫野志保心头,她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白神讯现在的表情很平静,似乎没有发怒,可就是这样的表情在宫野志保看来已经是很明显的警告信号了。
很明显,这个男人不想看到那个药物成功诞生,他一开始长久的和她接触就是为了操控这药的研究。
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太久,白神讯帮过她很多,甚至在升职后第一时间笑着过来帮她换了实验室,能给的便利都给她了,可他索取的东西却并不需要宫野志保付出什么代价。
现在这个代价终于显露了。
白神讯看到宫野志保的表情,叹了口气:“雪莉,你不会还想过在这件事上终有一天我能让步吧?”
原来他们并不是朋友更不算合作者,宫野志保只是从一个狭小的笼子里逃到了猎人精心编织的更大的笼子里。
白神讯要的一直都是这个研究彻头彻尾的失败。
宫野志保在通读过父母的研究成果后,也诞生过研究出能够延长人类寿命改变这个世界的药的想法,哪个科学家研究者都没办法拒绝这样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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