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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郎靠卖药材发家(花落倾语)


结果这才几日时间,出血的脏腑伤口原本有些愈合的迹象,又被裂开了,今日要不是他在家,人是绝对救不了的。
这个时代又不像现世能手术将其脏腑缝补起来,还能输血。
不多时,东河宝根就停止了往外吐血,边上医丞赶紧将手中的人参水往其嘴里灌,还将一片人参放在其嘴里。
李御医吴御医松了口气,边上候着的医士过来将两人搀扶到一边凳子上坐下,“可算是保住命了。”
吴御医看了一眼神色冷淡的东河曦,“得亏小公子你今日在这里,不然我两人怕是救不下他了。”
东河曦道:“也是你们先行护住了他的心脉,不然也等不到我过来。”
李御医道:“小公子点的穴位与我们银针所扎的位置有些不同。”
“嗯。”东河曦道:“我是用内力封住了他出血脏腑相关的几处穴位。”
这话他当然是乱编的。
穴位虽然是对的,但其实并不能封住人出血的症状,不过是因着治疗异能作弊而已。
李御医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呼吸微弱的人,若有所思。
东河曦见人暂时没事了,便道:“我就先出去了,两位也去歇一会儿,人暂时没甚大碍了。”
说完,东河曦就往外走,还得去外面处理东河宝根家那群人。
不过等他出来时,顾君谦与太子竟然也过来了,两人这会儿正脸色冷淡的站在大门口,而外面则是响起啪啪啪与哭嚎的声音。
东河曦来到两人身边往外看,笑了,于婶子等一干人正在被太子的亲卫按在地上打板子。
顾君谦见到他,“人没事了?”
“嗯,救过来了。”东河曦站在他身边,好心情的看着外面自作自受的一干人。
边上太子道:“我会让人去将事情处理了。”
原本他是不想管的,有宗族的就宗族自己去处理,结果过了这么多日子了事情还没处理好不说,人还又闹到曦哥儿这边来了。
他是不想管也得管了,不然要是不将事情处理了,他担心这群人到时候还得闹,他可不想皇祖母几人被打扰。

第154章
东河曦家这边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眼下又是农忙的时候,田间地头都是忙着收割稻谷与小麦的人影,不多时, 有些胆大的村民就凑热闹跑到东河曦这边的村路大树下站着看起了热闹。
但都小心的没出声。
又过了一会儿,东河涛挽着裤腿,双腿都是泥巴的急匆匆赶过来, 也暂时顾不得自己这番模样会不会冒犯到太子了。
“草民见过太子殿下。”东河涛站在大门外, 顶着烈阳朝着门内的太子行礼。
那边打板子的声音未停,于婶子几人也被打得哭嚎不止。
太子看了一眼东河涛,知晓这人是东河村新任的村长, 他也无意为难他, 便朝那边打板子的亲卫微微摆了摆手, 对东河涛淡声道:“将人抬回去,晚些时候会有人去你们村子。”
说完,太子便就转身离开了。
他是跟着顾君谦去小山头那边看凤血草回来, 正巧碰上这群村民被里面的护卫丢出来不说,还在门口嚷嚷,他招了人问缘由,这才没忍住将人拉过去惩戒一番。
别看于婶子等人哭得凶, 但那板子其实打得并未有多重, 亲卫们都有分寸,知晓这些人只是普通村民, 若是让他们像往日打犯人那般,怕是几板子下去, 这些村民怕就要被打得晕过去了。
于婶子等人哭得这般凶, 一是被吓的,二就是丢人丢的, 当然,痛也是真的痛。
夏日衣衫轻薄,那结实的木板打在身上,怎么可能会不痛。
东河曦也正是因着发现这点,才没去管,反是在一边幸灾乐祸的看热闹。
不过痛一点而已,长点教训也好。
东河涛朝外面树下看热闹的人招了招手,有几个婶子跟青年走了过来,“帮我将人扶回去,顺便去丽水村请下罗大夫。”
身上的伤总是得看一下的。
说完,便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还在凳子上哭的于婶子几人,“都说了让你们消停点,现在好了,宝根大哥被气吐血了不说,还惹了太子的不快,我看你们怕是还想进牢里去关几天。”
于婶子几人脸色发红,也不知道是被痛的还是羞的。
东河涛见东河曦几人都离开了,叹了口气,跟在几人后面回了村。
东河曦跟顾君谦回到他的晨曦院,“长风哥,你方才过来时说有事与我说,是何事?”
中午顾君谦过来陪东河曦用过午食,原本有事与东河曦说,结果太子那边不知怎么想的,后脚跟过来说是让顾君谦带他去小山头那边看看凤血草。
顾君谦要说的事情便也就只能暂停了。
顾君谦说道:“东河锋那边有消息了,还有我祖父也回了我消息。”
他加派人手紧盯了东河锋一段时间,总算是在近日有了消息,昨晚那边便给他来了信,还有祖父那头,今早也给他回了消息。
只是前者算是一个好消息,后者,他祖父的信里却是有些模棱两可,叫他看不明白。
东河曦双眼一亮,开口问的却并非东河锋那边的事情,而是关于原身哥哥的事,“祖父那边可有说我哥如何了?可找着了?”
顾君谦点头,“祖父说你哥人已找回。”
东河曦闻言松了口气,“找着了便好,那祖父可有说我哥可有受伤?不是说是追击北狄失去的联系?”
顾君谦摇头,“祖父只是说人已找回,旁的却是并未与我多说。”
这也正是他心有疑惑的地方。
不知是其中是有何变故亦或是事关机密,不能与外道。
东河曦道:“没事,只要人找着便好,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原身的兄长找着了,这就可以了。
他倒不是不想知道更多,但顾君谦的祖父都不多说,他也没有办法。
知道原身大哥已找回,东河曦便就开始关心起东河锋的事情来,这人的事情可是事关原身爹跟阿爸,“那东河锋那边呢?可是找着他勾结匪盗的确切证据了?”
早前顾君谦就查到了他那个好大伯与七连山的匪盗有联系不说,还与平阳城的胡知府有往来,只是更多的证据却是没有查到,不想眼下竟是有消息了。
顾君谦点头,一双幽深的黑眸里闪过一抹寒光,嗓音虽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润,但常与顾君谦呆在一起的东河曦却是听出了其中蕴含的一丝冷意,“东河锋早前不是形迹可疑,还与七连山的匪盗有联系?近日他暗中联系了胡知府,其中具体不得而知,但两日前,东河锋却自己暗中又联系上了七连山的一支匪盗,我派出去的人事后抓了那支匪盗的一个小头目,问出了一点信息,东河锋说愿给五万两银子他们,请他们来东河村将你的小山头毁了,若是能抓了你更好。”
顾君谦握住东河曦的手,“小头目说,他们大当家尚未将此事应下来,说是此事还得考虑两日。”
东河曦闻言倒是没有生气,只是说道:“我记着七连山的匪盗不止一支?”
“是。”顾君谦道:“七连山的匪盗共有好几支,东河锋联系的便是其中一支稍小一些的匪盗。”
东河曦缓声道:“你说东河锋与胡知府,是否商议的也是这件事?”
顾君谦嗯了声,“我也是这般猜测,但胡知府身为知府,消息自是灵通,且早前太子一路来东河村也并未隐藏行踪,他知晓太子在这里,定是不会答应东河锋做这件事,因此这才会有东河锋自己去暗中联系匪盗的事。”
东河曦问道:“可有拿到他们联系的书信?”
顾君谦颔首,“只拿到东河锋联系匪盗的信件,他与胡知府往来的书信我派出去的人虽已经知晓其所放的位置,只是胡知府与东河锋那边都十分小心,书房一直有人时刻守着,眼下还暂时未找到好的时机去将信件拿出来。”
匪盗那里拿到的信件并没有任何作用,只能说东河锋有害人的意愿,但却并未构成事实,毕竟也只是他单方面想要匪盗过来针对小曦,匪盗那边却还并未答应。
且那支匪盗也是第一次与东河锋有联系。
顾君谦不想东河曦失望,便道:“放心,我多派了人过去盯着他们,相信不日就能有更多的消息出来,且既已知晓信件的位置,要拿到手也只是时间问题。”
他派出去的人虽说比不得暗卫营出来的人,但却也不差。
信件的位置知道了,想要拿到手,也就是稍微费点功夫而已。
东河曦道:“嗯,我这边不急,只是不知道那些信件里有无他们害我爹跟阿爸的证据。”
他肯定原身的爹跟阿爸是被东河锋所害,且还是通过胡知府的手联系七连山的匪盗来做的,只是没有证据,他们却是什么也不能做。
顾君谦安慰道:“只要他们做过,就定会留下证据,东河锋与胡知府都并非什么好人,为了牵制彼此,像是这样的证据定是会好好保存下来,只要我们拿到他们藏起来的信件,定会有证据的。”
东河曦也知晓这个道理,所以他一点不急。
就算顾君谦这里最后没有拿到信件,他眼下知道东河锋与七连山的匪盗有联系,大不了日后寻了空他杀上七连山去将那些匪盗一个个抓来问,总能找到证据。
别人奈何不了七连山那些个匪盗,可不代表他奈何不了。
不过是眼下有顾君谦为他去做这件事,他这边一时也走不开,不然他早在知晓东河锋与七连山那边有联系时,就已经杀上七连山了。
就在东河曦与顾君谦说着东河锋的事情时,沧州府城最好的一间酒楼里,几个御医从一间上等房里走出来,见到在外站着的太后,赶紧行礼,“见过太后。”
太后摆手,“几位御医无需这般客气,臻儿如何了,可有大碍?”
打头的一位御医出声道:“回太后,东河少爷的伤势并未恶化,热也退了一些下去,明日继续启程并无大碍。”
太后松了口气,“如此甚好,那就有劳几位御医多多费心了,若是有需要,便就来寻李嬷嬷说,再有得四日我们就能到东河村了。”
太后心里很是庆幸当初离开上京城时,将那神奇的槐树拿了两株在马车上,不然这一路温度这般高,先不说臻儿能否受得住,就是她这副身子怕也是受不住的。
不过眼下好了,这一路过来,臻儿的身子也还算争气,虽说一直不曾醒来,因着身上的伤势,还时不时的起热,却都好在每次都有惊无险,璃儿夫夫也很是争气,这一路虽有些小毛病,但从曦哥儿那里拿来的药材药性好,两人也并无大碍。
再有四日他们便就能到东河村了,听太子那边来信说,曦哥儿那里有能医治他爹爹阿爸与兄长的药,他们到了便就可以开始进行医治。
太后这一路的担心也是有些稍减不说,心里也很是激动。
不出意外,再有四日时间,她便就能见到曦哥儿了。
太后回到房间,从敞开的窗户看向东河村的方向,眼里隐有泪光。

知晓原身的兄长已被找到, 东河曦这两日的心情都十分好。
哪怕这两日因着要处理过多的粮种,他也没有半点不耐烦,甚至去小山头时, 还心情很好的给所有的药材多输入了一些变异异能。
一件心事已了,之后就是耐心等待顾君谦那边将东河锋与胡知府勾连匪盗的证据拿到手了。
这两日除却早上惯例去小山头逛一圈,东河曦大多时间都是呆在自己的晨曦院里温养秋季需要下种的稻谷种子以及顾君谦那边拿过来的番薯。
自然阁那边定制药材的名单都已经积压了好几张, 需要槐树的人也是好些个, 可惜他暂时都挪不出时间来。
不过这般忙碌的日子到明天也就差不多结束了。
温养过的稻种他这里已经攒得足够,本就不是大面积推广,自然不需要他温养不停。
还有番薯, 顾君谦那里也就上万斤的量, 不过是他想要稍微提高一点番薯的产量, 因此多费了点异能跟时间。
墨书到了点带着人过来搬温养好的稻种时,对东河曦说起太子那边处理于婶子的事情,“太子派的人不是来我们这里誊抄了一份东河宝根四人医治的账单么, 去了村子里后,又派人将那日打群架的所有人都给叫了过来,让人仔细问过当日打架的人,是谁将东河宝根父子与东河望给打伤的。”
东河曦趁着他们搬粮食的空隙, 坐在边上的桌边喝着凉茶, 桌上还摆放着一碗冒着凉气的凉虾,惬意的听墨书给他说八卦, “之后呢?”
墨书双眉一抬,双眼晶亮, “小公子你定是想不到, 那东河望与东河铁身上的伤势是他们两人互相殴打出来的,还有那个东河宝根, 也不是旁人将他打的,是他见东河望拿扁担往东河铁脑袋上打时,自己上去救人被东河望手中的扁担的冲击力给推到了后面几个打架的人中间,那边打红了眼一时没收住手不小心给他打的。”
东河曦挑眉,“所以东河宝根的药钱与人东河望并没有太大关系?”至少药钱不该是东河望一人承担。
墨书点头,“是这样没错,那几人从衙门里被放出来后,却一直没将这事说出来,就看着东河宝根与东河望两家人在那里掰扯,估计也是不想出药钱,族里各有私心,所以这事就一直没掰扯清楚。太子派去的人将事情问清楚之后,就将东河宝根的药钱拿出来让他们几人均摊,东河铁与东河望的药钱则是找了太医院的一位医丞过去,就两人伤势的轻重来判罚,但显然人东河望的伤更要重一些,所以那一场群架里面,说起来东河宝根家是得出最多的银钱,之后便就是乐乐小哥儿的事情。”
东河曦倒了一杯凉茶让他喝,心里却是觉得太子派过去的人倒是个厉害的,处理得很清楚。
“谢谢小公子。”墨书一口喝完杯子里的凉茶,接着道:“乐乐小哥儿的眼瞎了这是事实,还废了那许多的药钱,甭管打人的是否是个小孩,药钱那是必定要全部让他们给的,太子那边判罚的是让东河宝根他们家每月出一百银钱一直到乐乐小哥儿嫁出去为止,若是乐乐小哥儿因着眼瞎无人娶,他们一家就一直要出银钱养到乐乐小哥儿去世。若是不愿意的话,就将犯事者与其双亲抓去服苦役,直到乐乐小哥儿嫁出去为止,若是乐乐小哥儿嫁不出去,那就一直服苦役。说是养不教父之过,既然生子却又教不好,那就要承受后果。”
东河曦闻言忍不住在心里为这人的处理鼓掌。
说得好,养不教父之过,自己的孩子自己不好好教,给人好好的一个小哥儿眼睛弄瞎了不说好好去给人赔礼道歉,好好商量赔偿事宜,竟还跟人打起了群架。
虽说打群架一事一个巴掌拍不响,东河望也必定不是无辜的,但人好好的孩子眼睛瞎了,这辈子可能就完了,情绪难免激动,你一个加害者态度哪怕低到尘埃里去了,也得好好承受着。
偏偏最后又变成了另一种的加害。
既然如此,那就该要好好承受苦果。
墨书说完这件八卦,又说起了另一件事来,“不过少爷,因着这件事闹得十分大,东河宝根几人的伤势亦是传了出去,这两日来村子里询问的人也是多了许多,我听下面人说,大多都是来打探他们的医治情况的。”
几十人的群架,又有太子插手,这事如何也是会传开去的。
直到这两日才有人来村子里打探,怕都是因着顾忌着太子的原因。
但对于那些真正有心思的人来说,即使顾忌着太子,也还是会想方设法过来打探一二的。
东河曦对此早有意料,“无需多管,若是为了药材,自然阁那边就足够应付他们,若是为了家里人求医来的,那就得看人病情如何了。晚些时候你将方婶子与雷叔叫过来,我会与他们说。”
想要打探药材的事情,自然阁那边自有雷叔应对。可若是为了自家病人来打探的,那就得看病人的病情如何了。
若是属实严重,不能再拖,他倒是不介意他们自带大夫过来求医,他给病人量身种药材。
反之,那就不需要管了。
当然,若非太子那边会有人过来医治,他倒是不介意这些钱多的人过来。
甭管你病情如何,只要愿意出钱,自带大夫,他都可以为其量身种药材。
可显然这段时间并不成。
墨书应道:“好的小公子。”
两人说话的功夫,屋里温养好的稻种已经被搬完,东河曦让他将余下的番薯与粮种都搬过来,早一批温养好的番薯顾君谦那边已搬了回去,他这里也就还余下几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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