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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郎靠卖药材发家(花落倾语)


孕囊与子宫在体内同一位置,但孕囊就好似子宫的低配版,即使哥儿印记深浓,在孕育子嗣上也是与女子有着明显的区别。
东河曦道:“我这里也没有治疗孕囊的药呐。”
他对齐冉倒没有什么不喜,虽然当初荣宁侯府的做法遭人诟病,但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也并非那般简单,再则也是因着对方退婚他才能与长风哥在一起,他也就没那么在意了。
同为哥儿,虽然他觉着怀孕不怀孕并没甚关系,但他到底只能算是半个土著,他对子嗣看得不重,可旁的哥儿女子肯定不会与他一般的想法。
伤了这地方,哪怕是皇哥儿皇女都会受到影响,遑论是齐冉。
“还有那莫常,他一个男子将一个哥儿伤得这般重,怎不曾将他抓起来,反是还能来我这里治病?”
荣宁侯府可不是靠女儿嫁给皇子为妃换来门庭的永宁侯府。
荣宁侯可是正经的朝廷正三品官员,且还是有实权在手的那种,岂是一个小小的皇商变凤凰的永宁侯府能得罪得起的?
且还有个齐冉的嫡姐是三皇子妃。
虽说二皇子母妃是婉贵妃,品级比三皇子母妃丹妃要高着一些。
但男子将一个哥儿伤得这般重,按律法如何也该要抓起来才对。
“里面还有旁的事?”
他大舅舅是个明君,哪怕里面弯弯绕绕多,也不可能放任这样。
顾君谦揉眉,“是,二皇子妃怀孕了,二皇子那边以齐冉欲伤皇嗣为由要治罪他,荣宁侯府这边只能退让,虽大家都知晓当日并无人知晓二皇子妃怀孕一事,齐冉算是不知者无罪,且两人也只是口头争执,并未动手,但……”
顾君谦未尽的话东河曦理解,在现代要伤害孕妇都是大事,何况是在这个封建时代,且对方还是皇子妃。
哪怕没有伤到呢,齐冉也只能认了,说不得还得上门赔罪。
谁让对方是皇子妃,还怀着皇嗣。
且还得庆幸莫常伤到了他的孕囊,否则怕是打白挨不说,还得被以欲伤皇嗣为由抓起来。
东河曦也跟着叹了口气,“来我这里能如何,我又不能出手给他治病。”他再同情对方也不可能用异能给他治病的。
“那个莫常又是伤到哪里了,还非要来我这里?”
顾君谦神色有点古怪,见他这表情,东河曦抛开齐冉的事,挑眉,“怎么?”
顾君谦道:“伤到了脸与右腿。”
“嗯嗯嗯????”东河曦这下可当真是惊讶了,“伤到了脸与右腿?是毁容跟残废了的那种?”
顾君谦点头,“齐二少当时见到齐冉被其踹到吐血,怒火上头就给人抓起来往花丛里撞,更是将其踹人的那条腿给整个捏碎。”
顾君谦与他说道:“齐二自幼学武,莫常不过是个手不能提的纨绔少爷。”
东河曦睁大眼睛,毫不客气的笑出声,“哈哈哈哈,这可真是风水轮流转。”他可没忘记当初参加二皇子举办的文武会时,这莫常是如何拿长风哥脸上与脚上的伤来疾风嘲笑他的。
现下他也体会到了这样的痛苦,不知道心情如何,想来应当是很不错的吧。
东河曦眉眼璀璨,全是止不住的笑意,“我决定了,我一定好好为齐冉找药医治好他。”
不为别的,就为了他兄长这一手,他高低也得帮他一下。

对于将要来的齐冉与莫常一行人, 东河曦在问清楚之后便就没再多去关心。
他这里也并非什么皇宫内院,无法禁止别人过来。
再则,有人来给他送银钱, 他又为何要拒绝?
还有什么比赚仇人的钱更开心的事情?
东河曦笑看向顾君谦,“长风哥你就为了此事心情不好?”
说实话,对于许多人快将他这里当成类似于医院的地方, 他是没甚关系的。
他家建得足够大, 用来给人治病的院落离得他自己住的晨曦院也足够远,但凡知礼之人都不会无故往一个小哥儿所住的院落去。
因此对于上门来求医之人,他一般都不会拒绝。
反正去医治的也并非他, 他也就提供下药材与种药材。
“他们会带大夫来吗?”若是不带来, 那就得提前去与邓御医等人招呼一声。“还有, 那莫常的腿,我这里可再没有多余的凤血草给其医治了。”
这个还是得说清楚的,太子表哥那里若是没有凤血草回来, 他手上的凤血草医治阿爹他们都尚且不够,何况要他拿出来医治那莫常了。
真想要医治,那也只能等。
等他将阿爹他们彻底医治好再说。
“他们不会带大夫过来。”顾君谦道:“我也并非单因此事心情不好,齐冉他们此次过来尚且只是其一, 在这之后, 是还有其余人会陆续过来。如此,你又要开始忙碌不说, 来的还大多都是长者。”
要来的有好些都是边关因伤不得不回上京城的老将军,还有一些皇亲国戚。
前者以己推人, 他说不出不让人来的话来。
想想祖父与大伯堂兄他们, 他怎可能说出旁的话来?
后者按辈分又都算是小曦的族亲,就连皇上都没法说不让他们来的话, 他又岂能说出?
他只是心疼小曦。
要忙着那些种子,之后说不得还要为来的一行人特意种药材。
顾君谦心里多少是有些愧疚的,他身为小曦的未婚夫,却是半点忙都帮不上,哪怕是找寻种子,那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再则里面有好些人惯会仗着身份说教别人,他担心那些人会叫小曦心情不愉快。
听明白了他的话,东河曦没想他是因着这个,捏了捏他的手安抚道:“我只是弄弄种子药材而已,也忙不到哪里去,且只要并非要命的急症,以我如今的身份,外祖母他们还在的情况下,有谁能催促我不成?”
东河曦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来,“且不说这些,我的性子长风哥莫非忘了,若是当真有人不知好歹,先不说他们还需要我的药材救命,若是当真要仗着身份对我如何,我又岂会忍着?”
不知自己身世前他尚且没想过要忍让着那些作死之人,何况眼下他还有另一重身份在,不说别的,就凭他这张脸,怕是他将人打死了,外祖母都只会怪责那个被打死的人,而非他。
再说,只要不将人直接打死,那他就能将人命保住。
如此,又有何可担心的?
异能就是他最大的底气。
顾君谦闻言微愣了一下,旋即失笑,叹道:“倒是我着相了。”
且不论是小曦如今的身份,还是他的性情,又岂能叫自己受气?
再则还有他在一旁,他又怎会看人欺负小曦。
东河曦也不管外面不时会有人搬抬着种子等物路过,倾身微微垫着脚在顾君谦嘴角轻吻了一下,“长风哥不过是关心则乱而已。”
不过就是因着太过关心他才会忽略了一些事情。
感受着嘴角一触即离的温度,顾君谦微垂眼看着他,眼里都是满溢的温柔,温润的声音里全是说不出的爱意,“小曦。”
东河曦笑着蹭蹭他的肩,与他说笑道:“想想又有这许多人给我送银钱来,我不要太开心。想来他们应当都不缺银钱吧?”
他可不会因着那些人什么长辈身份就不要钱,没可能的。
顾君谦轻笑出声,“都不缺,小曦可以尽情问他们要银钱。”
东河曦双眼亮晶晶的,“这就好。”
“这就好甚。”太子的声音突兀响起,东河曦两人闻声侧头,就见太子从一侧的石板小道大步流星的走过来,脸上带着些微笑意。
两人赶紧招呼,“太子表哥/太子殿下。”
太子来到两人身边,摆摆手,“怎么在门口站着。”
“我闲来无事出来瞧瞧。”东河曦道:“太子表哥,我听长风哥说,齐冉他们会过来?”
太子没觉着意外,顾君谦先他一步过来,自然会将事情说与曦哥儿听,“对,齐冉与莫常会先过来,路老将军他们等随后也会过来。”
太子声音里有些歉疚,一双眼睛里满是歉意,“小曦,此事说来有些对不住你,路老将军他们为天武朝付出良多,一身病痛尽是为守卫我朝边关所致,原这些都该是朝廷的责任,眼下却是得连累你为此受累。还有众老亲王等人,彼时也为父皇登基付出许多。”
太子有些话不好说,彼时父皇登基并非很容易,族里的宗亲帮了许多,虽说眼下父皇贵为皇上,但却也不能无视了这些宗亲的帮助。
原本这些缠绵病榻,饱受病痛折磨的将军宗亲,每年宫里都会为他们搜罗许多的上好药材不说,宫内的御医更是时常去为他们看诊。
若是这些将军宗亲是那仗着功劳就贪婪之人便也罢了,偏这些人无一人是如此。
眼下曦哥儿这里有让他们好起来的药材,他们又能如何说出叫人不能来的话来?
也正是因此,太子才会觉着歉疚,曦哥儿自小就不曾受过皇室的半点好处不说,眼下还不曾正式认回皇室,却要为皇室付出。
东河曦见不得他们如此,摆摆手,“太子表哥你如何也与长风哥一般了,他们过来便就过来,真受累的也是邓御医等人又非我,我也不过是种些药材而已,且种子还是你们为我寻来。只要太子表哥你与他们说清楚,一个个的不要赖我银钱便成,旁的就不要多说了。”
他是真没觉着这些人来会对自己有何影响。
说一句不好听的,但凡这些人脑子清楚一点,都该知道得讨好他才对,除非当真脑子坏掉了才会想不通的来得罪他这个能救他们命的人。
要知道,以这些人的身份,什么好药材得不到?
可为何眼下却还要不远万里来他这里求医问药?
不就是因着他所种出的药材药效与一般的药材不同?
他种出的那些药材,因着生长过程中他时常用异能去浇灌它们,因此多少都带着一些治愈异能与木系异能的效果,只要用过的人就没有感觉不到不同的。
所以这些见惯了好药材的人才会如此降身份舟车劳顿的来他这里。
这个时候不说讨好他,得罪他?
他觉着应当是不会有这般没脑子之人的。
因此他真是没有担心过。
他唯一比较在意的也就是那些人会不会在被治好之后仗着身份赖他银钱。
他可不想自己给人白白干活。
这般一想,东河曦微微蹙眉,心里想着是否应该在下了药方确定好药材之后,便就先将银钱收了再说?
虽然那些人可能不会大概做这般有失身份的事,但万一呢?
说不得里面就有人一时脑子不清楚呢?
反正人都治好了,说不得就要性情一下?
想到末世里见过的一些人,东河曦觉着不定当真会有人这般做。
有些人别看有钱有势,但完全是属貔貅的。
想要他们的钱不比要他们的命来得容易。
东河曦看着太子,微眯着双眼,问道:“太子表哥,这些人里可有那种吝啬银钱之人?”
要知道在他这里医治,那银钱可不便宜。
没从自然阁买药回去,而是不辞辛劳的来他这里,定然就可能会要定制药材,如此价格自然也就便宜不到哪里去。
太子与顾君谦闻言一顿,两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点不好的预感来。
一个胖乎乎和蔼笑眯眯的老人形象同时出现在两人的脑子里。
东河曦一见,双眼微微睁大,“怎么,当真有?”
顾君谦轻咳一声,微微侧了侧头。
太子殿下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要如何说。
东河曦看看两人,皱眉,“怎么?”
太子看看顾君谦,见这人侧着身就是不回头,心里无奈,只得看向东河曦,在其一双清凌凌的桃花眼注视下心虚的开口,“是有这么一个人。”
若是曦哥儿不问这么一句,他都几乎要将厉老亲王给忘记了。
东河曦没出声,等着他往下说。
太子轻咳一声,清朗的声音都因着那点心虚往下低了一两个度,“此次厉老亲王亦会过来,厉老亲王算起来我们应当叫其堂叔爷,他是高皇祖父唯一的皇长公子的独子,彼时那位曾皇叔爷是尚的王夫,并非下嫁。因此厉老亲王虽说随其父姓,但却是承继了皇室这边的爵位。”
那位曾皇叔爷的王夫是上了皇室的玉蝶,厉老亲王随其姓,也不过是因着曾皇叔爷与那人感情甚笃。
所以他们得唤厉老亲王为堂叔爷。
东河曦看看顾君谦,见他眼里带着笑意,但就是不偏头看太子殿下那边,又听太子说这么多,就是没说到重点上,心里很是好奇。
太子说了这么一串之后,话题一拐,“早些年边关动荡得厉害,可谓是连年征战,朝廷这边又有点不平,国库空虚,一度无法将将士们的军饷给上。”
说到这里,太子的声音低沉压抑,“彼时父皇尚未登基,那时朝廷可谓是内忧外患,边关将士的军饷很长时间给不上,当时堂叔爷承其父亲在边关为将,朝廷这边给不出军饷时,堂叔爷他们家就自己掏钱,大概是那时留下的阴影,堂叔爷即使后来因伤回到上京城荣养,也一时无法改变节俭的习惯。”

太子说完, 但想到这位堂叔爷,嘴角抽了抽。
说得好听是节俭,说得难听点, 那完全就是只进不出。
且他不光是对外人如此,对自己也是如此。
但话自然不能这般说。
说到底也是朝廷无能才叫堂叔爷有了这样让人诟病的习惯。
太子一脸歉意的看向东河曦,“小曦, 若是堂叔爷届时说出何不妥的话来, 你千万别放在心上,至于银钱,堂叔爷……”太子迟疑道:“堂叔爷应当不会在这个上面赖账。”
毕竟他的确并未听到有人说过堂叔爷赖人药堂的账之类的话。
东河曦难得见到自家太子表哥如此神情, 有点想笑出声。
至于赖不赖帐什么的, 他也并未太过放在心上。
倒是眼下太子表哥与长风哥两人的言行更叫他得趣。
边上顾君谦突然开口, “我受伤那时,笔润常去药堂抓药,回来与我说, 偶有几次见到厉老亲王与人药堂对峙,说人药钱太过高昂,非让人家给他减免一些。”
太子闻言一滞,这的确可能是堂叔爷能做出来的事。
曦哥儿这里特意种出的药材价格自然便宜不到哪里去, 他倒不觉着有何不对。
曦哥儿种出的这些药材那药效, 不说立竿见影,那也是旁的药铺无法比拟的。
价格贵着一些, 自然。
但若是当真如顾君谦所说,太子迟疑的抬头看向东河曦, “小曦, 若是如此,那届时缺少的那一部分银钱由我来出。”
总不好叫曦哥儿劳心劳力却得不到应得的。
堂叔爷那边, 那自然也不好非要让人老人家给。
东河曦终是没忍住笑出声,眉眼璀璨,双眸晶亮,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灼灼,精致昳丽的脸被渲染得更为夺目。
顾君谦与太子一时看呆,抬着种子树苗路过的工人也被吸引得呆了一瞬,反应过来连忙面红耳赤的慌乱着脚步离开。
这,这东河家的小公子生得也忒好看了。
太子回神,心里赞叹自家小表弟生得好看,倒是便宜顾君谦了。
顾君谦握住东河曦的手略微收紧,眼神深邃。
东河曦笑完,声音里都还带着未完的笑意,“太子表哥你就放心吧,我不会叫自己吃亏的,至于之后嘛。”
东河曦难得俏皮的冲太子眨眨眼,“山人自有妙计。”
太子失笑,也没再纠结这件事,“如此便好,这次来的人有些多,只有几人会带着自家的府医,晚些时候我会去与邓御医他们说一声,皇室宗亲与几位老将军太医院那边都是常去看诊,应当会记得一些他们的脉案病情,我会叫他们先将所需的药材罗列出来,有所缺的种子等我这边也会事先寻找,届时小曦便只需种植便可,其余的事有我们处理。”
这么些日子,他也是多少看出了一些自家这个小表弟的性情。
不喜这些琐事,也不喜处理太过复杂的人际关系。
顾君谦在一边颔首,“小曦若是不喜与他们多接触,便就只安心处理药材种子便可,其余的事我们来做。”
顾君谦与太子同时看向东河曦的脸。
这次来的长者皆是见过先君后的,若是得见小曦,怕是也不敢为难。
他们都知太后/皇祖母对先君后的感情,哪里敢为难?
三人没再在大门口站着,太子还得去花铃苑寻邓御医几人说一下此事,之后还得安排住宿等,事情也是很多。
一次来这么些人,定然不可能尽皆住进东河曦家与顾君谦家,还得另外寻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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