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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攻必死无疑(给我风和花)


温让剑沉默不语,这个问题他也挺想问的,可惜没人能回答他。
“我要杀的人呢!”
谢某人的表情瞬间变得疯狂又愤怒,就像一个被打断玩游戏对世界和大人不满的孩子,委屈中带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阴鸷和可怖。
“他打扰我回家见爸爸妈妈了——”
“都是因为他,爸爸妈妈锁上门,不让我回家了!”
谢某人一如往常,入夜选取一家灯火温馨的门窗进去,和爸爸妈妈们“玩游戏”,当然有的时候会有其他的野孩子,但是这没有关系,反正最后爸爸妈妈还是只会爱他一个人。
就在奔波劳累了一天后,终于能回到温暖的家里,好巧不巧,翻窗的身影被社恐家里蹲温良仁瞥见。
一句‘卧槽’开启了这场追杀拉力赛。
倒霉蛋温良仁以为自己死定了,家传血玉救了他一命,比赛选手换成了......
温让剑!
温让剑看着对面挥舞手中美工刀的壮汉,还一脸委屈和愤恨,实在是有些不忍直视,原本有些闲适和放松的身躯,渐渐绷起起来,目光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
他眸光一顿,落在斜对面黄色石砖墙角下,一个古朴半米长的红棕色剑匣。
下一秒,原本蓄势待发的温让剑,瞬间捏紧拳头,头颅微低,叹了一口气:
“什么鬼,独孤老贼,一天坑我两次!”
都是听了那独孤老贼的话,自己练了大半年美名其曰天下第一却杀伤力为0的无根剑诀,剑匣子里除了那老贼一脸大发慈悲,口口声声说什么传承给自己的无刃剑柄外。
屁个武器都没有!
“为什么,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为什么无视我!”
谢某人瞬间如一头暴怒的黑熊,挥舞着手中的菜刀攻击过来,温让剑脚都没挪,肩膀一侧就躲了过去刀片的残影,然后一手分筋错骨,如大腿一般粗壮的胳膊,直接卸下了办个胳膊。
“啊啊啊——”
吼叫的声音传来,在这片黑夜中格外刺耳。
温让剑微微蹙眉,有些嫌弃这聒噪声,一只腿划过半圆后退一步,腰间血玉摇晃间发出阵阵红光。
但是,这光芒太过细微,温让剑未曾注意。
他右手四根直接抵在对方的下巴上,抬手一攻,清脆的嘎嘣声响起,直接卸了这人的下巴。
下颚和上颚接触的一瞬间,牙关直接咬住了嘴巴里的舌头,一块儿血淋淋的肉块儿飞溅出来。
“噗——”
温让剑十分有经验的避开飞溅的鲜血,然后在对方剧痛,双膝跪在地上的时候,他脚尖微抬,踢飞对方手中的菜刀。
菜刀在半空旋转上升,又旋转落下,快速转动的菜刀如同电风扇。
“刷刷刷——”
温让剑看都没看上空,右手一抬,稳稳握住木制的菜刀把手,抬手,一划,无形的刃气割开对方的后劲,还有一声清脆的骨裂声。
谢某人双目泛白,巨大宛如钢铁的身体直直倒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声响。
温让剑后退两步,头都没低下,全程目光冰冷,多余的杀意都没有,就像在做着每天吃饭、睡觉一样的动作,如此简单,如此日常。
他目光闪过暗泽和幽邃,“太弱了……这么弱小做什么恶事啊。”
还偏偏被他给撞上。
“你,你有家人吗......”
低下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
温让剑微微蹙眉,黑色的袍角低落几滴鲜血,融于水泥地里,方才几番动作让他的伤口又撕裂了。
“没有。”温让剑的声音无波无澜。
地上趴着的谢某人嘴角似乎扯了扯,口中流出一滩鲜血,有些得意道:“我,我有。”
就像一个炫耀自己心爱玩具的孩子。
温让剑神色淡淡,嘴角却砸了砸,似烦躁、似不明所以。
“你,你杀人了!”
“不对!“我”......“我”杀人了。!
就在温让剑刚从地上捞起自己的剑匣子,单肩背在后背的时候,空旷寂静的小巷子里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谁!”
温让剑眸光一眯,眼底划过刀剑般的锋芒,这一下是真的带着杀意。
“阿剑哥哥!我是蓝宝!你快看你的血玉!”
温让剑眸光的杀意顿时潇洒,又恢复成带着些冰冷寒气的扑通人,他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腰封上挂着的血玉,闪烁着微弱的红光。
“蓝宝?”
温让剑眸光错愕,少见的情绪外漏,他拿起自己佩戴数十年的玉佩。
只听见血玉里面,蓝宝的声音严肃道:
“阿剑哥哥,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你快点离开这里!”
即使十几年未见,温让剑却无条件相信蓝宝的话,想都没想就就准备听蓝宝的话,立刻离开此地。
突然,他脚步一顿,有些呆板的认真道:“先等等,我收一下尾。”
于是,隔着一块儿血玉的三个人,就见到方才还利落杀人的黑衣剑修,此刻身影一闪,拿剑的两只手,此刻小心翼翼,堪称谨慎的一点一点一点......
撕下广告牌上贴着的官方通告!
温让剑一脸冰冷的面孔,此刻有些啰嗦的念叨着:
“凡提供线索成功抓获或直接抓获者,山城市公安局将奖励1-3万元,我算是成功抓获,不对永绝后患,怎么也要奖赏我3万元,这个世界的3万元......”
温让剑动作一听,认真问道:
“蓝宝,这个世界的三万元价值几何?”
蓝宝顶着另外两个人的目光,两只手一摊,没心没肺笑道:“我忘记说了,阿剑哥哥其实是个大财迷!”
温良仁心底一个咯噔,哆哆嗦嗦道:“所以,他之后准备要......”
温让剑眸光带着异样的兴奋,立刻回答道:“拿着海捕公文和尸体,去官府领赏。”
温良仁:“大哥?祖宗!你确定不是自投罗网?”
温让剑眉宇压低,似乎有些不爽,问道:“此言何意?”
“你,大哥,祖宗,你杀人了啊!你用一把大菜刀把人的脖子都砍来了啊!你还顶着我的脸,用我的身份!”
温良仁此刻恨不得仰天长啸,痛哭流涕。
温让剑眸光一冷,声音都冷厉几分,一股扑面而来的肃杀,隔着血玉都叫另一个世界的温良仁打了一个寒颤。
“公文上说此人作恶多端,杀害无辜良民足有19人,我替天行道,有何不对!”
“对对对,老祖宗你说的都对!”温良仁哪里敢有异议。
可很快,他又哭诉起来:“可是老祖宗,别人怎么可能相信时空调换这种扯淡的灵异真相,你顶着这张脸,整个世界都只会认为是我杀的人!”
“可,可杀人的不是我啊!”
“我一个废柴大学生,拧瓶盖都费劲,遇到流氓混混都只有挨打的份儿,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如果警方真的认为是“我”杀的人,你以为大家会拍手称赞,路见不平,除暴安良吗?”
“大家都会说我是一个杀人凶手!他们会恐惧我!厌恶我!害怕我!”
“说不定还会认为我也有精神病!”
“我就社会性死亡了——”
“可关键这人不是我杀的啊!不对!这人又算是我杀的!在我们换了世界和身份啊!你,你要对我的人生负责啊老祖宗!”
温让剑面容阴沉如水,但是他大概也懂了。
“明白了,也就说我现在不能提着尸体去官府换钱了。”
温良仁:“......”祖宗你是真会抓重点!
血玉里,蓝宝的声音传过来:“阿剑哥哥,你现在所处的世界和长生界不一样,不能随便杀人的。”
温让剑捏紧了拳头,冰冷的面孔少见有些执拗。
蓝宝立刻补充道:“阿剑哥哥,我不说你杀这恶徒有错,而是杀了此人后引发的一系列麻烦会对你造成影响,这个世界到处都有眼睛,一旦被人知道你杀了这个通缉犯,所有人都会关注到你。”
“现在,我们首要的是让你和温良仁调换回本来的世界,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
温良仁突然叫唤起来:“等等!我,我不回去了!“我”现在可是个杀人凶手啊!我还怎么回原来的世界!”
“闭嘴!”
另一道带着威势的声音不悦响起,血玉里顿时安静了不少。
温让剑眉梢微动,对面的人可真多啊。
不多他没有多问什么,自己信任蓝宝,既然蓝宝没有异议,那就代表其他的人也是值得信任的!
蓝宝:“阿剑哥哥,我建议你现在先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我们从长计议。”
温良仁突然又活过来了,连忙道:“去我家!去我家就是回自己家,绝对没人打扰!”
温让剑有些恋恋不舍的看了眼地上的尸体,叹了一口气,面色又恢复了冷凝,言简意赅道:“带路!”
“唉!祖宗您这边儿请!”
温良仁立刻说了一个大致的方向,黑夜里,一道黑色如同鬼魅的身影,在小巷子里来回
就在七拐八绕,眼见要走出这片老城区的小巷子的时候,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道高亢又尖锐的呼救声。
“啊——”
“救命啊——”
温良仁暗道不好,声音带着祈求,都快哭了:“祖宗,咋们别节外生枝,快离开这里啊!别再用我的脸我的身份惹事了,呜呜呜呜......”
温让剑脚步一顿,呼了一口带着血沫子的热气,一只手捂着腰侧,指尖有些滚烫和粘腻。
被黑白剑宗追杀足足三天,为首的还是宗门剑气最强的三长老,怎么可能毫发无损,加之方才瞬杀那恶徒又是急促间动用了真气,这具身体已经有些到极限了。
“帅哥,你快劝劝这位祖宗啊!”
血玉里,温良仁的哭喊声传来。
蓝宝少见严肃道:“阿剑哥哥要做的事情,旁人是劝不住的,况且......我也不准备劝。”
温让剑少见的真心笑了一声,眼底亘古不化的冷意都融了几分,下一秒身影如利剑出窍,那是肉眼不可看清的速度。
转身间就踏着矮旧的石砖墙,稳稳落在声源上方。
黑夜,失血,极限,让温让剑只能模糊看清似乎有四五道高大的男人,包围了一个身材窈窕修长的女子。
一片暗淡的世界里,那名女子的长发即腰,月华下泛着淡淡的银色光辉,像倾斜的银河。
那几名“包围”“欺凌”良家妇女的男人,此刻看到墙头上凭空出现的温让剑,一个个泪花滚滚,像见到了亲爹亲娘。
“大哥,救命啊!”
“我们要被这个死娘......炮给打......死”
温让剑因为真气在体内的肆虐,大脑十分刺痛,带动着阵阵耳鸣,只听到了关键词“娘”、“死”之类的,整个人瞬间暴怒,如离弦之箭冲了下去。
嗓音冰冷道:“欺辱良家,还要杀人灭口,尔等之罪,罪该万死!”
就在温让剑准备了解这几个恶徒的时候,理智想起这不是他自己的时候,如果再杀了人,因果是另一个人要承担的!
于是,他只是将那几个恶徒给打晕了,但是动手的力道却下了死手,轻则骨折,重则半身不遂,总是一段时间是没有舒坦日子可过。
一连串干脆的身体倒地声响起。
原本拥堵的小巷子里,只有温让剑和另一道身形窈窕纤细的长发女子。
温让剑视线模糊,用最后的意识说出一句话:“姑娘,你安全了,别怕。”
然后,世界一黑,温让剑直直栽倒,倒在了另一个略微柔软的身体上,银白色的发丝擦过脸颊,痒痒的,带着不知名的慑人迷迭香气。
意识彻底昏迷前,似乎还听见了一道突然支棱起来的怒吼。
早就看破银色长发女子伪装的温良仁:
“什么姑娘!哪里有姑娘!”
“这他妈是个娘娘腔——”

一剑斩邪魔,破除世间一切魑魅魍魉......
负剑者,手握生杀大权,自当行侠仗义,斩杀恶徒!该杀该杀!
“孽徒——”
“你逞凶斗狠,乖戾嚣张,累累伤及同门!如今更是违背我宗门规,斩杀手无寸铁之人,三尺剑锋染白血,我神剑宗再也容不下你了!”
你可曾见过真正的剑?
一剑卷天穹,万剑皆俯首......
却不为摧折剑心,只为问剑,问天,问心,问鼎剑之大道!
“区区无根弟子,念你问道不宜,吸纳你入宗门,不知心怀感激,反而偷盗我神剑宗传承,必须废你剑心,斩你修为,逐出宗门!”
你可曾见过真正的剑?
一剑开山河,纵横千万里停驻泰山之巅......
却不为一览众山小,只为一感风呼啸而过的自由激流!
“壁立千仞,无欲则刚,你想要赢的欲望太过强烈,过刚易折,害人害己啊。”
你可曾见过,
可曾见过......
空气刺鼻,这股陌生又冰冷的气味逐渐让大脑清醒,伴随着一阵聒噪的声音,躺在病床上的青年微微蹙起剑眉,即使在睡梦中他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冷凝如霜,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满头大汗淋漓,沾湿额前黑发。
“哎呀!这些宗门里的老头子也太坏了,他们这么多人就欺负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真是为老不尊!”
“可不是吗,不过啊,我觉得这男主也有毛病,你说他长着一张嘴是做什么的,不就是用来说话的吗!”
“他杀的都是恶人,那《剑经》也不是他偷的,是那本书自己跑到他脑袋里面的,还有那些和他比斗的师兄弟,明明是别人挑衅欺负他在先,现在连反击都不能反击了?”
“现在的电视剧可真奇怪,传播的都是一些什么价值观,叫我家孙子看去了,别学的也受了欺负不吭声,一头倔驴!”
“你还别说,现在的电视剧里,主角儿一个个的都是闷葫芦,明明一句话就能解释清楚的事儿,偏偏嘴巴像被针缝住了......”
三个女人聒噪如鸭子,在一众聒噪不停如机关枪扫射的女声里,响起一道略微清透的嗓音。
似幽静山谷中吹过的清风,听着就叫人神清气爽,精神一片宁静。
一只手轻柔地用帕子擦拭过温让剑额头上的汗,这声音距离自己很近很近,仿佛就在自己耳边。
“别的电视剧我不知道,可是这部古风仙侠剧里的男主,之所以不说,是因为他从心底明白,就算说了那些人也不会相信他吧。”
空气一阵沉寂。
温让剑缓缓睁开眼睛,入目便是如水泄般的银白色长发,还有一张弧度流畅柔和的侧脸。
“这位美女,阿姨看你咋这么眼熟呢,哎呦!你你你你......不就是这电视剧里的白壶仙子吗?”
“阿姨,不是的,我不是女......”
轻柔如和煦威风的嗓音主人似乎反驳了什么,但是扛不住跟年期大妈的劲头。
“哎呀,可真是齐了,没想到我们还能亲眼见到电视剧里面的演员,快快!给阿姨签个名儿,虽然你现在只是一个小配角,说不定以后大火了,这签名老值钱了!”
距离有几米的大妈,穿着有些拖沓的拖鞋登登登跑了过来,大手一伸,呲溜一身,轱辘转动的声音,半掩的白色隔帘被打开。
还不等大妈伸手递上笔,就嗓门中气十足的惊讶道:
“哎呦!小伙子!你可醒了!”
“你都不知道这半个月,你女朋友是如何照顾你的,每天都来陪伴你,给你换衣服,擦拭身体,对你那叫一个好!人还长得美!你可不能因为她是娱乐圈的,就抱着玩一玩的心态,要好好对人家!知道不了?”
温让剑五感异于常人,即使中伤昏迷,可也不至于全然不知外界的动静,这些他其实都有感知到,但是只要没有杀意和危机,他也就没有多做反应。
一声急促的呼吸响在耳边,似乎半靠在他病床上的人心湖波动了一瞬,然后缓缓低头。
温让剑略过白色柔软的发丝,对上了一张极其美艳到摄人心魂的脸,眉如柳黛,琼鼻小巧却鼻峰挺直,这就衬得这张本该妩媚多情的面皮,多了三分的英气和锋锐。
但要说哪里让一心问剑的温让剑最为惊叹,就是那一双眼角内敛,眼位上扬的类猫眼,乍看有些害羞波动的猫眼里,藏着狡黠和观察,多了一份灵动和灵气。
这种样貌的女子,在温让剑以往的世界里,统称两个字:
这妖精女子,对上一双如刀剑沉寂的墨瞳,似乎有些惊讶,抹了古怪东西的唇,异常鲜红潋滟,微微翕动张合,露出里面的小巧粉舌,引人遐想非非,呼出的气流微微喷洒在自己的面颊。
一个呼吸......
温让剑古井无波的目光略过这女子的脸,看了一圈自己所处的房屋,四面白色的墙壁,洁白无瑕,对面的白墙上还有一个黑色的大盒子,里面闪动奇奇怪怪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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