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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情攻必死无疑(给我风和花)


【可是能够和一位连环杀手抗衡,并且解决对方的人,在这里我们不经又有一个细思极恐的疑问:一位变态连环杀手的消失,是否会出现又一个可怖的“杀手”?】
【警方正在全力追捕那位解决谢某某,即网络上如今热度不减的“解决变态杀手的杀手”,关注这类社会新闻的观众可以移步江城官网,如果有任何信息的市民,也请扫二维码联络警方。】
【不管那位“杀手中的杀手”初衷为何,可他终究触碰了法律的底线,个人的英雄主意不可触犯法律的尊严,这是全人类经过经过几千人的经验和教训,我们现在是法治社会,早已不是历史中那个江湖恩仇的封建社会,人类的历史绝不能倒退!】
就在面带微笑的主持人,刚说完这句话,密密麻麻花花绿绿的弹幕瞬间淹没屏幕上方,似乎有大部分网友和主持人的意见相左,很快敏感词汇立刻变成了一个个***。
主持人继续播报下一条热点资讯。
【又是一条和涉外大学有关的热点新闻,接下来,我们先来观看热心网友上传的一段视频。】
以医院为背景,人潮汹涌,身穿白色病服的青年扑倒一个美女,被七八个护工制服的画面,然后又悍然暴起,拳打脚踢,踹飞一众护工,最后还是屈服于药物力量的画面,关键的面部被马赛克了。
女主持人忽然面含激动,恳切道:
【根据本台记者第一时间获取的资料,这位行为疯狂,举止癫狂的男子是涉外大学休学半年的一位大二学生,以下我们称呼他为“小温同学”,我想所有观众第一时间一定以为“小温同学”是一位正在治疗的精神病患者,可是根据记者的切实调查,发现事情并不是那么的简单!】
女主持人面容肃穆道:
【经过本台记者的走访调查,“小温同学”自幼父母双亡,靠着赔偿金和父母留下的微薄遗产,自幼失去父母保护的他,忍受了六年的初中高霸凌,好不容易靠着顽强的毅力和坚持,以运动特长特招如江城大学,却没想到是他噩梦的开始。】
女主持人眼睛湿润,声音停顿后,才艰难道:
【以击剑运动特长,特招入大学的“小温同学”,他性格内向孤僻,也许击剑是他最后的避风港,可就在大学击剑社团里,“小温同学”的与众不同和孤僻内敛和那些充满活力的大学生格格不入,一次击剑比赛的失败,成为了他彻底与众人分裂的导火索。】
【周围人的冷暴力,输掉比赛的内疚和羞愧,终于让“小温同学”彻底与这个社会脱节,休学整整半年的日子里,他与世隔绝,独自享受黑夜,睡过白天,长时间的压抑和压力,终于让他的精神不堪重负,于是就有了大家看到的这一幕......】
“哔——”
电视瞬间黑屏,董医生把医院走廊大厅里的电视关掉,看向对面站着,已经脱下戏服,换回一身运动套装的俊俏青年。
董医生叹了一口气:“独孤,不是说了这里有我看着,你同时兼顾学业和拍戏,已经够忙的了,还要抽时间来医院,你们兄弟两个怎么都这么让人操心,你哥把自己当成机器来运转,你也是个不肯服输的铁人,倔驴对倔驴,谁都不肯服个软......”
独孤遐尔眸光一闪,闪过一抹不悦的戾气,董医生适时的闭嘴,似乎也知道自己提了一个不该提的人,转了一个话题:“好了,不说你哥了。”
两个人同时将目光落在玻璃格挡窗户里面,一个带着呼吸氧气罩,暂时吸入安定剂的温让剑身上。
睡着的青年面容和气质没有昨天那么吓人和冰冷,可是棱角分明的轮廓和弧度仍旧带着锋锐,即使在沉睡,表情也永远冰冷,像浑身裹着最坚固的冰块,不仅保护自己,也冻开别人。
董医生黑框眼睛下,闪过深思的目光,面容严肃道:“独孤,你什么时候和温良仁的关系这么好了?还有你之前让我帮忙隐瞒的事情,他身上的伤口明显是利器造成的致命伤,数到划痕比一般的刀都要锐利,足以到了报警的程度。”
“刚刚脑科那边传来检查结果了,脑细胞和神经元一切正常,好在没有大脑上的损伤,可是结合他白天的危险举动,我觉得还是......”
“董哥!”
面前气质有些柔和和腼腆的青年,忽然提了一个嗓音,“这么多年,一直是你帮我哥调理身体,我和我哥都最信任你了,况且,师哥是为了救我才受的伤!我觉得他现在的状态不太适合去警局。”
董一鸣看着一脸内疚、担忧到摇摇欲坠的青年,嘴角抽搐了一下,有些想问‘你是真心说这句话的吗’、‘以你的身手需要别人来救?'就算想向你哥一样把我当成牛马般的工具人,能不能说点配得上他智商的话!'。
最后董一鸣无奈叹了一口气:“好吧,我相信你是一个有分寸的人。”
董一鸣皱眉,用骨节抵着眼镜框,忽然道:“这么一说,我好像听你提过这么一个人,你之前不是为了那部古装剧,去大学的击剑社团见学过一段时间,刚刚新闻里也说温良仁还是以击剑特长特招进涉外大学的,这么说你是和他在击剑社团里认识的?”
“独孤,你什么时候和温良仁关系这么好了?”
董一鸣表情狐疑,毕竟他算是自幼认识这两个独孤家的兄弟,自然知道他们独孤家的人性子都有些扭曲、乖戾,可能是家庭因素造成的。
独孤家的长辈很早就去世了,他认识独孤家的兄弟的时候,独孤老大已经踏上了自己的事业,巧合的是独孤老大也是一名击剑运动选手,偏执地追求击剑的金牌,从大学联赛走到全国最优秀重剑选手,又走向全国第一,走向世界,和各种国家顶尖选手厮杀,如今正在为了世界的胜利疯魔成狂,不惜以身体的代价。
而一名专业选手的身体情况都是国家机密,不是玩笑话,董一鸣除了在挂职医生,私下里还是独孤老大的私人运动护理医生,想到对方的身体情况,他就脑子疼。
而面前的独孤遐尔,初次见面,看到这个精致可爱的小少年,董一鸣还以为见到了人间的天使,搞得自己第一次有了结婚生子的欲望,想着自己是以后会不会也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儿子或女儿。
直到偶然一次看见这位“人间天使”把缠绕一团的毛毛虫塞到三明治里,递给独孤老大,后面的画面有些不忍直视,他保证自己这辈子都不像再回忆第二遍。
此刻,面容精致的青年,嘴角微勾起一个无辜的弧度。
无辜又无暇的面孔朝向玻璃里面的人,目光一直不离玻璃里的人,一只手缓缓摸向玻璃上的面庞倒映,仿佛在温柔抚摸里面的人。
“其实,我也不认识什么温良仁,不过......”
“你相信,命中注定吗?”
“什么?”董一鸣作为一名医生,尊重的是科学,学的是马克思主义,他现在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了。
独孤遐尔思索了片刻,一边回忆,一边叙述道:“漆黑的小巷,恶臭的废弃下水道,一群欠打的混混,逃走的废物,然后,啪的一声!”
独孤遐尔一边说,一边双手炸开,作烟花的盛开状,吓得董一鸣差点心脏骤停,后退了一步,问道:“然,然后呢?”
秉持着医者的本能,董一鸣也隐晦地观察着,独孤遐尔的肢体动作和面部表情,想着要不要资讯一下心理学的同事。
独孤遐尔当然注意到旁边隐藏又没藏好的视线,不过他显然无视掉了,只见他紧紧盯着玻璃的眸子一亮,就像见到骨头的小狗狗,有着毫不掩饰的兴趣和占有欲,整个人冲进病房里面,扑倒床上,眼含热泪,面容真挚恳切道:
“师哥!你终于醒来了!”
“你知不知道,我都快担心死你了!”
短短一句话,被独孤遐尔念的抑扬顿挫,如歌如泣,充满了一种戏剧风格,他两只手握着温让剑的手,目光紧紧凝在对方苍白如高山霜雪的脸上。
温让剑看着面前,突然拉着他手的男人,还娘不兮兮的,眼眶挂着泪珠,这种我见犹怜可以跨越性别的刻板审美,可是自己就是打了一个寒颤,不是因为对方的神态和举动,而是因为那双细看有些无机质冰冷的类猫眼。
温让剑嘴唇翕动,面前的人立刻眨动浓密卷翘的睫毛,似乎十分期待第一句话,直到温让剑说了一句让对方挂不住笑容的疑问句:
“兄弟,你谁啊?”
“我认识你吗?”

第150章 [古穿今击剑选手已死]
“师哥,人家不过是带了一个发套,换了一身衣服,化了一丢丢妆而已,你就不认识我啦?”
此刻,身穿蓝色卡通哆啦A梦连帽衫的青年,略微纤细却不缺骨感的双手捧着一个圆墩墩的黄色饭盒,一脸委屈地看着病床前的另一个黑发青年。
委屈的表情,见之悲伤的目光,加之天然具有表现力的类毛瞳,此刻紧紧盯着一个人,说是在看负心汉也不为过。
门口几个路过的护士和医生,对这幅场面似乎有些见怪不怪了,自从温让剑被当成“精神病”住院以来,这一个星期每天都要上演一遍。
好在经过专业医生的检测,还有血玉佩里温良仁迟到且鸡肋的说明,自己总算是弄明白了周围的基本信息,也知道该怎么表现成一个正常人。
在找寻回到原世界的方法之前......
温让剑只能先用温良仁的身份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
正在收拾行李准备出院的温让剑,他头也没回,嗓音冷冽无情道:“独孤......遐尔,我为之前冒犯你的事情道歉,前几天刚醒,脑子还不太清醒,你也不用把我说的话当真。”
不过是巧合的姓氏而已,当时自己的反应有些大了。
独孤那老坑货如今还被关在长生界神剑宗的黑牢地底,且那老贼一生痴迷剑道,孤家寡人,怎么想也不可能和这个世界有联系!
“那师哥你是想起......咕嘟!”
独孤遐尔话音一顿,下意识咽了口唾沫,目光灼灼看着面前的一幕,有些挪不开眼睛,脖子和脸颊上慢慢升腾着红晕。
只见,温让剑边说边脱下身上的蓝白条纹病服,胳膊一甩,毫不避讳地露出千锤百炼的身体。
动作间薄薄的筋骨起伏,有些碍眼的是后背、胳膊都有长短不一的伤口,下一秒那只修长却不乏力道的胳膊一伸,拿起一旁的黑色运动套装换上。
独孤遐尔只觉得眼前晃过大片的白,没想到面前的人明明是个男子,身上却比女子还要白,那种白不是像雪花般脆弱易碎的白,更是一处巍峨连绵起伏的雪山,带着不近人情的冰冷和锋锐。
原本激动好奇的目光,却渐渐冷静下来,独孤遐尔脑海里还烙印着温让剑身上大小不一的伤痕,怵目惊心的缝合线和淤青,很想象居然能有人在这样的伤口下活下来,而且......
即使伤口被缝合,可应该还是很痛才对!
独孤遐尔看着面无表情活动身体,手里还提着黑色行李背包的人,目露深思,胸口鼓噪着陌生的情绪,面色绝对称不上好看。
温让剑提着行李,看着恰好堵在门口的青年,古井无波的漆黑眸子落在对方一头金发上,很显然青年每天不重样的发色简短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和好奇,但也只是半秒。
他收回目光,落在青年垂下眼睛的面孔上,另一只空闲的手熟练接过青年怀里的黄色饭盒,不假思索道:
“爱心......便当我收下了。”
至于为什么叫‘爱心便当’,温让剑也不太明白,只是听对方每天一口一个‘每天早起三个小时为师哥准备的爱心便当一定要好好享用哦’,自己便也这么叫了。
“你我因果已了,你也不用每天打着报恩的名义来纠缠我,毕竟,你我不过正好在同一大学里,之前并无什么交情,不用费心经营了。”
话落,温让剑侧身走过青年身旁,朝着外面走去,没有去看垂头不语略显萧瑟的青年身影。
没走几步,哪怕医院人来人往,脚步声重叠杂乱,温让剑还是从各种重叠的脚步声,交谈声里听到身后落后三米、略显迟钝的脚步声。
他脚步一停,微微侧头,露出清晰冷硬的下颚线条,冷冽的嗓音暗含警告:“我不是说叫你不要再跟着我吗?”
独孤遐尔脚步一停,抿了抿饱满红润的唇,一双类猫瞳颤了颤,看着那道挺拔如松又冰冷无情的背影仿佛一只被抛弃的猫猫,紧紧跟着自己的主人又犹豫不敢接近。
温让剑不喜被人纠缠,更遑论面前的人似乎认识之前的温良仁,就更不想和他接触,免得多生事端。
最重要的是,面前这个面容似精似怪、雌雄莫辩的青年,绝没有他表现的那么简单和无辜,那双玲珑剔透的眸子底下藏着复杂的算计和想法。
温让剑孤身一人,曾行走于山川大河,冰天雪地,世事浮沉,人心鬼蜮,若是没有这点眼力,早就在去神剑宗问道之路上,身陨道消。
“说话!”温让剑不悦道。
身后的人脚步似乎瑟缩了一下,然后不情不愿又理直气壮道:“谁说我跟着你了!出院的路就这一条,还不准别人出院啊!”
温让剑扭头看了眼四周悬挂的电子方向牌,一个路口分别有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出口。
独孤遐尔梗着脖子,眼神躲闪,语气却格外理直气壮道:“我就走这个出口!东边的出口离我回家的路近!”
语罢后,脚步如风,气势汹汹地路过温让剑身侧,冷哼一声,故意撞了撞对方的肩膀。
“哎呦!”
结果温让剑的身姿晃都没晃,自己却肩膀一痛,仿佛撞上了一座冰山,后退了几步,仿佛炸毛跳脚的狸花猫。
独孤遐尔一副见鬼的表情,眼睛睁得圆溜溜,随后狠狠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温让剑,自己气得跺脚,愤恨离去,离去还大骂道:“臭冰山!死面瘫!没良心!”
周围不明所以的路人,指指点点,下意识避开他们。
温让剑轻叹一声,顶着周围古怪的视线也加速脚步跟了上去,就像独孤遐尔之前说的,走东边的出口,距离他回温良仁的家......
有近路不走是傻子!
两个人就保持着一前一后的一定距离,从六楼的医院通道走到电梯前面,停在灯光闪烁的电梯面前,这个小房子里乌泱泱走出十几个人。
然后停在电梯口的几个人又一齐进去,电梯里面的人的目光都落在外面。
独孤遐尔脚步如风的走进去,抱臂看着还停在电梯门口的温良仁,不情不愿扬声道:“喂!傻愣着干什么!你不坐电梯啊!”
温让剑迟疑了一瞬,迈着脚步踏入了电梯,仿佛踏入什么未知的世界。
银色金属门缓慢合上,密闭的空间里面站着七八个人,气味杂乱,有消毒水的味道、中药的味道、还有刺鼻头晕的香水。
温让剑微微蹙眉,很不适应和这么多人聚集在一片狭窄的空间,如果遇到危险,这样的空间显然很不利,身体本能的紧绷。
等了几秒后后,电梯毫无动静。
电梯里面有些不悦的声音,“按楼层啊!”
“这帅哥傻站着干什么......”
坐电梯的不成文规则,谁站在楼层按钮前就要按电梯,大家都是体面人。
温让剑最后一个进来,好巧不巧距离电梯按钮最近,况且他身高傲人,身量挺拔,往那一站,就算有人想越过他去按也不成。
不大不小的空间里,人群距离密集,不适合活动,有几个急性子的人在角落里面已经开始抱怨了。
“喂!帅哥!你傻站着干什么!按电梯啊!”
本来有个酷妹,正痴迷温让剑的俊美到锋锐逼人的颜值,此刻也狐疑看着他。
“小哥哥长得带劲儿,不会是个傻的吧。”
温让剑面沉如水,却像个木头不动,原本想说些什么人,见到他冷冽的侧脸,下意识不敢言语。
独孤遐尔原本作壁上观,那双明亮到有些狡黠的眼睛里,闪过了然和深思,正好他站在温让剑身后,他伸出一根手指头正擦过对方的腰侧......
腰眼,这个部位受到伤害虽不致死,可却是人体薄弱之处,连通全身筋脉,亦是筋脉和穴位的中转分水岭。
一切都是身体本能的反应,提着黑色行李袋骨节分明的手,一放一受,反手准确无误地扣住身后跃跃欲试的腕骨,手臂用力一拉,鼓起手背和小臂上流畅的肌肉线条。
温让剑对上了一张熟悉到有些无奈的脸,此刻眨着明亮促狭的眸子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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