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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是个亲亲怪(六个达不刘)


如今看来倒是不用他操心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这个老头子也该给年轻人让路了。
“小青,你带着……砚辞,在府里逛逛,我还有些事情,得去处理一下。”
想了想又补充到:“……砚辞,你也玩好啊。”
“哦……好的,父亲你去吧。”游青闻言急忙放下了捂着傅砚辞唇瓣的手,慌乱的将手藏到背后时,还不小心撞到了傅砚辞的腰。
这一下直接给傅砚辞撞麻了,他轻轻的“嘶”了声,这人简直太不像话了,丞相还在这里呢,居然就开始勾他。
等游沛公走开,傅砚辞皱着眉头看向游青:“你怎么这样啊?”
“方才还有人呢!”
游青:“?”
游青心中笃定,这人定是又犯病了。
他懒得理这人,见父亲走远了,自己也跟着走开,留着傅砚辞一人站在原处。
傅砚辞眼瞅着人勾了自己就想跑,有点生气的“啧”了声,两双腿却诚实的跟了上去。
二人一前一后的顺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走着,傅砚辞打破沉默,好奇问道:“你们府种这么多树,夏日会有虫子吗?”
游青自顾自的在前面走着,礼貌性的解释:“会有专门的下人熏香抓虫的,你不必担心。”
“哦……”
二人之间又陷入沉默,一时之间只有风吹树叶的“哗哗”声。
傅砚辞又不耐寂寞的开口:“你方才为何碰我?”
游青一腔好脾气都要被他磨没了,语气有些冲:“我哪有摸你?”
“就刚刚啊,你碰了下我的腰,酥麻麻的。”
傅砚辞没好气的指责他:“还勾了我就跑。”
游青止住脚步,简直要气笑了:“我那是不小心的!”
傅砚辞其实也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哼了几声后便不再吱声了。
二人继续走着,傅砚辞赶上游青,凑在他身上,卿卿卿卿的喊着,语气很是哀怨。
游青忍无可忍:“有事说事,拉拉扯扯,不成体统。”
傅砚辞垂着双狗眼:“卿卿,晚上回去能不能让我蹭一蹭,昨夜都没让,方才你还勾我……”
“你知道的,我才二十余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游青瞥了眼某处,发现确实有些异常,低斥道:“可也不会……总是这样啊。”
傅砚辞对装可怜这套深有经验,耍泼打赖道:“不知道,卿卿帮帮我……”
“我听说一直这样也不好……”游青神色有些纠结,语气含糊不清:“不会……不会是什么顽疾吧?”
游青正经起来:“你以前会这样吗?”
傅砚辞铁青着脸,他不过是习惯了对着游青说那些话,不曾想让游青误会了。
他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不会!”
他又辩解道:“我身体好着呢!”
游青看着他的脸色,猜测这人肯定是不好意思,也怕拂了傅砚辞的脸面,只能讪讪闭嘴。
但心下已经打算好请个专门医治这方面的大夫好好帮男人看看,毕竟这病苦的是他。傅砚辞不关注还好,但他可不想过天天腰疼喝粥的日子。
游青拍了拍傅砚辞的肩膀以示安慰,打算先从源头隔绝,他清了清嗓子:“突然想起方才父亲还有些事要问,等下你一直顺着这条路往前走,便能看到一座竹园,那里是我的住处。”
“稍后……等你平复一些,我便回来寻你。”
“等等……”傅砚辞想伸手拉住他,但游青怎么可能会让自己狼入虎口,身形敏捷的转了一圈。
傅砚辞一个愣神,竟真的让游青溜了出去。
游青跑出几步开外,咬着下唇望向他:“要是无聊的话,可以去看看我房里的书。”
他眼神飘忽不定:“……刚好让你静静心神。”
说完也没等傅砚辞回话,逃也似的反方向跑去。
傅砚辞懊恼的看着人的背影,但也没追上去,今天是回门,容不得他在丞相府胡来,左右忍上几个时辰,也……
他晃晃脑袋把不干净的东西甩出去,发现居然甩不干净,难不成自己真的病了?
傅砚辞有些怀疑,他确实也没听过会有人天天想着这档子事。下次有空还是去看看大夫吧,傅砚辞心虚的摸了摸鼻头,不然游青天天被自己折腾,确实也有点难为他。
二人背道而行,游青在路上挑了个人问父亲在哪,得知位置后便漫步走去。
自母亲去世以来,这还是他头次离家这么久,父亲一人在府里滋味也不好受。
思及次,游青步伐快了些,走到湖心亭时瞧见父亲正与人谈着话,他候在远处打算等他们处理完事物再过去。
就在游青无所事事的默背诗书时,湖心亭那边好似传来了些争吵,勾的游青也好奇的凝神听着。
但相隔有些距离,听的总是模糊,根本无法接收具体信息,他便也就不在意了,继续默背着诗书。
过了会,里面走出一名带着头纱的女子,瞧着身形居然和他差不多,步伐也不似大梁寻常女子一般款款莲步,倒是利落大方,大步流星的往前跨区。
游青接着走向湖心亭,和那名女子碰上时突然被掐住了手腕。
游青下意识的想甩开,却被女子死死掐住,两根细葱般的手指搭在他的脉搏之上,只用拇指和虎口边死死扼住了他的手腕。
就在游青快要发怒之时,女子松了手,微微点头致歉:“方才冒犯公子了。”
“草民不喜旁人靠近,望公子赎罪。”
游青不是个为难人的主,何况方才两人站的确实有些近了,他也只能自己默默忍着:“……算了。”
“方才观公子脉相,身子似乎有些亏空。”女子从袖中掏出一张草纸:“公子若不嫌弃,这张方子可以帮您补一补。”
游青涨红了脸,怀疑是不是这几天同傅砚辞鬼混被这名女子看出来了,匆匆收下方子道谢,刚欲抬脚离去,又被女子喊住。
“公子……”
游青满脸羞愤看过去:“又怎么了?”
女子指了指他的唇瓣:“您上唇破了,等下回去记得上药。”
“!“游青捂住嘴,傅砚辞就是一混蛋!
还好女子没有再同他聊下去,行完礼后大步离去。
游青站在原地深呼吸了会,平复好情绪才敢去见父亲。
走近湖心亭,却瞧见父亲正望着湖面发呆。
“父亲。”游青上前打断他:“您怎么了?”
游沛公回神,见来人是游青,挤出个笑容:“小青,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陪着砚辞吗?”
“傅砚辞说累了,在我院子里歇着呢。”
“这样啊,那就让他多歇会吧。”游沛公又开始看着水面出神。
游青看着父亲神色中的疲倦,忍不住开口道:“父亲可是碰到了难题?”
“为父能有什么难题,只是总担心着你嫁过去过的怎么样。”游沛公很是愧疚:“小青,你有没有怨父亲把你嫁过去。”
游青蹲在地上,帮游沛公按着小腿,湖边潮湿,他担心游沛公小腿会犯旧伤:“怨过。”
“但傅砚辞很好,虽说他人傻了些,但大体上待我极好。”
游沛公摸了摸他的头,游青越是孝顺他便越是惭愧:“是为父对不住你,你才能过人,却无法夺取功名,还让你以男子之身嫁与他人。”
他忽的掩面:“是为父对不住你,对不住你的母亲。”
但这已是他入局前唯一能为游青做的事了,自古改天换地者从未有过好下场,他只能听从那人的话把游青送走。
普天之下,也就只有站在局外,身握大权的傅砚辞能护住游青。

第9章 boss来了
游青如今虽然已经能够坦然接受此事,但心中仍是疑惑,父亲自小就宠他,此次把他嫁给傅砚辞,却似铁了心一般,全然不顾他的感受。
这与游父过往的作风全然不同,他开口问道:“父亲为何偏要孩儿嫁给傅砚辞?”
游沛公对上他的眸子,突然眼眶就湿润了:“此事你别再过问了,好好同砚辞过好日子就行。”
“涉及的事情太大,你知晓便真的逃不了了。”
游青声音很是平淡,但说出的话却直击人心:“父亲,若你出事,我真能置身事外吗?”
游沛公自知瞒不过游青,他和发妻的孩子才智过人,先帝驾崩时,游青才十七岁的年纪便能有条不紊的处理丞相府的各种人际交往。
迅速斩断那些被拥促新帝势力所影响的门客和朝廷官员。其下手之利落让游沛公都感到头皮发麻。
要论才智,游青绝不再他之下。
只可惜先帝在位时颁了新律令,门中不得出现嫡系同时在朝为官,就是为了提防朝中大臣结党营私,私相授受。
傅砚辞就是因着这个,被捆在边疆,国公一爵迟迟不能加封与身。
更何况游青出生先天不足,只能在房中精细的养着,他入朝身子也抵不住这种熬法,便只能被拒于府中,空有满腔报负却无处施展。
游沛公突然就想起那晚,先皇加急夜召,他跪拜在地,先皇病重的身躯被烛火照射出一片长长的阴影,将他笼罩在里面。
桌上放着卷明黄的圣旨,上面的龙首满目讥笑,仿佛是在笑他呕心沥血半辈子,失去好友,失去发妻,如今连病弱的孩儿都要拱手送人。
先皇脸上的表情似悲似喜,似怒似笑,但不论是哪种,游沛公都忘不了自己在那张共事了半辈子的病容上,看到了其间不带掩饰的忌惮。
“丞相……”先皇嘶哑的嗓音如同刀子般割着他的心脏:“傅砚辞大胜归来,朕希望……咳咳,你能替朕护好太子。”
游沛公想起不过到他腰间高的太子,腰弯的越发低:“臣定不辱使命,护住大梁正统。”
先皇阴暗的眼神停在他身上:“话虽如此,但朕不敢信你。”
游沛公闻言大骇:“陛下……“
先皇打断他:“朕听说你的独子常年流连于病榻,对此深感惋惜。”
游沛公不知为何突然提起游青,斟酌开口:“谢陛下关怀。”
接下来的话却同魔咒一般,至今存在游沛公耳边:“听闻傅砚辞常年混迹沙场,杀气颇重。不若就让他替你杀一杀你儿子的病气吧。”
“刚好傅砚辞得了战功,你也不会让他功高盖主的吧?”
先皇此招行的狠戾,想必是时日不多,幼子年幼,他再也不想掩盖自己那多疑的心思,打算用大梁最高品职的文官去扼住军营里的那头狼王。
两家先前便有恩怨,民间总有传闻国公夫人的死与丞相夫妻有关,加上二家政见不合,素来看不惯彼此。
傅砚辞被夺了爵位,拿战功换了死对头病殃殃的儿子,虽说在大梁贵族间已有男妻的先例,却还是上不得台面。
受此折辱,想必自此便会和游沛公结下梁子,届时若游青再意外死在国公府,双方定会争的头破血流,幼帝也能扶持自己的势力上位。
游沛公却未曾料到这层,只以为是皇帝不想让他儿入朝为官,特地下了这道旨意,带着敲打之意锁了游青的仕途。
“陛下!”游沛公再记不清什么君臣之礼,上身挺直,双手紧紧握成拳,隐隐发抖:“小青身子弱,怕是无福消受世子之恩,还望陛下三思。”
“呵,朕下的旨,天下万民皆承君恩,莫非就丞相的儿子承不住吗?”先帝眼球突出,满目血丝,神色狰狞的宛若恶鬼。
游沛公面目铁青,这对相互扶持了几十年的君臣,一夕之间骤然反目。
屋外忽然下起了大雨,房内昏黄,突然被一束闪电打的昼如白夜,也让游沛公看清了帝王的无情,忠心了一辈子,什么都没了,还是被多疑的君王怀疑不忠。
如今还要拿儿子换取自己头顶上的这项乌纱帽,游沛公跪坐在地,双方都死死僵持着。
直到门口传来太监的通报:“圣上,长公主求见。”
长公主上官瑾在外面候着,容色姣好,华服金冠,眼尾上挑处被侍女画上金红色的细粉,一双凤眸漆黑似水,眉眼间尽显王族之相。
先皇嘶哑着嗓音:“让她明日觐见。”
长公主闻言,鲜红的嘴角上扬,音色明亮,直直的透过雨声传入屋内:“父皇,方才慧明大师撞见儿臣,说是这续命金丹刚出,得一刻钟之内服下,怕是耽搁不起。”
先帝撇了眼地上跪着的人,挥手道:“丞相,你先下去吧。方才的事,明日下朝后给朕答复。”
随后吩咐外头的长公主进来献药。
丞相失神的行着礼,浑身发抖,慢慢的向前走去。
“轰隆”,外面的雨越发密集,闪电穿刺过雨幕,带来炮弹般的吼声,强行震醒了游沛公。
他抬头望向门外,浓黑的雨幕被一道白光从中撕裂,身着披地红裙的长公主带着笑意站在其间。
上官瑾冲着他嫣然一笑:“丞相大人,外头雨大,可先等一等本殿,稍后随本殿一同出宫。”
“不必了,多谢殿下。”游沛公拒绝道。
“本殿并无他意,只是听说令公子体弱,本殿周游天下之时认识一名神医,善治先天不足,如今正在外头候着本殿。”
“丞相若不嫌弃,本殿可为你二人引荐一二。”
游沛公求医多年,事关独子,还是妥协:“那便多谢殿下了。”
“无妨。”上官瑾颔首:“那本殿便去献药了,丞相且候本殿片刻。”
随即转身走向寝殿,游沛公瞧着她鲜红色的身影慢慢走近黑暗中,心中有些慌乱,但还是转身走了。
上官瑾走到龙床前,脸上的笑意依旧不减,站的笔直:“父皇,儿臣帮您送药来了。”
“咳咳,快,给朕承上来!”先皇身形瘦弱到佝偻成一团,连起身的动作都做不到。此刻狼狈的蜷在床边,费力的呼吸着。
“是。”
上官瑾从袖口处拿处一粒血红色的丹药,喂到先皇嘴边。
甫一接触到先皇的唇瓣,便被他迫不及待的吞了进去。
此药很是神奇,入口即化,立马就有一阵温热的感觉充斥着他的四肢百骸。
先皇舒服的泛起了白眼,浑身因为温暖打起来颤颤。自上月一场风寒过后,他便只能通过金丹才能感受到温热。
平时哪怕是开了地龙和碳炉也还是冷如霜月,骤然回温的感觉让先皇隐隐上瘾,此时瞧着没有半分皇室的模样,披头散发的倒是同外头的乞丐一般。
上官瑾瞧着有趣,笑出了声:“父皇,那儿臣就告退了。”
先皇此时已经失去神情,听不见上官瑾的话语了,在床上抖动的越发厉害。
上官瑾打量了一眼殿内,发现窗户都因风雨闭的紧,她走过去开了窗子,喃喃道:“父皇,房中太热,您还烧着炭火呢,儿臣帮您开窗通通风。”
风雨随着窗子打湿了她的发冠,脸上荡着的水珠被闪电“哗啦”一下的照亮,似泪似雨。
游沛公在外候着,背后突然响起声音:“走吧,丞相。”
天色太暗,游沛公瞧不见她脸上的神情,见长公主已经往外走去,他连忙跟了上去。
有太监为他们二人撑着伞,游沛公却耐不住小太监的步伐,大步走向长公主身边,一下就被雨淋的湿透。
上官瑾步伐未停,只是关心问道:“丞相这是做什么?春雨入体易寒,还是保重身体为好。”
游沛公不同她客套:“殿下,倘若您能为臣引荐神医,治好我儿的病,老臣就算是倾家荡产,也定会给出您要的报酬。”
长公主好笑的问:“倘若本殿要一千两黄金呢?”
游沛公未曾思考:“臣给!”
游沛公从不接贪污之饷,家中积蓄不多。但若是变卖宅子和手下商铺,想必也能勉强凑齐。
但长公主却又临时改口:“若是本公主要一万两黄金呢?”
她眸子中夹着笑意,看向眼前这名为了天下奔波一生的良臣,语句毫不留情:“若本公主要十万,百万,你还给的起吗?”
游沛公唇瓣被冻的发抖,察觉到了眼前这名极其美艳的女子实在骗他,还未等他开口,又被长公主骤然打断。
“但本殿一分不要,只要你到时肯替我做件事即可。”
“此事不会涉及到旁人,只是丞相恐有杀身之祸。丞相可愿交换?”
游沛公仿佛被钉在原地,看着长公主脸上的笑意,道:“若是神医能治好我儿,哪怕是一命换一命,微臣也毫无怨言。”
游青已经缠绵病榻快一月了,眼瞅着人越来越瘦弱,就连御医都暗示他要准备后事。
但游青是他从小一手带大的,他怎么可能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孩儿活生生病死。
游沛公已经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下跪了,他头抵着龙纹地板,膝下印着丞相官服,为了幼子在雨中下跪:“谢公主荣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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