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琛由着他抓挠啃咬,专注手上,服务尽职尽责。
西裤滑至脚踝,皮鞋踩住皮带,游凭星非常配合地任由陆琛将它踩在脚下。
从腿到脚,一览无余。
纯白的西裤脏了。
唾液打湿西装,游凭星也脏了。
弄不出来,难受的精血逆流,游凭星确定再继续这样下去,很可能会憋死。
理智灼烧殆尽,沸腾的信息素充斥着每一个细胞,腺体受损的脆弱Alpha浑身上下写满了:想做。
陆琛在最恰当的时机提议:“要不要换个方式?”
情期初期只会有体温升高等轻微生理反应;中期会伴有思维混沌渴求信息素的状况;后期大多完全失去意识脑子中只剩本能。
三个阶段因人而异,信息素等级越高受到的影响越小,反之越大。
游凭星从初期到中期仅用了不到两个小时,可见腺体受损的非常严重。
昔日众星捧月的S级Alpha变成被欲望控制的劣质Alpha。
游凭星目光飘忽,有气无力道:“做。”
欲望完全占据大脑,现在的陆琛对他来说不是楚楚可怜的小白花,也不是隐藏病情动机不明的敌人,只是个能缓解燥热的道具。
陆琛问:“能走吗?”
游凭星目光呆滞,嘴角渗出唾液,显然是不能。
陆琛用衬衫裹住雪白的腿,抱着游凭星下车,开锁进屋直奔卧室,将人扔到床上,说:“先等下。”
情期怎么能等?
游凭星受不住,在床上磨。
床单的摩擦力太小,游凭星受本能驱使,抓起陆琛的衬衫。
陆琛进卫生间拆开手环,取出里面的信号干扰装置,放在垃圾桶中,拎着垃圾桶折返卧室。
游凭星蹭着衬衫轻哼,丝毫没有被衬衫主人抓包的愧疚。
笔直的、修长的、肌理分明的腿,不安分地在床上摆。
腿间夹着他的衬衫。
骚得发艳。
神志不清的元帅不好遇,这对执棋者而言是从天而降,足以改变棋局的机会。
陆琛绝对不会因为欲望放弃棋局。
他极力控制刺破对方的冲动,将垃圾桶放在正对着床的墙壁,挡住壁画下沿。
上床,拿开衬衫,摸出一粉一绿两只针管。
聪明的执棋者早就算好了棋局,一直随身备着“作案工具”。
陆琛阐述操作流程:“我会先向你的腺体注射Alpha信息素,身体在应激条件下会激活自我保护系统,就像白细胞吞噬细菌。你会产生强烈的应激反应,腺体调动所有信息素与注射的信息素对冲,可以缓解情热。”
游凭星半阖着眼,嘴中满是口水,说话黏糊糊的:“你是想弄坏我,不是想帮我弄出来。”
陆琛点头:“完全正确。”陆琛语气平静的像是在念产品说明书,“为了不被踢死,我想先把你绑起来。”
游凭星不想玩捆绑游戏,口齿不清道:“滚,暴玩。”
抗议无效,陆琛从包中掏出两指宽的麻绳,在床头缠了好几圈。绳子穿过床头,环上脚踝,陆琛问:“蹭我的衬衫就好玩?”
游凭星想踢他,没有蹬腿的力气。
腺体受损前,情期能勉强保持理智,现在游凭星满脑子都是“草”。
清冷的脸染上薄红,眼尾满是欲色,声线却依旧清冷,游凭星说:“舔。”
明明是弱势方,偏要摆出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直白地表达欲望比矫揉造作的更有冲击力。
陆琛没动作,游凭星急不可耐,抬腿按下他的头,不容置否地命令道:“舔。”
酒窖炸了。
阴暗扭曲的生物再也控制不住破坏欲。
五指捏住游凭星脖颈,将他的脑袋埋在枕头里,固定。
针头缓缓推进腺体。
“啊——”
若说精神力耗竭导致的腺体受损是神经连带皮肉一起痛,那么注入Alpha信息素强行触发应激反应是神经连带灵魂一起痛。
“啊!!”
叫声撕心裂肺,强行标记破坏腺体的痛,痛到灵魂连同声带一并发出低鸣。
“哐啷哐啷”
游凭星蹬腿牵动麻绳,麻绳的另一端绑在床上,床头响个不停。游凭星双目通红,身体不断扭动,陆琛按着他青筋暴起的手臂,推进针管中的所有绿色液体。
麻绳断了。
帝国第一腿直扫陆琛面门,腿风强劲,刮的腿下被罩偏移。
陆琛抓住了他的腿。
游凭星在腺体受损后没吭过一声,此刻惨白的脸写满了绝望与无奈,哀嚎从由高亢转为凄婉。
同性信息素融合的过程很痛,疼痛带来的生理不适险些让元帅失禁。
游凭星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从直变弯从左滚到右,似在寻找降低疼痛的姿势。
与此同时,生理欲望瞬间缩水,红潮褪去留下没有血色的脸。
陆琛手掌抚过清晰的脖颈动脉,摸出粉色试剂,毫不犹豫地推进去。
游凭星以为又是信息素,咬牙怒吼:“陆琛,我杀了你!”
持续不断地哀嚎逐渐变成平稳的呼吸,游凭星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元帅,您真好看。”
壁画下的干扰装置会阻碍监控传输信号,时间久了一定会惹人生疑,但陆琛不在意。
陆琛此前频繁来游凭星病房,就是巴不得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监控看到了他与游凭星进入病房的画面,大概会认为他们一起度过了美好的情期。
原计划是慢慢追游凭星,但突如其来的情期改变了落子顺序,陆琛不惜掀开腺体受损的伪装,操控白皇后落在它不愿意走的位置。
落日时分,陆琛轻唤:“游凭星。”
游凭星抬头。
“年龄?”
“28。”
“性别?”
“Alpha。”
“是否发生过性关系?”
“没有。”
吐真剂在意志薄弱时最容易发挥功效,游凭星被信息素对冲折磨的神志不清,陆琛趁虚而入。
他像摆弄玩具娃娃一样,脱掉游凭星所有的衣服,手掌寸寸抚摸肌肤,称赞道:“你真好看。”
玩具娃娃礼貌道:“谢谢。”
“想不想与我做?”
游凭星:“不想。”
“……”
检测结束,结果表明:现在的游凭星有问必答。
终于可以切入正题。
陆琛:“张琳为什么刺激你?”
游凭星:“她需要我的信息素来启动SEED。”
陆琛想了想,问:“SEED只有你能启动,对吗?”
“对。”
陆琛擦拭针头,眸色晦暗,“所以,你会启动SEED?”
“不会。”
针头沿着雪白的大腿向上,戳到半硬不硬的……
“你在S星附近看到了什么?”
“战舰。”
针头戳进,陆琛问:“还有呢?”
7级以下疼痛只会刺激中枢,强化吐真剂的效果,不会唤醒神志。
游凭星答:“还有黑色战甲。”
“关于黑色战甲,你了解多少?”
游凭星:“帝国军中有零件丢失,是有人盗取零件做了黑色战甲。”
陆琛眸色森冷,10CM的针头没入大半:“查到是什么人了吗?”
游凭星摇头。
软肉慢慢长高,一点点吞下针头,陆琛看着他吃下了10CM的针头。
拿着针筒的手一直没动。
“你喜欢这种?”
游凭星痛苦地“哼”了声,然后很轻地点了下头。
陆琛拍了下他的脸说:“真变态。”
游凭星又点了下头。
陆琛重新握住他,又问了遍:“如何保证,SEED不会再次启动?”
游凭星歪头,没说话。
陆琛换了个问题:“S星的战役,你是如何从黑洞中逃脱?”
游凭星双目空洞,猛顶针筒。
“问星际作战都能给你问出反应,自己说你骚不骚?”
纤长的睫毛挂上水珠,游凭星伸手似想推开陆琛,被抱住。
“再顶一下。”陆琛放开针筒。
游凭星很听话,将针筒顶开。
针筒幅度很小地颤动,10CM的银针一半在里面,一半在针筒上。
阴暗扭曲的生物乐衷于折磨人的戏码,捏住游凭星下颚,命令道:“顶出来。”
游凭星皱眉执行命令,陆琛看着针筒掉到床上,轻吻他的脸表示奖赏。
奖赏过后,又是惩罚。
“说。”
“你如何证明不会启动SEED?”
“我已经问过三遍,如果你还不说,我不介意Holy的山顶再多块墓碑。”
游凭星将陆琛当做知己,而在陆琛看来,游凭星远不如他的棋局。
清冷的声线夹着哭腔,游凭星舔咬陆琛锁骨,颤颤巍巍道:“我与SEED做了交易,它要我的腺体。”
第22章 “我喜欢你。”
SEED想要游凭星的腺体,说明它有自主意识。而游凭星不追查S星、木星的战役,蓄意隐瞒情报,是因为他想用SEED来制衡皇室。当启动SEED有且只能有游凭星一个人时,皇室即便再忌惮他的军权,也不敢妄动。
陆琛瞬间盘明白逻辑。
与游凭星结婚可以在大选得到支持,也可以用星际部队来制衡陆军部队。倘若联盟来袭,唯一能守护帝国的人,定会掀起腥风血雨。
棋局瞬间明朗。
先要游凭星,再要他的军权,最后要他的腺体。
游凭星听到水流的声音,有人用毛巾仔细地为他擦身体。
颈肩残留的酒香让他觉着不舒服,但现在似乎不像第一次嗅到时那样排斥。
他想睁眼,但睁不开。
生理数据大半异常的脆弱Alpha被身体的应激反应耗光所有力气。
灵魂飞出身体,游凭星看着陆琛擦拭过他的所有部位后,为他换上睡衣。
过于宽松的睡裤有些漏风,游凭星不习惯清清凉凉的感觉,但总好过没有。
丝绸面料确实舒适,能有效缓冲与被褥的摩擦。
信息素对冲带来情期短暂的清醒,游凭星开始盘逻辑。
张琳说的没错,陆琛没有腺体受损。心机Alpha在车上还在演,骗他信息素是藏在手环里的。在自己多次拒绝后终于装不下去,用信息素对冲搞到他差点儿失禁,并标记了他!
同性信息素对冲来带的应激反应导致部分记忆缺失,游凭星想不起来细节,不知道同性是如何实现的标记,但他不会认错陆琛的信息素,更不会弄错自己的味道。
被同性标记、被信息素压制的感觉都很不好,他的头很痛,下面也痛,不过还好,是前面痛而不是后面痛,否则他绝对会杀了陆琛。
水滴点在过度脱水干涸破皮的唇,游凭星颤动着稍稍张开嘴,让液体流进口腔。
喂水的人似乎发现他很想喝水,又在他的唇上点了很多水,并抱起他的上身让水更容易流入口中。
干渴许久的游凭星不懂浅尝辄止,迫切地想要更多。
指节撬开他的口腔,倒入少许莹润甘泉,不受控制的泉水滋润喉咙的同时也淌进气管。
游凭星没有咳嗽的力气,抱着他的人将他上身前倾,拍他的背。
呛水带来的窒息感使惨白的脸染上潮红,在拍背的作用力下,气管吐出呛进去的水。
不知过了多久,抱着他的人轻声说了句:“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是事情败露后的通知,而不是道歉。
手掌从脸颊滑到脖颈,轻轻扳过他的脸,使游凭星的头完全靠在胸膛,制造依偎的的假象。
陆琛的声音不再清朗,低沉中透着难掩的疲惫:“这些话,我只有在你昏睡时才会说。”
头下胸腔短暂震动片刻,又是长久的沉默,正当游凭星以为“开始即结束”时,陆琛继续道:“刚回皇宫时,我在花园被一股怪力推着撞向父皇的雕像,事后,医生说我头铁所以没撞死,但是装出了一级脑震荡。脑震荡会伴有思维混乱,所以至今我仍不确认,那天父皇有没有说过‘雕像脏了’。”
水滴掉在头顶,顺着头发淌到额头,打湿游凭星眼睫。
抱着他的手臂蓦地收紧,头下的胸膛算不上宽厚,S级Alpha为了保命,扣上劣质Alpha的壳。
灼热的呼吸吹在耳畔,低沉的声音缓缓道:“我故意接近你,是因为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
游凭星无法理解这抽象的理由。
“我本想早些跟你说,但又怕被拒绝后,我们无法再做朋友。”
此刻游凭星终于明白,陆琛蓄意接近的目的,是要追他。
陆琛没想隐藏,是因为他说过“我把你当知己,如果再搞小动作,不介意失去一个知己”,所以就一直没说。
此前的动手动脚都是在试探,只是他一直没给陆琛说的机会。
心中像是被打翻了调料瓶,五味杂陈。
“之前你让我别来找你,那几天我过的很不好。大哥来后我们的关系得到缓和,我藏在心底的话,就更不敢说。现在能天天下棋遛弯就挺好,我应该知足,但昨天看到你被Omega信息素刺激的样子,我真的控制不住……”
激动的Alpha“不小心”泄出酒香,刚被标记的腺体渴求对方的信息素,游凭星下意识寻着味道贴近陆琛。
陆琛轻轻把人往上托了托,让游凭星的唇贴在自己颈肩,又释放些信息素。
干裂的唇瓣划过脖颈薄肉,游凭星想咬,但没力气张口。
“朝夕相处一个多月,我以为在你的心中会有些分量,但每次想要离你更近,你都会毫不犹豫地拒绝。我靠近你会被踢,牵着你的手会被甩开,说些暧昧的话都要被骂……但Omega只要释放些信息素,你就会情动。”
“你不是说想按部就班慢慢来吗,我以为只要对你好、顺着你的意思早晚有一天你会接受我。可是为什么,你嘴上讲的和身体做的完全不同?为什么同为S级Alpha,我可以屏蔽大部分Omega信息素,而你可以轻易地被劣质Omega撩拨?”
“是不是你早就看穿我的目的,不明说拒绝,就是要故意吊着我。”
游凭星本想睁眼后谴责陆琛,没成想先被倒打一耙。
对方发泄似的在他“睡着”期间说完话后,又是长久的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第二波情潮来袭。
被标记过的身体不像初次那样敏感,但对信息素依然有着强烈的渴求。
陆琛发现他的异常,帮他缓解。
强烈信息素排斥不断提醒游凭星,碰他的是Alpha。
生理抵抗、心理接受;生理无法、心理却渴望持续的触碰。
本该排斥的同性信息素,在标记后变成了渴求。
干涸的身体需要水,情期需要信息素。
陆琛总是能在最恰当的时机做出最合适的动作。
甘甜的泉水混合酒香渡入口中,喉管呛水之际吹进气流。
游凭星想要的,陆琛给他。
水和信息素,混着两个人的唾液纷涌入喉。
炽热的呼吸逐渐粗重,贴合的口腔掠夺所有氧气,快要窒息却无法逃离。
游凭星的后脑被手掌稳稳固定,另外一直手掌滑进睡衣。
酒香落在脖颈,游凭星被灼热的呼吸撩得心痒,不觉抬头摆出索吻的姿态。
陆琛握住他的腰,指尖不安分地点压薄肉。
这种力度的触碰,对游凭星而言远远不够,冷艳的脸庞镀上欲色,纠缠的舌尖拉出长丝,又被吞食入腹。
一口接一口,干裂的唇恢复水润,枯竭的内里得到滋润。
他是块干涸的海绵,吸干陆琛所有的水,变得松软膨胀。
瓶中泉水饮尽,四片唇再度贴合。
酒香变得浓烈,游凭星吞掉好多酒,像是醉了,利齿咬破陆琛下唇,啜血解渴。
Alpha的本能是侵略,他要吸干陆琛的血。
手指顶开上颚,被掰开嘴,受制于人却无力挣脱。
慌乱、无力、渴望……这些从未在游凭星脸上出现过的神情,此刻一一具现。
欲望将清冷自持的元帅推进深渊,冷峻的面庞碎裂出诱人的情绪,破碎的样子真是美极。
内心阴暗扭曲的Alpha享受观察万众敬仰的帝国元帅从神坛跌落的过程,并希望他摔得粉身碎骨,最好再也爬不起来。
没人要的残废,就只能属于自己。
唾液变得浓稠,陆琛撤手,再次撬开他的牙关。
他们的身体缠绕在一起,像交颈的天鹅。
宽松的丝绸短裤确实很方便。
颅内轰隆作响,脑中绽放色彩斑斓的烟花,昨日的应激反应让他有些害怕,但身体却无法停止,想要更多。
他在他的臂弯中张大嘴巴,像只濒死的鱼。
游凭星从未有过如此疯狂的情期,炸裂的白光,隐约让他窥见了死亡的模样。
信息素抵触又融合反复碰撞所来带的刺激,久久不能平复。
骤雨初歇,陆琛下床取水,游凭星缓缓掀开眼皮,在他转身走来之前又闭上。
陆琛隐瞒身体状况是为了能在皇宫活下去,接近他是因为喜欢,但游凭星不想要陆琛的喜欢。活了这些年,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知己,他不想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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