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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子重生后被团宠了(朽鸢木)


连栖抓起他的手,抵在他的唇上,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浅色眼眸带了些慌张,连栖注意到他想挪开,又两只手覆了上去,直接严严实实捂住了岑厌下半张脸。
两人脸对脸,眼睛互相眨了眨。
连栖努力板起脸来,故作严肃的姿态,他不知道自己这幅模样跟故意生气引起注意的小猫似的。
岑厌坏心思又把脸凑近了些。
因为他突然的前倾,连栖只能被迫往后仰。
后背磕到车窗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动,连栖手都被压的有些酸,眼睛滴溜一转,却是警觉地看向了副驾驶。
宋白然没注意到。
岑厌都要气笑了。
“该在别人面前喊的宝宝都喊过了,该抱的也抱过了,怎么就这样见不得人吗?”
岑厌说起这些话来像是无师自通:“现在连说话都不让了。”
“怎么这么会强词夺理。”
他鼻尖几乎都要抵在连栖的脸颊上,眉尾随意一扬:“先发制人。”
连栖几乎被他这一套话术打的愣住了。
他呆愣愣睁着眼,整个人都缩在岑厌的禁锢下,半晌才喏喏出了声:“……干嘛这样凶嘛。”
“我只是。”
讲到这里,连栖顿了一下。
他声音很轻,要不是岑厌凑的极近,根本就听不清。
“我只是有点害羞。”
连栖在家闲的无聊时,抱着树叶看了不少影视剧,其中不乏甜的冒泡的偶像剧,也不乏儿媳大战恶婆婆的家庭伦理剧。
其中还有偷偷摸摸谈了恋爱,在家长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
虽然连栖知道,何屏秋她们一眼就能看出来岑厌和他关系的不同,但在家长和老师面前表现亲密的举动,连栖不可避免就代入了电视剧中偷偷谈恋爱的主角。
他觉得不好意思。
尤其电视剧里的主角们,连亲个嘴都少见。
但是他跟岑厌不一样。
他们私底下可是什么都来啊。
连栖严肃板起了脸。
所以更要藏好一点。
连嘴都亲过不知道多少回了,想到这里连栖耳垂一热,看着岑厌近在咫尺的脸,他掩耳盗铃地左右看了看,迅速抬起脸在对方唇上啾了一下。
“可以了吧。”
他很小声地,有些可怜地问着。
“就这?”
岑厌毫无见好就收的心思。
“回家再说。”连栖嗔怒似地看了他一眼,但在岑厌看来,跟撒娇也没什么区别。
他心情极好的嗯了一声,终于大发善心放过了连栖。
到连家的时候,已经不算早了。连栖从车上跳下来,树叶从门口就看到小主人的身影,摇着尾巴便飞奔过来,汪汪呜呜着连爬带蹬上了主人的怀抱里。
“树叶,想我了吗?”
少年的嗓音轻轻柔柔的,让小狗听了感觉都有劲儿了,抬头汪了一声。
喜欢小主人,小主人的手好软,多摸摸多摸摸!
树叶把头往连栖的手心里怼,连栖也如他愿,揉了揉树叶的狗头,舒服的小狗眯上了眼睛。
岑厌就站在少年身后,他随意把手搭在衣兜里,看着少年抱着树叶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也轻轻跟着弯了下嘴角。
“宝宝。”
何屏秋推开门,看到幼子身影后肉眼可见开心起来。
“快进屋子,妈妈给你做了好吃的。”
连栖跟着点头。
直到手里被递上了筷子,连栖看着面前一大堆的吃食,第一次很想装死。他垂下头,遮住了眼底露出的绝望,何屏秋还在笑着看他。
他只顾着找借口了。
差点忘了,在临走前宋白然刚给他做了一顿吃的。
现在他一点都不饿。
“岑厌,你饿了吗?”
连栖终于想到了解决办法,抬起头来看向一旁的岑厌,带着期待的目光。
“你今晚是不是没吃饭,多吃一点吧。”
他也不管岑厌没有回答,把筷子塞进了岑厌的手心里,眼巴巴的盯着他。
“妈妈做的饭很好吃的。”
岑厌怎么会看不出来他这点小心思,他故意唉了一声:“可惜了,我刚吃过饭,这么多好吃的,不会都要浪费吧。”
连栖耷拉下眼睛来。
“怎么办呢,要不要等你爸爸和哥哥下班回来。”
连栖眼睛又亮了。
是啊,他怎么把哥哥和爸爸给忘了。
连渝发现今天的弟弟格外体贴,特意给他打了电话,还乖乖问他哥哥吃饭了没,饿不饿呀。
正在开会的众人只见老板唇角忍不住一翘,齐刷刷探出头来,连渝收回电话,一个眼神扫过去,众人又齐刷刷收回了头并且拍了拍胸脯。
“老板不会恋爱了吧。”
有人眼神交流。
白怡无奈表示:“肯定是老板的弟弟,是小少爷。”
众人又眼神羡慕地表示,如果她们有这样可爱的弟弟,肯定天天也笑成傻子了。
今天连渝大发善心,下班下的格外早,加班的众人谢天谢地,目睹着老板急匆匆坐着车走了,这才感慨一声,这就是家的魅力。
“这么多?”
到家的连渝眼角止不住抽搐了一下。
连栖立即点点头。
紧跟回来的连柏致也跟着抽搐了一下眼角。
他眼神示意何屏秋。
“老婆,这都是你做的吗?”
何屏秋笑眯眯点头。
连柏致捂了下脸。
最后还是三个人一起把饭吃完了,连栖默不作声挪了几步,躲到一边快乐的摸兔子去了。
“这兔子长得还挺快。”
何屏秋也跟着过来摸了一把,刚带回家的时候就那么大点,养了几天就已经长大了不少。
甚至它刚救出来的时候,差点以为都活不成了。
只能说这只兔子是又顽强又幸运。
连栖也应和着点头。
“宝宝,这几天适应的还好吗?”何屏秋还是比较关心连栖的情况,她小心询问着,虽然知道大概没什么问题,但她仍旧是放心不下。
“大家都很好。”
连栖眼睛亮晶晶的,眼睛不会说谎,他是真的喜欢所有人。
而且也很开心。
何屏秋又被狠狠可爱到了,她这下便放心了,又跟幼子亲昵的交谈了几句,这才上楼去了。
“岑厌。”
连栖悄悄的喊着名字。
夜色寂静,连渝他们也在客厅待了许久,感觉休息的差不多了,才逐个回了房间。
连栖承认自己没出息,他是真的想岑厌,昨天晚上睡觉时没有岑厌的陪伴,他就想他想的睡不着,干脆这次洗漱完自己推开屋门,站在岑厌房门前故作礼貌地敲了敲。
白生生的小腿肚绷紧,他没有听到回应,有些奇怪地踮起脚尖。
他趴在门板上,试图听里面的动静。
什么都没听到,连栖小脸皱了一下,岑厌没在洗澡,那他为什么不给自己开门。
想到这个,连栖忍不住想蹙起眉头。
“岑……”
他刚要再喊一声,靠着的门陡然打开,脚尖在地上踉跄几步,连栖几乎是被捞进去的。
门板彭地关上,在寂静的夜晚中格外明显。
连栖瞬间紧绷起来。
导致岑厌掐着他腰时,能明显感觉到少年的僵硬,他掌心能清晰感觉到他随着呼吸的起伏,他稍微施点力气,便感觉手指凹了进去。
“刚刚在外面求着亲你,一点都不让。”
岑厌恶劣逼近他:“现在又凑过来了,还这样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他做什么,等着我亲你吗?”
连栖想推开他。
岑厌毫不退让,把人逼到门板上,连栖的小腿肚都有些抖,因为对方单腿随意一抬,就把他两条腿分开,以一种毫无反抗的姿态禁锢起来。
这次的确是他自己送上来的。
连栖湿漉漉地看他。
“那你说,要不要亲?”
岑厌笑眯眯问着。
连栖无法拒绝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抬起头来要蹭上去。
岑厌脸轻轻一偏,他的唇便像羽毛似的落在了他的侧脸上。
连栖抿了下唇,干脆不顾一切,抬起手来一压对方的后脑,就这样直直吻了上去。

对于连栖的主动,岑厌绝对不会拒绝。
连栖更像突然主动,但又发现不知道该做什么的小猫,只能试探着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轻轻凑近主人的一切。
虽然是他主动攀附,但手臂只能可怜地,搭在对方的脖颈上。
脚尖都被迫踮起,小腿肚紧紧绷着,笨拙地用自己的唇贴着对方的唇。
濡湿又冰凉的触感,连栖颤了下眼睫,感受到岑厌依旧抿着的唇线,他试探性地吐出一点舌尖,几乎是瞬间,岑厌毫无征兆地把人抬了起来,呼吸变得炽热,连栖像被卷入了某种热浪涌潮之中,脑袋都是模糊的。
“岑厌。”
错乱的呼吸声中,连栖轻微的呼喊声仿若滴水入海。
但岑厌仍旧听到了。
他咬了一口连栖的下唇,眼皮才懒懒掀起,手掌依旧禁锢着怀中人的腰身,他嗓音带着些沙哑:“怎么了?”
“你,慢一点。”
连栖真的是可怜巴巴,他说话时声音又很轻,像在撒娇一样。
就这样自然而然地,好像天生就该让着他似的。
“我有一点晕。”连栖描述着自己的感受,企图让岑厌生出一些微弱的怜悯心来:“还有一点喘不过气。”
“可是这只是最简单的接吻。”
岑厌摩挲着他的眼尾,掌心贴到了他柔软的脸颊上。
他并没有像连栖所想象的那样,对他生出怜悯来,而是用一种极其轻柔的目光,但手中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力度,连栖琥珀色的眼眸,就这样直直和他对视上。
“宝宝,你接吻都不会,那可怎么办呢?”
他说话的语调带着些认真,却又叫人闻不明白是真是假,连栖脑袋都是乱糟糟的,在这时又陡然陷入一阵迷茫之中,面前人喊他的语调重合起来,叫他彻底分不清谁是谁。
连栖脸颊泛着些微红,他混沌中只会跟着对方的指引走。
......分不清,但他只知道,他最喜欢岑厌了。
“亲亲。”
连栖又开始含糊不清地喊话,他完全忘却了自己刚刚委屈的模样,迫不及待凑着贴过来。
“那,我可以学?”
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从刚才岑厌的话里摘出了有用的信息,嗓音又轻又软地询问着,也不管岑厌有没有回答他,连栖自顾自地搂紧他的脖子,眯着眼睛挨挨蹭蹭。
岑厌也跟着笑:“嗯,当然要学。”
连栖也跟着回答他:“跟你学。”
“乖宝。”
岑厌低下头,掐住对方的下巴贴近自己,这次嗓音里带着是强硬,他不会再给连栖转圜的余地:“那就跟着我学。”
卧室内一片昏暗,连栖逐渐适应了这样的光线,他懒洋洋倚在岑厌的身上,后颈被大手时不时按捏一下,琥珀色的眼眸似猫儿似的,就这样半眯了起来。
“不困吗?”岑厌拨弄了下连栖的发尾,从他的角度看,刚巧看到少年卷翘的睫毛。
“还好。”
少年如实回答,也许本来没觉得,但岑厌这么一提,他倒真的觉出一阵莫名奇妙的睡意。
打了个哈欠,连栖的眼睛染上层水光。
“也不算好,突然有点困。”
被岑厌拉着折腾了这么久,他确实是疲累了。
岑厌的掌心温热,隔着皮肤温度似乎透入进来,沿着血管传入四肢百骸,他也说不出为什么,本能就这样做了,只感觉这样做连栖会很喜欢,带有极大的安抚意味。
他垂下眼睫,看向怀中少年的脸颊。
连栖的唇还微微张着,岑厌以前也没觉得自己鼻子这样灵,但现在总能在少年身上嗅到一股馥郁的香气,尤其是他舌尖颤抖着,轻轻触碰到他时。
好像瞬间爆开来。
让他恨不得马上接触回去,再去更多的汲取。
去汲取这些馥郁香气。
像条小狗一样。
岑厌指腹触摸到少年柔软的脸颊,他又忍不住低下头,沿着对方的下巴一路落到眼尾,流下一串温凉的吻。
连栖本来就有些困,对这些小动作更是毫无反应。
他只能感受到是岑厌在自己身边,哪怕眼睛是半眯着,也第一反应是抬起脸来追着对方跑。
“好乖。”
在最后失去意识前,连栖听到一声熟悉的喂叹。
等到确认连栖彻底睡着后,岑厌轻轻把少年的肩膀放平,他的动作格外轻,像是在对待什么格外易碎的宝物,看到少年平稳呼吸的睡颜后,他这才推开门走了出去。
打开手机,接通再熟悉不过的号码。
“到了?”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不算轻柔的嗓音,还带着些沙哑。
岑厌不用猜,就能想到余玉的模样,简单套着件真丝睡袍,从睡着的岑岚身边起身,指尖夹着根女士香烟,懒洋洋吐出口烟雾。
模糊了眼眸,也模糊了嗓音。
她自然清楚,岑厌这样急匆匆的离开,是为了找谁。
“嗯。”
岑厌喉咙里简答挤出声回应,电话那头沉静的可怖,似乎就这样把能交谈的话题全都说完了。
余玉抿了下烟蒂,她垂下眸,打破了寂静:“连家那个孩子,叫什么。”
在提到连栖时,两人的气氛好像短暂缓和了些,夜晚晚风拂过,岑厌倚靠在栏杆上,他黑漆漆的眸像融入了身后沉沉的夜色中,隔着电话只有微弱的电流声。
“连栖。”
就在余玉以为他不会开口说话时,岑厌突然开口:“择良木而栖的栖。”
“......”
余玉轻轻一笑:“好名字。”
那晚宴会离开后,余玉是第一次见到连栖,也是唯一的一次。她只知道岑厌日日都追在少年身边,却从不知道他的名字。
“很可爱。”余玉很少这样直白地表达夸奖,一般让她能这样夸的,那一定是很喜欢了。
她对连栖很有好感。
不知道为什么,岑厌觉得也是意料之中,在他从不认识从没见过连栖的时候,不过是第一眼,他就随意地允许了对方的逾越。
甚至渴望更多。
他和余玉再怎么样,也是亲母子。
两人在这一点上倒是惊人的相同。
余玉想到这里,难得满意极了岑厌,虽然她怎么想也没想明白,那样乖巧漂亮的孩子是怎么样看上岑厌的。
“对了,你看到岑易了?”
她蹙了下眉,突然询问。
“没有,怎么了。”
“你走了没多久,他也跟着你一起出门了。”
不知道是不是余玉的警告起了作用,又或者是他自己的想法,岑易难得沉静,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他选择放任了岑厌的离开。
“我差点都以为他去找你了。”
余玉只道。

“以为他背地里带着钢管去敲你脑袋了。”
余玉把没说完的话补充完整,她语气带着嘲讽,可以说是冷冰冰的语调像个旁观者。
“所以通个电话看看,别让他给整死了。”
岑厌陡然一阵沉默。
话糙理不糙,岑易是真能做得出来这种事的人。表面上看起来大度,表示什么都不计较,实际上睚眦必报,说不定牙都咬碎了,真能悄悄提着钢管,跟在岑厌身后一棍子抡回去。
报了那顿挨打的仇。
小时候岑易真没少做。
“行了,早点休息。”余玉咬了一口烟蒂,烟雾迷了眼睛,她眯了下,弯成一道好看的狭长弧度。
岑厌手指一滑,挂断了电话。
他吹了会儿冷风,这才推开门回了卧室。
连栖睡得还很熟,大概找不到熟悉的怀抱,他把被子团着抱在了怀里,两条小腿都大咧咧露出外面,下半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里,脸颊睡得都泛起微红。
岑厌等自己身上的冷意散去,他这才随意坐上床,手臂扣住少年往怀里一捞。
把他遮住下脸的被子扯了扯,连栖得到新鲜的空气,在睡梦中抽动着鼻子,连带着些急促,多吸了几口。
“晚安。”
岑厌低着声音轻轻道。
他指腹按在少年的额头揉了揉,力道很轻。
连栖手臂自然而然搭了回来,得到熟悉的怀抱,他眉头舒展开来。
岑厌唇轻轻一扬。
岑厌醒来是被细微的窸窣声吵醒的,身上好像带着些沉重,他带着些倦怠,眼皮一掀,结果直直对上一双呆住的琥珀色眼眸,那双眸里蕴含着震惊,又迅速转为慌乱。
如果可以比喻为变色龙,那少年现在脸上的神色一定十分精彩。
他眼瞳一转,看到连栖还在攥着他的衣襟,扣子已经零零散散解开了两颗,就这样大咧咧敞开着。
岑厌本来带着的倦意一扫而光。
他看向连栖,漆黑眉尾一压,单手直接抓住了想要偷跑的干坏事的少年。
想说话语被他卷在舌尖,在凑近连栖时,一字一顿当着他的面吐露出来,让他听得一清二楚:“乖宝,看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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