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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理学它又存在了(兔尾草毛茸茸)


“那应该是班目一真,他像是有客人。”
中原中也抬头看着窗户道。
随后他将别墅上下扫视了一遍,发现门窗全部锁上后,顿了顿,果断开口:“爬上去。”
艾登:“好麻烦,直接飞……嗯???!”
他震惊的看向月崎。
等等!谁爬?月崎也要爬吗?!
因为一开始他们是打算正正经经登门拜访的,所以两人都一副西装革履的样子。
——你们真的要在这种情况下搞攀岩???
然而中原中也已经一只脚踩上了别墅一楼的栏杆。
月崎站在原地沉默片刻,脱下了身上的披风,仔细叠好后放在不远处的灌木丛后,也一脚踩上了栏杆。
艾登:真的要爬吗!!!
两人爬了。
虽然过程磕磕绊绊,但最终还是爬到了顶层的阁楼旁。
阁楼的天窗也上了锁,但是因为天天风吹日晒的缘故,窗户的部件已经有了大面积的氧化,中原中也轻轻一翘就开了。
这栋别墅的阁楼被分割成了两个房间。
班目一真和人聊天的房间位于左侧,天窗则安装在右侧的房间上。
不过好在两个房间只有一门之隔,而且这扇门还没锁,所以从阁楼的天窗往下看,虽然看不见班目一真的脸,但是能隐约听到班目一真的声音。
“……老弟,让你看笑话了,我一大把年纪了还是喜欢喝甜的啊,哈哈!”
“这话说的,我也是啊……”
——都是一些没什么营养的话。
中原中也皱眉。
就在这时,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忽然穿过阁楼走了过去,对着班目一真耳语。
“老爷,有人想见您。”
班目一真不耐烦的皱眉:“怎么又来了,真麻烦。”
脚步声响起。
班目一真走到了右侧的房间,并且锁上了门。
随后他拉过一张椅子在桌边坐下,侧脸正好对着天窗,进入了中原中也的视野。
中原中也精神一振,拉着月崎往下躲了躲,还不忘对着月崎耳语:“有些人对视线比较敏感,不能直接盯着看,要用余光观察。”
月崎乖乖侧过脸,用余光去看。
这时候,一个人来到了房间里,在班目一真面前坐下,因为角度问题,中原中也只能看见来人的小半边身体,以及投在地上的影子。
但凭借多年的经验,以及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中原中也仍旧一眼看出了来人的身份。
“栗栖恭平,黑市上小有名气的雇佣兵,以前和港/黑合作过——不过他来这里干什么?”
中原中也忽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然后他听见栗栖恭平文绉绉的开口:“班目先生,深夜冒昧打扰,这是我的名片,我最近打算筹建一个私人博物馆,听闻班目先生这里有元正天皇的诏书,不知可否割爱?价格好商量。”
可恶!被捷足先登了!
中原中也咬牙。
月崎扯了扯他的衣袖,小声道:“中也,他说要建私人博物馆……我记得我们现在的身份就是‘喜爱文物的收藏家’。”
“没关系,只是撞了人设而已,我还有备用的。”
中原中也从怀里掏出几张纸。
第一张纸上记录着他们收藏家的身份,还写了一些交谈时会用到的话术。
中原中也面无表情的将第一张纸揉成团,拜托艾登找个地方销毁,然后他轻轻弹了弹第二张纸,递给月崎。
“接下来我们是小有名气的企业家。”
栗栖恭平被班目一真敷衍几句后请出去了,没过一会儿,又进来一个人。
还是中原中也熟人。
中原中也:“岩河瞬,异能者,横滨某小组织的首领。”
岩河瞬递名片。
班目一真:“年纪轻轻就成立公司了,年少有为啊。”
岩河瞬腼腆一笑:“不敢,运气好罢了,听说班目先生这边有元正天皇的诏书,我平时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诏书,不知可否割爱?价钱好商量。”
中原中也把第二张纸也撕了。
他拿出第三张。
“接下来我们是顺着线索追查到这儿的侦探,因为诏书涉及某起凶杀,所以要拿过来调查。”
送走岩河瞬后,第三个人来了,一开口就是:“班目先生,您所持有的元正天皇的诏书涉及到一场凶杀案,希望您能……”
这次中原中也不等人说完就直接把纸撕了。
房间内,班目一真直接把第三个人赶了出去,他不耐烦的把管家招过来,问:“烦死了,大半夜的不让人清静,还有几个啊?”
管家恭敬一低头:“还有九个,都在客厅等着。”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响起了车辆引擎声,中原中也听到了,管家也听到了。
于是管家微微一顿,改口:“现在变成十个了。”
中原中也:“……”
他缓缓转头,不可置信的环视了一圈周遭以各种隐蔽姿态停放在别墅周围的黑色私家车。
哪怕他此刻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知道自己这次的任务不可能一帆风顺,也忍不住想要破口大骂。
有病吧!这大半夜的!
扎堆来?!
中原中也深吸一口气,拉着月崎起身。
“我们先离开。”
“中也,你也要去排队吗?”
中原中也诡异的沉默了一下,“有点想……不对,不行。”
怒火褪去后,理性重回智商高地。
中原中也试着进行理性分析:“班目一真之前当过黑市的情报贩子,虽说已经金盆洗手很久了,但也难保他不会留意黑市上的消息。”
“今天一堆人来找他,而且全部是冲着诏书来的,再迟钝的人都会意识到诏书有问题,但是班目真一却表现的毫不惊讶,顶多是有些不耐烦罢了,这说明他是清楚黑市上有关诏书的悬赏的,也知道这些人到底为何而来。”
“在清楚悬赏金额的情况下,他依旧不愿意将诏书出手——金钱是绝对不可能打动他了,我们必须想别的办法。”
另一边,在赶走第三个人之后,班目一真大概是耐心耗尽了,不愿意再见客厅里的那帮人,摆摆手让管家随便找个借口把他们打发走。
然而就在这时,客厅忽然隐隐传来喧哗声,又过了几秒,刺耳的警报声骤然响起。
佣人一号噔噔噔跑上楼,一把打开门,大惊失色:“班目先生,楼下的那帮人起了口角,打起来了!”
佣人二号连滚带爬跑上楼,气还没喘匀就磕磕巴巴道:“班目先生,有小偷碰了保险箱,差点把诏书偷走!”
班目一真一脸“我真是造了孽了,这过的什么日子”的绝望表情,有些急促的问道:“诏书呢?”
“确认过了,还在,而且没有被掉包,那个小偷在触发警报后就跑了,班目先生,要报警吗?”
班目一真松了口气,有些恶狠狠的开口:“赶紧报警!至于客厅里那帮人,就和他们说,诏书是我妻子的遗物,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卖,让他们死了这条心!”
班目一真说罢拍了拍胸口顺气,又整理了一下表情,重新回到左侧的房间,和那位未知的客人聊天去了。
管家则下楼来到客厅。
因为警报的关系,原本就乱的客厅现在变得更乱了,几乎所有人都在担心诏书会不会被偷走,甚至有几个冲动的想要闯上楼看看诏书是不是还在,又被另外几个担心他们趁此机会抢夺诏书的人拦住。
这种紧张的态势直到管家下楼才有所缓解。
“管家,诏书呢?”有人迫不及待的问道,得到管家“诏书还在”的回答后,才暗自松了口气。
见局面控制住了,管家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尖,发挥了此生最高级别的语言艺术,适当转述了班目一真的意思后,终于将眼前这帮人安抚下来。
“……诏书是我家夫人的遗物,在班目先生心中无比重要,绝对不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东西,也不是金钱能打动的。”
管家慢悠悠说道。
有脑子灵活的人立刻反问:“难道金钱之外的东西就可以打动了?”
管家一脸无懈可击的微笑:“我虽然侍奉了班目先生很久,但毕竟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也无法给出什么准确的答案,但现在夜深了,班目先生也累了,没有精力再见这么多的人,诸位先回去,下次再来,如何?”
在场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上去都不是很想走。
管家皱眉,见状只能松口,稍作退让,“那就再见一个,排四号的是……”
四号勾起嘴角,颇为得意的上前,然而刚走了没几步,就被人拦住,一转头,十几号人或凶神恶煞、或面目阴森、或言笑晏晏的注视着他。
总之本着“我不见可以,但是别人也不能见”的非常朴素的拖后腿思想,场面一时间僵住了。
咚咚咚。
忽然有敲门声响起,打破了一室寂静。
第十三个来到别墅的,是个带着金边眼镜的短发女人,她一直站在门边,显得疏离、安静又遗世独立,听见门响了,她顺手就把门打开了。
看清敲门的人后,女人微微一顿,又笑了起来。
“今天造访这栋别墅的第十四个人,不过小朋友,你来晚了,今晚应该是见不到班目一真了。”
“小、小朋友?”
来人似乎因为她的称呼哽住了,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的脸,“虽然经常被人说长得年轻,但怎么也不至于是小朋友吧?我今年二十六了。”
女人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这个插曲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虽然也有人因为听到门口的响动而转过头看了一眼,但很快就收回了视线。
因为这个造访别墅的第十四人,是个外表瘦削、身高中等的青年,而且整个人看上去清澈又迷茫,与其说是加入争抢的头狼,到不如说是误入狼群的绵羊,看不出丝毫的威胁。
只有管家的视线在青年身上多停留了几秒,忽然开口:“就你吧。”
“什么?”
青年一愣,后退一步,“其实我来这里是……”
“就你了,随我去见班目先生吧。”
管家打断了他的话,径直走过来,拉住他的手就将他往楼上带。
四号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等等!不应该是我去见吗?这小子最后一个来,凭什么是他见?!”
管家瞥了他一眼,脸上依旧是和善的微笑:“但是我看你们好像一时间定不下人选,班目先生年纪大了又不能一直等着你们,只能随便找个人上去了,我看这个小哥和你们都没什么利益冲突,就选他了。”
一时间,十几道视线唰唰唰全落在了青年身上。
青年举手,试图二次发言:“那个,其实我……”
然而再次被打断。
“那就让他去吧,看着不怎么能打,而且好像也不是很聪明,估计也打动不了班目先生。”
这段话得到了在场众人的一致赞同,青年有心想反驳,但还未开口就被管家拽上了楼,而客厅的那群人则纷纷转身,准备离开。
“我觉得你们……”
被管家带进阁楼后,青年再度开口,然而不待说完,管家就将他摁在了椅子上,又给他倒了杯茶。
“你先等一会儿,我叫班目先生出来。”
青年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叹了一口气,趴在桌上嘟囔。
“地狱啊,地狱,我被绑架到地狱了啊。”
屋顶上,同样准备离开的月崎忽然动作一顿。
“这个声音好像有点耳熟?”
“嗯,我也觉得。”
月崎和中原中也对视一眼,两人重新转身,探头看向天窗,当然,从他们的角度,只能看见半个毛茸茸的后脑勺。
但问题是,他们觉得这半个后脑勺也很眼熟。
正想着,班目一真出来了,管家则告辞离开,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你要出多少钱呢?”
班目一真仍旧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青年没有说话,只是换了姿势,继续在桌上趴着。
班目一真皱眉,喝了口茶水顺气,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忽然面色一白,撑着桌面干呕起来,五官因为痛苦显得极度扭曲,片刻后,他无力的跌倒在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响后,不动了。
巨大的动静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一前一后两扇门同时打开。
毛利小五郎从前门大步跨出,想开口问“怎么回事”,却在看见班目一真身体的刹那变了脸色,尚未出口的话卡在喉咙里,形成一声短促的惊叫。
管家从后门跑进来,看清眼前的场景后大惊失色,跌跌撞撞跑过来,扑在班目一真的身体上试探他的鼻息,又在片刻后对着毛利小五郎摇了摇头。
青年起身,看着眼前的场景,打了个哈欠。
“魔王到位了,地狱里的好戏开场了。”
窗外,月崎和中原中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齐齐呆了一瞬,但两人很快反应过来,不约而同起身,准备离去。
说实话,月崎觉得自己最近有点倒霉,不然很难解释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居然连续目睹两起凶杀案,但好在这次他只是个围观的,没有被卷进去,所以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要是再晚一步,警察到了,看见他们两个梁上君子的样子,就很难说清楚了!
月崎拉住中原中也的手,小心翼翼的往下爬,然而探出去一脚还没踩实,尖锐的警笛忽然响彻夜空。
数辆警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到了别墅门前。
目暮警官下车,见别墅大门开着,索性走了进去。
“你好,请问是班目先生报的案吗?”
“有没有财物丢失?小偷的脸呢?有看到吗?”

目暮警官属于刑警,平时负责的也都是一些暴力犯罪。
只是这次目暮警官刚结束了某个案发现场的搜查,正在回警局的路上,离班目一真的别墅最近,再加上班目一真是当地纳税大户,据报案人所说,差点被偷走的诏书价值也不低,如果真被得手,那就是一起性质极其恶劣的盗窃事件。
因此考虑到出警效率以及其他种种原因,最终决定让目暮警官暂时处理这件事。
但毕竟没有死人。
与他这些年目睹的各种凶杀现场相比,一个盗窃案,小清新的就好像红豆年糕中浮着的那块年糕,是一片猩红中唯一的纯白!
所以虽然行动上他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别墅,彰显了日本警方的高效率和责任心,但真要论心情,其实还是算是比较轻松的。
——直到他看见毛利小五郎迎面走来。
目暮警官停住了脚步。
他现在感觉那块年糕沉到了红豆汤里,唯一的白色快被红豆染红了。
“目暮警官!”
毛利小五郎见到他很高兴,放下了准备报警的手,大跨步迎了上来。
“啊,是毛利老弟啊。”
目暮警官现在其实已经没兴趣问毛利小五郎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以他这段时间的经验,这部分最终会作为证词加入到卷宗里。
所以他调整了一下腰带,开门见山的问:“毛利老弟,这里是不是发生命案了?”
毛利小五郎准备握手的手一顿,有些惊讶的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我还没来的及报警。”
目暮警官:“那就是有了。”
毛利小五郎:“是的,刚发生。”
啊,果然。
目暮警官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
整个米花町是一碗巨大的红豆汤,已经没有一块净土了。
毛利小五郎带着目暮警官走在通往阁楼的楼梯上,一边走一边解释案情。
“我之前帮班目先生解决过一个案子,有些交情,这次他突然邀请我来他的别墅里叙旧,只是话刚说到一半,就陆续来了很多人找他,想要购买诏书,他只能暂时先去挨个见那些人,见到第四个的时候,突然死了。”
目暮警官边听边点头,同时视线不住的环视四周,像是在寻找些什么。
他觉得有哪里不对。
在这个案发现场,似乎少了一样极为重要的东西,一样几乎和案发现场绑定的东西。
等等!他想起来了!
目暮警官转头看向毛利小五郎,神情出奇的严肃。
“柯南呢?他不在吗?”
“柯南啊……”
毛利小五郎叹了一口气,一脸“小鬼真是好麻烦”的样子,“不知道什么原因吃坏了肚子,小兰带他去厕所了,到现在还没出来。”
“不过目暮警官,”毛利小五郎忽然胸有成竹的笑了起来,“虽然这个案子十分蹊跷,但凶案发生时,我刚好在案发现场隔壁,根据现场的蛛丝马迹,我已经成功锁定了凶手!”
“真的?!”
目暮警官惊讶的睁大眼睛,但很快他皱起眉,半是犹疑的问道:“毛利老弟,你要不还是昏睡时……再说一遍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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