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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给我摸摸腹肌 (998)


这倒是没错,马宽那小子都不够他一只手揍的,他要是以后敢对不起妹妹,自己非揭了他的皮。
“还有小春那边,你有空问问看他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或是哥儿,有合适的也把他的婚事定下来。”
赵北川搂着他吻了吻额头,“行,别想那些事了,快睡觉吧。”
忙完酒楼和酒坊的生意已经到了七月。
陆遥终于抽出时间带着小豆和林子健一起去了一趟道观。
马上就要到秋闱了,拜一拜神仙保佑一切顺利,图个心里安慰,顺便解决当初老道长赠送铜钱的事。
坐上马车,赵北斗和林子健十分兴奋,一路上都在谈论道观里的事。
陆遥听得心不在焉,心里一直惦记铜钱的事。
出了城马车行了半个市场就到了青云山下,从这还得爬上百层阶梯才能到青云观。
陆遥上次来过一次,这次轻车熟路的顺着石阶走了上去。
走到道观的院子里,三人先去找小道士领香,拿了香再去大殿上香祈福。
赵北斗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不太熟悉,林子健倒是十分熟悉,以前在上京的时候娘亲经常带着他去。
不光去道观,有时也去寺庙,什么都拜一拜。当人在现实中遇上没办法解决的事时,便把希望寄托在了虚无缥缈的神佛之上。
道观里比五年前更加破败冷清,大殿上的漆都斑驳脱落了,露出里面被蚂蚁蛀烂的木头。
正殿上的匾额上的青云观三个字都快看不清了,陆遥心想这里确实也该重新翻盖一下了。
三人跪在大殿上了香,陆遥拜了拜便起身去询问道观的观主。
不多时一个头发花白穿着道袍的老人走过来,此人就是道观主清虚子,但却不是当日赠陆遥那枚铜钱的人。
“施主叫贫道不知有何事?”
陆遥道:“五年前我上山祈福时,碰见贵道观的一名道长,赠送了我一枚铜币,他让我五年后还回来,顺便帮忙翻盖一下道观,不知这位道长可还在道观中?”
观主捋着胡子道:“能否让我看一眼你说的铜钱。”
陆遥从脖子上摘下来递给他。
道观主仔细端详片刻道:“这,这不可能啊……”
陆遥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莫不是老人家上了年纪已经去世了?
“这是我们师祖凌霄道人的戡世钱,可他老人家早已羽化登仙三十多年了。”

第126章
“不可能!我记得清清楚楚,当日是我跟我家五弟一起来的,他老人家从山下上来时叫住我,赠我的这枚铜币。”
观主也觉得不可思议,“施主还记得他长什么模样吗?”
时隔多年陆遥早就忘了那老道人的模样,但还依稀记得大致装扮,“他穿着一身破旧的道袍,须发皆白,头上好像还带着一个圆顶的帽子。”
观主把铜币还给他道:“那确实是我们师叔祖没错,施主随我去一趟后院吧。”
陆遥跟两个孩子打了声招呼,跟着观主去了后院,这件事越想越稀奇,但自己都能魂穿古代,算起来自己更稀奇。
大殿后面还有两座小殿,看起来比前面的主殿更破旧,这座几百年的老观,如同没落的道教一般,正在随着时间渐渐消散。
陆遥心里嘀咕,怪不得急的他们师叔祖都显灵让自己帮忙修建道观,再不修怕是要塌了。
清虚子带着陆遥去了后面的一处荒地,旁边立着几块石碑,他指着最边上那块道:“这就是我师叔祖的墓。”
石碑上刻着凌霄道人的名号。
陆遥走上前,跪下着磕了几个头,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仙人仙灵,脖子上原本坠着铜钱的红线突然断开,铜钱一路滚进荒草里不见了踪迹……
陆遥捂着砰砰乱跳的心脏,震惊到说不出话。
从后院出来,陆遥跟清虚子商量修建道观的事,陆遥愿意出银子将整个青云观重建。
老道长激动的胡子乱颤,“施主真的,真的愿意重建青云观吗?”
“这是我答应您师叔祖的,自当要说话算话,这几日我会让人过来测量土地,评估花销,争取一年内将道观重新建完。”
“大善,大善啊!三清祖师爷会保佑施主平安顺遂,此生无忧!”
陆遥叉手行礼,见时候不早了叫上弟弟和林子健一同下山。
回去的路上赵北斗问他,“嫂子,刚才那道长叫你去后院做什么呀?”
“商议修道观的事,我见青云观年久失修,准备帮忙重新建一下。”
旁边林子健惊讶的看着陆遥,心想修建一座道观得花不少钱吧,虽然他没问过北斗赵家的生意,现在来看确实是非常富有了。
回到酒楼陆遥让赵北川去安排修建道观的事宜,这活不是一日两日能修好的,得找一个靠谱的人帮忙看着。
从账上拨了三千两银子先用着,后续不够再追加,陆遥细算了一下,青云观面积不算大,把前后几个殿都重新翻盖有一万两银子也够用了。
修道观的事暂且不提,眼下马上就到秋闱了,不愧是大考年,平州城的外地学子越来越多!
从各地来的秀才们,各个摩拳擦掌准备在这场考试中一展身手。酒楼的大堂里,几乎天天都能碰上讨论科举的人,可谓是人人皆谈。
秋闱是科举考试的分水岭,世有俗语金举人、银进士、穷秀才的说法。因为乡试是科举中最难考的一关,可谓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考中举人基本上就是改换门庭了。
在武朝举子可以做官,哪怕是最小的七品县令,也是寻常百姓这辈子都难以望其项背的存在。
若是还能再进一步,考中进士入京为官,那便是祖坟冒青烟,一步登天啊!
晌午陆家酒楼坐满了人,陆遥闲来无事去前头招呼客人,听着他们讨论科举的事也挺有意思的。
“要我说,此次秋闱能考中解元者,恐怕要在秋家子,林家子和这赵家子其中择一了。”
“此话怎么讲?”
“先说这秋家子,此人乃是秋大凡的孙子,出生在书香世家,自小耳濡目染听说三岁识字,五岁能作诗,十岁已经考中了秀才!”
“哎呀,这般厉害!”
说话的人捋着胡须道:“他还是不是最厉害的,那林家子比他学识更扎实,是前国子监院长林静贤的孙子!也是诗书世家只不过下场的时间比较晚。但是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那林家子今年县试拿了案首,府试也同样是案首,唯独院试被一个老秀才抢了风头,不然就是小三元了!”
大家纷纷叹可惜。
有人道:“赵家子又是哪个?”
“说起来,这里面最神秘的就属这个赵家子,此人年纪轻轻但学识渊博,早些年一直默默无闻,但这次府试竟然拿了第二名,院试第三名,虽说排名不如林家子但他不知师从何人,若是耕读之家,那可就牛大发了!”
“是啊,是啊!寒门难出贵子,我倒觉得这赵家子比那两人强多了!”
“我也看好赵家子,听说他在府学很是出名,勤奋刻苦,是学子们争先效仿的楷模,我家那臭小子要是有他半分勤奋就好了,也不至于连个童生都考不上。”
坐在后头的陆遥差点笑喷,听着别人吹嘘小豆子心里爽的不行,恨不得跳出来跟他们说:这是我弟弟,我们家的!
距离乡试还有半个月的时候,林夫人终于来了。
她乘坐马车先去了贺家道谢,然后才来到陆家酒楼寻人。
下了马车她站在门口定住脚步。
看着这家富丽堂皇的酒楼,心中不禁感叹,这陆遥真是怪能耐的,几年时间竟然从一个镇上的小早食铺子,做到如今的大酒楼。
她带着随从刚走进去,有伙计过来招呼,“夫人几位,可否有预约?咱们楼上还梅居和夏阁未定出去,夫人可要瞧瞧?”
林夫人拒绝道:“我要找你们老板。”
伙计道:“稍等,我去给您叫。”
不多时小年从后面走出来,陆遥大部分时间都不在酒楼,有事伙计们通常都是叫小年或者马宽过来。
小年打量着林夫人,半晌试探的问了一声,“您是,林子健的娘亲吧?”
林夫人矜持的点了点头,同样也在打量赵小年,她记得这个姑娘,应该的赵北斗的姐姐,上次林伯回去的时候跟她提起过此人。
“您快请坐,我去叫我嫂子来。”小年急匆匆的跑去叫陆遥。
等了一炷香的时间,陆遥才回来,他面带笑容的从后面走过来,“不好意思,刚才别的铺子里有点事耽搁了,林夫人快请坐!小年去泡一壶庐山云雾来。”
林夫人浅笑着坐下,两人大概有七八年没见过面了,如今再次相见,林夫人已经面露皱纹而陆遥几乎都没有变化,容貌比之前更加俊朗。
“这些日子给你添麻烦了。”
“嗨,说这话就见外了,当年要不是有林老帮北斗引路,也不会有如今的学识。”
林夫人不敢居功,“那也是北斗自己肯下功夫,若不是这般,公爹也不会这般看中他。”
陆遥笑着点点头,“这些年一直想去拜访您,但琐事缠身,本打算这次乡试结束去上京转转,没想到您先来了。”
“我早该来的,前段时间听说子健受了伤,我在家中心急如焚。”林夫人欲言又止,“可惜那会儿家中有事走不开,只能给他写了封信,如今事情已经解决完了,便马不停蹄的来了。”
“子健他还好吧。”
“挺好的,每日同北斗一起读书学习,如今就在家中,我带你一起去看看。”
小年把茶端上来,“夫人请用茶。”
林夫人打量着她道:“小年也长成大姑娘了。”
陆遥人精似的不等她开口,自己先道:“是啊,今年就该定亲了,真舍不得啊。”
林夫人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舍不得也没办法,早晚要成家立业的。”
两人喝了几口茶,陆遥便起身带她去了长荣街家里。
这一路林夫人心里愈发惊讶,这赵家怕不止是赚钱那么简单,看陆遥如今的穿着和举止与京中贵人无二,待人接事周到的滴水不漏,住的地方更是平州富贵人家才能住的地方。
下了车,跟随陆遥进了家门,赵家的庭院非常简洁,只有两个门房和几个仆人。
两人走到西厢房门口,就听见屋里两人的辩论声,听了半晌陆遥才笑着敲了敲门。
屋里静了一瞬,赵北斗起身来开门,“嫂子回来啦。”见陆遥身后还站着的妇人先是一愣,立马躬身行礼,“北斗见过林夫人。”
林夫人抬手道:“好孩子,出落得这般端庄俊朗的模样。”
屋里林子健听见娘亲的声音一愣,握手书的手微微颤抖,缓缓起身走到到门口道:“娘,您来了。”
林夫人仔细打量着儿子,三个月未见他个子长高了一些,比之前也稍微胖了一点,看来这些日子在赵家生活的不错。
陆遥给弟弟使了个眼色,这么久不见,母子俩肯定有话要说。
赵北斗连忙道:“子健,你跟你娘说说话,我先去前头吃点东西。”
林夫人跟着林子健走进屋,西厢房一共有三间屋子,北边住着的是赵逢春,南边住着赵北斗。不过这些日子因为酒楼上了烧烤的原因,卖的比较晚,小春都歇息在酒楼里。
南边卧房多加了一张床,虽然前边也有客房,但小哥俩平日里都是睡在一间屋里。
林夫人环视一圈道:“这些日子,住的还习惯吗?”
“挺好的。”
“上次的事,林伯同我说了,他误会你和赵家姑娘的关系所以才一直叮嘱你,本心并没有恶意。”
“我知道。”
林夫人见儿子跟自己生分的模样,心里有点受伤,“你是在怪娘亲吗?”
“儿子不敢。”
林夫人欲言又止,临近科举她怕影响儿子的心情,只得叹了口气,“罢了……只要你无事就好,我已经派人在城中租了房子,明日随我搬过去吧。”
林子健本心想拒绝,他在这里待得挺好的,但也知道不能一直麻烦别人,只得点头道:“好,那我一会儿跟嫂……陆夫郎告辞。”
林夫人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脑袋,“不要再胡思乱想,把心思放在学业上,争取这一次考中解元。”
“是。”
林夫人待了半个时辰就离开了,自她走后林子健一直闷闷不乐。
赵北斗见他这副模样心里十分担忧,因为科举除了考学识,也考心态和状态,看林子健现在的模样肯定是藏有心事,非常不利于考试。
“子健,是不是你家里出了什么事?”
“没有。”林子健把自己的书和衣服归拢出来,装进包袱里。
“那你为何心事重重的模样,咱们俩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林子健鼻子发酸,眼圈微红,犹豫了半晌才
把家中的事说出口。
父亲纳妾生子,偏疼幼子,母亲为了争宠给他许多压力。
“娘盼着我考中解元在爹面前扬眉吐气,却从没问我这些日子苦不苦累不累,在她眼里我只是拿来跟那小妾生的孩子攀比的工具罢了。”
林子健过去当了十多年的独生子,自小爹娘喜爱,祖父疼爱。在爱的包围下长大,所以遇上这种事后,心里的落差感可想而知。
赵北川不知怎么安慰他,“子健,有些话我不知该讲不该讲。”
“但说无妨。”林子健擦了擦眼角。
“我觉得你太矫情了。”
“嗯?”林子健愣住。
“你知道在村子里的时候,像你这么大的汉子每天要干多少活吗?
我爹去世的时候我大哥就如咱们这般大,每天天不亮便起来劈柴做饭,揣一块巴掌大的菜饼子,去山上翻地种地。忙了一天晚上回家也不得闲,还要给我和姐姐洗衣服,做晚饭,搓麻绳,补衣服……往往到了半夜才能睡觉。”
“你觉得跟你现在的日子比起来,他苦不苦,累不累?”
林子健沉默。
“或者你觉得你和我大兄不同,那你跟我比,我幼时开蒙,寅时起来开始背书,无论冬夏雨雪,都是自己跑去蒙学馆上学。
那会家里穷买不起墨,冬天拿着毛笔沾水练字,手指冻出疮也不敢懈怠,你觉得我苦不苦累不累?”
赵北斗见他陷入沉思继续道:“你祖父为了培养你废了多少心思,他一把年纪身体不好,还日日给咱们讲书,你觉得他辛不辛苦?”
林子健眼前模糊,想起自己临行前祖父拄着拐杖为他送行,泪水夺眶而出。
“子健,书不是为他人读的,苦不苦累不累对别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对得起自己,别忘了自己的初心。”
是啊,自己一开始读书就不是为了其他人!
林子健想起自己第一次读书时,祖父问过自己为什么要读书。
当时他怎么说的?
“我想成为祖父这样知识渊博的人!”
林子健擦干眼泪,目光逐渐变得坚定。“北斗,谢谢你!”
时间转眼就到了乡试的日子。
因为在秋天举行乡试也叫秋闱、解试,考中者即为举人,第一名为解元。
这次考试关乎考生的前程,所以比前几次考试更严格,考的时间也更长。
一共要考五天,期间不能离开考场,吃喝拉撒全部在考场内解决。
陆遥这次又给豆子准备了“方便面。”这东西吃起来简单,且易存放比馒头大饼强多了。
陆遥不光给小豆准备了一袋子,还给林子健以及小豆的几个朋友都准备了一份。
上次院试的时候林子健就询问过小豆的吃食,陆遥答应下次考试帮他也带一份。
炸好的面饼每个有成人手掌大小,一次煮两块差不多就够吃了。肉酱也准备了几罐,吃得时候拿勺子舀一点拌在里面就行。
这次考试只要小豆正常发挥,不中途退场,基本上十拿九稳。
因为据统计,每年乡试都有近三分之一的考子中途离场。
有的是因为身体原因,太紧张、吃坏肚子、发热等等,有的是因为心理原因,长期坐在狭小的号房里,一举一动都有人监视,心态不好的很容易崩溃。
剩下还有一部分是臭号,或者作弊等原因离开考场的。反正不管怎么样只要能把这五天坚持下来,就成功了一半。
考试前一天,全家人给赵北斗开了场动员会,一是为了缓解他的紧张情绪,二来一家人确实也许久没聚在一起吃顿饭了。
陆遥亲自下厨,做了六个菜,取六六大顺的意思,希望明天考试顺顺利利。
赵北斗这小子不知道是天生大心脏还是心态好,丝毫没有临考前紧张的模样,低着头光知道扒饭。
赵北川伸手拍了他一下,“等会儿再吃,先听你嫂子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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