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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boss上位指南(不可思白)


一个大胆的魔主绕过鲲宁频频向她抛去媚眼,招来女眉含羞带怯的回应,正当这眉来眼去打得火热之际,媚魔似是又想起什么似的,眼含畏惧地偷偷扫向身边平静喝茶的主人,悻悻收回了漂移的目光,再没给过那示好的魔主一个眼神。
那魔主暗忍了一会儿,再看向鲲宁的目光果真变了,敌意渐浓。
哎呀呀,叶公子传授的这招欲拒还迎小绿茶手段真是屡试不爽啊。
女眉正得意,她家气压偏低的主人已经放下茶盏,轻轻磕在桌上,唤醒了她走丢的魂。
鲲宁转着拇指华美豪气的宝石金戒,冷声道:“玩够了么?”
女眉吐了吐舌头,“玩够了主人。”
座下还算和谐生动的宴席,宾客却全都仿若当首座的魔君不存在,或者他们都假装不抬头,实则脑袋都别在裤腰带上,齐齐心道:“这位新副君好大的排场,竟敢让魔君等他这么久。”
宴席就在这诡异的热闹气氛中持续进行下去,宾客尽欢,老少不宜,殿门“砰”地一声被推开了。
所有魔头“唰”地一下把视线齐刷刷地射过来,叶争要是张纸,恐怕已经被烧出了无数个洞了。
在场的魔头几乎都没见过他,不知道他是哪根葱哪头蒜,怎么就入了魔君青眼。
幻狐见他还是出现了,失望地深吸一口气,别过脸去,纯粹为叶争轻易投敌的行为十分愤慨。
唯有四魔认识他,赤瞳见他十分惊讶,他身下的伽罗见他两眼发昏,鲲宁见他隐有敌意,而女眉见他……
她简直要高兴地找不到北了,要不是还知道这里是什么场合,当即就要扭着小腰贴上去。
在这样沉默且安静气氛下,叶争在众魔神色各异之中进了门,跟在他身后的影尘自然而然地显露身形。
原本沉默的气氛立刻冷到了极点,赤瞳更是扔下迦楼就站了起来。
显然,比之名不见经传的修言君,这个笼罩在每个魔城上空的屠城阴影,更让他们觉得恐怖。
叶争呵呵一笑,“在下叶修言,以后将带领你们去打仗,希望你们听话,不然会死。”
这话说得可恶,当即就有魔头不服,从宴席中大骂一声“你算什么东西”,便大吼着向他袭来,叶争不躲不避,只一眼,那漆黑的眼眸便彻底消散,变为纯粹的猩红,猩红最浓郁之处,恶念仿佛扎根在脑海中似的。
“——便让他灰飞烟灭。”
叶争刚起了这个念头,那魔头便如他想的那般连骨头都化成了灰。
只一个照面就杀了从刀光剑影中厮杀出来的魔主,再见从无间深渊上来的恶魔们各个噤若寒蝉。
……联系到他们都有同一个主人的传闻。
众魔又不傻,有个傻帽已经当了炮灰试探出这位的深浅了,他们看向叶争的眼神就变了。
叶争径自绕过众魔走上前去,招呼也不跟首座上的魔头打,一撩衣摆端坐下来,正与幻狐面对面,幻狐瞪了他一眼,别过脸去。
叶争自顾自地饮了酒,还是察觉到这中间有问题。他离开魔都是一个人,回来是两个,黑炎君毫无过问的意思。
黑炎君的灵魂心法既然修炼到了可窥天道精神意志的状态,便该看出影尘同为掏出天命之人,怎会对他是这中不闻不问的态度。
黑炎君故意不表现出来,究竟是有更大的图谋呢,还是真的不在乎?
黑炎君将视线投射到影尘手中,那把弑天仍在他手中不满地震动。
“黑炎君可是觉得这把剑有什么问题?”叶争将冷酷的神情敛在小酒壶之后,明知故问。
“本君与此剑有缘。”黑炎君笑得意味深长,一副很满意叶争把这把剑带来的模样。
影尘面露不解,叶争便以剑阁秘术给他传音:“是受害者和凶器之间的缘分。”
影尘顿时肃穆,弑天原主人的形象立刻在他心中伟岸起来。
一场酒宴在主角过分嚣张之下草草收场,好在黑炎君此次的目的只是将让叶争立威,并没有其他打算。
或许是为了安抚叶争,黑炎君划出魔都的一块区给他享用,至于这一区的前持有者,早不知被打发到什么地方去了。
由着侍魔在前引领,叶争和影尘耳边都是它的唠叨:“这里是我们魔都最繁华的一片,魔君大人将这里给您,足见他对您的重视……”
叶争受不了他三句不离黑炎君的马屁,早早打发了他自己走了。
未过几步,影尘叫住了他。
“师兄,你的手有异样。”
叶争抬起手,那平滑的肌理已经有了衰败迹象,青黑得触目惊心。
植物系的灵宝到底只能抵抗无间深渊至恶至阴力量的余气,而不能真的与之相抗衡。
一旦他开始大量动用魔气……
这具好不容易修复的身体,还是保不住。

澹台俞睁开眼,一时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他坐起身来,为自己孤零零的处境感到迷茫,叶争半路把他截住调情,一句正事都不透露,这下好了,狗东西拍拍屁股走人,倒让他一头雾水。
坐下平坦的石头上压着一封信,澹台俞拿起一看,还是熟悉的字迹——
“去做你该做的事。”
冷冰冰的几个字,扑面而来的一股逐客令气息。
眼中金线缠绕,世界线愈发混乱,他已经看不透这世间大多数的因果。
好在,他也相信叶争说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并不迷信因果线,现下世界线混乱,反而恰恰证明了叶争是正确的。
在这激荡的命运洪流中,叶争的这一句“去做你该做的事”就格外耐人寻味起来。
世界线的断裂很可能与叶争有关联,或者,他不防再次大胆假设,就是叶争破坏的世界线。
一个世界的外来者,他正在认知清醒的状态下不余遗力地破坏世界线,并且因此引起了“它”的不满。
从前不知叶争为何屡屡以身犯险,现在发现了真相,他那些离经叛道的做法竟然全部有迹可循,变得合理了起来。
而现在,叶争依旧在以身犯险,而且比以往更险。
极目远眺,天罚过后的焦土清晰可见,而与他本该亲密无间的叶争,不仅在欢好之时拒绝思想交流,更是在这之后直接离去,留下的只有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留言。
澹台俞在平滑的石板上站了很久,想了很久,最后他决定相信叶争。
就在他刚刚做出选择之时,灵魂空间突然犹如被火焰灼伤了一般,属于火凤的小火苗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叶争与幻狐身在下界时,与他们兵分两路的火凤携着叶争和姜乃平的联合手信被引进了重火殿。
大殿的布置并没有因为华阳君的离去而有分毫改变,流光镜就摆在大殿中央,镜身流光溢彩,镜面光滑,只是倒映不出任何的影像。
他绕着流光镜看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
便按照叶争说的方法催动了流光镜,镜面如水波荡漾,终于映衬出了火凤现在的模样,一个明艳的红衣少年,火凤性格高傲,十分迷恋外表,他站在镜前侧身,不太满意自己目前干巴巴瘦弱的模样。
流光镜受他能量催动,对火凤的心思格外敏感,画面一转,就展现出了他成年的模样,高大俊美,张扬的外表让火凤满意地点点头,他想着该干正事了,正要倒行流光镜的时间,流光镜却仿佛有自己的想法,画面又一转,出现了另一个人的模样。
火凤皱起眉头,面露不解,“给我看澹台俞作什么?”
镜中的人着一袭白衣,气质如清风明月,携一柄通体华光的宝剑,舞了一套精彩绝伦的剑法。
火凤不由看得出神,待反应过来,他立刻惊出冷汗,这流光镜好邪门,竟然用澹台俞那张脸来诱惑他堂堂神兽!
镜中的人停下手,他的身边又出现一个冷面的男子,那冰冷的眼神在触及白衣人的时候顷刻融化,似有柔情万千。
火凤表情都木了,华阳和澹台俞的脸……这都是什么呀。
可那白衣人舞剑的模样总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连带着眼前两人的含情脉脉都刺目起来。
一股说不出的郁闷在心中流淌,这郁闷在镜中的两人合力将成年的火凤打入禁林后立刻变成了愤怒。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火凤怒指镜中影像质问,身后引路的剑阁之人早已不知所踪,他气得想要大骂,又不知该骂点什么,好在还记得正事,立刻催动流光镜定位时间,想要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这回流光镜听了话,画面快速流转,定格在姜乃平携着流光镜回到封脉府的那一天。
同样的重火殿上,姜乃平双膝磕在地上,请求华阳准许殿外的剑神加入剑阁,华阳以剑神之道非正途而拒绝,姜乃平以己身为例反复央求,华阳才给了剑神一个客卿长老的名头,让他能在这里深修剑道。
姜乃平又求华阳君将流光镜的使用权限开放给他,华阳君……他扫了流光镜一眼,再次拒绝了他。
请求接连被拒,姜乃平一副被打击得不轻的样子,失魂落魄地退出了大殿,画面定格在重火殿内,大殿中央的华阳一脸严肃,正在催动流光镜探寻。
火凤引导流光镜,画面却切换到了大殿之外,姜乃平拉着剑神兴致勃勃地往练武场上跑,兴奋地把他介绍给诸位师弟。
不论他怎样调换画面,倒退时间,再也不能看到彼时重火殿中的情景了。
火凤操控流光镜的权限是叶争给予的,权限能在叶争之上,还能特地将这一段屏蔽的,除了华阳还能有别的吗?
火凤心下疑惑,不知道华阳为什么要这么做,他那一眼在流光镜中看到了什么,才会拒绝姜乃平的使用请求。
火凤在最后那副画面中细细观察,希望能找到有用的线索,终于,他在流光镜模模糊糊的影子中发现了端倪,那金光灿烂中浮现出的人影,竟然是澹台俞的样貌!
华阳和澹台俞之间的关系,他刚破壳没多久时便看得分明,那真是老死不相往来,大有恨不得对方从此消失的架势,简而言之,气场不和。
却没想到私底下,华阳还会探寻澹台俞的消息,并暗中将其设为机密,脑子里又不受控制地出现白衣人与华阳君相拥的一幕,这一次,他看清了白衣人的神情,便能很快确定,那一定不是澹台俞,而是与之相貌极其相似的另一个人。
那个人还在吗?为何他光是看着,便既想笑又想哭呢?
年轻模样的火凤分外迷茫,他从未在意过那些失去的记忆,他想天道自有定数,若天道让他轮回般的新生忘记一切,那便是合理的。
但此时此刻,他忽然涌起了强烈的探究欲。
流光镜的画面飞速倒退,那本该是千百年前发生的事情,火凤想要扒开看个明白,几乎要贡献出一身的妖力来支持如此强大的时光回溯,可火凤什么都没想,只着了魔一般输入能量,终于,他在一个很眼熟的画面中停了下来——
久不出人间的成年火凤游历到了一家山腰小酒馆,小酒馆的伙计被他异于常人的打扮吓得直哆嗦,将酒撒了一桌子,好兴致被打扰,他气得掀了桌,就要将那小伙计扔出去。
小酒馆里的人族登时乱作一团,未过一息,厚重的门帘被撩开,进来一个与这里格格不入之人,酒馆里的人见了他立刻冷静下来,有了底气,纷纷与他打招呼,称其为“清颜君”。
火凤难得见到个这么年轻便被奉为上尊的强者,当时就来了兴趣,追着人打了好久,就这么追着追着,打着打着,火凤看向清颜君的眼神变了。
流光镜外,火凤的眼神也变了,因为他已经提前看到了结局,眼前的画面飞快流逝,最终还是到了华阳与清颜一同将他镇压下情景。
当霜华穿胸而过时,他仿佛感同身受,那股悲伤到极点的窒息。
他到底没有那时候的记忆,只朦朦胧胧好像在看别人的故事,火凤闭上眼睛,那年被镇压在禁林的火凤浑身伤痕地仰躺在湿冷的地上,呆呆地望着天空,喃喃询问:“为什么?”
心便跟着刺痛起来,头颅宛如针扎,只要他的脑海中一回想那些画面,便是头晕眼花,妖力不济,流光镜中的画面凌乱起来。
火凤甩了甩头,依旧摆脱不了这股眩晕,余光之中,他仿佛看见流光镜里的画面疯狂跳转。
他好像看见年幼的澹台俞与叶争展开生死搏斗,满怀恨意地将剑身刺入叶争的胸膛,火凤恍惚地想,不对吧,澹台俞那小子爱叶争如命,怎么舍得这么对他?
但画面中的事情有条不紊地播放下去,华阳爆体而亡?这也不对!澹台俞受了黑炎君蛊惑,竟然勾结光宗灭了剑阁满门?
这怎么可能呢……
火凤眨了眨眼,更是在其中看见了他自己的身影,同样年轻的容貌,只是更加幼稚傲慢几分,他火口一吐,就烧了封脉府半边雪林。
剑阁眨眼间沦为火海地狱,剑阁长老们与他殊死搏斗,姜乃平满脸泪痕,带着无穷的恨意看了他们最后一眼,便带着年轻一代的弟子尽数转移。
那时候的他们都还很年轻,远不及现在这般忍得住情绪。
火凤就站在流光镜前,看完了这荒诞的一切。
那与长老们厮杀得正眼红的“火凤”仿若在他的注视下有了察觉,竟然径直面向他走了过来。
火凤眼里的“火凤”不断放大,最后宛如一个巨大的人形转盘形成的虹吸,将他所有意识都吸了进去。
最后一刻他终于想明白。
华阳不会也是因为看到了这种鬼东西,才出了事情吧?
“火凤”睁开眼睛,眼中杀气未尽,“他”抬头环顾四周,心道:这地方不是刚烧过,怎么又完好无损了。
没关系,主人命令他将剑阁一个不留,他自然可以……再烧一次。

第二百三十七章 小乃平发飙(一)
人妖战争爆发以后,东部战场一直是最激烈的战场,妖族经光宗入侵,因为有着光宗同族的接应,在一开始的时候几乎如入无人之境。
剑宗也将大部分主力放到了东部,西部则有姜家和皇族负责,后来居上的中界飞升者也在其中起着重要作用。
这一日,姜乃平正率领众年轻弟子与新编的妖族精英展开一场殊死搏斗。
巨大的剑阵在天空中层出不穷,网罗住妖族之后又各个击破绞杀。
待他揉着肩膀从战场上下来之时,西部那边传来了一个十分不好的消息——
皇族临阵反水,姜家损失惨重,一大波妖兽从西部向他们这边的驻扎地后方袭来。
姜乃平一脚踹翻了桌子,拎起报信弟子恶狠狠道:“你再说一遍?”
报信弟子一咬牙便又报了一次,这下姜乃平终于相信了,他抹一把头掀开帐篷往西方看去,那边硝烟尘上,空气都因大军来袭浑浊了几分,“妈的皇族果然不可信!”
帐外休整,刚打完一仗的师弟们还没来得及享受胜利的喜悦,就又发生了这种事。
姜乃平气得捏紧手中剑,飞速下达命令:“陈渚,率领剑王以下弟子截断西部战场上来的妖族!齐天青,率领剑尊以下弟子去协助姜家!其余人,跟我正面弄死他们!”
齐天青陈渚得令而去。
姜乃平急匆匆往西面走了两步,又猛然顿住,环视周遭一圈后问身后的小弟子,“光宗那群人呢?”
光宗与他们从前就爱攀比,在战场上也是拼尽全力从不落了下风,今日怎么这么安静?
小弟子头摇得飞快,表示自己今天还没遇到过他们。
“这群人平常人模人样的,关键时刻屁都放不出一个!”姜乃平唾弃一声,眨眼间便化作剑光冲上远方云霄。
这里的情况比想象中的糟糕,根据他们先前的推测,大部分妖族都已经在东部战场身陨,未曾料到西边竟突然冒出了这么多妖族,看体态和战斗力,也非是被赶鸭子上架的新手。
这些应该就是妖族的最后储备力量了,也不知他们从哪里看出来此时是全面进攻人族的最佳时机,彻底把底牌暴露了出来。
领头的姜乃平眼熟,是狐族的一个长老,这老东西狡猾得很,因为有幻狐的命令一直都是坐镇大后方,专门在暗中给妖族出谋划策,让鸟族偷袭的策略就是他搞出来的,没想到幻狐刚一下界,这老东西就迫不及待跳出来了。
姜乃平简直看他一万个不顺眼,拔剑就俯冲了下去,“老东西受死!”
多年战场厮杀让妖族认清一个真相,剑阁的人各个都不好惹,姜乃平更是凶名在外。
狐长老没有用自己身体硬抗剑气的打算,他一甩尾巴,施了一个迷惑之术,姜乃平俯冲的动作有一下凝滞,一息过后他很快回过神来,狐长老已经抢了先机成功从剑光下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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