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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他柔弱可欺(神殊)


他忽地又想起了些什么:“对了,福慧大师身上的伤......那些医者把脉时有看出些什么吗?比如凶手的内功心法之类的?”
人在紧急时刻下意识用出的武功是骗不了人的,哪怕那凶手学会了魔教玄阴派的武功,但终归不是自己的本命功法,在福慧大师身上留下的一掌或许能看出些其它的东西也说不定。
打探过情况的楼砚池摇了摇头:“或许跟禅宗所练的功法有关,医者赶到时,福慧大师体内自成的心经早就开始了运作,已经将外部入侵的内力驱散了,是以医者能探出的只有伤情。”
闻言,姒荼稍稍有些可惜,却也不再纠结,和他们继续寻找起了其它线索。
姒荼在自己怀疑的窗户处看了看,却没发现什么,他探头出去,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番周围的布景,锁定了目标,下一刻,他利落翻身跨过窗台,足尖一点便飞上了房梁。
若是窗台上没有痕迹,那么能够支撑凶手等待时机成熟后破窗而入搞偷袭的地方......大致便是这里了。他晃了晃腰间的玉坠,单腿跨出半跪在房梁上搜寻起来。
姒荼唇角翘起,他发现在靠近屋檐那一侧的阴影处,有男子留下的半个鞋印。
啧。本教主真厉害。
他慢吞吞地在心里夸了夸自己,才撑着房梁旋身落回地面。又从窗户处招招手,让带着查案工具的楼砚池拓印下了那枚关键性证据。
这下,魔教身上的嫌疑也能小了不少。
......
屋内,楼砚星还在锲而不舍地搜寻。
只可惜,在案发后的这几天,来查案的不止他们这一波,导致地上原有的痕迹被覆盖了不少,眼下显得十分的杂乱,不少痕迹都十分难以分辨。
楼砚星对这些不甚了解,他依着兄长的命令找寻了半晌,却什么都没发现,不由得蹲下叹了口气,他托着腮,正感叹查案不易时,没想到抬眼的瞬间突然发现了些不寻常的东西。
他认真地皱眉看了看,在确定不是自己眼花后立马乐呵起来,招手喊来了其他人:“哥,姜哥,岸哥,你们快过来,看看我发现了什么!”
楼砚星招呼他们一一蹲下,众人才发现在不远处的木柜上有几道略深的划痕。
位置偏下,处于视线极其容易忽略的地方,在站着的角度下几乎不可能发现,因此几人搜查了半天也没看到。现下几人都学着楼砚星的姿势在角落里蹲下,才发现沿着盗贼和福慧大师打斗的路线上一路看下来,深深浅浅的划痕还不少。
“那是什么兵器弄出来的?”姒荼疑惑:“匕首?钩刺?”
楼岸上前仔细查探了一番,眼里闪过一丝讶异:“不是兵器,是爪痕。”
“爪痕?”
“嗯,”他一处处仔细研究过去:“都是爪风扫过后留下的痕迹。”
“应该是盗贼留下的,很利落,拿来对付一般高手不成问题,但偏偏遇上了福慧大师的金刚拳,被完全克制了。”
姒荼追问:“能看出是哪一路的武功吗?”
“不太确定,但......依照这专攻下三路的打法,似乎更像是平沙落雁那边的武学。”
姒荼眉头一皱:“平沙落雁,北地那边的?怎么跑来这了?”
楼岸看着那些爪痕,灵光忽地一现,他半垂着眸子,在脑海中迅速过起了嫉恶榜。
嫉恶榜,如其名,是一张在各路侠士见证下,由金陵台拟定,汇聚了江湖上各大小“凶神”的榜单,涵盖范围十分广泛,排名越是靠前,其人便越是臭名昭著,也代表了愈加高昂的赏金。
片刻后,楼岸睁开了眼睛。
“嫉恶榜,第一千三百七十一名,邪怪双盗。”他背起了金陵台的人物卷宗,语速不快,吐字很是清晰:“这对兄弟来自北地,虽然被江湖称为双盗,但其实只有弟弟阿古达木的偷盗功夫了得,以一双妙手名动江湖,轻功也属于顶尖之列,据传,凡他所看上之物,三日内必能收入囊中。”
“哥哥特木尔,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于武道一途上手极快,武功路数也让人捉摸不定,似乎各大小门派均有涉猎。据收集的情报来看,他与人交手时总计用过不下十种功夫,熟练度很高,其中,就包括了楼家的剑法。”
此言一出,几人都有些惊讶,楼砚星更是觉得不可思议:“这么厉害?那这样的人物,在嫉恶榜上怎么才一千多名,不应该啊!”
“这邪怪双盗技艺超群,但在江湖上很是低调,宝物一旦得手就迅速撤离,从不拖延。”楼砚池显然对这二位也有过了解:“这二位的名次全然是靠盗宝得来的,自然不如那些动则就屠门屠派的凶神出名了。”
他叹了口气:“这些年来,不是没有盯上这二位的人,金陵台在数年前接过一个寻人的单子,找的就是这邪怪双盗,我们也是在那时才对这二人有了不少了解。”
楼砚星好奇:“那后来呢,单主找到人了吗?”
“没有,”楼砚池面色有些沉重:“单主死了。”
“死了?”
“消息交付完成后,单主便即刻赶往,却在到达的前一夜,死在了客舍里。”
“至今不知凶手下落。”
楼砚星沉默着闭上了嘴。
楼岸点点头:“我最初也没想过会是这二人。”
“但根据目前的线索和以我对嫉恶榜上人物的了解,是他二人的概率很大。”
姒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倒是不惧这邪怪双盗,威名嘛,传来传去吹来吹去的会夸张上不少,他对此深有体会。
比起这个,他倒是更关心......
“嫉恶榜是什么?”
姒荼一问出口,屋子里的气氛明显变了变,楼砚星兄弟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一番欲言又止后愣是沉默了下来。
姒荼挑眉疑惑:“有什么问题吗?你们怎么这副表情?”
楼岸没忍住捏了捏他的脸,才细致地给教主大人介绍了一番几个江湖上众人皆知的榜单。
但姒荼的兴趣明显不止步于此,他听完嫉恶榜的上榜规则后,兴致勃勃地指了指自己,满脸期待:“我呢我呢,本座在嫉恶榜上排名第几,人物介绍又是什么?”
三人看着他亮晶晶的眸子,一个没忍住,同时翘起了嘴角。
楼砚星弯着眼睛,一脸钦佩地朝他竖起大拇指:“姜哥你可是万年不改的第一哦!”
姒荼不傻,知道他们笑的点不在于这个第一,疑惑半晌后扭头冲着戳他脸的某人凶狠道:“你,快点像方才介绍邪怪双盗那样介绍一遍我,快点!”
楼岸被他一凶,睫毛颤了颤,努力压下嘴角的笑,乖顺点头。
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魔教教主姒荼,嫉恶榜第一,悬赏三百万两黄金,功力深厚难测,青面獠牙三头六臂,来无影去无踪,凶恶非常,世所罕见。”
姒荼猛地抬头:“???”
楼岸看着他,眸中笑意点点,语气意味深长:“是挺凶的。”
都把他凶硬了。

第70章 骚
姒荼不高兴地一揣手:“凭什么那个江湖公子榜就能把人吹的神乎其神, 到了本座这里就是青面獠牙状若厉鬼?”
“况且我不是在英雄大会上露过面了嘛,一点也不切合实际。”
他忽地想起来什么,扭头看着楼岸:“我怎么记得, 这嫉恶榜似乎是金陵台编撰的?发布前还会交由台主亲自审核?”
此言一出, 兄弟俩便敏锐地觉察到了空气里微妙的气息, 相视一眼后, 楼砚星嘿嘿一笑, 跳起来搂过自家兄长的肩膀便出门找副宗主商量案情去了, 独留下夫夫二人在此间对峙。
姒荼老大不乐意,上前一步,伸手对着楼岸的心口就是一阵猛戳:“本家主现在对你这种不当行径表示严厉的谴责。”
“好,”楼岸轻笑一声, 顺势反客为主地握住了他的手指:“不知家主大人要怎么罚我?”
他微微俯下身, 一眨不眨地盯着姒荼瞧, 眼尾的弧度撩人。
好好一句话, 怎么偏生从他嘴里出来就变了个味道?尤其是“罚我”两字,听在耳朵里有股莫名的色气。
姒荼暗骂一声男妖精, 红着耳根抽回了手。
楼岸歪头:“骂我什么?”
姒荼气沉丹田, 言简意赅:“骚。”
楼岸笑了, 点点头,干脆利落将人压在了窗台上, 低头接了个绵长的吻。
......
禅宗之人也并非不讲理之辈,在听完案情分析、见过几人拿出的证据后,便同意了后续的追查计划,不仅态度和缓了不少, 还坦然表示,青宴堂若能抓到此次案情的罪魁祸首, 证明魔教的清白,禅宗也愿意在下月初二的灭魔大会上为魔教作证澄清。
对方诚意十足,姒荼自然不会白白占人便宜,当即便卸了伪装,以教主之身与副宗主达成了约定,考虑到福慧大师的伤势程度,他便将魔教修复心脉的南疆秘药给了福慧大师。
一行人在确定福慧大师伤势渐渐转好后,才离开了禅宗继续查案。
......
隔日傍晚。
墨青峰半山腰,四人在一处山壁前探出脑袋。
看着远处巡逻的守卫,楼砚星回头用气音问:“我们怎么进去啊?”
楼砚池压了一把他的脑袋,也用气音回道:“当然是溜进去,不然呢?把你打扮成小娇娘送进去?”
在他们身后的姒荼没忍住抖着肩膀笑了起来。
邪怪双盗行踪太过飘忽,金陵台所知的消息也不多,能确定的是邪怪双盗最近的确来过这一带,其二便是这两人曾与一名采花大盗私下见过。
邪怪双盗是特意隐匿,他们的位置摸不准,但这采花大盗的位置还是能找出来的。几人商量了一番,决定先抓住这采花大盗,看看能不能从他的嘴里撬出些什么。
据可靠情报,那名采花大盗眼下就在这墨青峰中,只是山路崎岖,几人一路探查,花费了大半日的时间,才终于摸到了洞穴所在。这采花大盗名叫谢绮,也是近几月才搬到这一带的,许是见此地风景甚好,干脆便在墨青峰上安了家,做起了土皇帝。这人在江湖上倒是没什么名气,唯一能查到的便是其一笔笔的风流债,据说男女通吃,荤素不计。
几人在这洞府外面观察了半晌,也算是摸清了巡逻的规律。溜进去不难,对付这些三脚猫功夫的侍卫也不难,怕的就是打草惊蛇,毕竟他们还不知道这洞穴构造,万一里面有什么暗道,让谢绮听到风声难保不会逃跑,届时这青山茫茫,再想抓到人还真不容易。
“我们四个人目标太大,不好隐藏,”楼岸沉吟片刻:“我和茶茶一起进入查探,阿池你带着小星在外接应,这样一来,风险也能降低不少。”
由两个功夫更好的人进入寻人,剩下的在安全地方等候接应,以便随时应对突发情况,的确是更为保险的安排。
楼砚池也明白这个道理,点头应下后,便带着楼砚星往回撤退到了安全地带。
姒荼和楼岸则是找准时机溜进了洞穴。
......
“欸欸欸,你们见着咱寨主新抢回来的那小少年没?”一名守卫趁着换班的功夫跟巡逻的另一队的守卫闲聊起来:“我昨晚路过时远远瞧了一眼,啧啧啧,长得那叫一个好看,怪不得寨主刚把人带回来就宝贝似的安排在了天仙阁。”
巡逻的守卫斜睨他一眼,也压低声音凑上前,开始显摆自己知道的消息:“你没在那边当值,消息还是落后了。”
“何止啊,天仙阁那边现已经热热闹闹准备着了,寨主说今晚就要和那少年拜堂成亲!咱轮班的还能去讨碗喜酒喝!”
另一个闻言惊了惊:“这么厉害?前几位也没这个待遇啊。”
要知道他们寨主不仅好色风流,还不愿多担半分的责任,别说成亲了,纳妾都嫌麻烦,以往被挑中的男男女女哪个不是风流一夜后就被扔回原处,偶有几个和心意的也不过是勉强将人留下赐个阁子住着,这回能在将人掳来后声势浩大地筹办那么一场,先不说诚不心诚心,至少能看出那少年是真的对他们寨主的胃口。
巡逻的守卫摇头叹息:“可不是嘛,但......我总感觉这小少年不是寻常人,有种说不上来的......”气质。
另一个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了他:“咱寨主之前看上的大家闺秀大户少爷也不少啊,那衣料,那打扮,最后不也是乖乖上了咱寨主的床。”
这人奸笑两声,拍了拍另一个的肩:“我跟你说,这越是大户的人家就越要脸面,自己族里的公子小姐出了这等事是万万不会声张的,咱又落户在这深山老林里,皇帝来了也管不到咱们,怕啥?你看这前几个,最后不都息事宁人了?”
“那倒也是。”守卫想了想,稍稍放下心来,继续和另一人说起了八卦。
两人都没注意道,在他们聊得热火朝天时,烛火被风吹得晃了晃,连带着他们映在墙上的影子都扭曲了一瞬。
......
姒荼和楼岸两人一路避开守卫,闪身进了间没人的石室,才稍稍放松下来。
“在外面看着平平无奇,没想到这里边居然还别有洞天啊。”姒荼扯了个椅子在桌边坐下,打量了一番周围的景致,饶有兴趣。
“就是这熏香,咳咳咳,”他挥了挥袖子:“品味不怎么样?呛得慌。”
楼岸单手撑着下巴看他:“呛吗?嗯......好像是有点。”
“不过这一类的熏香似乎都这样。”
姒荼又疑惑地嗅了嗅:“你认识?这是什么香?”
楼岸微微一笑:“催情香。”
姒荼:“......”
好你个楼小岸!
姒荼连忙伸手封住了楼岸的几个穴道:“屏息。”
他体内有巫尔木等一众霸道的毒镇守,这种寻常的催情香自然奈何不了他,怕的就是楼岸中了招,他可是听说这情香一道变化莫测,万一一个搞不好,这里的情香是那种不那啥就会爆体而亡的怎么办?眼下他们还在查案,又是在别人家的地盘上,这......怪不好的。
楼岸乖乖屏住了呼吸,还冲姒荼眨眨眼,一副十分听话的模样,但那表情细看下来,总觉得带着点可惜的神色。
是错觉吗?姒荼狐疑地盯着他看了两秒,还是凭着老夫老妻的直觉开口训诫:“给我老实点。”
楼岸笑着点头。
姒荼左看右看,总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又顾忌着空气中无时不在的香气,说话时语速都快了几分:“进来时没想到这里边的空间这么大,我们一起走找起来太费劲了,抓个人而已,实在不必如此大费周章。刚刚露过那个换岗交接亭的时候,我听了一耳朵,这里面似乎还关着个被强掳来成亲的小少爷,这样,我们分头行动,待会出去一人走一边,往中心靠拢,尽快抓到赵琦,顺道还能把人给放了。”
“找了半天,邪怪双盗的影子都没摸到,我们得加快些了。”
楼岸对于不能继续跟着家主一事表示可惜,但也知道轻重缓急,正色起来,点头应下。
姒荼借着帘子的遮挡,朝外看了一眼,确定周围安全后,朝楼岸递了个眼神,两人便各自分头离去。
......
“放开我!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连本,本少爷都敢绑架!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放开!”
一个忙着挂红灯笼的老婆子闻言笑了一声,将灯笼安置好后站在门口:“好了大少爷,谁都知道你是个少爷,但我们寨主看上了你,别管你是谁,今个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你也得乖乖把这亲成了。”
石室里的少年沉默下来,似乎是被震惊到了,半晌后才颤抖着声音:“成,成什么亲?!跟谁成?!”
那老婆子娇嗔地看他一眼:“少爷你也是读过书的人,眼下都这情形了,还没反应过来吗?”
“自然是跟我们寨主成亲了。也多亏你生了这副好皮相,把我们寨主啊,迷得五迷三道的,不仅破格让你住进这天线阁,还让昏迷的你多睡了一晚,今天就让老婆子我高高兴兴准备这洞房布置了。”
老婆子说着高兴起来,叉着腰道:“头一回那么热闹,说不准待会拜了堂,寨主一高兴,还能多赏些银钱给我呢。”
这些话一出,那少年几乎是五雷轰顶了:“天仙阁,什么没品味的破名字,谁稀罕住这破地方了!你们知道小爷我是谁嘛!我要,我要诛你们九族!!!”
喊到最后,竟有些无能狂怒的意味。
那老婆子觉得这少年人不过在虚张声势,自然不惧,像听到什么乐子似的咯咯笑起来:“知道知道,您是大少爷嘛,但老婆子好心提醒你,入了咱们这深山老林,可没人管得着这里,任凭你爹是个多大的官,都没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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