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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他柔弱可欺(神殊)


姒荼说完,有些不好意思。
他揉了揉脸,见楼岸半天没有回答,便抬眼看了过去。
随后,撞进了一双黑沉的眸中。里面情绪翻滚,夹杂着数不清的、不再掩饰的欲念,和身为一个alpha最直白的占有欲。
他从来没见过楼岸露出这副神情,顿时微微一愣。
楼岸却没再等他说话,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干脆利落地进了浴室。
水声淅淅沥沥,雾气在浴室里弥漫,欲盖弥彰地掩饰着某些见不得人的动静。
很久后。
姒荼被人轻柔地放在了床上,他混沌的意识稍稍清醒,睁开了迷茫的泛着雾气的眼睛。
楼岸眸中尽是温柔,将人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问:“要喝水吗?”
姒荼无力地拍了他一掌,声音沙哑,嘴里嘟囔骂道:“畜生。”
楼岸毫不羞愧,点头认下:“嗯,我是。”
姒荼生气,但也无可奈何。
许久后,他想起些什么,开口道:“今天好像是520欸。”
姒荼戳戳楼岸:“枕头底下,有我给你买的礼物。”
楼岸闻言,伸手将东西从枕头底下拿了出来。
是一枚亮晶晶的男士指环,以碎钻为底进行镶嵌,像是铺开的浩瀚星河,内环上刻着楼岸的名字缩写。
很漂亮,但楼岸却在看到它的瞬间挑了挑眉,神情有些微妙。
姒荼疑惑:“怎么了?”
“收到礼物你都不开心的吗?”
楼岸喟叹一声,将他搂紧了些:“宝贝,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
就连礼物,选的都是同一家的同一款钻戒。
姒荼睁大了眼睛。
下一刻,便感觉指上一凉,一枚戒指出现在了他的手上。
果然,和他送给楼岸的那一款是一样的,只是稍稍小了一号。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又同时笑起来。
姒荼拍拍他,把戒指亲自给楼岸戴上,开玩笑的说:“这下好了,刚好凑成一个情侣款。”
“完美!”他乐了好一会:“不然怎么说我俩简直天生一对呢。”
买戒指都只买一只,还恰好和对方买的都是同一家店的同一款。
这么完美的人,世界上居然有两个。
楼岸也笑起来,亲亲他的脸附和:“嗯,我们天生一对。”
姒荼拉起他的手和自己的放在一起欣赏,越看越满意。
刚准备转头和楼岸在说些什么,他的表情却突然僵了僵。
姒荼控诉地瞪向某个不知廉耻的人。
楼岸靠在床头,神情未变,仿佛很是无辜清白。
姒荼:“……”
许久,他忍无可忍:“你戳到我了。”
楼岸弯唇笑起来:“这样吗,那真是抱歉。”
话虽如此,却没有一点想要移开的自觉。
反而凑的更近了。
这位不知廉耻的alpha凑在姒荼耳边,轻声诱哄道:“那就再来一次吧。”
姒荼脸瞬间爆红,低声警告他:“不可能。”
楼岸蹭蹭他,笑的漂亮夺目,撒娇似的问:“真的不行吗,老公?”
姒荼被他一句甜言蜜语迷魂了头,抵抗的力道瞬减,红着耳朵恍惚回答:“也,也不是不行吧。”
楼岸低头在他唇边又亲了亲,奖励般地道:“好棒,谢谢老公。”
夜还很长,两人落在枕头上纠缠的双手,那对指环闪闪发亮。

姒荼写完信, 高高兴兴地搁下了笔,觉得自己真是个调情的高手。
他伸手摸了摸小白鸽的脑袋,把纸折吧折吧塞进了信筒里。
浅浅期待一下楼小岸看见信之后的反应吧~
鎏光寻音鸽歪头咕咕两声, 抖抖翅膀从窗边飞出, 一眨眼便钻进了魔教的茫茫群山中, 只偶然时得以瞥见一抹金光流转。
姒荼盯着窗外墨绿色的山景看了一会儿, 才慢吞吞打了个呵欠, 理了理衣裳便准备站起来到屋外吹吹风, 却在起身时突然觉得喘不上气,精神一阵恍惚。
他下意识伸手抓住了心口的衣服,不好的预感蔓延开来。
下一刻,熟悉的痛觉再次在身体里弥漫开, 自心口游走至各处筋脉, 如同万蚁啃噬般, 密密麻麻深入骨髓, 姒荼的脸上瞬间便没了血色,支撑不住地跪倒在地。
他额头冷汗一点点渗出, 忍耐再三, 却还是从喉头喷出了一口血。
姒荼颤抖着手, 强撑着最后一点清醒的意识,从面前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只白玉哨, 勉力吹响后,便晕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脑袋磕在地上的时候,姒荼还自嘲般的想, 还好早年间他便在殿内都铺上了厚厚的毯子,防的就是这一手突如其来的晕厥, 后来习惯了,哪怕毒素已经压制完成也一直没撤去,现下还算是救了他脑袋一命。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祈祷白行川最好赶紧带着人赶到吧。
万一这一个不好的,他变成了傻子,楼小岸不要他了就完蛋了。
这几日他都在准备聘礼了啊.......
......
姒荼再次醒来,发觉外面天光大亮,距离他昏迷时已然不知过了几日。
他被外头的日光刺了刺眼睛,不自觉地便扯下了床边的帷幔,还将手往眼上搭了搭。也是这一动,他才隐隐发觉身旁人影绰绰,似乎还有旁人在殿内,只是隔着层帷帐,他又刚醒,没太看清是谁。
能堂而皇之进入他的寝殿之内的,偌大的魔教也就那几个人,姒荼没做他想。他微微运转了一下内力,便立刻毫不意外地发现周身筋脉处立马传来噬咬般的痛意,同许多年前一模一样。
多年和自己身体里这尊大佛的对峙让姒荼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非必要时刻绝对不要硬碰硬,不然到头来痛苦的还是自己。他微微叹了口气,终是躺平,停下了自虐般的运功,就这样吧,到时候去魔教里转转,让那帮老家伙们帮自己再想想办法吧。
感觉自己的嗓子有些干哑,姒荼便朝帷帐外出声:“那什么,给我倒杯水吧。”
“我现在周身酸痛的,不太能下得了床,劳烦了。”
那道身影动了动,闻言听话地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茶,片刻后送到了帷帐边的小桌上,随即替他撩起了帘子的一角。
姒荼挣扎着起身,正准备自己将其拿起来一口干了,却看见一只素白的手又缓缓将那只素色的茶杯端起来,似是要亲自喂他喝。
姒荼“害”了一声,有些疑惑,心想自己这一晕,难不成还反倒激发了自己那帮狐朋狗友的“怜惜”之情?别太好笑了。
姒荼一脸难言的神色,眼里满是嫌弃,简直无法想象那几位柔情小意地喂自己喝水的场景。
他刚准备开口推脱,却被那只手突然抵住了胸口,天旋地转间便被其推回了床上。
姒荼:“......?!”
“!!!”
下一瞬,层层叠叠的帷帐被人彻底挽起,那道身影也彻底出现在了姒荼的眼前。
面前的人一身浅色长袍,腰身劲瘦有力,如墨的长发被一支素色的簪子松松挽起,慵懒又不失庄重,端的是一个风华绝代,不是楼岸又是谁。
瞬间,姒荼的眼神噌地就亮了,忙出声问道:“你怎么来了?”
但可惜,对面某人似乎并没有想要回答他的意思。
楼岸眼睫低垂,浅色的唇轻轻抿着,站在床边也不说话,就这么定定看着姒荼。
一看就是生气了。
姒荼瞬间警觉,立马便开始仔细思索是不是在自己昏迷的期间发生了什么,让楼小岸委屈成这样。
谁!究竟是谁敢惹他家夫人!
天杀的,楼小岸都不笑了!他笑起来明明最好看了!
难不成是自己昏睡的时候,楼岸来了魔教,结果山前看守的弟子狗眼看人低,不让他入内?或是谁自作主张地驱赶他?又或者是哪个不长眼的把楼小岸当成了他的男宠,提醒他注意身份了?
话本子上面都是这么写的。
姒荼心疼坏了,每次楼岸露出这副表情,他就毫无招架之力,活脱脱一副为了美人色令智昏的昏君。
姒荼自己也知道,但是他控制不住,并且在哄夫人的这条道路上跑得十分洒脱,乐意至极。
看着楼岸眼尾上的那一抹红,姒荼登时连疼也顾不上了,坐起身就要抱楼岸。
却再次,被楼岸撑着手一点点地、不容置疑地推倒在了床上。
姒荼眼睫颤了颤,然后一点点地睁大了。
因为在这个姿势、这个情景下,他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一月前他们分别那天发生的事。
两人交错的呼吸,彼此身上的温度,楼岸在他耳边隐忍的喘息,和......在他手上的触感。
......
姒荼的脸一点点变红,随后羞愧地挡住了自己的表情,青天白日的,朗朗乾坤的,他怎么可以满脑子都是那种事!
还不是都怪楼小岸,他他他,如此不庄重,都把自己带坏了!
姒荼投降般地做了最后的劝说,虽然听起来并没有什么说服力:
“你......等等,我刚醒,估计一会儿还有人探望,这样......不太好。”
姒荼睁开一只眼,无奈地退步道:“你要是真的想.....那什么,我们可以晚上......”
楼岸脸上没什么表情,等着床上的某人将话说完后,才语调平稳地开口:“用不着等晚上。”
他伸手往后一挥,寝殿内的那几扇厚重的雕花木门便轰然关上了,发出沉闷的声响。
楼岸欺身上了床,帷帐在他身后层层叠叠落下,光,暗了下来。
姒荼手指蜷缩了一下,睡醒后微微带着点水光的眼瞳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紧张,又像是在期待些什么。
楼岸唇边突然发出了一声无意义的笑,手里还捏着那盏茶,歪头问榻上躺着的人:“教主大人渴了?”
姒荼突然察觉出了些危险的意味,顿时便一动也不敢动了,只看着他,轻轻“嗯”了一声。
楼岸的唇浅浅勾起,像在笑,却又似乎不是那么回事,在阴影中多了点别的意味,像是奇诡杂谈书中某些魅惑人心的恶鬼。
“那我喂教主大人喝茶好不好?”他问。
也没等姒荼再说些什么,楼岸便仰头喝了口手中的茶,随即缓缓俯身下去,身形笼罩在了姒荼的上方。
如墨的长发自肩颈滑落,在床榻上铺开,直至与姒荼的交叠,纠缠,沉沦,最终归至一处......
......
宫殿外。
洛惜惊拦住了因为担心姒荼安危准备破门而入白行川,和姒泇玉蝴蝶两人一起无言地站在了古树底下,抱着手臂,似笑非笑。
白行川看了看几人的表情,渐渐也琢磨出了些味道,明白了什么,便也没在上前准备查看情况。而是寻了块地方,学着两人的模样抱好手臂站着。
四人在树下排排站着,显得有些傻。
洛惜惊摇头叹息:“世风日下啊......”
玉蝴蝶接腔:“青天白日......”
姒泇轻轻“哼”了一声。
白行川:“。”
片刻后,洛惜惊扭头看向白行川,问:“你是最早到的,所以那天到底什么情况?”
白行川想了想:“我到的时候,楼家那位公子已经在里边了。”
“正拉着姒荼的手给他输内力,神情......很是可怖。”
玉蝴蝶叹口气:“也是,这楼二公子悄悄摸进了咱教中,想必是准备给教主一个惊喜的,谁料惊喜变成惊吓了。”
洛惜惊赞同:“认谁兴冲冲进了屋内,却发现自家相好的倒在了血泊里,生死未知,估计都会下个半死吧。”
“唉,造了孽的。”洛惜惊经此一事,倒还算对楼岸满意了不少:“楼家这小子倒也不错,衣不解带地照顾了我们小教主两日,一点怨言都没有,勉强算他合格了。”
几人都点了点头,认可了这个说法。
“不过......”玉蝴蝶摸了摸下巴,一抖手中的扇子道:“教主大人他毕竟刚醒,这......干柴烈火的,是不是不太好?”
“他那个身体......能成吗?”
姒泇想了想,决定相信自家弟弟的能力,安抚道:“他只要不动用内力就暂且无事。”
“这......应该、大概,是没有问题的......吧?”

寝殿内, 楼岸微微喘息,强压下心底的欲念放开了姒荼。
姒荼有些迷蒙地睁开眼看着他,楼岸伸手替他理了理鬓发和乱掉的衣裳, 哑声说:“你现在身体不行, 不能做这些。”
姒荼:???
你说谁不行!
他刚准备翻身坐起来让某人看看究竟谁是江湖上身强力健的好儿郎, 却被心口处突然传来的痛意弄得呼吸一滞, 不得不捂着心口咳嗽起来。
这弱不禁风的样子, 仿佛是又回到了最初两人重逢时那副病怏怏的孱弱模样。姒荼嫌弃地蹙起眉头, 暗骂一声。
楼岸心脏也跟着紧了紧,忙将人揽进怀里靠着。见他神情不对,又将手搭上了姒荼的脉搏,那里冰凉一片, 寒意从皮肤下隐隐渗出, 早先已经好起来的脉象又变回了那副乱七八糟的样子, 甚至较之先前的还要更为糟糕。
被楼岸宠了好一段日子, 姒荼也不再是先前那个无牵无挂孤身前行的教主了,变得渐渐娇气起来。
此时, 他便将头靠在了楼岸的肩上, 声音隐隐透着股委屈, 抱怨道:“完了,我刚刚才发现, 我身体里的毒,它居然......变强了!”
“玉蝴蝶果然没猜错,在一枕槐安的影响下,我身体里的这位霸主不仅没被压制, 还更加猖狂了。”姒荼揪了揪帷帐上的穗子,闷闷道:“它好像还吞噬了一枕槐安的一部分, 融合了这些毒性,导致我现在出现了当初某些中了一枕槐安的症状了。”
楼岸压住眼底的杀意,拉起姒荼的手将内力输送了过去。他不善医术,对姒荼如此复杂的情况没有办法,但好在,阿爹留下的功法能稍稍帮姒荼缓解一些。
但终究,是治标不治本。
还是得找到姒荼身体里毒素的来源才行。
只是这毒跟了茶茶很多年,似乎还同魔教秘辛以及茶茶的功法有不小的牵绊,很是让人头疼。
楼岸眸色渐渐幽深,却见怀里的姒荼不安分的动了动,不太舒服的样子。
他引着内力将最后一周天在姒荼筋脉丹田内运转完毕,才停了手问:“怎么了?”
还是不舒服吗?楼岸眉头微蹙,虽然他很想现在就把伤害了姒荼的人一个个揪出来,让其以死谢罪,但却也明白,眼下这些并不是最要紧的,现在首要的东西,是姒荼的身体。
姒荼叹了口气,突然大着胆子仰头捏了捏楼岸的脸。
看着对方微微错愕的表情,他才弯眼笑笑:“从刚刚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这样做啦。”
“多好看的美人啊,做什么拧着眉头。”明明自己脸色苍白,偏偏这人天生就长了副活泼好动油腔滑调的性子,忍着痛都要调戏人:“虽然美人生气也是好看的,但还是别了,本座看着会心疼的。”
楼岸一错不错地看着他,半晌后微微叹了口气:“你既会心疼我,我自然也会心疼你。”
他回想起两日前自己推开寝殿的门时所见到的景象,脸色又是一阵阴沉:“你知不知道,我刚找到你时,你躺在地上,衣裳沾血,我从来,从来......”从来没那么害怕过。
楼岸自成人后,对外便一直都是那副淡然雅正的模样,鲜少有如此情绪外露的模样。
他看着怀里的人,顿了顿,像是无可奈何般地闭上了眼,睫毛颤抖:“茶茶,你能不能别吓我了。”
姒荼看着他,心脏像是被攥紧了般发酸发疼,他却清楚的知道这并非毒发,而是在意一个人才会有的情绪。
鲜活而真实。
他伸出手臂,用力收紧了楼岸的腰,认真承诺道:“这次是意外,我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但的确是我的问题。以后不会了。”
“不管以后发生什么,我保证,一定先把自己的安危放在第一位,努力不再让你担心,好不好?”
楼岸垂着眼睫亲了亲他的发顶,算是答应了的回音。
姒荼却本能地替他感到委屈,他家楼小岸,真的是太好哄了。
这样不行的,容易吃亏。
姒荼默默将头埋在了他的颈边,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定。
来日,他定要教会楼小岸恃宠而骄才行。
......
两人又温存了一会儿,才整理好衣物出了门。
没想到一推门,就看到了一刷刷站成一排的某四人。
见姒荼终于出来了,几人瞬间齐刷刷回头,盯着他从上到下打量了几遍。
洛惜惊:“哟!”
姒泇:“哟~”
玉蝴蝶:“咳。”
白行川:“......。”
......
姒荼:???
什么情况?
不是,你们为什么要露出这种微妙的表情盯着本座看啊!!!
楼岸没忍住弯起了唇:“噗。”
洛惜惊率先打破了气氛,扬着眉喜气洋洋地夸赞:“将近一个时辰,教主大人好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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