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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生死界(上官邪)


黑衣人的剑光如闪电般在夜色中划过,他们的动作轻盈而迅捷,仿佛是夜空中的幽灵,带着凌厉的风声,与“官”们决一死战。
而那些身披铠甲的战士们则以坚实的身躯和厚重的铠甲为盾,他们的武器在月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带着强烈的冲击力,杀掉不自量力的“民”。
突然间,一名黑衣人跃起,他的剑尖指向天空,动作轻盈而矫健,仿佛是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他带头冲向敌营,励志要斩敌将首级,“冲啊!”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剑光从他身后疾驰而来,划破了他的衣袍,但幸好被他以精湛的剑法及时格挡住了,“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也敢在这里找死?”
悬崖的另一边,还有一名年轻的男子站在那里,他手中的长剑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显得异常的锋利与冰冷。
他的目光坚定而沉稳,似乎并没有被这场战斗所动摇,“蹊清,你知不知道民不与官斗的道理?”
“知不知道,又能如何?这场乱局,已然兴起,此前我只求一个说法,他们不给,我只求沉冤昭雪,他们也不给,我也走投无路啊!”
蹊清面对着她的封郎,面对着心爱之人的质问,她也不曾后悔,若是能重来一次,她依旧会是这样的选择,“若天下的官,都不为民办事,那留着他们还有何用?”
封悔收起手中的长剑,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表达出来:“可这很危险啊,这件事情,不应该由你来做。”
蹊清一把推开她,不料自己差点掉了下去,幸亏被当时的封悔抓住了,蹊清入了魔般的偏执:“什么叫这件事不应该由我来做?封郎,你这是什么意思?”
当时的封悔也不想多做解释,他只说了一句:“我没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早就觉得我做不成?”蹊清后脑震荡,意识不清,说的话也是不由己:“封郎,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瞧不起我?”
当时的封悔自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觉得这件事情太危险了,不应该由蹊清来做,他只求偏安一隅,能够快活的度过余生,不求大富大贵,也不求所谓的公平。
可他也没有及时解释,导致蹊清的误解,蹊清对那些人下了杀令。
突然间,一道惊天的爆炸声响起,将整个战场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接到蹊清的信号,黑衣人中的一名高手以强大的内力引爆了自身的气场。
此时此刻的悬崖边已经变成了一个火海般的战场,生灵涂炭,无所遁形。
“你当真要造下这么多杀孽吗?”封悔也被蹊清的偏执冲昏了头脑,明明蹊清平时不是这样的一个人,可如今让他看不清。
蹊清也被他气的上了头,藏在心里很多年的话也脱口而出:“杀孽?他们抄我家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杀孽?如今我不过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就是要造杀孽了,封郎,我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啊!”
当时的封悔一心想阻止这场混战,没有顾及蹊清的心绪,也没有看出蹊清的异常,这不是她的本心,而是她的心魔。
只可惜当时的封悔不知道。
如今以过来人的身份,再去看曾经的乱战,和当时的心态,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当时的他们争执了好久,都没有一个确切的结果。
在当时封悔的眼里,蹊清就是那些“民”的领头人,是她一直指使着他们造下杀孽,封悔一个正义之士,自然不会不管。
年少时期的封悔心高气傲,他的耐心已经快被磨灭了,“蹊清,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停不停手?”
蹊清摇了摇头,一场冷静且平静的注视着他,眼前的封郎好像变了一个人,不对,变得不只是封郎,还是她。
“封郎!”
那时的蹊清就像是被困在斗兽场的困兽,拼命的往牢笼外挣脱,可无论怎么努力,她都挣脱不开。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另一个人占据,那个人正在蛊惑着她的封郎,正在和她的封郎吵架,事情越来越糟糕,也愈演愈烈。
她没有办法,她想大喊一声,却喊不出来,拼了命喊出的这声封郎,也不知道封悔知不知道是她本人喊出来的。
虽然向着朝阳,却是心如死灰,她心里想着:眼前的封郎,应该不知道她被困住了吧?
眼前的封郎,说不定还以为她变了呢!
世事难料,人心易变。
封郎作此怀疑,也不是没有道理。
她原谅了封悔,却原谅不了自己。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奢求不成为封郎的拖累,也不想在助纣为虐,她对封悔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杀了我吧!”
这是真正的蹊清说的话。
封悔摇着头,良知还未曾被泯灭:“即便你犯下滔天的罪孽,让我亲手杀了你,也是不可能的,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蹊清不在和封悔争执,夺过封悔手中的剑,要刺向自己。
封悔见状,连忙过去夺剑,他右手攥着剑,不让它接触到蹊清的任何一寸肌肤:“你这是做什么?赶紧放开!”
借助封悔夺剑的功夫,蹊清利用他将自己推下悬崖。
封悔的心一下子乱了,哭喊着:“蹊清!”
许是刚才太过于用力,才导致蹊清被推下悬崖,“噗通”一声,他跪在地上忏悔:“是我,是我害了你啊!”
若我们不曾相识,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你是不是还会安安稳稳的活在这个世上,当一个快快乐乐,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姑娘?
封悔将手中的剑插在悬崖边上,右手已经血流不止的他,丝毫没有关心伤口的意思。
这把剑既然是蹊清送给自己的,也是她留在这世界上的唯一的东西,这把剑不能断,也不能丢,封悔看着深不见底的悬崖:“是我将自己的理想与抱负,强加在你的身上,蹊清,终究是我害了你啊……”
在这悬崖之巅,封悔的眼中映照着无尽的苍穹,“既然这把剑是你送给我的,也是,我在这世界上唯一的念想,那就命名为蹊清吧!”
身形在风中摇晃,发丝狂乱地舞动,仿佛是黑暗中的不速之客,而他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光泽,犹如暗夜中的幽冥之火,“我在这把剑上刻上你的名字,希望你不要怪我。”我要永远记得你。
封悔身处黑暗之中,魔气环绕,混沌无比,他的眼神冷酷如冰,仿佛一切情感都已被冰封,只剩下无尽的冷酷与决绝:“蹊清,只要这把剑在,你就会回来,对不对?”你可得快些回来啊,我怕我支撑不住。
他将蹊清送给自己的这柄剑拔出,剑身透出淡淡的蓝光,仿佛吞噬了周围的黑暗。
剑身缠绕着黑气与魔气,如同一只即将苏醒的凶兽,剑身颤动,狂暴。
此刻的封悔,已然入魔。
他的心已经被黑暗吞噬,只剩冷漠与残忍,“既然蹊清只求一个公平,那我就杀光你们所有人,替她求一个公平。”
入魔的封悔的确强大,就像是一个被诅咒的影子,深深地印刻在这片荒芜的悬崖之上,与这无垠的黑暗形成了一种无法言喻的和谐,他就是这黑暗的化身,也是这黑暗的主宰。
蹊清剑在他的手中舞动,剑光闪烁,剑尖的指向带着决绝与无情,任何阻挡在他面前的一切,都将被轻易地摧毁。
然而,在这巨大的力量之中,却也隐藏着一丝悲壮与无奈:“蹊清,你能否看到我为你做的这一切?”
“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封悔说,从前的美好不复存在,也无情的幻灭,他只能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挣扎,直到最后的毁灭或者更深的堕落,“蹊清,你还会回来吗?”还会回来看看你的封郎吗?
封悔和蹊清剑的身影渐渐融入了夜空之中,他们在这无尽的黑暗中矗立着,像是两座永远都不会倒下的丰碑。
如今,蹊清剑已经认了封悔为主,受主人意识的影响,蹊清剑也入了魔。
犹如寒光乍现,映照在万丈悬崖之巅。
此刻,风起云涌,狂风呼啸,那柄被岁月磨砺的利剑,在凛冽的空气中,划出一道道幽深的痕迹。
这是一场血雨腥风的战斗,却又不像是一场战斗,更像是一场漫无目的的厮杀。
只见一剑独行,毫无征兆地冲向悬崖对面,那里,“官”与“民”交织,哀鸿遍野,那场乱战还未结束,反而因为蹊清跌落悬崖而更加积怨,纷纷豁命。
剑出鞘的瞬间,便似狂风卷起漫天尘土,肃杀之气如波涛汹涌,铺天盖地而来。
魔剑在手,一往无前。
它的主人心中,已然没有了是非对错,只剩下滔天的怒火与愤怒的怨念,怒火与积怨在此刻如同破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这一剑的杀意,犹如银河倒挂九天之上,穿破山石与岩石的封锁,穿透无数灵魂的防线。
敌在眼前,怎能留情?
偃旗息鼓之时,就是复仇的时刻。
封悔毫不留情地挥出一剑,剑气如龙般在空气中盘旋飞舞,一剑撼动了悬崖,也撼动了天涯:“蹊清,这便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吗?”
悬崖对面的官与民早已是惊弓之鸟,如同砧板上的鱼肉般任人宰割。
官吏的贪腐无度、权力的傲慢自大、贫苦百姓的泪与血,在这一刻全部化作滔天怒火。
剑气纵横之间,敌人如秋风扫落叶般倒下,看着他们一个接一个的死在蹊清剑下,封悔发出一个疑问:“蹊清,这就是你求的公平吗?”
他们无法抵挡那如海潮般的杀意与如狂风般的剑气,伴随着一道道血光闪过,一个个生命了结于此,那是一种惨烈的美感。
然而,这并非结束。
封悔并未停下脚步,他的心中只有藏不住的愤怒与无尽的复仇:“我要你们为蹊清陪葬!”
杀掉了悬崖对面的所有人,封悔依旧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感,只是心底更加难受,仰天长啸:“老天爷,你何曾给过我们公平?”
至此千言万语汇成一句:世间何曾有公道?唯有蹊清剑下留得一丝悲壮之色罢了。
局中人讲完了故事,该轮到局外之人识人心,听心声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楚文豫看明白了他们之间的故事说。
微生冥绝也点了点头:“那些所谓的公平正义,世间可没有评判的标准,公平正义,自在人心罢了。”

想要将封悔救出来,在他这么抗拒的情况下,燕沉乐也只能借助外力。
而楚文豫等人的入局,就是她最好的助力。
“你们来的正好。”燕沉乐对于他们的身份,地位和来历并不感兴趣,只要此刻能帮助她救人,就算是盟友。
“他已经入魔了,要想将他唤醒,必须对症下药。”楚文豫看着眼前的封悔说:“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入魔的关键在于蹊清姑娘,可蹊清姑娘已经死了,这就不太好办了。”
“可据我所见,他并未找到蹊清姑娘的尸体。”微生冥绝提供了另一种可能,也呼应了楚文豫心中的想法:“只是如今已经过去太长时间,就算我们去到崖底,也找寻不见。”
“可以用追魂术一试。”佟凝雪拂袖道。
“可是仙尊,你的伤……”微生冥绝伸出手,“如何使用追魂术?”
他说这话,骆晚阙可就不乐意了,“你们是当我不存在吗?”
说罢,骆晚阙就开始施展追魂术。
他周身灵气充沛,与悬崖边灵气的枯竭形成了鲜明对比,恍若与这个世界仅有的界限,只剩下了一丝朦胧的边缘。
此时的骆晚阙就像一颗镶嵌在时间洪流中的千年古石,凌厉中透露出一股子沉稳和内敛的力量。
楚文豫心想:“这小子只要不开口说话,看起来还是不错的。”
忽然,骆晚阙双眼一闪,他伸出手臂,在空中轻轻地勾勒出一个无法捉摸的图形。
随着他手臂的动作,周边的风开始加速,化作狂暴的气流环绕在他四周,那阵风的锋芒锐利,却又在瞬间又悄无声息地消失在空气中。
他的身体开始缓缓地旋转起来,在骆晚阙的身体周围,无数的星辰之光仿佛在涌动。
这些光华并非寻常的繁星,而是那些久远的星辰能量汇聚于他的身周,悄然变化为他独有的追魂术的力量。
这追魂术犹如被启动的机关兽一般,机械般的在空气中留下奇妙的纹路。
他全神贯注地投入到这浩瀚的星辰中,那些纷扰的情绪、纷乱的念头都被抛在了身后。
一道无尽的波纹在空气中散开,荡漾了无与伦比的力量。
追魂术已成。
他的身形与那道波纹相融,就像一只鹰展翅飞翔在无尽的天空中,那波纹如同一道连接天地的桥梁,通向了未知的远方。
在追魂术的作用下,众人感受到昙花一现却又悠久绵长的震撼。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道波纹的光芒渐渐散去,仿佛一颗明星的光芒照亮了这片星空。
而在骆晚阙的身体里却多了一种沉甸甸的感觉,那是从他的身体中引出的、一直深入魂魄深处的力量感。
“跟着我走。”骆晚阙朝他们招了招手,骄傲的说,就像是在宣誓,也像是在炫耀自己的成果,“我一定能带着你们找到蹊清。”
跟着骆晚阙走了一段时间,发现每时每刻都在回到原点,一直都在原地打转。
“怎么会这样?”骆晚阙也不敢相信,按理来说,他的追魂术并没有失败,为何带着他们原地打转?
楚文豫蹲下身来,查看五行后呛道:“你不是说一定能带着我们找到蹊清吗?”
骆晚阙:“……”
早知道话不说这么满了。
这下尴尬了。
但骆晚阙可不会轻易承认,就算是没有理由,他也能胡编乱造出个理由来,“这肯定有干扰我追魂术的术法,不然我怎么可能找不到?”
楚文豫在地上捡了一堆石子,按照特定的排列顺序摆在一起,形成一个天然的阵法。
“气象森罗阵?”佟凝雪一眼就识破了他摆的阵法,那可是气象森罗阵,千年前的古老阵法,据说已经失传了几百年了。
连这么古老的阵法楚文豫都会,不用想也知道他已经活了千年之久。
“师尊,气象森罗阵能推算出什么?”骆晚阙仔细瞅了几眼脚下的阵法,看也看不明白,索性直接问佟凝雪。
对于徒弟的问题,佟凝雪向来很有耐心回答:“气象森罗阵是一种极度天然的阵法,能推测出森罗万象。”
“什么意思?”骆晚阙懵懂的看着他。
佟凝雪微微一笑,摸了摸他的头:“气象森罗阵能推测出世间万事万物演变的规律,简而言之,就是什么都可以算出来,既然有人刻意干扰追魂术,那为今之计,也只有气象森罗阵了。”
骆晚阙看着脚下普普通通的阵法,不乐意的问:“这么厉害?什么都能算出来?”看起来也很普通嘛,没什么特殊之处。
佟凝雪指着气象森罗阵:“你不妨再仔细看看。”
此时,天地色变,一片冷清的银灰弥漫开来。
楚文豫望着脚下,心中一片决然。
他的眼神如同北斗七星的恒定指引着前行的方向。
他的手指间还夹着几枚不起眼的石子,却似星辰般的神秘。
轻轻一抛,一枚石子如同流星划破夜空,落在了指定的位置。紧接着,他再次抛出第二枚、第三枚……每一枚石子都精准无比地落在了预定的位置上。
他的身影深邃如壑,仿佛是一位掌控天地的神祇。
楚文豫深吸一口气,手中石子与那阵阵微风和银色的月光相交融。
每一枚石子都在他手中活了过来,化作一束束微弱的光芒,点缀着此间最为危险的角落。
这一刻的楚文豫就如一位儒雅的书生,专注于墨迹间流转的故事。
他用每一缕清风、每一滴月色、每一次心跳铸造着气象森罗阵,将这山崖上的一丝一毫的变化运用的淋漓尽致。
阵法初成。
此刻的气象森罗阵仿佛成了一个呼吸的生命体,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它的光芒微弱而幽深,每一个石子都像是星系中的一颗星星,连接在一起形成了一片神秘的星域。
一阵冷风刮过楚文豫的脸颊,犹如冰雪划过琴弦般的清晰与干脆。
楚文豫感受到阵法的气息愈发浓厚了。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次微风从身边吹过时的触感、闻到山间的泥土味、听到夜晚的虫鸣声……这一切都仿佛是这阵法的一部分,被深深地镶嵌在这座绝壁之上。
此刻的楚文豫仿佛与整个悬崖融为一体了。
他的内心平静如水,仿佛能够感受到每一个石子的跳动、每一缕风的呼啸、每一丝月光的照耀……所有的这一切都仿佛在为他而存在、为他而闪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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