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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生死界(上官邪)


“司卿大人先前好像趁我没有力气的时候,说过我不行,那今日就让你感受一下,你再试试我行不行?”楚文豫揪着心横冲直撞的,不比刚才撞门的时候用的力气小。
“行!”微生冥绝被他彻底的征服了,不好意思道:“可以,楚堂主手段如此高明,在下自愧不如。”
楚文豫呵呵一笑,更加生猛,如同先锋:“还有更厉害的,今天就让你感受一个遍,省的你日后再说出那等大逆不道的话。”
这话就像是在教训微生冥绝,就像征服一个猎物,必须要将它彻底的征服,绝不留一丝让他反抗的机会。
微生冥绝也是乐在其中的,虽然有时候很想让他停下来,但是刚停下来一会儿,就觉得欲罢不能,恨不得马上继续冲锋陷阵。
可楚文豫偏偏不会遂了微生冥绝的愿,他就是要这样来回反复的让他受煎熬,这样才有意思。
“怎……怎么停了?”微生冥绝□□的状态还没有填满,楚文豫这一招回马枪,杀的他措手不及。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停下。
楚文豫看着窗外的雨,噼里啪啦的下个不停,好不容易攒出来的阳光又被乌云遮蔽,天雷声滚滚,伴随着钟声落下,使他欲罢不能。
他觉得身体突然不受控制了,也出现了耳鸣声以及短暂的失声,他喊出如今能喊出的最大声,可依旧是微乎其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声音很小,甚至卡到了嗓子里,楚文豫说不出话来,自然也顾及不到身下。
楚文豫晃着身子,将全身的力气收敛回去,似乎只剩下不受控制的残躯病骸:“感觉身体不受控制了。”
微生冥绝也感觉头痛欲裂,上面下面都疼:“我也……啊……”救命!
他就觉得被人绑在架子上,任人宰割,就如同那砧板上的鱼肉,掌握不了主动权。
楚文豫强撑着跪坐起来,望向窗外的倾盆大雨,哗哗的如同瀑布一般浇灭了他仅存的希望:“外面的雨是越下越大了。”
微生冥绝也跟着起身,有气无力的瘫软道:“我看这雨多半有鬼。”
他们一边说话,一边穿好了衣服,刚一穿好衣服,外面的天就变成了无边的黑夜。
群蛊出谷,血水如渡。
“这些恶心东西怎么似曾相识?”楚文豫一脸嫌弃,对于恶心的东西,向来是不想多提。
微生冥绝想到了先前的漏网之鱼,挤出一言:“不知楚堂主是否还记得寂灭客栈?”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另一件事,不知司卿大人可否记得红尘七星?”楚文豫闭上眼,回忆着的红尘七星历历在目。
“你是说……那日蛊虫并没有被消灭掉,而是不知所踪了,想必全都出现在这里,而且越来越多。”微生冥绝想起来不少,关于之前的记忆,毕竟那是和楚文豫在一起的点滴时光,虽然经历不那么美好,也有些可怕,但只要是和他在一起,微生冥绝就能记得清清楚楚:“楚堂主作何打算?”
“先出去看看吧!”楚文豫冷静下来挥手示意。
看着他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微生冥绝不管不顾的调侃道:“你不是嫌这些东西恶心吗?”
“再怎么嫌弃也得出去,不是吗?”楚文豫盯着微生冥绝,盯的他心中发虚,不敢直视楚文豫的眼睛。
谁能料想到楚文豫直接破罐子破摔了。
“好,我就佩服你这副勇气,我必定奉陪到底。”虽然有些心虚,但既然是楚文豫提出来的,微生冥绝也没有不答应的理由,索性爽快答应,也是给楚堂主一个面子。
楚文豫牵起他的手,温柔的卸下心防,将他当成自己的后盾,而自己做了他的先锋:“走吧,我与你一起!”
为了缓解楚文豫恶心作呕的情况,微生冥绝故意自恋道:“楚堂主是不是与我一起,就不觉得害怕了?”
楚文豫不想提及那些恶心东西,一脸嫌弃的样子看着窗外,“我从未觉得这些东西可怕,就是长相比较恶心而已。”
“那我的长相呢?”微生冥绝挑起手,二人紧牵的双手现于眼前,他没有别的目的,就是单纯的想找夸而已。
楚文豫甩了牵着他的那只手,也牵动摇晃着微生冥绝的心绪,楚文豫借此反将一军:“你确定要与他们相比?”
微生冥绝:“……”
我只是想从你嘴里听到夸赞,没说要和它们相比,谁屑于的和它们相比?有什么可比性?
察觉到蛊虫,离他们越来越近了,二人就携手出了门。
他们刚一出门,就看到了老朋友——血重子。
“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这个时候出现,这是存心耍我们吗?”楚文豫义愤填膺道:“对,说错了,不好意思,差点忘记了,你根本就没有心。”
血重子蔑视的看着他:“二万不要惊慌,你们的朋友还在我手上,要想他们活命,就跟我来吧!”
“你把他们怎么样了?”微生冥绝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眼前的这个东西,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它的手段想必也不简单。
“没把他们怎么样,还活着,你们就放心吧!只要你们按我说的做,我保证他们性命无虞,可若是不按我说的做,那我就不能保证喽!”血重子威胁着二人。
那他可真是威胁错人了。
“卑鄙无耻。”楚文豫装出上当的样子大骂道,顺便调戏般看着微生冥绝,下一秒就有唇对唇了。
血重子看着他们二人一步又一步的走进自己布下的陷阱,它就觉得这世上无人能奈何得了它,自信的程度一点又一点的提升,久而久之,就变成了轻敌,“骂我的话就不必要说了,我劝你们省省力气,别到时候被困在这里出不去,哈哈哈……”
楚文豫:“……”
不骂你,骂谁啊,再说了,你说这些话,不就是找骂吗?
虽然能一时的过过嘴瘾,但毕竟慕楠经和伊默还在它的手上,楚文豫暂时收敛住了。
一路跟着血重子的步伐,走回了来时的路。
一路上的风景虽然相同,但是心境已大不相同。
任何的美景,对于他们来说,都是无稽之谈。
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一盘棋局,准确来说,是一盘残局。
这盘残局,至今无人能解开,血重子知道他们二人都精通下棋之术,所以邀请他们前来一试。
“这盘棋,不知二位可否能解开?”血重子贪婪的看着眼前的这盘残局,自己解不开,就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楚文豫和微生冥绝他们二人身上。
面对着散乱的残局,楚文豫没有思考就脱口而出:“不能。”
“能不能解开,不是凭口头说了算的,若是二位今日解开此棋局,那你们的朋友会安然无恙,可若你们今日解不开此棋局,那就和他们二人一起下地狱吧!”血重子说的很是轻松,反正下地狱的又不是他。
“血重子,你这是想以活人为棋!”微生冥绝一眨眼就看出了棋局中的端倪,“这棋局可当真是残忍。”
“对呀,棋局本就是活的,若是全都是死子或弃子,那还有什么意思?”血重子越说越轻松了,说的好像它能轻易解开这盘残局似的。
微生冥绝直接给了它当头一棒,“那你为何不入局?”
“我又不是活人,为什么要入局?”血重子说的很骄傲,好像不是活人对于它来说,是一件多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楚文豫:“……”
还真是可悲啊!
说罢,血重子就离开了此地,现场只留下他们两个人和一盘残局。
散乱有度的残局摆在楚文豫的面前,就算是普通的一个残局,楚文豫也想上手解开,更别提这样一个旷世之局了,他看了一眼棋局,又瞅了一眼微生冥绝,将所有信任的目光都集中于一人之身:“司卿大人,此局能解吗?”楚文豫装模作样的演戏问。
微生冥绝瞧着血重子远去的身影,忽然想起一个有趣的解法:“能解也不能解,不过是考验我们的选择罢了。”我这么说,你懂吗?
楚文豫自然是秒懂。
“舍生取义,杀身成仁,你我还有的选吗?”楚文豫故意说这些加大空的话来骗血重子,反正它也听不懂,不如陪它好生下一局。
微生冥绝看向那一盘残局,手中好似出现了千军万马:“不管有没有选择,有一句话他说的没错,这盘棋局是活的。”
“司卿大人的意思是……”楚文豫心中的思绪越发清晰,并且有信心能够陪微生冥绝下完这一残局。
微生冥绝心中萌生的有趣解法将此局盘活,“既然这盘棋局是活的,那就必然有解法,或许,不止一种。”
听到这句话,楚文豫顿时明白,若是此棋局还有第三条路可以选,他一定可以找到,而且他现在就已经找到了第三条路。
这世上精通棋局之人不多,他们二人活了千年,自是见惯了尔虞我诈,在棋局中杀个来来回回,不过如同蜻蜓点水那般简单。
只是血重子到现在还不知道,它已经以身入局了。
“拭目以待。”楚文豫拿起棋子放入残局中,这残局瞬间灵动起来,也将微生冥绝带入其中。
微生冥绝手持黑子,楚文豫则手持白子,二人将自己的身家性命赌在了这盘残局上,落子无悔。
“你我都是下棋之人,就不必如此束手束脚了。”微生冥绝提醒道。
楚文豫心中一紧,挑弄道:“那就看我如何大杀四方,今晚给你嘉奖。”
“楚堂主又说笑了。”微生冥绝心思随着楚文豫的话浮动,那不可说的意念冲出来作祟,惹得他不能好好对待棋局。
由此来看,这盘残局来来回回不过一个循环往复,若是钻进这死胡同里,恐怕永远都出不去。
先破后立,不破不立,要想破解此棋局,就不能被束缚在里面。
楚文豫一语点破其中隐藏的玄机,将手中每一颗棋子都发挥出巨大的作用,也许看起来只是普普通通的一颗棋子,可在他的手中却能够形成滔天之势:“棋局如樊笼,乱了多少江山风雨,以活人为棋看起来是残酷的,可是像这样的交战,又怎么能说不残酷呢?”
“你我都置身入局,无法抽身,弃车保帅不是条明智的路,我要的,不是杀气腾腾的残酷战役,而是家国安定的乐业为居。”微生冥绝也将手中的棋子发挥到极致,与楚文豫下了一场“君子棋”。
君子不谈生死,只谈风雅。
楚文豫手中的白子如同游龙一般串联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江山的天然屏障,任凭微生冥绝手中的黑子如何攻伐,他也能纹丝不动的立在原地,这便是守城。
但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就是粮草不足,后方补给不足,他若是只守不攻,早晚会被困死在这里,楚文豫觉得时机已到,是时候主动出击了,“司卿大人,江山沦陷不过数日,你我当真要拼个你死我活吗?”
微生冥绝应下楚文豫的话此刻在棋局间尽显:“且不说江山更迭如此频繁,以你我之间的情谊,何必拼个你死我活?”
二人的对话就像是唱戏一般,迷惑着血重子,反正他也听不太懂,不如好好陪他玩这一局。
都说了落子无悔,这残局虽然看起来无解,却也难不倒他们二人这一对下棋的高手。
不过半日风云,残局就解开了。
血重子上连忙前来一看,愣在了原地:“你们两个人耍我呢?”
它看不出棋局之中的变化,它能看到的,不过是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残局生杀,不过烟云。
烟云滚动,才是赢家。
如今胜负未分,输赢不论,血重子的火气一下子提到了喉咙:“既然你们非要自寻死路,那就和他们一起下地狱吧!”
“要死你自己去死,别拉上我们。”楚文豫将仅剩的一盘残局尽数销毁,彻底诛杀了血重子的信念。
血重子:“……”
这盘“君子棋”的风雅,正在于势均力敌,这是楚文豫和微生冥绝二人乐在其中的,却是血重子穷尽一生也不可能勘破的。
血重子认为相信他们二人就是个天大的笑话,“你们……给我等着!”

霎间地狱,刹那天堂。
“下棋最在乎的不是结果,而是应该享受过程,虽然他结局还是恢复了以前的模样,但是在这期间的杀伐果断,非执棋之人,是看不到。”楚文豫故意挑衅着,一副作死作到家门口的“阴险狡诈”都藏在话里话外。
血重子哪里懂得这么玄妙的棋局,他笃定了楚文豫和微生冥绝二人在戏耍它,将伊默和慕楠经二人丢进蛊虫洞里。
可他千算万算,就是没想到还是小看了巫医谷的谷主。
真没想到,慕楠经竟然能成为蛊虫之主,而认他为主的,还是血重子精心培育的母蛊。
它看着他们,毫发无损的走出来,身后还跟着自己培养了多年的母蛊,血重子的脸都快绿了,“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巫医谷虽说世代行医,但对于毒蛊之术,也不是一窍不通的。”慕楠经拍了拍脏手,似乎是在给血重子警告。
“刚下完一盘棋,想必你们二人也累了,不如先好好休息一番,接下来,就交给我吧!”慕楠经想要带着身后的母蛊去惩罚血重子。
楚文豫和微生冥绝也答应了,每一次都冲在前面,这一次坐在后面隔山观虎斗,也是一种享受。
“血重子,你说豢养蛊虫最后被自己所养的蛊虫反噬,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慕楠经突然觉得有意思,豢养蛊虫这么多年,到最后竟然被自己所养的蛊虫反噬,这不叫咎由自取叫什么?
“你……”血重子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来。
“我接着就让你试一试,看看这种感觉好不好受。”
慕楠经双手紧握着母蛊,眼神坚定,面容冷峻。
母蛊在他的手中仿佛化作了一股强大的力量,不断地发出低沉的咆哮声,似乎在回应着他的意志。
血重子对母蛊也很熟悉,所以它并不害怕,它认为自己培养了多年的母蛊,不可能轻易认别人为主。
它还是有机会的。
血重子如同一只凶猛的野兽,不断向慕楠经发起猛烈的攻击。
它身上的血液仿佛燃烧起来,发出更加炽热的火焰。
它不断地变换着攻击方式,试图找到慕楠经的破绽。
然而,慕楠经却始终保持着冷静,不断地调整着母蛊的攻击方向,将血重子的攻击一一化解。
“叮!”“砰!”
一声又一声剧烈的撞击声回荡在这片广阔的山林之间,紧接着血腥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慕楠经目光凌厉地注视着前方。
站在他身边的母蛊身体扭曲着,散发着浓烈的血腥气息。
血重子浑身布满了血红色的符文,散发着强烈的杀气,似乎要和他决一死战。
慕楠经深吸一口气,手掌一挥,一道蛊光划破空气,母蛊见状,身体一扭,飞跃过去了这一击,同时吐出一口毒雾,向血重子袭来。
血重子面色不变,身体微微一侧,便躲过了这口毒雾的攻击,同时身上涌出更多的血红色符文,想要增强攻击力。
然而慕楠经的身法更加灵活,他身形一转,再次躲过了血重子的攻击。
与此同时,他猛然一挥,一道灵气冲天而起,直接将血重子逼退了几步。
此时此刻,慕楠经已经彻底占据了上风。他身法飘逸,母蛊犀利,每一次攻击都精准无比,不给对手任何喘息的机会。
而血重子则显得有些狼狈不堪,不断地躲避着慕楠经的攻击。
随着时间的推移,血重子的攻击也越来越猛烈,它身上的符文越来越亮,气势也越来越强大。
在最后一刻,血重子的执念被无限的放大,它不攻击慕楠经,而是去攻击母蛊。
它不甘心,不甘心看着自己一手养大的母蛊成为别人的杀人工具,即便自己得不到,也要毁掉。
料定自己快不行了,母蛊的杀伤力它有目共睹,事到如今,只有和母蛊同归于尽,才不会辜负它这么多年来的心血。
“我才是你真正的主人,现在我要死了,你也不可能独活。”血重子阴狠的勾着母蛊,想要拉它陪葬。
母蛊:“……”
要是母蛊能开口说话,绝对得骂它八辈祖宗。
你自己想死就死,拜托,别拉上我好吗?
慕楠经也不知道应不应该救母蛊,留它在世上,终归只会祸害人,若是放任它和血重子同归于尽,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总是觉得空落落的,或许母蛊已经让他做主了,但他不是一个好主人。
就在他犹豫的这一瞬间,母蛊和血重子一起被引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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