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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生死界(上官邪)


“这里,不过如此!”
此时的机关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还差一些细节的完善,佟凝雪觉得骆晚阙在此地会打扰楚文豫和微生冥绝他们二人,就把他带走了,“两位的机关阵法布置的很好,辛苦了。”
“不辛苦,仙尊慢走。”楚文豫拱手道,心里想着:只要骆晚阙这个臭小子不在他们身边,这点难度,一点也不辛苦。
有人一直在帮倒忙,他也没办法。
“我有一种预感,我早晚得和他一战!”微生冥绝咬牙切齿道,心中的憋屈无法疏通,只能把所有的气都积攒在机关阵法中。
“你我如今只是凡人,如何和他一战?”楚文豫攥紧拳头安慰他。
“等着吧,总有一日我会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微生冥绝就是觉得气不过,有佟凝雪在身边,还不能动手。
“先解决眼前的麻烦吧!”楚文豫回归正题问道:“这些机关是不是需要推翻重做?”
“不需要。”微生冥绝亲眼看着佟凝雪轻而易举的找出了其中的破绽,他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但他也清楚这不是机关的问题:“再厉害的机关,也会有破解之法,如果幕后之人功力在仙尊之上,这些机关阵法也困不住他。”
“既然知道困不住幕后之人,那我们为何还要做这些机关?”楚文豫不解道,眸中的星光流转着,似是银河遗落九天:“莫非是用来投鼠忌器?”
“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啊,幕后之人的功法再高强,不也会有破绽吗?就如同这机关术一样。天下功法讲求一个殊途同归,我们的机关有破绽,他又何尝不是呢?”
微生冥绝静下心来做机关的这几天,也默默的凝聚着自己的功力,“楚堂主,你可别忘了,这机关阵法里面还有符咒。”
“司卿大人恢复的如何?”楚文豫探了探微生冥绝的脉搏,也被微生冥绝反抓:“我恢复的差不多了,看来楚堂主恢复的也差不多。”
“这雪山之巅,还真是疗伤的圣地。”楚文豫松开手道。
微生冥绝:“天然润气玉如雪,飞絮浩淼露冬霜,这里灵气充沛,正适宜疗伤啊!”
说罢,二人继续布置机关。
六日后,机关终于布置完成。
“大功告成。”

“明日便是半月之期到来的日子,你说这幕后之人会是谁呢?”楚文豫想着,也不知道问谁。
微生冥绝听到了楚文豫的自言自语也要回复一句:“我怎么可能知道?”
楚文豫摩挲着手指,心中不自觉的生出此时不该产生的心思:“司卿大人,我们还有一日的时间。”
他自己也不清楚是为什么。
明明现在迫在眉睫,为何总是心神不宁?
微生冥绝被他的话振奋到了,一点又一点的移动到楚文豫的身边:“那必然要好好珍惜。”
“你这是何意?”楚文豫浑身还冻的发抖,连声音都带着颤抖:“这可不是山下,司卿大人不要闹。”
微生冥绝装作一肚子苦水的杨子看着他,眸中的无辜之意写在了脸上:“茫茫归路不识心,卿卿有意苦追寻。”
楚文豫连忙解释:“说的好像是我的不是了。”
明面上楚文豫觉得理亏,实际上他才是那个按耐不住的人,“既然司卿大人知道,不如好生接下。”
“好啊!奉陪到底!”
一点红烛昏火,照映的雪洞明灭,那缕躁动不安的灵气,正压着他们的五脏六腑,不断的侵蚀,吞噬,最后溅出浆果。
楚文豫感受到体内那股不寻常的灵气正在上下窜动,“佟凝雪!”
你丫的!
你是故意的。
佟凝雪听见了,但未答复,他忙着和骆晚阙干正经事,才不会有闲心情来管他们两个人的死活呢!
微生冥绝捂着胸口,虚汗夹杂着寒气频频外泄,那不寻常的想法不管不顾的作祟:“他绝对是……故意的!”
那缕灵气先前并未发生异动,卡在如今这个时候,佟凝雪不仅在暗地里推波助澜,而且算准了时机,楚文豫闭上眼:“老谋深算!”
他双眼充血,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和微生冥绝吻的昏天黑地。
熄灭了烛火,只剩下幽明凉夜的动人心魄。
楚文豫想控制也控制不住,他的双眼猩红并且含着泪光,那是灵力的折磨导致的,以他现在的功力,在佟凝雪赐下的那缕灵力面前,也是束手无策:“司卿大人,现在怎么办?”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不问微生冥绝问谁啊,可惜微生冥绝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没办法,顺其自然。”他说的倒是轻松,仿佛自己才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一个。
他早就想了。
表面上是顺其自然,实际上心有城府,等着一刻很久了。
冰天雪地又如何?
雪山之巅又怎样?
一个人的欲望是抑制不住的,它只会越来越膨胀。
“夫君。”
楚文豫抓着微生冥绝的胳膊,不自觉且甘愿的绽放出了通途。
他时而走上条条大路,时而走入乡间小林,速度也时快时慢,往这雪洞里散发温烫。
楚文豫刚想找他商议正事:“你可知……”
微生冥绝早已上头,楚文豫的话丝毫影响不了他的心绪:“不用克制,继续!”
楚文豫:“……”
倒也不必这么着急。
他们现在正处于雪山之巅,他们倒是觉得正在从头攀登,一路向上,到达巅峰。
脚下的路湿滑,楚文豫紧贴着微生冥绝的身躯,生怕自己摔下去,而微生冥绝也是将楚文豫挽的紧紧的,被扣住的双臂没了力气,脚下一滑又被楚文豫拽了上来。
这一拉扯,他的腰快废了。
“楚堂主,你还是轻些。”
在经历了生死存亡的时刻之后,微生冥绝说话也变得温柔。
没有人比他更欲……!仙……!欲……!死……!
做梦都没有到达的高度在这一刻达到高峰。
攀岩无力,虚弱有时。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二人继续向上攀登。
似乎是上天垂怜,他们坐上了一间轿子,在这汇垣雪山之上,道路崎岖不平,轿子也是颠簸的不成样子。
轿子的帘子随风飘扬,裹挟着风雪入了体温,烫热感直冲脑海。
山上风雪交加,轿子也抵挡不住被吹散了架,二人一个不留神掉下了汇垣雪山。
掉入冰船中。
冰船的船桨被冻结住,结实的与众不同,楚文豫费了很大力气才拔出来,慢慢的拨弄船桨,微生冥绝也过去帮忙,二人随着船桨的松动而发汗。
微生冥绝太卖力,导致身上出了很多本不该出现在此地的汗:“楚堂主,真没想到此处这么热?”
楚文豫紧握着船桨,说的话倒是真真切切:“热的不是冰雪,而是你我。”
你又怎会不明白呢?
他一边说,一边拉动船桨,拉动船桨的速度越来越快,只有拉动了船桨,船才能行走于冰川之上。
无奈二人合力也无法将船移动分毫,此冰船有自己的性子,不受任何外力的干扰。
楚文豫将船桨甩向一旁,开始关心起微生冥绝来,“司卿大人,你现在感觉如何?”
微生冥绝冻的通红的脸对着他,如同霞光晚晴:“现在好多了,感觉不到冷了。”
楚文豫的千言万语憋进心里,只有实打实的行动,他不喜欢假大空且虚无缥缈的话,更喜欢有力的行为:“既然如此,那就继续吧!”
“啊……好!”微生冥绝咬牙答应,虽然面露难色,但是在他心里,没人能比楚文豫的话更顺心。
他不惧怕任何的风雪。
这一点,楚文豫心领神会。
很快,船桨就能随心所欲的大开大合,这船虽然还不能移动,可船桨却舞的起劲。
微生冥绝深感不安:“楚堂主,你先停下!”
按照楚文豫这么拨弄船桨的次数和力度,这个船早晚都会翻。
“我已停不下来了。”楚文豫整个身心都不受控制,想必是那一缕灵气的干扰,这也不是他能决定的。
船桨越来越快,船上已经出现裂痕,还带出了血迹。
二人也没有怀疑这船上为何出现血迹,说不定是在生死界之中,这等司空见惯的事情,没什么好怀疑的。
楚文豫停不下来,也不想停,微生冥绝只想让他暂时停下来,他确是最按耐不住的那一个。
“啊……既然停不下来,那……就……就继续吧!”微生冥绝虚弱的说,并没有顾及其他的感受。
许是冻的,说话也有些支支吾吾,楚文豫也没有多想。
船桨带不动这只船,只得砸向冰川,这也算是另辟蹊径了。
“楚堂主这是做什么?”微生冥绝被他折磨的不成样子,散乱的头发和衣衫掩盖不住他的躯体,所有的一切与煞白的风雪混在一起,可以一览无余,也可以一饱眼福。
“这样,岂不是更有意思?”楚文豫一边热身一边说。
船桨既然带不动整只船,不如砸向遥远且近在眼前的冰川。
冰川不知何时会融化,但能捂热片刻,便不算是枉来。
微生冥绝浑身使不上力气,只得握住船桨求生。
仙人梦两魂,死生契与阔。
“停下,快停下!”微生冥绝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间挤出这几个字,却没有感动“一厢情愿”的楚文豫。
他将船桨收回,紧紧的贴在微生冥绝的身上,严丝合缝。
“握住它。”楚文豫命令般的语气,沆瀣了温柔气息,他如同地狱里杀红了眼的恶魔,拼命往上爬,最终抓住了眼前的天使,但势必要将微生冥绝这个天使拉下地狱,“握住它!”
微生冥绝只得照做,但又使不上力气,只得轻轻的握住。
船桨冻手,却又散发余温保护他,迫不得已下,微生冥绝将它含进嘴里,叼着船桨的嘴里流着泪,和眼中风雪融合在一起。
口水滴在船桨上,而船桨也似感动了一番,回应着他的泪,船桨流下的水滴在冰川之上,也滴入微生冥绝的口中。
他含着带有温度的船桨,拼命往上靠,有些东西,需要和楚文豫共享。
船桨不止有一个,微生冥绝手中还握着一个。
“它也是有温度的,能替你融化所有的冰雪,楚堂主不妨也试试。”微生冥绝提议道。
楚文豫点了点头,心中万般欢喜。
没过多久,这只船桨就进入了楚文豫的口中。
余温尚在,快意恩仇。
“确实是有温度的,也替我融化了所有的冰雪,司卿大人诚不欺我。”楚文豫含着船桨口齿不清。
坚韧的船桨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已经认了他们二人做主。
船桨几乎同时从他们二人口中抽出,笔直的站着,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活人。
楚文豫拍了拍自己的船桨,又摸了摸微生冥绝的船桨,立在身上的船桨丝毫不减风范,倒是给他们二人增添了几分血气。
血气方刚,过则易折。
“楚堂主,本司卿奉劝你一句,还是先放下我手中的它。”微生冥绝吃痛道。
忍着没让泪流出来。
这天寒地冻的,眼泪都成了奢侈。
“司卿大人,你能奈我何?”楚文豫一边说,一边轻轻的摩挲着。
船桨也是有骨气的。
虽然不会萎靡不振,但也可成为他们的绊脚石。
微生冥绝心里想着:你以为本司卿奈何不了你吗,楚堂主,你给我等着。
船桨也被微生冥绝的挺身而出所牵动,楚文豫只好放手。
还之一吻。
惊天地,泣鬼神,差点将整个船都掀翻过来。
天色渐浓,迟暮无悔。
“楚堂主不困吗?”鏖斗了许久,微生冥绝发问道。
楚文豫躺了下来,一身轻松道:“睡觉。”
微生冥绝连忙起身坐下去:“我赌楚堂主睡不着的。”
楚文豫就像是被人扣动了心弦:“你如此这般,叫我如何入睡?”
“既然睡不着,那就继续吧!”
“好,继续!”

狂风怒吼着,席卷着山间的林木,发出阵阵凄厉的哀鸣。
楚文豫感觉如芒在背,虽然表面上是天公不作美,可实际上他也有所怀疑,天气不可能突然间变得这么快,“幕后之人的到来,让整个汇垣雪山都不一样了。”
“是啊!”微生冥绝看着这骤变的天:“能牵动风云变幻的,那人得有多少年的功力啊!”
能将自然之力运用的如此顺手,那人莫不是九重天上之人?
这汇垣雪山上可谓是满山雪,那幕后之人若想借力使力,后果不堪设想。
楚文豫背着手,看着雪花在空中翻飞,如同白色的精灵在狂风中舞动,时而急速下坠,时而随风飘散,“该说不说,真美啊!”
冰冷的雪花打在脸上,带着几分刺骨的寒意,仿佛能刺透人的肌肤,直抵楚文豫灵魂深处,他伸出手来触摸冰雪:“这雪花,也是不同寻常。”
微生冥绝则是指向远方:“夫君,你看!”
远方乌云密布,如同巨大的黑色幕布遮盖住了天空,雷电在其中穿梭,时而明亮如白昼,时而暗淡如鬼火。
电闪雷鸣,山石颤抖。
不仅漫山遍野的雪,天上还下起了雨,雨水如注,如同天河破口,倾泻而下。
冰冷的雨滴打在雪地上,溅起一团团白色的水雾。
雨水顺着山崖流下,汇成一道道瀑布,水声轰鸣,如同一首激昂的交响乐。
“砰!”
雨水与雪花的交融,破了凝雪阵,也破了所有的机关阵法。
这么多天的努力都白费了。
“是你搞得鬼吧!”楚文豫面对着幕后之人大胆猜想道:“既然有能力破解我们布下的机关阵法,想必阁下名号必然响亮。”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幕后之人一身黑衣蒙面,阔大的黑袍遮挡着他的身形,只靠眼睛观察,怕是观察不出来。
不仅如此,他还易了容。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阁下应该易了容吧?怎么,是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吗?”微生冥绝和幕后之人对峙着,试图找出有关他身份的蛛丝马迹。
这么一个厉害的人物,他和楚文豫却闻所未闻,还真是“见识短浅”。
幕后之人呵嗤一笑:“你们不需要用激将法,既然能瞧出我易了容,也算有些本事。”
远方传来骆晚阙的声音,钟掷有力:“既然易了容,还蒙着面做什么,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吗?”
幕后之人:“……”
虽然未见其人,但是已经见识到了他的讨厌,以后必不会饶过他。
楚文豫却不关心骆晚阙,他只关心天气为何会这样,幕后之人又是用了怎样的功法才能出神入化?
按理来说,他们在这里,呆了这么长时间,不可能对这里的天气变化一无所知。
汇垣雪山的天气不可能无端变化,只有幕后之人搞的鬼。
他既然能借助自然之力破解所有的机关阵法,那他的实力必定足够强。
佟凝雪比他们晚到一步,他是因为查探无端天气晚了些,但今日的主角是他,幕后之人约他前来,他不得不来,而且要出场的足够漂亮。
他一身白衣从天而降,如同站立云端,脚踩祥云:“不知阁下约我相见所谓何事?”
“自然是来取你性命。”幕后之人说的很是轻狂,不是对佟凝雪的实力一无所知,就是有足够的把握能胜过他。
佟凝雪嘴角的笑带着杀意:“本尊名号虽然鲜为人知,可我的性命,也不是你说说就能取的。”
言外之意就是: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轻言取本尊的性命?
“我知道,一剑霜寒佟凝雪嘛,如此响当当的名号,你竟然说成鲜为人知,凌无仙尊可真是谦虚啊!”幕后之人故意提及佟凝雪不愿意提及的名号,对他用了激将法,“不知你的道心可否清楚啊?”
凌无仙尊这个名号,佟凝雪不愿意多提,幕后之人竟然说出来了,而且是一针见血的说出来,他反击道:“我意将心向明月,傲朽盛衰雪山巅,凌无可没这份心,如今道我,不是仙尊,只是佟凝雪。”也找到了自己的明月。
至于幕后之人口中所说的道心,知不知道,早已无所谓了,因为佟凝雪的道心,早就倾覆了。
“明月?”幕后之人指着暗处的骆晚阙,旋转的指尖如陀螺,让人看不清楚,他嘲讽道:“你的眼光还是这么差,这小子有什么好的,他也配当明月?”
“还是这么差?”佟凝雪小声重复着幕后之人刚才说过的话,那人手指间的动作看起来很熟悉,佟凝雪有所怀疑,问道:“我们……认识吗?”
“这你就不用多管了,不管认不认识,今日都是你的死期。”幕后之人说的有些心虚,但他的语气能盖过他的心虚,所以佟凝雪液并未瞧出任何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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