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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老男人的奶狗(我在喝汤)


因为已经做了功课,所以这一次,老爷爷说起话来也就更有底气了。
“这位爷爷,你可不要小看在校大学生啊,我可是个未来的码农,码农你知道吧?”修慕装腔作势的说。
不知道是不是修慕的错觉,在听到了他的未来职业规划的时候,那个老爷爷的眼光,竟然好几次飘到了自己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的上面,进行着扫视。
不是,他什么意思?修慕颇为敏感的多个了心眼儿,总觉得对方似乎在看自己有没有出现地中海的现象。
难道我非要穿一件格子衬衫,顶着个地中海的发型,对方才会相信我是一位年满十九岁的程序猿吗?修慕忿忿不平的想。
“就算以你的未来的职业规划,可以在普通人之中算得上是收入还不错的类型,可是你真的能跟陆家的资产相提并论吗?”
就在修慕在那里为了自己受到了职业歧视而忿不平的时候,另一边厢,又听到了老爷爷用一种颇为轻蔑的语气这样说道。
“我已经在努力追赶了。”
对于对方这种瞧不起他的态度,修慕也就没有表现的十分客气,有理有利有节的顶了回去。
“你怎么追赶?从新石器时代开始追赶吗?”老爷爷重重的敲了敲自己手上的拐棍儿,阴阳怪气儿的说。
这老爷爷俏皮话儿还挺多的,修慕心想。
“当然了,只靠我自己是不行的,不过还有家里的帮衬。”修慕用尽了自己的全部素质,才没有把老登这个词给说出来,而是像上一次那样,找了个别人不太容易反驳的说辞。
“家里的帮衬?可是据我所知,你家里的情况也就那样吧。”老爷爷似乎已经预料到了对方会这么说,于是浑不在意地摆了摆手道。
“你要想证明自己的实力,总要先拿出来一点儿诚意,给我们看看吧。”
“就是就是,俗话说的好光说不练假把式,你倒是证明给我们看看,你到底有多少家产。”
另一边厢,刚刚在打嘴炮的时候受到了重创的风滚草中年女士,这会儿见那位风烛残年的老爷爷在言语交锋上取得了一定程度上的胜利,就觉得自己又可以了,于是原地满血复活的叉着腰,跳着脚的向修慕做出了这样的挑衅。
看来我不给他们一点厉害瞧一瞧,他们也不知道我是一个多么有前途的未来的码农了,修慕心想。
修慕一面这么想着一面就二话不说,向自己旁边的多宝阁中一伸手,就拿出了那个暂时不在飞行之中的夜壶,“咣当”一声,摆在了众人的面前。
修慕得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把对面的一群人全都给镇住了,以至于在陆随的外书房里,竟然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是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安静到了一种,连地上掉落了一根针,都可以听得到的地步。
“这……这是什么。”
一向自以为自己见多识广的老爷爷到底绷不住了,在一阵死一样的沉默之后,终于开了腔问修慕道。
“这是我的个人资产。”修慕理直气壮的这样说道。
“你的个人资产……就是个夜壶啊?!”
原本缩到了角落里,已经不打算跟对方正面硬刚的公子哥儿耀祖,这会儿见修慕酝酿了半天,就拿出了这么一个画风清奇的物件儿,倏然之间就觉得自己又可以了,于是皮笑肉不笑的阴阳怪气儿着说。
“虽然这是个商周的夜壶,但它到底是夜壶啊。”修慕理不直气也壮的反驳到。
那一窝儿富在深山有远亲的极品亲戚们:“……”
“我的意思是,虽然这是个商周的夜壶,但它到底是商周的啊。”
修慕见对面的群魔乱舞们都陷入了沉思,略微思考了一下,就发现自己刚才的重点说错了,于是连忙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说辞,改了口道。
如果我小时候好好学习一下语文该有多么好呢,修慕在心里痛定思痛的这么寻思着,觉得经此一役之后,自己还是要多加强一下文科的方面的修养。
“你说是商周的就是商周的啊?我还说你这个东西是上周的呢!”
就在修慕在心里痛定思痛,暗下决心要好好学习的时候,另一边厢,那个公子哥儿耀祖又开始了一顿输出猛如虎道。
修慕觉得,如果他抱着这个暂时不在飞翔的夜壶,不停的摸索的话,确实是可以有那种把它从上周变成上周的魔力。
然而他是肯定不会这样做的,修慕心想,毕竟它再金贵也是个夜壶不是吗?
“你们如果不放心的话,那可以让专家来鉴定一下,我是心底无私天地宽的。”
修慕所谓的耸了耸肩道,表示自己甚至可以带着这只夜壶去参加鉴宝节目,反正他是可以保证这只夜壶是一定不会被人敲碎了的。
“大家不要乱,让我来看看吧。”
就在修慕和公子哥儿耀祖呛声的时候,一个看上去年纪也挺大了,但是可能比那位看上去风烛残年的老爷爷还要年轻几岁的中爷爷,这会儿从那一窝儿富在深山有远亲的极品亲戚们之中站了出来,看上去一副主持公道的模样,这样说道。
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位理中客呢?修慕心想,一面看向了那个“中爷爷”。
“小老弟,你是个有眼力见儿的,你来看看东西到底对不对。”
虽然修慕心里对于这位“中爷爷”的说法尚且不以为然,然而另一边厢,那位看上去风烛残年的老爷爷,似乎对这位“中爷爷”倒是挺信任的,听他这样一说,于是连忙点了点头道,甚至还把自己的客位让给了对方,以便他能把那只夜壶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了。
修慕:“……”
那位看上去风烛残年的老爷爷的人设,看上去应该是那种七个不服八个不忿,一百二十个不含糊的类型。
这样的人设都挺认可这位“中爷爷”的,想必他是有点儿真本事,也未可知,修慕心想。
果然,就看到那位“中爷爷”用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副老花镜,戴在了老眼昏花的眼睛上,动作倒是挺专业的,以一己之力“围观”起了那只不在飞行之中的夜壶。
见他捅咕来捅咕去的,修慕真的有点儿担心,那只夜壶会不会被对方捅到了痒痒肉什么的,万一在这个档口仰天大笑起来可怎么好呢?估计这里边的这一窝儿富在深山有远亲的极品亲戚们,有一半会被吓死。
就在修慕这么想着的时候,在冥冥之中,似乎真的听到了那只夜壶发出了爆笑的声音。
修慕不由得有些心虚的环顾了一下四周,却发现除了他自己之外,剩下的那一窝儿富在深山有远亲的极品亲戚们,似乎脸上都没有呈现出什么特别的表情,看上去不像是受到了惊吓的样子。
通过这样的反应,修慕作出了判断。他们应该是听不到那只没有在飞行之中的夜壶的爆笑声的。
修慕想到这里,就觉得挺不平衡的。
大家都身处在陆随的山庄这同一个时空里,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要忍受这种魔音穿脑的折磨,修慕心想,觉得有的时候灵异圈儿选手这个身份也不一定就是一种恩赐,也有可能是一种与生俱来的诅咒也未可知。
不过好在那位“中爷爷”也没有碰到没有飞行之中的夜壶几下,于是对方只是仰天长笑了几次之后,也就堪堪的停住了这种魔音穿脑的魔法攻击,多多少少可以让修慕稍微松了一口气了。
修慕在那里捯着气儿,一面又听到了那位“中爷爷”的声音这样说道:
“以老夫的愚见,这确实是一件宝物。”
“小老弟,你说的都是真的吗?!”那位看上去风烛残年的老爷爷满脸不可置信的望向了“中爷爷”,郑重其事的向他做出了这样的确认道。
“老哥儿,我在江湖上摸爬滚打也有这么多年了,别的不用说,看东西的眼力还是有一眼的。”那位“中爷爷”看上去倒是很有自信的点了点头道。
“小伙子,你的手上怎么会有这种宝物呢?”老爷爷深看了修慕一眼,满腹狐疑地问他道。
还不等修慕说些什么,另一边厢,那个公子哥儿耀祖又忍不住开始了一顿输出猛如虎。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就是舅舅给他的,让他好出来打个圆场,他要是自己家里家趁人值的有这些好东西,还会上门儿给人家做男宠吗?反正我要是有钱,我是肯定不会去傍富婆儿的。”公子哥儿耀祖信誓旦旦的这样说道。
还不等修慕对公子哥儿耀祖发动嘲讽技能,另一边厢,那位风滚草中年女士可就绷不住了。
“耀祖!你在说些什么啊耀祖!”风滚草中年女士声嘶力竭的这样说道。
“家里给你的零用钱还不够吗?你竟然还想着去傍富婆,还是说……你已经傍上了?!”风滚草中年女士越说越激动,忍不住滋儿哇乱叫了起来。

“耀祖妈, 你注意一点儿。”
看上去已经风烛残年的老爷爷似乎是觉得这个外四路的亲戚在修慕的面前这么的撒泼打滚,有一点儿丢人,忍不住出言提醒了对方一句道。
“我注意不了一点儿。”不料风滚草中年女士毫不领情的摇了摇头道, 一面拉住了自己的宝贝儿子,就往外书房的外面拖拽了过去。
“妈, 你就不要闹了,我还没有傍上呢!”公子哥儿耀祖在这么多的亲戚朋友面前,被风滚草中年女士训得跟儿子似的, 多多少少脸上有点儿抹不开面子,于是就争辩了一句道, 虽然说他本来就是个儿子就是了。
听了宝贝儿子的这一番说辞, 风滚草中年女士真恨不得自己真的变成一颗风滚草,直接滚蛋也就完了,倒也不用像现在这样, 在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的。
旁边的一众包括修慕在内的吃瓜群众们都伸长了脖子,一副成了精的尖叫鸡的模样, 在那里看热闹不嫌事大。
“臭小子, 你给我过来说清楚。”
风滚草中年女士本着一种家丑不可外扬的心态,一把拉过了自己的宝贝儿子公子哥儿耀祖, 连拖带拽的离开了这个房间,看样子可能要逼问这件事的原委了。
“他们的家事我们不要管。”
那位看上去风烛残年的老爷爷可能是觉得虽然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 可是还是有点儿给自己的宗族丢面子, 于是故意轻描淡写的摆了摆手道,看起来是要跟风滚草中年女士一家划清界限了。
“你这后生, 接着说说, 这件宝物到底是怎么来的,怎么能够证明不是陆随支援你买的呢?”
为了分散修慕的注意力, 那位看上去风烛残年的老爷爷马上又打开了一个新的话头儿,这样问对方道。
“老爷爷,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这个夜壶肯定是属于我自己的,绝对不是陆随支援我买的,或者是原本就属于他的东西。”
修慕语重心长的打开了话匣子,那种少年老成的样子,甚至有点老气横秋的趋势,就要赶上他身边的这位老爷爷了。
“各位三老四少,你们只要看一下我身边的这个多宝阁,就知道问题的答案了。”
不等老爷爷追问自己,修慕就接着触发了一个连招,把在场的那一窝儿富在深山有远亲的极品亲戚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身边的这个多宝阁的上面。
“这个多宝阁上有什么特别的吗?当然了,东西都是非常值钱的,这一点我还是有点眼力见儿的。”
刚刚在旁边一直看着风滚草中年女士一家的西洋景的“中爷爷”,这一次似乎是到了自己的主场上,于是开了腔道。
“咱就是说,你们看一看陆随平时的藏品都是什么样子的,对于他的审美观点,也有一个大概的了解吧。”修慕颇具启发性的向极品亲戚们解读了一下自己的观点。
“那么你们觉得,以陆随的这个审美观点的水平,他真的会收藏这样的一只夜壶吗?”
修慕在停顿了几秒钟给那些极品亲戚们一个缓冲的过程了之后,接着追加了一句道。
这个圈子里的大部分人都没有开口,不过眼光却都不约而同的集中在了那位看上去风烛残年的老爷爷的身上,看上去对方应该是他们家族里的一个主心骨儿才对。
老爷爷沉吟了半晌,不由得呈现出了一种“我竟无法反驳”的神情,欲言又止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然后一声叹息。
“你说的也是个理。”老爷爷终于说了一句人话,点了点头道。
“不过既然你有这样的家底,我就更不明白了,你到底想从陆随身上得到什么呢?你为了什么非要赖在他的身边不肯离开呢?”
老爷爷百思不得其解的问修慕道。
“因为爱情。”修慕理直气壮的这样说道。
看上去风烛残年的老爷爷身后的那一窝儿富在深山有远亲的极品亲戚们,这下子全都集体哑火了。
好家伙,真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啊,众人在心里纷纷不约而同的吐了个槽儿道。
“看来我是真的老了,已经没有办法理解你们年轻人的想法了。”看上去风烛残年的老爷爷的脸上,呈现出了一种打死他也想不明白的表情,非常困惑的摇了摇头,一声叹息道。
在感叹了一句自己已经无法理解高速发展的现代社会了之后,老爷爷竟然真的就选择了相信修慕的说辞,颤颤巍巍的在“中爷爷”的扶持之下,离开了陆随的外书房。
在看到了整个家族之中的主心骨都已经败下阵来了之后,剩下的那一窝儿富在深山有远亲的极品亲戚们自己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分量,也就纷纷做鸟兽散了。
修慕有些乌鱼子的看了看自己手中那只暂时没有在飞行之中的夜壶,陷入了沉思。
我原本觉得自己吸引而来的古董都是这个类型,有点儿不够炫酷,没想到正因为第一个来找我的是个夜壶,阴差阳错之下,竟然完全洗脱了我这个男宠的嫌疑,看来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修慕想到这里,就越看这只夜壶越觉得顺眼,并且因为对方是个福将的缘故,他甚至还把这只夜壶摆在了多宝阁的C位上面。
就在修慕打算离开陆随的外书房,去向对方复命的时候,结果那个原本安安静静的待在多宝阁里的夜壶倏然之间又开始说话了。
“大王,我是不是做得很好?”夜壶得意洋洋的向修慕邀功请赏道。
果然应了那句话,不会说话的夜壶才是好夜壶,修慕不由得在心里吐了个槽儿道,一面只好敷衍的点了点头。
“啊,对对对。”修慕面无表情的这样说道。
这就是传说之中的用得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吗?爱了爱了,夜壶在心里吐槽儿了一下自己的旧主的后身,当然了,以他今世今日的地位,他是肯定不敢把这句吐槽直接说出来的就是了。
“你就暂时待在这里吧,我还有要事要办,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后会有期。”
修慕朗声说道,然后长腿一伸,迈着潇洒的步伐转身离去了。
说的好像多么光明磊落似的,还不是忙着去谈恋爱吗?被孤零零的留在了多宝阁上的夜壶在心里一语道破了天机。
另一边厢,修慕并不知道自己在冥冥之中被人吐槽儿,这会儿他轻松愉快的前去找陆随复命。
结果刚刚走到门口,却发现还有两个不速之客并没有离开这里。
那就是风滚草中年女士,和她的宝贝儿子,公子哥儿耀祖。
修慕正要上前却打趣对方一句,不料那两个人并没有注意到修慕的到来,依旧在那里叨叨叨,叨叨叨的争执些什么。
“你说你要傍个富婆,原本还只是口嗨而已,怎么说着说着反而倒当真了呢?”风滚草中年女士苦口婆心的劝说着自己的宝贝儿子。
“我原本以为世界上哪有那种傻乎乎的愿意一个劲儿的爆金币的老登,可是这里不就有个现成的例子吗?外面自然也多的是了。”公子哥儿哂笑了一声道。
结果他话音刚落,就觉得自己的衣襟一紧,回头一看,就看到修慕面无表情的注视着自己,仿佛在看着一个死人。
公子哥儿耀祖:“……”
他初见修慕的时候,觉得对方不过是个有几分姿色,却没怎么见过世面的穷小子罢了。
然而现在,在这种极限的社交距离之下,公子哥儿耀祖却惊讶的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修慕的面相似乎是变了。
他看上去艳若桃李,却又冷若冰霜,像极了一尊亟待享用着祭品的神祇。
公子哥儿本来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是很少被人冒犯的。
一般遇到他觉得冒犯的时候,难免就会犯了公子哥儿的脾气,总是选择正面硬刚,反正得罪了什么人,还有他家里给他兜底,虽然不至于杀人放火违法犯罪,但是态度上也有点儿当代薛蟠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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