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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弯疯批反派后,我跑路了(尧言Na)


桑言无奈,放弃挣扎。
刚刚那磕破头的管事领着人进来,细致入微的亲自布菜。
所有进来的人,头都低低垂下,没人敢随意乱看。
桑言才放下心,安静窝在傅玄野怀里。
布菜结束,那管事带着人退下,关好门。
屋子里只剩下桑言和傅玄野,桑言扭了扭身子:
“现在可以放我下来了吧!这样抱着不好吃东西。”
傅玄野夹起一块红烧肉,喂到桑言唇边:
“张嘴,哥哥。”
桑言在心里叹口气,面对这一桌美食,他又生不起来气。
一大桌菜吃干净后,肚子也不觉得有多撑。
傅玄野用帕子给桑言擦干净嘴巴。
又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桑言往后躲,手按住傅玄野的肩膀,不让他靠近。
“师弟,我想去方便一下。”
“我陪哥哥一起去。”
傅玄野松开桑言,站起身,和他一起往外走。
管事站在门口,看见傅玄野出来,连忙上前:
“公子,那话本子的事有眉目了。”
桑言望着傅玄野,又看看那管事,越发觉得奇怪,这些人什么事都要跟他汇报。
难道傅玄野是这戏园的老板吗。
桑言见傅玄野停下脚步,便道:
“那我先过去了。”
傅玄野看了管事一眼,他身后一个小厮十分机灵。
凑到桑言身边道:
“公子要去何处?小的给您带路。”
傅玄野松开桑言:
“我在这儿等着哥哥,快去快回。”
桑言点头,跟着小厮七弯八饶,来到一个十分僻静的小院子里。
桑言站在门口,疑惑地朝里看去。
院子里有个小湖,湖上面修了一座拱桥,一旁有个小亭子。
亭子四周有帘纱,里面似乎坐着人。
桑言觉得不对劲,转身就要走。
被那小厮拦住去路,他手里握着软剑,就要拔出来时,背后一道熟悉的声音想起。
“桑言弟弟,是在下让他带你过来的。”
桑言转身,便看见慕流钦拿着一把折扇,站在拱桥上。
“原来是慕大哥。”
桑言皱起的眉头稍微舒展开,心里绷着一根线,戒备地拉紧。
桑言松开软剑,朝慕流钦行礼。
慕流钦走到桑言身边,揽住他的脖子,把人往里带。
“你不是说要见一见子弦吗?所以趁此机会,让你们见一面。”
两人走下拱桥,慕流钦用折扇指了指凉亭的方向。
“子弦就在那里,你有什么话,自己去说吧!”
桑言走近凉亭,里面一个侍女撩起帘子:
“公子请。”
桑言走进去,侍女守在凉亭外。
亭子里,只有慕子弦和桑言两人。
慕子弦背对着桑言,嗓音低沉:
“明天,我就要和傅玄野一起去地藏秘境。”
桑言瞳孔微缩,震惊地愣在原地。
桑言知道地藏秘境,那里面有地藏珠,传说凡是拥有地藏珠的人,能实现人的所有愿望,让人返老还童,拥有无限生命。
地藏珠是有,只不过在大结局的时候,被顾冷找到了,用在被慕尚欣害死的慕子弦身上。
地藏珠让慕子弦起死回生,最后两人和和美美在一起了。
那地藏珠是专门为女主慕子弦设计的。
所以,能打开地藏秘境的人,除了顾冷,只有慕子弦。
桑言有一瞬间失神,原来傅玄野根本不是去魔族,而是和慕子弦一起,去地藏秘境。
“我知道傅玄野喜欢你,但你们根本不能在一起,你会害了他的……”
慕子弦站起身,抓着桑言胸前的衣服,激动道:
“我也愿意为了他去死,只有我和他,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傅玄野,他只是被你的媚术迷住了,桑言,你想害他一辈子吗?”
桑言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他抓着慕子弦的手腕:
“别怕,我不会跟你抢的。我一点也不喜欢傅玄野,今日来,就是想和你商量,你们之间的婚事。慕大哥没有告诉你吗?”
慕子弦冷笑起来,松开桑言。
她的力气不小,尽管桑言比她高出半个头,也朝后踉跄了一步。
“你知道,你很不会说谎吗?”
慕子弦坐在石凳上,独自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桑言摸了摸鼻子,走到慕子弦面前坐下,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就像你说的,我和傅玄野,是没有可能的。所以,我不会喜欢他。”
桑言仰头喝干净杯里的酒,烈酒像是一团火,从喉咙一直烧到胃里。
辣得桑言眼泪都出来了。
慕子弦见状轻笑出声:
“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
桑言又自顾自倒满酒。
他喝其他酒都不醉人,也不知这是什么酒,喝完后脑子昏沉沉的。
听见慕子弦的话,他大舌头回应:
“我有什么好羡慕的?
你是女主,你才是招人羡慕,我顶多就是个炮灰。”
慕子弦没理会桑言的胡言乱语:
“你真的能决定傅玄野的婚事吗?”
桑言把酒杯重重放回桌上。
“傅玄野是我师弟,我算是他的长辈,我自然能决定他的婚事。”
桑言打了个酒嗝:
“等你们从地藏秘境回来,就大办婚礼。”
桑言盯着杯里的酒,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掉:
“就是委屈了子弦女神您,是傅玄野脑子不灵光,他有眼无珠。”
桑言抓着慕子弦的手:
“你们一定会先婚后爱的。”
慕子弦带刺的态度缓和下来,她缩回手,一脸傲然:
“当然,你就放心吧!不会给你回来的机会。”
桑言趴在桌上,抱着酒壶睡了过去。
眼泪打湿了他的袖子。
傅玄野赶到亭子里,只剩下喝醉了的桑言。
他握紧拳头,把刚刚带路的小厮抓过来。
那小厮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小的什么都不知,公子冤枉啊!”
傅玄野直接对小厮进行搜魂,却发现那块记忆已经变得空白。
被人抹去了。
傅玄野一个眼神看过去,那小厮立刻爆裂开来,在几息间,化作齑粉。
傅玄野将桑言打横抱起:
“哥哥!醒醒……”
桑言掀开眼皮,看着傅玄野放大的脸,他止住的眼泪唰一下迸发出来。
“傅玄野!”
桑言抱着傅玄野的脖子,软着声音一遍遍喊着傅玄野的名字。
把傅玄野的的心都喊化了。
傅玄野抱着桑言,御剑回到洞府,把人放在床榻上。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桑言的脸上,脖子,锁骨。
“哥哥。”
桑言睁开迷糊的眼睛,手臂环住傅玄野的脖子。
他撅着肉嘟嘟的粉唇,回应着傅玄野,像只野猫,在他怀里乱动。
傅玄野浑身僵住,体内的灵力波涛汹涌。
傅玄野按住桑言乱动的身子,嗓音低沉:
“哥哥,你今天见到谁了?”
桑言眼眶里的眼泪不断往外溢,嘴里喃喃着。
傅玄野凑近,便听见了“傅玄野”三个字。
他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金色的灵力化作软绳,把桑言四肢固定起来,不让他乱动。
“哥哥,今日的账先记着,等师弟回来找你算。”
傅玄野的声音有些冷,桑言的动作明显一僵,眼泪流得更凶了。
傅玄野只好把人抱在怀里,轻轻拍着桑言的背:
“别哭了,哥哥。”
傅玄野温柔地亲吻着桑言脸颊上的眼泪,又去吻他的眼睛。
“师弟一直都在,别怕,哥哥。”
傅玄野耐心哄着桑言,直到他入睡,才离开。
明月高悬,微风吹拂树梢,树叶沙沙作响。
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桑言后脑勺一阵刺痛,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眯着眼抻了一个懒腰。
“师弟?”
“桑公子,您醒了吗?属下可以进来吗?”
桑言猛地睁开眼睛。
脑子里放电影一般,把昨晚发生的事呈现在眼前。
桑言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门外传来敲门声。
“桑公子,您还好吗?”
是肖鹰的声音,桑言赤着脚走到书桌边,看见上面留下的字。
“哥哥,师弟离开几日,勿念。”

打开门,肖鹰立刻后退一步,脸上堆着笑:
“桑公子,尊主已经离开了,您有什么事直接吩咐属下。”
桑言点头。
“现在要用午膳吗?”
桑言走出房间:
“我要出去吃。”
肖鹰寸步不离跟在桑言身边:
“桑公子,您想吃哪家的?属下给您买回来吧!”
桑言朝大门口走去:
“我现在不饿,就想出去逛逛。”
肖鹰面露难色:
“桑公子,尊主去了魔族,您独自外出,属实不安全。”
桑言在门口停下脚步,伸手便触摸到一堵透明的墙。
傅玄野果然布置了结界。
桑言气得腮帮子鼓起,他转回院子里,坐在秋千上。
肖鹰站在不远处,挠挠头道:
“桑公子,尊主也是担心你,才……”
桑言揉了揉眼睛,盯着肖鹰:
“我要吃西街那家灌汤包。”
肖鹰眉开眼笑:
“好的,桑公子,您还有其他吩咐吗?”
桑言想了想,道:
“还有,去东街花市买些花回来。”
“好的。”
肖鹰后背长出翅膀,从院子飞了出去。
肖鹰离开后,又换了一个侍从跟在桑言身边。
桑言荡了一会儿秋千,转身走进屋内,坐在书桌前练字。
几乎不到半刻钟,肖鹰就带着东西回来了。
他身后跟着一群乌鸦,密密麻麻,几乎把整个天空都染黑了。
每只乌鸦嘴里叼着一个花篮,整齐地放在院子里。
肖鹰走进屋内,邀功似的看着桑言:
“桑公子,有您喜欢的花吗?”
桑言满意地点点头:
“做的不错。”
肖鹰嘴角扬起:
“要选几株插在屋内吗?”
桑言摇头:
“不用了!”
桑言吃完东西,继续窝在书房里。
肖鹰寸步不离。
桑言练字累了,瘫在椅子上,生无可恋望着肖鹰。
“你是怕我跑了吗?”
肖鹰装作听不懂的模样问道:
“桑公子想去哪儿?”
桑言有种拳头砸在棉花上的错觉,抿唇不再说话。
肖鹰忽略掉桑言的问题,他手中变化出来一根鱼竿。
“桑公子,无聊的话,要不要去钓鱼?”
桑言瘫在椅子里不想动:
“可以出去吗?”
肖鹰点头:“后山有处小溪,里面的鱼可肥了!”
桑言眼睛一亮,站起来。
不管去哪儿,先出了洞府再说。
“走吧!”
肖鹰站在门口,桑言盯着他的动作,想弄清楚他是如何解除这里的结界。
桑言越凑越近,肖鹰也没刻意遮掩。
桑言想记下肖鹰的动作,他还没画完阵法,桑言就放弃了。
这阵法是个人就学不会。
只见面前出现一道金色光芒做成的门。
“可以了,桑公子。”
桑言走出去,瞬间有种从牢里放出来的感觉,外面的空气都新鲜了些。
随着桑言一起出来的,有接近百人的侍从,还是他能看得见的。
那些人围成一个大圆圈,把桑言保护在中间。
桑言望着肖鹰,试图要一个解释。
肖鹰无奈一笑:
“桑公子,我们这样可以在山里玩,但去不了城里。”
桑言叹了口气,也不知傅玄野留了多少人在这里。
桑言感觉自己跑路的希望渺茫。
肖鹰似乎是察觉到桑言的意图,补充道:
“桑公子,您知道,尊主十分重爱你。”
桑言点头,很敷衍地回应肖鹰。
肖鹰脸色有些难看,眼底满是担忧,欲言又止看着桑言,最终没有再说什么。
桑言选了一个平坦且视野开阔的位置,仆从准备好鱼竿,桑言坐在软椅里,等着鱼儿上钩。
他环顾四周,不动声色观察着周围的仆从,以及周围的地形。
这片山,桑言都很熟。
肖鹰就在不远处,没一会儿就有鱼儿上钩。
钓上来新鲜的鱼,就地处理干净。
有仆从生火,做烤鱼,煮鱼汤。
那烤鱼明明很香,但桑言吃着却没什么味道。
桑言回到洞府,找出来一个巴掌大的花盆,又去院子里刨了些土,装在花盆里,在土里埋下一颗种子。
桑言有空就对着种子输送灵力,看着那种子冒出绿芽。
连续浇灌了三天的灵力,那绿芽长得很大一丛,白色的花骨朵冒出来,共有六朵。
桑言拨弄了一下叶片,嘴角微微上扬。
三天了,傅玄野应该进入了地藏秘境。
地藏秘境能拖住傅玄野,这次是最佳离开的机会。
若是错过了,就不会再有下次。
桑言不想在傅玄野面前死去。
他只想自己静悄悄的离开。
桑言躺在床榻上,闭上眼睛,屋内的灯都熄灭了。
微风吹拂着,肖鹰和众人守在洞府周围。
“大哥,你闻到有股味道没有,好香啊,是什么花香!”
肖鹰双手抱拳,微眯着眼看向四周。
“明明是院子里的花香。”
“不是啊,比花香更好闻,感觉身子飘起来了,像喝醉了一样……”
肖鹰瞪眼,正要一巴掌呼过去,那人已经晕倒在地上,嘴里还流着口水,看起来是个很香的梦。
噗通一声响,周围的人纷纷倒下。
肖鹰眸色一沉,他嘶吼一声:
“所有人,屏息凝神。”
肖鹰转身往屋内走,门打开,一根银针直冲向他的面门,他侧身躲过,肩膀上却没躲开。
“桑公子,您没事吧!”
肖鹰挪动到床榻边,掀开帘子一看,床榻上已经空无一人。
肖鹰捂着肩膀上的伤:
“来人!桑公子不见了……”
肖鹰话没说完,整个人栽倒在地上,晕厥过去。
桑言洞府下面有个通道。
那通道是他告诉梵修俊,危急时刻逃命用的。
必须要隐蔽,不能让人发现了。
梵修俊拍着胸脯说不会被人发现的。
这通道一头连接着问天宗,一头连接着出口。
桑言听见肖鹰那声嘶吼,吓得加快了逃跑的步伐。
他在狭窄的通道里爬了四五个时辰,终于看到一丝亮光的时候,桑言简直都要哭出来了。
桑言从一口枯井里爬出来,趴在地上喘了口气。
这是是一片密林,桑言不敢在原地停留太久,站起来朝密林深处走去。
桑言把迷药渗进花粉里,让这些人在有毒的空气中,连续待了三天三夜,等傅玄野回来的时候,他们都不一定能醒过来。
但桑言还是小心翼翼,确定肖鹰等人没有任何异常,他才隐去踪迹,通过传送阵,来到慕流宗。
一路上刻意隐瞒身份,来到慕流宗时,却是大张旗鼓。
桑言这些年攒起来的家当也不少,他买了不少侍从,准备了几千箱聘礼,浩浩荡荡停在慕流宗门前。
慕流钦亲自迎接桑言。
桑言对着慕流钦一拜:
“慕宗主,在下桑言,代师弟傅玄野,同慕宗主商议,师弟与子弦姑娘的亲事。”
“里面请。”
有管家出来指挥着侍从,把箱子往宗门内搬运。
慕流钦热情地拉着桑言的手,表情诧异:
“没想到,桑言弟弟这么快,倒叫慕大哥吃了一惊。”
桑言喉结微动,声音有些哽咽:
“慕大哥,您知道傅玄野的性格,他与子弦姑娘,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但是他脑子有些轴,总是转不过弯来。”
慕流钦拍拍桑言的肩膀:
“我也很无奈,但子弦她愿意,哪怕是有名无实,所以那日在客栈里,其实是她求着我来见你的。
桑言点头:
“子弦姑娘那般好,师弟会领悟到的。”
湳沨慕流钦眼底闪过一丝怜惜,问道:
“那你打算去哪儿?”
桑言轻笑一声:
“还不知,慕大哥放心,我不会出现在傅玄野的面前。”
慕流钦脸上露出笑容:
“桑言弟弟哪里话。”
桑言和慕流钦寒暄几句,和慕流钦商量好了婚期,桑言便要离开。
慕流钦也没多留,只让桑言保重。
慕流宗大摆筵席,对外说是招待贵客。
桑言离开后,一路上都听见众人谈论傅玄野和慕子弦的婚事。
桑言叹了口气,抬头望着天,也不知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他心里总有股不祥的预感。
傅玄野不是墨守成规的人,他会乖乖听话,和慕子弦成亲吗?
若是傅玄野悔婚的话,他营造的好名声,就毁于一旦了。
桑言只觉脑仁疼得厉害。
他走进一家酒馆,要了一壶酒,自顾自喝着。
对面突然坐下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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