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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弯疯批反派后,我跑路了(尧言Na)


傅玄野像是一只被唤醒的野兽,很快就化被动为主动,掌握了节奏。
桑言被傅玄野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败下阵来。
他只觉嘴唇发麻,推着傅玄野的胸膛,喊着不要了。
然后又被傅玄野堵住了嘴巴。
桑言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他抱着傅玄野的腰肢。
若是双修可以缓解傅玄野体内正邪两股力量,那双修也未尝不可。
在离开前,可以把这具身子的作用,发挥到最大。
桑言呼吸粗重,他已经感受到傅玄野身体的变化。
但傅玄野也只是吻着桑言的唇瓣,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桑言透过傅玄野嗜血的眼眸,能看到他内心深处,隐忍着的欲望。
桑言抓紧傅玄野的衣服,声音很软。
“师弟,要,要不要双修?”
傅玄野的动作明显僵住,吻着桑言的动作都变得粗暴起来。
他嗓音低沉,带着一股克制的性感:
“哥哥,你是在勾引我吗?”
桑言舔了舔酸麻的嘴唇,怯生生地点头。
傅玄野的动作彻底停了下来,紧贴的身躯退开了些,看桑言的目光带着探究。
桑言脸颊滚烫,不知所措地盯着傅玄野。
这样主动求着傅玄野双修,还被傅玄野晾在一边的感觉,太羞耻了。
傅玄野的大掌伸过来,桑言下意识闭上眼。
额头上被宽厚冰凉的手掌覆盖住:
“哪里不舒服?”
桑言睁开眼睛,一脸茫然地看着傅玄野。
“没,没有。”
傅玄野叹了口气,翻身坐在床榻边。
桑言身上的衣服散开,他扯过薄被,盖在身上。
看着傅玄野的背影,不知道要不要再提一次。
桑言偏头,看向傅玄野鼓起帐篷的位置。
也许是桑言的眼神太过炙热,傅玄野的大掌覆盖在桑言的眼睛上,嗓音哑得不像话。
“别看!”
桑言吞咽口水,问道:
“那个,需要我帮忙吗?”
傅玄野松开手,桑言的视线有意无意瞥过那个地方。
傅玄野此刻已经换了一件十分宽松的长袍,但依旧遮挡不住风光。
有些大得吓人。
“哥哥,求你别招我了。”
桑言撇嘴,说实话,他也有些害怕。
傅玄野半蹲下身,在桑言额头上吻了吻:
“是哥哥说,这些事,应该留到,结为道侣后,才能做的,怎么一副遗憾的模样。”
桑言缩脖子躲开:
“才没有。”
“哥哥,师弟有事,离开一会儿,很快回来,你早些休息吧!”
不等桑言点头,傅玄野就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房间里。
桑言盯着天花板。
傅玄野若真是为了调和体内两股力量,想和自己双修。
自己都主动了,他还要忍着受苦。
桑言叹了口气,又摸出袖子里,鹿离塞给他的玉佩。
看来,要开始准备了……

床榻上柔软舒适,冰丝凉席,躺在上面,桑言很快来了睡意。
傅玄野回到房间,已经是后半夜了。
桑言四仰八叉躺着,露出一截白嫩的腰肢。
傅玄野捡起地上的薄被,盖在桑言身上,抽走他怀里的枕头,一块玉佩掉出来。
傅玄野眸色一沉,拿起那枚玉佩,金色的灵力注入其中。
玉佩中心显现出交错复杂的纹路。
看起来,竟然像是一副地图。
傅玄野周身的气压极低,腰上缠着一条白皙手臂。
他转头,看了一眼黏过来的桑言,将那枚玉佩收了起来。
傅玄野很忙,桑言一睁眼就见不到人,他想出去,却发现洞府里多了一道禁制。
桑言被关起来了。
还以为傅玄野已经消气了,桑言气愤地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荡得老高。
桑言垂头,盯着脖子上的吊坠,往里输入灵力。
那吊坠没什么动静,就在桑言以为联系不到傅玄野时,脑海中出现傅玄野的声音。
“哥哥,你醒了吗?”
“为什么把人关起来?”
“哥哥吃午饭了吗?”
桑言深吸一口气:
“我要出去!”
傅玄野那边沉默许久,沉闷的声音道:
“哥哥想去哪儿?梨花院吗?”
桑言皱起眉头:
“我去哪儿,需要跟你汇报吗?傅玄野,你怎么……”
桑言鼻子发酸,一脸委屈的控诉起来:
“怎么如此不讲理!”
“哥哥,外面那么危险,等师弟有空了,再陪你一起出去。”
桑言咬了咬牙,气的浑身发颤:
“为什么要你陪着我?我只想自己出去。”
傅玄野那边沉默不语,桑言只觉脊背发寒:
“你不会真的要把我关起来吧!”
“哥哥,今天我会早点回来的。”
“傅玄野……你不能这样啊!昨晚不还好好的吗?傅玄野!”
无论桑言怎么呼唤,傅玄野那边都没有回应。
桑言站起身,在院子来回踱步。
他咬着大拇指的指甲盖。
早上醒来,鹿离给他的玉佩不见了。
桑言翻了乾坤袋,找遍了床榻四周,甚至翻遍了整个屋子。
难道是傅玄野拿走了吗?
桑言从未感觉一天有如此漫长,傅玄野说会早点回来,结果月亮都升起来了,他也没回来。
桑言想着玉佩的事问傅玄野,他一直等到了后半夜,眼皮上下打架,沉重的合在了一起。
睡梦中,桑言感觉,有人在触摸他的脸。
他身上装了弹簧一般,猛地从床榻上弹起来。
吓了傅玄野一跳。
“怎么了?”
傅玄野穿戴整齐,墨青色窄袖长袍,腰间挂着桑言送给他的白玉吊坠。
他捧着桑言的脑袋,在桑言额头上落下一吻。
“哥哥,做噩梦了吗?”
桑言环顾四周,窗外的天,泛着鱼肚白。
“你刚回来?”
傅玄野这样子,不想是刚回来,倒像是刚起床,得马上离开。
桑言下意识抓着傅玄野的袖子,不让人离开。
“嗯,我回来看看哥哥,一会儿就得去宗门了。”
桑言皱起眉头:
“宗门里有什么事,你怎么这么忙?”
傅玄野坐在桑言身边,脸上带着浅浅笑意:
“不是宗门的事,我不是答应哥哥,要给哥哥全天下最好的聘礼吗?”
“聘礼?你想准备什么?”
“嘘!秘密!”
傅玄野抬起桑言的下巴,嘴巴亲上来。
他身上有一股松木冷香,就连嘴里,都有一股寒气,桑言躲着傅玄野。
“我有话说。”
傅玄野装聋作哑,扣住桑言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良久,桑言的嘴巴酥酥麻麻的,肿胀起来,唇瓣上还泛着水渍。
傅玄野紧紧抱着桑言,声音有些慵懒,很低且富有磁性。
“哥哥,真是一刻也不想和哥哥分开。”
桑言手抵在胸前,想把傅玄野推开,被被抱得越来越紧。
“哥哥,别推开我,未来几天会很忙,会很长时间见不到哥哥的。”
傅玄野侧过头,亲吻桑言的脖颈和耳朵。
这两处都是桑言非常敏感的地方,桑言很快软了身子,咬紧牙关,才不会发出羞愧的声音。
“傅玄野!”
“哥哥?怎么了?”
“住口!”
“哥哥身上的印记都消散了,好想再添些新的。”
话语刚落,桑言就觉脖子一痛,然后就是密密麻麻的痒,酥酥的感觉,仿佛在持续不断的电击敏感的部位。
桑言的身子颤抖起来,揪着傅玄野胸前的衣服,不轻不重捶了几下。
“好了哥哥。”
傅玄野松开桑言,他舔了舔上唇,一脸餍足的表情。
“我得离开了,哥哥!”
桑言赶紧抓着傅玄野的衣服。
但他被傅玄野亲得脱了力,根本没有力气。
眼睁睁看着傅玄野的衣服,从指缝中滑走。
“傅玄野,你敢走试试!”
桑言瞪着圆滚滚的眼睛,眸底满是怒气。
傅玄野半跪在桑言身边,抓着他的手,温柔地吻了吻手背。
“哥哥,有什么吩咐吗?”
“把洞府里的紧制解开!”
“恐怕不行!哥哥,还有其他请求吗?”
桑言眼底水雾弥漫,肿胀起来的唇肉,微微嘟着。
简直可爱死了。
傅玄野喉结动了动,轻轻咬着桑言的手指尖,拿舌头舔了舔。
“你打算一直这样吗?”
“等师弟有空了,会陪哥哥出去玩儿的。
现在这样只是暂时的,现在我们没有缔结婚契,若是哥哥出去发生了什么事。
哥哥,师弟会很担心!”
“我说了,不会出事,我们之间一点信任都无,你还妄想和我缔结婚契!”
傅玄野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他目光变得冰冷。
“做梦”两个字,桑言没有说出口。
傅玄野从地上站起来,语气如寒冰:
“哥哥需要什么,和门口的仆从说,他们会尽量满足哥哥。”
“玉佩,是你拿走的吗?”
傅玄野俯下身,凑近桑言,嘴角带着一抹冷笑:
“哥哥指的是什么玉佩?我腰间佩戴这个吗?”
桑言屏住呼吸,看着面前这个,似乎想要将人撕碎的傅玄野,后背不自觉升起一股冷汗。
“最近几天,师弟会很忙,但会抽时间回来见见哥哥,哥哥不要等师弟了。”
傅玄野在桑言脸颊边吻了吻,转身离开了房间。
桑言有预感,傅玄野知道了那玉佩的事。
接下来的几天,桑言没再见到傅玄野,但床榻边每天都会有不同的礼物出现。
有时是一朵花,有时是玉佩,有时是奇怪的石头。
桑言眼看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心中逐渐焦虑起来。
这天傍晚,桑言吃完饭,在院子荡秋千,院子里突然飞进来一只野鹤。
桑言桑言瞪着野鹤:
“谁派你来的?”
那野鹤俯低身子:
“你不想出去吗?”
桑言看向门口,那两个仆从似乎睡着了一般,桑言毫不犹豫爬上野鹤的背。
野鹤扑闪翅膀,落在城门口。
桑言用了换颜术,径直往梨花院跑。
那玉佩丢了,桑言得问问鹿离,会不会有什么隐患。
桑言找遍了整条街,也没看见那梨花院的牌子。
梨花院是男风馆,这会刚入夜,没道理关门啊!
桑言只去过一次,根本不记得路。
他拉着一个路人问:
“大哥,你知道梨花院怎么走吗?”
那人摆手,说不知。
桑言一路走一路问,终于问道一个人知道梨花院。
“那地方早就拆了大半个月了,你不知道吗?
听说是刚开张,惹了大人物,一夜之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是可惜那里的饭菜,味道很不错。”
“什么大人物?”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桑言只觉浑身一颤,他突然想到那天,傅玄野说要去杀了鹿离。
难道是傅玄野干的吗?
桑言浑身汗毛直竖,走在街上失魂落魄。
面前是一家赌场,正是那家欢乐赌场。
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桑言视线中。
桑言赶紧躲在一旁的石狮子后面,只看见傅玄野从兽车上下来,身边跟着一个女子。
女子穿着素白衣裙,身材婀娜多姿,光是一个后背,就足够将人迷住。
桑言撇嘴,不让我进这种地方。
你自己倒是进出自由。
桑言瞪着傅玄野的背影,他身边的女子脚下一滑,直接跌进傅玄野的怀里。
桑言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那女子明明是故意脚滑的吧!
那女子蹭在傅玄野的怀里,两人走进赌场旁边的客栈。
欢乐客栈!
两人进入客栈前,一阵风吹过来,那女子侧头看向傅玄野,一双秋波含情脉脉,喜欢两个字都写在脸上了。
她腰间的弯刀露出来,不是女主慕子弦,还能是谁。
桑言不敢置信,傅玄野每天早出晚归,难道是在忙这些事!
桑言觉得两人肯定是谈事情,傅玄野绝对不会是那种人。
但,谁能躲过女主慕子弦的魅力。
她可是有万人迷光环的女主,只要她勾勾手指,谁都逃不掉的。
桑言心里莫名其妙窝着一团火。
回到洞府,他抱着被子,辗转反侧,失眠了。
一点睡意也无。
傅玄野在天快亮的时候回来了。
桑言闭上眼,听着身边的床榻发出吱呀的声响。
他身上的被子被人掀开,有人在缓缓靠近。
桑言睁开眼睛,看见傅玄野放大的脸。
不知为何,他心里有些委屈,鼻尖酸涩。
“你今天去哪儿了?”
桑言的声音有些哑。

傅玄野凑过来亲桑言的嘴巴,被桑言躲开了。
傅玄野按住桑言的脑袋,在他红彤彤的眼睛上亲了一口。
“今日一直在宗门里忙啊,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是我吵醒你了吗?”
桑言偏过头,不去看傅玄野。
傅玄野将桑言抱在怀里,又去亲桑言的发顶。
“继续睡吧!趁着天还没亮。”
桑言听着傅玄野有力的心跳声。
傅玄野没有发现他离开了洞府。
那只野鹤是谁派来的。
既能通过傅玄野布置的禁制,还能瞒住傅玄野。
带他出去,就是为了让自己看见,傅玄野和慕子弦一起进入客栈那一幕吗?
桑言抿唇,自己有什么立场问傅玄野,他们进客栈干了什么。
退一万步讲,若是傅玄野喜欢上慕子弦,那不是天大的好事吗。
桑言闭上眼,怎么都睡不着。
身边的人一动,桑言就睁开眼。
傅玄野凑上来,吻了吻桑言的嘴巴。
“再休息会儿吧,还早呢!”
桑言望着傅玄野:
“你今日不去宗门?”
“今日要陪哥哥出去玩。”
“宗门的事不忙了吗?”
“差不多告一段落了。”
傅玄野抱着桑言的手又紧了些,他深深叹了口气:
“哥哥,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桑言不吭声,假装睡着了,把脸埋进傅玄野的胸膛里。
两人出门时,已经是正午了,傅玄野拉着桑言走进赌场时,桑言有些怔愣。
他抗拒般站在门口,不想进去。
两人都用了换颜术,傅玄野笑起来。
“怎么了?”
“你不是不让我来这种地方?现在不危险了?”
傅玄野拉着桑言的手,将人带进怀里,周围路过的人,都把目光放在两人身上。
“有师弟在身边,任何危险,都不是危险。
哥哥只管好好玩便是。”
桑言的手气很差,没一会儿就把乾坤袋里的灵石输光了。
原本就不太好的心情,变得更差劲了。
傅玄野弯唇一笑,他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很不要脸的说道:
“哥哥,亲一下,师弟把灵石翻倍赢回来。”
桑言看着空了的乾坤袋,心里很不服气。
“反正是你的灵石,你都不心疼,我有什么好心疼的。”
桑言站起身,离开了赌场。
傅玄野走在桑言身边,去拉桑言的手。
桑言毫不留情一掌拍开。
“别碰我。”
“哥哥,还有一个地方,你绝对喜欢。”
桑言双手抱臂:
“不去了,回洞府。”
“哥哥,别生气了。”
桑言走出赌场,心里的气已经消了大半,受不了傅玄野的软磨硬泡,跟着傅玄野去了他说的地方。
那地方在城外,傅玄野御剑落在地上。
一间很普通的两层小楼,牌匾上写着欢乐客栈四个字。
桑言拉住傅玄野:
“你要住店?”
桑言的耳朵被傅玄野捏了捏:
“想什么呢?哥哥,没有完成结契大典,师弟不会做什么事的。 ”
桑言跟着傅玄野走进那间屋子。
把一个牌子交给掌柜,掌柜接过牌子看了看,然后恭敬地对着傅玄野拜了拜。
“公子,您来是有什么吩咐?”
“没有,只是过来玩儿。”
那掌柜把事情交给一旁的人,带着傅玄野往前走。
“公子,老奴带您去包厢。”
往里走,穿过一面水墙,里面的视野便开阔起来。
面前是一片很大的草原,这片草地上,放置了许多障碍物,场地上画了很多道白线,像是树的年轮,成同心圆,一圈圈朝四周扩散开。
很像是跑步的赛道。
走上台阶,进入了一个包厢里。
四面墙上都放着回忆镜,此刻能听到包厢外激烈的叫喊声,高亢的声音此起彼伏。
回忆镜上也呈现出奔跑起来的残影。
人骑在动物的背上,狂奔起来,越过障碍物,朝终点冲过去。
那些动物体型庞大,应该是驯化的妖兽。
椅子上垫着软垫,傅玄野拦住桑言的肩膀,凑在桑言耳边,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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