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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弯疯批反派后,我跑路了(尧言Na)


桑言没办法忍受,单方面付出的爱情。
桑言不觉得傅玄野会喜欢自己。
他和自己双修,还有做那些脸红心跳的事……
那都是傅玄野受不了发热期的苦,失去了理智,犯下的错误。
就如傅玄野曾经所说,不过是解决发热期,是谁都可以的。
桑言做不了傅玄野的唯一。
所以不会把心交出去。
他会牢牢守住那颗心。
过滤掉多余的情愫,只剩下对傅玄野的崇拜。
桑言想反驳,但又觉得没必要争论,只闭上嘴。
小凤凰嘤嘤叫了两声:
“口是心非,有些人耳朵都红透了。”
桑言狡辩道:
“只是天气太热了,才会这样。”
输送完灵力后,桑言便帮傅玄野盖好被子。
走到外间的软榻上睡下。
也许是今日晒了太阳,或者回来时路上太过颠簸,桑言很快进入了梦乡。
桑言穿着清凉的衣服,赤着脚,走在铺满鹅卵石的路上。
白色的浓雾挡住了面前的路,桑言突然撞上了一个坚硬的物体。
浓雾散开,一个高大的男子站在面前,桑言只能够到他的肩膀。
男子穿着纯白色大氅,广袖和衣摆都绣着金线龙纹,腰间系着四指宽的白玉腰带,挺拔的身姿如兰芝玉树。
男子背对着桑言,宽肩窄腰,后背肌肉紧实,且富有弹性。
桑言就撞在这后背上,他摸了摸闷痛的额头,语气局促。
“抱,抱歉。”
男子转过身,居高临下看着桑言。
他有一张所有人都为之震颤的脸,五官轮廓完美得挑不出一点瑕疵,尤其是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眸,充满了强烈的吸引力。
宛如深不见底的深渊,一但不小心掉进去,就再也爬不起来。
桑言站在原地,看呆了。
他脑子一片空白,嘴里喃喃道:
“喜,喜欢……”
“什么?”
低沉,且充满磁性的嗓音,传进桑言的耳中,像是一股电流,流过全身四肢百骸。
桑言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对着傅玄野大声喊道:
“喜欢你,傅玄野。”
桑言只觉面皮滚烫,他躲闪着,想要从这尴尬的境地逃离开。
可有股强大的力量按住他的脑袋,撑着他的眼皮,甚至连眨眼都不让。
傅玄野脸上露出嫌恶的神色,看垃圾一般的眼神,看着桑言。
“恶心!”
桑言喉咙里像是卡了一个核桃,上不去,下不来。
他想咳嗽,想呼吸,还想要解释……
桑言鼻子发酸,眼泪瞬间淹没了视线,傅玄野的表情变得模糊起来。
灭顶的窒息感席卷而来,桑言掐着脖子,从床榻上滚了下来。

这个梦真实又恐怖,桑言拍着胸脯顺气。
走到里面的房间,傅玄野依旧沉睡着,没有醒来的迹象。
桑言给傅玄野输送灵力,又摆了两盆清心凝神的灵植在房间里。
门口的铃铛声响了起来。
桑言打开门,门口站着肖鹰。
“桑公子,谢掌柜已经派人把匾额送过来了,您要去看看吗?”
桑言只觉眼眶酸涩难忍,对上肖鹰奇怪的目光,欲言又止。
桑言挑眉:
“还有什么问题吗?”
肖鹰抿唇垂眸:
“没了。”
“那你等我一小会儿吧,要进来坐坐吗?”
肖鹰站在门口:
“不用了,属下在这儿等着桑公子便是。”
桑言快速换了一件天蓝色的长袍,照镜子时,才发现眼睛肿得只剩一条缝了。
桑言手掌汇集灵力,覆盖在眼睛上。
几息间,那股酸涩的感觉消失。
桑言对着镜子整理好衣襟,走到床榻边坐下,拉着傅玄野的手交代道:
“师弟,我要出去一趟,中午就回来了,你好好休息吧……”
房间里有回忆镜,桑言可以随时查看傅玄野的状况。
也布置了阵法,若是傅玄野醒来,桑言也会第一时间,得到通知。
桑言一步三回头离开房间。
桑言和肖鹰一起上了山,他每天都上山监督工程进度。
桑言花重金请来了修真界最好的建筑师,是驻扎在南海的梵海宗。
也许是桑言给的钱足够多,或者看见是傅玄野成立的宗门。
梵海宗的少主梵修俊主动请缨,来帮助桑言建造宗门。
因为梵修俊是傅玄野的狂热粉丝。
刚来的时候就吵着要亲眼见见傅玄野本人。
但由于傅玄野还昏睡着,桑言拦下来了。
梵海宗的族人力大无穷,一个顶十个,短短几天,完成了几个月的工程量,而且每处细节都处理得很好。
桑言一出现,梵修俊就围了上来,手舞足蹈给桑言介绍工程进度。
“正殿和偏殿已经修建完成,只有部分花园,训练场还在建造中,不过也很快……”
桑言一边点头回应,一边夸赞做得很不错。
“桑公子,问天宗的工程大概还有三天就完成了,俺这次来的主要目的,除了帮助桑公子修建宗门外,还有一事相求……”
桑言太阳穴突突直跳,这对话已经重复了八百遍了。
桑言都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没等桑言回应,梵修俊双眼泪汪汪,楚楚可怜吊着桑言的胳膊:
“桑公子,您就让俺见一见傅仙君吧!求求了……”
桑言头皮阵阵抽痛。
不是不让他见傅玄野,而是傅玄野一直就没有醒过来。
这件事只有桑言和肖鹰知道,对外只说傅玄野闭关了,也没人怀疑过。
桑言扶额:
“梵公子,这段时间您确实辛苦了,但傅仙君闭关,我们做下人的也不好去打扰。
等工期完成了,梵公子在这边多住上一些时日,在下带着梵公子好好逛一逛。
等傅仙君出关了,两位在相见,如何……”
梵修俊皱起眉头,嘴唇紧抿着,两边嘴角下垂,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天知道将近两米五的大个子,在桑言面前委屈得掉眼泪的模样,有多震撼。
桑言第一次具象的看见了猛男落泪,这四个字。
喉咙里发出的嗓音,犹如重锤落在地上:
“可是,俺爹不让俺在这边待太久,说让俺做完这边的工程,就赶紧回家!”
桑言吞咽口水,他抬起手,拍了拍面前鼓鼓囊囊的肩膀。
“梵公子,在下给家父一封书信,说有新的工程需要梵公子协助,希望他能多通融些时日,这般可好……”
“多谢桑公子,多谢桑公子,您人真是太好了!”
桑言苦笑。
也不知傅玄野什么时候能醒过来,桑言有些踌躇。
一上山就消失不见的肖鹰突然出现在面前,他看了一眼身边的梵修俊,对着桑言行礼道:
“桑公子,属下有要事禀报。”
桑言和梵修俊道别,和肖鹰走到一旁隐蔽的角落。
肖鹰又布置了一道结界,才缓缓开口:
“桑公子让属下找的人,如今找到了。”
桑言瞪大眼睛,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他抓住肖鹰的手臂:
“在哪里?快带我去。”
魔宫,阴暗潮湿的地下牢房中。
是桑言第一次穿过来时,睁开眼睛看见的地方。
霍祥对原主用刑,把原主折磨死了,他才有机会重生,遇见最美好的傅玄野。
桑言心脏扑通扑通跳着。
尽管过了很久,身上的伤口也都愈合了,桑言再次踏进这里,依旧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桑言忍住作呕的感觉。
走到牢房门口,肖鹰拦住桑言。
“桑公子,他真的可以救尊主吗?”
桑言咬紧唇瓣:
“但愿……”
肖鹰眼底一片晦暗,他亲自替桑言打开牢房的门。
桑言刚走进去,一道凌冽的剑气迎面袭来,在他面前消失不见,只留下一阵风,吹乱桑言额前的碎发。
疯狂的嘶吼声在牢房里回荡着,一头白发,浑身血污的乞丐朝桑言冲过来。
却在离桑言一米远的距离处,被脖子上粗大的锁链扯住,身体又弹了回去,狼狈地跌倒在地上。
经过刚刚一番动作,那乞丐的腹部似乎有鲜血溢出,蓬乱的头发遮住他的脸。
虽然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桑言能感受到他散发出来的敌意。
肖鹰站在桑言左前方的位置,他似乎做了什么,拴住乞丐的锁链便短了许多。
“桑公子不必害怕,有防护结界,他出不来,也没办法伤害到您。”
肖鹰话音刚落,一道如水一般的防护结界出现在视线中。
“是你将他打伤的?”桑言问。
“不是,抓捕他的时候,他原本身上就有,属下未经桑公子允许,不敢擅自用刑。”
桑言点头。
他上前一步,半蹲在乞丐身边,抬起手,绿色的灵力进入乞丐腹部流血的地方。
那处止住血,伤口长出嫩肉,直到完全愈合。
桑言收回手,掐了一个清洁术法。
顿时,牢房中的血腥味散去,乞丐上的衣服也便得纯白无暇,他白花花的头发变短,露出脸上的五官。
桑言翘起嘴角,乖巧地喊了一声“爷爷。”
殷怀春脸上的皱纹长出来,看着老了许多,凶狠地目光死死盯着桑言,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
“你不想见到奶奶吗?”
殷怀春笑容僵住,目光有一瞬的失神,眼眶里竟然涌出泪水。
“爷爷,奶奶她在等着你啊!”
殷怀春身子哆嗦起来,双手捂住脸,小声抽泣着,随着他的动作,锁链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
“骗子,都是骗子,桑柚不会见我,桑柚不会见我……”
桑言摊平手掌,一面回忆镜出现在他手中。
有小孩稚嫩的声音传出来:
“桑柚奶奶,您在干嘛呀?”
一个刚学会走路的奶团子钻进美人怀里,一头白发用青簪束在头顶。
桑柚托着奶团子的屁股,将手中的竹蜻蜓递给他:
“你桑言哥哥小时候最喜欢的玩具,拿去玩吧!”
那声音不显苍老,沉稳透着一股无奈的语气。
殷怀春目不转睛盯着回忆镜看,画面戛然而止。
他浑浊的眼底闪过一丝清明,喉结动了动,他的声音沧桑。
“我要立刻见到桑柚。”
殷怀春像是突然清醒了一般,阴狠地的目光扫过桑言,再次重复一遍:
“我要见桑柚!”
乞丐一般的殷怀春,仿佛回到了从前,他湿冷的眼神看过来时,让桑言脊背发寒。
桑言调整呼吸:
“你觉得,我会让你见奶奶吗?”
殷怀春眼眸微微眯起:
“你会的,你不想救傅玄野了吗?”
桑言牙齿咬的咯吱作响,果然是这个坏蛋干的。
桑言忍住撕碎他的冲动,站起身。
“你就烂在这里吧,奶奶,你这辈子都休想见到。
原七辽发出咯咯的笑:
“你会来求我的,除非你想傅玄野一辈子昏睡过去。”
桑言捂着剧烈起伏的胸口,眼眶泛红。
肖鹰站在桑言背后:
“桑公子,要不把殷怀春交给属下,属下有法子让他救人。”
桑言摇了摇头。
“就算他会同意救人,又怎么能保证不会再下毒,华逸仙那边研究得如何了?”
肖鹰回:
“没有任何进展。”
桑言叹了口气:
“不过已经确定是殷怀春下的毒,那便是有法子解的。”
桑言抬头。
天空中星星点点,不见月亮的踪影。
原本答应傅玄野中午回去的,如今都深夜了。
桑言回家已经是半夜了,他坐在傅玄野床榻前的地上,手里抱着一瓶梨花酿,有一口没一口喝着。
“师弟?你听的见我说话吗?”
桑言打了个酒嗝儿,脸颊红扑扑的,眸光里柔情似水。
桑言俯下身,脸颊贴着傅玄野宽大白皙的手背,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桑言蹭了蹭。
“就知道殷怀春那老东西坏的很……”
“好想杀了他啊。”
“都怪他,师弟才一直躺在这里。”
“难怪奶奶那么讨厌他,真是可恶至极!”
桑言眼里汪汪,深深叹了口气:
“要是去求奶奶,她一定会说服殷怀春的。”
桑言眨巴眼睛,眼泪落在傅玄野的手背上:
“师弟,我不想让他们见面,不想强迫奶奶,我该怎么办……”

昨晚喝的烂醉,他直接倒在傅玄野的床榻边睡着了。
桑言揉了揉脖子,视线落在傅玄野的手背上,那里有一片未干的水渍。
桑言瞪大眼,他昨晚枕着傅玄野的手睡着了,还流了满手的口水。
傅玄野有洁癖,要是被他知道了,那就惨了。
桑言赶紧用清洁术法,把证据抹除掉。
桑言心虚地看着傅玄野的脸,他的表情没有变化,看起来有些冷酷,眉头也紧紧皱起来。
桑言给傅玄野输送灵力,拇指轻轻揉捏着他的眉心。
接下来的几日,桑言都十分忙碌。
要准备“问天宗”成立的庆典,他向修真界大大小小的宗门都发出了邀请。
又给梵海宗寄了信和邀请函,信上提及希望能让梵修俊多停留些时日。
还有那些拜入宗门的弟子也要安排衣食住行,几乎忙得脚不沾地。
四五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殷怀春那边一直没有动静。
桑言也没有过问。
这几天,他一有时间就会去找华逸仙,看他研究解药的进程。
尽管得知了是殷怀春动的手脚,但在傅玄野身上却查不到任何痕迹。
所以华逸仙才一直没有头绪。
尽管桑言心里很焦灼,却也无能为力。
他思虑再三,决定还是不要去打扰桑柚的生活。
上次,醉宿后的第二天,桑言就让肖鹰送他到魔禁山。
走进山里,完全刷新了桑言对魔禁山的印象。
宫殿巍峨盘旋,像是一只匍匐在地的鹰,气势磅礴。
四周开垦了许多荒地,种满了名贵的灵植,蔬果……
微风吹拂,一丝清甜的花香钻入鼻尖。
山坳处的小水沟里,几个穿着素白衣裙的女子正在嬉闹。
“春香,春香,吾抓到了一只比脸还大的螃蟹!”
“狐主大人又再说笑了,哪儿有那么大的螃蟹啊!”
女子将裙摆系在腰间,裤腿卷到膝盖上方,纤细白皙小腿肚子淹没在水里。
她将手臂探入水中,半响后,真举起一只比脸还大的螃蟹。
螃蟹挥舞着钳子,用力反抗。
被女子轻松制服。
“看,真的,不骗人。”
“狐主大人真厉害,这河沟里的螃蟹大王,被咱们狐主大人抓住了……”
周围响起惊呼声:
“这么大的螃蟹,还是第一次见到,狐主大人可真厉害!”
站在水中央的女子扬起一张笑脸,刺目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仿佛给她镀上一层金子。
她头上玉簪束着一头白发,笑起来天真烂漫,是桑言从未见过的笑容。
抓着螃蟹的手指,白皙纤长,缺失的中指,像是一根刺,扎进桑言的心脏。
“今晚吃螃蟹宴!”
“好耶,狐主大人威武。”
桑言站在远处,静静看着,直到几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
身后的肖鹰提醒:
“桑公子,不跟上去吗?”
桑言摇头:
“不了。”
他觉得,离开了殷怀春的桑柚,才是自由的。
桑言叹了口气,面前一本记录毒物的杂书,被人抽走。
“你赶紧回去陪你师弟,别在这儿唉声叹气,吵得吾脑仁疼……”
桑言被华逸仙赶了出去,离开时,还塞给桑言一包吃的。
“这是你师娘专门给你做的,带回去吃吧!”
“谢谢师娘。”
“走吧走吧。”
桑言回到家里,躺在床上,他双目圆瞪,盯着天花板。
失眠的症状越来越严重了,脑海中回想起发生的种种。
傅玄野会不会醒不过来了。
难道自己还是没办法改变结局,傅玄野逃不过命运的魔爪。
桑言搓了搓酸楚的眼睛,在心里祈祷。
师弟,你能不能快点醒过来啊!
桑言把手臂放在眼睛上,疲惫地闭上眼。
第二日,桑言收到了梵海宗的回信,一边感谢桑言的邀请,说是会来参加大典,又说了犬子给桑言添麻烦的话,最终还是同意梵修俊在这边多待几天。
桑言把信拿给梵修俊看,他一个两米多的壮汉,开心得跳起来。
拉着桑言的手臂说要感谢他,又求着他什么时候空,一起出去玩。
“当然,等忙完了,在下就带着梵公子出去玩个尽兴!”
梵修俊确实帮了桑言大忙。
问天宗的修建完成得非常完美,和当初设计的图纸一模一样,甚至比图纸还要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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