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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弯疯批反派后,我跑路了(尧言Na)


桑言吓得失了声,下唇不自觉哆嗦起来。
“你你,玩游戏,经过你同意了啊!不带这样翻脸不认人的,而且你也很快乐,不是吗?啊!”
傅玄野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哥哥的游戏的确很有趣。
但是,哥哥,你怎么能这样,把人丢在一边,就撒手不管了。”
桑言吞咽口水。
“我也不是故意的。傅玄野,你,你放过我吧!”
傅玄野嘴角勾起一抹笑。
“哥哥,游戏由你开始,结束应该由我来定。”
桑言吸了吸鼻子,看着越来越近的傅玄野。
他伸手去扯缠在脚踝上的触手,那触手瞬间分裂出两个,顺着他的手臂爬到肩头。
然后把桑言的手臂,往后和十绑在一起,桑言身子往后倒去,摔在由触手组成的软垫上。
桑言看着那触手钻进他的衣服里,衣服逐渐融化掉。
冰凉,湿滑的触感,让人脊背发寒。
“傅玄野,我,我错了,我不该那样对你。”
“嘘!”
傅玄野修长的手指放在嘴边,抵住桑言的唇瓣,发出一个气音。
“哥哥,说点我爱听的话,你会好受些……”
傅玄野宽大的身形,笼罩在桑言的上方,他修长顺直的发丝落在桑言的脸颊上。
扫到桑言的眼睛,桑言眨了眨眼。
“我,我……”
“你怎么?哥哥。”
傅玄野俯下身,很温柔地亲了亲桑言的眼睑。
傅玄野的舌头卷走桑言眼角的一滴泪,他舔了舔唇,说道:
“有点咸。”
傅玄野的喉结动了动,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桑言胸口剧烈起伏着:
“肖鹰还在外面,咱们先回屋里,好不好!”
桑言央求的眼神望着傅玄野,他用力挤出两滴眼泪,试图勾起傅玄野的怜爱之心。
傅玄野亲了亲桑言的额头:
“这难道不是哥哥安排好的吗?”
桑言被傅玄野的噎住,嘴唇紧抿着。
他动了动手臂,楚楚可怜望着傅玄野:
“夫君,你放开我好不好?我想抱抱你。”
“哥哥,你亲亲我,说不定,我的心情变好,会改变注意。”
桑言扬起脖子,在傅玄野脸颊上亲了亲。
傅玄野轻笑出声:
“看来哥哥的觉悟不够。”
话音刚落,桑言的眼前被黑雾笼罩住。
周围陷入一片漆黑,陌生,恐惧,紧张的情绪交杂在一起,桑言瞬间惊慌起来。
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低哑的哭腔:
“傅玄野,我配合你,你别蒙住我的眼睛……”
桑言吓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的双手被放开,桑言双臂紧紧抱着傅玄野的脖子。
桑言的嗅觉似乎失灵了,他闻不到傅玄野身上的松木冷香,面前的人冰冷,像是一个陌生人。
桑言心里一紧,伸手去摸傅玄野的脸,手伸到空中,被一只大掌扣住。
耳边是急促炙热的呼吸声,冰冷的唇瓣凑近桑言脆弱的脖颈,锋利的獠牙贴在跳动的血管上。
仿佛下一秒,桑言的脖子,就会被咬断。
桑言抽泣道:
“傅玄野?”
獠牙刺入皮肤深处,没有尖锐的刺痛,只有酥麻的痒意。
像是有成百上千只蚂蚁,钻进了皮肤里,在血肉里爬动。
“别这样,傅玄野,我,我害怕……”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桑言紧张剧烈跳动的心跳声。
桑言的手掌合在一起,压在头顶,几乎要把他的骨头都揉碎了。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唇边,吻走了桑言所有的呼吸。
他像只离开水的鱼,浑身无力的挣扎着。
直到桑言因为缺氧,快要晕厥过去,才被面前的人放开。
桑言张嘴大口呼吸着,冰凉的大掌抚摸上他的脸颊,粗糙的指腹摩挲着桑言的下唇。
酥麻的感觉不断刺激着桑言的神经,拇指掰开桑言的贝齿,搅弄着桑言的舌头,让他无处可躲。
桑言想合上嘴巴,下巴却被人捏着,闭合不上。
他眼里含着泪珠,含糊不清道:
“傅玄野,你别蒙着我的眼睛,你想怎么玩,我都陪你……”
傅玄野俯下身,含住桑言的耳垂,稍微用力,在他红透的耳朵上,流下一个牙印。
桑言闷哼一声,咬紧下唇,表情可怜无助:
“夫君,你回应我一声。”
傅玄野咬住桑言起伏不定的喉结,舌头舔了舔留下来的印子。
桑言扬起脖子,把自己送到傅玄野的嘴里,乖巧得让人想要狠狠蹂躏。
“夫君,你最好了,你把眼罩拿开好不好?”
桑言吸了吸鼻子,身下长出绿色藤条,试图把蒙住眼睛的布扯开。
耳边传来傅玄野阴森的话:
“哥哥,你很不乖哦。”
桑言的手腕被触手圈住,整个身子悬吊起来。
傅玄野单手拖着桑言的腰,在他后背轻轻抚摸着:
“哥哥,游戏才刚刚开始,我也会让你开心的。”

同时抚摸着他的脸颊,脖子,胸口,腰肢,大腿。
又像有无数个脑袋,在同时亲吻着桑言的身体各处。
桑言软成了一滩水,像朵绽放开的花朵,任凭傅玄野采撷着花蜜。
无论桑言怎么躲,都逃不开傅玄野的禁锢。
桑言想要求饶,嘴巴一张开,喉咙里就不由自主发出呜咽声,他下意识把嘴巴闭紧。
冰凉的唇瓣贴上来,吸取着他残余不多的呼吸。
桑言闷声道:
“傅玄野,我手疼,你放开我!”
桑言的下唇一阵刺痛,傅玄野温柔的声音响起:
“撒谎。”
桑言的谎言被戳破,迎来的是傅玄野更加肆无忌惮的索取。
桑言的耳朵里不断重播着傅玄野的声音。
那种不安全的感觉消散了些,原本紧绷着的神经也松懈下来。
桑言生涩地回应着傅玄野,软声喊着“傅玄野”的名字。
像只黏人的小猫咪。
突然,傅玄野的灵力凶猛地侵入桑言的身体里,桑言承受不住的扬起脖子,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浑身无力地瘫在傅玄野的怀里。
傅玄野吻走桑言脸上的泪水,哑着嗓子道:
“哥哥,别哭。”
桑言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他感觉像只小船,在海面上经历惊涛骇浪,巨浪把小船掀翻,沉入海底,撞在海底的暗礁上,仿佛要把全身都撞散架一般。
桑言的眼睛被蒙住,身体敏感得快要疯掉,每每经历一次巨浪,全身的骨头像是被闪电劈过,从头到脚的麻筋,都被激活了。
桑言在傅玄野怀里痉挛着,被放开的双手垂在身侧,手指颤抖着蜷紧,又松开。
过了许久,桑言才从妖兽车上下来。
他身上裹着傅玄野的外袍,脸靠在傅玄野的胸口,昏睡了过去。
傅玄野抱着桑言径直上了阁楼,去了二层寝殿。
肖鹰一直跟在傅玄野身侧,垂着脑袋道:
“尊主,宗门那边有急事……”
傅玄野冷冽的视线,扫了一眼肖鹰,肖鹰瞬间噤声。
傅玄野将桑言放在床榻上,盖好被子,才从房间离开。
门合上的瞬间,桑言猛地睁开眼睛。
他瞪着门口的方向,在心里骂了两句傅玄野的坏话。
桑言揉了揉腰,从床榻上坐起来。
他身子一动,身上的骨头像是重新组装起来的一般,疼得桑言龇牙咧嘴。
桑言盘腿坐起来,凝神进入识海中。
他刚进入,就听见一阵闷笑声。
“哟,你这是养了一条狗吗?”
桑言下意识摸了摸脖子,看着绿油油的叶子上,一张鹿离的脸正咧嘴笑着。
桑言手里变化出一根藤条,对着那处轻轻挥过去。
那叶子抖着躲开桑言的攻击。
“冲我发什么脾气,你家那位的癖好,真是不简单。”
桑言瞪着鹿离:
“之前怎么叫你都不出现,现在出来是想找死吗?”
鹿离的笑声回荡在桑言的识海中,叶片轻轻晃动着。
“你从我那拿走那么珍重的宝贝,一句谢谢都没有,还要弄死我!桑言,你好狠心。”
桑言冷哼一声:
“一座山,换你一条鞭子,怎么说都是你赚吧!”
鹿离眨巴眼睛:
“你山峰那么多,反正也用不上,送给我一座怎么了,你大方些,对你总会有好处的。”
桑言双手抱胸:
“你当我是傻子吗?”
鹿离撇嘴:
“你真是误会我的良苦用心,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做了,我用自己的人格保证,你以后绝对能用上。”
桑言白了鹿离一眼:
“我信你才有鬼。”
鹿离无辜的望着桑言:
“我送你那块玉石呢?”
桑言从乾坤袋里拿出来,那块拇指大小的玉石飘在空中,散发着五彩斑斓的光芒。
那光格外诡异,妖艳,桑言像是受了什么蛊惑一般,伸手抚摸。
那玉石突然有了生命一般,化作一条白色小虫,咬破桑言的指尖,猝不及防钻了进去。
只是疼了一秒,桑言仔细查看手指,只能看见食指指尖的部分,有个针眼大小的红点。
“什么东西?”
鹿离的声音响起:
“别怕,只是一只止痛的虫子。
你吞下换魂果时,身体会有刮骨抽筋般疼痛,只要有这只虫子,你便不会有任何感觉。”
桑言动了动手腕,没有任何不适,指尖那一个红点都消失不见了。
鹿离真有这么好心吗?
桑言好奇地盯着鹿离,他那张脸上依旧挂着一抹坏笑,看起来不怀好意。
“对了,这换魂草,怎么一半是红色,一半是绿色?”
“本就是如此,一半由你的血液供养,一半由我的血液供养,颜色自然是不同的。
你可得把草照顾好,只有这一株,养坏了,可再没有机会了。
别整天只顾着和傅玄野你侬我侬,忘记了养草。”
桑言弹了一下鹿离所在的叶片,他的脸瞬间消失,又出现在另一片叶子上。
“怎么,恼羞成怒了?还有,你答应我的山峰,不要忘了,明天我还来找你,你要是没把山峰署名给我,我就……”
桑言瞪着鹿离:
“你还能干嘛?”
鹿离一张脸憋的通红:
“反正你最好按照我说的做,这是对你的忠告。”
说完,鹿离消失在了叶片上。
桑言深吸一口气,割开手臂,往瓷瓶里放满血。
藤条划开皮肤的一瞬,桑言疼得咬紧后槽牙。
他埋怨地瞪着鹿离出现过的叶子。
不是说不会疼吗!该死。
桑言处理好伤口,离开识海中。
傅玄野还没回来。
趁着天还没黑,他离开阁楼,挑了一只温顺的仙鹤,去到问天宗最偏远的那座山峰上。
桑言从野鹤背上下来,抱着一颗树,干呕起来。
半响后,桑言才缓过神。
他从乾坤袋里摸出一座成型缩小版的宫殿,往空中一扔,那缩小版的宫殿瞬间变大数倍。
占据了整个山头。
桑言提起软剑,在牌匾上刻了“鹿离峰”,三个大字。
做完这一切后,桑言拍了拍手,把墨玉留给他的绞杀符咒,扔进大殿里。
眨眼间,一道银色光芒将整座山峰笼罩住,逼人的杀气从里面传出来。
桑言后退一步,在周围布置一个禁止入内的结界。
做好这一切后,桑言吹了声口哨,打算打道回府。
那只仙鹤许是被那股杀气吓跑了,桑言环顾四周,居然没有找到那野鹤的踪迹。
他不会御剑,抱着膝盖坐在宽大的台阶上。
望着天边的晚霞,心里七上八下。
傅玄野得知他假装昏睡过去,晚上一定会继续变本加厉折磨他的。
想到此处,桑言的腰就隐隐酸痛起来。
他叹了口气。
心里暗骂一句,傅玄野不是人。
“哥哥。”
桑言耳边突然冷不丁出现一道声音,吓得他瞬间弹跳起来。
身子撞进傅玄野结实紧致的胸膛里,腰肢被傅玄野的大掌扣紧。
桑言所有的惊呼都卡在喉咙里,仰头看着傅玄野,嘿嘿笑了两声。
傅玄野眼睛危险地眯了眯:
“哥哥在此处做什么?”
“就,不是答应了鹿离,给他一座山峰吗?就,就这样了……”
桑言指了指那座很小的宫殿,声音越来越小。
“我应该事前和你商量,但是我醒来后,你就不再身边了,我想着,你一定不会生气的,对吧!”
桑言讨好般,踮起脚尖,主动亲了亲傅玄野的脸颊。
傅玄野嘴角上扬,似笑非笑看着桑言,让人毛骨悚然:
“是吗?”
桑言认真点头。
“哥哥什么时候醒的?”
桑言吞咽口水:
“就,刚醒没一会儿。”
傅玄野的手指摩挲着桑言的腰,手指往下捏了捏。
“哥哥的身体,很强壮呢,没有为夫想的那般脆弱。
还是那些脆弱,都是哥哥装出来的?”
桑言瞪大眸子,慌乱摇着脑袋: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骗夫君,我最最喜欢夫君了。”
桑言拉着傅玄野作乱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处:
“你摸摸看,我看见夫君后,心跳直接飙升道两百!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傅玄野眼尾的笑意渐浓:
“所以,哥哥是喜欢,不是因为吓到了?”
“当然不是。”
桑言拉着傅玄野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夫君,你再布置一个阵法,让任何人都不能进入的那种,然后再下令,把这里当作禁地,不要让任何人踏入。”
傅玄野听桑言的话,半蹲下身,指尖被灵力划破,用血在地上画出一道阵法。
那阵法散发出金色的光,把整个鹿离峰都罩住,感受不到半点杀气。
傅玄野站起身,沉声道:
“可以了。”
桑言重新环住傅玄野的手臂:
“咱们回去吧!天都黑了。”
傅玄野搂住桑言的腰,将人打横抱起,御剑回到阁楼。
桌上已经摆满了香喷喷的饭菜,桑言抱着酒壶给傅玄野倒酒。
“夫君,你今天辛苦了。”
桑言殷勤地给傅玄野揉捏着肩膀。
傅玄野拉住桑言的手,将人扯进怀里。
“湳沨最近外面不太平,你好好呆在问天宗,不要乱跑。”
桑言点头,为了一会少受点罪,他打算把傅玄野先灌醉。
这是桑言在酒铺里买的神仙醉,老板说里面加了特殊的东西,就算是神仙来了,也喝不过一坛酒,就会倒下。
桑言买了十坛,就不信灌不醉傅玄野。

桑言望着傅玄野,眼底闪过一抹失落,他乖巧地“哦”了一声。
见傅玄野没有要放下他的意思,挣扎了两下,想要从傅玄野身上下来。
傅玄野大掌按在桑言的腰肢上,用力掐了一把,沉声道:
“别动。”
桑言立马规矩下来,窝在傅玄野怀里一动不动。
“我陪你吃完饭,要出去一趟。”
“去哪里?”
桑言问。
“尚德宗。”
桑言脑海中浮现出范秦那位大小姐的面容。
傅玄野挑起一块鲜嫩鱼肉喂到桑言唇边,桑言张嘴吃下。
他指了指红烧肉,傅玄野夹了一块,喂进他的嘴里。
桑言腮帮子鼓起,他咀嚼着红烧肉,唇瓣上沾满了糖浆。
“那什么时候回来?”
“处理完事情,立马就回来。”
桑言坐直身子,环住傅玄野的脖子:
“那,我和你一起去。”
桑言的眸底亮晶晶的,比漫天星辰还要迷人。
傅玄野用拇指擦掉桑言唇瓣上糖浆,扣住桑言的后脑勺,在他油亮亮的唇肉上咬了一口。
“不行。”
桑言撅起小嘴:
“那好吧,你早点回来。”
傅玄野点头,把桑言喂饱后,又给他盛了一晚骨头汤。
吃完饭后,傅玄野抱着桑言回到床榻上,给他盖好被子,在桑言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眼神温柔地盯着桑言:
“哥哥,我没回来之前,不要离开阁楼。”
“我知道,你别担心。”
傅玄野恋恋不舍地在桑言唇瓣上吻了吻:
“乖。”
傅玄野起身离开。
桑言盯着傅玄野的背影,等他离开后,桑言回到识海中,查看换魂草的长势。
那半血红的枝丫上,长出一个花骨朵,也是血红色的,两片花瓣包裹在一起,血色的表皮下,能看见数根青紫色的细线,如网一般交织在一起,延伸花瓣内部。
像是一个拇指大小的心脏,还会扑通扑通地跳动。
看起来诡异又可怖,桑言不敢触碰。
不过,养了这么久,终于开花了,桑言内心的欣喜战胜了恐惧。
另一半绿色的枝丫上,没有任何动静。
瓷瓶里的血还有很多,桑言打算明早再往里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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