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扳弯疯批反派后,我跑路了(尧言Na)


桑言神智不清,磨蹭着傅玄野的衣服,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傅玄野拧紧眉头,扶着桑言快要滑进水里的身体。
“哥哥,别闹了。”
桑言元婴修为,又有地藏珠护身。
没有什么东西能伤他,刚刚桑言滑进浴桶 ,半响也没冒头。
傅玄野一直以为,是桑言在逗弄他。
直到察觉到桑言,真的要把自己憋死的时候,傅玄野才出手,将桑言从水里捞起。
桑言没有回应。
傅玄野摸着桑言的额头,烫得灼人。
他皱起眉头,捧起桑言的脸:
“哥哥,你怎么了?”
“傅,傅玄野,我难受,我好难受。”
桑言的双眼蒙着一层水雾,他半合着眼皮,眼泪从眼睑缝里溢出来。
声音乖软可爱,像把小勾子,勾住傅玄野心脏,扯住他的血肉有些疼。
傅玄野喉结动了动,稳住桑言的身子,把他从水里捞起来,抱在怀里。
“哥哥,你哪里难受?”
傅玄野灵力钻进桑言的身体里,帮他降温。
桑言像条离水的鱼,在傅玄野怀里摇头摆尾,很不安分。
他脸色越来越红,看起来,像是中什么药。
傅玄野脸色阴沉,如果是食物的问题,他也吃了菜喝了酒,没有中毒。
傅玄野转头看着那装满玫瑰花瓣的浴桶,他一挥袖子,桶里的花瓣飘到他的手中。
傅玄野凑近嗅了嗅,他眉头紧紧拧在一起。
那药的味道很淡,参杂在花瓣间,让人不易察觉。
傅玄野周身散发出一股杀气,长袍罩住桑言,将准备热水的小厮叫到屋内。
逼人的威压将四人压在地上,五官往外渗血:
“解药在哪儿?谁指使你们下毒的?”
带路的小二气若游丝:
“饶命,饶命啊!是这位公子要求这样做的,这毒专门用在修士身上,除了发泄出来,没有任何解药。”
傅玄野没有废话,黑雾直接钻进小二的脑海中,对他进行搜魂。
看完全程,傅玄野捏了捏眉心。
桑言只想泡澡,小二却以为桑言别有用心。
才会弄巧成拙。
怀里的桑言扯着傅玄野胸口的衣服,将脸埋在他的脖颈处,蹭动。
傅玄野的眼色晦暗不明。
他收起威压,沉声道:
“滚。”
几人拖着晕厥过去的小二,连滚带爬离开房间。
房门合上,傅玄野把桑言放在床榻上。
桑言像只黏人的小猫,四肢挂在傅玄野的身上,甩都甩不下来。
桑言似乎察觉到,傅玄野的冰凉皮肤,可以缓解身上的热意,双手用力扯着傅玄野的领口,企图把他的衣服扒下来。
傅玄野薄唇紧抿着,不断用灵力给桑言降温,却没有任何成效。
傅玄野的灵力用的越多,桑言看起来就越难受。
桑言抱着傅玄野的脖子,滚烫的唇瓣,吻住傅玄野的薄唇。
“傅玄野,你为什么,不碰我?”
傅玄野双唇紧闭,不让桑言有机可乘。
他的表情微冷。
大掌扣住桑言的后脖颈,微微用力。
桑言吃疼的闷哼一声,他张嘴,一口咬在傅玄野的唇瓣上。
桑言口干舌燥,铁锈味儿的鲜血,像是甘露般可口。
他疯狂攫取着,想要获得更多。
下一秒,他的肩上像是压着一座大山,将他从那甘泉边抽离。
桑言泪眼婆娑:
“傅玄野,你救救我。”
桑言舔了舔唇,双手无力地,在傅玄野的手臂上挠着。
“哥哥,你是故意的吗?”
桑言只摇晃着脑袋,他抬头,一口咬在傅玄野的手腕上,像只山间野怪,吸走傅玄野的鲜血。
傅玄野任由桑言咬他的手臂,隔了半响,桑言摊在床榻上,嘴角沾满了猩红的血。
他痛苦的蜷缩在一起,嘴里喃喃:
“疼,好疼,傅玄野,你在哪儿?你抱抱我吧!我好像要死了。”
傅玄野呼吸一滞,心口处如针扎般,密密麻麻的疼意袭来。
傅玄野闭了闭眼:
“哥哥,你真会拿捏我的命脉。”
傅玄野紧紧拥抱着桑言,小心翼翼吻过桑言的皮肤,他咬住桑言的耳垂。
却舍不得用力:
“哥哥,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你心里藏起来的事。”
桑言扬起脖子,他抓着身下的床单,手背青筋突起,身子哆嗦颤抖着。
嘴里一遍遍喊着“傅玄野”三个字。
傅玄野吻住桑言的脖子,咬他的微微突起的喉结,大手将桑言的手覆盖住,牢牢掌握在手中。
“哥哥,言言……”
雨势越来越大,直到后半夜,也不曾停下。
傅玄野一夜未眠,他紧紧抱着桑言,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他灼热的体温,他猫儿般沙哑的低语。
无论是什么,都让傅玄野着迷,上瘾。
他不敢想象,没有桑言的未来,会变成什么样。
桑言说,他只有半月的生命,他又说,他有办法留下来。
这些都是什么意思!
傅玄野的思绪繁杂,他无能为力,他想追问,但又害怕把桑言逼得太紧。
他只能沉默,生闷气。
他知道,鹿离和桑言在密谋着什么事。
傅玄野竭尽所能,去找鹿离的踪迹,可他就像是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般,怎么也找不到。
傅玄野担心,某一天,桑言也会消失不见,他怎么也找不到。
想到此,傅玄野就一阵心悸。
他用力抱紧怀里的桑言。
桑言原本还在睡梦中,被傅玄野这么一勒,瞬间惊醒过来。
他额头湳沨贴在傅玄野的胸口处,他听着耳边强壮有力的心跳声,似乎乱了节奏。
桑言窝在傅玄野怀里,没有乱动。
只是伸手,环住傅玄野的腰,以同样的力道,来给他安全感。
桑言能感受到傅玄野的焦虑。
如果桑言告诉傅玄野自己会死,死后再和鹿离交换灵魂,会让傅玄野更加焦虑。
傅玄野本来就没有安全感,桑言不知道他会不会做出什么傻事。
只有在最后一刻,在傅玄野措手不及的情况下,他才没有时间考虑其他,他会答应桑言的遗言。
他会好好活下来。
就算桑言和鹿离交换灵魂不成功,他没有真的留下来,傅玄野也会抱着这丝希望活下去。
桑言有时觉得,让相爱的人分开,比死还要痛苦。
但他不希望傅玄野去死,他希望傅玄野好好活着。
桑言相信,时间可以治愈一切。
只有活着,一切才有可能。
尽管傅玄野已经察觉到什么,桑言也不能立马告诉傅玄野,他和鹿离之间的计划。
因为,桑言不知道有几成把握。
与其每天都痛苦着,不如只痛苦最后一天。
两人相拥在一起,各自装睡,都没有拆穿。
突然,轰隆一声响,在头顶响起。
雷声如炮,仿佛把一切夷为平地的威力。
桑言的身子一颤,头顶传来傅玄野富有磁性的声音。
“别怕。”
温柔缱绻,带着满满的情谊,桑言听在耳中,像是吃了蜜一样甜。
傅玄野话音刚落,一道金色结界在房间里若隐若现,阻隔掉外面的一切声音。
雨声雷声,都听不见了,只有傅玄野的呼吸声,和他急促的心跳声。
桑言趴在傅玄野的胸膛上,双手拖着下巴,问:
“夫君,你还在生气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
桑言撑起上身,被子从他肩头滑落,露出他光洁,布满青紫痕迹的肩头,脖颈,胸膛。
傅玄野移开目光,将被子往上一拉,把桑言的脑袋都罩住。
赌气般的语气,逗得桑言想笑。
他整个人压在傅玄野身上,桑言往上钻了钻,丽露出半个脑袋,和傅玄野嘴唇,贴得很近。
“夫君,昨天那些话,都是为了骗那只初生灵,我不那样说,他怎么肯和我签订主仆契约。”
桑言说话时,唇瓣似有若无,擦过傅玄野的唇瓣。
桑言能感受到,身下的傅玄野,身体紧绷着。
这么纯情的傅玄野,可不多见。
要是在往常,傅玄野早就先下手为强了。
傅玄野拧了拧眉,他不信桑言的话,但他心里依旧抱着一丝侥幸。
桑言见傅玄野脸色缓和许多,直接在傅玄野唇吻了吻:
“夫君,我要和你长长久久,白头偕老。”
桑言晃了晃手腕湳沨:
“而且,我有地藏珠,还有你保护我,没人能刺杀我。
还有,我现在身子强壮非常,怎么可能说噶就噶。
再说,人家阎王爷根本不会要我。”
桑言见傅玄野不说话,他低头,舔了舔傅玄野下唇微微肿起的伤口。
一定是傅玄野故意不治疗,才会到现在还没好。
绿色灵力进入傅玄野的身体,傅玄野唇瓣上的伤,瞬间愈合。
桑言吧唧一口,亲在傅玄野的侧脸。
他盘腿坐在一边,举起手:
“你不信,我便发毒誓。”
傅玄野按住桑言的手,将人往怀里一带:
“你若是要发誓,就发傅玄野不得好死……”
傅玄野有很多种方法,可以知道真相。
那些手段,他舍不得用在桑言身上。
而且,桑言说的每一句话,傅玄野愿意相信。
桑言捂住傅玄野的嘴:
“不发了,我不发。
我是怕夫君不信我!”
桑言手指搅起一缕头发,在指间把玩着。

半响,从他喉咙里发出一个“嗯”的音节。
桑言闷笑一声,脑袋趴在傅玄野的胸口,听着傅玄野强健有力的心跳声。
窗外阴雨绵绵。
桑言嗓音沙哑:
“夫君,一会儿咱们去买糖炒栗子。”
“嗯。”
两人依偎在一起,躺了半刻钟,雨势彻底停了。
天依旧阴着,乌云笼罩在上空,好似还有一场大雨要下。
桑言肚子咕叽叫了一声。
傅玄野起身穿戴好,桑言还窝在床榻上,懒洋洋抻了个懒腰。
“夫君,你先下楼去点菜,我想吃昨天那个辣子鸡。”
傅玄野点头,目光落在桑言露在外面的肩头。
“需要我帮忙吗?”
桑言摆手:
“不用,我一会儿就来。”
傅玄野薄唇紧抿着,眼底流露出一股低落的情绪。
他站在原地没动,欲言又止地看着桑言。
“怎么了?”
桑言心虚地拢了拢被子,歪头看着傅玄野。
他想把傅玄野赶走后,进入识海中,去温养换魂草。
傅玄野这表情,似乎下一秒就要质问桑言,他在这儿磨蹭是想干吗?
桑言不会说谎,尤其是面对傅玄野的时候,他的慌话拙劣,让人一眼就能看穿。
傅玄野压了压嘴角,语气低沉:
“没事。你快些下来。”
“嗯,好好。”
傅玄野转身离开房间,桑言才松了口气。
他一秒进入识海,换魂草的瓷瓶里,只剩下一点点血。
桑言赶紧把血装满,匆匆离开了识海中。
傅玄野坐在桌边,桌上摆了些清淡小菜。
桑言坐下,傅玄野把粥推到桑言面前。
“你昨晚喝了酒,暂时不能吃油腻辛辣的食物。”
“嗯,这粥也别有风味,挺好喝的。”
桑言刚刚只是想让傅玄野赶紧离开,胡乱说的。
他端起粥,两口喝完。
断念宫解散后,断念城成了几大宗门共同管理的区域,也改名为“断城”。
如今仙盟依旧在断城,盟主由慕流宗宗主慕流钦,暂时代理。
仙盟也在招揽各路人才,仙盟盟主之位空悬,正准备举办仙盟盟主大选。
只要有一技之长者,均可报名。
再加上乞巧节将近,断城中热闹非凡。
慕尚欣也在仙盟里任职,桑言来此处,正是为了见慕尚欣一面。
她帮过桑言许多。
桑言想着,离开之前,把欠的人情还了。
而降龙鞭,是桑言能想到,最适合慕尚欣的礼物。
早上这顿饭,是桑言迎着傅玄野炙热的目光,吃完的。
傅玄野筷子都没动。
他的目光,目不转睛落在桑言的手腕上,桑言拿袖子遮了遮。
桑言心里咯噔一下,他自觉自己掩藏得很好,识海中也没有傅玄野侵入过的痕迹,傅玄野应该发现不了他用血喂养换魂草的事。
桑言放下筷子,他主动拉起傅玄野的手:
“夫君,你知道我一会儿要去见谁吗?”
傅玄野点头。
“你要和我一起吗?”
傅玄野皱了一下眉头:
“不想我跟着吗?”
“不是,怎么会,我没有。”
桑言举起双手解释道:
“我只是想你说清楚,我见她,只是想把之前欠的人情,还清而已。”
傅玄野点头:
“我知道。”
桑言小心翼翼道:
“你不会生气吧!”
傅玄野抿唇:
“如果我生气,你就不见了吗?”
“不会。”
“所以,问这样的问题,没有任何意义。
如果我不想让你见,就会把你关起来,让你哪儿也去不了。”
傅玄野的目光阴沉,盯着桑言的视线,带着极强的占有欲。
桑言吞咽口水:
“你会那样做吗?”
傅玄野似笑非笑看着桑言:
“暂时不会。”
桑言脊背发寒,下意识想逃。
他松开傅玄野的手,瞬间又被傅玄野抓住。
“吃好了吗?”
傅玄野语气极度宠溺,看人时的目光柔情似水。
仿佛刚刚那个占有欲极强的野兽,是桑言的错觉。
“好了。”桑言回答。
傅玄野握住桑言的手有些用力,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
“走吧,去见你那个,朋友。”
最后两个字,傅玄野咬得极重。
“傅玄野,有点疼。”
桑言柔声道。
傅玄野松了些力道,拇指轻柔地抚摸在桑言的手腕上。
那里是刚刚割开喂换魂草的地方。
伤口被法术掩盖住,微痒带着刺痛,桑言身子一颤。
傅玄野的拇指移开,往下挪了一寸。
因为反复割开,有道很浅的瘢痕,虽然已经愈合,嫩肉的触感,像是在心口挠痒痒。
桑言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用力甩开傅玄野,一个劲儿往外跑去。
嘴里喊道:
“我,我去买糖炒栗子。”
桑言只顾着往外逃,和门口走进来的人撞个正着。
准确来说,是还没撞上,就被一道金色灵力搂住腰肢,拉回了傅玄野的怀里。
那人身边已经围了好几个护卫,亮出锋利的剑刃,对准桑言和傅玄野。
“哪儿来的刁民,居然敢冒犯我们少爷。”
桑言没看清被他撞到的是何人,只低头道了歉。
对方不依不饶,拔高音调叫嚣道:
“断城静止打闹疾跑,进城时,没有看见城规吗?”
他还真没看见。
现在断城由几大宗门掌着,规矩繁多。
而且仙盟盟主大选在即,顾冷自然在参选名单中。
桑言担心撞上三味宗的人,尤其不要撞上那个晦气的顾冷。
两人做了易容,也没人认识。
桑言不想把事闹大,继续软着态度,低头道歉:
“这位大哥说得是,在下以后不会再犯了,各位大哥今日在店里的消费,全算在在下头上,就当是给各位大哥的精神损失费了。”
一道清俊的嗓音响起:
“什么叫精神损失费?你当我三味宗,会差这点钱!”
桑言抬起头,便看见对方穿着三味宗的道服。
壮汉让开道,露出身后一身白衣的顾冷。
他虽是易了容,腰间佩戴的白玉剑,谁都认得。
他的手掌握住剑柄,剑刃即将出鞘。
真晦气。
想来应该被他认出来了。
桑言站直身子,下意识把傅玄野护在身后。
原著里傅玄野被顾冷所杀,每次看见顾冷,桑言心底便不由升起一股恐惧不安。
“所以,这位高风亮节的道友,想如何?”
顾冷双手抱臂,下巴指了指桑言和傅玄野,他身边的护卫粗狂的声音响起,替他把这些话说出来:
“跪下,给我家少爷磕头道歉。”
桑言哼笑一声。
“各位道友听一听,这位就是三味宗宗主顾冷,听听他嘴里说的什么话。
欺压寻常百姓,就是你们三味宗的族规?嚣张跋扈,蛮不讲理,我看你们三味宗,迟早要亡……”
“放肆!”
一道凌冽冰寒的剑气朝桑言直逼过来。
顾冷一招下死手,剑气几乎要将整个客栈都夷为平地。
他为了杀掉眼前两个碍眼的人,完全不顾及客栈里还有其他无辜的人。
一瞬间小孩啼哭声,男女尖叫声,桌椅板凳震碎时崩裂声。
交织在一起。
桑言的绿色藤条护住四周的人,企图将顾冷拍出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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