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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神的新娘(拒收病婿)


“真没用。”
“想必以前也是一样吧。”
“亚德丽芬被沙王的子嗣入侵,机械帝皇鲁珀特又发动反有机生命战争,小星临跟着你肯定吃了不少苦吧,真可怜。”
“哦对了,你现在也给不了他更好的生活,啧啧,「毁灭」星神,这些年有存留下来足够的资产来养小妻子吗?”
确实没有多少资产的毁灭星神沉默着。
纳努克静静地破防了,祂抬手拿起桌上的茶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阿哈掷去。
咔哒,阿哈的面具碎了。
岚无动于衷,在一片刀光剑影中用神力将星临保护好,然后坐着不动如山,安静的守护着星临。
纳努克和阿哈祂们很快离开了这间房间,想必是去星域海打架去了。
岚呼出一口气,燧皇从祂体内蹦出来,“哎呀!可憋死我了!”
“喂,木头,你可别告诉我你又要追着药师走了啊。”
岚站起身,态度了然,祂垂首看一眼燧皇,“不然呢?”
燧皇摇摇头,你就去复仇吧,谁能比得过你啊?
祂翻了个白眼,在心里吐槽。
岚最后看一眼星临,在他的额间印下一个轻吻,轻声喟叹,走之前将阿哈带来的玫瑰和纳努克送来的粉蝶花带走了。
只是帮星临处理一下垃圾而已,祂想,然后没有一点心理负担将东西带走了,只剩下一束清丽的琼花在风中摇曳。
燧皇又被飞速离开的岚留在了罗浮仙舟上。
曾经是岁阳之首的祂算是看明白了。
星神都是一根筋,特别是岚这样的,心中只有复仇。
阿哈和纳努克也不靠谱,一个一心只有找乐子,总是试图激怒其他星神然后看祂们失态,另一个心中毁灭意味很浓,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看来只有自己才能照顾好星临了,祂的小妻子就该由祂来保护!
很快,天际泛了白,星临也苏醒过来,燧皇依旧偷偷藏在他的头发里。
祂感觉暂时还是不要出现在星临面前吧,总感觉会被迁怒,岚惹出来的问题让祂自己面对就好了,可不要牵扯到无辜的岁阳。
星临没疑惑太久,起身穿衣洗漱。
很快彦卿来敲响了他的房间门,还带着丰盛的早点,“今日无事,将军让我来看看您,星穹列车列车的贵客们也已经回到长乐天,您要和他们见面吗?”
星临点点头,他说到底还是很担心穹和三月他们,虽然有瓦尔特先生在,但是以穹那不安分总会搞处乱子来的脾性,星临就怎么也放不下心。
和彦卿一起用完了早点,他们一起来到了长乐天的神策府。
景元见到他后分神和他打了声招呼,星临注意到他眼下的乌青有些严重,脸上也有疲态显露。
于是他带着关心意味地问了一句,“景元将军昨夜没有休息好吗?”
景元看过来,眼里似乎带着些怨念,但再看过去就好似只是他的错觉。
景元抓了抓发尾,“不打紧,老毛病了,只是有些失眠。”
“您的同伴在旁边。”景元又看向彦卿,“彦卿,带星临先生过去吧,我这儿暂时不需要人。”
“是,将军。”彦卿虽然有些担忧但没有多问,他看向星临,“请跟我一起来吧星临先生。”
星临随他走进会客室,三月七和穹正在埋头吃着早点,瓦尔特先生抚摸着他的手杖不知道在想什么。
察觉到星临的脚步声他率先抬头,见到是星临之后面上的表情稍微柔和了一些,“用过早餐了吗?”
“已经用过了。”星临在挨着穹的位置坐下,“看您愁苦的样子,是遇到什么难题了吗?”
“不,没什么。”瓦尔特·杨推了推眼镜,气息沉稳,“不用担心。”
“啊,是星临来了啊。”三月七抬起头,依旧活力满满地和他打了声招呼。
相比之下,穹的精神要差许多,他有气无力的和星临打了声招呼,然后擦干净嘴巴和手一下抱住星临。
星临看他这样,没忍住和三月七交换了一个眼神。
后来他才知道,穹见到了卡芙卡,配合神策府云骑军还有太卜司的人将她缉拿,又从她那里知道了一些信息,虽然最后卡芙卡和她的同伴逃走了。
这也导致穹的情绪有些低落,卡芙卡对他而言是有些不同的。
星临没再多问,只是安抚地轻拍着他的背。
很快,穹收敛好了自己的情绪,但还是黏糊糊的抓着星临的手。
仙舟上的星核仙舟人自有办法解决,本来是来帮忙封印星核的,现在不需要他们的帮忙这让他们多出了很多时间。
问清楚星临现在的落脚处也在星槎海中枢的浥尘客栈,三月七提议他们一起去逛逛街然后会客栈休息。
“反正没事嘛!”三月七双手叉腰,理直气壮,“我们可以去给姬子还有帕姆买一些仙舟上的纪念品回去!”
瓦尔特拒绝了这个提议,他还有些事情需要了解一下,穹和星临倒是没什么意见。
“好耶,那咱们三走吧!”三月七元气满满,一手抓一个,“出发!”
星槎海中枢依旧人来人往,小贩叫卖的声音,吆喝声,星槎往来的声音,混在一起沸反盈天。
穹看什么都好奇,他有些遗憾地向星临和三月七说出自己的困惑,仙舟上面居然没有垃圾桶。
但是他在街道边发现了很多闪着亮光的瓷瓶,这东西在他眼里成了垃圾桶的替代品。
三月七拉着星临站的远远的,装作不认识穹的样子。
他们去了不夜侯生意火爆的小吃摊排队买了琼实鸟串和仙人快乐茶。
坐在街边数着往来星槎吃完了手中的东西,三月七看到街边的售货机,轻轻拍了一下星临的手,“星临,我去买瓶水回来,你就在这里等着我们哦。”
“好。”星临顺着她的意思点点头,看着她穿过人群走到售货机面前,撑着头挑选着饮料。
另一边的穹抱着路边的瓷罐不撒手,引来了巡逻的云骑军上前询问。
星临看着穹手足无措的样子没忍住小声坏笑出了声,嘈杂的人声将他的笑声掩盖。
他正要起身上前去帮穹解围,他的身边就坐下了一个穿着黑袍戴着兜帽全身上下都被遮掩住的人。
星临有些警惕,想要站起身离开,然后他就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周围的人来来往往,仿佛也看不见这里突然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可疑的人。
陌生人低头轻笑一声,听声音带着些好听的磁性,他的声音有些低,带着笑意,“好久不见了,星临。”
“我们居然还有再见面的时候,真不可思议。”
陌生人说着说着就又笑出了声。
星临越发警惕,“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我从时间的尽头而来。”陌生人这样说,“很快,我又将奔赴下一个时间节点,或许是「现在」又或许是「未来」亦或是「过去」。”
“不过能看到你还活着,我很高兴。”陌生人的声音带着些涩然,还有真心实意的高兴。
星槎从旁边的星槎海飞驰而过,风撩起祂兜帽的一角,星临看到了一双浸着水的漂亮眼睛。
金玉般的星子坠在里面,烟紫色的眼眸倒映着命运的齿轮,只看一眼就好像坠入了时间的洪流。
耳边纷杂的声音如潮水般褪去,星临很清楚的听见了祂的声音。
“星临,我的爱人。”
“你可一定要走到时间的尽头,走到我面前来。”
那片黑色很快消失,星临一个眨眼,陌生人不见了踪影,周遭又变回了寻常模样。
那个陌生人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星临这样想。

星临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了,之前在阿基维利的日记里祂也提到过。
「时间的尽头」到底意味着什么,又有什么含义呢?
还有那双眼睛,漂亮的烟紫色的眼睛。
藏在神秘的漩涡之下的,是无尽的悲戚和哀恸。
但仔细回想却又只记得那一抹紫色,其他什么也想不起来。
脑海中也并没有和祂相关的记忆,更何况对方说的话都好像是在胡言乱语。
什么爱人啊……
星临无奈轻叹一声,事情怎么越来越复杂了。
果然,他还是很讨厌谜语人。
三月七和穹慢慢靠过来,“星临在想什么?”
“你的脸色不是很好。”
穹也跟着三月七一起点头,星临不知道为何唇色变得苍白,额上也渗了些细汗,他拿出手帕来给星临擦掉汗水。
“是太热了吗?不然回客栈休息吧。”穹有些担忧。
星临这才发现自己在面对那个陌生人的时候神经紧绷着,脊背上也侵染了汗珠,衣服黏在身上有些不舒服。
他点点头,“我想先回客栈,你们是要在外面再逛一逛吗?”
“不用了,也回去吧。”三月七伸了个懒腰,“说不定明天又有其他事情呢,唉,本姑娘今天可要好好休息一下。”
三人达成一致,于是没有多在外面逗留,晃悠悠回了客栈。
天舶司为穹他们定的房间和景元为星临定的房间不在一个楼层,穹执意要将星临送回房间。
“就几步路,送上去我就下来。”穹和三月七还有瓦尔特说明情况,就紧紧握住星临的手和他又上了一层楼。
星临敏锐的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他站在房间门口没有打开门,而是背对着门看向穹,“好了,谢谢穹送我回来。”
穹憨笑着抓了抓发尾,“那你好好休息,明天见。”
“好,明天见。”星临弯弯眼睛,伸手替他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襟。
他看着穹穿过走廊,走下楼梯,身影被黑暗吞没,直到整个人都看不见之后他才打开房间门。
然后就被馥郁的花香扑了个满怀,他折下生长蔓延到门闩的琼花枝,对上了那双漂亮的略带歉意的眼睛。
药师正堂而皇之的坐在他的房间正中央,在这里,在被巡猎包围的仙舟,祂就又那样明晃晃的出现在这里。
更何况,星临的房间随时会有其他星神来。
来的是阿哈还好,如果是岚,星临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星临沉默着,又在心里轻叹一声,自从醒来以后,他这一年叹气的次数比轮回那些年加起来都要多,“你来做什么。”
“来见一见你啊。”药师目光柔和,站起身来,拥住他的动作极其温柔,表情也慈悲,“抱歉,不请自来。”
“但是我很想你。”
星临从祂怀里仰起脸,药师垂眸看他,那张脸依旧纯净漂亮,眉间少了病气,让他看上去更引人注目了。
他翠色的眼眸带着哀伤,倒映着药师自己的影子。
祂在星临的眼里看到自己的身上长满了抽芽的枝条,手臂上镶嵌的猩红的朱果也像真正的眼睛那样不怀好意地转着。
祂看着星临无比认真地看向自己,语气也无比认真,认真到让祂心碎。
星临说:“但是我不想见到你。”
药师的赐福不计后果,或许当初也有仙舟人自己的错,求长生却无法抵挡长生带来的长生之苦,这其中的对错谁又说的明白呢?
剪不断理还乱,星临其实谁也不想见,这些星神都让他感到疲惫。
唯有自己待着的时候,他才能感受到一丝安宁。
药师静默片刻,又若无其事地说起了其他事情,祂将手掌摊开,原本空无一物的白净手心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东西,那是曾经星临为祂编织的同心结。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朝夕与君见,岁岁常想念。
星临将同心结接过来,曾经的五彩粗麻线都被摩挲的起了毛边,已经黯淡褪色了。
难以想象,这么多个琥珀纪到底是怎么保存下来的。
药师看着星临,只是看着祂心中就升起无限柔情来。
当初得到启示之后,祂第一时间将代表「生命」的果实喂给了星临,但不知为何,星临陷入沉睡,再也没有醒来。
祂就那样等啊等,等啊等。
等到春去秋来,等过酷暑寒冬,祂的爱人,祂的小妻子依旧没有醒过来。
因为巡猎的追杀,不得已祂才将星临放在了丰饶民的族地。
但好在星临醒过来了,他醒过来了,这样就很好。
至于其他的,一切交给时间。
星临看着同心结,再次感慨自己真不是个东西,只是用这样小小的东西,就绑住了好多人。
他真的值得吗?有什么意义呢?
他值得吗?
他怅然一叹,在相关的记忆中,这种同心结的编法,还是龙教给他的。
是他不愿意想起来的,他的老师,他的挚友,他的仇敌。
他的,第一任丈夫。
天地鸿蒙,混沌之初。
天渊万龙之祖从混沌中诞生,祂在一片混沌虚无中睁眼,庞大的躯体怀抱着一枚圆润精巧的蛋。
龙不知道自己为何诞生,也不知道怀抱着的蛋是不是自己的族人,但祂心中的悲悯驱使祂将蛋保留。
里面还有生命复苏的迹象呢。
龙这样想着,就揣着蛋在混沌中游弋。
一开始,混沌之中什么也没有,渐渐的,东西多了起来。
未开化的鸟兽,稚嫩的草木,扭曲的黑雾,还有混沌中心巨大的古木。
龙在这里面穿梭,时间久了也觉得无聊,没有谁和祂交流,那些飞禽走兽无法沟通。
于是祂开始祈盼蛋里的生灵能快快破壳。
为此,祂在古木旁边修筑起自己的龙宫,又捏了个木偶每日照顾还未破壳的蛋。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木偶从普通的草木制造变成古木的枝条造就,换了一个又一个。
可是蛋还是没有破壳。
龙有些忧愁,怎么这么多年过去蛋还不破壳。
是少了什么吗?
祂百思不得其解,但外出的时间减少了,每天都来围着蛋看一看转一转。
终于,在祂又一次升起想要用自己的精血投喂或者是将蛋扔到那棵古木冠顶上去的时候,蛋裂开了一个缝。
龙无比殷切的用那双水色眼眸看着颤颤巍巍破壳而出的……
呃,这是什么生物?
与普通的鸟也不同,也不是龙,祂的毛的金红色的,幼崽身上的羽绒湿哒哒的黏在一起。
好丑,龙心想。
但是这是自己期待很久破壳而出的生物,闭一闭眼也就夸出了口。
在那之后,龙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鸡飞狗跳手足无措的日子。
幼崽不似其他普通的鸟兽,一天一个样变化很大。
气性也很大,龙每天都会被祂啄到手。
龙:……
还能怎么办?也只能养着了。
很快,祂的躯体变得修长,羽翼丰满,羽毛颜色也变得华丽漂亮。
在祂化成人形会开口说话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笨蛋笨蛋!龙是大笨蛋!”
龙看祂越看越可爱,点点头应和,“是是是,宝宝说的对,我是笨蛋。”
“我不叫宝宝,你不许这么叫我。”漂亮又骄傲的人仰着脸,翠色的眼睛亮闪闪的,那是比龙所有珍藏起来的宝石都要亮眼的存在,“我有自己的名字,和你才不一样。”
“哦,那你叫什么名字?”龙见到祂这样可爱的样子,没忍住伸手捏了捏祂没有收起来的耳羽,又摸了摸祂的头。
然后龙的手被打开了。
“你可以叫我星临。”星临骄矜地说,然后祂又皱着眉,语气带着不满,“你不准摸我了!我的羽毛都被你揪掉了好多。”
“丑死了。”
龙笑出了声。
有了星临,有了说话的人,龙不再觉得无趣。
祂没事了就逗一逗星临,看着祂炸毛的样子总会笑的很大声。
祂们相依相伴在龙宫度过了很漫长很漫长的时间。
混沌之外出现了另一种一诞生就拥有人形的智慧生物,他们被分为男人和女人,星临对这些「人类」很感兴趣。
龙和星临偶尔也会伪装和他们差不多的样子去他们的族群游玩。
这一次,祂们又从龙宫出来,正巧碰到了这个族群的人在办祭典。
夜晚凉爽的风,高高升起的火焰,女人娇美的歌声和男人敲击鼓面的声音混合在一起,有着不一样的风情。
“外面很热闹。”星临撑着头和龙并肩坐在小山坡上,看着陌生的人类载歌载舞,“龙宫还是太冷清了。”
“是么。”龙伸手帮祂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那我把他们抓回去。”
星临抬手就要打祂,龙笑着拦住祂的手,“开玩笑的啦,小星临还是那么容易较真。”
“是你太讨厌了。”星临气鼓鼓的,不理祂了。
龙也不恼,私底下不知道在捣鼓什么,过了两日又拿着东西来赔礼道歉了。
祂捧着从西面的荒海里的巨兽那里抢夺来的宝物堆进星临的房间,又将手心里丑不拉几的东西塞给星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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