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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暗卫又又又出走了(渔斯文)


宋迎秋到底说了什么,能让他如此应激?
傅云接过酒杯,瞧着里面的晶莹剔透的酒水,淡淡道:“本王从不喝酒。”
“不喝酒?”唐景天问:“那你这三十年,也不饮酒,也不作乐。我看你王府里一个侍女都没有。”他将圆凳向傅云身边挪了挪,手臂搭在桌子上,撑头接着问:“那你整日就是看书、处理公文?岂不是很无趣?”
“唐景天?”傅云的一双眸子水光潋滟地瞅着他,一侧眉头微动,“你哄着本王喝酒想问什么?”随即捏起唐景天的下颚,“还是说你想干点什么?”
唐景天:“……”糟糕,他这眼神太撩人了……犯规!
九曲十八弯的小心思被傅云看穿,唐景天的脸烧了起来,转头找桌上的筷子,泰然自若地掩饰道:“就,就是纯聊天……怎么这都不能聊吗?”
傅云的嘴角漾起一抹暧昧不明的微笑,忽地将那杯中酒一饮而尽。
他端起酒壶为唐景天和自己斟上酒,思索片刻后,道:“本王从小被她严格教养,饮酒更是不允许的,到了指婚的年纪,本王便向父皇请旨以愿意编纂《大镜地理志》为由,逃离了朝都。”
傅云说着这些事情,语气中带着些愤懑,“本王知道,她为了当时能护住皇后,连本王的婚事儿都能拿来利用。”
唐景天轻声问道:“那你走出朝都后,开心吗?”
“也许,开心吧。”傅云又饮下一杯酒,“她为了逼本王回来,也做了不少。可吃再多苦,也比在朝都时开心。”
“傅云。”唐景天按住傅云去斟酒的手,心中有些心疼,不忍心他回忆这些,“若是让你想起来森·晚·不开心,那就不要再说下去了。日后都会是开心的。”
傅云的脸颊上染上了薄红,眼底氤氲着雾气,他这双眸子啊,真是再深情不过了,将唐景天瞧得面红耳赤,不由得羞涩了起来。
唐景天紧张地捏起酒杯就要喝,傅云宽大的手掌盖了上去,“你忘记了?”
唐景天微愣,“那你要酒进来做什么?”
“上次是个意外……”唐景天面对他蹙起的眉,悻悻道:“好吧,好吧,不喝就不喝,你怎么跟我妈似的。”
傅云:“……”
“我母亲大人。”唐景天看着傅云一脸不明所以的样子,解释道:“我高考结束后,我爸妈就离婚了,就是你们说的和离,我妈一个人带着我,她管我管得极为严格,上大学了还要每天晚上十点给她发视频证明我在学校宿舍。”
“说起这个咱俩倒是同病相怜,我妈也不让我喝酒。”说起喝酒,唐景天沉沉叹了口气,“她说我小时候偷喝酒进了医院,我不信,现在我信了,可是人没了……”
傅云:“那你恨她管着你吗?”
唐景天想了想,摇头,道:“我心疼她。她供我吃供我穿,和我爸离婚后,一心都在我身上,从来没有享受过一天属于自己的人生,我……”
他忽地眼底弥漫上泪水,他死了,妈妈要怎么办?
唐景天抹了一把眼睛,笑道:“嗨,我死都死了,想那些干嘛?人生难的是从头再来,想那么多也没用,还不如活在当下。”
她如果知道我现在过得好,应该也会欣慰吧。
傅云的眼神闪烁了一下,看不清到底是不是泪水,他旋即笑道:“嗯,你倒是豁达。”
“豁达什么啊。”唐景天道:“这不是死过一次,大彻大悟!以前我没少和她吵架,每次都能给她气得跳脚,‘啊,你看看谁家谁家的孩子怎么样,你怎么这么让人操心……’。”
唐景天学着他妈妈骂他的样子,叉腰怒目圆睁瞪着傅云……
不知不觉,唐景天碎碎念地将自己的过去说了个底掉,傅云时而捧腹大笑嘲笑他,时而静静看着他说着上学时候的糗事,在某一刻他觉得两个人的心更加贴近了。
两个不属于一个时代的心,好似在这个夜晚紧紧相拥在一起。
傅云想起自己喜欢他的原因,他是心思单纯,不拘小节(其实大逆不道、没尊没卑),但就是吸引到他的目光。
他喜欢他身上那种,时刻就要展翅而飞自在。
喜欢是没有理由的,性别只是区分男女,并不是阻隔相爱的天堑。
“傅云,你怎么还喝啊!”唐景天夺下他手中的酒杯,“你这人怎么是个酒鬼!好了,别喝了,要回家了!”

老梁总是坐在吃瓜的第一线。
唐景天扶着喝醉的傅云出了醉云居的楼,老梁的马车就候在门外,唐景天一愣,他们来时不是老梁送来的啊,转而一想,老梁的身份本就神秘,又有暗卫时刻隐匿在附近,想了解到傅云的动向也不难。
“呦,王爷这是喝酒了?”老梁赶忙下车帮唐景天一起将人扶进马车内。
唐景天好奇道:“王爷以前真的没有喝过酒吗?”
“这老夫哪儿知道。”老梁想了想,道:“但……确实没瞧见过王爷喝酒。”
“王爷酒品怎么样?”
老梁:“……”
“对,你没见过。”唐景天发愁道:“王爷不会发酒疯吧?”
老梁皱眉,在唐景天的脑袋上用马鞭一敲,“你胆子肥了?敢嫌弃王爷了?”
傅云的酒品很好,何止好,就像他睡觉一样乖,在马车里除了要抱着唐景天贴贴之外,也不说胡话,也不乱动。
到了府门下车时,敏慎慌里慌张地出来迎接,谁知傅云谁也不让扶,必须得是唐景天才行。
如此众目睽睽之下,传闻中的“男宠”扶着王爷回了院子。
姜还是老的辣,老梁一眼便看出来敏慎神色不对,于是提溜着敏慎的后襟,问道:“臭小子,你今日怎么了?你这一脸荤样儿,王爷不在府上,你干嘛了?”
“我……”敏慎低着头,道:“没,没干什么,梁叔,你现在怎么这么多事儿!”
敏慎说完便扯开老梁的手,飞快地去追傅云,老梁脱下鞋子,“嗖”的一声正中“靶心”,敏慎捂着后脑勺,转身怒道:“梁叔!你再敢用你的臭鞋子砸我脑袋!我……”
老梁将马车交给小厮,路过敏慎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劝道:“年轻人,火气不要这么大,伤身!明天记得找刘大夫开点降火药。”
敏慎:“……”
敏慎颓败地扶额跟着老梁进府。老梁忽地又回头,将他吓了一跳,老梁叹了口气,交代道:“你……你该干嘛干嘛去,今夜老夫去守,叫其他人都撤了!”
“为……”
老梁一脸神秘莫测,眯眯眼笑道:“为了王爷的大事儿!”
唐景天将傅云扶进卧房,府里的下人早就准备好了洗澡水,唐景天等了半天也没有人进来伺候,正准备出门叫人来,手臂却被人擒住。
屋内点了沉香,宽大木桶里的热水冒着白色的水汽,烟雾袅袅,让人感觉到有些湿热。
傅云拉住唐景天手臂,气息沉沉,胸口起伏着,他躺在床上掀起眼皮看着要走的那人,“别走。”
唐景天只觉得后脊都是汗水,嘴巴磕巴了半天,最终点了点头。
唐景天问:“你,你要不要洗个澡再睡?”
“好。”傅云另一只手扶着床边撑坐起身,拉着唐景天的手始终不放,另一只手扶着额头揉了揉。
唐景天:“喝了酒确实会头痛,要不要我去找人做碗醒酒汤来?”
傅云抬头望着有些局促的唐景天,笑道:“没事儿,已经醒了一些。”
“哦。那我叫人来给你沐浴?”唐景天说完话便逃也似的挣开傅云的手掌,堪堪跑了两步便被人拉了回来。
傅云将人带进怀中,压进松软的床褥之中,傅云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呼吸中带着淡淡的酒香,他的眼神带着半醉半醒的迷离。
“那日在破旧的屋子里,你吻我时,我才发现,我不是看不上那些世家小姐。”傅云说话时眼睛又清明了起来,不由分说下文便吻了上去。
那酒气让唐景天整个人晕晕乎乎的,浑身都瘫软了下来,松软的床榻像是云朵一般裹挟着他。
唐景天快要窒息时,身体腾空被人抱了起来。
浴桶中的水温正好,下水之后,唐景天倏地像惊醒的猫儿,双手扒住木桶就要逃,后脊炸起的毛发带起水珠又滴落在浴桶的波澜壮阔之中,没有惊起一点点新的余韵。
沧海之中他们是那渺小的一簇浪花,不断的被重新卷来的浪潮拍进水底,又被后者推出新的小簇浪花,周而复始……
洗干净的头发湿漉漉的落在床榻上,唐景天散架了一般裹在被子里,任由他擦着头发。露出的脖颈上带着些不明显的印痕……傅云此刻已经完全醒酒了,着了件单薄的亵衣,眉眼间都是化不开的柔情和餍足。
唐景天已经不能再碎嘴吐槽,“为什么要留这么长的头发,擦起来好麻烦。”“不擦干会得颈椎病呢,算了,没力气了。”“睡醒了再说吧!”。
傅云笑道:“转过来,那边还没擦干呢,明日再生病了。”
“我已经生病了,而且英年早逝……”唐景天连眼皮都懒得抬起来,任他帮自己翻身。
房内弥漫着云雨情香,夹杂着沉香味让人昏昏欲睡。
终于将唐景天的头发擦干了,傅云却精神奕奕,双手环在他的腰间,吻着他的额角,小声问道:“景天,你喜欢我吗?”
“唔——”唐景天在浅睡中哼了一声,也不知是回答了还是没回答。
“嗯?”傅云不依不饶,今日偏要让他明明白白的说出来,于是在他腰上揉了一把,“本王没听到,你睁开眼睛看着本王说。”
“唔——”唐景天还是没抬眼皮,似乎不耐烦有人打扰他的睡意,果断转身准备背对着那人。
傅云哪儿能让他轻易转身,手臂一用力将他整个人带到了自己的身上,轻佻的斜着嘴角,又问道:“不认真回答,本王可不保证下次这么温柔。”
唐景天:“……”还有下次……这种苦我为什么要受?
唐景天收到威胁,懒洋洋地掀开眼皮,趴在他胸口,沉了一口气,无奈他这般无耻,“喜欢。”
傅云眼底的笑意更深,低了低下巴,伸出双手将他的脸颊捧起来,问:“你喜欢谁?”
唐景天半死不活的问:“傅云,你有完没完?我真的很累。”
“卖力的人是本王。”傅云用拇指在他的唇上摩挲了着,“回答本王,你喜欢的是谁?”
“傅云。”

傅云的心脏骤然紧缩,呼吸停顿了一刹。小旗投降了……
唐景天感觉到不对,蓦地惊醒过来,睁大眼睛怒道:“傅云!要不你给我赐死吧,这种罪我真的受不了了!”
“不行。”傅云笑起来,胸口不住地起伏,将人又按回了“云朵”里。
唐景天能感受到某地还火辣辣的余痛,眉宇间是沉重的戾气,欲哭无泪地望着那人。
他的眼神实在是可怜,让人生出心疼来。
翌日,天光大亮。
陛下登基后将傅云册封为“贤王”,并让他手上有实权管理朝中政务以来。傅云还是第一次着人去向陛下请了不去早朝的“假”。
陛下大惊失色,差点就准备微服出宫来瞧傅云是不是生病了。敏慎面有难色,支支吾吾道:“陛下放心,王爷,王爷就是昨夜回府在宫门外被人吵得头痛,睡得有些晚。”
“睡得有些晚?”陛下听到不是病了,便又坐回龙椅上,“敏慎,你去太医院带些滋补的药回去,贤王整日为国事操心,想来也是累着了。”
敏慎遵旨后正要告退,陛下又将人叫了回来。
“你家王爷早朝上又被人参了一本,朕都挡了回去,李家之事你回去和贤王说,让他放手去查,要拿什么人,只要是牵扯其中的都随便他拿,要用人,禁军随他调配!”
这话都是在勤政殿里和敏慎说的,旁边还站着要继续参奏傅云的户部大人杜泽。
这杜泽杜大人上次在朝堂中就曾参过傅云,如今又抓着昨夜李经亘和他夫人被抓之事不放,现下正追到了勤政殿。
敏慎退下后,陛下问:“杜爱卿?你刚说到哪儿了?”
杜泽:“……”我,我说哪儿了?
陛下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杜爱卿啊,你是不是不想在户部干了?要不朕下旨将你调去御史台怎么样?或者去大理寺也挺合适?依爱卿的敏锐度,定能帮贤王管理好大理寺的诸多繁杂的案子,爱卿觉着呢?”
杜爱卿一听大理寺哪儿敢跟陛下觉着,恨不得当场就给陛下跪下磕头,屁滚尿流地告退了。
傅云这边也没发话,老梁看着到了他往日起床的时间还没动弹,便找来敏慎,让他去宫里传话。
这一觉傅云睡得极舒坦,昨日被那宋家姑娘挑起的旧伤,阴郁在眉间的不愉全都散了个干净,还带着些飞扬的神采。
因为是第一次,傅云几乎不太敢放纵自己,被委屈的求饶声闹得心中怜惜不已,想着来日方长,这种事上若是一次吓到了,第二回可能更难。
初尝这滋味,能克制住躁动的“野性”也是很难的。
傅云修长坚实的手臂将怀里的人从被子薅出来,嘴角噙着笑意,手指在他脸颊的轮廓上描摹着,像个吃饱喝足的“坏胚”,轻声唤道:“景天,起来,陪本王用早膳,一会儿还要去大理寺。”
傅云想想大理寺中还有一摊子事儿便头疼,如今他得了欢乐,真想撂挑子不干了,回封地去日日佳人在怀,这才惬意自在。
“唔——”唐景天嫌痒,又没睡足觉,“起床气”很重,翻了个身将自己卷回被子里,打算继续睡下去。
“唐景天——”傅云的故意压着嗓音,带着蛊惑凑到他耳边呼呼,唐景天被打搅的甚是烦躁,将被子一把掀开,气呼呼吼道:“我的傅大哥,你为什么精力这么旺盛……”
如果在一和零之间选择,他真的很想选一,可是……唐景天有点汗颜,某人甘愿为爱做零,只可惜自己不是很争气,于是只好便宜某人。
某人一副“本王心甘情愿,你自己不行”。
我他妈的那不是不行!为什么都是第一次,差距这么大?!
我,我他妈的是真的要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现在就让门缝把自己夹死得了。
算了,不和傅某人计较。可这人像是“K药”了一样,逃都逃不掉,哭得眼泪哗哗流也不管用。
傅云抱着唐景天,揉搓着他的头发,笑道:“原谅本王,下次不会了……”
唐景天:“……”要不是答应过某人再也不逃了,不用等到夜里,老子现在就想不告而别,气死你这禽兽!
想归想,唐景天还是往傅云的怀里钻了钻,“傅哥,你再让我睡十分钟,十分钟后保准起来给你打工。”
傅云只好作罢,搂着怀里的人儿又眯了会儿。
老梁很乖觉,将马车里的软垫又加了一层。当唐景天艰难地抬腿跨上马车,掀开车帘时,顿时脸红到头顶冒烟。()
傅云却甚是满意老梁的眼色,还和老梁道了谢。
老梁一副“儿大不中留”的样子,眯着一双带着老年褶子的眼皮,笑道:“都是属下该做的。”
唐景天当场就“喷了一口血”,无形的血溅了三里地,真真是无颜见人。
如此还罢了。
敏慎不知怎么了,脸上黑气缠绕,一副被“艳鬼压身”的感觉,整个人有一种郁郁不得志的感觉,他骑在马上一点精气神儿都没有。
唐景天嗅出一股不对劲,刚出府前他回暗卫的院子看小七,发现小七见了他就跑,往日这种时候,小七应该哭唧唧跑过来抱住唐景天喊,“老大,你怎么才回来,王爷是又罚你了吗?”或者好奇,“老大,你这几日在王爷房里干什么呢?也不回来睡觉”。
唐景天也没有多想,想着应该是两个人吵架了,或者敏慎告诉小七自己和王爷的关系……
今日老梁驾车极稳当,唐景天的“腰肌劳损”和某地的钝痛都没再二次受伤。
唐景天和敏慎一左一右站在傅云身后,傅云在大理寺的暗室里先提审了一个“死人”。
那名昨夜倒在地上,游冉亲自断定死了的丫鬟,如今正好端端地关在暗室中,跪在下方瑟瑟发抖。
敏慎手里拿着一张身契,他低头扫了一眼,喝道:“梅柔,说吧,你家夫人为什么要责打你?”
“奴婢,奴婢什么也没做……”梅柔抽抽搭搭,抹了一把眼泪,“夫人说奴婢勾引大爷,奴婢没有,是大爷找奴婢问话,叫夫人看见了,这才……奴婢冤枉啊……”
敏慎道:“李大人何时找你,问的什么?你难道不能和你家夫人说?什么事情值得她堂堂一个夫人亲自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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