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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暗卫又又又出走了(渔斯文)


傅云笑了一声,“我怕老梁带不回来。”随后又咳嗽起来。
唐景天冷哼道:“就是十个唐景天也打不过一个老梁,你也太高看我了。”
傅云无奈地低下头捂嘴又咳起来,之前喝的药本压下了些病症,方才吹风又淋了些雨,头痛的不行。
唐景天现在不仅慌乱,还十分紧张,他长这么大还从没被男人表白过。况且他这是什么“硬核表白”……
以前上初中的时候倒是有女孩和他表过白,只是那时候他还是个“相信光”的半大傻小子,竟然反问人家,“你相信光吗?”
那女孩回答“相信”,唐景天又问:“那你觉得光是什么?”
女孩皱眉,道:“光是……奥特曼?”
唐景天:“不对!光是想你,我的成绩就要掉出全校前五十了!”
那女孩表白时一脸的娇羞化为茫然,随即黑了脸,骂道:“你有病啊!”

第49章 他没有拒绝男人的经验
青春来也匆匆、去也“冲冲”,当时那女孩就把他准备送给唐景天的水泼了他一头。
唐景天凭本事“母胎单身”到如今,还一直懊悔当初为什么那么没情商地回应人家的表白。
此后多年,再没女孩给他表白。他算是以一己之力“防住了女孩”,长这么大第二次被人表白,对方还是个男人……他有拒绝女孩的经验,但是他没拒绝男人的经验啊!
对方还是自己老板,这怎么整?
唐景天看着傅云那病恹恹的样子,到底是心软了,拒绝归拒绝,不能看着人家“作贱”自己不是?于是,看在他这么晚还来淋雨“抓”自己的份儿上……
不对,他来抓人,怎么搞得自己还愧疚得不行?
唐景天冷着脸,抓过傅云手上的斗篷,体贴地盖在他身上,一只手手背抵在自己的额头上,另一只手抵在傅云的额头上。
唐景天叹了口气,道:“你发烧了,回去喝点姜汤,捂着被子出一身汗,明天早上应该就能退烧了……你看着我干什么?这种小病放在我们那里,随便吃点药,蒙头睡一觉就好了……”
唐景天不尴不尬地欲收回手,结果傅云握住他要收回的手,道:“你坐过来点。”
“……”唐景天的表情僵在脸上,防备道:“干嘛?我给你讲这是马车……”
傅云自己挪了过去,然后将昏昏沉沉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伸出食指在嘴边,“嘘——别吵,让我睡会儿,到了你叫我。”
唐景天:“!!!”
傅云颇有心机,抓住唐景天的手不放,还小心翼翼地将五指戳开,竟然和他十指相扣……
唐景天:“……”我他妈的裂开了啊!这人怎么给点“颜色”就变本加厉,你多少有点不要脸了!
这算不算“职场潜规则”?
……可好像是自己先非礼人家的,他如果以前是个直男,现在弯了是不是也怪自己啊?
唐景天扶额摇摇头,不对,不是自己错,本来就是大一的错!
这年头暗卫的工作真的相当高危!没有“特殊工种补贴”就算了,怎么还带“以身殉职”倒贴自己的?
马车摇摇晃晃,傅云睡得迷迷糊糊,唐景天一直紧绷着神经,不敢放松一丝一毫,一只手还要抵住傅云的下巴,免得马车一晃就掉下去了。
也不知道是老梁故意的,还是唐景天过分紧张,就在他抱怨“还有多久到”的时候,老梁停下马车。
马车方停下来,傅云便睁开眼睛,又咳嗽了几声。
唐景天皱眉,帮傅云系好斗篷上的带子便慌忙挣开十指紧扣的手,逃了出去。
老梁在外头撑着伞,见唐景天自己下车,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在他屁股上,随后递给他一把油纸伞,低声骂道:“你下次再作,老夫直接给你绑在王府。”
唐景天撑开伞,对着老梁使劲“哦”了一声,傅云便掀帘子下车了,脖颈的斗篷带子被系成了一个蝴蝶结,老梁扶着傅云下车时看到,牙差点甜倒……
傅云才刚下车,敏慎就撑着伞火急火燎地从王府中跑出来,“王爷,人抓到了,怎么处置?王爷这是去哪儿了?”
傅云道:“先关起来,明早本王亲自审问,派去围李家的人还没撤回来吧?”
“还没。”
傅云点点头,道:“继续围着,李茂楠出府就跟着,多派几个人,另外……”
他顿了顿,看向唐景天,唐景天指着自己,疑惑道:“怎么了?我也要去跟着?”
“不必。”傅云道:“你看到的‘东西’在哪间屋子里?”
唐景天一愣,道:“就,就在花园东南角的废旧屋子里。”
“你看到什么了?”敏慎问道。
唐景天脸色一白:“就……”
傅云打断唐景天的回答,沉声道:“敏慎,你带几个身手好的,先去探探,不要打草惊蛇了。”
敏慎瞧唐景天脸色不好,傅云有意拦着不让说,瞬间便察觉到只怕里面放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便躬身道:“属下现在就去办。”
傅云摆摆手,唐景天撑着伞和傅云一起进了王府。
老梁立即转身一巴掌拍在敏慎的头顶,不耐烦道:“敏慎,你有点眼色行不行,下着雨非要在外面说话,你没瞧见王爷和小唐都淋湿了吗?”
敏慎翻了个白眼,道:“事情紧急,不快刀斩乱麻,夜长梦多啊!王爷以前……”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老梁照着敏慎的屁股就去踢,敏慎黑着跳出去几步,指着老梁道:“梁叔,我就看您年纪大了,不和您计较,您怎么总是踢人啊!”
“嘿——”老梁抬脚示意他“你再不滚,老夫的脚教你做人!”
敏慎边走边嘀咕道:“以前和现在有什么不同?王爷不还是王爷吗?”
“啪——”
一只臭烘烘、湿漉漉的鞋子砸在敏慎的后脑勺上。
“啊!”敏慎抓狂地回头准备和老梁干一架,只见老梁驾车往后门去了,独留敏慎在原地“凌乱”。
唐景天将傅云送回卧房,下人已经将准备好的姜汤送了上来,床榻上放着两套干净的衣裳。
唐景天完成任务,正准备走,傅云一把将他拉了回来,唐景天登时像只炸毛的鸡、受惊的猫,双手抱胸,大惊失色道:“你生着病呢,做啥子?”
傅云当时便笑出声,伸手握住唐景天的手腕往房间内带了带,再将卧房的门关上,“我让人准备了两碗姜汤,你也喝点,别……感冒了。”
你还真是学以致用,这么快便学会了。
唐景天只好顺从进去,端起一碗姜汤便打算一饮而尽,姜汤的辛辣进入喉咙中,立刻便给他呛出了泪水。
傅云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家伙被自己惊吓得不成样子。
“这汤刚做好,你慢点喝。”
唐景天随意吹了吹,囫囵喝了下去,用潮湿的袖子随意抹了一把嘴,道:“好了,任务完成,我回去睡觉了。”
“唐景天。”
唐景天开门的手应声顿了顿,这几日他心里乱得很,混乱的大脑拼凑不出来一个镇定的逻辑,可以说他已经胡思乱想了好几天,特别是他看到大一生前写的那些“日记”。
唐景天:“我……我想给你看个东西,然后再说……这事儿……”

夜里的小雨淅沥沥地下着。
敏慎带着人隐没入黑夜,悄然钻入李府的宅邸,找到唐景天说的那处废旧屋子,里面黯淡无光,敏慎手下的人点燃火折子在前方照明。
敏慎看清屋内后不禁打了个寒噤,屋内响起雨落在屋顶上的声音,给原本就阴森的房间增加了些诡异。
屋子说破旧,但是屋内竟然不通风,屋子的窗棂都从内部用木板钉死了,外面根本看不出来,屋内挂着红绸,打上光后有种血腥感。
再往里走,敏慎看清楚后,不禁捂嘴后退了几步,身边的两个下属也倒吸一口凉气,震惊地脱口而出,“人,人彘……”
敏慎面色阴沉,难怪王爷打断唐景天的话,他在这里面看到的就是这个……
眼前那个黑黢黢的酒坛口露出一个长发人头,在场三人哪个手里没杀过人,但这种丧心病狂的“东西”却是少见,酒坛内还飘出来一股腥臭像是一道道刺戳进大脑里。
敏慎顿时怒火中烧,什么事情至于将人折磨至此。
一个下属小声问道:“敏大人,现在怎么办,要——将这个‘东西’带出去吗?”
“……”敏慎道:“先看看是什么人,回去问问王爷。”
方才问话那下属推了推另一个,两人对视一眼,平日里杀个人都不会手抖,如今眼中皆是惧怕之色。
敏慎无奈,只好身先士卒,从腰间掏出匕首,脚步轻缓地靠近,一手打着火折子凑近,一手用匕首的尖刃挑开那人脸上的长发。
只这一瞬间,敏慎紧紧皱起眉头,仔细端详了片刻那张惨白的女人脸,伸出食指去探了探她的鼻息。
居然还活着,这女子到底犯了什么错?
大宅子里后院出些争风吃醋的事情也都是常事儿,便是个别有人命的,也不是什么少见多怪的事情,做成这样的,敏慎还真是头一遭见。
况且这女子他总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
翌日,休沐。
敏慎端着汤药和早膳早早就候在门外。
不用上早朝,傅云高烧了一夜,早上还是很早便起来了,醒来后捏着还有些痛的眉心,余光扫到圆凳上放着的两套衣衫,其中一套是准备给唐景天的。
也不知道唐景天在做什么。
“敏慎。”
敏慎应声推门而入,今日是个好天气,刚爬过山顶的暖黄日光从门外照了进来,傅云微眯起眸子,问:“如何了?”
敏慎放下木盘,将里面的膳食摆放在圆桌上,端着药碗走到床榻边上,道:“回王爷,那里面关着一个女人,被……被做成了人彘。”
傅云一愣,抬起头接过药碗,将药汁一饮而尽,面无表情道:“可看了是什么人?”
敏慎从袖口掏出一张纸,展开后上面画着一幅画像,傅云盯着那画像看了片刻,垂眸沉思。
敏慎道:“昨夜属下总觉得这人眼熟,今早也着人去查了宫中宫女的名册,这女子就是王爷遇刺那夜,夜宴上带走大一的女子。”
“怜月?”傅云道:“早前试探唐景天时,本王带他入宫,太后还想给他们赐婚,本王……当时拒绝了。”
“怜月是太后宫里的人,太后会将怜月赐给谁?王爷不是和陛下已经说开了,为何不和您说?”
傅云道:“怜月多大了?”他隐约记得太后说怜月今年到放出宫的年纪。
敏慎若有所思:“宫中名册上写……她到年纪了,所以赐婚没成,是放出宫的……可是太后为什么会这么巧,给怜月和唐景天赐婚?”
“只怕是怜月自己去求的。”傅云想到每次入宫,太后都“催婚”,恨不得把朝都所有的名门闺女都推到他面前瞧一瞧。怜月趁此机会说动太后也不是没可能。
毕竟大一挡箭那天应该是必死无疑才对,结果人没死,怜月背后的人就想借此机会再火上浇油一把。
“若不是唐景天意外出现,只怕陛下说什么本王都不会信他。”傅云道:“两次毒,都和之前西域进贡的东西有关,九皇叔蛰伏多年,大有可能和西域的胡人也搅和到一起了。”
就是唐景天怪异的行为,让傅云试探他时发现了端倪。
李阁老有五个孙子,到年纪娶妻的有三个,三个孙子里只有李茂楠的长子“李经亘”最有出息,如今在吏部任职。
出了刺杀之事后,傅云以为陛下坐不住终于要杀他了,为求自保他便想从当年一直处于中立位置的李阁老下手,直接反了。
李阁老年轻时,是出了名的耿直,从不结党营私,又名声在外,若是能找到他的把柄拉下水,那自己也事半功倍。谁知这一查人家的把柄不要紧,竟然查出来他儿子李茂楠暗中投靠的是九皇叔。
李仲甫可能是人老了,又处在高位多年,难免闭目塞听,便任由儿子做主。
傅云便想用唐景天试探一下名册真假,顺便试试唐景天的身份。
唐景天中的毒需要太医院的一味药,如果陛下有心于傅云斗,那这也是一个很好的离间计。
傅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去宫里找太医院要那一味药,太医院声称此药难得,要报呈给陛下。
于是,那日陛下便宣傅云去了自己的寝殿。
“傅云!”陛下怒火中烧,在寝殿内背着手来回踱步,“朕当你是个七窍玲珑心,什么都看得明白,为什么那日被人刺杀不告诉朕!!你让太后百年之后如何同你母妃交代!”
傅云跪下叩头道:“陛下恕罪,臣弟是怕陛下忧心。”
“你起来!少跟朕在这儿装模作样,这寝殿内就咱们兄弟二人!”
傅云俯首的身体一怔,心里还没盘算起来,陛下又道:“你若是看得明白,也不枉费朕憋屈这么多年!你说说,这么多年朕对你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要权利,好,朕都给你,不与你计较。如果你要朕这个位置,你说一声,就是太后也不会说什么,可你偏偏想反!你知道你若是反了,会让天下多少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吗?”
“臣弟……”
陛下指着傅云,来回走动,气道:“你不要说话!”

傅云一时哑然,不知道陛下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记清楚了!这皇位你若是想要,那你便拿去。”陛下叹息一声,上前扶起傅云,温声道:“宋贵妃是朕和母后的恩人,若不是她,朕焉能有今日?母后这么多年,午夜梦回,总是能梦到当年。”
傅云却被戳到痛处,一偏头,倔强地忍住眼中泪水,道:“陛下不要和臣弟提起她。”
“朕明白。”陛下轻轻拍了拍傅云的肩膀,唏嘘道:“可朕是受了宋贵妃的恩,才能有今日,朕不能说她的不是,可朕是理解你的。”
“世人都以为母后和宋贵妃争宠不合,所以你和朕也不合,可是……云弟啊,朕受之有愧,所以无论你怎么闹,朕都随你,只要你觉得心里舒坦就成。可独独不能做危害社稷安稳之事!这也是朕一直不肯放你去封地的原因。”
“不要再说了,臣弟不是三岁稚子!”傅云红着眼睛怒视陛下,“你们是一家人,只有我不是,我没有这样的母妃!她是怎么死的我一直都知道!可就是这样,我才更恨你们!”
傅云面对陛下的话,竟一开口就暴露了自己的情绪。
沉积在胸口阴郁多年的伤痛,依然在变本加厉地腐烂,让他变成一个越来越执拗的人。
这道横亘在他们兄弟之间的沟壑却来自一个母亲的所作所为。
陛下忽然沉了脸色,道:“朕知道你被人刺杀后,就暗中派人去查,玉美人之所以会告诉你唐侍卫所中之毒是‘断魂’,那是朕授意她这么做的,就是为了提醒你,可你偏还要怀疑到朕头上,你带唐侍卫进宫,母后什么也不知道,是怜月那小宫女到了放出宫的年纪,又说对你府上的侍卫暗许芳心,母后在后宫无聊,这才热心张罗此事,你却以为是朕联合母后给你安排人!”
傅云听完一愣,陛下不知道“断魂”这毒一旦沾染便会顷刻要了人命吗?
唐景天性情大变,到底为什么?
“后来玉美人给你送去的香囊,你看也不看就让人烧了!”陛下气结,“朕怕人发现,特意让玉美人这么个……咳咳,给你去送,就是想再提醒你,你却……”
陛下气得不愿再解释下去,便道:“过段时日要祭祖,四弟上了折子‘称病’说不会回来搅和,五弟和老二最交好,恐怕要闹点事情,父皇又给咱们留了几个爱惹事儿的叔叔,这些年越来越不安分了,想着借五弟的手‘谋朝篡位’呢!”
傅云:“……”
陛下来回也走累了,该骂人的话也骂完了,坐下心平气和道:“宁王是个傻的,朕不信他背后没人推波助澜,否则朕都称帝多少年了,他才出来折腾?”
“有一事需要你去,朕不便出面,你去找老二说说,宁王不就是想要他二哥,给他,但是老二得把宁王稳住了!先把背后的皇叔收拾了再找他算账!”
“陛下……”
“叫皇兄!”
“……”傅云蹙起眉头,道:“你这是放虎归山!他出去后和外面那几个再搞起来……”
陛下拿着桌上的折扇使劲敲了敲傅云的头,冷笑道:“老二被软禁了这么多年,他手里的人早就散作鸟兽,不成气候,再说他女儿、媳妇儿在朕手里,你也知道老二是最疼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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