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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总想扑倒我(芦苇微凉)


“少管我。”陆尧安听到熟悉的声音,心里冒火,一把抢过酒瓶:“要走就快走。”
顾钦淮见他不听劝,也恼了:“喝死你算了。”
顾钦淮出门了,还是不放心,给叶星竹发消息。
【钦淮:他喝醉了。】
【星竹:我不在国内,你帮我多照顾一下。吵架了?】
【星竹:他有时候并不是想发脾气,要是小问题,你就让让他,要是大问题的话,那就先冷静一下,我让傅泽铭过去看着他。】
顾钦淮回头透过门缝,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什么时候没让着他,但这件事让不了。
让傅泽铭照顾他,还不如自己照顾。
【钦淮:不用了。】
陆尧安等顾钦淮走了,就开始擦眼泪鼻涕,这点酒喝不醉他,是他自己想醉。
所以顾钦淮去而复返,陆尧安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但没出声,想着顾钦淮可能忘带什么东西了。
当闻到顾钦淮身上沐浴露混着消毒水的味道,陆尧安皱紧眉头,抽走了胳膊:“不是让我别碰你?现在你也别碰我。”
顾钦淮既然嫌弃我,就别在关心我了,别在……给他希望,又将希望打破,这太痛苦了。
虽然他们之间是交易,但他这一颗心给出去,收不回来了。
他很珍惜和顾钦淮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顾钦淮没办法做到视而不见:“安安。”
“别叫我。”
他别过脸,不想理顾钦淮,顾钦淮想让他进去休息,但他想喝酒,两人僵持了不下。
陆尧安心烦意乱,起身连人带行李一起赶出去了。
他靠着门慢慢滑下来,抱着双膝,把脸埋在上面,双肩微微颤抖。
陆尧安哭完了一分钟,就冷静下来了。
别人就算了,但他想让这个人相信他,只是顾钦淮会信吗?
也许星崽说的对,他在这里猜是没用的,得去问。
就赌这一次,赌输了就再也不用妄想了。
陆尧安追下楼,顾钦淮正准备发动引擎,听到声音停了下来。
“你早就知道我是这样的人,既然知道,为什么现在才觉得我脏?”
顾钦淮抿唇沉默了,黑眸露出了冰冷以外的复杂情绪,但他从顾钦淮的眼神看出来了,顾钦淮一直觉得他脏。
陆尧安的桃花眼一层薄薄的雾气,不像平常那般张扬自信,垂着浓密的睫毛看着很可怜,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
“是我误会了,我以为你……到此为止。我还是会帮你摆脱联姻,这个不变。”
陆尧安挎着脸,觉得自己不应该追出来的问,越问越伤心。
“原来这就是你一直不肯碰我的原因啊。”
这段时间和顾钦淮像情侣一样的相处,让他都忘了,他们不是情侣。
“我不喜欢欠人情,不用你帮。”
陆尧安失态了,刚刚那一句,使用他所有的力气吼出来的,有委屈、有不满、还有爱而不得的酸楚。
顾钦淮下车,不想在街边和他大闹,被人围观。
“是我想帮你,不用你还。”
顾钦淮把人拉到车上,陆尧安气坏了,这人吃什么长大的,力气这么大,甩都甩不开。
顾钦淮把车门锁了,他下不去,揉着有点红的手腕,看着窗外发呆。
其实顾钦淮刚刚追上来的时候,他心里就不怎么生气,在车里坐了一会,情绪也慢慢稳定下来,身上带着酒气,但意识很清醒。
陆尧安觉得这件事,他得解释一下:“我没碰她。”
“你……”
顾钦淮喉咙间好像千言万语,最后化为一声不可置信的“你”,再也说不出话了。
“不信算了,当我没说。”
陆尧安骂自己,就多余解释。
他伸手去拉车门,多得一分钟,他都难受:“开门。”
一双泛白的大手盖住了他的手背,五指收拢紧紧地握在手里。
顾钦淮喉咙发紧:“我信。”
陆尧安又坐回来了,带着嘲讽的目光扭头看向男人,意外发现顾钦淮回答的异常认真。
顾钦淮黑眸一动不动看着他,非常笃定的回答:“我信你。”

第0052章 不走了
陆尧安被看得有些不自然,想抽回自己的手,但顾钦淮握得很紧,掌心滚烫,紧紧贴着手背,感觉肌肤都要烧起来。
他们都扭着上半身,顾钦淮身上的安全带都没解开,一直勒着,而他的腿被挤到车门上,人还好好坐着,长时间维持这个姿势挺累人的。
“我不下车。”
他试图让顾钦淮松开,但顾钦淮握得更紧,感觉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看着那双白得不像正常人的手,手指根根分明,手背上清晰可见青筋的纹路,这要是让手控党见了,估计要舔屏了。
最近没怎么见顾钦淮戴手套。
说好的洁癖呢?
陆尧安的视线艰难地从顾钦淮手上移开,看着外面车来车往,神色不明:“换只手。”
顾钦淮等另一个手握住了他的左手,再松开换右手牵,坐正了身体。
“沈莹一直在试探我,如果我不这么做,明天你可能就会在停尸房见到我了。”
顾钦淮黑眸震动,视线微垂,似乎在揣摩这件事的真实性,不过很快,这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就发出骇人寒光。
顾钦淮信了,陆尧安忐忑不安的心,终于安定了。
至少顾钦淮愿意信他,这就够了。
这些事星崽也不知道,星崽只知道那女人表里不一,把他养废,好挑拨他们父子关系,但沈莹做的远远不止这些。
顾钦淮的拇指轻轻磨砂着他拇指下面的软肉,有点痒,像安慰又像是再把玩。
对于顾钦淮的反应,他不意外,那女人太会装了,星崽没撞见他们对话之前,也没发现。
“很惊讶?”
“嗯。”
沈莹是陆沉的贤内助,把陆家上下打理的井井有条,对继子宠爱有加,甚至为了继子,十年来一无所出,大家都称赞她是好妻子、好母亲。
顾钦淮听到的版本,和安安口中的版本截然不同。
陆尧安回握住了男人的手,顾钦淮的手很大,掌心很宽,握着让人很有安全感。
沈莹派的不是保镖,而是杀手,他只要露出一点上进心,随时随地可能身首异处。
沈莹丧心病狂,在他成年以前遇到过无数次的暗杀,被刀捅、被下毒、被枪杀、被水淹,还被人从五楼推下去过。
而沈莹的手上干干净净,被推出去的都是替罪羊,也就是他命大,每次都差一点,换个人早死透了。
陆尧安自认为警惕心很高,但不可能二十四小时不眠不休,没有绝对的把握,他不想和沈莹起正面冲突。
沈莹的眼线很多,六年前她和陆氏集团的股东、董事来往频繁,今年已经把老头架空了,陆氏集团目前是沈莹的一言堂了。
老头还被蒙在鼓里,月月出差谈业务,相当于高级打工仔。
“她一直想杀我,只不过没得手,后来我沉迷酒色,她放松了警惕,让我有了一点喘息的机会。”
陆尧安只解释了这一件,那么多惊心动魄的晚上,轻描淡写的揭过。
“别这样看着我。”会让我误会,你在心疼我。
他心里腹诽,但不敢说,更不敢问,于是不再看顾钦淮,而且眺望着正前方,路灯光下有对母女,女人小心翼翼护着一个奶娃娃,不由生出几分羡慕。
如果母亲没有去世,他大概也会很幸福吧。
顾钦淮感觉他有点低气压,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想告诉他别怕,以后会保护他,刚想张嘴,发现自己没有立场。
他不需要同情和怜悯,顾钦淮一样都没有,只要安静地陪着他,这样就很好。
陪伴胜过千言万语。
这会十点了,折腾了半天,他们一口晚饭都没吃,之前不觉得饿,现在吵完了,感觉饿了。
“想吃东西吗?”
“想吃汉堡。”
陆尧安提起吃的,眼睛都直了,哪还有刚刚难过的样子,不知道是真恢复了,还是伪装的。
陆尧安解开安全带,扑倒顾钦淮身上,揪着男人的西装,委屈地挎着脸哀求脸,尾音轻轻发颤:“哥哥~点吧。”
如果是平时,顾钦淮一定拒绝,但现在……他心情不好。
顾钦淮抓住他的手拉开,颇为无奈:“就一次。”
“嗯。”
陆尧安笑了,眼睛和嘴角都弯起来,这是发自肺腑的笑,他笑起来很有感染力,让人不自觉地高兴。
他笑的真好看。
顾钦淮移不开眼,汽车刺耳的鸣笛,拉回了游离的思绪,把手机解锁,递给陆尧安。
“不知道你想吃什么,你自己点。”
陆尧安接过来,开始狂点,他刚刚情绪大起大落,消耗太多,他要吃回来。
顾钦淮也不阻止,等要付款的时候,看完他点的东西问:“还要不要点?”
陆尧安摇摇头,他点的都够五个人吃了,再点就浪费了。
浪费可耻,尤其是食物,他确定他可以吃完才点的。
点完吃的,他们都不说话,车里的气氛比较沉闷,刚大吵一架,手被人牵了大半个小时,陆尧安心里感觉别扭。
“大晚上的,一直坐在车里很奇怪啊,等会别人送吃的,也是送上楼。”
顾钦淮不为所动。
这人没听出他的意思吗?陆尧安不满,轻轻踢了男人的西装裤一脚:“喂,还走吗?”
顾钦淮眼中的冷漠尽数化成了温柔:“不走了。”
今晚的心情就跟坐过山车一样。
不过他听到顾钦淮说“不走了”,很高兴,揭开血淋淋的过往,都觉得没那么痛了。
顾钦淮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眼神坚定,心里打定主意了。
不管陆尧安以前怎么荒唐,只要他以后不乱来,顾钦淮就认定他了。
他们磨磨蹭蹭上楼,人还没到,外卖先到了。
陆尧安拿到吃的,心情瞬间被治愈了一半。
“你吃一口嘛?尝一下,不刚吃就吐出来。”
陆尧安戴着手套拿了香辣鸡腿,往顾钦淮嘴里送,偏偏这人就是不领情。
“没意思,你不吃我吃。”
顾钦淮不吃这种垃圾食品,除了正常一日三餐,顾钦淮不碰任何零食饮料。
陆尧安刚准备收回来,顾钦淮咬了上去,紧蹙的眉心松开了。
没自己想象做的那么难吃,很香很脆,就是有点腻。
陆尧安眼神充满期待:“怎么样?”

顾钦淮张那么大的嘴,就咬点一小块皮,不过没吐出来,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这个太腻了,你可能吃不惯,试试这个玉米酥,它是甜的,你应该喜欢。”
顾钦淮这次没先前那么抗拒了,就这他手吃下去,咀嚼的动作从试探咬了一下,到慢慢变大,再咽下去了。
陆尧安不递,顾钦淮不吃,眼睛一直看着玉米酥,他差点笑出声了。
顾钦淮很爱吃甜食,谁都不知道助理冲的咖啡,这人得自己偷偷加三四块方糖,才能喝下去。
正常情况一块方糖都很甜了,顾钦淮加的糖度甜得齁人。
估计没人能想到高冷的总裁,这么爱吃甜的。
这还是他上次去送饭,无意撞见的。
“给,都是你的,这几样也都是甜的。”
他点了几个袋子,示意顾钦淮自己拿着吃,但顾钦淮就是不动,漆黑深沉的眸带着不满看着他,平时隔着人群,感觉高不可攀的神颜,此时满脸写着“喂我”。
想吃又不说,想喂也不说,闷骚。
不是,到底是谁惯的臭毛病?
不喂就不吃,是吧?那饿着吧。
陆尧安嘴上这样说,但手开始投喂。
他心想,不是他想喂,是手不受控制,这手叛变了。
吃完东西,他们简单洗了下手,顾钦淮都没有碰过食物,还洗了十分钟,陆尧安觉得纯纯就是浪费水。
吃饱喝足,就开始想点别的东西。
顾钦淮刚打开电脑,准备处理工作邮件,两条腿大大咧咧从手臂下穿过来,搭在他的膝盖上,裤腿往上滑了一点,露出了脚踝,他脚上的皮肤要白一点。
脚踝很细,一只手缩得很小都能握住,脚背很高,脚趾很整齐,唯有左脚的无名指短了一节,破坏了整体的美感。
这是天生的,还是后天的形成?
天生的就算了,如果是后天,顾钦淮心里一紧,那得多疼啊。
顾钦淮伸手去碰,陆尧安把左脚收回来了,刚刚得意忘形,都忘了左脚有残缺。
“顾少,我随便说了两句你就信了,真的不要亲自检查一下吗?”
陆尧安心情大好,见男人还没开始工作,就搞起来破坏。
他撑着手肘,整个人已经躺了一下来,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狭长的目光带着引诱的味道,这双桃花眼一直在放电。
男人都经不住刺激,而且陆尧安这个提议,让顾钦淮非常心动。
虽然顾钦淮心里是相信的,但看一下更放心。
顾钦淮把他扔上床,他忍很久了,刚开始感觉不强烈,被顾钦淮抱着的时候,他就有反应了,一直到现在,感觉药效被酒精催化,他现在忍不住了。
很干净,一点痕迹都没有。
只是……这人都成这样了,还忍着。
“怎么不早说?”
顾钦淮坐着瞪他,眼神要多凶,有多凶。
“你刚刚要走。”
陆尧安虽然躺着,但气势一点不弱,一条腿勾着男人壮硕的腰,不着痕迹把自己的委屈说出来。
顾钦淮噎住了,刚刚那种情况,谁会说这种事啊。
“闭眼。”
陆尧安听话闭眼:“好的,哥哥~”
不过顾钦淮不放心,怕他中途睁眼,扯了领带把他的眼睛蒙上了。
陆尧安刚想反抗,听到金属器械扣紧的声音,紧接着就感觉手腕一凉。
他动了一下,手被铐住了:“一定要这么变态吗?什么时候买的手铐,该不会一直想用没用上吧?”
“闭嘴,不然你自己解决。”
顾钦淮被人戳中心思恼羞成怒,做了半天心理建设,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心甘情愿做这种事。
不过为了他,顾钦淮愿意。
“你……”
这次不同于以往,领带下双眸震动,脸上浮起红潮,想去推发现手被绑了。
该死,顾钦淮怎么能做这种事?
“顾钦淮停下来。”
这人从小就出类拔萃,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怎么能干这种伺候人的活?
可是容不得他多想了,一波一波的浪潮把他淹没,让他沉溺再一个叫顾钦淮的男人身上。
十分钟后,两人隔着黑布都能感觉到彼此的尴尬。
“再来。”
陆尧安磨牙,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耻辱。
夜色笼罩了房间两人交织的呼吸声,等要效过去,已经是后半夜了。
陆尧安有点愧疚,刚开始被锁着不能动,后来这样他太累了,顾钦淮把手铐解开了,他后来已经完全放飞自我了。
“不酸吗?”
“还好,我去漱口。”
顾钦淮还是洁癖犯了,陆尧安腿有点软,半天没见人出来,只要是迈着虚浮的腿走过去。
半个小时了,还在刷牙?牙龈都刷出血了,看着地上有了四五瓶空的山泉水,陆尧安不禁头疼。
这人的洁癖怎么一时一时的?
顾钦淮还想刷,但身后的眼神太扎人,不容忽视,最后喝了口漱口。
陆尧安双手捧着男人的脸,亲了亲男人的唇角:“下次别这样做了,睡觉吧。”
各自回到自己的被子睡,陆尧安神经太兴奋了,根本睡不着,一直到六点才有了一丝困意。
刚准备睡着,被重重的敲门声砸醒了。
“陆尧安,你给我出来。”
女人的声音洪亮却暴力,昨天刚听过,陆尧安很快就很认出来。
顾钦淮都被吵醒了,可能睡得不是很熟,被人吵醒眉头都能夹死几苍蝇了。
“谁啊?吵死了。”
陆尧安再三叮嘱:“江沐雅,你别出来。”
顾钦淮睁开慵懒的眼,眼神一如既往的犀利,不满道:“我这么见不得人吗?”
“顾哥哥,是我见不得人。嘘,别出声。”
陆尧安感觉敲门声一声比一声大,他觉得自己再不开门,门要被江沐雅拆了。
“再讲一遍。”
陆尧安变着声音,叫了十几遍“顾哥哥”,各种好听的话说了,顾钦淮才放他出去,并答应关好房门。
“你这身打扮?”
江沐雅穿着红色的真丝吊带,这一看就睡衣,头发乱糟糟的,妆还花了,手臂上有很多划伤,要不是声音,他真认不出来这是江沐雅。
“我妈,让我们明天结婚,怎么办?”
江沐雅抓着头发,满脸烦躁。

“进来说吧。”
陆尧安去客房拿了一条薄毯子扔给江沐雅,至于她手臂上的伤口不是很严重,只是看着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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