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盐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他总被一些奇怪的生物缠住,并被迫与他们结合。
而他却只能干等着,看自己的肚子一点点变大,不可名状的幼崽从他身体里出来,黏糊糊地叫他“妈妈”,索要奶吃。
可他是个男人。
意识到不对劲,他猛地醒来,头上冒汗,四周环境变得清晰与熟悉。
他松了一口气,还好是梦。
可这时,明亮的房间里响起一道声音:“老婆我回来了,想我了吗。”
随后是连绵不断的脚步声,正一点点向床上的他逼近。
然后,有什么东西谙熟又亲昵地抱住了他。
他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体温,却看不到他。
在疑惑又僵硬的表情下,那个声音又响起:
“老婆你说我太丑了就不让我出现,所以我是打扮了一下再来见你的哦。”
1.不可名状但恋爱脑怪物攻x总被觊觎的大美人受
2.不恐怖,不用怕,1v1,HE
3.文笔烂,努力学习中
内容标签: 生子 幻想空间 灵异神怪 惊悚 情有独钟 快穿
主角视角姜盐互动孟塘
一句话简介:【全文完】和非人类恋爱二三事
立意:乐观面对生活,迎接一切挑战。
姜盐被蛇咬了。
起因是他和同村的朋友在一条小溪里捞鱼,哪知连鱼影都没见到,先被一条墨绿色的蛇咬了。
蛇的颜色和溪里的野草太相似,而全神贯注捞鱼的姜盐更是猝不及防,直到溪水浸泡伤口刺痛神经后他才反应过来。
都不知道那条蛇咬了多久,他拧着眉看向自己红了一片的小臂时,蛇都还跟块口香糖一样黏在上面。
蛇倒是吸血吸满足了,向来娇气的他却快要疼死了。
姜盐的嘶声痛喊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但没有人敢上手去驱赶,毕竟谁都不知道那是否是条毒蛇。
而姜盐疼得全身发麻,还能站着不倒都不错了,自然也没有其他多余的气力。
最后,还是一个叫孟塘的小帅哥,犹如屠龙勇士般徒手掐住蛇喉,将其狠狠地砸地向溪边的石头上,血迹瞬间如花般在石上绽开。
蛇口一松,姜盐这才脱了身。
“姜盐,你没事吧!”
见没有危险后,同行的青年们这才有了勇气上前去询问。
姜盐脸色青白,走路有些踉跄,还好被孟塘及时搀扶住。青年们见他这副样子,纷纷大喊:“不会是条毒蛇吧?那得快点去找徐老头看看。”
徐老头是他们村的医生,已经从医了大半辈子,他老伴死得早,一对儿女也因各种原因离世,好在还有个在城里念大学的孙儿,据说也是学医的。
再过几天是徐老头的七十大寿,按理说他的孙儿也快回来了。
担忧的神色皆在几个青年们脸上浮现,姜盐张了张嘴,正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此刻实在是虚极了,发不出一个音节。
耳边传来一道低哑好听的声音:“我是医学生。”
“医生?”直接化繁为简抓出重点。
青年们你看我我看你,先不说他们以前从没见过眼前这人,其次他们村的医生除了徐老头念旧外,其他学过点医的人也早已跑去大城市里谋生了。
等等,青年们似乎想起了一件事,他们不约而同将视线转移到姜盐身边的小帅哥身上,不等他们开口询问,小帅哥微笑道:“徐福生是我爷爷,我是孟塘。”
“孟、孟——”
一个戴草帽的青年结结巴巴地说。
孟塘再次道:“我随我母亲姓,这次暑假特意回来给爷爷庆生。”
“哦、哦。”
几人的对话到了姜盐耳朵里,堪比一群蚊子在叫,他也不管身边的人是谁了,因为他实在支撑不住了,索性歪头一倒,像只喝了酒的猫儿般伏在那人身上,嘴里气息不稳:“我……我脑袋好晕。”
“啊!姜盐不行了。”
有人惊呼道。
“孟哥,你快救救他吧。”
又有人大喊道,看样子和姜盐关系挺好,关怀心切,直接不顾年龄先叫起“哥”来了。
孟塘低头,额前碎发也随之垂落,他看着怀中脆弱的漂亮青年,嘴角微微抿了下。
时间过去三秒钟,好听的嗓音伴着重新流动的溪流声一同响起:“好,我会管他的。”
“啊?”几人反应慢一拍才恍然大悟,其中一人连忙道,“谢谢孟哥了!”
几小时后,斜阳的光落满整条溪,仿佛给它穿了一件金灿灿的衣裳。金黄的水里有鱼游动,鳞片与阳光几乎融为一体。
但下一秒,鱼群惶恐逃散。
只见一条绿色的蛇游进了水里,附着在蛇鳞上的鲜红痕迹很快被水泡开,鳞片干净了,四周的水却由澄澈转为了血红。
“扑通——”
蛇刚被水洗涤没多久,立即又被一张宽大的手掌抓了起来,它扭动着身躯在半空中挣扎,一番徒劳工夫后猛地对上一双墨绿色的、似人非人的眼瞳。
“这次——”抓住它的人缓缓说道,“你干的很不错。”
蛇本来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却出人意料听到了对方夸奖的话语。
蓦地,它变得兴奋起来,高昂起原本垂落的脑袋,一副发光的眼睛似乎在邀功。
它的王夸他了!
看来那个人类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刚开始被王一把砸到石头上真是吓死他了。
差点以为是触到王的逆鳞了。
现在看来又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蛇窃窃自喜地想。
“可是——”它的王似乎还有话没说,它伸直自己认真地听,谁料听到了王一道带点忧伤的叹息。
是谁惹他的王不高兴了?
先前那个被他咬了的青年?
真是活该啊!
小蛇伸了伸舌头,它想说:王,你别气,我再替你教训教训那个人。
可是接下来,不知道是它的王理解错了它的意思,还是它从一开始就错了。
仅一秒的时间,它就被王徒手捏爆了。
残破的身躯碎瓦般哗啦啦从半空中落下,抛尸般坠入溪中又被溪流冲走。
孟塘看着脚边流动的血水,黑沉的眼眸很快亮了起来,似乎很满意自己的做工,他勾了下嘴角,似喃喃自语又语气轻快:“可惜啊,你把他咬痛了。”
“猎物回来了是件好事,可是回来的时候缺胳膊少腿就不好了。”
“……”
只剩脑袋的蛇睁着一双死白的眼珠,那表情充满迷茫与死前的挣扎,可惜一切都是徒劳,最终它犹如一团垃圾一样被人丢进溪里。
看见自己残缺的身躯碎片,它才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死了啊。
另一边,姜盐从床榻上昏昏沉沉地醒来。
屋里光线昏暗,半敞开的窗户时不时溜进一点风,带点燥热,刮在姜盐赤裸在外的肌肤上有些黏糊糊的。
……嗯。
姜盐意识到什么,一把掀开身上的薄毯子,眼睛瞬间睁大,有疑惑、有震惊、有惶恐。
他的衣服呢?
和村里其他人麦色皮肤不同的是,在村里生活了很久的姜盐却浑身雪白,简直不像村里人。因为这一点,他也经常被村里其他人打趣,城里的美玉流落在村子里了。
话说直白点,就是他显得十分娇气,没有一点能干活的力量。
对此,姜盐常常反驳,试图徒手碎石以证明自己,结果最后自作自受,把自己砸了一个包,整整一个月才消去。
好在,他父母都是村官,宠他也养得起他。
除去那次自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再论受过最大的伤就属这次了。
被疑似毒蛇咬了,姜盐的痛与悔暂且不论,此时此刻又不知被谁扒了衣服,这简直让他又气又耻。
姜盐从半敞开的窗户里往外一瞥,知道现在天已经黑了,他竟毫无防备地昏睡了这么久了。
床榻吱嘎响了一声。
姜盐吓了一条,低头往地上一看发现是只老鼠。
嘶,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姜盐揉了揉眉心,低头时发现自己的手臂上缠了一层绷带,最面上还有个漂亮的蝴蝶结,像是某个有童心的小朋友系的一样。
这是有人救了他?
姜盐拧了下眉,如果他这间房屋主人救了,那他一定心怀感激,可是救就救,他受伤的是手臂,脱衣服他倒是也还能理解。
但是为什么连裤子也脱啊?
连他的裤衩子也不翼而飞了。
天知道他这次穿的裤衩子还是他最喜欢的一条。
姜盐感到一点心疼。也不知道是在心疼自己还是心疼那条消失的裤衩子。
在床榻上想了好半天,姜盐决定不再坐以待毙,打算套着薄毯子先离开小屋,毕竟这里的危险系数待定。
聒噪的蝉声沿着屋外的枝头爬了进来,只透有一丝月光的昏暗屋子里,姜盐裹着薄毯,伸出一只脚刚踩在地上时,几米之外一直紧闭着的木门“吱嘎”一声,打开了。
更多的月光随着门缝的扩大而倾数落进,与此同时,一道闯入屋子的人形轮廓也愈发清晰。
姜盐提着心吊着胆,趁那人还未走近前先叫了一声:“你是谁。”
那人停下脚步,却并没有回答。
姜盐眯了下眼,表情警惕。
那人又开始走了,幽暗寂静的小屋交错着蝉鸣、风声、以及愈发清晰的脚步声。
等不到回答的姜盐开始慌了,毕竟从小在保护圈里长大的他还是第一次被迫性面临困境。
“你别过来!”
狼崽般的吼叫,可惜是只还在吃奶的幼崽,构不了一点威胁。
由于孟塘刚刚捏死了一条蛇,身上沾着些还未散去的血腥味,并被天生敏感的姜盐嗅到了,他瞳孔骤然放大,这是危险逼近的前兆。
姜盐猛地往床塌里移动,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可惜他所在的区域有限,很快就抵到了一面坚硬的墙壁。
他微微侧了下头,余光瞥见脑袋后的一扇窗户,是那扇半敞开的、也是屋子里唯一的一扇窗户。
逃跑的念头在姜盐心中萌生,他偷偷往窗户外瞄了几眼,外边实在太黑了,除了远处模糊的一点月影,连窗户后的地面都看不清。
姜盐想到刚才那人走进来时,外边没有响起楼梯的声音,便猜测这里应该是一楼。
那么,从窗户里跳下去?
姜盐思考方法的可实施性,但很快他又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他现在不着一缕,总不可能就这样光秃秃地跑出去的吧?
这简直太疯狂了。
那么把薄毯子一起带走?
可是这也太累赘了!
复杂、纠结的思绪在姜盐脑海里炸开,他眼眶有点红,唇被牙齿因为太过用力而咬出了一条痕,也红红的,印在唇上像是口红,有点艳丽。
事实上,他真的要急哭了。
“叽叽。”
一只老鼠不合时宜地再次出现。
朝姜盐走来的人似乎因为老鼠的出现而顿住脚步,此时两人还有大概一米的距离。
如果趁那人被老鼠吸引注意力的瞬间逃跑,或许还来得及。
姜盐稳了稳悸乱的心跳,最终还是决定执行逃跑计划。
窗外的风声愈发响亮。
就是现在!
姜盐猛吸一口气,随即掀开被子,果断起身对准窗口。
正当他将窗户全部推开,准备一跃而下时。
屋子里的老鼠声消失了。
老鼠声消失的瞬间,一道惊叫同步响起。
姜盐的脚还未跨出窗户,就被一条手臂揽住的腰肢,明明是夏天,那人的手却冰凉得可怕,覆在他温热的肌肤上像是贴了一层冰。
加上对方的力气是出人的大。姜盐哆嗦还未打完,就被身后那人再次抓回了床榻,跟逮只偷跑出去的小仓鼠一样轻而易举。
姜盐一下子跌坐在先前被他掀开的薄毯上,向后倾倒时背脊似乎贴在了什么东西上,好像是衣服,他感受到几颗纽扣,有点硌背。
姜盐一愣,随后出于对危险本能的感知,他下意识想要挣脱开来。不料身后那人又擒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束缚在怀里。
“嘘,别跑啊,我有话要和你说。”身后那人极其耐心地说,然而姜盐并不信任一个陌生人,他还是挣扎得厉害,这一剧烈的反应似乎引起了那个人的不满。
只见一双手忽地搭在了姜盐的腰侧,在他怔愣的瞬间,腰窝被人惩罚性地掐了一下,完事后还用手指隔着一层布料摩挲着他的皮肤。
姜盐失神,大脑短暂性短路,因为这样的举动极其暧昧,就仿佛他们是对亲密的恋人一样。
见怀里的人终于乖了下来,那人总算是满意了,肯开口解释一下这荒谬的事情了:“你身上什么都没穿,这样光着跑出去会感冒的。”
姜盐知道这回事,但亲口听人一说,耳根红得更加厉害了,可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应该就是身后那个人啊。
那人却还说得如此淡定又合理。
“你究竟是谁?”姜盐稳了稳情绪说。
然而对方却狡猾起来,就像是刻意要惹怒他一样,勾着带笑的尾音说:“你猜一下?”
姜盐刚稳定下来的情绪又瞬间崩溃了。
看着姜盐此刻的表情,孟塘嘴角勾了勾,他似乎很喜欢对方这副表情,一副凶巴巴又委屈的模样,就像是某个落入陷阱、想逃又逃不掉、最终只能在圈套里无能狂怒的小动物,这真是太可爱了。
“你闭嘴!”
啊,生气了。
孟塘一手抓着怀里漂亮青年的手腕,一手扶着他的腰,他们姿势暧昧,近乎肌肤相贴。从第三视角来看,他们真的很像一对情人,一对热恋中玩闹的小情侣。
“你这是犯法的!”
姜盐嘶声喊道,他的眼角有些发亮,好像是泪珠。
这时,孟塘才作罢,小动物有点经不起惹了,于是他叹息一声,随后松开了他不再逗弄,同时说道:“明明是我救了你,怎么就犯法了?”
重获自由的姜盐立即扯过一旁的被子,然后裹在自己身上。他猛地转头,用目光快速锁住刚才“欺辱”过自己的人。
屋顶昏黄的灯光映在眼前人清俊的侧脸上,勾勒出他完美的脸廓以及利落的下颔骨线条。黑色衬衫纽扣开到第三颗,将内里骨感的肌肉线条展现得淋漓尽致。
颜值还挺高,所以……现在的坏蛋都这么内卷了吗?
孟塘见他一直盯着自己,表现出很轻松的样子,勾唇笑了笑:“我这长相,不像坏人吧?”
“……”姜盐不知道对方哪里来的自信,虽然这话说得也没错,不过他还是无动于衷,“你倒是自恋过头。”
孟塘听后也不恼,刚想开口再说些什么时,对方却抄起身边一个枕头朝他丢了过来,力气不小,砸在身上还有点痛。
砸完人的姜盐冷淡道:“把我衣服还给我。”
孟塘一怔,随即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眨巴着一双漆黑的眼睛,“哥哥,你怎么那么凶啊,今年中午可是你主动倒在我怀里的。”
对方的话瞬间勾起姜盐模糊的记忆,他好像知道这人是谁了。
“你是那个——”姜盐顿了顿,他有点印象,但又没完全记起来。
“我叫孟塘,是徐福生的孙儿,今天第一次回到家乡。”孟塘很有耐心,把准备好的自我介绍又重复说了一遍,“我还差18天就满21岁了,迄今为止都没谈过恋爱,所以现在是单身。”
姜盐:?
你单身关我什么事啊。
“那徐爷爷呢?”
姜盐家和徐福生关系很好,由于徐爷爷孤身一人,所以姜盐经常找徐爷爷聊天,一来二去,两人的关系也像是亲爷孙。
“而且这里也不是你家吧?”
姜盐对孟塘的话是半信半疑的,毕竟徐爷爷那么慈祥,可他的孙儿却看起来很可疑。
“哦,我迷路了,所以随便找了个地方把你安置下来了。”孟塘坦言道,“我怕我找到我家时你毒发身亡了。”
姜盐有点震惊。
孟塘继续说:“还好我读书认真,学了点东西,你身上的蛇毒被我解了差不多了。”
……差不多了。
“算了,还是告诉你吧。”
孟塘道:“蛇毒还有一点,但如果按照我的要求做,也不会有很大的后遗症。”
“什么要求?”姜盐问。
孟塘道:“你中的蛇毒比较特殊,每隔七天会在半夜出现高烧症状,但此高烧非彼高烧,吃药是解决不了的。”
“那我应该怎么办?”不知不觉中,姜盐竟被他引着走了。
孟塘顿了顿,说:“出现这种症状时,和一位极寒体质的人共同入睡,这样会抑制你的症状发作。”
姜盐点了点头,喃喃道:“哦。”
可是几分钟后,他瞬间清醒过来,“你确定不是在唬我?这哪来的封建迷信?”
“啊哈?”孟塘听他把自己认真的治疗手段被一句封建迷信包装,不由得笑出了声,“不信我?那等明天你带我回家,我们一起去找我爷爷要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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