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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天师的鬼王室友(行云渡)


“卧槽,这么神奇?”
“那祖师爷岂不是不死之身?”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还急什么,反正.......”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有些事情一旦开了个缺口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楚诚拍了拍桌子,出声打断了周围人的议论:“张家主,慎言。”
张文宇这才讪讪地闭了嘴。
楚诚低头看了一眼腕表,安排出声:“行动处的人现在抽出一小队去查验一下地图上的信息是否准确,其余的人去收拾行李,一个小时之后我们就出发。”
一个小时之后,出去核验结果的小队回来确认了密道入口的位置,楚诚带着行动处的人在前,张文宇带着剩余为数不多的张家人等在外面。
密道狭窄却不长,行动处的一行人大约走了半个小时,就从王宫西北角而出。
远处屏障之外是猩红天幕之下不断游荡着的鬼影,而王宫那座恢宏庞大的建筑此时就伫立在眼前,只不过这座宫殿与三天前他们所见不同,大殿不再破败不堪而是恢复了往日盛景,艳丽的凤凰花包裹着院子,殿内装潢精致典雅,处处透着一股子生气。
“这.......”
“这是幻境吗?”
楚诚:“别管这么多,先找人要紧。”
楚诚朝着四周的方位看了一眼,拿起手里的地图安排出声:“你们现在分成四个小组,分别去东南西北四处找人,如果撞上那位的话切记不要硬碰硬......”
“楚诚?”
“你们总算是来了。”
梁秋白的声音自前方不远处响起的时候,楚诚的声音戛然而止,他将手中的地图拿下,就在夜色笼罩的王宫大厅内看见了那个正蹲在树下的身影。
“祖.......”
梁秋白将手指放在唇上嘘了一声。
楚诚朝着四周看了一眼,迈步走了过去:“您这是......”
梁秋白一脸愁苦的看向了眼前这棵树:“我在想怎么无痛把这棵树给挖走......”
楚诚:“或许大概.......”
楚诚:“目标太大。”
梁秋白忍痛地拍了拍树干:“算了儿子,那你就先呆在这儿当人质吧,等爸爸下次来再带你走。”
梁秋白说完冲着楚诚走了过来:“行了,既然树带不走,那我们就走吧。”
楚诚:“您这是本来就打算走?”
梁秋白:“是啊。”
楚诚:“那位......?”
梁秋白朝着楼上的某个房间看了一眼,拨了拨自己尚有些潮湿的发:“不用管他,他暂时醒不过来。”
楚诚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了两个人鏖战了三天三夜的情景,不仅有些愧疚的低下头:“若那天我及时发现异样,您也不用如此辛苦。”
梁秋白:“也就......废了点腰。”
梁秋白:“不辛苦。”
楚诚一脸的痛心疾首。
梁秋白握拳咳嗽了一声:“时间不多,我们先离开这里。”
等阴绪醒来的时候,他说不定就已经从这里离开了。
到时候.......
梁秋白跟着楚诚从密道返回,随后带着张家的人马不停蹄的出城,等一行人重新坐上回武凉市车的时候,王宫内,阴绪头脑昏沉的醒了过来。
鬼界无月,暗红色的光从卧室巨大的落地窗外映照入内,雪色的床帐轻轻拂动,晃动着的光影,迷离的像是一场美梦,阴绪抬手去按那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却是发现自己的手被某个人锁在床头,而那原本躺在身侧的人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王宫中的影子四散去找,却再窥探不到任何的踪迹。
愤怒,混杂着一股子没来由的慌乱,让阴绪的一张脸一点点的沉了下去,他将锁扣在腕上的禁锢去掉从床榻上起身,身上突然掉下来一张便签纸。
阴绪将那纸拿起放在眼前看了一眼,就见上面写着一句话。
【分手快乐。】
阴绪额头的太阳穴突突的跳了两下,攥在手中的纸在掌心瞬间化成了一地齑粉,“梁秋白,别让我抓到你,抓到你,你就死,定,了!”

坐在前往青宁车上的梁秋白没来由的打了个喷嚏。
【梦貘:你就这么走了,指不定对方在背后怎么骂你。】
这节车厢没什么人,梁秋白整个人神色倦懒的坐在车厢靠着阳光的地方,吸了吸鼻子:“我不走,明天你见到的可能就是我的尸体。”
【梦貘:活该!】
【梦貘:当初就为了验证你心里那个破想法,顾清河向你抛出了橄榄枝你都没接。好好当你的祖师爷不好吗?非要跑来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破地方活受罪!】
梁秋白认命的叹了一口气:“自己选的路哭着也得走完呐。”
阳光透过窗户映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梁秋白望着远处的青山喃喃自语出声:“谁让这么多年,我就喜欢上这么一个.......”
【梦貘恨铁不成钢的开口道:“那现在证明了又怎么样,他是鬼界的王,你是玄门的人,他现在就算真的喜欢你,你们两个能在一起吗?我说你怎么就非得吊死在这一棵歪脖子树上?】
梁秋白挑眉:“几百年前,这届鬼王从积云峰出世之时,有人说他是造物主最得意的作品,我原本不信,可现在......啧,不得不说手感真好,不摸个够本回去,我都嫌亏得慌。”
【梦貘一言难尽的看着人:谁能想象得到,曾经的正道魁首现在看起来像是个变态。】
梁秋白:“.........”
【梦貘沉思了片刻,提议出声:说不定顾清河也有八块腹肌。】
【梦貘:你要不要考虑考虑他?】
梁秋白:“那不一样。”
梁秋白拢在阳光下的双瞳中像是藏了星海,他抬起手在光影的交界处慢慢的转动着,让那影子落在手上像是与之十指相扣:“顾清河是特别行动处的人,他的肩上有自己的使命。如果我让他在顾家和我之间选一个的话,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顾家,但如果是怂怂,他会选我。”
【梦貘沉吟了片刻再次追问出声:等等,你就这么肯定?】
梁秋白勾唇一笑:“因为如果是我,我也会选他。”
梁秋白:“所以他本质上与我是一样的人。”
曾经的他的确最希望成为像阴绪那样随性恣意的人,可当他真正了解,并且活成了那个人的模样之后他才发现,他们不过都是被枷锁束缚,无法解脱的同一种人。
他了解他。
就正如阴绪了解自己一样。
“您要的东西。”
梁秋白听见声音抬起头,就看见楚诚握着一卷泛黄的书页递到了他面前。
梁秋白伸手接过,翻开来看了一眼:“我听说,你在地宫见到了罗刹,他可不好对付。”
楚诚捂着自己那尚未好利索的手臂坐在了梁秋白对面的椅子上:“罗刹实力不俗,我很难想象到这样力量的鬼将还有三个,若是都放出来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梁秋白:“这倒是不用担心。”
梁秋白将手中的书向后又翻了一页:“几百年前,阴绪收复鬼界,四大鬼将现如今只听命于他,只要阴绪的目的不在封印,于玄门而言就不用过于担心。”
楚诚:“您这次回去是打算做对方的说客吗?”
梁秋白微微抬眸:“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也是在帮你们规避一个对手,至于玄门之后到底作何决断我不干涉,也不参与。”
楚诚没有多问,而是将视线落在了面前那上:“您找这本《博物志》是做什么?”
梁秋白:“你可听过有一个东西叫剑锋金?”
楚诚沉吟了片刻,问出声:“您说的难不成是驱魔大阵?”
梁秋白抬眸:“那是什么东西?”
楚诚摇了摇头:“我听处长说好像是张家提过的一种阵法,但具体就需要您回去之后问处长了。”
“您是说,驱魔大阵?”
顾家老宅之中,顾清河坐在书桌前思索了片刻,就从一旁的拿过纸笔,在纸上画了一个大概的阵法图,随后推到了梁秋白面前:“之前参加玄门大会的时候,我在张家的屋子里见过一张图。”
梁秋白将纸拿到手里看了一眼:“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东西。”
顾清河双手交握在面前,沉声道:“张家说是几百年前正道第一大派藏剑山庄提出来的,对方利用世间五种纯阳之物辅以五行压阵,杀掉了鬼界的前任鬼王。”
梁秋白:“五种纯阳之物.......”
梁秋白口中咀嚼着这句话将纸放下从一旁拿过《博物志》翻开来对照了一番:“果然如此。”
顾清河从未在梁秋白的脸上看见如此凝重的面色,他给人倒了一杯水推到对方的面前,问出声来:“这次从鬼界回来感觉您有些心神不宁,封印的事情还算顺利,您是又发现别的什么东西了吗?”
梁秋白:“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阴绪应该在找这五样东西。”
顾清河抬眸:“您是说他想杀了前任鬼王?”
梁秋白:“目前来看是这样。”
顾清河沉思了片刻:“那您可知,他手里现在已经找到了多少东西?”
梁秋白坐在椅子上将阴绪来去的行动路线回忆了一番,喃喃出声:“花溪镇内取棺中木,马汉村内取血中土,顾家取了地藏火,所以他手中现在应该是有三样.......不对......”
梁秋白突然想到了那日在摩严石窟之中见到的人,如果那天对方去那里也不是巧合的话:“洞下水在文溯河,那他手里已经有四样东西了。”
顾清河:“还差剑锋金。”
顾清河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了两下:“这东西现在在哪?”
梁秋白拢在光中的眸色闪动:“在我这里。”
书房内亮着灯,顾清河面色十分严肃的提醒出声:“他如果想要,还会来找您。”
顾清河:“您一个人记得注意安全。”
顾清河:“如果有需要,您可以来找我。”
梁秋白回到自己的住处洗澡,声音隔了一道门有些沉闷的从里面传了出来。
“你说他到底想做什么?”
“我为什么总觉得这件事情没这么简单?”
梦貘悬浮在浴室外,冷哼了一声:“我看你与其担心担心他,还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你没听刚刚顾清河说吗?他,还会来找你。”
梁秋白不以为意的出声道:“这是顾家又不是他鬼界,再说这不还有你在的吗?”
梦貘:“别,我可打不过。”
梦貘在浴室外边溜达边提醒出声:“我觉得顾清河提醒的没错,你现在就应该收拾收拾东西跑路。要不然就照你留下来的那句挑衅,我怕他现在就过来找你算账。”
梁秋白:“林怂怂现在说不定还在他那破王宫里种树。”
梁秋白沉思了片刻,突然道:“你说我一会儿要不去找顾清河睡一晚?”
梦貘:“我怕那位一气之下直接把你那树给砍死。”
梁秋白:“........”
梁秋白:“两国交战不斩人质!”
梁秋白拳头攥的嘎吱嘎吱作响:“他若是敢把我儿子弄死了,我.......”
浴室里水声未止,四周雾气烟笼,梁秋白却是突然感受到一股子凉意顺着脚下一点点的缠绕向上。
梁秋白关上水低下头去看,却什么都没看见。
奇怪,幻觉吗?
梁秋白没在意,然而那纠缠在腿上的触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清晰,他拧紧了眉头扶着墙壁,随后浑身颤抖的弓下身去。
热气熏的有些模糊的镜子里映出了梁秋白那张微微有些发红的脸,银发贴在颈侧,尚未擦干的水珠从发梢滴落顺着弓起的脊背没入到游%%¥#静¥#@处。
此时浴室内除了他一个人都没有,梁秋白却是喘了一口气,将发颤的手臂抵在一侧的水池上抬起头看向头顶悬挂的镜子。
镜子里映出了自己那张满含%#@&情%¥#浴的一张脸,除此之外他还看见自己身上缠着的一缕黑气,那黑气无孔不入,就像是蛇一般的攀爬向上,纠缠不休。
梁秋白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骂出声来:“阴绪,你他妈滚出来!”
阴绪的身影出现在了浴室外的沙发上,他悠闲地喝着手里的咖啡,朝着悬在面前的青霜剑冷冷地撇了一眼。
梦貘见状直接拔腿溜了出去。
微弱的光映在来人的身上,阴绪此时微微垂着头,修长白皙的指尖正握着手里的小勺在杯中慢慢搅动着,冲着浴室内的人开口道:“秋秋你这可冤枉我了,我人可没进去。”
梁秋白握紧了拳头:“在鬼界陪你玩了三天,你他妈还没玩够?”
阴绪双腿交叠靠在身后沙发上,视线落在磨砂玻璃后那若隐若现的线条上,欣赏出声:“我还有好多花样呢,可以保证三百六十五天不重样。”
阴绪:“你之前没跑呢,我还打算对你温柔点,现在……”
梁秋白:“操!”
梁秋白:“我不会真的要死在这儿吧。”
阴绪端起咖啡优雅的喝了一口:“那倒不会,我还留着一些等着我们结婚的时候玩呢。”
梁秋白:“去他妈的结婚。”
阴绪:“.......”
梁秋白扒着水池的边缘,差点没站稳:“够了......你给我......”
梁秋白:“......滚进来!”
阴绪扬眉:“你求我。”
梁秋白:“我不!”
阴绪:“我看你是不想出来了。”
梁秋白闭上眼,忍辱负重的开口:“林不殊,求......”
梁秋白一句话还没说完,腰就被人抱住。
阴绪捏起了对方的下颌,吻了吻那唇,他看着浴室内一地狼藉,叹了一口气:“秋秋,你说说你,洗澡就洗澡怎么还把浴室给弄脏了?”
梁秋白:“........”

“头发吹干了再睡。”
梁秋白躺成了一条死鱼,将手里的毛巾递了出去:“不想动,你来给我擦。”
阴绪:“我大老远跑来不是为了来给你擦头的!”
梁秋白:“你擦不擦?”
阴绪气笑了:“你现在这叫什么?恃宠而骄?”
梁秋白:“我他妈都快被你折腾掉半条命了还不允许我骄?”
阴绪扬眉:“那我喜欢看你对我骄。”
梁秋白将毛巾朝着阴绪丢了过去嗤了一声:“马后炮,下回你过来让我*几天试试,说不定你还不如我。”
毛巾从脊背滑过,阴绪感觉自己像是被人从身后锤了一拳,他捂着隐隐作痛的肩膀转过身,手指勾过影子递来的毛巾,将手撑在了对方躺着的沙发扶手上,笑道:“真的吗?不过我看你......”
头顶落下了一片阴影,梁秋白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向身下,随后他不等阴绪把剩下的半句说完就黑着一张脸捞过一旁的抱枕捂在了对方脸上:“看我不闷死你!”
阴绪:“你这是恼羞成怒?”
梁秋白:“我这叫堵住你的狗嘴!”
阴绪轻笑了一声:“你这可堵不住,不如......”
阴绪将挡在两个人面前的抱枕抽走垫在了梁秋白的腰下,随后将人抱起枕在了自己的腿上,俯身凑到了对方的唇边:“不如用这里?”
阴绪的那双眼睛似是带着几分蛊惑,梁秋白眨了眨眼睛将近在咫尺的一张脸给推开:“好好擦你的头!”
梁秋白:“说不定我心情好的话能赏你一个。”
阴绪:“那我能提前支取报酬吗?”
梁秋白:“不能。”
客厅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落地灯,阴绪一脸遗憾的坐在沙发上给人擦着那湿漉漉的头发:“你这头发到底是怎么回事?天生的?还是后来自己染的颜色?”
阴绪的手法像是练过,梁秋白舒服的眯起了一双眼睛,手开始不老实的伸进阴绪的衬衫下面,摸了摸对方的腹肌:“年纪大了就不能有白头发?”
阴绪擦着头发的动作随着对方指尖的打转而微微停驻:“秋秋,你觉得我很好骗?”
梁秋白扬眉:“你难道不好骗吗?”
阴绪:“......”
梁秋白捏了一把对方的腰:“宝贝儿,发什么愣,赶紧擦。”
梁秋白:“服务不好,小心我给你差评。”
阴绪危险的眯起了一双眼睛凑到近前:“我包特%#@殊%#@服务的。”
梁秋白不为所动:“........不买,没钱。”
阴绪直起腰面无表情的将梁秋白的手从自己的衬衣里薅了出来:“这是含在套餐里的。”
梁秋白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阴,小,绪,你怎么不抠死?”
阴绪思索了片刻:“我可以给你提供包月服务。”
梁秋白:“要不包年吧。”
阴绪的眸色暗了暗,顺势诱哄出声:“那你要不要考虑终身制呢?”
梁秋白:“不要。”
梁秋白:“我劝你现在不要得寸进尺,我还没原谅你呢,你个死骗子!”
阴绪气急败坏的将手里的毛巾丢在一旁打算再给人个教训,哪知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咚咚咚’的敲门声像是将人拉回了现实,让梁秋白扒在沙发准备起身的动作都跟着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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