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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天师的鬼王室友(行云渡)


对于鬼来说,人类的灵魂固然美味,但是梁秋白的灵魂对于它们而言却是大补。
梁秋白天生身负神明才拥有的修复之力,灵魂会比普通人要更为特殊一些,但是梁秋白早年间灵魂有损,魂体上残留着被鬼侵蚀过留下的痕迹,这种东西就像是标记,让鬼趋之若鹜,也会让人的灵魂日日被蚕食,深陷于那一段的梦魇里,日日不得安寝。
本来这件事随着梁秋白的修为加深并不会产生多大的影响,但是几百年前那一场大战之后,梁秋白身负重伤,后来又以己之力开启了四海川渝阵法,让他的魂体有损。
身体的伤可以修复,但是灵魂的伤却修复不了,这才让他落下了睡不着的毛病。
屋子里的这些鬼也不例外。
它们因标记而来,想要吃掉他的身体,撕扯掉他的灵魂,因为它们只需要食用一点点,就可以让这些鬼跃阶升级,脱胎换骨。
这种令人振奋的事情让四周的鬼都躁动了,它们窃窃私语的交谈着,朝着梁秋白一点点的逼近。
就在这时,扑上前去的鬼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面像是藏着一团火,燃烧着,灼烫着它们的身体,鬼凄厉的尖叫了一声,随后像是烟花似的在四周炸开成一团团无声的黑雾。
一人乘着夜色而来,在黑雾之中逐渐的现出身形。
他将手从兜里伸出,曲指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抬手挥去了屋内尚未消散的黑气。
“真是一群恶心的东西。”
自己是鬼,还骂鬼恶心的。
这还是梁秋白见的鬼里面的头一个。
熟悉的声音,让躺在床上的梁秋白都跟着扯了扯嘴角。
林不殊并没注意到床上人这么一个细微的变化,他拎着手里的袋子走到一旁的柜子前,将洗好的床单收了进去,这才合上柜子重新走了回来,坐在了床边。
楼下微弱的光映在脚边,拢在阴影里的是一双黝黑深邃的双瞳,林不殊垂眸看着躺在床上熟睡的人,动作轻柔的将扫落在对方额前的发拨开,露出了那张精致漂亮的睡颜。
林不殊盯着瞧了一会儿,没有再继续向下,而是拿起桌子上的药瓶放在手里晃了晃。
瓶子是空的,看来三天的量已经吃完了。
这样的话,趁着他今天脑子清楚或许可以试着去做另外一件事情了。
林不殊将梁秋白的手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指尖搭在对方的腕子上把了把脉。
昨天晚上是不是这样梁秋白不知道,但是今天晚上这一套动作下来,梁秋白觉得对方不像是一只会咬人的疯狗。发乎情止乎礼,斯文的倒是真像一个正人君子。
要不是身上那些狗咬出来的印子还在,梁秋白怕不是都要信了。
就在梁秋白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太阳穴上突然放上了一双手,对方揉捏的力道不轻不重的让人有些昏昏欲睡,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林不殊........在做什么啊??
浓郁的阴气此时顺着对方的指尖一点点的渗透进他的身体,那些阴气并没有胡作非为,而是帮他将体内的药性激发了出来,随后小心翼翼,一点点的帮他除去灵魂上之前被蚕食掉的阴气。
一个人的灵魂是脆弱的也是最为敏感的地方,梁秋白刚开始是排斥的,但在发现对方的意图之后,他迫使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的放松了下来,把决定权交到了对方的手里。
这一交,麻烦就大了。
那些侵入体内的阴气就像是一只在身上胡作非为的手,挑&%¥逗,撩&#拨着浑身上下最为敏%¥感之处。
梁秋白活了这么多年,也没经历过这种刺激,他眉头蹙起,皮肤上很快氤氲出一层淡淡的粉。他指尖收紧攥住床单,想让林不殊停下,但他又知道这件事一开始就必须做完,否则那些沾染在灵魂上未被彻底拔除干净的残影被引动之后只会反咬回去,到时候受罪的还是他自己。
早知道林不殊今天干这事,他就应该把那药吃了,睡死过去算了。
林不殊将最后那点残影抽离,就感受到梁秋白的身子在颤抖,他睁开双眼,就看见夜色之下梁秋白陷在枕头里的那张精致的脸上起的一层薄红,那抹红顺着脖子一点点的延伸向下氤氲了大片的皮肤,引/%#诱着想让人看见被子下藏着的更多的礼物。
林不殊的呼吸变重了几分,拢在镜框后一双眸子渐渐的爬上了一层绯红之色。
半晌,屋内的人轻笑了一声,那双猩红的双瞳就像是夜晚捕猎的蛇,在盯紧了猎物之后,找准时机就会将食物撕咬殆尽。
林不殊笑着将人从被子里捞了出来抱在怀里,他微微垂眸借着屋内的光线他就瞧见对方身上穿着的明显大一码的衬衣滑落下肩头,扣子解到了腰腹,垂落下的双腿光%¥##洁,什么都没……%¥#穿。
林不殊捏着梁秋白的下颌放在眼前仔细瞧了一番,随后将头埋在对方的颈窝间轻笑了一声:“秋秋,穿我的衣服是在故意引¥#¥##诱我吗?”
梁秋白闭着眼装死。
林不殊的手指向下于此同时尚未从灵魂内撤出来的阴气也跟着移动。
危机盈满心头,梁秋白几乎是下意识的绷紧身体,这一刻血液在血管里跟着沸腾了起来,灵魂战栗着,梁秋白胸腹跟着剧烈的起伏了两下,他也懒得在装睡了双手扣住对方的肩膀咬了下去。
林不殊像是感觉不到疼似的凑到对方耳边笑道:“这就是装睡的惩罚。”
梁秋白:“林不殊,你他妈混蛋!”

第120章 深红诡谲
林不殊碾磨着指尖沾染着的脏污,垂眸轻笑了一声:“还有力气骂我?看来是刚刚不够刺激?”
都他妈刺激过头了!
光影入怀,头顶的声音恶劣又可恶,梁秋白扒着对方肩膀喘了一口气,抖着嗓子道:“还不滚出去。”
林不殊:“你说什么?”
梁秋白:“我说,滚,出,去。”
林不殊的声音带着几分笑意:“从哪滚出去?”
梁秋白:“从%¥##%……”
林不殊抬手掏了掏被震的发昏的耳朵,十分遗憾的将自己的阴气从对方的灵魂内退了出来,慢条斯理的用帕子擦了擦手指:“我以为,你想说的是再来一次。”
梁秋白火冒三丈:“林怂怂我看你改名叫林骚骚得了。”
林不殊的动作稍稍停驻:“什么时候给我起的名字?”
梁秋白:“你滚蛋的那天。”
梁秋白攀着对方的脖子凑到对方的耳根处低语:“你那位好师兄给起的名字,好听吗?”
林不殊:“不好听。”
林不殊将帕子丢在床头,抬手拨了拨对方打湿在肩头的发:“不过,如果给你起一个与之相匹配的名字,我想我应该会喜欢一点。”
梁秋白:“那你就恶心着吧。”
林不殊:“我想想,叫什么好?”
“林不殊,你要是敢起我就......”随着冰凉的指尖从光洁脊背一寸寸滑落,梁秋白剩下的话全部都咽进了肚子里。
林不殊逼问出声:“我要是敢起你就怎么样?”
梁秋白紧抿着唇:“我就.......”
梁秋白此时浑身紧绷,如临大敌,就连一直攀着对方肩膀的手都一寸寸收紧。
往日里杀鬼,手起刀落,眼睛都不眨一下,然而碰上眼前这只鬼,反倒是让他在对方的手中溃不成军。
梁秋白咯的慌,危险的眯起了一双眼睛:“林不殊管好你的东西。”
林不殊揽着对方的腰,轻笑了一声:“老婆在怀还能坐怀不乱,才是真小人。”
梁秋白:“谁是你老婆?你现在充其量是我前男友。”
林不殊听着对方故意咬重的字眼,呼吸略重了几分:“那我们现在这叫什么?旧情复燃?嗯?”
梁秋白:“你哪来的这么多歪理?”
林不殊:“刚学的。”
林不殊:“而且我刚刚喂饱了你,你现在难道不应该补偿补偿我?”
补偿你大爷!
梁秋白深吸了一口气,笑道:“好啊,正好我还给你准备了个小礼物。”
林不殊收紧了放在对方腰上的手。
房间地面上突然亮起了金色的光,漂亮的纹路在脚下展开,林不殊的动作被阵法牵扯的一滞。
他垂眸撇了一眼地上的阵法随后将目光落在了缠裹在腕上的金链子上,他抬手挣了挣,那拢在暗处的一双猩红双瞳之中没有怒火反倒是染了一层笑意:“秋秋,这就是你给我的见面礼?”
梁秋白:“这个不是。”
梁秋白将人推倒在床上,跨%¥#@坐在对方的腰间,将早已经准备好的项#@%&圈套在了狗脖子上:“这个才是,喜欢吗?”
昏暗的屋内,林不殊额前的发遮盖住双眼,他垂眸沉思了片刻一脸严肃的道:“原来你喜欢这种调调。”
林不殊:“也不是不行,只不过,如果那些东西用在你身上我怕你受不了......”
不等对方把话说完,梁秋白勾起那皮质的项圈将人拉近。
微弱的光线勾勒出眼前这张棱角分明,斯文英俊的脸,那拢在金丝框眼镜之后的双瞳并不是熟悉的黑色而是一片血红,就像是鬼界的天,肃杀冰冷,张扬而又诡谲。
红瞳是一只鬼异化的状态,会出现在级别更高的鬼身上,往往这个时候它们暴躁,易怒,破坏力极强。
按照往日,这样的鬼一个都不能留,长剑在手,必血溅当场,但今日,梁秋白却是愣在了原地,迟迟未动.......
梁秋白:“你......你的眼睛......?”
林不殊凑到近前:“怎么?嫌弃我是个怪物?”
梁秋白眯着一双眼睛没有说话,他的脑海当中在此时却是浮现出了另外一个身影。
酆都城霍乱的前夕,他于城门下同样看见了一双血红的双眼。
那人立于天幕下,一身红衣,容色艳丽。
林不殊:“秋秋,我在你眼中看见了杀意。”
林不殊:“你想杀了我?”
梁秋白面色微沉:“你.......”
林不殊:“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梁秋白:“?”
林不殊握住他的手,有些气恼的在他的虎口处咬了一口:“我倦了,今天的游戏到此为止。”
“你他妈是狗吗?”梁秋白吃痛的‘嘶’了一声,不得不将手松开,等到他想要出手将林怂怂拽住的时候,人就已经在他眼前消失不见。
梁秋白:“操!”
梁秋白:“有阴气了不起啊!”
梁秋白一拳锤在了床上:“林不殊!我要跟你分手!你有本事死外面永远别回来了!”
隐匿在房间的影子在听完这句退出了房间在门外凝聚成一个人形,他垂眸看向身后紧闭着的门,将手里一盘新鲜的葡萄放在门口转身离去。
梁秋白裹着衣服将门拉开,在看见门外地上的葡萄后,骂出声:“谁稀罕你的破葡萄!”
梁秋白‘砰’的一声将门给关上,然而不到一分钟,门又从里面给打开,梁秋白抱着手臂冷冷的看着那伸出爪子打算顺手牵葡萄的石雕小兽:“你在做什么呢?”
梦貘:“你不是不吃他的东西吗?”
梁秋白弯腰将地上的葡萄盘子捡起:“这是我的葡萄树!”
梦貘:“........”
自那晚之后,林不殊再也没来过。
旅馆内一连持续了几天的低气压,吓得方锡都不敢往对方跟前凑,每天就只敢做好了饭给人送过去,出门做事一概不问,问了他怕那人挥剑连他一块砍了。
住在楼上的张文宇都知道那位前几天发了火,一群人夹着尾巴做了几天人,还是被折腾的褪了一层皮。
“家主,你说祖师爷是不是发现咱们了?”
“要不然怎么会.......”
午饭吃完,张文宇站在楼下研究旅馆大厅内的黑胶唱片,听到身后的几个人说话,嗤笑了一声:“他现在正忙着找鬼,哪有空管我们。”
“鬼界这么大能找得到吗?”
“谁知道呢?”
张文宇靠在吧台上转过身,握着杯中的酒喝了一口:“你们说说这人呐,有时候真讽刺。谁能想到不落山上的那位祖师爷竟然也会有看走眼的一天。喜欢上一只鬼,真是可笑.......”
张文宇:“要我说,他浑身上下最值钱的东西就是那修复之力,要不是顾家拦着.......”
“家主。”
就在这时,从门外气喘吁吁的跑进来一个人。
张文宇的声音戛然而止,冲着人低呵出声:“吵吵嚷嚷做什么?”
张文宇:“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在这儿是吧。”
“外面......外面有情况。”
张文宇:“什么情况?”
“我们刚刚听到一个传言,说是鬼界的那位现在就在城中心的王宫内。”
“我们还听说,对方把自个儿锁在了宫里。”
张文宇眯起了一双眼睛:“为什么?”
“听说是在异化状态,所以锁住了阴气。”
“家主,一只鬼被锁住了阴气那不就跟废物一样?你说我们要不要趁着对方虚弱.......”
张文宇看着手下比划的抹脖子的动作,眯起了一双眼睛。
鬼的异化状态一般持续一个月,这个时候会是其战斗力最强的时候,但如果被锁住阴气的话,就相当于是把命脉交了出去,看上去的确是个大好的机会,不过.......
“家主家主,我们在王宫附近发现了行动处的人。”
张文宇看着从门外又跑进来的人,直起了身子。
“家主,你说祖师爷来这儿会不会是查这个?”
“要是功劳被行动处那群人抢了的话......”
“家主......”
张文宇抬手制止了一群人的议论:“鬼界像来弱肉强食,以武力为尊,那群鬼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动手?
“听说王宫中有当年祖师爷留下的阵法核心,所以寻常的鬼接近不了。”
“可能鬼界的那位也是看重了这点,才选中王宫当疗养圣地的吧。”
张文宇在屋内走了两圈,拖着下巴思索了片刻:“收拾收拾,我们现在就去王宫。”
等张家的人全部离开,梁秋白将门打开从屋内走了出来,他将脚步停在了二楼的围栏前,手指轻轻敲了敲那老式的扶手冲着下面叫了一声:“方锡。”
方锡穿着围裙从厨房走了出来,笑容满面的仰着头问道:“您老有什么吩咐?”
方锡:“厨房中午有面条,炒菜,烤鸡,烧鹅......”
梁秋白:“刚刚张家的话你都听到了?”
方锡‘啊’了一声,抬手指了指身后:“我刚刚.......”
方锡:“我刚刚在做饭,说了什么我没听太清。”
梁秋白:“没听太清,就是听到了。”
梁秋白单手撑着下颌笑问出声:“师兄,林不殊不在我有点无聊,你说,我去王宫宰只鬼玩玩如何?”
方锡:“.......嗯,那大约不是一只普通的鬼。”
梁秋白的指尖在脸颊上轻轻敲了两下:“我知道,老熟人嘛。”
方锡:“咱们做人呐,不能趁人之危,这叫胜之不武。”
梁秋白走下楼:“那不好意思,我就喜欢看他吃瘪的样子。”
方锡:“........”

“指挥长,按照地图所示,我们要找的最后一处封印应该就在这里了。”
大大小小的鬼影在空荡的长街上游荡,漆黑的巷道内,楚诚的身子半掩在阴影里,全副武装的状态下,那双露在面巾之外的双眼望着不远处的高大建筑,瞳色内反射出些许微亮的光。
看来,这就是鬼界那座消失已久的鬼王宫了。
传说几百年前这座宫殿尚未坍塌之时,宫殿建在一片火红的凤凰林当中,放眼望去,满山映红,如火烧燎云,林中宫室华美,与不远处的忘川交相辉映,星月湖海,浩瀚无边。
可而今凤凰树不在,那样的艳景此时也只剩下王宫一部分遗迹裸露在众人的眼前。
血红的天幕之下,乌鸦在头顶上空盘旋,只见眼前华丽的宫墙坍塌,杂草掩盖住了地面上散落的无数白骨,也掩盖掉了那早已经洗刷不掉的血红的石砖。
楚诚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将手中的地图打开指了指王宫内部的中心地带:“只剩下这一处封印了,等把这里的封印打开,我们此行的任务就顺利完成了。”
一周前,顾清河与梁秋白商议了此次前来鬼界的作战计划,其中封印,就是此次任务的核心。
世人皆知,当初祖师爷布成四海川舆阵法之时涉及到了人界的一部分山川湖海,利用了地势地貌之力致使阵法大成,但不知道的是当年梁秋白将该阵的另外一部分隐在了鬼界之内,只有鬼界与人界地理方位对应之处的封印相合,才能发挥四海川舆的最大效果。
如果想要阻止背后那人的行动除非将鬼界隐藏掉的那部分大阵重新开启,这样的话大阵至少还能稳定一段时间,也给行动处和玄门的人留下了去找对方藏身之处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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