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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天师的鬼王室友(行云渡)


林不殊弯了弯唇:“这世上,肯收留我的只有你一个。”
梁秋白:“林不殊!”
梁秋白:“你又在说什么鬼话?”
直到两个人站在新房的门口,梁秋白都没反应过来,这件事竟然进展的如此顺利。
算了,来都来了。
这人若是改主意想走了他可是不会放人。
梁秋白挑眉,伸手将大门打开。
顾清河给他找的这套房还算不错,两室一厅,装修精致,设施齐全,美中不足的就是这地方位于特别行动处的办公大院,小区大门口24小时警卫轮流站岗,不知道的,怕不是还以为他在这里蹲监狱。
不过,不要房租要什么飞机。
梁秋白将掀开的窗帘放下,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摊了一地的行李,瞬间垮了一张脸。
他虽然在这里生活了三年,但他的行李其实并没有那么多,可这东西整起来却还是让他花了不少的时间。
梁秋白打了个哈欠,“林不殊,我困了,要不然这东西我们明天在整?”
林不殊:“你先去睡。”
梁秋白:“那你呢?”
林不殊:“我再整会儿。”
“行吧,那你整吧。”
梁秋白熬了一夜实在是有些撑不住了,他打开卧室的房门进屋睡觉。
他原本以为,换了一个房,那些声音会像之前那样接踵而至,但值得庆幸的是,竟是一夜好眠。
梁秋白一大清早起了床,他推开门却是发现,林不殊昨天晚上居然把全部东西都给收拾好了。
整个屋子里干净整洁,窗明几净。
他看着厨房内忙活的身影,一时间有些良心不安的问出声,“你晚上不用睡觉的吗?”
林不殊听见动静,端了早餐出来,“今天我休假,一会儿就进屋休息。”他微微抬眸冲着人问出声,“你今天要去店里吗?”
梁秋白本来打算今天在家收拾屋子的,可谁知道他的这位好室友竟然全部帮他收拾好了,他朝着四周看了一眼,冲着人轻‘嗯’了一声,“我去店里。”
几天没开门,也该过去看看了。
梁秋白吃了早饭,临出门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出声将林不殊给叫住,“把手伸出来。”
林不殊:“做什么?”
梁秋白将自己腕子上一直带着的白玉珠串摘下戴到了对方手上,“这个送你,可助你驱邪避祸,禳病祛灾。”
林不殊摩挲着上面尚带着几分温度的玉石,轻挑了眉宇,“你还信这个?”
梁秋白:“早些年家里请的。”
梁秋白:“现在送你,就当是……感谢。”
林不殊:“你跟我倒是客气。”
梁秋白:“你不要可以还给我。”
林不殊将手抽了回去。
梁秋白将门打开回头交代出声,“记住,不到万不得已可千万别取下!”
林不殊轻笑了一声,冲着人挥了挥手:“行了,时间不早了,快去店里吧。”
林不殊看着梁秋白的身影消失在走廊里,他有些爱不释手的摩挲着腕子上戴着的白玉珠串,随着珠串移动,只瞧见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圈被烧灼后的红痕。
几天没开张,铺子里里外外的灰倒是落了一层。
梁秋白拿着鸡毛掸子打扫了一遍,又坐在窗边串了几枚五帝钱,屋子里才零星来了几个客人。
他招呼了一波,就听见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梁秋白:“喂?”
安华蓝:“沈哥,是我。”
梁秋白拧紧了眉头,“安小姐?我想我们的单子已经结束了。”
安华蓝:“上次的事情我还没来得及跟你道谢……”
梁秋白:“不用了。”
梁秋白:“你花钱消灾,我拿钱办事,不过是各取所需,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先挂了。”
安华蓝:“等等,确实有事。”
安华蓝声音一顿再次出声,“城郊花溪镇的镇长是我表叔,最近他那边正在筹备祭祖活动,这些天的事一出他怕出岔子,所以就想请您过去给帮帮忙。”
梁秋白沉思了片刻:“行,这件事,我考虑看看吧。”
他把电话刚刚挂掉,一个黑影就朝着他扑了过来,“沈哥,救救救……救救我。”
梁秋白将人从眼前拉开,才看见是胖子,近两百斤的身体杵在跟前跟堵墙似的,“大中午的你这是发什么疯?”
胖子:“你不知道我昨晚做了个梦,梦里梦见我爹知道了房子里封印的事情然后把我胖揍了一顿,赶出了家门,沈哥你看这样好不好。”
胖子:“我家那边最近在祭祖,你呢就当做是旅游,陪我回家一趟,你看成吗?”
梁秋白:“……”

【沈哥,地点在花溪镇望湖巷北36号。】
【我已经给我表叔打好招呼了,你去了他会去接您的,到时候让他带您去周边逛逛。】
梁秋白低头看着安华蓝发过来的信息地址刚想回对方一句说不用了,他就听见胖子开着车在一旁侃侃而谈:“沈哥,有你在,我爹这次就算是气死也一定不敢把我怎么样。你这次可算是又救了我的老命,想当初三年前我在山里刚遇见您那会儿,您那时候还是......”
梁秋白缓声打断了胖子的长篇大论:“上次,是顺路。这一次……”
胖子:“也是顺路。”
胖子嘿嘿一笑,“我懂我懂。”
梁秋白心满意足的将视线移了回来。
他靠在身后的座椅上抬眸看向车窗外连绵不断的山脉冲着人问出声,“从市里面过去大概要多久?”
胖子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导航:“不堵车的话两个多小时,咱们下午就能到,说不定还能赶上吃饭的点。”
梁秋白点了点头,抬手给安华蓝回了个信息,告诉对方他去另外一个地方住了让对方不用费事。
胖子:“沈哥,你这次出来林哥知道吗?”
梁秋白:“应该知道。”
梁秋白:“他今天不上班,我刚刚拿包的时候顺便跟他说了一声。”
胖子:“他就这么放心你一个人出来?”
梁秋白看向胖子:“你是能把我卖了还是怎么?”
胖子刚想出声辩驳两句,放在架子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探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就发现是林不殊。
胖子瞬间乐了,他伸手指了指手机,冲着梁秋白笑道:“你看,我说什么来着。”
梁秋白:“......”
胖子赶忙将电话接了,态度跟在他面前的时候简直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欸,沈哥在我身边呢。”
“您放心,我保证把沈哥照顾的好好的,等过几天我们在这边玩完了,我就亲自把人给您送回去。”
梁秋白听着胖子挂了电话,抱着手臂冲着人问出声来,“我看起来就这么的......柔弱不能自理?”
胖子:“柔弱不柔弱我是不知道,但我知道您是个祖宗,得供着。”
梁秋白:“......”
两个人在高速路上又开了一会儿就进了山。
六月,山中绿树成荫。
放眼望去远处地平线上,夕阳西下,映透山红。
梁秋白撑着下颌靠在一旁车窗上。
他似是喜欢极了这景,以至于就这么盯着看了良久。
车又开了一会儿,山林当中的这抹红逐渐被一股雾色笼罩。
天因着雾气渐渐暗了下来,车越是往山里开,这山中的雾气便是越是浓郁凶猛,就连这盘山公路上的车辆也变得稀少了一些。
胖子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了两下,拧紧了眉头:“明明刚刚这天还好好的,怎么一进来就起雾了。”
梁秋白盯着这雾气看了半晌,方才慢慢坐直了身体,声色平淡的问出声,“你之前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胖子:“我之前来的时候,这山里好着呢。”
胖子沉思了片刻,嘀咕出声:“我都有多少年没见到这么大的雾了。”
梁秋白习惯性的摩挲着手腕上带着的白玉手串,这下一摸摸了个空,他才想起来他将那东西送了人。
他将手松开,冲着胖子开了口,“雾大,车开慢点吧。”
胖子将车速降低了一些,“这雾来得倒是邪门的很,我们总不会是撞见了什么......”
他说着朝着梁秋白看了一眼,在看见对方像是个没事人似的换了个姿势重新靠在一旁的座椅上闭目养神,就闭了嘴。
算了,应该是他多想了。
他们应该不至于这么倒霉,一出门就撞上了不该撞上的东西。
胖子按照导航又开了大约半个小时,当车从一段隧道口出来的时候,一直笼罩在四周的雾散了。
梁秋白听着胖子的声音慢慢睁开眼睛,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隧道。
隧道内部一片漆黑,映在一片苍葱翠绿的林子里显得十分的幽深诡秘。
他盯着看了半晌将视线抽了回来望向了前方,只见太阳只剩下最后一点的余晖挂在地平线上,远处隐隐能瞧见一些房屋和建筑的轮廓。
胖子说的不错,他们赶在了吃饭的点,终于到达了花溪镇。
C市四周被群山包裹,而这个花溪镇就位于C市远郊的山林之中。
这里的房屋依山而建,有的则是建在一片稍显开阔的平地上,镇子不大,山水掩映,风景甚美。
金家的老宅不在镇中心,胖子进了镇子之后又开了一会儿车方才到达地方。
梁秋白下了车,他仰头看着眼前这座依山而建的中式小院,脑子里就想到了这些年他零星听到的一些传闻。
听说这金家是玄门内主修符箓的天师一脉,从祖上算就是这一带的乡绅富户。
随着历史的变迁,玄门内像青宁顾家,南城张家这些家族都已经把老宅搬去了市里,只有金家世代人丁稀薄,一脉单传,以至于传到现在家里也不过就只剩下胖子这么一个独苗。
金家这一代的家主金孟海五十多岁,是个洒脱不羁,闲散惯了的性子,以至于金家这些年连玄门内的一些集会,弟子之间的交流会等等都不去。如果有人问起来了,就说是离得远去不了,久而久之,金家几乎是可以称得上一个游离在玄门之外的一个存在。
梁秋白从不信传言,他总觉得这些传言当中怎么也得掺个五六分的水分在里面。
可当他在院子里见到那个躺在躺椅上,不修边幅,喝的醉醺醺的金孟海之后,他突然觉得这传闻有时候还是有几分可信度的。
至少,在这件事上是有的。
金孟海:“你个臭小子......你还知道回来。”
金孟海被胖子摇醒了之后,拎着手里的酒瓶子摇摇晃晃的起身,他睁着一双略显迷蒙的双眼,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站在不远处的梁秋白,“欸,石山?你这是......什么时候给我整回家一个女娃娃?”
胖子:“......”
梁秋白:“......”

胖子:“爸爸爸,您醉了,什么女娃娃。”
金孟海整个人醉醺醺的晃了晃:“你看啊,这人长得这么俊,一看就是......”
胖子小心翼翼的觑了梁秋白一眼,直接上手捂住他家老爹的这张嘴。
在梁秋白没有发作之前,他赶忙扯着金孟海朝着屋子里走,“爸,不是女娃,他就是我之前同您说的那位沈先生。”
金孟海:“哪位沈先生?”
胖子:“就是那位沈先生。”
胖子急道:“三年前救我的那个!”
三年前救.....
金孟海脚下的步子猛地一顿,眯起了一双眼睛朝着身后看了一眼。
只见身后地平线上的日光渐渐西落,昏暗的光线拢进了厅堂。
院子里的灯都亮了起来,明亮的灯火与不远处镇子上的光交相辉映,仿若是一条盘旋在山中的火龙,在黑暗当中逐渐的苏醒。而那人此时站在院中的小径上,仰头看着不远处的逐渐被黑暗笼罩下的山林。微风轻轻拂过那散落在肩头微长的银发,露出了那拢于光亮当中的一张格外精致的脸。
半晌,梁秋白似有所觉的看了过来,那双拢于夜色之下的瞳色明亮,金孟海从那双眼睛当中似是看到了亘古绵长的山川,在经过时间的流逝,一点一点沉淀下来的从容与不迫。
能救的了他们金家人......
胖子:“爸,别看了。”
胖子:“进屋,我给你倒点热水。”
金孟海还没来得及将人看的更仔细一些,人就被胖子扯进了屋。
“小兔崽子你给我松手。”
“我还没找你算账,幸福小区那套房是怎么回事?我听说让那群鬼东西给霍霍了?”
胖子:“爸……这件事咱一会儿再说。”
胖子:“您先把酒醒了…….”
“小兔崽子,长本事了,你给我回来!”
梁秋白低头看着那被扔出来的拖鞋,摇了摇头,将视线从两个人身上抽了回来重新看向了坐落在身后山林之中一个复古的建筑上。
当最后一缕阳光落入地平线的时候,那建筑大门口挂着的两盏红色的灯笼亮了起来,山中的风吹过时,两个灯笼随风晃动了两下在四周映出了些许的红晕来。
这建筑依山而建,走势却与这四周地脉走向相悖。以至于晚间月光可照,白日却晦暗无光。
这位置倒是奇了一些。
胖子飞快的从屋子里跑了出来,“沈哥,我爸喝多了,刚刚的事情......”
梁秋白:“无妨。”
梁秋白朝着胖子看了一眼,冲着人抬手指了指,“那是什么地方?”
胖子顺着梁秋白的视线看了过去:“哦,那就是宗庙,我们这一带都拜那个。”
梁秋白若有所思的喃喃了一句,“宗庙。”
宗庙供阴灵,这方位建的倒是也说得过去。
胖子见梁秋白似乎是对这地方感兴趣,站在原地同人多说了两句:“过几天不是有那个祭祖的活动,到时候游行的队伍就会从镇子里一路穿过林子走到宗庙,祭拜完成才算活动结束,到时候你若是感兴趣,那天我带你去那好好看看去。”
梁秋白扬眉:“成。”
胖子朝着四周看了一眼,伸手搓了搓有些发冷的膀子:“不得不说,这里一入夜凉的很,沈哥,咱们别站在这儿了,进去说。”
梁秋白应了一声跟着胖子进了厅。
金孟海吃了一粒醒酒药,整个人的脑子正常了一些。
他靠在一旁的桌子上,伸手捏了捏隐隐作痛的眉心,等到再次抬起头来时,那双看上去迷蒙的双眼总算是恢复了清明。
金孟海:“刚刚不好意思哈,让沈先生见笑了。”
梁秋白将脚步停在了离上首不远的位置,声色轻缓的回道:“金先生客气,说起来今日倒也是我冒昧打扰。”
金孟海:“沈先生坐吧。”
金孟海冲着胖子挥了挥手:“三年前的事情还得多谢谢沈先生,石山,还不给沈先生泡茶。”
梁秋白寻了一侧的椅子坐了,他伸手接过胖子递来的茶杯就听见金孟海同他再次问出声来,“沈先生看上去气度不凡,可是玄门中人?”
梁秋白握着手里的杯盏,修长的指尖在杯壁上轻轻摩挲了片刻:"不是。"
金孟海:“那沈先生可会符箓阵法?”
梁秋白:“不会。”
金孟海:“纳灵驱妖?”
梁秋白:“也不会。”
金孟海:“......”
屋子里的气氛似乎陷入到了一股子诡异的安静当中去,金孟海看着梁秋白的视线当中不禁多了一股子打量。
梁秋白反倒是不慌不忙的将视线抽了回来,摩挲着手中的杯子看向了杯中的茶水。
茶中飘了一枚幼芽,在澄澈的茶水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这就好比游离在外的金家人,虽看上去不涉玄门事务,但到底是真的潇洒,还是大智若愚倒是不可而知了。
屋子里的气氛不对,胖子赶忙将手里的水壶放下,同人转移了话题:“对了爸,我们今天进山邪门的很,走到半道突然就撞见了大雾,等我们出了那良水隧道那雾又不见了,我记得那条路以前好像不这样?”
金孟海将手中的杯子放了下来:“你们怕不是撞见什么东西了。”
胖子:“卧槽,真有东西?”
梁秋白的指尖摩挲着杯壁,就听见金孟海再次道:“大约从三年前开始,那些东西出现的频率就频繁了一些。从一开始小范围的骚动,在到一个地方的霍乱,现如今甚至影响到了整个山脉的地貌环境。你们这次路上撞见恐怕是跟前段时间幸福小区内的封印有关,看样子像是有更大的东西从里面逃出来了。”
梁秋白:“金先生知道封印的事?”
金孟海:“幸福小区内的封印只是其一。”
金孟海自嘲的笑了一声,“我原以为封印藏在那种鬼地方永远都不会被找到,没想到……”
金孟海叹了一口气:“是我大意了。
“爸,原来你知道这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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