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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小炮灰也要读书(仙元)


现如今看着骏马上的探花郎,他们惊呼——他们也可以!
许泽礼没有恼,嘴角始终含着温柔的浅笑,与苏瑜姮挥手告别。
他还记得上一世,瑜哥儿也总是这么凶巴巴的让他在外头不许笑。要是他敢在外头这么笑,第二日胳膊上绝对会出现手指印。
“探花郎,别笑了,我们已经走远了。”汪舟游看着许泽礼这温柔的笑容,始终觉得不对劲,哪有正常人会喜欢那么凶巴巴的母老虎嘛?
在他看来,苏瑜姮美是美,但是真的太凶悍了。
整日挥舞着手上的马鞭,一想到着马鞭抽下来,他都觉得腿软。
瞧着探花郎这清瘦欣长的身子骨,他同情的说道:“探花郎,你要是被逼的你就直说,我去求求圣人,让他赐你一房温柔的良妾。”
伍添丁看着与许泽礼搭话的汪舟游,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他手挽缰绳、一夹马腹,俊马应激的扭过马头。
汪舟游一个不慎,差点被撞了出去。
好在许泽礼及时的扶住了汪舟游,汪舟游愤怒的转过头:“伍,添,丁!”
伍添丁歉意的一笑,嗓音十分的难过:“状元郎,不好意思,刚才不小心夹了马肚子。”
当然众人的面,汪舟游不好发作,恨恨的一甩马缰,骏马加快了步伐。
然后伍添丁、许泽礼一前一后驾马跟上。
许泽礼、丁一强金榜题名的消息传到河洛县清水镇之时,已经是四月十八了。
敲锣打鼓的报喜声响彻清水镇,官差一前一后的向许家、丁家报喜。
许泽平接到报喜的响声,不吝啬的给两位官差打赏了五两银子。
两位官差掂量了一下手里的钱袋子,笑意盈盈的向许泽平祝贺:“恭喜贵府许泽礼老爷春榜高中一甲第三,贺喜贵府许泽礼老爷金榜高中探花郎,祝贺贵府许泽礼老爷日后青云直上、鹏程万里!”
许泽礼与两位官差寒暄完,又让小虎来撒喜糖,并且高声说道:“为庆贺我阿兄高中探花郎,明日我许家将在悦来酒楼大摆流水席三日,希望诸位邻里全来捧场!”
这个是许松山临走前交代的,若是他们没有回来,那就先摆个喜宴邀请众人吃席。
至于正式的开宗祠大宴,等到他阿兄归来之时,在挑选黄道吉日以慰告先人的在天之灵。
许泽平清楚大景新科进士高中以后,归家省亲祭祖的假期会根据路途而定,最久可达两个月。
按着清水镇到上京的距离,阿兄请两个月省亲祭祖的假期应该不难。
上一次上京来信,阿兄已经说过了他行迎亲礼的时间是定在四月十九。
纳征礼,定在四月初十。
请期礼,定在四月十三。
亲迎礼,定在四月十九。
十九亲迎礼前一日,还有苏瑜姮的出阁宴。
许泽平这么一算,三月初十的皇榜捉婿,到四月十九的迎亲大礼,这一场婚宴着实也是仓促了些。
但是清水镇距离燕京路途遥远,若是不抓紧时间一点,确实也不行。
许泽平算算日子,他们应该会在新夫郎归宁后的第二天就出发,所以应该在五月二十四、二十五日到家。
许泽博夫妇在收到小虎来传信时,连忙就跟着小虎上马车赶往清水镇许宅,帮忙操持第二日的流水宴。
而许松睿夫妇也是快马加鞭,第二日流水宴结束,赶到了清水镇。
许泽平在收到消息的前夕就与丁家父母相商过了,两家流水宴席错开摆,许泽礼身为长兄,先摆。
丁一强作为妹夫,后摆。
若是两家一起摆,怕是难以招架涌来的这些商户们。
许泽平都说了是流水宴来感谢诸位邻里的照顾,但还是架不住这些夹杂私心的商户,纷纷都各显神通的包装着重礼来贺喜。
大摆流水席这三日,钟晔负责登记过目贺礼,将这些礼品归门别类,等到许松山夫妇回来好清点送回去。
许泽平、许泽博以及丁一强阿父帮忙招待着外男。
蒋雅雅、程哥儿以及丁一强阿娘招待家眷。
许泽平想过热闹的场景,但是他没有想到华湖府、永安州的一些富商都来贺喜攀关系了。
起初他还想不到原因,直到钟晔母族的大舅说漏一嘴:“阿晔,你可真是找到了门好亲事,你那好侄子可是要娶苏尚书家的长哥儿了!许家要飞黄腾达起来咯~”
钟晔听闻这话,手腕一抖,一滴墨汁溅在了宣纸之上。
这句话在悦来酒楼掀起了大波浪,让河洛县这些商户们更加的谄媚。
华湖府以及永安州的商户都十分的客气,他们的目的是来混个脸熟,不求与许家关系有多好,至少结个良缘不得罪许家。
当然若是能够借着许家,与苏家搭上关系,他们求之不得。
钟晔知道许松山夫妇去往燕京为的是许泽礼的亲事,他最多以为是与许家门第相当的小官,却没有想到是出过阁老的苏家啊!
刑部尚书入阁那都是历来的规矩,所以说知道苏成文不作死,下一个阁老出自苏家那也是不为过的。
许泽平看着一个个笑意盈盈的商户,心里约莫是想明白了为什么...许家搭上了苏家,想必等到阿兄回来祭祖的大宴上头,必会有不少的官家,那个时候可不是他们这些普通商人可以来的了。

第229章 青云路29
许泽平盘算的日子正正好,许泽礼他们一行人是五月二十四日傍晚到达清水镇的。
不同于去时的寂静,归来时热闹非凡,许泽礼他们没有下马车,镇长就领着人放起了霹雳吧啦的炮竹声,往来迎接的百姓都口口相传——许大人和丁大人回来咯~
这热情的行为,简直是比许家和丁家都积极。
许泽平同丁父相视一笑,他们连个落脚得地方都没有,只好遥遥的同马车上的人打过招呼,在家等候。
程哥儿等在许宅的门口,一看许泽平是一个人回来的,连忙迎了上去追问:“平平,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舅娘他们还没有回来吗?”
“回来了,在镇门口了。”许泽平笑着回应:“这看探花郎的人太多了,我这不是没有地方落脚吗?所以就先回来了。”
程哥儿一听,脑海里大概知道是怎么场景了。
平日里,从清水镇镇门口到许宅坐马车也就片刻钟,今日许泽礼他们硬是走了半个时辰。
当三辆简易低调的马车停在许宅门口,许泽平和程哥儿连忙迎了上去。
第一辆马车上是许松山夫妇,第二辆马车上的是许泽礼夫夫,第三辆马车上是几个婆子丫头,许泽平心里有数,应该是伺候哥夫的下人。
“阿父阿娘!”许泽平满心喜悦,迫不及待的扶着许松山下马车,随后许林氏在程哥儿搀扶下走下马车。
“舅娘,路途辛苦了。”程哥儿眉眼弯弯,十分的乖巧。
许林氏拍了怕程哥儿手背,引导的说道:“快快见过你哥夫。”
程哥儿抬眸看着眼前的红衣哥儿,不知为何十分的有好感。
苏瑜姮就像是五月盛开的牡丹,长眉叶眸、高鼻月唇配以标准的心型脸,美艳又大气。
不同于程哥儿的半披发,苏瑜姮将乌发都盘了上来,梳着大景夫郎常见的随云髻。
“哥夫好,我是程哥儿。”
程哥儿微微上前半步,行了标准的万福礼。
苏瑜姮与许泽柔初见时,就见过了许泽柔标准的万福礼,所以对于程哥儿这标准的礼仪并没有意外,只感叹许家的教养却是不错。
他连忙上前扶起了程哥儿,从头上拔下来一支白玉点金簪头插到程哥儿发髻上,亲切的说道:“都是自家人,这么客气作甚?”
许泽礼提议了一嘴,“阿娘,阿父,这里不是好说话的地方,我们先到家中去寒暄。”
他心里却是装着自己的事情,本以为瑜哥儿与程哥儿见面,会认出程哥儿,怎么看这架势瑜哥儿好像并不认得程哥儿?
他回想起上辈子的事情,上辈子关于龙熙华的事情明明是瑜哥儿告诉自己的,他确信自己的记忆没有错。
瑜哥儿说过龙熙华能够认祖归宗有三点原因:,一,神似逍遥王妃。二,祥云凤凰佩。三,金花茶。
金花茶室关西龙家哥儿的独有标志。
额,下面这一条自动忽视。
程哥儿还是未婚哥儿,并未成亲,自然不可能出现这个。
第二点,许泽礼也从未见过祥云凤凰佩,他也只能够说身份有别,程哥儿或许藏的好。
所以第一点是没有问题的,为何瑜哥儿会没有反应。
许泽礼与许泽平走在最后有一搭没有一搭的聊着天,看着瑜哥儿与程哥儿一高一矮的背影,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的一个误区。
瑜哥儿比自己小五岁,那今年才十九岁。
程哥儿比老幺长一岁,今年应该是十八岁。
逍遥王妃盛安元年就驾鹤归去,那年瑜哥儿未满两岁,他即使见过逍遥王妃这个表姐,他也绝对是没有印象的。
所以他知道龙熙华神似逍遥王妃只有两个渠道,一是见过逍遥王妃的画像,二是听长辈说的。
当然,许泽礼更倾向于后者。
因为圣人年事已高,逍遥王之子遗落已有十八年...这么久都没有出现的人,多数是找不到了,而为了避免勾起圣人的伤心事,这几年事关逍遥王一脉的事迹燕京城内的贵族都甚少提起。
许泽礼已经有些记不得上一世龙熙华具体是什么时候被找回去的,大致记得好像是在他为官的第六年。
这么一算应该是在盛安二十五年。
“阿兄,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许泽平唤了许泽礼好几声,许泽礼都没有给他回答,无奈,许泽平拉了许泽礼的衣袖。
“老幺,对不住了。”许泽礼方才回过神来,他抱歉的说道:“我刚刚算着祭祖的时间去了,你刚才说什么呢?”
“阿兄,我就是跟你说的是祭祖的时间。”许泽平一脸无语,他很想翻白眼,但是克制住了,这么失态的样子会被阿兄教训的。
许泽礼见自己的谎言被戳破了,也没有慌,清了清嗓子,稳重的说道:“那你这边是看好什么日子?”
“博堂兄说,昌生叔请人都看好日子了,定在五月二十八。”
他们在出发前,苏家也帮他们看好日子了,五月二十七、二十八都是开宗祭祀的好日子,只是前一日会相对于赶一些,迟一日对他们来说相对于松宽些。
“好,那就定这个日子。”
许家的情况,苏瑜姮心里大致都清楚的,家风清正也没有什么阴私,而关于每个人的喜好仁之都跟他说过。
要说唯一特殊的就是程哥儿。
“哥夫好,我是老幺。”
在许父许母的示意下,许泽平朝着苏瑜姮见了礼。
祖母给苏瑜姮分析过许家的情况,虽说当前的许家放在燕京城不入流,但是依着许家发展的速度,日后绝对不会差,当然走到哪一步,就得看许泽礼兄弟两的能耐了。
苏家长辈谋求这门婚事,是为着苏瑜姮如今的处境而定。
苏瑜姮同意这门婚事,却是跟着心走。
或许很早很早,他就已经动心了。
所以才会在祖母跟他提起这门亲事时,才会止不住的高兴。
阿父说委屈他了,可是他一点都不觉得委屈,他快乐着呢。
苏瑜姮从侍童手里接过一套文房四宝,然后递到许泽平的面前,大方的说道:“老幺,听仁之说你偏好狼毫、徽墨,这端砚和宣纸是我随意准备的,你可别嫌弃了。”
读书人都知道狼毫笔不如羊毫耐用,最多用个一两年,而且价格昂贵。普通一点的狼毫七八两一支,中等一点的十七八两一支,至于顶级狼毫更是名贵几十两到上百两不等。
苏瑜姮准备的这套文房四宝,许泽平一眼就看出了这支紫金狼毫出自大景东北,有关东辽尾之称的顶级狼毫。
至于其他的徽墨、端砚、宣纸都是上等好货,都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今日许泽平是感受到了,真诚的笑容愈发的灿烂:“哥夫说什么玩笑话,弟弟都喜欢不得了,哪里还敢嫌弃?”
晚膳过后,许泽平将程哥儿送回了西林街小院。
许林氏让下人收拾着许泽平小时候的屋子,其实在他们回来前,许泽平就已经让人收拾过西禾院和东耕院了。
阿兄成亲了,他自是不好再住在东耕院。
虽说许泽礼夫夫估摸着也在家住不了几日,但为了避嫌,许泽平还是得搬到许松山夫妇这个院子来。
许泽平让下人收拾过了,许林氏心疼小儿子搬来搬去的,一边嫌弃这宅子小了不够住的,一边又添置着物件。
到了晚上,难免又跟许松林一通抱怨。
许松山听着她的碎碎念念,他也没有办法啊,这老宅是先辈修建的,当时资金有限只能够买到这有限的地皮,他又有什么办法?
但是为了自己安静片刻,只得糊弄的说道:“等过些年,积攒点银子,我们去西林街修个大院子,修四进院,可好?”
“修什么修大院子?你钱多烧的慌不成?”许林氏没好气的说道:“我们都一把年纪了,将阿娘之前住的南屋修葺修葺,不就可以住了吗?”
这妇人就是这样子的,一会儿一个主意,心思难猜极了。
“喜娘说的极是,都听你的。”
盛安十八年,五月二十八。
——开宗祠!
随着柳淮之洪亮的嗓音响起,沉重的大门打开,许家先辈的牌位缓缓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这是许家宗祠第二次为许泽礼而开,与第一场的秀才开祠不一样,这一次更加的复杂。
——上贡品!
祭祖用的瓜果祭品这些,许泽礼亲力亲为,一一上齐。
祭祀仪式前的准备好了以后,柳淮之净手,从许松山手上接过香烛,尊重的行了一鞠躬,将香烛插到香坛中去,才开始唱礼:“今日柳某,有幸主持许进士祭祖大礼,实属千载难逢的良机。”
“今日黄道吉日,为许氏润华第六代世孙许氏泽礼传唱祭祖,世孙泽礼六岁开蒙、十二岁过童子三试、十...”
清朗儒雅的嗓音,让人能够清晰的知道柳淮之在念什么,这是在告诉祖先许泽礼中进士的一路历程。
柳淮之将长长的祭祖祷文念完以后,许泽礼净手,接过许松山上的香,走到祖宗牌位前:“世孙许泽礼谨遵老祖宗规训,清白做人、清白做官、无愧于心、无愧于民。”
念完,行三跪九叩大礼。
然后,才将手中的香插进香坛当中。
繁琐的礼仪结束,已经是未时三刻。
趁着今日开宗祠的好日子,接着将许泽礼第二件大事做了,就是将他的夫郎名字添到许家族谱上。
等到他们回去之时,已是酉时一刻。
回许家老宅的路上,许泽礼的脑海中还是族谱上的记载——
许氏润华第六世孙许泽礼,配许苏氏、瑜姮。

今日阿兄的进士宴,如许泽平料想的那般,人满为患。
华湖府内的官宦人家基本都送来了贺礼,路途近一点的,如河洛县令,都是本人到场;路途远一点的,如华湖府知府都是派得力心腹来送礼。
许泽平笑意盈盈的帮阿兄招待着这些重要来宾,心里也清楚他们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搭上哥夫背后的苏家罢了。
热闹的庭院中,许泽平却清晰的看出了暗中是分着派系的,官圈、商圈以及皇商。
官商看似已经拨到了官圈,但是在这些真正的官宦看来,还是低他们一等的。只有站到皇商这个位置,才能够与官宦谈笑风生。
“呦,这就是许解元吧,都长这么大了。”王辉拿起酒杯,热情的走到许泽平的身边:“你小时候,我还给你送过小礼物呢,还记不记得我啊?”
王辉,钟晔母族的大舅。
钟晔的阿娘不过就是王氏的庶女,平日里都是头昂在天上...之前许家举办宴会,哪一次出现过?
今日阿兄的进士宴,才巴巴的来了。
想到这里,许泽平又想到了自己那个表弟,再听着王辉虚伪的话,只觉得恶心,还送过小礼物呢?
许泽平若非顾忌规矩,都想骂粗话了,去你m的,老子见都没有见过你。
“啊,是吗?”许泽平面上含着笑容,“多谢王世叔的关照,可能是许某年纪太小了,对这事没有什么印象。”
王辉的脸上一僵,随即哈哈大笑:“无妨无妨,许解元年纪不小了,想必也不喜欢小时候的那些小礼物了,不如世叔送你男子汉喜欢的颜如玉?”
听到这里许泽平总算知道王辉的目的是什么了,给自己添堵来了呢。
哥夫出自苏家,他不敢给苏瑜姮添堵,自然就不会跟许泽礼提起这茬子龌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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