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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满级回归后杀疯了(暥时)


他真的不明白,顾知为什么会生气?
亦如他不明白当初顾知为什么讨厌他,后来他表白时冷脸,却同他做着朋友一样。

顾知早已没了录制的心思,冷脸坐在沙发上,身体绷直。
秦楚两三分钟之后才下楼,表情淡然,一如既往地平静。
顾知沉着脸,晦暗不明地眼眸一错不错地看着他,秦楚恍如无觉。
闻奕坐在对面沙发上,将二人的动作尽收眼底,不动声色地晃着放在腿上的手指,有些莫名地可爱。
手指被握住,温凉的体温莫名灼热,闻奕低眸注视着交握在一起的手,心下一片滚烫,嘴角不自觉地勾起。
苏言啃着苹果,左看看右看看,缩着脖子看起来心虚极了,偷感很重。
大家围坐在客厅,气氛阴沉,顾知始终没有说话。
大家无声交换着眼神,抿唇,蹙眉,无奈,默默坐好。
导演也很无奈,毕竟他也没有什么条件能够让顾知无条件配合他。
甚至于现在顾知还乐意下楼坐在这里等候安排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他默默叹了口气,身旁的副导演和制片人也跟着叹了口气。
莫名其妙,他奇怪地瞪了二人一眼。
“这气氛,这坐姿,这神奇的站位和大家意味深长的眼神。”
“社恐人士狠狠共情,已经脚趾扣地,想挖个洞把自己藏起来了。”
“啊啊啊啊,他们俩个这个奇怪的氛围……谁家好兄弟退圈好朋友是这副表情啊。”
“这副嘴脸,说不喜欢人家,我不信。”
“谁懂OMG……剩下八个人的心情,惴惴不安,想说又不知道说什么,大家的表情都值得细品。”
评论区发言很是炸裂,大家共情的共情,开玩笑的开玩笑。
不过无论怎么热闹,都与当事人无关。
秦楚看着冷脸坐着的顾知,揉了揉眉心,很是无奈。
不由得想起二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背井离乡到另外一个城市,甚至住到顾家。
就是因为小时候顾知身体不好,算命先生说需要一个命格奇好的人来辅佐他。
恰逢当时秦家资金周转遇到问题,便同意了这听着就离谱的交换。
第一次见面时,他由于害怕有些畏缩,顾家的人不知道怎么跟顾知说的,顾知定定站在二楼,看向他的视线冰冷淡漠。
二人自然而然一个学校一个班级,顾家势力大,班上的人受家里父母或潜移默化或不加掩饰的影响,都比较讨好顾知,见顾知不待见他,也就欺负他。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被关在器材室的时候,本该回家的人却出现在这里,打开门神情复杂地看着他。
后来,二人一路上初中,上高中,上大学,出国。
哪怕后来秦家公司正常运转,顾知还是固执地把他留下。
后来他才懂顾知对他莫名其妙的敌意。
顾家人说带个小孩来陪他玩。
顾知想多了,以为顾父出轨,小三的孩子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自然对他也不待见。
秦楚扶额无奈,他是真的冤枉。
可是现在,秦楚看着那双熟悉又冷漠的眉眼,心下无奈又疲惫。
大少爷有时阴晴不定,连他也捉摸不透。
喜欢一个人有无限动力,但没有回应的话,也会消耗,渐渐成为一潭死水。
他知道,他喜欢顾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情绪内敛,发现的时候已然入骨,无法回头。
只是,他苦笑,终究得不到,不若放手,让一人幸福。
总要有一个人幸福,不是吗?!
“小孩闹别扭都这般直白吗?”莫肃琛看戏看的开心。
闻言闻奕若有所思地撑着下巴,一本正经地问:“我们以前这样闹过矛盾吗?”
莫肃琛微微一愣,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他看着闻奕的眼睛,漂亮,明亮,像天上触手不及的星星落到了他的面前。
他轻轻抚上闻奕的眉眼,从前他觉得意乱情迷不过是给自己的龌龊做了一个美好的形容,现在他才懂,那是无法克制的心跳,无法抑制的情动。
从他意识到的那一刻起,便无法回头。
可是,是无法回头,还是不愿回头他一直知道答案。
“怎么了?”闻奕手指紧张地蜷缩起来,心跳失常,失去视力,听力会更灵敏,他听到了心脏处无法掩饰的心跳声,有力又动情。
莫肃琛喉咙滚动着,眼底深沉的情绪如火山裂开一口,深藏的火热无法掩埋,让人不寒而栗。
他闭了闭眼,轻笑一下,松开手,一错不错同闻奕对视,无需斟酌便开口道:“有,我们也曾幼稚的别扭过。”
窗外的风吹拂进来,莫肃琛的长发微微飘扬,落到闻奕眼前,像衣服水墨画卷,让他沉迷不已。
“其实我知道,”闻奕低声说着。
莫肃琛愣了一下,随后笑出声。
“如果现在有颗糖,我会吻你。”莫肃琛指腹重重碾过闻奕的唇瓣,眼里晦涩难明。
闻奕歪了歪头,“为什么要有糖才能吻我”
因为……
闻奕刚来国师府的那个冬日,那场病断断续续持续了一个月,莫肃琛虽说着男子不该怕苦,却还是大街小巷给他买了蜜饯。
烧的昏昏沉沉的时候,苦涩之后是甜蜜。
后来,闻奕半夜坐在火炉旁,披着白色狐裘,像一个遗落凡间的神明,他眼神迷离,看着话本上痛彻心扉的爱情,笑着说:“以后有人给我一颗糖,我就和他亲吻。”
最后这个被遗忘在这个清冷的雪夜,莫肃琛却记了很久。
蜜饯与糖从不假手于人,甚至后来学会了做蜜饯。
原来在很久之前,那道劫注定无法渡过,因为他纵容着闻奕。
莫肃琛沉默地注视着面前的人,却无法回答,就像是一道疤,横亘在他心口,时不时挠上一下。
“就这么无法回答吗?”闻奕心底酸酸涩涩的,他的记忆里,没有这句话。
漫长岁月里,他自信于莫肃琛深沉地爱着他,又无法保证他未曾无所保留地爱过别人。
这个突然冒出的想法几乎要将他淹没,然后放一把火,将之燃烧殆尽。
心里仿佛有一直猫在挠,时而轻柔绵痒,时而鲜血淋漓。
他想质问为什么,却退缩着。
害怕听到那个答案,又害怕避开那个答案。整个人像是被放在油锅里,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因为有一只松鼠,在冬日雪夜里缩在我的怀里,说日后有人给他一颗糖,他就亲吻他。”
莫肃琛摩挲着他的脸,抚慰了他心底的不安。
“闻奕,别对我不自信,更不要对自己不自信。”
“千年岁月里,我自始至终爱过一个人,便是你。”
这是第一次莫肃琛如此挑明又直白地回答闻奕心底最深的疑惑。
“所以,不要不开心,无论沧海变迁,日月更替,你只要知道我一直爱你,便足够了。”
他想,如果闻奕迷茫,或许有一个无所保留的爱能让他在无尽黑夜中找到安全感。
死掉的沉寂的心猛烈跳动,爱意肆意滋长,再不能阻挡这份爱意如火燎原,从此长盛。
那一天,闻奕知道自己心甘情愿在深渊里沉沦,在淤泥里腐朽。
但他要同莫肃琛站在阳光下,盛大灿烂。
二人对视着,那一刻,似乎所有的话语都显得单薄,无法准确表述自己心底的爱意。
所以闻奕热烈而莽撞地吻上莫肃琛,像一只扑火的飞蛾,奔着死亡而去,用仅剩的生命拥抱住自己的爱人。
莫肃琛一愣,而后揽住闻奕的腰,浅尝辄止变成了深入所求。
在无人能进的结界里,二人热烈地表达着对彼此的爱意。
唇瓣被碾过,紧闭的牙齿被撬开,闻奕抱住莫肃琛的脖子,溺死在这温柔深重的吻里。
许久,莫肃琛才放开他,眼底是沉重的晦涩的欲‖望,闻奕眼神迷离并未看到,眼角被逼出的生理性泪水滑落。
莫肃琛大发慈悲似的吻着他的脸,一点一点舔舐着咸涩的泪水。
缓了一会儿,闻奕才睁开发红的眼睛,眼尾都泛着别样的红,莫肃琛喉咙无声滚动,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压着闻奕发红的眼尾。
闻奕深吸一口气,眼神慢慢清明,抬手握住莫肃琛在他脸上作乱的手,声音沙哑:“够了。”
莫肃琛眼里沉了沉,敛住情绪,反握住闻奕的手与其十指相扣。
闻奕垂眸看着二人交握的手,思绪翻涌,无边的情思将他包围。
他想,命数纠缠,永生永世都不会放手。
二人沉默的牵手,拥抱,享受着片刻的温存。
而结界外,秦楚深吸一口气,笑意如常,走到顾知身边,顾知沉默地抬眼看他。
秦楚无声叹了口气,拉着他出了别墅。
“辛苦摄像老师了,我们单独谈谈。”他笑着同跟着的摄像和pd说道。
沉默的威压让几人止步于此。
“我们谈谈吧。”秦楚看着顾知,又看向远离高大的槐树。
“为什么要退圈,你不喜欢吗?”顾知沉声问。
秦楚摇摇头,在顾知满目疑惑中开口,“我本来就不喜欢,只是因为你说喜欢我才喜欢。”
“可是现在,我清楚的知道我不喜欢。所有的勉强,终究不过是自作多情。”
“顾知,”秦楚认真的看着他,“我要回家了。”

顾知愣住,脸上难得浮现出前所未有的迷茫,“回家我家不就是你家吗?”
秦楚面色复杂的摇摇头,“不一样。顾知,我们自小一起长大,顾家确实也是我的家,但终究……不是我的家。”
顾知终于理清楚了,语无伦次:“你是说……你要回津北。为什么”
他不明白,秦楚为什么要回去,明明他很少与家里人来往的。
“顾知,我要走了,你应该开心点。”秦楚笑了下,面色柔和,温柔地注视着顾知,“没有一个烦人精跟在你身后,也不用时刻注意感情方面是不是越界,不该更轻松吗?”
顾知愣在原地,久久没有说话,回过神来时,秦楚早已不知去向,他咬牙,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前所未有的烦躁,“cao!”他暴躁地踢了一脚旁边的树,眼底满是郁闷。
太阳垂落在山头,山边都被染红了,红霞遥挂在天际,触手不可得,可望不可即。
他站定许久,不知为何,总觉得脚步很沉重,难以抬起。
旁边的工作人员也很纠结,为难地看着沉默不语的人,为曾经自己在背后蛐蛐秦楚攀高枝而愧疚,现在这个样子,倒像是顾知死缠烂打秦楚无可奈何勉强同意,如今倒是连装都装不下去了。
最后还是有个头铁的工作人员上前,“顾先生,先回别墅吧。”
毕竟闻奕说过晚上别在外面溜达,容易出事。
他们现在可是把闻奕的话奉为圣旨,自然不会作死地不往心里去。
顾知闭了闭眼,深知为难别人不好,沉着脸点了点头。
“就我好奇他们说了什么吗?为什么只放背影,有什么是我尊贵的vip不能听的吗?如果是这样,那高贵的svip应该能听了吧。”
“啊啊啊啊啊……不是说直播吗?导演你在干什么?!是什么天大的秘密我不能听吗?”
“顾小狗像是被抛弃了一样,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昨天满脸冷漠我没有喜欢的人,今天满脸委屈,秦楚你理理我。”
“哈哈哈哈哈,楼上我是真服了,虽然但是真的好像。”
“我想说导演自己自己被屏蔽了吗?”
“导演估计一个人坐在小板凳上瑟瑟发抖,据可靠消息,这两人背景不一般。”
“不信谣不传谣……”
秦楚站在二楼,看着顾知返回别墅松了口气。
“他知道吗”
身后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秦楚心底漏跳了一下,回头是闻奕那张清隽的脸,恍然松了口气。
他摇了摇头,“没必要了,”苦笑着看向楼下冷脸沉默的人,“终究不是一路人,是我强求许久。”
“闻哥,”秦楚叫住闻奕,闻奕若有所思地看着他,“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为何要问我。”
闻奕挑了挑眉,“可能是某个人会后悔吧。”
秦楚沉默,以为是在说自己,默不作声地垂下眼眸。
后不后悔他不知道,但他没打算回头。
人生就是在做选择。
曾经的他贪心不足,自以为可以成为特例的那个,如今多年过去,还是回到原地。
只不过这一次,他选了本就该选择的路。
纠缠许久,不过殊途。
未见太阳垂落,已是黑夜降临。
几人草草吃了饭,苏言敏锐地看向外面,疑惑道:“怎么今天比昨天天黑得这么早。”
几人抬眸,蹙眉:“你感觉错了吧。”
大家坐了一天,也不过是在别墅周围走了走,对时间观念好似没有这么强。
“嗯,”金蓉点了点头,“昨天六点半才微微天黑,现在不过五点半。”
整整一个小时,几人一愣,倒吸一口冷气,不由得后背一凉,顿觉头皮发麻。
不约而同地看向淡然的闻奕,闻奕轻飘飘地看向外面,冷风往大厅里面灌,“没事,不过提前天黑而已。”
众人:……
谁家提前天黑提前一个小时呀,这也太恐怖了吧。
闻奕起身把大厅关上,慢悠悠地看着外面混乱的天色,挑了下眉。
还是昨天夜里那个奇怪的长袍男子,月白色的长袍上是金线绣的鸳鸯,针脚与昨晚的有所不同,闻奕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
“可否借宿一晚”男子抱拳,看起来儒雅俊秀。
闻奕拦在门前,指着男子身后的红衣女子,红衣女子像是在忌惮谁一样,只在门外徘徊,血泪浸染的眼死死地瞪着男子。
“我倒是想让你进来,不过她好像不同意呢?”
男子大惊,脑袋转向后面,身体都来不及转向,吓得不经意间跑上来的苏言一跳,差点叫出声,死死咬住自己的牙齿才止住脱口而出的尖叫。
“让我进去。”男子双目赤红,淌出血来,阴恻恻地瞪着闻奕。
闻奕不置可否,漫不经心地靠在门上,“我要是不呢?”
男子抬手,原本只是惨白的手变得阴紫暗沉,朝闻奕袭来。
还未碰到闻奕,强大的威压袭来,恐怖如斯。
男子当即脸色大变,瞬间跪在地上,鬼没有汗水,但闻奕意外地看到了他额头上的冷汗。
“这么凶干嘛?”闻奕沉声笑着,看向一旁面色不虞的人。
莫肃琛抬眸,看向闻奕的瞬间如雪上化水,温柔得不像话。
若倾心之人也倾心于你,这寂寥无趣的人间才不算枉走一回,不算白活一遭。
莫肃琛没说话,握住了闻奕垂在身侧的手,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没有凶。”
闻奕挑眉一笑,心口满是暖意。
莫肃琛漫不经心地垂眸看向跪在面前大汗淋漓的人,不对,说是鬼更为贴切些。
“你到底是谁”恶鬼哆嗦着问,看向闻奕的眼神复杂又警惕。
“我啊,”闻奕挑眉,“我是你大爷。”
恶鬼:……
我怀疑他在骂我,但是我没有证据。
“要么回答我的问题,要么~”闻奕危险的半眯起眼,意味深长道:“我就把你扔出去。”
恶鬼狠狠抖了下身子,没了选择,“我说,我说。”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很有自知之明的,别把我扔出去就行了。”
恶鬼满脸血泪,只差立马给闻奕磕几个了。
见此,闻奕侧身,让恶鬼进来。
院外的女鬼死死地盯着闻奕,血红的长舌舔着干裂的嘴唇,血泪流满整张脸,看起来血肉模糊,让人不寒而栗。
闻奕面无表情,关上门转身离开。
苏言看着逼近的恶鬼,吓得面色惨白,整个人抖得不行。
闻奕按上他的肩膀,温和的气息进入他的身体,害怕与恐惧莫名消散,他条件反射似的抓住闻奕的手,喘了几口气。
“吓死我了。”他拍着心口,后怕不已。
“没事。”闻奕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不会出事吧?”苏言不放心地看向慢吞吞上楼的恶鬼,心有余悸。
“没事,别怕。”
“有你在,我就不害怕。”苏言安心许多,松开闻奕的手,“你去问吧,我在楼下等你。”
“困了就去睡,今天没什么事。”
“好。”
苏言坐下,大家好奇不已,指着楼上快要消失的背影,“这人谁呀?!”
苏言斟酌着回答:“借宿的。”
“这荒山野岭的,居然还有人来借宿?”陈越不解。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们不也是大晚上过来借宿的吗?”杨曦道。
“也对。”陈越点点头,笑意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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