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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满级回归后杀疯了(暥时)


一整个冬天,闻奕都在军营。
他开始沉默寡言,稳重从容。
年关将至,他才慢悠悠地回了将军府。
这可是十年里第一次团圆的年,家宴自然弄得很隆重。
闻奕吃得有些心不在焉。
闻枭很畅快,热泪盈眶地看着闻奕,不住地点头。
辙苏坐在闻奕旁边,也吃得漫不经心。
“你在想什么?”辙苏用仅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
闻奕默不作声地看他一眼,漫不经心地抿了口酒。
“这是想哪家小娘子了啊?”辙苏插科打诨道。
闻奕脸悄然红了,呛了一下,震惊地看着辙苏,难以置信地开口,“我都在军营,有谁家小娘子?!”
说罢,闻奕恍然大悟地点头,调侃道:“莫不是辙苏大哥情窦初开,得哪家小娘子青睐吧。”
他挑了下眉,“这是好事啊,大哥你也到了成亲的年纪,天天往边关跑也不是个事,你尽管跟祖父说。”
“要是你不好意思,我代你说也一样,”话落,在辙苏满目震惊中,开口道:“祖父,”
他后面的话还未说出来,便被辙苏按住肩膀,使劲使着眼色,咬牙切齿低声道:“你不就是想去找国师吗?我给你打掩护。”
闻奕浅笑着点了点头,在闻枭欣慰又期待的目光中,“祖父,新年伊始,祝天下安宁,海晏河清。”
闻枭大笑着,直夸闻奕长大了。
家宴未尽,闻奕便溜出了府,轻车熟路地摸进了国师府。
他潇洒地坐在院墙上,手里提着一坛酒,张扬恣意。
莫肃琛抬眸看去,闻奕挑眉一笑,跳下墙,“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今天可是新年,以往我们都是一起过的,你孤家寡人的,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孤零零地过。”
莫肃琛眸光闪动。
闻奕笑着走近,把酒放到桌上,“喏,这是我偷的,给你尝尝。”
“不怕被打?”莫肃琛漫不经心地问。
闻奕拍了拍手,“没办法,谁让你喜欢呢。”
莫肃琛点着桌面,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人,不动声色地弯了弯眉眼。
“莫肃琛,新年要吃好吃的。”闻奕眨了眨眼。
莫肃琛起身,提着酒坛。
闻奕眉头一挑,连忙跟上。
推开门,饭桌上是满桌吃的,都是闻奕爱吃的。
“你怎么知道……”闻奕咂舌。
“我是国师,无所不知。”莫肃琛慢条斯理地撕开酒坛,浓醇的酒香顿时浸入空气中。
“香吧,这是我找了好久才找到的。”闻奕眨着眼睛,一副等夸的模样。
莫肃琛倒了一杯,喝了一口,点点头漫不经心道:“很香。”
闻奕舌头抵着牙齿,凶巴巴地看着莫肃琛,抢过酒坛,指控道:“你这也太敷衍了,不给你喝了。”
莫肃琛不着痕迹地笑了一下,好整以暇道:“真不给我了?”
闻奕哼了一声,“我为什么要给你?”
莫肃琛注视着他,意味深长道:“小孩长大了。”
都会调侃他了。
“当然了,我现在马上就十八岁了。”闻奕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本少爷今天心情好,就赏你了。”
莫肃琛摇头失笑。
闻奕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鸡肉,惊喜地瞪大眼睛,“这个比上一次的好吃,换厨子了吗?”
“没有。”
“都好好吃。”闻奕满足地眯起眼睛,又倒了一杯酒,和莫肃琛碰杯,“莫肃琛,这一个月你有没有想我?”
莫肃琛看着他,没说话,轻描淡写地饮着酒。
闻奕见怪不怪,“我跟你说,我一直在军营,我学到了好多。他们一开始都看不起我,但是都打不过我。”
他傲娇地扬起下巴,挑眉问道:“怎么样,我厉害吧?”
“厉害。”莫肃琛目光柔和。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教的。”闻奕骄傲地笑着。
看着闻奕连喝了几杯,莫肃琛无奈叹了口气拿掉他的酒杯,闻奕目光迷离地看着他,双颊酡红,“你干什么,我还要。”
“你喝醉了。”莫肃琛不咸不淡道。
“没醉,”闻奕抿唇,坚定地摇头。
“莫肃琛,我没醉。”闻奕打了个嗝。
“在将军府喝了多少?”
闻奕比了个八,满脸骄傲,“八杯,是不是很厉害?!”
莫肃琛舒了口气,难得这人喝了八杯还能找到这里。
“要不要回去?”
闻奕抱着酒坛摇摇头,“不回去,想见你。”
“见谁?”莫肃琛挑眉,光明正大地调侃眼前的醉鬼。
“莫肃琛啊。”闻奕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莫肃琛轻笑,拿开闻奕抱着的酒坛,“回去休息了。”
闻奕倔强地摇头,“我不回去。”
“不回去你想做什么?”莫肃琛挑眉。
这个问题似乎难住了闻奕,他歪了歪脑袋,看着莫肃琛,似乎在思考,“想你。”
话落,他委屈巴巴,“你都不想我,只有我一厢情愿。”
莫肃琛无语凝噎,险些被气笑了,“谁叫你乱用词语的?”
“才没有乱用。”闻奕反驳。
“起来,我送你回去休息。”
“不回去,回去你就消失了。”
“不回将军府,就在这里休息。”
闻奕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人,似乎在确定真假,而后重重点头。
“莫肃琛~我好像没有脚了!”闻奕惊恐抬头,满眼震惊。
莫肃琛司空见惯,“那是什么?”
“是蘑菇。”闻奕一本正经。
莫肃琛低笑出声,“我们奕奕长蘑菇了。”
“不要,我的脚呢?!”闻奕抗拒又惊恐。
“脚还在呢,醒来脚就回来了。”莫肃琛安慰道。

闻奕湿漉漉的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莫肃琛,委屈又惊惶,“真的吗?”
莫肃琛低笑出声,捏了捏他的脸,“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闻奕呆滞片刻,似乎在思考莫肃琛是否骗过他,而后摇了摇头,“没有。”
“嗯。”莫肃琛及时伸手把站不稳的人扶正,“现在可以休息了吗?”
闻奕沉默几息,缓缓点头应允。
莫肃琛轻蹙眉头,看着醉醺醺的咧嘴傻笑的人,不动声色地抿唇,他质疑闻奕走不了。
倒是闻奕拉住他,“有点晕,”他晃了晃脑袋,“我们去睡觉吧。”
莫肃琛垂眸看着二人牵在一起的手,叹了口气,终是没有甩开。
闻奕歪着脑袋,不安分地靠在莫肃琛身上,摸着晕乎乎的脑袋,委屈巴巴地告状,“我好像被脏东西附身了。”
“何出此言?”莫肃琛抬眸,险些没跟上醉鬼的思路。
“我看到两个你,”说完,他瞪大眼睛,蹙眉猛地摇头,掷地有声道:“不对,三个……”他伸出三根手指头,而后呆愣愣地看着眼前重叠的人,委屈极了,声音都带着哭腔,哽咽道:“我数不清。”
莫肃琛闭了闭眼,咽了咽口水,把摇头晃脑的人扶好。
“我忘记房间在哪了。”闻奕眨着眼睛,委屈地落了泪,“呜~我成废人了。”
莫肃琛不着痕迹地叹了一声,拉住哭唧唧的人,顿觉头疼。
闻奕以前偷喝过一次酒,两杯酒不省人事开始发疯。
一开始还好倒头就睡,酒品倒还说得过去。
后面就各种闹腾,让人防不胜防。
现在酒量见长,这个逢人就撒娇粘人的习惯还是一点没变。
他索性拦腰把人抱起,一阵天旋地转,闻奕惊呼出声,慌乱地抱住莫肃琛的脖子,吓得闭上了眼睛。
莫肃琛不易察觉地眯起眼睛,大步流星地朝着闻奕的院子走去。
闻奕睁开眼睛,惊奇不已,“莫肃琛,我好像飞起来了。”
“假的。”莫肃琛轻描淡写。
闻奕呆愣愣地看着天空,雪稀稀落落地落下,“这个是初雪吗?”
莫肃琛薄唇轻抿,不咸不淡道:“不是。”
“啊~”闻奕失落地眨着眼睛,肉眼可见地低落下来,“那我们是不是没有一起看初雪?”
“没有。”
“听说看了初雪就能一直在一起,永远在一起。”闻奕兴致勃勃,而后又敛了笑意,“我们没有看到。”
“那是未婚男女,夫妻之间才一起看初雪的。”莫肃琛解释,他叹了口气,雪落到他的肩上,又落到闻奕眼睑上,“没有永远。”
“那岂不是不做数了。”闻奕难过。
“嗯。”
“我不信,以后我们都一起看初雪。”闻奕倔强地轻哼几声。
到了门边,门不动而开,莫肃琛走到内室把人放下。
闻奕困倦不已,却还是睁着两只惺忪的睡眼,有气无力道:“你答应我。”
莫肃琛抬手敲了下闻奕的脑袋,闻奕嘶了一声捂住头,愤懑地瞪了莫肃琛一眼。
莫肃琛摩挲着指尖,手指轻抬,一道灵力悄无声息地落到闻奕身上。
闻奕只觉得浑身发热,眼皮沉重不已,他想要睁大眼睛却无济于事,只沉沉睡去。
莫肃琛见人睡去,悄无声息地出了房间,化作一道流光。
“来了。”竹浅拎着壶酒,好不惬意。
莫肃琛抬手一挥,桌上多了一瓶白玉酒瓶。
竹浅眼睛都亮了亮,不可置信地指着桌上的酒,“给我的?”
莫肃琛还未说话,竹浅便自顾自地把酒壶揽进怀里,霸气地护住,不容拒绝道:“这是我的了。”
莫肃琛眼眸轻抬,气定神闲地坐下来。
大雪纷飞,这是一处山巅,抬眸看去,是山野林间,和被四方山脉围起来的京都。
落了白,放眼望去,皆是落雪。
“你居然有闲情逸致来看为师,为师真是受宠若惊。”竹浅揶揄道。
莫肃琛倒了一杯酒,面色如常地喝了一口,淡漠开口,“师父说笑了。”
“这么还是这副冷冰冰的样子,你养的小孩对你这副冷脸就没意见吗?”竹浅气呼呼反问。
莫肃琛愣了一下,雪花随风落到杯中,转了一圈后消散无踪,再无半分痕迹。
想到闻奕,他唇角微勾,连自己都没有察觉。
竹浅喝着小酒,“你怎么来找我了?”
莫肃琛眉头轻拧,语气如常,“今日我观闻奕命格,似有变化,可我算不出来,总有一层薄雾,我拨不开看不透。”
竹浅意味深长地笑出来,语重心长道:“乖徒儿,以你的修为都看不透,为师又如何能看透。”
“过往总总皆凡尘,我能看透。可如今,他在我面前,我看不懂。”
莫肃琛叹了口气,第一次感到无措。
竹浅挑眉,漫不经心,“或许,是你们纠缠过深,为玄者,最怕命格纠缠,你们总归走得太近。你若是想要独善其身,把他送走不就好了。”
“不过那小孩不是已经走了吗。”
“还有一种,”竹浅蹙紧眉头,忽然开口,“天师往上有一道劫数,你受天道所爱,故而一路走来,皆为平坦。但若是要往上走,去找寻你真正的道,便有一劫。”
“师父是说,闻奕是我的劫数。”莫肃琛面无表情。
“不排除这种可能。” 竹浅若有所思。
“师父曾也是天师,为何止步不前,也当有一劫,没过?”
竹浅愣了片刻,眼里情绪复杂,他故作潇洒地摇摇头,“为师的道与天道背道而驰,我不愿成全既定的道。”
莫肃琛眼底闪过疑惑,追问道:“师父的劫是什么?”
竹浅坐起身,沉吟许久,慢悠悠地看着莫肃琛,好整以暇道:“情劫。”
莫肃琛眼底闪过迷茫。
竹浅轻轻一笑,“你这小子就没开过这窍。”
莫肃琛思忖了一会,“那她呢?”
“死了。”竹浅轻描淡写,攥紧酒壶的手泛着白,出卖了他无波无澜的眼神。
“你小子,还问起你师父了。”竹浅笑着笑容有些苦涩。
“劫分为很多中,情劫也是其中之一,心魔心性,大义,愧疚忏悔,都是劫数。”
“若要破天师,便要心静明亮。”
“你没有经历过生离死别,也未曾有过好友背叛亲人磋磨,亦不曾错杀好人,更没有经情爱之苦。”竹浅幽幽叹了口气,“你的劫数,为师也参不透。”
“若闻奕当真是你的劫数,恐怕便是背叛。”
“他不会。”
莫肃琛不置可否。
竹浅诧异挑眉,“你就这般确定?!”
“自然。”莫肃琛气定神闲。
竹浅叹了口气,看着自家徒儿,劝诫道:“徒儿,人心难测,世上所有事物都在变化,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权力,金钱,甚至是那至高无上的位置,都足以彻底改变一个人。你保证不了闻奕就是那个例外,他就是那个始终如一的人。”
“他是。”莫肃琛郑重其事。
竹浅看着眼前执迷不悟的人,缓缓摇了摇头。
“他是你养大的不假,可是,世事无常。”竹浅蓦然起身,拍了拍莫肃琛的肩,“你好自为之。”
说完,便消失在风雪里。
莫肃琛看着天际,忽而低笑出声,他有些想闻奕了,也化作流光,消散在这大雪纷飞的山巅。
闻奕难得一觉睡到天亮,睁开眼时,人还是懵的。
头有些疼,他蹙眉单手扶住脑袋,嗓子冒烟。
起身倒了茶水喝下,才感觉活过来了。
迟钝的脑子恢复运转,他咬唇,低声喃喃道:“我又喝醉了?!”
他冥思苦想,也想不出醉了之后他都干了些什么,顿时有些尴尬,按照他以往为数不多喝多了的情况,昨晚怕是也不容乐观。
他认命地垂下脑袋,做好了一会儿被嘲讽的准备。
环顾四周,周遭的一切都没变。
他有些意外,离开国师府时,他只是简单收拾了些衣服和常用的物件。
没想到他带走的东西,这里竟原封不动的摆放在原地,莫不是莫肃琛又让人打造了一样的?
心底麻麻的,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上心头,他突然很想见莫肃琛。
迫不及待地推开门,雪还在下,抬眼望去,莫肃琛站在不远处的小径上,手里提着食盒,听到动静慢悠悠地看过来。
闻奕心底一颤。
下一瞬,莫肃琛走近。
“怎么不带伞?”闻奕看着莫肃琛肩上的雪,不禁心疼。
“无事。”莫肃琛漫不经心地抬眸看他,“给你带了吃的。”
走进屋里,莫肃琛把食盒放在桌上
“等我一下,我还没有洗漱。”闻奕尴尬地摸了下鼻子,蹿出了门。
莫肃琛眼眸轻弯,慢条斯理地坐了下来。
不过几息功夫,闻奕便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好香啊。”他嗅着空气中的饭香,肚子合适宜的饿了。
“先把这个喝了。”莫肃琛拦住他,指着桌上的醒酒汤。
闻奕一愣,一饮而尽。
“你怎么知道我宿醉头疼啊?”闻奕好奇,而后瞳孔放大,“以前醒酒汤都是你叫下人准备的?!”
莫肃琛轻描淡写地看了他一眼,抬手夹了一块排骨给他。

第66章 找你消遣
闻奕尴尬地挠了挠脑袋,有些意外,从前宿醉醒来下人总会及时端来一碗醒酒汤,未曾想过竟都是莫肃琛安排的。
莫肃琛确实把他照顾得很好,许多事情都不需要他亲力亲为。
犹记得刚来府里时比较局促,万事都比较小心翼翼。
抱怨过一次汤药苦,以后每一次喝药,都有蜜饯。
他垂下眼眸,思绪翻涌,看着碗中的排骨。
“多吃些。”莫肃琛夹了菜给他,慢条斯理地喝茶。
“你不吃吗?”闻奕诧异抬头。
莫肃琛轻描淡写地扫他一眼。
闻奕顿时明白了。
他叹了口气,任性地放下筷子,“莫肃琛,人多一起吃饭才好吃,你每次都让我一个人吃饭,我都吃不好。”
说着,他委屈地睨着他,似在指控,“哪有人过节都一个人吃饭的呀,我千里迢迢来找你,这大雪纷飞的风餐露宿过来的,你就这样敷衍我吗?”
莫肃琛挑眉,意味深长道:“何时这般能说会道了?”
闻奕得意地扬扬下巴,“我一直都能说会道。”
闻奕把排骨夹进莫肃琛面前的碗里,命令道:“吃饭。”
莫肃琛垂眸温柔地看着碗里的排骨嘴角微微上扬。
二人沉默又和谐地用了膳。
雪一直不见停,饭后,闻奕百无聊赖地坐在院子里看书。
他无聊地左看右看,仰天看着漫天白雪,叹了一声,放下书,决定去书房找莫肃琛。
“两个人无聊总比一个人无聊好。”闻奕弯着眉眼,狡黠地笑起来。
书房里,莫肃琛正在画符箓。
房门轻声响了一下,凛冽的风雪见缝插针地窜进房间里,冷意袭来。
莫肃琛头也不抬,慢慢把符箓收好,方才抬眸看着站在门边笑意安然的人,不动声色地软了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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