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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家野王很久了(白绛)


“我发作的时候可以勤快一点,”云祈的目光落在余烬的肩膀上,神色闪躲,“那时候可以每天……”
他也不想余烬太忍着了。
余烬说:“知道了。”
他凑过去吻了下云祈的脸蛋:“不早了,睡觉吧。”
这件事约定好以后,却没有就这么顺利地执行,问题出在哪儿呢,大概就是云祈太容易心软,有时候抱在一起躺在一起时,余烬的反应云祈是能感受到的,或者有时候余烬在浴室里很长时间,云祈都知道是什么情况,而后他就放下了身段,说自己想做了,那一周两次的约定没执行几天就破了。
云祈也认栽了,他输在自己的心软上,但转念一想,跟自己喜欢的人做亲密的事也没那么难受,渐渐地他适应了,也不再刻意地要求什么。
住在新家这两天,云祈远离了网络和尘嚣,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这天中午他正在摆弄一盆蓝雪花,花盆是新的,种子是和余烬逛街的时候买的,现成的花云祈没要,他想自己养,从播种开始,看看蓝雪花能不能种满整个院子。
他把种子埋好以后,浇水施肥,从卖花老板那儿带回来的肥料都按照蓝雪花的种植方式一步步做了下去,盆栽搞定以后,云祈把它放在一个能接收阳光直射的地方,现在还没有冒出嫩芽来,云祈有耐心,等个一年半载的他也愿意。
这几天太阳好,早晨接收阳光,中午光线太烈了他就把花盆挪个阴凉的地方,余烬看他摆弄花儿摆弄的悉心,也跟着小心翼翼,两人时不时翻了翻资料,看看如何将一盆花养得更好。
“你想栽满一个院子?”余烬叼着烟,站在阴凉的地方,他穿着居家的休闲服,看那太阳底下围着花盆转的人。
“嗯,”云祈说:“不过要先看看这一盆怎么样,要是栽不成功就换个品种,要是养的好我就多养一点,我现在只是个新手,不适合一上来就买很多种子,栽不好就都浪费了。”
余烬提着烟,走到太阳底下,把云祈刚浇完水放在大理石台上的喷壶拿了下去,大理石台下面还有一层,正好可以用来放喷壶,云祈也会在太阳烈的时候把花盆放下去。
“那就先练练手,空间肯定是够的,你到时候要栽一院子,我们就一起弄,”余烬指了指一个方位,“这一片吊个顶,到时候专门用来养花。”
云祈跟着看过去:“那可能是很大的工程。”
“不大,专门人员来搞,很快的。”说完,余烬又道:“不过还得装个围栏,塔塔到时候爪子不老实,这些弱不禁风的蓝雪花可禁不住它挠两下。”
“那到时候就装个围栏,”云祈和余烬商量,“限制它的活动空间就好了。”
余烬说:“或者你做张我的海报,挂在门口,它烦我,看见了保准就不进去了。”
“哪有,”云祈说:“塔塔才没有烦你,我觉得它挺亲近你的。”
“是吗?”余烬掐了烟,“它要是有胆子,它都恨不得照我脸上来一下。”
动物也有喜欢和不喜欢的人,塔塔对云祈那是真亲近,余烬都看在眼里,会主动凑上去的亲近,在云祈没来KRO以前,余烬跟塔塔的相处就是他待在哪儿,塔塔一定不过来。
听到余烬的描述,云祈忍不住笑了一声,“所以啊,你才应该对塔塔好一点的,小动物都是很有灵性的,它不亲近你是因为在你身上察觉到了危险,塔塔的性格本来就厉害,你们俩碰见就跟火药似的,它不爽你,你不爽他,气息都是相互排斥的。”
“所以你知道这些年我没把它扔了有多良心了吧?”余烬说:“说实话,你当年把它丢给我的那一瞬间,我真想找个垃圾桶把它塞进去。”
“可是你没有,”云祈走过来,踮起脚尖,扶着余烬的胸膛,在他唇角落下一个吻,“谢谢余队,这三年辛苦余队了。”
余烬偏开头,吐出一口烟雾,掐着云祈的下巴说:“再甩我试试。”
云祈哪里还敢呢。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余烬松开人,走进了屋子里,云祈跟了过去,他穿着一身名牌的休闲服,都是跟余烬有合作的品牌,余烬给他准备了好多衣服在柜子里,他每天都在为穿什么发愁,衣服太多也是烦恼。
回到房间里,余烬站在桌子前接电话,云祈则走到了另一边靠窗的书桌前坐下,桌子上有一杯水,一本书,里面夹着金色的树叶形状的书签,云祈喝了口水,打开了书,捧着腮安静地看着。
他手上这本心理学写的挺有意思,但也不乏有些地方枯燥无味,读书可以修身养性,他确实觉得自己的性格还得再养一养,有时候发小性子他自己也知道是不对的。
但他只有一个情况会发小性子,那就是安全感十足的时候,而且只有在余烬面前才会使小性子,这些年来父母老师没有一个人说他不懂事的,压抑下来的情绪都在余烬这儿使出来了,这一点得改。
没有人应该承受他的小性子。
恃宠而骄可不是什么好事,他当年就有点这个意思。
余烬接完电话以后,云祈也察觉了,他扭头看见余烬站在那儿看手机,问道:“谁的电话?”
余烬说:“朋友,请吃饭的。”
云祈说:“什么时候?”
余烬回答:“今天晚上。”
云祈追问:“那怎么不去?”
余烬看了会儿,把手机扔在了沙发上,朝云祈走过来,说道:“没意思,有什么好吃的。”
云祈垂下手臂,压着书本,“余队,你的战队拿了冠军,他们想祝贺你,应该给面子的。”
“不给,”余烬果决道:“就是因为平时太给面子了,我的婚姻大事都想做主,三天两头地给我介绍他们这个妹妹那个姐姐,有完没完。”
云祈笑道:“很多人都不愿意把自己的姐妹介绍给自己朋友的,你的朋友愿意这么做,说明余队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啊。”
“是啊,”余烬看着云祈,目光深邃,“现在已经有人对我托付终身了,我得对他负责,哪儿还能去见别人的妹妹?”
余烬的混血基因让他这双眼睛十分勾人,他是有点欧美风的长相,尤其是眼睛,再配上这么一张脸型,云祈有时候都怀疑自己当初是见色起意。
不,他就是见色起意,不用怀疑。
“可防是防不住的啊,”云祈双目欣赏地凝视着余烬的眼睛,由衷地,又附带着半分挑逗心思地抬起手,摸上余烬的面颊,说道:“余队太帅了,连我一个男生都这么喜欢,人家喜欢也很正常。”
余烬垂头看了眼云祈的手,他捉住,放在唇边,太阳炙热地打在二人的头顶,窗边的身影隔着一张书桌交缠,余烬道:“可余队的心只有一个,这辈子早就交出去了。”
他不带有欲望地亲吻了下云祈的手,低声说道:“洛神,可怜可怜我,这辈子别他妈再踹我。”
余烬目光灼灼。
他的话从云祈的耳朵抵达至心脏,云祈不知第几次向他承诺,一次比一次的笃定:“我再不会。”
他们在家里安稳度过几天。
回到基地参加活动那天,云祈和余烬都是神清气爽的,被日子滋润的状态一下就能识别得出来,当他们刚现身在活动场地,就有人问云祈这两天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啊,”云祈不解道:“怎么了?”
潘烽说:“气色好了很多,说不上来具体的,就觉得你好像……越来越帅了?”
“是吗?那谢谢你,”云祈上下扫视了他一眼,“你今天的打扮也很帅,做头发了?”
潘烽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老巡叫我收拾收拾自己,说给我接了个小广告,要露脸的,我最近减肥嘛,头发也做了下,还不错吧?”
“嗯,很好看,”云祈看着他的头发,潘烽面部也是干干净净的,以前的发型有点伤颜值,现在稍微捣腾一下就大不一样了,“我觉得你可以试试子务那种发型,你俩的脸型差不多。”
潘烽立马摇了摇头:“可不敢碰瓷子务哥,他那个发型我估计是顶不住,我脸比他胖点,而且他五官长得好,主要是眼型,他眼型勾人你知道吧,我单眼皮真抗不住那发型。”
“没试过不要说不行,”云祈说:“发型好不好看是脸型决定的,其次才是五官,你长得又不差,单眼皮也有单眼皮的魅力,不用跟他比。”
潘烽还是不大自信:“还是算了,狼尾挑人,非子务那张脸抗不住也。”
云祈也不硬劝他了。
个人选择,他也不大操心潘烽的事。
庆祝活动开始以后,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场地是在后院泳池这儿,泳池旁边摆了一张长桌,上面是香槟塔和蛋糕,众人围着长桌转,有说有笑,一片热闹。
隔壁都来参加了,都是KRO内部成员,没有别人,大家都很放得开,现场聒噪,比在柏林参加的那一场晚宴要放松自由得多,这儿没有人举着摄像机拍他们,行动不受限制,现在云祈也成为了聚会中的主角,无法被忽视的追捧对象,十分钟碰见了无数人凑上来跟他打招呼,那些试训生说很喜欢他,把他当做上单这个位置追逐的终极目标。
云祈一一谢过,他越来越得心应手,对这种被围聚的场面。他也越来越能理解余烬拒绝给人签名的想法,因为就连基地内部的人都这么狂热,追着他要签名,说是送给家里人和朋友,就这样云祈都顶不住了,别说真的在线下碰见大批粉丝了。
“洛神,你藤亚真厉害,我本命也是藤亚,但好久没碰过了,太垃圾了现在,你赛场的表现太亮眼了,我一下就被你那操作迷住了,麻烦给我多签几张,我就是被KRO淘汰了也不遗憾了!”
“少让洛神签点吧,洛神的手金贵,累着了怎么办?”
“洛神,我现在就是坐在你试训时的位置,希望这能给我带来好运!”
活动现场不亚于追星现场,老巡和陈稳站在一块碰杯喝酒,抬头看过去,都被那一片吵闹给吸引住了视线,他们不约而同地摇摇头。
老巡说:“红气养人啊。”
云祈越来越有魅力了,说不上哪儿,但老巡就是觉得跟他第一面时的感觉不同了,是自信?还是世冠的光环呢。
陈稳说:“他真是挺坎坷,不过也够幸运,余队把他给我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是个靠关系的花瓶呢,没想到我误会了人家,更误会了余队,我真不应该怀疑余队的用心,等下找他自罚一杯。”
“跟我一样,谁能知道呢,他原本被质疑成那样,别说你了,谁把他真的放眼里过?我本来也就看着余队的面子想着客客气气就行了,哪知道是这么厉害的一匹黑马,上单这个位置估计要被他霸榜几年了。”
“lyra都没弄过他我是真意外了,他表现不俗,我原以为他最多能进个世界排行榜前十,结果谁知道直接登顶了,他这份天赋我说实话,真不输余队了。”
“两个都是被上天眷顾的人,”老巡喝了口酒,“嗐,羡慕不来。”
云祈签完名就跑了,他实在受不了把活动现场变成他个人的签名现场,多少天过去了,他们还是这样狂热,不过云祈也能理解,上单这个位置常年被lyra统治,自己一战成名打败lyra受到电竞圈选手和玩家的追捧,也是情理之中。
云祈躲到一个人少的地方,假装打电话,基地也回不去,余烬跟一批领导在基地里面说话呢,云祈不害怕领导,但也实在不喜欢被领导问话的场面,他不打算进去找罪受,想着先短暂地脱离一下人群。
云祈沿着一条小道走,从泳池边离开了。
基地空间很大,他逛过,已经对这儿了如指掌,躲开了聚光灯,寻得一方清净,云祈叹了口气,抬头望着夜空。
他的手机带在了身上,今天晚上的夜色很美,云祈拿出手机对着夜空拍了一张,他不大会修图,对拍出来的照片不满意也没办法,手机像素还原不了夜空的震撼美丽,云祈对着天空又拍了几张,但还没有第一张好。
云祈翻着相册,忽然间,耳边传来一声“叮”的声响,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周围人声嘈杂,即使远离了人群,也还是能听到泳池那儿传来的嬉笑声,静下心,云祈再听,那仿若乐器发出的声音在耳边又一次回荡,他这下确定了方向,顺着乐器的来源走过去。
又穿过几条小道,他在一个被绿植包围的平坦的小道上看到了活动现场一直没出现过的身影,是子务,他手里抱着一把吉他,正低着头,细长的手指拨弄着琴弦,吉他发出悦耳的声音。
在夜色底下,周围没有聚光灯,他一个人,一把琴,那头微长的发扎在脑后,即使没有灯光的照射,云祈仿佛也能看到深情的眉眼。
听说喜欢音乐的人内心都很丰富,喜欢什么样的旋律,弹奏什么样的旋律,都能代表一个人的心情,子务这几根弦拨得果断轻柔,旋律是多情的,或者说是伤感的,他在不开心?
云祈不大懂乐器,他在这块就是白痴一个,他也羡慕过会弹钢琴的同学,他一直觉得玩音乐的人是优雅绅士的,若不是因为对子务有一定的了解,云祈一定认为眼前看到的这一幕是一个为情所痴的男生,在用音符表达他的情意。
“我已经离得这么远,也能吵到你吗?”子务早已经发现了人,他停下拨动琴弦的手,试探的旋律戛然而止,他抬起头,看向不远处的人。
“是我吵到你了吗?”云祈分得清好赖话,凭着跟子务的关系,他只会以为对方是嫌他打扰了自己,云祈不等回答就道:“我马上就走。”
他抬起步子,这就要离开。
“我没说你打扰我,”子务的下一句竟然是破天荒地邀请,“我在练琴,过来听听。”
云祈犹豫道:“我不太懂音乐……”
“没关系,”子务很快回答,“独身的演奏家很可怜,我需要一个听众。”
云祈想了想,不懂音乐又怎样?好不好听还不知道吗?而且这是个人审美,就是没说出什么有营养的话来子务也不能怪他。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放松了许多,走了过去,和子务保持一个不耽误他演奏的距离,听他继续弹琴。
吉他的声音很好听,子务这把琴应该不便宜,看起来做工很精致,发出的声音也是悦耳的,云祈分不清声音标不标准,只能从听觉上判断。子务弹的旋律是什么他没听过,听起来的感受是一首充满感情的情歌,和他平日的作风完全不像,单从旋律中,就能感受到演奏者绵绵的情感。
子务说,是拉云祈来做听众的。
但一小段旋律结束的时候,他并没有问云祈自己弹得怎么样,而是挑起了一个突兀的话题:“我当初用这把琴,这首曲子,追到过我的心上人,他被我迷得团团转,我为他创造了很多首音乐,但我还是最喜欢这一首。”
云祈抿着他的话:“心上人?”
紧接着就引来了子务的质疑:“怎么,我平时的作风,让你觉得我不会为一个人心动?”
云祈忙解释道:“没有,只是很意外。”他不太喜欢跟子务聊感情的话题,以前是因为他太放浪,后来是听说了他和他父母的纠葛,怕踩到雷,云祈就闭嘴了。
他记得,子务说他有过一个很喜欢的人,但结果不太好,那人被他爸给睡了。
估计就是子务现在说的这个人吧。
“不过大家还真是无趣,不管当初你们因为什么结缘定情,都不如切切实实的权利和金钱来得够让人迷恋,”子务拨动一根琴弦,吉他在夜里发出凌厉的声音来,“你说是吗?”
云祈皱起眉头说:“不全是。”
子务盯着他,夜色让他的目光变得狂野,随后他又否定了自己的话:“对,不全是,像你就不是,也只有你不是。”
云祈没太明白他的喃喃自语。
子务把吉他竖了起来,目光落在琴弦上,神色看不清晰:“是人就有报应,就像我玩弄感情最终被感情所困,就像他为了权利抛弃我最终被染上HIV,年纪轻轻就已经踏进了鬼门关,真可怜,他马上就要死了。”
云祈的睫毛轻轻颤动,几个字听得他脊背发冷,让他冷的不是谁要死,而是子务轻描淡写的语气。
“我爸就这么死的,”子务指尖弹动琴弦,他语气享受,“他马上就可以下去陪我爸了,好一对苦命鸳鸯。”
好讽刺的形容。
云祈从子务的语气里听不出爱恨,他像是在谈论两个跟他无关的人,云祈不知道回应什么,他从来也不是很好的聆听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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