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文案】
楚霜衣穿成了一本仙侠修真文里的恶毒师尊,并和系统签订了福利满满合同,只要他在不崩人设的前提下,把未来的残暴魔尊挽回正途,就能将原主的财产带回现世。
翻了翻原主密密麻麻的财产名单。
楚霜衣:还有这种好事?冲了!
然而楚霜衣刚冲了不到两天,就身负重伤,不得不闭关疗伤。
等他十年之后再出关,当年可可爱爱的小白花徒弟早成了冷若冰霜的黑心莲。
好在是朵嘴硬心软的黑心莲。
楚霜衣双目失明,刚出关时在山间迷路。
黑心莲徒弟不得不沉着脸四处找人,冷冷道:“只此一次。”
楚霜衣斩妖除魔,险些中了妖兽的暗算。
黑心莲徒弟目光幽幽,一剑捅穿了妖兽的喉管,心虚解释:“只是替天行道。”
楚霜衣在客栈沐浴,吩咐小二送水。
黑心莲徒弟赶走小二,提着两大桶热水进了师尊的房,面色通红,却还嘴硬:“肥水不流外人田!”
楚霜衣:?
楚霜衣被面冷心热的招财徒弟照顾的无微不至,不曾想,几年后徒弟还是走上了黑化邪路,成了高高在上的残暴魔尊。
梦幻财产成了泡影,于是楚霜衣选择摆烂……
外人都说浮光派的清宵仙尊没了徒弟,就彻底疯了,日日流连青楼楚馆,消解相思之苦。
正在楚霜衣挥霍鬼混的时候,复仇的徒弟提剑踹翻了青楼的大门。
楚霜衣:完蛋!要死了!
那人黑眸沉沉:“移情别恋?弄不死你!”
魔域里,冰凉的铁链和紧闭的高阁。
楚霜衣抓紧了身上的最后一片布料,欲哭无泪地恳求道:“徒儿,我叫你一声爹,你给为师一个痛快行么
冰冷简短的回应从身后传来:“叫。
【预收文案:娇弱左相变猫后被强rua了】
【腹黑摄政王×娇弱文臣】
宣成七年,阉宦谋逆,血洗京畿。摄政王霍列戟进京平叛,兵马入京,大权独揽。
左相谢玉辞带少帝出逃未果,少帝为自保性命,逼其自刎于玉龙台。
前世谢玉辞身居左相,光风霁月,一力扶持少帝登上皇位。
摄政王霍列戟统制军权,镇守边疆,心存不满对皇位虎视眈眈。
两人斗了十几年,是天生的宿敌。
谢玉辞朝上有几股势力,霍列戟了如指掌。
霍列戟麾下有几万兵马,谢玉辞一清二楚。
谢玉辞前半生殚精竭虑,一心忠诚侍主,没想到最后却遭少帝背叛,落得个守节自刎的下场。
死前谢玉辞曾发誓,若是重来一回,江湖广大,再不踏足朝堂半步。
再睁眼时,宿敌霍列戟正对着他学猫叫。。。
他真的重生了!
但是重生成了一只猫。
还是该死的宿敌霍列戟的猫……
谢玉辞眼睛一闭,哀莫大于心死。
为了解救亲族安危,谢玉辞忍辱负重过起了被宿敌蹂躏的小猫日子。
直到有一天,他发现了恢复人身的秘法!
关键就在于霍列戟。
终有一日,人形谢玉辞被当场擒获!
摄政王长臂一揽,压着谢玉辞的腰,像亲小猫似的嘬了他一口,笑道:
“冒充小猫,喵喵喵喵。”
小甜文,无权谋
无权谋含量几乎为零
内容标签:年下天作之合仙侠修真穿书轻松
主角视角楚霜衣互动裴夙配角翟凌
一句话简介:这徒弟我不要了
立意:面对危局,不要轻言放弃。
月上中天,整座浮光山寂静无声,只有风过时柳叶缭乱的簌簌声。
柳林深处,孤零零地立着一间茅屋,屋前就地取材插了一圈半人高的柳条围成个规整的小院,还算干净整洁。
月下,整座茅屋都被笼罩在一层无形的结界之中,这结界坚不可摧,纵使当世大能亲自前来至少也得一个时辰方能破解。
檐下两盏纱灯透着朦胧的光晕,混着月光越过大敞的木门,倾泻了满地。
房内层叠青纱交错垂落,掩不住的哭腔一声高过一声地飘出来。
临近天亮时,两名小童捧着水送至纱帐外。
沙哑的哭声渐弱,夹杂着低低的喘息仍在持续。
纱帐骤然掀开,从里面探出一只湿漉漉的手来,接过银盆。
小童架不住好奇心作祟,壮着胆子往里偷瞄了一眼。
纱幔错落之际,露出一张寒玉榻来,榻上横着一个眉目如画的清俊男子,胸膛剧烈起伏,正失神的喘息着。
男子覆眼的白纱湿成一片浮白,与他赤红的发带缠做一团,凌乱地散在胸前。
那不是仙门失踪已久的清霄仙尊楚霜衣么?
小童错愕之下还没来得及收回视线,视线内忽然闯入一张阴鸷人脸,那张脸邪气四溢,从眼尾开始,暗紫色的纹路几乎蔓延了半张脸,小童登时被吓的瘫软在地。
楚霜衣脑中一片空白,身体仍在微微颤抖。
“师尊,怎么办?”他骤然被人搂进怀里,那人强硬地擒住他的下颌转向门口,一声轻笑忽如毒蛇吐信般擦过耳际:“被看到了,要弟子帮您杀掉么?”
楚霜衣的脸上瞬间没了血色,亲昵的姿势、身上的凌乱无不让他难堪,白纱后长长睫羽微微颤动,两声呜咽后,透明的泪水沿面颊流下……
“裴夙,不要。”
“不要?不要什么?”下颌上的手游弋到脖颈,裴夙狠狠地掐着楚霜衣,胸中满涨的癫狂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看来师尊还是一副慈悲心肠。”
“那就由师尊来替他受罚,如何?”
浓浓的疲倦感在体内汹涌,楚霜衣垂头不语,不能视物的双眸无神地望着虚空。
裴夙恨极了楚霜衣这幅道貌岸然的清高模样,他略微靠近,贴上楚霜衣惨白的脸,轻声细语道:“师尊,准备好了么?”
暗紫焰光几乎将裴夙的侧脸燃尽,瞬息间,一柄骨刃凭空幻化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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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街两侧张灯结彩,两人高的木架上坠着缤纷的彩灯与各色绢花,灯影下的河面一片片的飘着莲花灯,就连河岸两侧的积雪上也笼上了一层璀璨的灯火,绚烂非常。
街面上挤满了琳琅满目的小摊,戴着面具的少男少女不时驻足挑选,期待着一份天赐良缘。
“你瞧,你瞧,那人长的可真俊!天仙似的!”
小摊旁,戴鬼面具的少女贴着小姐妹窃窃私语,游移的目光不时落到一道清瘦人影上痴缠一阵。
那人乌发玉冠,身姿风流,走动间步态从容雅致,周身却萦绕着森然寒气,犹如一枝雪后修竹。
她的小姐妹顺着目光看去,立即啧啧称奇,兴奋品评道:“上品!上品!”
“你看他怀里抱着那小童也漂亮,还能传宗接代!这要是弄到手,香火肯定断不了!”
两人一阵激动:“上品中的上品!”
少女的声音不加掩饰,只见那怀中的小童听完,蓦地抬头一看,眼见着师尊的脸色从耳根到面颊,唰的一下,红透了。
楚霜衣察觉到他的视线,恼羞成怒喝斥道:“看什么看!”
小童挨了骂,收敛了目光,低低地将脑袋垂了下去。
楚霜衣看着他乌黑的发顶,心里又是一阵后悔,毕竟还是个小孩子,再说自己回现世还得靠徒弟呢。
他放轻了声音,不尴不尬地哄了一句:“师尊带你去吃饭。”
小童仍旧病恹恹的,在他怀里微微颤抖。
不对劲!
楚霜衣扶起小童的脑袋,摸了个满手冰凉,再一看,这孩子的鼻尖越来越红,显然是冻的。
他这才反应过来,他一穿过来就在浮光山上,而浮光山灵气四溢,四季如春,山下却正是寒冬腊月,最冷的时候。
花灯节一向是在冬天的!
天寒地冻,他有修为护体自是感觉不到寒冷,但这小孩子根基尚且,又只穿了一件单薄的杂役服,肯定冻坏了。
楚霜衣连忙敞开外衫将他瘦弱的身子裹进怀里,又捉着他两只冰凉的小手塞进衣领,不让寒气有可乘之机。
瘦瘦小小的一团,他抱着都硌得慌,楚霜衣又是一阵无语,真不知道原主到底是什么品种的神经病?
不爱收徒就不收,收了又不管,欺负这么小的孩子有什么意思!
楚霜衣紧紧的抱着他,眼前忽然一黑,小腹上的伤口也跟着刺痛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如常,他眨了眨眼睛,没太在意。
花灯节,卖花灯的小摊挤满了长街,他边走边找,总算在冷清的角落里找到一家成衣铺。
楚霜衣走的太快,又不会抱孩子,小童在他怀里分外颠簸,僵硬的手在温暖的胸膛里逐渐恢复了知觉,他仰头偷偷瞄了两眼,从心底生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以前师尊从来对他视而不见,今晚却愿意带他出来看花灯。
今晚的师尊脸色是的冰冷的,怀抱却是温暖的,是跟以前不一样的。
花灯节热闹非常,成衣铺里只有个老人家守着,见楚霜衣抱着孩子进来,连忙热络地送上两盏热茶。
楚霜衣把孩子放下,往他手里塞了盏暖烘烘的热茶,才转头道:“大娘,有没有——”
他话音一顿,扭头目测了下小童的身量,接着道:“有没有七八岁小孩儿的棉衣?”
小童的嘴巴抿了抿,欲言又止。
“有有有!哟,这寒冬腊月的,小公子怎么还穿着夏衣呢?”
老人家开了半辈子成衣铺,富贵人家没少见,倒是头一回见到楚霜衣这样清雅俊逸的人物。
观他衣着不凡,身后那小童却衣衫破烂,心中颇为奇怪。
再奇怪也不耽误做生意,老人家熟络地取出三四套棉衣,笑呵呵推荐:“咱这衣料都是顶好的,棉花厚实,针脚也密,城东王员外家的小公子都穿咱家衣裳。这几套,正适合七八岁的小公子穿,不如——”
老人家仍在滔滔不绝,身后沉默了许久的小童忽然闷声道:“九岁。”
说完仰起头望着楚霜衣,黑溜溜的眼睛里盈满了坚定。
楚霜衣心中失笑,没忍住,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把他抱起来问道:“裴夙,喜欢哪套?”
小裴夙涉世未深,还不懂得什么叫转移话题,很快将目光放到了棉衣上。
他很少买新衣裳。
在浮光派被无视欺凌的日子,让他愈发偏执于自尊,言辞举止不肯有一处性差踏错。
他的目光几乎是飞快地从几套衣裳上划过,看不出一丝留恋便吝啬地收回了目光,拘谨地转向楚霜衣:“全凭师尊做主。”
楚霜衣见他似乎对中间那套黑色的比较上心,大约也猜到了他选黑色的原因,于是果断指着一套火红镶着毛绒白边的可爱棉衣道:“就这套!”
小孩子家家,穿那么老气做什么!
说完掏出一锭碎银递给老人家:“借您宝地,孩子换件衣裳。”
老人家乐呵呵地接过银子,领着脸色有些难看的小裴夙进了后堂。
半晌,毛绒绒白边连着火红火红的一角从门后缓缓探出,小裴夙别扭地抱着旧衣裳躲在门后,迟迟不肯出来。
楚霜衣憋着笑,冲他招招手。
小裴夙迟疑了片刻,终于慢悠悠地走了出来,一张小脸沉重无比,但被身上的红袄一映衬,反而喜气洋洋的。
楚霜衣状似平静地摸过热茶,茶盖一掀,挡在脸前,立刻偷笑了一下,小孩子还真是可爱!
放下茶碗,楚霜衣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真诚赞赏道:“好看。”
一旁的老人家直夸:“小公子长得可真俊俏,衬上这白狐毛的领子,格外喜庆。”
临走前,楚霜衣牵起小裴夙,视线扫过他怀中的旧衣,好似想起了什么,又掏出两锭整银,吩咐道:“小孩儿这个年纪穿的,春夏秋冬各三套,晚些来取。”
小裴夙明显愣了一下,别扭地张了张嘴:“弟子,多谢师尊。”
温暖干燥的大手拉着他走出了铺子,街上人声鼎沸,碎玉般的嗓音穿过一片嘈杂轻飘飘地落入耳畔:
“谢什么,以后师尊年年都带你来买新衣裳。”
眼眶有点酸,心尖也酸酸涨涨的,小裴夙抬起头,绚烂的灯火柔和了师尊冷硬的侧脸。
花灯节的成衣铺冷冷清清,酒楼茶肆倒是人满为患,楚霜衣特意选了间二楼临窗的雅间。
既能赏灯,又不受人打扰。
人多菜慢,楚霜衣特意吩咐小二先热一碗粥来,小裴夙错过了派内的晚饭,估计早饿了,先喝点粥垫垫肚子。
果不其然,小裴夙粥喝了大半碗,饭菜才齐,最后一道菜上桌,小裴夙谨慎地放下勺子,恭敬地望向楚霜衣:“师尊,请用饭。”
他话一出口便知失言,师尊修为深厚,应该早就辟谷了。
一抬眼却见师尊拿起筷子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还给他盛了一碗汤送了过来。
他心头一暖,也拿起筷子小口小口地吃起来。
楚霜衣倒也不饿,每道菜尝了两口,就搁下筷子专心地看起了街景。
街边卖花灯的小摊一个接着一个,不出意外地围满了拉着爹娘买花灯的小孩子。
楚霜衣认真的一摊摊看过去,目光最终落在街角的一处小摊上,摊主是个面相和善的老伯,旁边还跟着一个活泼的小女孩,欢快地招揽着生意。
他扭头看了看闷头吃饭的小徒弟,又望向街边的小女孩,打定了主意等下就去这个小摊买花灯,多买几个!
一碗粥,一小碗饭,桌上的菜也吃了不少,楚霜衣满意地点点头,付了饭钱,领着小裴夙走上了长街。
“选两个喜欢的。”楚霜衣拎着一包豆团,指着灯架上各式各样的花灯说道。
此言一出,围在周遭的小孩儿们纷纷向穿着喜庆的小裴夙投去了羡慕的目光,被围他中间的楚霜衣也骄傲地挺直了腰杆。
养成系的感觉原来这么棒!
要是个小女孩就更好了,还能买发簪、胭脂、小裙子!
“师尊,我不——”小裴夙抬眼撞见师尊那颇为失望的眼神,不知怎得竟将没出口的后半句咽了下去,换成了:“就这两个吧。”
小女孩笑嘻嘻地摘下两盏兔子灯递给他,欢快道:“这兔子灯可漂亮啦!你拿着,保准比他们的更亮更显眼!”
楚霜衣将铜钱塞到小裴夙手里,示意他好好交际一番。
谁料这孩子规规矩矩地把钱递给了摊后的老伯,冷酷地道了句谢,一眼也没看旁边的小女孩。
楚霜衣无奈地摇摇头,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小裴夙冷着脸,一手一只兔子灯,走了老远还能听见身后小女孩的吆喝声:“明年再来买呀!”
听完,他脸色愈发严肃了,连步伐也加快了许多,看的楚霜衣隐隐发笑。
这可一点也不像未来的反派魔尊!
看来他很快就能完成任务回到现世了!
想到这,楚霜衣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畅快地赏起花灯来。
琳琅满目的花灯在夜幕下散发着昏暗的光晕,不计其数的灯影连做一副笔触艳丽的古画。
与他在现世所见的霓虹光屏不同,这铺天盖地的灯火,别有一番古朴绚烂的意味。
亥时左右,临近浮光派门禁的时间,楚霜衣取了衣裳将小裴夙送回了岭竹峰。
原主前不久受了重伤,因此就暂时将小裴夙放到了岭竹峰练功习经。
浮光派十二峰,就数宋元正宋师兄的岭竹峰与他的故柳峰最近。
原主虽然是个道貌岸然的小人,但却是浮光派诸位峰主中年岁最小的小师弟,名副其实的啃门派人,寄养个徒弟不过是轻而易举的小事。
“去吧。”
竹影摇曳间,山路蜿蜒,两侧的山石青竹泛着荧荧光芒,为行人引路。
当中提着花灯的瘦小身影渐渐缩成一豆微光。
楚霜衣望着那道身影,心头竟然诡异地生出一缕疑似送孩子上学的不舍来。
不过,他也只能送到这里了。
在外人面前,他不能崩人设,再往前,若是碰到了人,他又得端起清霄仙尊那副冷冰冰的架子来。
是夜,楚霜衣躺在故柳峰六清斋的金丝软榻上,将枕边一本厚厚的无名书翻了又翻,才心满意足地拂灭了灯火。
半晌,正在浓浓睡意涌上眼皮的时候,楚霜衣却忽然猛地瞪大了双眸。
今晚花的钱,未免有点太多了!
他懊恼地翻了个身,心里默默的唤出系统:查询剩余可转换财产。
机械人声在耳畔响起:“亲,欢迎您使用《师尊好香》系统,经系统查询,您的剩余可转换财产为——47220844048。”
足足少了八千块!
楚霜衣再也睡不着了,手一挥,床前露出两枚脸大的夜明珠来。
借着柔和的光晕,他又打开那本无名书翻起来,直到子时才堪堪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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