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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景十一月)


他一把扯住了撒尔诸的衣襟:“来啊,跟我去官府!!!”
撒尔诸紧紧攥着拳头,恶狠狠地咬着牙,两个人拉拉扯扯的到了走廊,撒尔诸终于忍不住了一把甩开了谢清洲的手,他本能地喊出了一句大漠话:“狗蛮子!”
谢清洲一拳头挥过去了。
事情发生的太快,撒尔诸毫无防备,撞向墙面,墙面的木雕画摇摇欲坠。
谢清洲第一反应先把摇摇欲坠的木雕画扶稳。
免得到时候搞出赔钱风波。
他这才扯着撒尔诸将他换了个地方,一拳头捣过去,撒尔诸鼻血滋出来了。
谢清洲又挥一拳,这一次,被撒尔诸躲过了。
撒尔诸到底还是有身手的,他不愿意露出身手打草惊蛇,他的眼中瞪出杀意,可却也知道,此刻不是动手良机。
趁着撒尔诸犹豫的时刻,谢清洲狂叫一声,一记头锤撞向撒尔诸的脑门,撒尔诸踉跄两步,一脚踩空了,从楼梯上滚下去。
章七手趁机大叫:“这个大漠人骂咱们南蛮子!带他去官府!”
撒尔诸贼心虚,下意识的朝着外面跑出去。
屋子里的人闻听动静,赶忙抱起小石头拍开窗子,从二楼跳下去。
小石头的脸颊上留着鲜红的巴掌印,目不转睛的望着被遗留在地上的,踩得黑漆漆的虎头帽子。
众人赶来房间里,屋子已经空了。
章七手掀开被子,露出明晃晃的钢刀,拿起桌上放着的金鹰链子。
有个年长的老头惊恐的大叫:“他们不是普通的大漠商人!他们是士兵啊!是大漠的士兵啊!
我小时候见过带着这样金链拿着这种钢刀的大漠人!
这是大漠人要打劫咱们了!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他们一定是要里应外合的!他们从前就是这样的手段啊!”
十五个大漠人,带着小石头在街上狂奔。
沈星河等在巷子中。他的计划是放虎归山。
因为乌力的队伍已经消失了,如果再将这十五个人一网打尽,那无异于告诉布泰耶,谢阿生和小石头就在这里。
制造一场意外,让大漠人认为是他们自己出了披露把小石头弄丢了,又引起了百姓的警惕,这群人自然不敢跟布泰耶如实上报。
他们只能去别的地方,假装无事发生,继续寻找。
他此刻站在这条巷子之中很久了,远方走来一队长长的送葬队伍。
为首的铜锤帮小弟披麻戴孝,旁边的老莫打幡儿,一群小弟哭得龇牙咧嘴。
抱着小石头逃亡的几个大漠人朝着这边猛冲过来。
狭路相逢。
大漠人往左边跑,送葬队伍往左边挪。
大漠人往右边跑,送葬队伍往右挪。
“轰”地一声,棺材板落在地上了。
“啊———冲撞了我们老大的英灵了啊!!!”铜锤帮小弟仰天嚎啕:“干他们!”
纸钱飞飞撒撒,戴白孝的人,占据了这街面半壁。
小石头被大漠人紧紧夹着胸口,在这片雪白色的人群里,他轻而易举的瞥见站在巷子里的那一抹红。
大哥哥!
是时候了!
小石头低头猛咬了大漠人的胳膊一口,铜锤帮小弟眼疾手快,拿着手里的棒子迎头敲了那大漠人一棒子。
大漠人脱了了手,小石头落在地上,他拼尽一切的奔跑,挤开了围观的百姓,朝着暗巷的方向跑过去。
小石头飞扑在沈星河的身上,沈星河牢牢接住,带着他扭身跑回暗室的方向,顺便,将他夹在腋下。他奸笑:“嘿嘿!我也捞得夹别人了嘿!”
大漠人想追,身后有赶来的捕快大喝:“别让他们跑了啊!他们不是普通的商人!他们是大漠的兵!”
听得这声,这些人没命的朝着外面逃跑。
他们跑到了城下,把守的官兵正和李大娃聊大闲。
但李大娃余光瞥着这群大漠人,一个,两个,三四五......一直数到十五个。
李大娃才满意的笑了笑。
十月十八。
福满城周围的所有村庄,家家户户门庭紧闭。
金楼,票号,玉器店,丝绸铺,青楼,乃至米铺,均上了最厚的门板。
百姓有很多躲在衙门里,有很多躲在家里的地窖中,也有的,躲在铜锤帮会的地道里。
这里,几乎犹如一座死城一般的寂静。
唯有一处九层高塔,笙歌不停。
官员们仍然设宴,宴请宋伯怀。
最精锐的士兵镇守塔上,设弓弩,确保着官员们的安全。
他们并不担心大漠人的洗劫,因为城墙已经关闭,即便屠了周围的村落,损失并不大。
远有更繁华的地方损失更为惨重。
伺候好宋伯怀才是最重要的,他能见到皇帝,他的一句美言,远比这些官员兢兢业业苦干来得重要太多
满桌的府尹官员统统聚在这里。
叶霓裳隔着一道轻纱,坐在纱帘之中,漫不经心的撩动着琵琶。
宋伯怀目洒席上的一群贪官污吏,忽而开口问道:“福满城新上任的府尹方远山因何缺席。”
几个官员抢着说话,李总兵抢到了,殷勤笑着:“回大人话,他爹身患腿疾,正于他爹膝下尽孝呢。”
宋伯怀笑了笑:“还是个孝子。”
“是啊是啊。”一群人附和着。
李总兵:“那陆文道的确是个孝子,隔个五六天,就得回去看看他的老父亲。”
宋伯怀没说什么。
“大人!东边起火了!”有侍卫来报。
宋伯怀站起身,行于栏杆前眺望。
一行官员跟在他的身后。
所有的官员,没人去看远方的大火,他们目不转睛的望着宋伯怀的背影。
夜风吹动着宋伯怀宽大的袖袍,他望着远方:“那是田地起了火么?去查查,怎么回事。”
“是是是。”一群官员争先恐后的出去。
官员都出去了,侍卫也随之退下。
唯有工部侍郎崔淮没有出去。
崔淮四十来岁,看着比宋伯怀老成不少,伸手摸了摸鹰钩鼻,回头看了一眼那些官员。
见他们走了,这才行于宋伯怀身畔,轻声道:
“福满城府尹陆文道,肯放弃于大人身前大献殷勤的良机,坚持为父尽孝,看来或许倒是个可用之人?”
宋伯怀哂然一笑:“若是个可用之人,此番他不在,这一众官员焉能不趁机摸黑栽赃?可用之人,绝混不到府尹这个位置上来,一丘之貉罢了。”
宋伯怀望着远方起火的方向:“大漠人此番进不来城池,村子里又抢不到金银,这便是火烧田地以泄私愤。”
崔淮沉声道:“这群狗鞑子,烧了老百姓的田垄,只怕百姓更要雪上加霜了,此番徭役赋税又涨了很多,百姓本就苦不堪言了。”
崔淮看向宋伯怀:“大人,咱们何不让这些贪官也出一出血,给田地损失的百姓放一些赈灾款?派一些赈灾粮?趁着您在这里,他们必然会争先恐后的表忠心。”
宋伯怀凭栏而立,望着远方的大火,负手沉默一阵,点头:“去办吧。”

本来应该是十个,不过,乌力已经死了。
布泰耶怒不可遏的看向撒尔诸:“蛮子怎么会提前布防?是谁走漏了消息!”
是撒尔诸走漏了消息,抓到了小石头却没有上报,可他知道,如果如实交代,他必要人头落地。
他膝行而上,昂头望着布泰耶:“必定是乌力走漏的消息!如今他的一队人马至今没有回来!肯定是他出的岔子!”
布泰耶愤怒的望着撒尔诸:“可你为何能全身而退?”
撒尔诸:“我们到时,城内城外已经盘查的十分严密了,那时候我就有所怀疑,我因此将钢刀和金链埋在了土中,这才得以入城。
我们找了很久,没有找到狡猾的小杂种,城内越发的盘查严密,最后只能被迫离开。”
撒尔诸抬眼,对视上布泰耶怀疑的目光。
他心中猛然一沉,将拳头砸在胸口之上:
“撒尔诸以大漠神鹰起誓,绝没有半句谎言!
若撒尔诸隐瞒半字,就让大漠的神鹰惩罚我,让神鹰的爪牙摘掉我的头颅,啃噬我的身躯!”
听得以大漠神鹰起誓,布泰耶怀疑的目光这才消了些许。
但他仍旧很愤怒:“父王派我来寻找小杂种,这么简单的事情,竟然还能出岔子!那狡猾的小杂种也不知道藏在了哪里,照理说,他应该急于见我才对。”
撒尔诸想赶快把布泰耶的注意力从小杂种的身上转移走:
“很可能被布泰耐先找到了,咱们还是朝着大漠的方向快些回去,以免被布泰耐捷足先登!”
布泰耶觉得很有道理:“传令下去!火速回大漠!”
撒尔诸终于松了口气。
“报——黑衣使者来见!”帐外传来一声呼唤。
跪在地上的撒尔诸冷汗下来了。
“你们先下去!”布泰耶冷声道。
撒尔诸站起身,冷汗涔涔,两条腿都有些发软,他恍惚的出帐,见那黑衣使者头戴黑色头兜,朝着这边走来,撒尔诸停在原地。
黑衣使者行于撒尔诸身畔,停驻脚步,以微弱的声音和他说:“放心,我会为你保守秘密。但你欠了我一个人情。”
话说完了,黑衣使者这才移步前行。
撒尔诸惊魂未定。
黑衣使者垂着眼,头兜遮住了他的脸,他笑呵呵的说:“绝不能回大漠,布泰耐没有找到那小杂种。”
布泰耶眯眼看着他:“你如何得知?”
黑衣使者:“我连夜调了县令的口供,有人清清楚楚的看到几个大漠人带着一个小童奔跑于闹事。”
布泰耶眯眼看着黑衣使者:“是谁?是乌力......”他顿住,沉声问:“还是撒尔诸?”
黑衣使者笑了笑:“自然是乌力。”
布泰耶:“小童还在这附近,布泰耐,必然也在。城内的官兵,只有八十人。
你的父王派给了你一个最简单的任务。
派你来掠夺一个只有八十人守卫的城池。
而你的叔父,舅父,他们所去的城池镇守的官兵是你的几十倍,上百倍。
你两手空空的回去,只怕你的父王要恼羞成怒了。”
“消息被乌力走漏了!他们城池紧闭,我如何攻入?”布泰耶沉声道。
黑衣使者:“时日长久,城门还能这么永远的关着么?时日长久,老百姓还能这么永远躲着么?
把你的大队伍调过来,屯兵在此,等到城门打开,一举攻城。”
布泰耶沉声道:“我没有补给,这些队伍分成小队,去各路地方抢完就撤,如果把他们调回来,我这上千兵马屯兵在此地,吃什么?”
黑衣使者笑了笑:“我给你粮草供给。安心的等着,城门迟早会开,到那时,你可以屠戮百姓,抢了他们的金银,带着美貌的女人,回去献给你的父王。
哦,对了,至于那个小杂种.......”
黑衣使者顿了顿,笑道:“从哪里找个小孩不能找呢?那小孩根本不重要,你们大漠人该不会真的以为拿着他,就能挟我们的皇帝了吗?
皇帝会在乎么?
莫说是一个与和亲公主所生的,且皇帝自小没有抚育养过,毫无感情的儿子。
就算是贵为一国之母,亲手养育栽培的太子,一旦威胁了皇帝的政权,皇帝会杀得毫不犹豫。
大漠王迟早会意识到这一点,到那时候,那小孩根本不再重要了。
重要的是,金子!
你们之前被沈家打得几乎灭国!如今你们的国家,上上下下正是贫瘠之时,打仗打的是金子,有了金子才能造兵器,才能造弓弩,喂养强悍的马匹,你的父王,最需要的,是金子。
这一战,你要打得漂亮,要让你的父王,看到你的本领和长进!
如果你的父王看到了你的长进,布泰耐,也将变得不再重要了。”
布泰耶醍醐灌顶。
铜锤帮会的地道聚了不少的百姓。
正值黄昏,不少家的女人正在堂内择菜,聚在一起聊大闲。
小石头脸上的污垢浑然不见,瞧着干干净净的,身上穿着崭新的衣裳,他个矮,游走在大人的周围,并不起眼。
偶尔和谁目光对视上,他咧嘴朝着对方笑笑:“王婶婶,晚上吃什么呀?”
他嘴甜极了,村妇笑着回答他:“吃韭菜炒鸡蛋,上我家来吃不?”
小石头摇摇头:“不用了,我跟着小八叔吃。”
小石头游走一圈,停驻脚步,左右看看,推开一间房门走进去。
沈星河正和刀疤谢清洲老莫在房间里。
小石头走进来,关上门板,褪去脸上的童真,望着沈星河:
“大哥哥,狗剩娘和大宝娘说,家里的猪已经十天没喂了,怎么也该去看看了。
陈大力和他媳妇说,夜里想回家看看。他媳妇让他别去,陈大力说,还能一直在这里躲着不成?日子不过了?
牛老九最可恨!”
他皱眉,龇牙。
怒意被沈星河打断:“牛老九是哪个?”
小石头比划了一下:“特别高,眼睛挺大的,鼻孔朝上。”
他见沈星河表情迷茫,道:“我一会儿指给你看。
他跟蔡二狗说,沈公子收留了咱们十来天了,有些没带粮食过来的,他还让人跟着他们铜锤帮的一起吃饭,也不要钱,这里头别再有什么猫腻吧?
蔡二狗倒是个实在的,他说,‘若是那个狗心公子,一准是没憋好屁!这位沈公子的为人我是知道的,他肯定不会。人家热心肠,你别胡说,寒了人家心了。’”
小石头:“有不少人想走了,大哥哥,这事怎么办?”
“让他们走。”沈星河站起来了:“势头已经有点不对了,我再留他们,以后得留出仇了。”
沈星河看向刀疤:“你去跟他们说,想回家的就回去。
如果他们问我的意思,你告诉他们,铜锤帮和青楼的姑娘和小倌,咱们自己的人是全不回去的。
住到春节过完都有可能,因为毕竟春节时,正是票号,金楼,玉器店买卖兴隆的时候。
让他们自己定夺吧。”
刀疤点个头,扭身出去了。
老莫一愣,问:“那我能回家看一眼吗?”
沈星河回头瞪着他:“莫大哥。”
老莫被瞪得一激灵,连忙解释:“沈老弟,我不是不信任你,是咱们铜锤帮的余粮也不多了。
今日我去灶房,老刘跟我讲,这也就够吃十来天的,我家还有两袋你八月节给我发的细粮没舍得吃,我想搬来。”
沈星河:“你那两袋细粮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我知道的早,准备的充足,还另存了不少,过些日子,外人应该就走了,咱们东西是够吃的。”
老莫:“沈老弟,咱们大概要待多久?”
“待到叶霓裳回来为止。”
叶霓裳被宋伯怀接走了,一旦他回来了,这里才会代表着安全。
老莫点点头,出去了。
屋子里就剩下了小石头和谢清洲。
沈星河望着谢清洲:“我想回去把咱家人接过来。”
谢清洲望着他摇摇头:“现在还不行,我嫂子特地让我告诉你,那边没有事,让你别担心他。
而且临走前,他说让我在你这边安生待着。陆文道一直在那边守着,他带了几个功夫不错的人。”
沈星河:“他的腿到底怎么样了?”
“应该会好吧。”
“应该?”沈星河:“我干爹到底想到办法了么?”
“想到了,但是一直不让我看。”他垂着眼沉声道:“嫂子让谢虎教我骑马射箭,平日里,只有老马和方府尹在房间里面。”
“知道了。”沈星河点点头。
谢清洲出去了。
小石头见得谢清洲出去,这才轻声问他:“大哥哥,这个阿牛哥,今早问我是哪个,我知道他是你相公的弟弟,本想说实话的,可是我又有点拿不准,想先问问你。”
沈星河看着他:“你最好还是先别说了。”
先别添乱了,如果谢老三知道小石头他爹是谁,搞不好要拿小孩当大树捣。
小石头点头:“行,反正我跟他说的是,我就是一个小乞丐,大哥哥好心肠,施舍我几次饭菜。
他问我,大漠人为什么抓我,我说因为我身上有金子啊,他好像是信了。”

沈星河拧拧眉头,这谎言可骗不了谢清遥啊。
小石头很敏感,看出来沈星河的思虑,他抿抿唇,道:
“大哥哥,你放心,等外面安全了,我自己找个活计干去。
我见到老莫,才知道原来他跟你是一起的,那颗小金饼也是你给我的,大哥哥,你真心待我,我不给你添麻烦。”
他顿住,轻声道:“薛铁匠如今接了好多活儿了,很多人找他定刀剑防身。以后世道可能会乱,乱了,铁匠的生意会好。
所以我这些日子和薛铁匠混得很熟络,他说我聪明伶俐,还问我想不想去他那学打铁当学徒呢,我答应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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