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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景十一月)


豪宅要买哪里呢?
让我想想,买京城的会不会有点危险?
不然姑苏一带吧?
金陵也不错啊!上头天堂下有苏杭。
不行,南方雨水多,对谢清遥的腿好像不太好。
那买哪里呢……
“啊——你他妈作弊!”吴徳一声暴喝,才让沈星河回过神来。
“你骰子里有东西!”吴徳大叫,他好像忘了自己才是赌坊老板。若论起作弊,也应该是他才对。
谢清遥轻蔑的笑了笑,将自己手边的骰盅一推,示意吴徳随便查。
吴徳站起身来,踉踉跄跄的走到谢清遥面前,他小肉手拿起骰子,掂了又掂,仔细检查,验了又验。
“准是灌铅了!”吴徳大叫:“取榔头来!”
张铭:“东家,您是知道的,我们这四边都有人看着,根本不可能有人有机会玩手彩。”
张铭心中狠狠吐槽吴徳,要作弊也是他在作弊,真要拿了榔头一敲,就露馅了。缺心眼的玩意,还好张铭将话头堵住了。
“他准是玩花活!”吴徳坚称谢清遥作弊,张铭无奈,叫了人取榔头。
“嘭——”骰子应声碎裂,没有任何异样。
吴徳脸色铁青,他输了一夜,十五万两,而且张铭已经不给替他去钱庄借了。
张铭严格遵守府尹交代的指示,若是吴徳借钱只许十五万两最多,再多也不能借他挥霍。
谢清遥慵懒的望着吴徳,“不如你也赌一把命?”他扬眉,晒然一笑,“我的时运,便是自与我夫人一齐赌命之后时来运转的。”
他挑衅的望着吴徳笑。
吴徳恶狠狠地盯着谢清遥,紧攥着两只发抖的小胖手。
吴徳一路走来实在太顺了,他靠着叶霓裳这根摇钱树扶摇而上,靠着府尹名义到处敛财,变成这一方首富。
他如今顺风顺水,所听见的话,所遇到的人,全是吹捧他的人。
他早就飘到青云直之上了,偶然来了个对他嗤之以鼻的人,他轻而易举就被激怒了。
可他再被激怒,也不敢拿命去赌。
谢清遥笑着道:“不敢赌命也无妨?不如拿叶霓裳同我赌一把?你赢了这里所有钱,都归你。你输了,叶霓裳和春欲棠的地契、房契归我。”
吴徳望着那一后摞的银票。
他仍然不敢。
围观的人群中,有人低声道:“好家伙,人家夫夫二人适才用命赌,这会儿他倒是舍不得青楼头牌了。”
这声音耳熟,沈星河寻声看过去,见得藏在人群里的半张脸。
是方县令。
二人四目相接,方县令还朝着他坏笑,挑了挑眉毛,这才迅速隐匿到人群之中。
敬业的方县令啊,深更半夜还在努力坚持正务,他这是要等最后收网,抓人呢。
很快有人低声议论:“啧,还真是,看来没啥意思了。走吧,走吧,估计结束了。”
“差点意思。”有人不屑。
“走走,这人他输不起……”
“砰—”地一声,吴徳猛击桌案,“老子跟你赌!”他指着谢清遥目眦尽裂,“若我赢了,我不单要钱!老子还要你的命!”
谢清遥朗声大笑:“哈哈!且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沈星河心里咚咚直跳,谢清遥明明可以拒绝对方提出的不平等条约的!他居然不但不拒绝,反而开始显得兴奋了。
张铭还想再劝劝吴徳。
但是吴徳厌烦他多事,给了他一巴掌。
不久,张铭拟好了契约书,并准备了一套正常的骰子。
二人在各自的名字之上落下了血手印。
张铭掷骰子,单数为谢清遥起先手,双数为吴徳先手。
张铭掷出双数。
吴徳先手。
他往手心里啐了两口吐沫,站起来。
他单腿站在椅子面上,双手摇动骰子。
小小的骰盅到了他的手里像签筒子。
他闭着眼,皱着眉,全神贯注的摇着。
“嘭”地一声骰盅落案,吴徳掀开了骰盅。
“五个六!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吴徳兴奋的大笑。
这就意味着,谢清遥必须也要同样摇出五个六,这才能与对方打个平手,换回下一局。
沈星河很紧张,他想,谢老二这把肯定要开大。
估计会用超强弹指神功什么的,不动声色的将骰盅之中的一个骰子神奇的击个两半。
这样掀开骰盅之后,在众人一片惊叹之中会发现:五个六点之外,可以多一个一半的小红点,这样就算他赢了!
赌神都会这个!
沈星河搓搓手,呵呵,燃烧吧!谢老二!
谢清遥平静的拿起骰盅,周围落针可闻般静,所有人目光聚焦着谢清遥手中的骰盅。
不同的是吴徳的摇头晃脑,谢清遥平静的摇动骰盅,慵懒的掀开骰盅。
沈星河探头去看,没有小红点。
但仍有五个六!
他晒然一笑,抬眼平静的问吴徳,“你摇头晃脑的,有什么用呢?”
压力给到吴徳那边,他抓起骰盅继续摇晃。
掀开,仍是五个六。
谢清遥后手,平静摇动,掀开,五个六。
原来这才是谢清遥的策略,没有超强弹指神功什么的,他从始至终都在用犀利的言语刺激吴徳。
他平平静静的跟,始终都是开出五个六,在开出之后,总会对他或讥讽。
终于,吴徳的心态崩了。
他开出了四个六点,一个五点。
他失误了。
吴徳的脸色登时白了。
沈星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屏息凝神,却见他依旧平静淡然。
室内寂静无声,就连扇冰的女子都顿时停住了手里的动作,所有人目光炯炯的看着谢清遥的手拿起了骰盅。
他稀疏平常的将骰盅握在手里,眼中甚至带着一抹慵懒的冷漠。
他顿了顿,目光移向沈星河这这边时,脸上才凝出一抹笑意。
“再吹一口仙气。”他坏笑着说。
所有人直愣愣的看着他俩。
沈星河红着脸,轻轻吹了一口。
谢清遥摇动骰盅,果决将骰盅落于案上。
指骨分明的手掀开骰盅。
五个六!!!

沈星河拼命按捺住内心的狂喜浪潮。
因为如果此刻他站起来欢呼,怪叫,继而朝着谢清遥送上一个爱的抱抱,那么吴徳很可能会反应过来他俩是冲着春欲棠和叶霓裳下手的。
契约未真正到手前,他不能过早庆祝,必须保持冷静!
他心中反复告诫自己。
吴徳如同失魂般瘫软在椅子里。
他面色苍白如纸,双眼死死盯着张铭手中的契约,眼神呆滞。
外面的人也没有人敢发出半点声响,大家都愣住了。
在这一片寂静之中,谢清遥突然高声宣布:“春欲棠从此易主了!!!”
他洪亮而高亢的声音具有震人心弦的力量,他随手抓了一把银票,丢向人群,他猖狂而恣意的大笑。
在纷飞的银票之中,沈星河愕然看向谢清遥。
像是戴在他脸上的一副冷冽疏离,沉稳镇静的面具骤然裂开。
隐藏在面具之下的,是一个狂妄的,甚至有些嚣张的谢清遥。
据谢清遥所说,他从前是个赌棍。
这事只有他爹娘还有大哥知道,就连谢老三都一无所知。
他六岁便喜欢在天桥上看老人下棋赌局,七岁已偷溜进赌坊,八岁时凭借自己赌博所得,就能在顶级酒楼宴请一众小伙伴了。
十二岁那年他在一个老头的身上输了一把大的。
谢清遥不但因此导致赌博事发,还被禁足了半年。
他放出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派人去把那老头给绑了过来。
他抓来那老头,不是为了泄愤,而是让对方教自己到底怎么才能要什么数就能摇出来什么。
老头这绝技本不外传的,但谢清遥是兵部尚书家的公子,老头觉得挺有面子,便欢天喜地的将自己毕生所学教给了谢清遥。
令谢清遥感到困惑的是,拥有如此高超赌技的老头为何仍是一副衣衫破旧、面黄肌瘦的模样。
按理说,上次他输给老头那么多钱,足够对方舒舒服服过一辈子。
老头告诉他,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你越强,越会引来更强悍的敌人。
况且赌博,最终拼的还是时运二字,运气来时,直冲云霄,运气散时,十八层地狱,十赌九输,这话永远不假。
又况且,钱来的太容易,挥霍出去也不心疼。
临别之际,老者对谢清遥叮嘱:将来你若闯出什么祸事,可千万别把我供出来。
说完这话,老头就带着谢清遥给他的赏钱离开了。
波光粼粼的江面,沈星河与谢清遥并肩坐在江边。
春欲棠的房契地契以及叶霓裳的卖身契此刻正安稳地躺在沈星河手中。
凉爽的晚风轻轻吹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江水气息。
沈星河专注倾听谢清遥的叙述,目光始终锁定在他身上。谢清遥已洗净脸庞,皎洁的月光照在他俊朗的脸上。
沈星河问他:“你既然跟那老头学了这手艺,为何早些时候不赌?”
谢清遥将视线转向他:“什么时候?”
沈星河:“你们搬进深山的时候啊。”
谢清遥:“若我记得没错,谢虎那时候每天打来的野兔子卖的银钱,不超过一两银子。
我攥着一两银子去赌坊,即便我手气好,把把稳赢,一宿估计也就赢个不超过十两银子,且还要冒着被人发现的风险。”
谢清遥扭头,满眼冷漠的看着沈星河,“如果我输了那一两银子,以我当日心境,我大概会血洗了赌坊。”
沈星河诧然,“手气,赌?你在说什么?你不是肯定能稳赢的吗?”
谢清遥:“当然不是。”
“赌桌之上何来肯定之说。”他摊开手,露出掌心的五枚骰子,垂着眼帘,勾唇笑着:“若无你的仙气,我也没把握能赢。”
谢清遥将这五个骰子带出来了,沈星河甚至还不知道他是在什么时候悄然将它们拿出来的。
沈星河嘿嘿笑了笑,缩了缩脖子。
沈星河:“都说赌博容易上瘾,你不瘾吗?”
“当然会上瘾。”谢清遥停顿片刻,道:“但令我上瘾的不是赢钱,若靠着赌钱挣钱,人就废了。
使我上瘾的,是在赌桌上与人斗智斗勇的过程,我看着对方从得意忘形,到脸色惨白……”
他咧嘴笑了,双目流露出阴鸷的目光,“那种感觉让我畅快无比。不过后来就乏味了,因为战场上的直接杀戮、血腥气息,更能让我兴奋。”
沈星河暗赞,嘿嘿,不愧是你啊,谢清遥。
开阔的江面依稀能望到一艘小船渐渐驶来。
沈星河积目望过去。
小船上坐着一个肥胖男子,正是吴徳。
沈星河与谢清遥离得很远,不知道痛失春欲棠以及被府尹赶回老家,此刻的他会是什么心情。
想想也该知道,不会是什么好心情。
吴徳坐在小船上,对面的小厮眼睛骨碌碌一转,轻声道:“这定是有猫腻,他们一准就是冲着您春欲棠来的!那老杂毛肯定是有问题!”
吴徳恶狠狠地咒骂:“他奶奶的,不单单是那老杂毛有问题,他那夫人也不是个好东西!小浪蹄子!老子回城里,先去分号去银子,拿了银子我孝敬给我哥!
我让他帮我好好查查那个老杂毛是个什么来头!老杂毛敢算计我,我弄死他,在把那小浪蹄子卖窑子里头当小倌!
叶霓裳那骚样,睡他一夜都开出来十万两的高价,我他娘本打算还能往上涨涨的!我就不该贪心!如今便宜了那老杂毛!
这里头肯定不对,老杂毛必有来头!一把年纪还做县衙的幕僚,回去先派人好好查查那老杂毛的来头……诶?我这船怎么沉了?”
谢清遥斜斜坐着,欣赏着远方江面吴徳的小船渐渐沉没于江中。
他的指尖漫不经心的敲打着轮椅,似乎心情颇为愉悦。
他甚至主动给沈星河解释为什么做了吴徳。
“他坐拥这么多身家,靠着叶霓裳转的盆满钵满,仗着府尹胡作非为。
却不知有多少虎视眈眈的眼睛正盯着他。我给他一个体面的死法,免得他遭受百般凌辱折磨。
他欠我一句谢谢。”
沈星河对此已习以为常,他抱着怀里的银票包袱,此刻注意力都在这包袱上面。
估计,方县令也快来了。
沈星河知道里面的钱更多是要给方县令的。
他苦恼了一整夜,仍未想好如何向谢清遥开口,能否动用这笔钱。
毕竟谢清遥适才说,一但花这个钱,就废了。
可沈星河求废啊!求废!
谢清遥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不拿?”
沈星河一愣。
谢清遥:“拿啊,一会儿方县令来了就拿不了了。”他说着话,将包袱拆开,伸手抓了一把,塞给沈星河。
沈星河赶紧将银票揣进自己的怀里,又抓了一把往谢清遥的怀里揣。
他甚至把鞋子脱了,直接将银票折好塞进鞋子里,袜子也不放过,足足垫了厚厚一层,和增高鞋垫似的。
二人分好脏,又等了一阵,方县令还没有来。
“你刚才至少洒了五六张出去。”沈星河看向谢清遥,“若没洒拿几张,如今又多了五六千两呢!”
谢清遥垂眼,如果不是考虑他有昏倒风险,他自问会洒的更多,
“今日高兴。”他摩挲着手中的骰子。
“是高兴!”沈星河美滋滋的晃脑袋:“赢了那么多钱,太高兴了!”
“不是为了赢钱高兴。”谢清遥偏头看着他。
沈星河:“那是为什么?啊!我知道了,是赌桌上跟那小胖子斗智斗勇吧!哈哈哈哈!看着那小胖子,最后脸都变成惨绿色了!笑死我?!让他招摇,呸!”
是为你那句,生死相随啊,小笨蛋。
谢清遥抿唇浅浅一笑,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瓜。
清凉的风浮动着两个人,东方渐渐泛起一点柔和的白,星辰还没有褪下,只是暗淡了一些。
他凝视着天边的星斗,蓦然问沈星河,“仙人,你说,我爹娘会看见今夜的事情吗?”
沈星河不假思索:“能看见!你今天出了风头!”
谢清遥:“那就糟了,爹娘又要生气了。”
沈星河:“怎么的?不让你赌钱吗?”
谢清遥:“嗯,不让,因为我去赌坊,爹打断了十多根藤条。”
他坐在轮椅上,昂着头望向苍穹。
当他回忆起从前被父亲打时,唇角却溢着笑。渐渐地,他唇角的笑意也消失了。
满眼落寞与凄凉的神情,像是漂泊多年的游子找不到归家的路。
“好想再被我爹打一次啊。”谢清遥轻声说。
沈星河站起来了,望着他嘿嘿的笑,“那我帮爹爹揍你一顿吧,给你来一个爱的大逼兜!我适才忘了找你算账,你没把握能稳赢,竟敢跟人赌命!”
谢清遥将轮椅往后挽了一把,沈星河便就扑了个空。
“往哪里跑!”沈星河扬着手朝着他追逐过去。
也是邪门,他坐轮椅,他都追不上,更是扑了几次空。
伴随着沈星河的嬉笑声,谢清遥眼中的落寞与凄楚被一扫而空。
两个人在江畔追逐,他们都没注意到,一轮旭日,已自东方冉冉升起。

直至午后阳光慵懒地洒进房间,他们才缓缓醒来。
谢清遥将沈星河圈在怀里,轻声问:“准备何时去金陵?”
沈星河思索片刻,“我再想想吧,咱们昨天刚在赌场狠赚一笔,也就不着急去运木材。”
谢清遥提醒他:“季节不等人,现下正是储存木材的最佳时机。”他见沈星河犹豫,又道:“你若还是担心我的腿,那我们现在就去找干爹问问。”
夜色渐浓。
这个时候,老马这边正好没有病人,两人将来意说明。
老马拍着胸脯保证:“你们尽管放心去吧,一切都会顺利的。”
沈星河见他这般笃定,心中不免起了疑惑:“您确定吗?”
老马笑眯眯,捋了捋须,“我确定,放心去吧,没事。”
沈星河将信将疑。
谢清遥便问他,“这你总能心安了?”
沈星河不仅没有安心,甚至开始怀疑谢清遥和老马沆瀣一气。
可他转念一想,应该不会。
因为谢清遥始终与他在一起,应该没有机会和老马串供。
谢清遥看着沈星河忧心忡忡的样子,垂着眼望着自己的膝盖,勉强的挤出一丝笑意来。
“若你实在担心我的腿,你自己去也无妨,我让方县令派人与你同行。”
沈星河知道,若再这么坚持下去,只会让谢清遥感觉颓丧,于是他摇摇头:“不是啊,我就想,咱们什么时候启程。”
谢清遥:“咱们今日就能走,方县令有船留在这里,可坐他的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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