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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死对头遇上真爱系统(喜发财)


王惩蜷着赤.裸的身体,黑色项圈与他逐渐泛红的皮肤展开了暧昧的色差。
他咽着口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脸说:“要。”
“那你该怎么说。”
拨响铃铛的手指慢慢勾上他的下巴。
王惩逐渐陷进他那双深邃的眼睛里,身体开始因为难受而颤抖。
“帮帮我。”
“不对。”
他张开嘴,冰冷低沉的嗓音带着命令。
“请人帮忙应该要再有礼貌一点。”
王惩的脑子真的坏了,他生病的时候从没有人在他身边,也没有人帮过他。
受伤的时候总是很疼,可疼的厉害了又会变成一种抓心挠肝的痒。
这个时候他总会想要更疼,好似这样就能把那股痒盖住。
这还是他第一次生病的时候有人待在他身边,愿意帮他。
他咽着口水,闪动着那双迷离又混沌的眼睛,张开嘴说:“求你,帮帮我。”
那瞬间,陈戈徒向来如冰雪般坚固的双眼绽开了一股锋利的暗芒。
【你要趁人之危吗】
“那有什么关系,反正烧坏脑子的人又不会记得很清楚。”
【你怎么知道】
他直起腰,淡淡地开口。
“经验。”

他坐起来,头很沉重,身体却轻飘飘的。
摸了摸额头,他发现脑袋上的绷带拆了,只贴着一块纱布,手臂上的夹板也换了新的。
他脑子昏昏沉沉的有些想不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
但他还记得他现在在陈戈徒家。
掀开被子,身无寸缕的身体让他挑了下眉,他随手拿起床边的浴袍披在了身上。
而就在他转身的刹那,他的后背交错着数不清的红色印痕。
走出客房,陈戈徒正坐在客厅看书。
听到他出来的动静,头也没回。
“既然好了就走吧。”
王惩靠着门框,有些提不起力的眯了眯眼睛。
“这么着急,不请我喝杯咖啡吗。”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身上有些疼,可那种疼又很令人难耐,又酥又麻,还有些痒。
他的右手手腕上也有一圈醒目的红印子,上次陈戈徒用皮带捆住他的手时就留下了这样一圈痕迹。
不过他的皮肤很敏.感,留下的痕迹很难消退,所以他并未在意。
只是那种细密又火辣的痛感好像唤醒了他身体上一些奇怪的记忆,让他不自在地站直了身体。
3344一脸冷漠,保持着沉默是金的良好品德。
在此之前,它只听2526提过,还从未亲身经历过原来变.态是这幅模样。
在王惩一无所知的疑惑中,3344不太想回想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总之,它觉得陈戈徒和王惩在某些方面无比的契合。
“赌约已经失效,我自然没有再收留王少的道理,还是说,王少当我的狗当上瘾了。”
陈戈徒的态度很冷漠,一副明明白白划清界限的模样。
王惩这才注意到自己脖子上的项圈取下来了。
这令王惩觉得昨天来接他的那个陈戈徒好像是他梦里的错觉。
可他昨天吃的那碗面是真的,额头上贴的纱布是真的,手臂上的夹板也是真的。
在昨天那些真实的对比下,此时此刻冷漠无情的陈戈徒仿佛变得遥不可及,平白让人涌出了一股愤怒。
王惩走到他面前,没有系上腰带的身体就这样赤.条.条展示在他的面前。
“陈戈徒,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啪”的一声,陈戈徒合上手里的书,他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王惩的身体,又毫无情绪地看向他的脸。
“我的意思表达的很清楚,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请你出去。”
王惩气的眼里冒出了火光,他紧紧地抿着唇,这个样子的陈戈徒比任何一次和他针锋相对的陈戈徒还要让人愤怒!
“如果我不出去呢。”他咬牙切齿的开口。
“我会想办法请你出去,我想,你也不想让人看到你更狼狈的样子吧。”
陈戈徒那双眼睛冷的没有任何色彩,就好像王惩这个人在他的眼里也没有被赋予任何颜色。
王惩的胸口不停的起伏,他一把扫落桌上的咖啡,阴狠地说:“陈戈徒,你给我等着!”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陈戈徒继续面无表情地翻开手里的书。
好半晌以后,他若无其事地开口,“还是昨天那幅可怜兮兮的模样更可爱。”
【……】
干预电流在王惩愤怒的情绪达到阈值的时候就流向了陈戈徒的身体。
但他就好像感觉不到一样,翻书的指尖还是一贯的平稳如常。
经过昨晚,3344已经初步了解了陈戈徒是一个怎样掌控欲极强又内心疯狂的人。
平时的他有多冷漠,触及到兴奋点的他就有多可怕。
王惩走的时候拿走了桌上那个项圈,只不过上面的铃铛不见了。
他将项圈狠狠地砸在桌上,眼里的火光几乎要冲破一切理智。
陈戈徒!陈戈徒!
闭着眼睛深吸了几口气之后,他才恢复了短暂的冷静。
没有了项圈,他再也不用穿上那些带有束缚感的高领。
一身深vT恤清凉透气,他一脸满意。
可当窗外的风吹过来的时候,他胸口一凉,连带整截脖子都有一种没穿衣服的赤.裸感。
他沉默了一会儿,黑着脸拿出了一件天蓝色的衬衫。
最后解开了两颗扣子已经是他最后的倔强。
“小才,出来喝酒。”
小才看他还断着胳膊的模样,好心地说了一句,“王少还是少喝点吧。”
王惩眼眸锐利地扫向他,小才立马端起杯子挡住了自己的脸。
都怪他话多。
人家王少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关他什么事。
“今天怎么回事,冷冷清清的,喝起来一点意思也没有。”
王惩沉着脸,将杯子往桌上一放,立马有人懂行的要去找人来陪酒。
小才又没管住那张嘴,轻声说:“王少,这不太好吧,毕竟陈少那边……不太好交代。”
“和他有什么关系,我要做什么还要看他的脸色吗?”
王惩猛地看向他,眼神阴冷刺骨,幽幽地闪着寒光。
小才被吓得不敢说话,暗暗想着两人莫不是吵架了。
其他人更是不敢出声置喙,怕他不满意,招呼了好几个,男男女女都有。
王惩却冷着脸,眼神阴鸷,在寂静无声的氛围中,语气冰冷地说:“就这种货色也好意思拿出来。”
众人被吓得不敢出声,连忙又换了下一批。
只是王惩还是那幅高高在上不为所动的模样,眼里的情绪却越来越冷,散发出来的寒气也越来越吓人。
一连换了好几批都没能让王惩满意,有人顶不住压力,小心翼翼地问,“不知道王少喜欢什么样的。”
王惩眼眸幽冷的开口,“像陈戈徒那样。”
在场哪里有人敢说话。
不说根本找不出第二个陈戈徒,就说哪怕只有两分相像,也没人敢用。
王惩和陈戈徒到底还是有些不一样。
在这之前,王惩因为家里那些事一度成为了他人饭后茶余的闲谈,很多人也因为家里的长辈对王惩有一些瞧不上眼的看法。
私生子为什么不被他们所接受,一方面是因为名不正言不顺,另一方面就是因为私生子的母亲和私生子本身那上不得台面的身份。
陈戈徒是绝对正统大家族出身,不说陈家在整个上城的地位,就说陈戈徒的外公外婆在外城也是绝对有背景的存在。
而王惩则是有一个出身上等的父亲,却又有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母亲。
曾经的黛丝有多光彩夺目,现在的王太太就有多卑微入尘。
这样一个没有身份背景又怯懦封闭的女人,根本就入不了那些富太太的眼。
而他们对王惩的畏惧是出于他背后的王家和他阴晴不定的性子,但对陈戈徒则是绝对的敬畏。
在一片无人作声的寂静中,王惩冷笑一声。
“废物。”
小才怕待会儿王惩发疯自己受到波及,咳了咳,小声地问,“王少是和陈少吵架了吗?”
他这话一出,其他人也用同样的眼神看着他。
王惩一时间没看明白他们那种恶心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小才却觉得自己猜对了,信心大增,连忙说:“两个人在一起刚开始的时候确实会出现很多问题,但既然你对陈少的感情这么深……”
身体上都来电了,那感情可不是一般的深。
王惩却听着他嗡嗡嗡的声音觉得莫名其妙。
好半晌之后,他才听懂了对方话里的意思。
“你觉得我和陈戈徒搞到一起了?”
小才声音一顿,直愣愣地看向他,“不……不是吗。”
王惩沉默着没有说话。
小才一颗心七上八下,开始惴惴不安。
好一会儿之后,王惩才咧开一个大大的笑,眼里迸发出极为兴奋的暗光。
“对,你说的不错,我和陈戈徒搞到一起了。”
小才重重地松下一口气,只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他后背的冷汗都冒出来了。
吓死他了。
要是他们没有搞到一起,但现在整个圈子里的人都以为他们搞到了一起……
不敢想不敢想。
王惩直勾勾地盯着他,昏暗的灯光下,他脸上的笑诡异又渗人。
“你说得对,我要让整个上城的人都知道,陈戈徒不仅和我搞到了一起,他还是下面那一个。”
被盯住的小才冷汗狂冒。
他说什么了!他什么也没说啊!
救命啊!
陈戈徒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王惩不来招惹他的时间里,他在集团待的时间都变长了不少。
只是他的父亲却在今天反常地打了几个电话给他,打过来之后什么也没说,两个人对着没有声音的电话互相沉默,然后再突然挂断。
他接了几个之后,等他父亲再打过来电话,他直接看也不看的选择挂断。
不说话浪费什么时间。
他看着手上的文件,打了个电话给钱满。
“我想让你做件事。”
“什么事。”泡在泳池里的钱满舒服地闭着眼睛,只是听着听着,他神色慢慢的有些怪异。
最后,他睁开眼睛,挥退了身后给他按摩的姑娘。
“你也对那块地感兴趣?可是我最近听说王家也准备下场。”
话说完,他靠在温暖的石壁上,又笑了几声,“算了算了,到了那天我会按你说的做,只要你确定在王惩那边你过得去就行。”
陈戈徒听着他的话,眉头越皱越紧。
什么意思。
随后,电话那边又传来钱满兴致勃勃的声音。
“听说你是下面那个,这事是不是真的。”

最近陈戈徒和王惩那档子事传的沸沸扬扬。
要说两人相亲相爱,如胶似漆,之前闹的一切都是情趣,可现在传出陈戈徒是下面那个的消息,也是情趣吗。
众人不太敢细想,怕自己无意中参与到他们两个的play里。
而这件大事还没闹完,一件小事又在有心人的关注里冒出了头。
王家输给了孙家,由孙家拿下了城北那块地。
换言之,是王惩输给了孙大少。
本来王家经历过内乱之后就不太稳当,孙家又发展的如日冲天,隐隐有要冲上去的架势。
这事一出,王惩就被架到了火上烤。
了解他的人都知道,王惩只在陈戈徒那里输过,在其他地方,还从没有人在他手上落过好。
一时间,上城的风向隐隐有些变动,开始有人要向着孙家站队了。
而在外面风光无限好的孙家其实暗地里吃了个大亏。
拍卖当天,不知道为什么那块地被炒出了高价!
当他意识到有人在故意抬价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和王惩争的势如水火怎么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输给他。
急功近利的孙大少迫切的想要这块地,只要有了地,他才能有和陈戈徒接触的契机。
最后王惩输了,这块地落在了他手里,可他却完全没有大获全胜的喜悦,超了近一半的预算让他根本就吃不下这块地!
孙大少转头看向孙亦郡,蹙着眉说:“你最近不是经常和他们混在一起吗,帮我打听打听陈戈徒的喜好。”
孙亦郡还处在陈戈徒和王惩搞到一起的冲击里,好半晌才愣愣地回过神,轻声应了句。
“好。”
或许孙家想不到,但了解陈戈徒的王惩却知道这里面一定有陈戈徒的手笔。
他阴着张脸宛若风雨欲来,一旁的助理完全不敢说话。
“去给我查清楚孙家最近有什么动向。”
他脱下外套甩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助理低头应了一声,连忙走了出去。
身上的酒气烧的他浑身不舒服,他单手解开领带,一边脱一边走进了休息室的淋浴间。
热水洒下来的时候,他后背有些火辣辣的痛感。
之前他发烧脑子不太清醒,一直没去注意,现下在微醺中,那种密密麻麻的痛渗进他的皮肤,在热水的刺激中变成一种钻心的痒,令人躁动难安。
他眯着眼,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喘.息,撑在墙上的手也在刺激中缓缓收紧。
直到后背的刺痛在热水的冲刷下逐渐开始感到麻木,他才睁开眼睛,脸颊酡红地看向身后的镜子。
水雾的蒸腾下,他整块后背都在朦胧的镜面中交错着数不清的红印,像被抽打的鞭痕,盖住了那些陈年旧疤,汇成一副瑰丽又旖旎的画。
那些痕迹错落有致,不深不浅,刚好伤到皮层渗出了淤血,而在刚刚热水的刺激下,那些鞭痕由原来秀气的印子变得艳丽红肿。
这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王惩直直地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后背。
他想起来,以前他也出现过这种情况,在肩膀或颈侧,有时候是手腕,会有一些很浅的淤痕出现。
但他什么也不记得。
不过他的皮肤很敏.感,极其容易留下痕迹,他以为是他在发烧的时候有些过敏,或者不小心在磕碰中弄上的痕迹,所以从没有在意。
但什么痕迹会留在背上,还这么一大片,从他的肩胛骨一直到了他的臀部。
王惩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
他想起了那天从陈戈徒家里醒过来的时候,身上隐隐的痛感。
陈戈徒。
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忽地笑了。
低着头,耸动着肩,低哑的笑声令他浑身都在颤抖。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伸出手摁向了自己后腰的鞭痕,饱满鲜红,在狰狞中竟然还有点凌.虐的美感。
没有他想象中那么痛,又或许是痛感不够,他用力地摁下去,眼尾立马飘起了红晕,他仰着脖子,发出一声迷离的口申吟。
陈戈徒。
陈戈徒。
陈戈徒。
他一边低低哑哑地笑,一边发出了细密地喘.息。
品茗轩的院子里种满了饱满鲜艳的绣球花,拉开门就能欣赏到大片秀丽的花圃。
陈戈徒面色淡漠地抿了口杯中的茶,看不出喜怒,让本就没什么底气的孙大少露出了一点紧张。
他不再像上次见面那样傲慢,或许他明白了,在陈戈徒面前他所有的高傲和自以为是的运筹帷幄都没有用。
“陈大少,怎么样,这可是我托人找来的上好的毛尖。”
“不错。”
听到他这么说,孙大少眼里一喜。
只是这一句话之后,空气就迅速变得沉默。
陈戈徒不需要找话题,他所有的冷漠也不需要任何理由。
他只是坐在那里,消耗着时间,等他的耐心消耗殆尽,孙家大少就会失去这个机会。
好半晌之后,孙大少才咬着牙开口,“陈少对于我上次的提议怎么样,城北这块地是不少人眼中的金饽饽,只要好好策划,利润必定不低,等我们……”
“孙大少除了说大话就没有别的了吗。”
被打断的孙大少脸色有些僵硬。
他已经不像上次那样自信,自然难以维持表面的得体。
甚至因为资金上的空缺,即便他现在有了那块地也完全动不了。
“如果陈少想要具体的方案,我们会尽快做出来,地已经到了我的手上,只要陈少感兴趣……”
陈戈徒开始丧失耐心,他眼神下压,冷冷地说:“如果孙少不想谈就不用谈了。”
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孙家大少屏住了呼吸。
他所粉饰的太平也开始摇摇欲坠。
眼里闪烁着剧烈的挣扎,一分一秒,时间都像拨动的齿轮一样艰难漫长。
“事实上,我现在出现了资金上的空缺。”
说出这句话,孙大少沧桑地泄了气。
在谈判桌上一旦示了弱就输了。
“哦?所以你想要什么?”陈戈徒背靠椅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孙家大少猛地抬起头,紧紧盯着他说:“只要你愿意出资和我合作,我可以多让一部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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