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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主家的小夫郎(五朵云)


周麻子他爹以前就不是好人,嘴里最喜欢说些荤话,周麻子耳濡目染还是个小屁孩儿的时候就喜欢嘴贱,对村子里的姑娘哥儿说些难以入耳的话。
他年岁渐长之后,不止嘴巴坏的毛病没改,还多了小偷小摸毛病,后来更是变本加厉,只想不劳而获了!
想要不劳而获就有好日子过,小偷小摸就是小打小闹,周麻子盯上了村子里大地主柳家的小哥儿,他想着要是他娶了柳家的哥儿,还愁没有好日子过吗?
心里有了想法,周麻子哪里能忍得住,可他没想到他那么倒霉!盯上柳家小地主的不止他一个,村子里那个小赖子也盯上了人。
有次,那小癞子撞见他调戏人,狠狠把他揍了一顿,之后也不管其他,只要逮着他就给他狠狠打一顿,打得他再不敢对柳家小地主生一点心思了。
第一目标没了,周麻子自然盯上了别人,村子里的林家哥儿就成了他的另一个选择。
林欢的年纪也让周麻子焦虑,听了罗聪的话之后,周麻子知道无论如何他也得找机会将人弄到手,不然林欢就要嫁人了。
看来,明年春天他得去山上蹲人,林欢喜欢往山林里跑,总能给他逮住!
两人的龌龊心思正高高兴兴往家里赶的三人一点不知道,但罗聪和周麻子不知道的是,那几个回村的孩子,也同样的没按照他们的吩咐瞎说。
那几个孩子倒是说了河边的事儿,但他们只说了一件事,那便是周麻子被罗聪给打啦!
那几个孩子最大的都十二了,并不是一点事儿不懂,他们自然知道两人目的,于是,回村之后,不怕被他们揍的几个孩子,自然不会按照他们的吩咐给人泼脏水。
那几个孩子甚至都没提到柳春风的名字,反而将周麻子的窝囊样子说的绘声绘色!
周麻子虽然不招人待见,可他是家中独子,也是他爹娘的心头宝,他爹娘听说儿子被打的事儿,就要去收拾罗聪,可惜他们还没往罗家赶,村子里便有了大事,所有人都得往村长家里去。
陈初阳到家的时候,柳群峰刚砍了竹子回家,他正准备做竹夹呢家里就来人了。
“柳东家,县衙来人来,村长喊每家都要去一个人。”来人是柳家的佃户沈长贵,他这么一说,柳群峰立马来了精神,连手里的竹子都扔了。
先前,柳群峰从杨家兄弟那里知道了县太爷的决定,可县里到底没有正式的告示通知,他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事儿呢,如今县衙来了人,他想着或许就是关于修路的事儿,赶紧去了。
“希望是要开始修路了。”这条路对家里有多重要,柳母清楚得很。
柳群峰着急忙慌的走了之后,陈初阳和柳母也趴到了家里院墙上看着村子里,陈初阳听着柳母嘴里的呢喃,也跟着在心头祈祷,希望菩萨保佑,真的是要开始修路了。
今日天气好,大姑父在院子里干活儿,他见趴在院墙上的两人,好似都在盼着什么,便顺嘴问了一句,柳母现在也不敢瞎说,只说一会儿才能知道。
柳母方才手里提着一篮子橘子,正准备给罗家送去,如今橘子还不到成熟的时候,还有些酸涩,可罗家媳妇儿又有了,就好这口,如今阿奶不在,她倒是能光明正大的去串门了。
心头有惦记的事儿,柳母从院墙边的高凳上下来,提着地上的篮子赶紧的出门了,她走后,陈初阳便提着螺蛳去了后院。
小螺蛳不能直接喂小鸡,要先砸烂了才行,他先把柳春风挖的那十几条地龙倒进了鸡槽里,见地龙很快被抢光之后,才去找了石头过来。
小螺蛳壳子脆,倒是不用什么力气就能砸烂,他捡了不少呢,林欢还把自己捡的也给他了,他准备分成两天来喂,免得吃不了被糟蹋了。
陈初阳砸螺蛳的时候,郭明华就在他之前堆沙子练字那里挖水沟,他看了看位置,想着这水沟顶多四五日就能挖通了,到时候后院用水会更方便,他就不用从前院打水喂鸡,洗鸡槽也会方便很多。
除却这些,他明年还要在后院养花呢,有了这水沟,浇花就方便多了,而且花根扎根在地底,这里有了水沟,到时候花根应该也能吸收点水分吧。
家里的所有事情都是顺顺利利的,陈初阳又惦记起了修路的事儿,便有些待不住了,于是也往村子里去了。
村长家在村子中间,他家屋前原先是块地,后来因为村里有个啥事儿都要到家里去商量,地里的菜老被踩,村长干脆将地铺平修成了院坝,如今那块小坝子倒是成了村子里最热闹的地方之一。
柳家村是个人口众多的大村子,陈初阳到的时候村长家里已经有许多人了,但陆陆续续的还有人过来。
找到柳群峰之后,陈初阳就往人身边挤,柳群峰见了他赶紧把人拉到身边,脸上是挡都挡不住的笑,这下子陈初阳确定了!“要修路了?”
“嗯!”柳群峰点头,神色还十分激动,这下子他终于能完全放心了。县里终于出了正式的告示,衙门也派了人去各个村子通知,这事儿算是板上钉钉了。
衙门来人之后,柳群峰也知道了这些日子为何一直没有动静。
如今国泰民安,百姓安居,平日里虽说没有战事,但百姓依旧要配合朝廷修桥铺路或者补堤修坝,这种不算是抓壮丁算服徭役,每家每户都必须出人,有劳力却不出的就要出钱,有些家里多出了劳力的人就能得工钱。
秋冬时节雨水最少,检修河道官道最是方便,因此大多人都是秋冬服役,前阵子大陈就是服徭役去了。
每年八月之后,便是秋收,九月中旬之前田地里的粮食也就收的差不多了,因此每年九月到冬月之前是服役的人最多的时候。
可眼下都是冬月了,大多人都已经服过徭役了,想再让百姓干活儿就等于强抓壮丁,这若是有人上告,县令也不好交代,严重的还有可能丢了头上的乌纱帽,所以县令公事公办,将县里要修路的事儿递了折子上去,还同上头要了修路的银子。
县令原本就是一试,不成想这银子还真的拨了下来,如此一来,不但这路可以马上修起来,窝冬在家的百姓还能有些收入,这可是一举两得。
杨树镇同海棠镇之间大概有六七十里地,虽说不算很远,可之间全是山路,山路难行修建也困难,县令为了尽早通路想了各种法子,最后决定将整个路途分段,一个村子修建一段,完工就可以回家过年了。
柳家村被分到的是从他们村子到竹山村的路段,县令有令,除了孤寡人家,每户人家都必须出一个男丁,若是今年还没服过徭役的人家,就当是去服徭役没有工钱拿,若是已经服过徭役的每日可领二十文钱。
还有最后一点是,若是不愿去修路的,可拿钱买工,同样的一日得花二十文钱。
柳群峰家里只有他一个男丁,若是不花钱他肯定得去干活儿,他可不想去吃那个苦。
柳家村村口到竹山村的路并不如何远,且有好长一截还是宽敞的大路,只需要拓宽一点就行,算起来需要修的也就是四五里路罢了,村子里这么多人顶多十来日就修好了。
十来日也就二百文,柳群峰想着不过两百文,他可不干活儿,这钱他出了。

两人高高兴兴的回去后,大姑父将竹夹子也给做好了,晚上他们可以去捉黄鳝了。
陈初阳立马就想去二叔家里,告诉春风晚上去捉黄鳝的事儿,却被柳群峰给喊住了。
“别叫他,春风咋咋呼呼的,带上他什么东西都能给他惊跑了,就咱们去就行了。”
“行。”陈初阳答应的干脆,原本还想问黑娃也不带吗?可转念一想明日黑娃又得去学堂呢,肯定不能带他了。
因为有了晚上才能做的事儿,陈初阳一直盼着天黑,还是饭后林欢找来同他说话,才让他分了心神。
之前两人将徐青莲昧钱的事儿给拆穿了,当时大伙儿都只觉得气愤,可气愤过后便有了新的问题,他们日后定然是不可能再让徐青莲帮着卖东西了,那他们要喊谁帮忙?又要卖去哪里?
“初阳,你说咱们是不是做错了啊?我仔细算了一下,她扣下的银钱也不算多,其实还是挺省事儿的,绣好的东西交给她就行,啥也不用操心。”今日有人到了林家,想让林哥儿帮着卖东西,因着是他们拆穿了徐青莲的缘故,便有人觉得他们是有了旁的门路。
林哥儿确实是知道了别的门路,可他不想干这麻烦事。
他不想做的原因有两个,一是县里远又不是回回都有马车坐,他不想三天两头去县里,其二便是有了徐青莲的例子,他不想做这招人怀疑的事儿。
陈初阳先前还没有想的那么远,林哥儿这么一说,这倒真是个问题,但林哥儿的说法他是不认同的。
“一码归一码,她昧钱就是她的不对,咱们可以将常卖绣帕的村人都喊到一处,同她们说清楚我们上次去了哪里,至于往后谁拿去卖......也不一定非得一个人啊。我觉得每次去个两三人,每次都让不同的人去就挺好,这样每个人都不能瞒着卖了多少钱了,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守口如瓶,万一有人说漏嘴就是第二个徐青莲,谁敢啊。”
“这样挺好!那我明天去喊人到我家商量吧,我怕有的人不敢来柳家。”事情解决了,时候也不早了,林欢也准备要回去了。
因为太晚了,陈初阳倒是没留人,干脆把人送出了门,只是将人送出门之后,他却又把人拉住了,还小心问了人一个问题。“我婆婆人很好的啊,怎么会有人怕她呢?”
陈初阳是新夫郎,旁人怕的自然不是他,所以村人不敢来柳家的理由自然是他婆婆了。
陈初阳如此直白的问题,将林欢给问住了,他皱眉想了半天也没想出答案,他不知道旁人为什么不敢来柳家,甚至他自己以往也不会来柳家,他也是因为意外的和陈初阳熟了,才来的勤快了。
见人回答不出来,陈初阳也就不问了,让人早些回去,天色晚了一个哥儿在外面不安全。
如今天气冷了,家里开始烤火了,特别柳母每日都要烤火,直到开始打瞌睡才会上床睡觉。
陈初阳往灶房里去的时候,自个儿想通了他问林哥儿的问题。他记起他在家里的时候,除了要去地主家里卖东西,也从不往地主家里去,就连地主家附近也不去。
以往他为什么不去地主家里,陈初阳自己也说不清楚原因,大概是一种畏惧心理吧,因为家里穷所以害怕惹上有钱人,下意识的想要离着人远一点,避免给家里惹祸。
......
如今天色暗的更早了,眼下又是月色暗淡的月初,陈初阳和柳群峰出门的时候,全靠手里的马灯照亮,因为实在是稀奇,陈初阳亲手提了马灯。
“这东西真方便。”马灯和一般的照明灯笼造型相似,只是包裹灯芯的东西不是易燃的纸张而是耐烧的琉璃,这东西在小地方还买不到,这是二叔早年在大城镇里买的。
马灯不会被风吹灭,下头还有底座方便放置油灯或者拉住,自然方便,。柳群峰见人稀罕的样子,想着以后再去弄一盏回来,家里这盏放在他娘的屋子里,他们屋子里也得弄一盏。
冬日的寒风在夜晚尤为凛冽,陈初阳走着走着就把脖子往衣服里缩,恨不得将整个脑袋都藏到衣服里。
从家里到水田还挺远,两人到河边的时候,柳群峰还特意找了根木棍,到了木桥上之后便让人抓着,手里有了木棍握住还真是让人安心不少,陈初阳稳稳当当的就走到了桥头。
“一会儿你提着水桶小心跟着我就行,尽量不要说话。”待到爬上了河岸,柳群峰对着陈初阳交代。
先前,柳群峰反对带着柳春风的理由,便是柳春风太咋呼了,陈初阳自然赶紧答应,同人保证他绝对不乱说话,一定安安静静的。
这里的水田虽多,但大部分都种着小麦,空出来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因为这个原因,柳群峰心里放心了不少。虽说空着的水田少了,但却更安全了,所踩的田埂挨着麦田的话,就不怕脚下不稳的时候,往前往后都是水田了,掉到麦田就不会成落汤鸡了。
一会儿功夫两人已经到了一块水田旁边,柳群峰示意陈初阳小心着跟好了,别掉下田埂去。
陈初阳小心跟在后面,一边注意着脚下一边还要往水田里看,因为注意力的集中,一时间倒是不觉得多冷了。
两人小心走过第一个水田,毫无收获,一条黄鳝也没看见。
第一个水田没有,就得去下一个,到了第二个水田黄鳝倒是有了,但黄鳝却离着田埂有些远,不下田的话是肯定够不着的。
看着他们够不着的黄鳝,陈初阳才想到了眼前的问题,如今可是寒冬啊,又不是夏日,捉黄鳝看肯定是要下田的啊,可是这么冷的天谁愿意啊!
陈初阳心头懊恼又气馁,正想喊人回家了,却发现前面的人连鞋都脱了,一只脚已经踏进水田里了。
“相公。”默默在心里喊人,陈初阳看着柳群峰挽到了膝盖的裤管,还有插在冰冷泥水里的双脚,他自己倒是打了寒颤替人冷得慌,可他现在不能吭声,不能让人白白受冻啊!
柳群峰手里的木夹子,用起来的时候原理有些像火钳,手握住木柄一打开,底端两根刻了锯齿的木片就打开了,木柄一合上,木片也合上了。
下方的木片上面刻了锯齿,黄鳝被夹住的时候,滑溜溜的身体便会被木片上的锯齿牢牢地卡主,如此捉起来就方便了。
“捉住了!”首战告捷!柳群峰第一次发现黄鳝就给捉住了!
看着在木夹子上拼命挣扎却怎么也逃不了的小东西,陈初阳兴奋的都忘了方才的担心了,赶紧的将木桶盖子打开让柳群峰丢进去。
“相公,你好厉害啊!”第一次就给抓住了!
柳群峰被夸之后更得意了!“早和你说了,有了这东西,半个时辰就能给你抓几斤。”
之后,两人继续寻找,这水田在稻子收割之后就一直泡着水,这泥里的东西也安静长了好几个月了,柳群峰连着抓了几条都是又粗又长个头很大,有时候在一块水田里就能抓到好几条。
一直都有收获,两人都很兴奋,都来了劲儿了,到了后面,陈初阳都忘了水田冰冷,柳群峰也没觉得有多冷了。
半个时辰很快过去,两人收获颇丰,还真的同柳群峰说的那样,一会儿功夫就抓了小半桶,虽说抓住的黄鳝有大有小,但加起来起码有个十来斤。
两人回去的时候,柳群峰就在水田边上的水沟里洗脚,之后穿上了鞋子才开始呲牙,“真冷啊,赶紧回去了。”
“嗯!”
回家的时候,柳群峰提着木桶,让陈初阳提着马灯,他们没过木桥的时候还小心着,待到过了木桥,两人脚下生风,一会儿的功夫就到家了。
刚进家门,陈初阳就风一样往灶房里钻,发现锅里的水只够洗个脚,赶紧将锅里的热水打了起来,让柳群峰先洗脚,然后又烧了一大锅的热水。
“相公,你先泡个脚暖和一下,我给你烧洗澡水你泡个澡驱寒,不然今晚睡不着了。”陈初阳在灶下烧火,柳群峰在一边儿找地方装黄鳝。
他们之前提着的木桶没有盖子,得重新找个东西来装,免得明早满屋子都是黄鳝,怕是要给他娘吓死。
方才,柳群峰虽然在忙活儿,陈初阳的话他也听进去了,他原本想喊人别烧水了,洗了脚就睡了,可想想还是算了。
他之前去了山上,已经好些天没有抱着夫郎睡觉了,他今晚得把自己洗干净了,抱着夫郎好好睡一觉。
草把火大易燃,用来烧水最快了,大半锅的热水一会儿就热了。陈初阳一边烧水,一边让洗好脚的柳群峰打水倒进浴桶里,等到最后一桶热烫的水提到澡房里,两人也都脱了衣服钻进了暖和的浴桶。
两人已不是第一次共浴,陈初阳没了第一次的无措,但还是有些羞怯,整个身子就脑袋露在外面了。
“你过来点儿。”柳群峰看着恨不得整个人都藏进水里的人,伸手把人往身边拉,彼此光溜溜的身体一接触,他自然想到了两人上次就在浴桶里胡闹的事儿,于是手脚便无法老实了。
身后的人那一双大手,突然在自己身体各处揉捏游走的时候,陈初阳一下子就感受到了他嘴里加重的呼吸!他突地也想起了他们上回在浴桶里胡闹的事儿,便赶紧的伸手抓住了在他胸前作乱的手,小声说道:“相公,天冷了,我们回房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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