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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读心后,渣男反派悔不当初(剑持剑持)


那是一位少年。
一对可爱兽耳,微微颤动;一头银发,光泽清冷,如银河倾泻;面容似玉,精心雕刻,俊逸非凡;身着一袭红衣,火艳热烈。
他一个动作,收回折扇,潇洒肆意,洒脱非常。
江明野本能驱使,脱口而出,问道:“俊哥你哪位?”
[写手到账了?]
[不要再说了,快做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用力呀~]
少年听到后,嘴角微笑,声色悦耳动听,如山涧清泉。
“你以为我是谁?”
“王二麻子,张三李四?”江明野上下打量一番。
[我是炮灰,你这配置顶多一舔狗、男三男四。]
少年不恼,声音清脆温暖,娓娓道来,道:“桑榆非晚。”
“你好,我叫东隅已逝。”
[我在你前面,叫大哥!]
少年轻启薄唇,准备透露名字……
冰冷月色下,一道寒芒划破夜空,剑气凌厉,携孤决之势,直逼而来。
少年迅速反应,向后退去,躲避剑刃。眼中闪过一丝凝重,迅速打开扇子,出手抗衡。
周围书架被剑气余波震得摇摇欲坠,纸张漫天飞舞,如同雪花般飘落。
皎洁冷清月色下,两人身影犹如两抹流云,于夜空追逐、交织。
少年手中折扇,轻轻一挥,便带起一片风华,如仙子拂袖,尽显飘逸之姿。
陆秋剑光如虹,凌厉决绝,剑气纵横,破空之声尖锐刺耳。
江明野疯狂捡纸,目光紧锁在一地散落已抄好的门规上。
[辛辛苦苦抄一天!要打出去打行不行!]
江明野神情焦急之际,那位少年再度出现,风流一笑间,折扇轻挥间已将门规整理整齐。
“吾名俞非晚,下次见面可不许叫不出来。”
江明野愣在原地,手中纸张落地,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是何人?”
[vocal,现任魔尊就这么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你别打我的主意啊!为了五千亿我可是守身如玉,终身不二嫁的。]
俞非晚微微一笑,一袭红衫随风飘荡,足尖一点,便已身形消失在原地。
陆秋手持长剑,稳稳落在江明野身边,剑尖尚残留着未散剑气。
[趁热打铁给我一剑叭,孩子挺急的。]
陆秋目光锐利,面色不善,语气更不善。
“你与魔尊俞非晚是何关系?”
“仙长,此人我从未见过,何来关系之说,定是他故意挑拨!”
[前夫哥,我是爱你的。]
陆秋冷眼扫过散落的纸张,目光定格在一张纸上。
纸上,简单勾勒的小人手持长剑,线条粗糙,旁配有一行文字,歪歪扭扭:
——小剑人

陆秋冷冽目光注视下,江明野默蹲下身,捡起纸张。
手指触碰“小剑人”时微顿,捡起快速藏在身后,挤出干瘪笑容,试图缓和气氛。
“呵呵,最近画技退步,画得有些随意。”江明野谦卑开口。
[实不相瞒,就我这画,不是可爱风,不是清纯风,也不是御姐甜辣风,是让你看了会发疯。]
陆秋冷笑一声,毫不留情从江明野身后抢过画纸,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
拿毛笔,手腕轻转,笔尖飞舞,寥寥几笔,在“小剑人”旁挥毫泼墨,写下三大字:
——江明野
字迹刚劲有力,力透纸背,短短三字,无声嘲讽戏弄。
“画得不行,人亦不行,字刚劲有力。”陆秋声音冰冷清晰。
“仙长真是厉害!”
[一定是自己长大的吧。]
[罢了罢了,世界无奇不有,牛马试图嘲讽人类。]
陆秋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薄唇轻启,轻描淡写。
“我并未指名道姓,你又何须如此急切对号入座?”
“呵呵。”
[我不是草船,你的贱别往我这发。]
[求老天收了这个妖孽吧!]
宗门众人匆匆赶来,气势汹汹,长老走到众人前,目光如炬,审视江明野。
“江公子,你与魔尊俞非晚是何关系?”
江明野脸色一僵。
[关我啥事啊?他自己贴上来的!我咋不知道和他有什么关系?]
[虽然但是,嘿嘿嘿,挺对我胃口,小小的也很可爱呢~]
众人见状,纷纷指责,要求陆秋进行体罚,以儆效尤。
“仙长,江明野与魔尊有所勾结,绝不能姑息!”一位弟子义正言辞地说道。
“必须严惩不贷,否则宗门法纪何在?”另一位弟子附和道。
[你们这小团体要不要再明显一点?]
“你可有话说?”陆秋声音清冷。
“贸然体罚,未免有失公义!我从未见过什么魔尊,也不知为何他今夜会在此!”江明野出言反驳。
[不好意思,我可不会百口莫辩。]
“若真有苟且,证据何在!”江明野提高声音,直视长老。
[你小子,看不惯陆秋就伙同外人来整我!]
[惹我江明野,怼你没商量!]
“呵。”
江明野听到身旁人轻笑一声,似带有几分戏谑和冷意。
随后,陆秋话音响起,清冷沉稳:“我倒忘记了,你素来牙尖嘴利。”
宗门长老立刻附和,道:“此人修为浅薄,巧舌如簧,颜之厚矣,不落峰主何必舍不得?”
许乔儿见被江明野指责声,猛地冲出人群,来到众人面前,双手紧握成拳,目光坚定。
“长老,请听乔儿一言!”许乔儿声音清脆,吸引了所有人。
“江公子修为尚浅,这是不争的事实。”
[不是,说事就说事,为啥要辣菜我。]
“但北缅一事,为护众多无辜女子,江公子以命相搏,这份勇气和担当,难道不足以证明品性吗?”
许乔儿的话语掷地有声,又缓缓说道:
“ 长老,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切莫冤枉好人!”
江明野眼神复杂,内心酸涩。
从未想过,在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时刻,会有人站出来为他说话。
许乔儿像一束光,温暖明亮。
[不愧是我粉过的大女主,虽然很好,但五千亿更香。]
“住口!”
长老怒吼一声,打断许乔儿的话。
[如果吼可以解决问题,驴能统治全世界。]
“你!区区弟子,竟置疑长老行事,以下犯上!”
长老身影猛地一闪,化作一道残影,瞬间出现在许乔儿面前。抬起手掌,准备狠狠落下。
突然,一道凌厉剑气自旁侧破空出,精准切向。
一声脆响,长老手腕瞬间被切断,鲜血喷涌,断手在空中翻滚落下。
变故突如其来,众人目瞪口呆,一时鸦雀无声。
陆秋缓步到众人前,目光如寒星般清冷,手持长剑,剑尖鲜红血珠滚落,格外刺眼。
“你勾结外宗,暗中私吞灵石,为人师表,却龌龊行事,真当这些勾当无人可知么!”
话音刚落,众人面面相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震撼。
惩治长老后,陆秋将目光缓缓地转向江明野。
眼神中透露出的不再是之前的清冷,而是一种冰冷无情,仿佛能够冻结人的灵魂。
[我靠,看我干嘛!又不是我勾结外宗!]
[好吧,我投降,就是有贼心没贼胆的惦记过几个帅哥而已……]
江明野被看得发怵,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陆秋目光却如影随形。
[我摊牌了,就是十几个而已,可素他们尊嘟帅。]
[1米9穿衣瘦脱衣肉,虎背蜂腰螳螂腿,18厘米夜夜歌。]
“哼,心术不正。”
陆秋冷哼一声,目光在许乔儿身上停留片刻,话语淡淡。
“今日,我便将许乔儿收为不落峰弟子。”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仙长,真是英明神武的决定!”江明野狂喜。
陆秋嘴角突然上扬,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透出狡黠。
[这小子,别又又叕作妖吧……]
“不过,”陆秋话锋一转,“我要她修的,是无情剑道,匡扶天下。”
[无情剑道?说好的恋爱脑呢!]
许乔儿笑容灿烂,迅速上前一步,跪倒在陆秋前,双手合十,深深一拜。
“多谢师尊!弟子定当不负您的期望,努力修炼,匡扶天下!”
声音清脆有力,透出无尽决心。
“你呢,可有未尽之言。”陆秋询问江明野。
“仙长,您真是大智若愚!”江明野心中颓败。
[怪我,指望一个癫公干人事。]
[明明可以痛快给我一剑,偏偏要干出这多少事来。矫情鬼、神经病、抹布精、癫公!]
“好好好!”陆秋咬牙切齿,声色冷冽如冰。
“江明野,心术不正,行为不端,取执法鞭来!”陆秋一声令下。
无端指责,惊得江明野脸色煞白,想要辩解,但陆秋却不容多言。
一根漆黑的执法鞭被恭敬地递到陆秋手中。
鞭子坚韧沉重,每一鞭下去都能让人皮开肉绽。
陆秋手持执法鞭,眼神冰冷威严,声音沉稳有力。
“今日,便以此鞭警示众人,心术不正者,必受严惩!”
一声清脆鞭响回荡。
江明野只觉背部剧痛,整个人被抽得向前踉跄几步,摔倒在地。
捂住背部,疼痛异常,触及冰冷目光后,硬是将叫喊声咽回去。
“这一鞭,怕是仙长徇私……针对报复吧。”江明野声音微弱,已然明了。
“这第二鞭,警示你目中无人,不尊师长!”陆秋音色如冰,不带感情。
又是一声清脆残酷的鞭响。
一口鲜血自江明野口中喷出,犹如一朵凋零红花在空中绽放。
挣扎爬起,抬头,直视陆秋冰冷双眸,心底被激起几分血性。
“昔年……我曾在你身上也抽了三鞭。怎么,如今寻着机会,想加倍奉还?”
江明野声音虚弱,断断续续,众人听得清清楚楚,噤若寒蝉。
听完话,陆秋嘴角勾起冷笑,言语不屑,道:“那你可太高看自己了。”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若你求情示软,或许会手下留情几分。”
江明野听后,含血痛苦一笑。
“三鞭子,让陆仙长记挂多年,未曾想你如此重情重义。”
陆秋脸上冷笑更甚,“那看来这第三鞭,不必手下留情了。”
许乔儿冲出,跪倒在陆秋面前,焦急恳求,泪眼婆娑。
“陆仙长,请您手下留情!”
许乔儿抬起头,直视陆秋,“江师兄已受到应有惩罚,求您放过他吧。”
陆秋毫不理会,第三鞭重重地落在江明野身上。
瞬间,他背部衣物破裂,一道深可见骨的鞭痕显露,鲜血瞬间染红衣衫。
江明野脸色苍白如纸,额头冷汗直流,紧咬下唇。
许乔儿见状,心如刀绞,泪水夺眶而出,想要冲上前去查看伤势,却被陆秋制止。
“退后!”
陆秋面无表情地走向倒在地上的江明野。
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在场众人的心上,气氛异常沉重。
他蹲下身,目光如冰,道:“江明野,这三鞭较之当年如何啊?”
江明野趴在地上,痛苦喘·息,背部火辣辣地疼,仿佛烈火灼烧。
见状,陆秋眼中闪过不悦。伸出手,钳住江明野下颌,用力向上一提,被迫他睁眼对视。
“说话!”
两个字,简短有力,不容置疑。
[我是你爹,不孝子!]
“……”
江明野依旧沉默。
突然,他大张嘴巴,用尽全身力气,一口咬在陆秋钳住自己下颌的手上。
鲜血淋漓,伤口见骨。
江明野目光含恨,死盯陆秋,脸上满是狰狞疯狂。
所有愤怒、屈辱都发泄在这一口上,用力嘶咬,誓要将陆秋手咬断。
[为了五千亿,被你三番两次刁难,被怀恨在心数年,被趁机泄愤还要肆意折辱!]
[Btu安得广厦千万间,广厦一千万一间,要不……]
江明野默默松口,末了,舌尖轻抬,低眉顺眼一句:
“仙长……我错了。”
[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陆秋眉头一皱,许乔儿迷惑不解,众人瞠目结舌。

月色朦胧庭院中,何掌门嘴唇微动,眼神复杂,似是在寻找最佳措辞。
陆秋站在一旁,眼神如冰,语气不带一丝温度,声音清冷。
“你想说什么?”
何掌门微微一颤,最终还是咬了咬牙,道:“江公子与师兄过去种种,不敢妄言。但如今他已算浪子回头,师兄何必再……”
“他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不过装乖几日,你倒是在这里替他说尽好话。”
何掌门犹豫片刻,深吸一口气,试图解释立场道:“我并非在说好话,只是……”
就事论事。
话还未说完,就被陆秋冷冷地打断:“只是什么?只是被他暂时的假象所迷惑,忘了真面目吗?”
陆秋的话让何掌门无言以对,只能沉默,月光洒在身上,心中波涛汹涌。
江明野养伤数日,许乔儿精心照料。
这日,何掌门前来探望,屁股刚沾凳,抱怨自家师兄的话接踵而至。
“师兄未免太不近人情了些。”
江明野怕压到伤口,趴在床上,听到这话,嘿嘿一笑。
“不碍事,打是亲骂是爱嘛。你师兄就是这样的人,心里其实是有我的。”
[我心里也有你哦~五千亿]
“正所谓,不打不骂,不亲不爱。”
许乔儿轻咳一声,试图掩饰失态,戏谑道:“那这算你们之间的某种情趣?”
“那还等怎么办?自然是由着他。”
[天将降五千亿于我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许乔儿、何掌门二人眼中闪过惊讶,随即又化为理解支持。
江明野轻摸了摸鼻子,掩饰心虚,道:“其实这事也不怪他,毕竟当年我打他的三鞭子也挺重。”
他停顿一下,目光有些飘忽,仿佛回忆当年光景,感慨道:“只能说行差踏错才造成今日之祸。”
[我现在连我的命都留不住了,我还指望留住啥,只能指望早捅早死透。]
听到这,许乔儿好奇追问,道:“当年究竟发生什么?”
江明野长叹一声,目光深邃,佯装痛心,声音低沉充满感情。
“当年,陆秋……他犯了一个严重错误。我打他三鞭。那三鞭,每一鞭都像是打在我心上。”
江明野顿了顿,沉浸在那段回忆中无法自拔。
“打完之后,我深感痛心。闭门不出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只想静静地反思。”
许乔儿被深深吸引,轻声问道:“那后来呢?你们修复关系了没?”
江明野摇头,目光无奈,故作痛心:“修复?谈何容易,终究无法回到过去。”
江明野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痛苦都吸入胸腔中。
“但即便如此,我仍相信,我们之间情谊是坚不可摧。”
[你说是吧,千亿君~]
江明野描绘得绘声绘色,煞有其事。
何掌门、许乔儿听的声泪俱下。
实际情况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毫不相干。
江明野痛欧陆秋三鞭子,就等着他伤好后来捅死自己,躲起来胡吃海塞,过完最后三天逍遥日子。
三天后,陆秋“一笑泯恩仇”。
“是吗?”
一道冰冷熟悉的男音突然响起,如寒风刺骨,江明野为之一颤。
这声音,不高不低,低沉冷峻。
江明野怕压到伤口,趴在床上,听到这声,一抬眼,直接从床上跳起来。
[得,舞到正主面前了,凉凉!]
“五千……不是仙长你怎么来了?”江明野脱口而出。
[差点俺的狐狸尾巴就露馅喽。]
见陆秋没有回答,江明野斟酌开口,弱弱道:“是来看望我的么?”
[我可真是端的一杯好茶。]
陆秋冷冷地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声音如冰。
“看望你?未免太高看自己,单纯确认你还活着没,免得死了。”
也失了乐趣。
[论自我pua的重要性,身伴癫公侧,也不能失了体面。]
[亲,这边建议您看我不顺眼,可以尝试把我捅死,再自毁双目哦~]
陆秋咬牙,伸出手,指尖戳在江明野尚未痊愈的伤口上。
“就没什么想说的?”
[活爹,别癫了。]
[你有神功附体,哥们烂命一条,真玩不起。]
“既是仙长要罚我,那便毫无怨言。”
江明野微低头,眼帘低垂,睫毛在眼睑上投下淡淡阴影,平添几分虚弱美感。
嘴角轻上扬,勾勒出一个看似无辜的笑,向陆秋示弱,又像暗示无助。
每一个字都似从心底挤出来,充满无奈、委屈。
[我好茶呀,自己都要爱上自己了。]
“这里没有其他人,装模作样给谁看。”
江明野轻轻抬头,目光扫过屋内,早已空无一人。
[得,这茶白沏了。]
[该配合我演出的你,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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