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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但是被撤回(冬啼鸟)


但现场的反应证明了,十二套可能还是一个少算了的设定。
“底价三百万。”在主持人说完这句话后,密集的叫价声几乎从整个会场的各个角落响起。
也得亏这个主持人耳聪目明,能准确地辨认出来自各个方向的不同报价,甚至还能记得住顺序。
原本蒲千阳觉得张老爷子的十面埋伏里边表现那个头牌的技艺高超所采用的撒豆击鼓的情节的是一种夸张的描写手法,可今日一见,是自己狭隘了,高手在民间。
可这个场面也让他不得不好奇起来,这七号拍卖品背后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么多人都在抢?
一段时间后,叫价的局势逐渐明朗了起来。
一千八百万,一千七百五十万和一千七百万以一种非常默契的等差序列排在了前三的位置。
而一千五百万之上,也聚集了大概六位拍卖人。
而这个数字,刚好就是蒲千阳在几次拍卖中潜移默化地灌输给其他人的安全值。
那么剩下的三个名额的叫价战斗则进入了一种胶着的状态
“一千四百万。”
“一千四百二十万。”
很明显,叫价人在尽量节约资金,但又很默契地在排挤某个捣乱鬼。
某个捣乱鬼自我感觉良好,准备出仓。
“这次这个价让我报。”蒲千阳轻声说。
对于叫价操作已经非常熟练的祝云宵在蒲千阳跟自己说话的第一时间就把激活了麦克风,随后蒲千阳的声音连同着他一千八百万的报价在会场内响了起来。
不少人向着这个从来没见过的声音的声源处望过来,看到蒲千阳也看到了他和祝云宵两个人的姿势。
主持人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在他敲下锤子之前,他确认道:“请问这位来宾,您的报价算数吗?”
“算数吗?”蒲千阳把头贴在祝云宵的肩上,重复了一遍主持人的问题。
“大金主”祝云宵道:“算数。”
见祝云宵点了头,主持人也不再质疑,利落地添加上了最新的信息:“157号出价,一千八百万。”
那么现在,自己和另一位拍卖者以一千八百万的价格并列排在第一的位置。
而蒲千阳选这个价格也是有讲究的。
他在之前的观察中发现,一般一开始报最高价格的人基本上在拍卖结束的时候也会保持在最高的价格。
而其他的人会很默契地减少一部分叫价,把第一的位置让给那个人,几乎就像是一种潜在的敬畏与规则一样。
那么看到这个并列的第一,你们又会怎么办呢?还追吗?
果然在蒲千阳叫出这个价格后,现场陷入了一段时间的沉默。
所有人的目光在位于中央的蒲千阳和祝云宵和位于第一排的另一位拍卖人之间打转。
第一排的拍卖人连头都没回,直接加价:“两千万。”
“厉害厉害。”蒲千阳手背向外挥了挥,示意自己投降。
作为第二名,他投降投得随意,可从第二变第三、第三变第四和最倒霉的第十二变第十三的人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可以随意处理的事情。
第二变第三、第三变第四的两位没有必要追价,但是他们之前展现的尊敬就变了味道,钱和交情,那个更重要?
第十二变第十三要是不追价就会失去这个名额,但是拦在他面前的是默契的一千五百万的团队。
虽然理由不一样,但兜来转去,总是回归到了同一个问题:这值得吗?
最终,原本第二的人选择加价到了一千九百万,原本第三的人保持不动。排在前四的拍卖人的出价变成了两千万、一千九百万、一千八百万和一千七百万,变成了新的等差序列。
而第十二变第十三变的那位人斟酌了良久,在主持人再三确认下放弃了竞拍。
至此所有拍卖品都有了主人。
经过一段简短的结束语的致辞后,主持人宣布:“先生们女士们,第一部分的拍卖已经结束,有些时候遗憾也是一种机缘,非常感谢今晚各位的参与。在第二部分的活动开始前,请拍到藏品的各位在这里稍事休息。”
展厅的上方的照明射灯重新打开,在高功率灯芯的作用下将封闭的空间照得犹如白昼。
在大部分人离场后,一群侍者将酒水饮料和各种盛放了小点心的盘子端到了一侧临时布置的长桌上。
应季水果的清冽混合着烘焙黄油的芳香瞬间充盈在了大厅里。
“花了钱就是好啊,还给吃的呢。”看到别人已经开始挑挑拣拣,蒲千阳扭过打横的身子站起身来,“走吗?”
“我待会儿去。”祝云宵叹了口气。
蒲千阳不理解,“为啥,自助餐不是数量有限先到先得吗?而且这些很明显是现烤的。”
祝云宵意味深长地看着蒲千阳,淡淡地说:“腿麻。”
自知理亏,但蒲千阳面不改色,“……,要不我按照你的口味给你拿过来?”
烤地微焦的牛角面包的上方点缀着用火微烤过的蜜桃,散发着优雅和价格的香气,很得蒲千阳欢心。
只可惜这一盘里边只剩了一个。
把这个在下一盘点心烤出来之前硕果仅存的一枚夹到自己的盘子里,蒲千阳打算先回去一趟,免得显得自己一个人在这边乐不思蜀,扔下被自己压得腿麻的“金主”在一旁孤苦伶仃。
他正要往回走,一个高大的身影拦在了他的面前。
“我家老板很欣赏您,邀您移步一叙。”

第122章 侧厅的游戏
拦在蒲千阳面前的身穿白色西装的保镖目测有两米一,身形几乎能罩下两个蒲千阳,看起来像个北极熊。
蒲千阳双手端着盘子腾不出手,只能用歪头来表示自己的疑惑,“他欣赏我,还让我移步一叙?这合理吗?不应该是他主动来见我吗?”
听到他的问话,北极熊下意识地看向了自己的雇主,蒲千阳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那人正是那无端端被自己搞得添了两百万人情的现第二名。
现第二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或许也是料想到了蒲千阳的态度,他居然真的站起身走了过来。
他在蒲千阳面前站定,“你比我想象得要年轻不少。”
“虽然这是事实,可话不能这么说。”蒲千阳抬头向祝云宵的方向示意了一下,“您别让我为难啊。”
见蒲千阳明显在支开话题,现第二也不再跟他绕圈子,“刚刚你们拍七号花了一千八百万,有人出更高的价格买你们的名额。”
这个就有点意思了,如果放在平时的自己,蒲千阳肯定要猜测一番是哪家出的价,然后权衡一下得失再做出判断。
可毕竟这是别人交代的任务,更何况这多出来的钱也装不进自己的口袋。
所以现在他只想赶紧把盘子放下然后拿两杯小甜水回去。
他灵光一闪,来了一句非常经典的台词,“我这个人平生最习惯干的事,就是对自以为是的人说不。”
现第二又重新审视了一番面前的蒲千阳,一时间对自己之前的判断产生了一些疑惑。
“我倒是觉得你们想太多。邀请函的主卡到底在谁手上你们是真的没看出来吗?”蒲千阳稍一欠身,就退了三步从两人的身边绕过去走会了祝云宵的座位旁。
把手里的盘子放下后,蒲千阳用叉子插了那份已经有点变凉变硬的蜜桃牛角包递到了祝云宵嘴边。
“这个面包味道闻起来是真不错,我过去的时候只剩着一个了,想必也很好吃,尝尝?”
祝云宵就着蒲千阳递过来的叉子咬了一半并且很讲究地把蜜桃全留给了蒲千阳。
蒲千阳顺势把剩下的另一半塞到了嘴里。
果然很好吃如果当时没被拦下来而是直接回来应该会更好吃。
虽然看不到蒲千阳的表情,但看着蒲千阳的动作,祝云宵试探着问:“你喜欢吗?”
“还不错。”蒲千阳给与了肯定。
“家里有烤箱,那下次我也可以试试。”
两个人完全没有发现,这样的日常对话在这个场合中是多么的特殊而且格格不入,但他们好像完全不在乎。
间休很快就结束了,一部分统一着装的侍者游走在大厅的各个角落回收餐具和食物,而另一一部分则对着手中的名单在找人。
想必是在确定名额后,主办方在进行第二部分的争夺的准备工作。
而巧的是,七号拍卖品所分配到的联络人跟之前提示蒲千阳离场的是同一人。
在心里反复重复着“这是工作这是工作”,这位侍者终于鼓起勇气走了过来,“您好,请携带主邀请函的宾客稍后前往右手边标号为七的侧厅。”
然后他又迅速地补充了一句:“这次只允许一个人进入。”
“知道了。”蒲千阳当然听出来了这句话的言外之意,便随口回了一句示意自己不会再干什么边缘试探的事。
虽然蒲千阳已经这么说了,可侍者完全不敢大意,直到他得到祝云宵点头才快步离开了现场,去通知名单上的下一位宾客。
蒲千阳目送着侍者的身影来到另一组宾客面前。
可不同之处在于,在那位侍者通知完消息后,原本的参加了拍卖活动的主卡持有人竟然把自己手中的邀请函转交给了自己身边的随行女士。
怪不得自己会觉得刚刚的通知内容有些微妙,合着携带主邀请函的宾客和邀请人可以不是一个人啊。
在接过邀请函后,那位女士从祝云宵和蒲千阳所在位置的前方走过,径直就前往了七号侧厅。
伴随着她平稳的步伐,祖母绿的耳坠在她的发丝间时隐时现。
除了这位女士,也有三四个与会人员也在前往七号侧厅的路上,蒲千阳回过头问祝云宵:“你是打算现在出发还是再坐一会儿?”
祝云宵活动了一下手指,“就现在吧。”
看着祝云宵站起身来,蒲千阳替他整理了一下久坐带来的褶皱和错位,“技术上,我这个外行没什么好指点的。”
“但心理博弈上,我觉得我还是能说两句的。”
祝云宵轻轻低头看向正在为自己整理衣物的蒲千阳,“请老师指点一二。”
真是麻烦的高定,蒲千阳确定所有的布料都在它们该在的位置后,正经地说道:“第一,别看他人怎么说,要看他人怎么做。第二,一件事情的本质要看最终的获益人,局面上一时的进退都可能只是策略的一部分。”
“第三,骗过自己才能骗过别人。”
已经有几位在七号侧厅的门口刷卡进门了,蒲千阳拍了一下祝云宵的肩,“去吧,祝你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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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号侧厅的内部装潢也是与大厅一脉相承的简约欧风。
一张披着桌布的长桌被摆放在了侧厅的中央。
在祝云宵到来之前,这张桌子的左右两侧已经分散着坐了七人。
看样子,座位是可以自行挑选的。
既然这样,祝云宵便选取了一个比较中间但偏后的位置。
无论稍后这里的游戏会使用什么样的规则,这样的一个位置往往都能不至于太过被动。
等到十二个座位全部坐满后,侍者从外侧将侧厅的大门合拢。
此时侧厅内,算上荷官,一共有十三人。
当所有人的目光走集中过来后,带着面具的荷官缓缓开口:“各位晚上好。”
如果是蒲千阳在现场,他一定在第一时间就可以听出这是汤彦那略带沙哑的声音。
然而这个时空里,祝云宵和汤彦从未有过正面的接触,所以他只是仔细地听着荷官讲述的游戏规则。
“各位能坐在这里,想必对于本次拍卖会第二部分的形式已经有了一部分了解,那么我们就直接开始吧。”
“第一轮牌局中,以你们所在的位置为依据,各位将被分为三组,每组四人。”
在荷官说出这句话后,在座的十二人都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番自己的队友。
与祝云宵组队的分别是他右手边手腕上有个烟疤的瘦弱男性,对面戴着面具的长发女性以及斜对角的没有戴面具的中年男性。
“牌局的规则也很简单,这里有六幅扑克牌,去掉大小王后,在座的每一位会被发十三张牌。”
这就相当于每个组会持有一套数量为五十二张的牌组,但内容是打乱的,而不是完整的四组花色从A到K。
除此之外,这里最大的难点在于而且你很难通过自己的手牌去准确猜测另外两组的手牌,因为会有一半未知的牌会被荷官拿走。
“二最小,A最大,接受对子和三张的顺子,赛局中不得交流,哪一组剩下的最后一人先用完手中的卡牌就算胜利。”
“但在我洗牌的期间,各位可以和各自的队友打个招呼了。”
语毕,荷官向在座的各位展示了手中没有拆封的六套卡牌,用非常娴熟的手法把它们洗在了一起。
两句问话同时在侧厅内响了起来:
“我们谁来最后一个出牌?”
“我们怎么换牌?”

听到这两句问话,在座的人把目光集中到了发言的二人身上。
第一个问题是祝云宵问出来的,因为他在听完获胜规则后很快就确定了这局比赛的要点。
虽然面前牌局的规则与普通的民间玩法有所不同,但牌类游戏的共同点是一致的,也就是用手上随机组合的牌面创造出最大的优势。
这一环节中的获胜规则表面上看是哪家先用光手里的手牌,但实质上是在比哪家可以为最后一人创造出最好的出牌环境。
如果其他三人早早出完手里的牌,剩余的那一人就很容易陷入被针对的情况,进而输掉比赛。
但其他三人若是为最后出牌的人创造条件导致自己过于被动也很得不偿失。
可以说,谁愿意当最后那个出牌的人,就等于是掌握了这一组的命脉。
而第二个问题在这种场景下就显得非常不合时宜。
可奇怪的是,荷官依然在专心地洗牌,仿佛没有听到这句基本等同于“我要出千”的宣言一样。
注意到别人投来的目光,这个人居然惊讶地说:“啊?我以为大家都心知肚明呢。”
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他伸出手掌平摊着指向了几位在座的人员,“坐在最头上的那位,坐在第三位的那位,还有对面的这几位,不都熟人吗?带个面具换套好皮不至于认不出来吧。”
其中一个被他点到的还跟他一个组的人,咬牙切齿的说:“你没少因为这张嘴吃亏挨揍,怎么还是不长记性?”
“打娘胎里带出来的,您担待。”
听起来还是天津腔。
“荷官先生,你不把他赶出去吗?”
可不等荷官回答,天津腔就接道:“出千被抓才是出千,功夫不到家你应该反思自己。”
荷官冷冷地看了天津腔一眼,天津腔背后一进抿了下嘴靠在了椅子的靠背上。
“原本这条规则我打算在发完牌后说,可既然已经有客人提到了,那我在这里就说明一下。”
“虽然我扮演荷官的角色,但今晚负责抓千的人不是我。”荷官把已经被他充分打乱顺序的牌组放到自己的面前分成两叠,分别将两只手按了上去,“而是在座的各位。”
“如果各位能提供对方出千的证据并完整地展现对方所使用的手法,那么出千方将直接出局。如若被诬告,则举报方出局”
另有一人不解:“就算是最大的赌场,抓千也只抓结果,为什么要我们展示手法?”
出千门路众多,能被拿到赌桌上应用的自然不是那种谁人一眼就能分辨出来的技巧。更何况有些技巧即使知道原理也需要日夜才能有所成,哪里是说会就会的。
但荷官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请各位抓紧时间交流。”
说完,他两只手一齐摆动将两摞牌从最顶端开始依次推了出去。
只见那两张扑克牌在空中轻巧地旋转,然后在落到桌布上又滑行了一段距离,最终停在了长桌最末端的两人面前。
然后他又以同样的手法将下一对牌发给了位于倒数第二位置的两人。
众人这才明白过来,这就是在倒计时,发牌结束的瞬间,就是牌局开始的时刻。
既然出千是可以被允许的,而且抓千的角色是牌桌上的人,那么即使牌局的规则不变,比赛的要点也有了变化。
一个最新的问题出现在了在场宾客的脑海中:你还会用你的手法配合你的队友出千吗?
因为你们下一局很有可能就是对手了。
绝大多数的出千都需要队友的配合,比如转移他人的注意力等,只有很少的人的技巧可以允许他单独作战。
正当很多人有些犹豫的时候,坐在祝云宵对面的女人打破了局面:“我来当我们组的最后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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