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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玛丽苏文里,和霸总表叔HE了(应律)


俞觉看着寸步不让的俞天图,心里的失望不断累积。
他想,这或许是他一手导致的错误。
是他,看到母亲离世,俞天图颓靡不振后,生出密密麻麻的心疼来。
是他,听到医生对俞天图精神状况的诊断后,心里的不忍越发浓烈。
他不想看到自己的父亲再痛苦下去,哪怕他也一直承受着同样的丧母之痛。
于是,是他自己选择走出来,成为俞天图新的精神支柱。
可是,他似乎没有把握好那个度,直到如今,他被自己当初亲手编织的束缚所困。
俞觉想着,如果没有何秩的出现,他或许会一直这样伪装下去,哪怕没有自由,为了维系这段亲情,他也愿意承受着这份精神上的折磨。
因为,这是他一手促成的。无论俞天图是否有错,起因,终究在他。
可是,何秩出现了。
这个人,是他十七年的人生中唯一一个渴望拥有的人。
哪怕不能拥有,他也可以退而求其次,能够远远看着他,也好。
然而,俞天图却要将他唯一一点渴盼都要斩断。
他明白俞天图为何那么生气,因为他害怕自己唯一的精神支柱被旁人夺去。
可是,即使他和何秩在一起,他也还是俞天图的儿子啊。这并非是不能兼容的事情,俞天图却非要逼他放弃何秩。
俞觉想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知道如果现在两人能够冷静下来交流,事情还会有一丝转圜的余地。
俞天图是个情绪激烈的人,他精神状况不好,冲动易怒。
俞觉一直知道的,往常也是一样,只要他处处容忍,将俞天图的情绪安抚下来,对方还是好说话的。
俞觉这样暗示自己,可这一刻,他却无论如何也冷静不下来,他感觉到大脑嗡嗡作响,脑袋像是要炸开一样。
他无法去想象以后都见不到何秩的事实,一想到那个场景,他就忍不住想哭的冲动。
他……好喜欢何秩啊。明明没有相处多久,他怎么就离不开何秩了呢。
他感觉到浑身冰冷,滚烫的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
俞天图似乎被他这一哭吓到了,脸色有些僵硬,语气还是很冲:“你……你哭什么?”
俞觉伸手去擦眼泪,却发现那些液体像是决堤一样,怎么也擦不干净。
他索性放弃了,说出的话也不加思考,似乎是第一次任性,又像是自暴自弃:“爸爸不同意的话,我会自己去找他。”
“你上哪去找人,你有这个本事吗?”俞天图额头上又起了青筋。
俞觉看不清人影,只感觉身体要飘起来,他耳边有刺耳的声音,干扰着让他连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听不清:“这就爸爸不用管了,我会离开俞家,我不想……再做你的儿子了。”
他平常是绝对说不出这些话来的,但这时候,他语气竟是格外的冷静,像是脱胎换骨。
俞天图彻底被激怒了,“很好!很好!俞觉!你可真有本事!”
他直接摔门而去,再回来时,手里多了一条鞭子。
俞觉见过这鞭子,但从未见俞天图碰过它,这让俞觉一直误以为是什么传承下来的古董。
俞天图不由分说地将鞭子抽到他身上,身体火辣辣的,疼得他发抖。
可他又觉得没那么疼,因为,在被抽这一鞭前,疼痛早已遍布他的四肢百骸。
他跌在床上,碎发遮住了大半张脸,粘着眼泪贴在他的肌肤上。
俞天图质问他:“你后悔了吗!”
俞觉不说话。
又一道鞭子破空而来,俞觉感觉自己的精神都差点被这一下给抽离了□□。
他心里蓦然升起了一抹对这种感知的恐慌,捏紧了被子,明明害怕到极致,可在俞天图再次逼他服软时,他依旧一句话也没说。
俞天图火气汹涌,又要打他,但这一下,却被冲进来的俞庭及时打断了。
“爸!你在干什么!”俞庭一把夺过俞天图手中的鞭子。
他慌忙上前,颤着手扶起俞觉,将他额前和脸颊上湿透的碎发抚到一旁。
俞觉紧闭着双眼,嘴唇上被咬出了血迹,俞庭扶他起来,他却没有力气,靠在了俞庭身上。
已经昏过去了。
俞庭目眦欲裂,他一向温柔,这次却是吼出了声:“你怎么能打小觉!”
俞天图见他昏迷,也愣住了,他往后退了一步,脸色难看。
那一天之后,俞觉生了一场大病,他反复发烧,意识从未清醒过。
明明被俞天图打过的鞭伤已经尽数恢复,也没有炎症,身体却不见好转。
俞天图坐在沙发上,低着头,双手扶着额头。而俞庭坐在俞觉的床边,帮俞觉换药。
俞觉不回应他的呼唤,可俞庭清楚,他喜欢完美无暇的东西,若是身体上落下伤疤,必然会伤心很久。
他动作仔细,温声道:“小觉,伤已经好了,也没有留下疤,你快点醒过来,看看哥哥做的,有没有达到小觉的要求,好不好。”
俞觉蹙着眉,即使是昏迷中,他也一直很不安稳,表情几乎没有放松下来过。
俞庭换好了药,帮他穿好衣服,盖上被子,收紧被角。
他看了一眼俞天图,语气变得冷淡:“所以呢?就因为小觉喜欢他,即使这两人没有过错,爸也要插手是吗?”
俞天图抿唇,看着表情痛苦的俞觉,没有说话。
惊喜的是,过了几天,俞觉终于恢复了。
尽管他的神态似乎有着微妙的变化,可俞家并没有在意,尽数沉浸在俞觉恢复的喜悦中。
他们不知道的是,重新醒来的这个人,已经不是他们的俞觉。
而此刻,真正的俞觉在平行世界的一家医院病床上醒过来。
他睁开眼,望着白茫茫的天花板,心口处突然感受到了一阵刺痛。
他脑海中是空白的,不知自己的过往,不知自己的将来,更不知,这抹疼痛因何而来。
他平静地下床,光着脚找到病房里的一块全身镜,看着镜中的自己,眨了眨眼。
他扯开病号服,露出半边身体,白皙光滑的肌肤让他感觉到熟悉。
他抚住胸口的位置,那里还是酸涩地疼痛着,他有些茫然,转过身去,看到了蝴蝶骨位置处被纱布包扎着。
那里,离胸口很近。
俞觉想,原来是这样,他受伤了,所以这里才会感到疼痛。
他感觉哪里空落落的,像是丢失了什么珍贵的东西。
何秩终于找到机会,摆脱了苗菀的控制,赶回了国。
这时候,俞觉应该还在上课,他想到俞天图的行为,知道他哪怕去俞家,恐怕也见不到俞觉。
索性,他直接来到俞觉的学校,找到俞觉所在的班级。
他们正在上课,何秩扫了一圈,竟是没有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
这个班里的人,他只认识那一天和俞觉一同出校的男生。
何秩耐心等到他们下课,把人叫了出来,问他,俞觉为什么没有来上课。
男生看到他,先是有些惊奇,而后露出了莫名的疑惑,他指着班里靠中间的一个位置,讶然道:“俞觉就在那呀。”
何秩顺着他的指向看过去,目光瞬间凝滞住了。
他总能轻易在人群中捕捉到俞觉的身影,可现在,那人坐在那么显眼的位置,他竟然现在才看到。
那人本是趴在桌子上睡觉,似乎感觉有些不舒服,坐直身子调整了下姿势,又重新趴了下去。
但这足以让何秩看清这人的脸。
和俞觉如出一辙。
男生热情道:“要不要我帮你把俞觉叫出来啊?”
何秩盯着那个身影,脸色冷沉,他问道:“你说这是俞觉?”
“对……啊?什么意思?”男生有些奇怪他会问这样的问题,何秩的态度更是古怪。
明明上次见到时两人亲密到旁人无法融入,可这一次,何秩看对方的目光,却是冷漠的,甚至于,还有一抹敌意。
何秩微微颔首,他道:“我明白了,谢谢你。”
他转身离去,却没有走远。
他等到学校晚间放学的铃声响起,那个人随着人流走出来。
何秩与他错身,余光扫视而过,看清了他的每一分特征。
长相,与俞觉分毫不差。
但神色,却截然不同。
这不是俞觉。
何秩终于蹙眉,他张口,却感觉像脏了这个名字一般,冷着脸叫住对方:“俞觉。”
对方停下来,莫名地看着他:“你叫我?”
“是。”
对方似乎反应过来什么,摸了摸头:“噢,老熟人是吧,我前两天生病了,记不得之前的事了,抱歉啊。”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何秩盯着他:“认错人了,不好意思。”
对方一愣,啧了一声,转身就走,还留下一声低骂:“屁事真多。”
何秩看着他离开,神色逐渐暗沉。
作者有话要说:

何秩意识到,他的觉觉不见了。
这个与俞觉相貌相同,取代他的身份出现的人,并不是他的觉觉。
然而,除了何秩自己,并没有人发现这个事实。又或者,他们不愿意往这个方向想。
“俞觉”身边的一切,都如往常一般进行着。
俞天图、俞庭、俞酥……所有与俞觉有着联系的人,即使感觉到这两个人之间个性的差异,却都用那场病带来的“性情大变”这种理由蒙蔽着自己,让自己接受现在这个“俞觉”的存在。
这个世界上,他的觉觉好像凭空蒸发了一样。
何秩疯了一样去寻找俞觉的踪迹,他不相信一个活生生的人会以这种方式消失,不留下任何痕迹,就如同,这个人只是他一个人想象出来的一般。
他从俞家,从俞觉的学校,从俞觉到过的每一处地点出发,试图去找到俞觉消失的真相。
何秩渗入到俞家,了解到了他出国这段时间俞家发生的事情。
他找到了俞觉消失的时点,却也来到了瓶颈。
能够确定的是,他的觉觉并不是被人悄然谋害,而现在这个“俞觉”也正是凭空出现,像是某个时间点,两人发生了交换。
然而,除了这些,他再无进展。
唯一可能知情的人,就是这个替代品“俞觉”。
但是,何秩现在的能力、势力,还不允许他伸手到俞家内部,对俞天图庇护下的“俞觉”出手。
何秩翻看着手机相册里唯一一张与俞觉的合照,他隔着屏幕摩挲着俞觉的眉眼,又踏上了同一段航程。
俞觉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已经死亡,他要找回俞觉,哪怕耗尽他毕生的精力和心血。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建立起自己的势力版图。
四年后,景耀国内总部发生上层震荡,苗菀力不从心,请他回国帮忙。
何秩起身回国,用了半年时间,将景耀彻底收入囊中。
在此期间,他去看了“俞觉”一趟。
尽管他在国外时也一直派人监视着这人的行踪,去见他的结果也显而易见,可真正看到这人,重新意识到这人取代俞觉出现在这里,何秩还是忍不住心底的失望和憎恨。
他看着这人色.情.下.流地搂着一个女人进了宿舍,眼底一片阴郁,他习惯性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靠着墙抽了起来。
他也曾是T大的学生,深知学校里宿舍的隔音效果之差。
可他依旧站在“俞觉”刚刚进去的宿舍门外,一边抽烟一边听着里面的动静。
男性的粗.喘和女人的吟.叫声传入耳中,两人做着原始的运动,无可厚非,何秩却突然有些反胃。
一想到这个人顶着和俞觉如出一辙的脸做出这样的举动,何秩心里的恶念几乎压抑不住。
他甚至想着,现在就进去毁了这人吧,说不定他的觉觉就回来了。
何秩抽完一根烟,将身上弥散出的血腥味压了下去,眼中的疯狂也尽数压下,他放弃了这种冒险的想法。
近五年了,他都没有见过俞觉,可他的音容笑貌却依旧清晰地刻在他的骨血中。
他终究会迎接他的觉觉归来,俞觉是个爱干净的人,他不能因为自己的冲动脏了自己的手,那样俞觉会嫌弃的。
何秩盯着手中熄灭的烟蒂,如今他已经有了烟瘾。
他低声自语:“觉觉,等你回来了,我就戒掉好不好,我知道,你不喜欢的。”
他转身离开。五年都过去了,他有无尽的耐心去谋划一切,让自己兵不血刃去毁掉身后这个人。
接下来三年里,他再未见过“俞觉”,但“俞觉”的行踪举动,却从未逃脱他的视线。
这个“俞觉”与他的觉觉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没有一点能够比得上他,而何秩在对这人的监视中,也渐渐发现了一些异常。
比如说,觉觉的耳垂后面,有一点小小的浅色的痣,而这个人,却是没有的。
又比如,觉觉掌心的骨骼间有一处突出,而这个人,也是没有的。
何秩比对了所有细微的差别,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原本他以为,这个人是占用了俞觉的身体,而现在看来,这个人和俞觉根本就是完完全全的两个个体。
无论精神和肉.体,都是不同的。
他并非俞觉的亲属,没有权力去做俞家人和“俞觉”的亲子鉴定。
但有他收集到的这些信息,就足以支撑他的论断。
他不可能记错与俞觉相关的事情的。
何秩慢慢勾唇,这人如果是占用了俞觉的身体,他对付起来,还要考虑不伤到俞觉的身体。
可这样一来,这些顾虑便尽数消散了。
而这时候,他也等到了那个机会。
“俞觉”绑架了温初,贺易深的心上人。
贺易深来向他求助,因为他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温初的踪迹。
但是,何秩不同,他一直让人盯着“俞觉”,所以,从“俞觉”绑架温初起,这个消息就已经传到了他耳边。
他没有告诉贺易深,哪怕温初的处境会随着时间流逝而变得越发水深火热,何秩也无动于衷。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何秩可以将所有人都视为自己的工具,他从不理会他人的苦难。
直到贺易深来向他求助。
何秩坦然地伸出援助之手,假装出废了一番功夫的模样,等时候差不多了,才领着贺易深来到“俞觉”绑架温初的地点。
“俞觉”还没对温初动什么真格,但她衣衫不整,饱受欺凌的模样,精神状况也很差。
贺易深着急带温初离开,直接拜托他帮忙教训“俞觉”,并好意提醒他,“俞觉”是俞家的少爷,别弄死了。
何秩微笑接受,事情比他想象地还要顺利。
他看着被贺易深揍了一拳倒在地上的“俞觉”,笑意更浓。
“俞觉”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绑架了人,这种事情,捅到明面上,是会入狱的。
俞家必然理亏,所以,“俞觉”哪怕被教训得重了,对方也会忍下这口气。
往日也不是没有这样的机会,毕竟“俞觉”仗着俞家的荫蔽,出格的事情早就做了不止一次。
只不过,他虽然结了不少仇,对象却不过是些不足为道的小角色,或许是从未受到过应有的惩罚,他的胆子越来越大,这一次,终于惹到了贺易深身上,惹到了贺家身上。
这是足以与俞家抗衡的家族。
何秩在这一点上,非常感谢贺易深,不仅与他有亲缘关系,还爱上了一个“俞觉”看上的女人。
成功地为今天牵线搭桥。
何秩不慌不忙地让人搬来了桌椅,他从容坐下,目光平静地看向“俞觉”。
这人此时很是不堪入目,因为吃了助兴的药,身边却没有女人解渴,他正在众目睽睽下,弓着腰释放自己。
何秩目光冷沉,毫无波动,等“俞觉”来完一发,他才淡淡开口:“想要女人吗?”
“俞觉”不记得自己见过何秩,也不认识他,他此刻被色.欲控制着,虽然何秩明显地来者不善,他还是猛地点头:“想要。”
何秩唇角有一丝弧度,他示意身边的人,把门外候着的人领了进来。
那是十几个颇有姿色的女人,各个媚眼如丝,衣着清凉,一进门,“俞觉”眼都看直了。
他无意识地擦了一下口水,身体要爆炸了,又听到何秩的声音仿佛自天边而来:“想要吗?”
“俞觉”几乎是爬到那些女人身旁,却在碰到那白花花的□□时被两个壮汉抓住固定在地上。
“俞觉”不死心地盯着女人们,一边流口水一边问何秩:“你要多少钱,我都给,这些女人我都要了!”
何秩淡声道:“我不需要钱,我只需要你回答一个问题。”
“俞觉”快急死了:“什么问题?”
何秩看着他,却似乎又透过他在看别的什么,那抹视线让“俞觉”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被情.色控制的大脑得到了片刻的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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