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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玛丽苏文里,和霸总表叔HE了(应律)


俞觉微微扬起头,轻轻眨眼,眼里溢着让何秩着迷的光彩,他故作疑惑道:“既然微不足道了,那秩哥哥是不是就不需要有别人来做个好心人,补偿你之前受到的伤害了?”
何秩抚弄着他的后腰,神色微动,声音有些哑了:“觉觉说的好心人,是你自己吗?”
俞觉笑而不语。
何秩呼吸也变得沉重了起来:“那觉觉,打算怎么来当这个好心人,补偿我呢?”
俞觉望着他,眸光变得柔软,他轻声道:“用我以后的人生,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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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外,俞天图本打算推门进来,却恰好听到了俞觉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他陡然停下了动作,俞觉的声音很小,他却将刚刚那句话听得清清楚楚。
俞天图沉默了一会儿,收回了手,离开了病房。
他来到吸烟区,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
俞天图很少抽烟,一方面没有这个习惯,一方面,俞觉也不喜欢。
但医院的逼仄氛围,让他心情很是压抑,他需要这种方式来释放压力。
吸烟区里烟味浓重,很是刺鼻,却掩盖住了医院原本的消毒水的味道,俞天图猛地吸了两口,又吐出来,心情才舒畅了一些。
俞酥顺着楼层房间找了过来,她伸手挥散面前萦绕的烟雾,蹙眉道:“爸,你怎么待在这里啊?”
俞天图转了个身,背对着她,没说话。
俞酥挑了下眉,她捏着鼻子走近俞天图,仅看到他的侧脸,便已是挂满忧虑,心事重重的表情。
俞酥想了想:“爸,是和何秩母亲谈的不愉快吗?”
俞天图沉默片刻,开口:“相反,那女人态度很好。”
俞酥诧异道:“那爸怎么不高兴啊?”
俞天图吐出一口烟,脸上蒙上一层阴影:“这女人不简单,吃准了我会为小觉考虑,没办法把她逼到绝路上,所以,虽然我提的条件她都答应了,我也觉得憋屈。”
“啊?”俞酥忍不住好奇,犹豫着问道,“……那我能问问,爸都提了什么条件吗?”
“赔偿就不说了,对她来说都不痛不痒。其他的,比如说,让她滚出Y城,不准再与小觉见面;再有下次,我会十倍报复在她和她儿子身上;又比如,如果何秩以后要和小觉结婚,必须住在俞家或者是在俞家附近,她不能接近。”
俞酥:“……啊,我觉得,这已经不错了吧?”
俞天图冷哼了一声:“你没发现我提这些条件,都建立在小觉会和何秩继续往来,俞家和他们家不得不接触的前提下!”
“如果不是有小觉对何秩的感情,她敢绑架我儿子,我用得着跟她商量这些,浪费这么多口舌,我直接上去把她打到残废不就完了!”
“现在定的这些条件有什么用,这种女人根本没有诚信可言,以后还不知道会怎么算计小觉,搞出多少麻烦事来!”
俞天图还不知道苗菀和他交谈后又去见了俞觉,还和何秩发生冲突,最后被何景带走的事。
因此,他说这些时情绪异常激动,很是愤怒。
俞酥表情有些僵硬,她小心翼翼地劝道:“爸,就算你不信何秩的母亲,也总该对何秩有些认识吧,发生了这样的事,我觉得,以何秩对我哥的感情,肯定也不会容忍的。”
俞天图更生气了:“你还是不明白,这件事的根本问题是什么!”
俞酥思索了下,斟酌道:“难道……爸还是不接受哥和何秩的事吗?”
俞天图把烟碾灭,吐出一口气:“对。你看看小觉因为何秩搞成什么样了,何秩身边如果都是这样心思歹毒的狠角色,这样下去,再过几年,怕是连骨头都不剩了!”
俞酥:“爸这就有点夸张了吧,你不都安排好了吗,哥以后就算离开俞家也走不了多远啊,爸还是能看着护着的。”
她继续道:“而且啊,我看何秩母亲也就是个例外而已,你看何秩身边的人,林遇、靳森啊,不都很喜欢哥吗?我还听林遇说,何秩父亲肯定也会是喜欢哥的类型。爸没必要过于杞人忧天的。”
俞天图脸色不见好转。
俞酥只能换了种方式,变相劝道:“爸,其实吧,你也不必要想这么长远,哥还这么年轻,以后都说不准的,说不定过段时间他就不想和何秩相处了呢?那爸现在想这么多,不就只是伤自己身体了吗?”
她这么说,俞天图却突然脸色一沉。
他想到了刚刚在病房外听到的俞觉说的话,心情更差了。
“我看你哥是没这个出息的。”
俞酥也不觉得俞觉会改变心意,她这么说,纯粹是为了宽慰和稳住俞天图的心态,可没想到,俞天图也是和她一样的想法。
她一时想不到别的说辞,只好问道:“那这样的话,爸打算怎么做呢?”
俞天图将早已熄灭的烟蒂丢进垃圾桶里,拍掉身上残留的烟沫:“算了,我会想想办法,等小觉好了再说。”
他走出吸烟区,在俞酥跟上来时停住了脚步,他偏头看向俞酥,警告:“我跟你说的这些,你别跟小觉说。”
俞酥眨了眨眼,轻笑道:“爸是怕我哥听了不高兴吗?”
俞天图哼了一声,走出去,嘟囔道:“我怕他干什么?”
病房里,何秩正用一块浸了温水的湿毛巾,轻轻擦拭着俞觉绯红却干燥的双唇。
他听到俞觉说出那样的话,心情怎么可能平静,一时失了控,按着俞觉拼命汲取他唇齿之间的香甜味道。
俞觉一开始还受得住,抵过初始那段慌乱后,竟是学着何秩的动作主动撩拨他、回应他。
他大约没想到自己这样细微的动作会在这样的情景下翻起对方怎样的波澜,只是由着自己的性子,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
何秩眼底一片漆黑,按着俞觉后背的手都暴起了青筋,用尽了所有力气才克制住了更进一步的冲动。
可唇齿间的掠夺却是怎样也克制不了的。
俞觉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抓着何秩的后背,想要逃离却被何秩一只胳膊便禁锢住了所有中途逃跑的可能性。
等到何秩结束,他眼尾都泛着红,眼睛里蒙了一层泪雾,双唇间所有的蜜液全部被何秩掠夺去了。
他大口喘息着,倒在了何秩怀里,仅是亲吻似乎就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体力。
何秩见他呼吸不畅,拥着他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一手意犹未尽地抚摸着俞觉的后颈,那里有块细嫩的软肉,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眼下的何秩显然在俞觉眼中化身成了存着坏心思的大尾巴狼,他感觉唇都快被亲破了,不满道:“秩叔叔,你这是趁人之危懂不懂?”
何秩动作一滞,低头望进他含着水汽的眸子里,森森道:“觉觉,你叫我什么?”
俞觉呲了呲牙,勾起眼尾向他挑衅,一字一顿用着最温柔的语气重复了一遍:“秩叔叔呀。”
他唇红齿白,眼睛因为那璀璨的神色变得越发.漂亮诱人,何秩的呼吸都要被这人勾去。
他轻叹了一口气,惹得俞觉有些不安和疑惑。
他本就有些怕用叔叔称呼何秩会刺激到他,见他这么平静却明显风雨欲来的表现,更加忐忑了。
俞觉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却发现自己仍在何秩的怀中,这样一推反而越发被他的手臂圈紧。
何秩叹息了一声,他将手伸进薄被中,隔着一层单薄的蓝白条纹病号服,握住了俞觉的腰。
俞觉瞬间绷紧了身体,何秩逼近他,在俞觉以为他又要亲过来时却羽毛一样掠过他的脸颊,附在他的耳根处:“既然觉觉称呼我一句叔叔,那我也要尽到长辈的义务,教一教觉觉。”
俞觉绷直了腰,磕磕绊绊道:“教……教什么啊。”
他按在俞觉的腰窝处,轻轻摩挲着他早就掌握的俞觉最为敏感的位置。
俞觉顿时弹了起来,几乎撞上何秩的下巴,却被何秩稳稳按在怀里。
何秩低声继续:“教教觉觉,不要在坏叔叔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
俞觉四处躲着何秩的动作,却怎么也逃不开,他只好抱紧了何秩,抬起脸来主动亲吻他。
他将何秩的下巴、唇角、喉结、脸颊都亲了个遍,皱着脸求饶:“我错了秩哥哥,我不该那么叫你的,秩哥哥,你放过我好不好?”
他哑了嗓子,带着些哭腔,动作间皆是努力又笨拙的讨好。
何秩顿时心软,也担心闹他太过对他身体不好,他抽出手,用被子裹住他,又把他抱到怀里,下巴抵着他额间的碎发:“好了,不闹你了。”
俞觉贴在他怀里,急促的呼吸慢慢平复下来。
再开口时,他依旧带着些鼻音,疑惑道:“哥哥真的不喜欢我那么叫你啊?”
何秩轻笑了一下,在他柔软的发间蹭了蹭:“或许……以后可以试试。”
“嗯?”俞觉更糊涂了。
不过他刚醒过来,就前后折腾了这么久,也有些累了,何秩的怀抱又很温暖舒服,他慢慢就有了些困意。
两人安静下来,何秩抚弄着他的后颈,沉默片刻,轻声道:“觉觉,这次让你受伤,是我的不对。”
俞觉的反应有些迟钝,声音也变得舒缓:“啊……哥哥不要再自责了,这不是哥哥的问题。”
何秩复杂地笑了一下:“觉觉,你总是这样,让我怎么舍得放手。”
俞觉慢慢回应:“那哥哥就不要放手呀。”
何秩勾唇:“好,觉觉说了,那我就会一直握紧觉觉的手,无论如何,也不会放手。”
“只是以后,我不能再让觉觉受伤了。”
他身体有些颤抖:“觉觉,我很害怕,你知道吗,在那个木屋里,你看向我的时候,我几乎以为,你会抛弃我。”
“你刚刚醒过来时,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我害怕看到你用陌生厌恶的表情看我。”
“可是,觉觉,你总是能超出我的预料,我很庆幸,你能喜欢我。”
“觉觉。”
“我爱你。”
俞觉的呼吸声很浅,病房里早已只留下何秩一个人的声音。
他静静地述说着,低头看时,撞进眼底的,便是俞觉乖巧含笑的睡颜。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昨天的,今天还有一更

何秩将俞觉放到床上,轻轻吻了他一下后,才发现俞觉的双唇有些干燥。
他取了热毛巾,动作轻缓地擦拭他的唇角,俞觉的唇慢慢被水分滋润成艳丽润泽的模样。
弄好后,何秩又浸洗了一遍毛巾,将他的手臂从被子下面拿出来,仔细地帮他擦拭着手腕和掌心。
俞天图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副场景,他张了张口,竟是一时说不出话来。
何秩和他年轻时很像,当然不是个性,而是处境。
他也是早早就接手家族企业,一个人挑起沉重的担子,忙得几乎脱不开身、站不住脚。
他是个急性子,那段时间压力很大,经常感到烦躁,总是在公司里暴跳如雷、大发脾气,常常弄得公司的人一整天都大气不敢出一声。
可只要妻子在身边,他身上所有的暴戾和焦躁都会消失无踪,他感到平静和安稳,脸上不自觉地挂上笑容。
他的妻子是个医生,比他还忙还累,可她似乎有着天生的温婉和平和,能够轻易安抚一切负面的情绪。
他回家晚了,妻子已经睡下了,却还为他开着灯,他便喜欢坐在她身边,一边揉捏着她的手,一边贪婪着注视着妻子的睡颜,似乎所有的疲惫都会在这样的宁静中消散不见。
那是他最幸福的时光。
俞天图回过神来,顿时心情有些复杂,他竟从这样的画面中联想到了自己不愿意主动回忆的过去。
他鼻头有些酸涩,他的大半幸福,已经随着妻子的离开而逝去。
而他仅剩的幸福支柱,他的儿子,和眼前这个年少有为的青年,似乎正在迎来,又或许已经拥有着属于他们的幸福。
俞天图犹豫了,他开始犹豫起自己该不该因为以后的不确定而剥夺他们眼下的幸福。
他狠下心甩掉脑海中涌出的心软的念头,拎过椅子坐在一旁,压低了声音:“小觉什么时候睡下的?”
何秩动作一顿,并未因此停止,继续擦拭起来,他轻声道:“刚睡下不到十分钟。”
俞天图看着他的动作,伸出手:“我来吧。”
何秩并没有答应他,而是温和有礼地拒绝道:“伯父舟车劳顿,又忙了这么久,还是歇一会儿吧,这点小事,我来就好。”
俞天图也料到何秩不会让他接手,没再多说什么,而是抬眼看向俞觉。
他的气色显然比之前好了很多,唇色肤色都是润泽的,睡颜也安稳了起来,甚至于,嘴角还带着一些不易发觉的笑容。
显然,何秩将他照顾得很好。
俞天图心里那把重锤更摇摆了。
何秩终于弄好了,他将俞觉的胳膊放回被子下面盖好,转头低声问道:“伯父是来看觉觉的,还是来找我的?”
“……都有。”俞天图收回目光,“你跟我出来一趟吧。”
“好。”
两人一起出了病房,俞天图疑惑道:“你母亲呢?我怎么没看到她?”
何秩:“她被我父亲带走了。”
“你父亲?”俞天图先是惊讶地重复了一遍,而后了然地哦了一声,“就是那位鼎鼎有名的何景何教授吧?”
“是的。”
“是你让他来的,还是?”
何秩坦言,将事情经过如实给俞天图复述了一遍。
俞天图听完,沉默了半晌。
“没想到你对你母亲事能狠下心来的啊?”俞天图不知是感慨还是讽刺道。
若说他听完何秩的描述后的心情,那便用一个词就可以形容:解气!
苗菀绑架和强制俞觉这件事发生后,其实物理上的伤害就已经变成了表象,更多的,是心理战。
苗菀也不知道是本就心狠手辣不近人情,还是吃准了他这边更有人情味,做出的事无一不让他膈应到极点。
他还想着怎么能报复回去让这女人也吃点同样的苦头呢,没想到何秩就已经替他做到了。
这种事显然何秩来做更有效率和效果,因为他们是母子,何秩了解苗菀的弱点,更能快速找对扣住她命门的方法。
然而,这种事做出来,何秩和苗菀这对母子的关系就算不破裂,也差不多走到尽头了。
俞天图心情更微妙了。
何秩并没有回应他那句话,俞天图也觉得多说无益,他反正是心理舒服了,再作评判也没什么意思。
因此,他放弃了继续追究这件事的念头,转而挑起另一个话题:“我也算理解你当时为什么能被你母亲弄出国了,不过,何秩啊,这中间这么长时间,我不信你没机会回来,但我是从来没有见过你。”
“听俞庭说,你再跟小觉见面,就是前几个月他在学校低血糖被你送进医院那次了。”
“你告诉我,为什么要等回国接手景耀后,才顺道来见小觉?虽然现在看你好像很重视他,可按你这些年的行为,可一点没看出你有把小觉放在心上来啊?”
何秩自然不可能就这么跟俞觉以外的人说出有关两人重生以及俞觉穿到那个平行世界的事情。
除非俞觉自己愿意说了,到时也应该由俞觉自己来向他的亲人说。
他变相道:“伯父,实际上,我己经说过了,我在出国后一个月内就回国来见过觉觉一次。”
“不过……”
“不过什么?”
何秩平淡地看着他,他实在不能理解,为何俞天图连这样简单的事情都察觉不到,即使听起来惊世骇俗,但他是俞觉的亲人啊,与俞觉相处的时间是他和俞觉之间的百倍、甚至千倍不止。
何秩不想承认,可他确实如此,他很嫉妒俞天图能够看到、接触到、与俞觉共同生活十几年。
而他和俞觉,从认识到现在,相处的时间连数都不用数,总归就是少得可怜。
“伯父难道没有没有过这样的怀疑吗,那时候的俞觉,真的是现在的俞觉吗?”
俞天图绷紧了脸,肃然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何秩不想说破,他也不想俞天图这么轻松,因为这件事上,他还责怪着对方。
俞觉明明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在那个不知名的世界中承受苦难,俞天图却理所当然地将鸠占鹊巢的那个人当作俞觉,给予他原本属于俞觉的一切。
不仅如此,俞觉还被他打过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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