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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玛丽苏文里,和霸总表叔HE了(应律)


她变得敏感易怒,压抑的情感终于因为俞天图一次不经意的指责爆发出来,她本就向往娱乐圈,曾经表达过如果不是舍不得俞觉,早就会扑进去。
如今,她最留恋的东西不在了。
提到这个话题,父子二人不约而同地感伤起来。
俞天图眼中尽是疲累,这几年里,他对俞觉越来越无法容忍,可心底的负罪感却日复一日地几乎要将他压垮。
他总觉得,是因为当时自己过于心狠,直接断了俞觉的一切念想,才导致俞觉后来生病转性,间接导致了俞酥的变化。
所以,俞觉这些年哪怕做事再出格,他基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打十鞭的只打五鞭,想关一年的只关两个月。
可俞觉却变本加厉。
俞天图总是觉得,是俞觉在报复自己才这样的。
俞庭总劝他别多想,但当年那件事发生时俞庭还在另一个城市学习交流,只有他自己知道,的确是他做得太过火了。
俞庭伸手搭在俞天图的肩膀上,熟练地按压起来,他宽慰道:“爸,我觉得可以放心了,小觉回来了,一切总会改变的。”
俞天图看着前方,叹气:“希望如此吧。”
俞觉看着众人将房间里不必要的东西搬离后,又按自己的心意整理了一遍,他满意地看了一遭简洁宽敞的卧室和一侧的浴室,抬手将一边收拾出来的杂物拎了出来。
走到杂物间口,正好撞上抱着一个大木箱出门的柳姨。
柳姨见到他,慌忙把怀里的箱子放下,接过俞觉手中的盒子,快声道:“哎呦,小少爷你就看着让我们弄就行,都累了一天了,快回去歇着。”
俞觉低头扫过那个大木箱,箱子里的东西已经沾了灰尘,似乎已经放了很久了。
“柳姨,这是什么?”
“哎呀,这是少爷你之前说要丢掉的东西,虽然是不要的,但我们处理起来的规矩是,必须得放在杂物间保存五年,才能拿去销毁。”
俞觉眯眼:“也就是,这是我五年前丢掉的?”
“对啊。”
俞觉弯腰,从木箱里捡起了一只相框,蒙尘的镜面下,是一幅四人合照。
被锁定的时间里,俞觉以这种方式,看到了原主、年轻一点的俞天图、俞庭,以及俞酥。
俞天图脸上少有地挂着笑,而俞庭似乎和现在没有区别,一样是温柔含笑的模样,俞酥,则是和想象中如出一辙,张扬夺目。
倒是原主,和他从原书中得来的印象,并不尽然一致。
这该是十三四岁时留下的照片,青涩的少年目光纯粹而冷清,因为家人的存在沾染了丝丝缕缕的温情。
俞觉试图去想自己少年时是怎么一番模样,却察觉自己对年少时几乎没有印象了。
或许是过于久远,所有的一切就像是手中的照片,覆盖着一层灰尘,仔细去想时,竟然已经不记得任何一个细节了。
俞觉心里有种失落感,他对柳姨说:“我当时一起让丢掉的还有其他的吗?”
“噢,里面还有一个小箱子,少爷,你这是……”
“把这两个都放到我房间吧,我想再看一遍,再决定是不是要扔掉。”
“好嘞!”
整理房间的人已经尽数离开,柳姨将东西搬进来,也回去休息了,俞觉关好房门,走到那两个箱子前,一件一件拿出来清洁。
很多都是相框,一部分是与家人的合照,大部分是那位已经离世的母亲的照片。
在俞觉看来,照片是件矛盾的东西,它将一切美好都定格起来,却也在提醒着,美好已然逝去。
还有一些学生时期的文具、笔记本,俞觉都一一擦拭干净。
清理了一个小时,两个箱子才见了底,他刚要合上,就发现箱底还落着一张照片,照片很薄,没有用相框镶嵌,所以很容易忽视。
俞觉伸手将那薄纸一样的照片捡了起来。
因为压在箱底,照片还很干净,他仔细打量着这张照片,眼底不由透出一抹深意。
这张照片拍得并不是很精致,感觉像是抓拍,拍得也不是俞觉熟悉的那几个人,气氛却足够到位。
那只是一张侧影,暖橘色的灯光下,男人拿着一只黑色的笔,手指弯曲,撑在侧脸上。
恰巧挡住了男人的容貌,只有线条完美的下颌露出来,喉结更是性.感,隐入深色的衬衣领口。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入v,届时万字掉落,前三章v章订阅评论抽红包,希望大家支持!拜托啦,这对我真的很重要~~
再推一下接档文《净化反派后我翻车了[快穿]》,专栏可见,有兴趣点个收藏呀~~
另有《非典型吸血鬼》,接下来也会开
【《净化反派后我翻车了[快穿]》文案】
谢沉是维护世界秩序与平衡的十位神明之一——掌管净化的神明
快穿世界发出警报,反派怨气值超出阈值,屡次威胁主角气运,数个世界濒临崩溃
九位神明前后出手,却纷纷铩羽而归,众望所托下,谢沉迈入快穿世界,执行净化反派的任务
由于技能太废,谢沉清闲了千万年,第一次执行任务,事情却和他想象中有些不一样
传闻中凶神恶煞的反派,还只是一只只会张牙舞爪的小狼狗
谢沉兢兢业业,辛苦耕耘,把小狼狗养成了纯洁无害的小白花,心满意足地回家养老
回头才发现,自己维护的世界还是崩溃了
谢沉被不知名的世界力量所裹挟,再次落入已经净化过的世界中
他茫然地扫过束在脚腕上的锁链,和巨大的金色牢笼,最后看向困住他的男人
反派双目赤红,眼底疯狂肆意滋长,语气却平静到让人心惊:
“让神明留在身边的方法,我找到了”
攻视角:
荆戈重生了
他因为对抗世界意志,破坏世界的运行,受到惩戒,被迫回到起点,这时候,他一无所有,深陷泥沼
荆戈怀着无尽恶意,来迎接这位象征着世界法则的神明
他无比清楚,只要杀死神明,自己便可以摆脱世界意志的控制,重获新生
见到神明,荆戈后悔了
他不想要弑神,他只想,亵渎眼前的神明
高岭之花受vs疯批大佬攻
各种意义上的1v1,HE
暂定世界:
1.救赎被蓄意拐卖的家族次子
2.救赎被校园欺凌的天才少年
3.救赎中慢/性/毒/药的残暴皇帝
4.救赎被赶出师门的黑化魔君

第24章 家宴
男人放在桌旁的长腿微微曲起,姿态闲适而从容。肩背的肌肉轮廓微微起伏,手臂上隐隐约约的青筋蛰伏在一层薄薄的肌肉之下。
分明是定格的动作,却透出无与伦比的性吸引力。
原主要扔掉的旧物里,有这样一张男性的侧身照片,已经有些奇怪。
不止如此,更让俞觉感觉微妙的,是拍照人拍照的视角。
能拍到这样半个侧身,说明处在这个情境中的两人相隔是有一段距离的,并非是亲密无间的状态。
但能拍到男人如此放松的一个姿态,周围是暖橘色的灯光、独处的空间,又说明,两人之间相处十分自然,并没有陌生与不信任的隔阂。
有一种薄薄的朦胧的界限感萦绕其间,仅是一个细微的动作,或许就能戳破这层弱不禁风的阻隔。
但这张照片,又似乎拍得十分仓促,简直就让俞觉幻视那种场景:
青春懵懂的少年人,暗自藏着对身边人逐渐萌生的隐秘爱慕之情,终于忍不住在又一瞬的心动之后,想要偷偷拍下眼前人,记录这流影烟花般的瞬间,
却因为动作太过笨拙,被心上人捕捉到那凌乱的小动作,匆匆藏起了相机,慌乱之间只留下了一张背景模糊的侧影。
俞觉也不能理解自己,对着这样一张照片,为何能直接脑补了一整个完整的场景。
他的心情格外复杂,如今他名义年龄21岁,实际年龄25岁,活了这么久,他没有喜欢过什么人,更没有什么年少心动的经历,
现在却这么能联想,简直像是他本人亲自做过的事情一样。
俞觉揉了揉额心,将一些多余的想法抛到脑后,一些引人深思的东西就浮出脑海。
他在想,这张照片,是原主拍的吗?
他几乎能够肯定,拍这张照的人对照片中的男人一定存在着某种爱慕或者是仰慕之心。
这张照片是原主的旧物,几乎也没有别的选项供他选择。
那么,俞觉不得不得出一个结论,原主可能在某个阶段喜欢男人,且,这个阶段,在5年之前,也就是原主初高中的时候。
联想到他从秦越和俞家父子的对话中得知的信息,原主也是在5年前大约高三时期大病一场然后转性的。
难道那场病,不仅让他转了性格,还转了性向?
俞觉一直认为,人的性格以及性向虽然会受到成长环境的影响,但很大程度上来自于天性,而后一种,也就是性取向,几乎就是天生注定的。
即使这种观点不成立,但到16、7岁即将成年的年龄,性格已经趋于完善,三观也基本塑造完成。
原主却在那个年龄段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性格变也就罢了,性取向也变这怎么说都有些离谱,况且一件可以说是巧合,接二连三就说不过去了。
俞觉是不怎么相信仅是一场病就能做到这种效果的。
而且,一本玛丽苏言情小说中,出现一个性取向为男的男性,也格外透着诡异。
俞觉总觉得哪里有些怪异,却总是找不准那个突破口,他眉心渐凝,一阵敲门声却突兀地打断了他的思绪。
“小觉,都快十二点了,怎么还不睡呀,明天还要上班,要早点休息啊。”
是秦越的声音。
“好,我这就睡,秦叔也快去休息吧。”
“行,”秦越又嘱咐他一句注意夜晚保暖才离开。
俞觉叹了口气,被打断了思路,他也没有心情继续深究下去。
他将那张照片擦拭干净后放进了收纳柜的底层,缓步过去熄了灯,爬上床。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上班也有些精神不振,恍恍惚惚地等到下班,俞觉心事重重地下楼,刚刚走出大楼没几步,俞觉就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猝不及防揽住了肩膀。
“俞少,怎么这么多天都不联系我,是不想和我做兄弟了吗?”
俞觉根本没听进去来人说了什么,扑面而来的香水味浓郁而刺鼻,熏得他瞬间皱起了眉。
他面色冷寂,“放开。”
揽住他肩膀的人顿时动作一僵,讪讪挪开了身子,走到俞觉面前,稍稍打量着他,语气不自然地调侃道:“俞少,你这是什么意思,总不能还嫌弃起哥们来了吧?”
面前的人和俞觉年纪相仿,比俞觉稍微高了一点,长相还算不错,穿着一件花哨的外套,手插进黑色紧身裤裤袋,耳垂上金色的耳环十分打眼。
举手投足间都流露着放荡不羁的味道。
俞觉心里对这人的身份有了点底,平淡道:“确实嫌弃,你身上的味道很难闻。”
另外两个人也从大楼一侧走了过来,闻言哈哈大笑起来,言语间并没有把俞觉的话当真。
“哟,我们俞少今天这是转性了,林少可是刚从酒吧出来,身上味道可不就是你最喜欢的女人香吗?”
林少……俞觉确定了眼前这个人的身份,是那个姜云的表哥,林齐。
由于俞觉过于直白的发言,林齐已经敛去笑容,神色微变:“你开玩笑的吧?”
“你觉得像吗?”俞觉淡淡回应。
林齐沉默了一下,又挑眉笑起来:“不会是我们俞小少爷还在生我那天的气吧?我向你道歉总成了吧,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给你下药的。”
“要不然,你给我下回来,我还求之不得呢。”
俞觉不动声色地躲开了林齐又想搭过来的手,“上次我说错了,我不是生气,是要和你们绝交。”
林齐动作直接停在了半空中,不可思议道:“你在说什么?”
俞觉已经拉远了两人的距离,但林齐身上的味道太重了,还是萦绕不绝,他一不舒服,心情就开始变差,有些不耐烦道:
“拉黑你的联系方式意思还不够清楚吗?非要找过来。”
林齐不怒反笑,一把拉住俞觉:“你这是说我给脸不要脸了?”
俞觉表情未动:“可以离我远一点吗?”
他眼底的厌弃不加掩饰,林齐顿时恼火,胸膛起伏不定,他用力将俞觉拽了过来,掐住他的下巴,眼睛有些发红,咬牙道:“俞觉,你敢再说一遍吗?”
俞觉毫不畏惧地直视着林齐吃人般的目光,却因为他的触碰紧蹙起眉心。
他想挣脱林齐的束缚,但林齐看着只比他高壮了一点,力气却大了不止一倍,根本撼动不了,俞觉皱眉道:“林齐,你已经成年了,恼羞成怒成这样子,真的很不体面。”
“体面?你天天跟着我鬼混,现在跟我谈什么体面?”
另外两个人眼见两人突然就剑拔弩张起来,识趣地噤了声。
俞觉吐出一口气,浓香熏得他有些发昏,他定住心神,目光扫过林齐暴起青筋的手臂:“你先放开。”
他屡次强调这一点,似乎对他的触碰抵触极了,林齐怒气更盛,更加用力地捏住他,发恨道:“你他妈真想跟我划清界限?还是嫌我脏?你知不知道你自己也没好到哪去,现在又故作什么清高?”
俞觉对他这越来越凶恶的态度感到不解,按理说,原主交的这些朋友家世都是不如他的,一贯都是巴结着原主的姿态。
原书还有描写,即使原主骑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这些人也是不敢发火的。
而对于这个林少,也算是有名有姓的角色,甚至还有单独的描写,原主曾经把他绑在房间里,然后当面上了林少的女人。
俞觉是不懂这是什么独特的癖好,但在他看来,这对林齐绝对是一个明晃晃的欺辱和挑衅,就都这样了,林齐事后也没说什么。
但到他这里,他不过就是说话不留情面了点,直白了点,确实有点嫌弃他不给他留面子的意思在里面,但这连原主作为十分之一的过分程度都没有吧?
俞觉有点后悔,不应该在对方人多势众的场合下激怒对方的。
但他并不后悔说出的内容,并且事已至此,倒不如直接挑明,在这了结了这件事,也省得以后麻烦。
俞觉在不被触碰到底线的时候,是很容易收敛起情绪来的,他也看得清眼下的局势,过度刺激对方对他没有什么好处。
“林齐,我只是想和你断绝关系,其他的,如果有冒犯,我可以向你道歉。”
旁边两个人看不过去了,小声不满道:“俞少,你都跟林少一起玩了多少年了,说断就断也太不地道了吧。”
“就是,就算要断……你总得给林少个理由吧?”
林齐顿时瞪了说这话的人一眼,又回过头来看他,仿佛害怕俞觉真的给出一个他不想听到的理由般,没等他开口就快速道:
“俞觉,和他们断也就罢了,你要和我断还有没有良心,我们可是发小,你上大学后都是我带你玩的。”
俞觉:那你可真棒啊。
俞觉内心毫无波澜。
无辜被殃及的同伴:……
俞觉:“我可以补偿你,补偿方式由你来定,如何?”
他要远离的决心如此果断,林齐暗暗捏紧了拳头,他不得不正视从一见面就察觉的异常。
俞觉的神情太不对劲了,他明明已经拉着他一起跌进淤泥之中,可不过几天,他就又恢复了那种冷清漠然、高高在上的姿态。
厌恶、抵触、排斥……根本无法忽视。
这让他不可自抑地回忆起初见他时,那种永远觉得他高不可攀、总是自行惭愧的自卑感。
明明两人的身份差距并没有很大,可俞觉总是如在云端,让他无论如何也触碰不得。
究竟是那里出了问题?林齐盯着他,眼神逐渐可怖,而后,他终于将视线放在了俞觉干净精巧的耳垂上。
他猛地伸手,捏住他的侧脸,质问道:“我让人帮你打的耳洞去哪了!”
耳洞这件事,俞觉已经面对过一次,但对方是林齐,他的态度更加敷衍。他无法解释,也不想解释,抬手拍开林齐的手掌:“和你没有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这是他留下的印记,是他终于将俞觉拉入尘埃之中的见证,他不允许被抹消。
林齐猛地将他拖拽到身旁,发狂似地低吼:“你现在就跟我去重新打一个!”
俞觉踉跄了两步,被林齐捏住的胳膊一阵疼痛,他惊怒道:“林齐,你是疯子吗?”
林齐只是冷笑,一旁两人也从未见过林齐这副吃人般的状态,吓得不敢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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