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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啾错撩邪帝后(管红衣)


“本座问的是它怎会在这里?”
“哦,这个呀。”她以为陛下现在眼睛不方便,看不见,才问她这是什么,原来不是这个情况。
这块玉佩的来历朔灵倒记得分明:“是君上方才离开前特意留下,君上说是给陛下的,他想放在最明显的地方,这样陛下醒来便能……陛下?!!”
没有等朔灵说完,虞白溪竟然又生生吐一口血出来!
朔灵直接被吓坏了,虞白溪却只紧紧握住那块玉佩,隔着白绸也仿佛在极其严峻地盯视着她:“当真,当真,是他留下的?”
“……是、是啊……”朔灵根本不敢靠近这样的天帝,甚至直接被吓得跪在了地上。
虞白溪疾言厉色:“他有没有……算了,他决心要走,又怎会留下什么话。”
“只是为何……是本座吓到他了?还是,我终究只是能孤家寡人,天意如此…… ”
后面的话,完全是天帝的喃喃自语。
唇角再度渗出一些鲜血,虞白溪不管不顾。
他不再理会朔灵仙子。
而手里攥紧那块玉佩,改为在室内走来走去。
虞白溪从来举止从容,行止坐卧都自有风度,仪态万千,他难得这样大步地走来走去,还是在一个地方徘徊不止。
长衫的下摆衣袂翻飞。
原本就是才从药池里出来不久,他本打算进内室换衣服的,不想却先注意到了这块玉佩。
如今衣服没换成,还是湿的,天帝又在房中大踏步地走来走去,唇角挂着血痕,黑色的药汁在地上留下一淌淌污浊的痕迹。
这场面,把朔灵吓得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她也不知这块玉佩有何问题。
以及,这还是这么多年来她第一次见到陛下如此癫狂。
往常旁人嘴里的邪天帝无论再如何孤邪暴戾,外表看来却都只有一个字,冷。
很多人都觉得邪天帝的可怖之处就是不说话。喜怒不形于色,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要杀什么人,于是才分外恐怖。
朔灵也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激动的陛下。
她甚至不确定此时陛下掌中流下的鲜血,是方才陛下吐血时玉佩被溅到的血,还是那玉佩被牢牢握在手里、握碎了,割破掌心流下的血液。
“陛下?陛下!……这,这究竟怎么了?”
眼见陛下似是真的疯了,朔灵只好抖着胆子提醒:“陛下息怒啊,这玉佩是君上的呀……您弄碎了,君上回头该生气了……”
虞白溪闻声骤然停住脚步,他个子高,身影便被月光拉得极长,猛地一回神,天帝已经声音冷厉地说:“他不会回来了。”
“什么?”朔灵怔怔抬头。
话是这样说,可虞白溪还是逐渐松开了握玉的那只手。
玉佩果然已经被他捏碎。一小部分已经化成了齑粉,另有一些碎玉割破了天帝的掌心,刺入血肉里,有些地方已经血肉模糊。
但饶是如此,虞白溪也并没有松手。
而是重新攥掌,将那块玉佩紧紧包裹。
一阵灵气四溢,虞白溪握紧玉佩的手,手背经络骤然过分凸显,微微一颤。
再摊开手掌时,那又是一块完整的玉佩了。
“陛下??!”
朔灵直接看傻了,“这,这重塑之法是要动用您的龙息了吧,这怎能如此!”
虽然与陛下接触不多,但好歹也是重臣之女,朔灵还是见过些世面的,知道这顷刻间重塑碎玉之法并不是常人都能做到,陛下如此牺牲……
“怎么了这是?”
清朗的嗓音从殿外传来,顷刻间又出现在殿内。
戚葭方一靠近鸿蒙宫就发现天帝已经醒了,朔灵还瘫在地上,虞白溪脸色也不对,不禁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随着他的出现,殿内再度一静。
方才癫狂如着魔般的天帝也瞬间停下了脚步,回身,正对着他,声音怔怔:
“你没有走?”
戚葭反应了一下,先是说:“朔灵,你先下去吧。”
朔灵连忙起身离开。
虽然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陛下周身的气息一下子冰消雪融却是真的!想来是无事了……
但大步迈出鸿蒙宫的朔灵仙子仍打算近期都躲着陛下一点。
殿内,戚葭迈步走向虞白溪:“这是怎么了,陛下怎么衣裳还是湿的,虽然你可能不怕这个,但夜深露重……”
他才方一靠近,虞白溪便拉着他的手臂。
修长的手指直接环住戚葭的整个手腕,力道死紧,隔着衣服,戚葭都能感觉到对方手上的冰凉与坚硬。
“你没有走。”虞白溪只重复这一句,嗓音粗粝,像干燥的风碾过砂石。
于是戚葭更是莫名其妙:“……我走去哪里?哦,方才因为世子的事,宗老们都跑来询问,我怕他们吵到你休息,就把他们都安排去州容殿,集体打发了。”
虞白溪仍旧紧紧握着他,不说话。
戚葭:“……你怎会觉得我要走?”
其实他也被天帝方才的样子吓了一跳,刚进殿里那会儿,虞白溪的气息真是怪吓人的,威压散得到处都是,若不是天帝无意攻击人,恐怕别说朔灵了,连驻守外头的天将们都吃不住。
所以戚葭才觉得奇怪。天帝如此,竟是以为自己要走?
可自己干嘛要走?……对方不是亲口承认过,他对自己……
虞白溪已经伸出另一只手展给戚葭看,宽阔的掌心上面卧着一枚玉佩,龙凤图案,已经染血。
天帝掌心也带血,还有几处破了口,模样有些可怖。
戚葭连忙抬手握住那只手。
他一看便知虞白溪方才施了什么法术,转念一想,便什么都明白了。
“你是以为,我把你送我的玉佩还你了对不对?”
龙凤呈祥形状的玉佩,最初的确是戚葭做小鹦鹉时为了跟玉京的鸟儿们吵架,管虞白溪要的。
他记得天帝那时含糊说过,若来日自己恢复记忆,不想要了就还他。
“可是。”戚葭说:“你送我的玉佩在这里。”
说着就从怀里拿出一件同样龙凤呈祥的玉佩,雕刻图案与虞白溪的那枚几乎一模一样。
“只是陛下再好好看看,这两枚的龙凤位置不一样,一个是龙左凤右,一个是凤左龙右。”
虞白溪从戚葭这样说时开始便动了,即便眼睛看不见,但他还是低头,像是可以看见两枚玉佩一样,仔细地端详着。
两块玉佩正面都呈凸的圆弧状,背面则磨得水平。以背面相对,正好可以拼成一块,图案对称,严丝合缝。
戚葭演示了一下,又努了努嘴说:“那块分明是我的。我送陛下的。”
“……怎会?”
虞白溪的嗓音透着迟疑和震惊。
戚葭也要被这个乌龙搞无语了。
他解释说:“陛下不是说,咱们第一次见面是你的百岁生辰么?就是那次啊,你父帝将这块玉佩赠予了我,那时候我只当是见面礼,如今想来,那时两族关系还算友善交好,我父亲与你父帝关系也不错,可能……先天帝是希望给咱俩结亲。”
他这样说完,虞白溪手上一抖,再度攥紧掌心的玉佩。
戚葭望天。
结亲只是他猜的。想想其实不大可能。因为当时妖界虽与天界比肩繁茂,但妖族势力驳杂群雄割据,天界却向来只以天帝一位君主马首是瞻。
自己虽为两族王子,身份却也比不得虞白溪这个天界太子。
“更何况那时候陛下你才一百岁……”
一百岁啊,身骨可能还未长成。若是发育迟缓的种族,就还是一个小小少年呢……
那先天帝岂不是想得太远?
戚葭说:“从前我失忆了,连自己的百宝囊都打不开,也想不到这东西。但我刚才想到了。”
他分明只是想给虞白溪一个惊喜,却不想竟叫对方误会了。
今日虞白溪又失一亲,还是亲手杀死了自己的晚辈,怎会不心神剧荡。
这事只能怪自己,戚葭也有些懊恼,看来他还是不擅长这样浪漫的东西,竟不比自己做小鹦鹉时。
真的只是方才他将虞白溪带回鸿蒙宫,又安排了药王来给天帝瞧瞧,后也就放了心。干脆重新升起玉照,又将天帝安置于院内的药池中。
做完这一切,戚葭想了想,还是化身成了小胖啾,蹲回到院子里的白玉兰花树上,像此前一样,虞白溪在下面泡汤,他在上面蹲着睡觉。
院中的三株白玉兰花树仍是两大一小,嫩黄色的小胖啾飞上前段时间天帝亲手种下的那棵树上,蹲好,团成球状,守着下面的虞白溪。
空气中浮动着淡淡的白玉兰花的香气。
戚葭想起来,这是他从前最喜欢的味道。
然后往事再度浮现,他骤然想起这枚玉佩。
“如此说来,你不是要走。”
虞白溪的声音再度响起,比先前已经彻底恢复平静。
“当然啊。”
戚葭:“这也是我觉得奇怪的,陛下缘何还以为我要走?”
虞白溪:“……”
垂头,连带着系于脑后的一截白绸都滑落到了肩头,虞白溪迟疑道:“我只以为,你不会喜欢我。”
“这话耳熟。”
戚葭想起自己失忆时百般要对这条龙……那什么的时候,他都是这样说的,戚葭更不解了:“陛下究竟如何以为,我不会心动?”
虞白溪便也愣了愣。
凤琰会对自己动心?
即便韩凰羽曾经提醒过,可作为天帝的他,也不曾真的想过会有如此可能。
凤琰曾苦心为苍生周旋,曾为四界身死。
儿女情长之事,想多了,都是对这只凤凰的亵渎。
虞白溪不愿那样。
可如今却发现,若这人真的离开,自己或许……
虞白溪绷紧了唇角,声音迟疑酸涩:“那你愿意留下来么?凤琰。”
“……我先前,都那样逼问你了。”
戚葭开口。
忽然觉得也不怪虞白溪说他高冷了,终是独自修炼的那三千多年占据了他大半的记忆何生命,要他开口吐诉些心肠,还真是……
但他也知道,眼下不得不说。
戚葭发狠咬了咬自己的唇瓣。
淡色的薄唇直接被啃得充了血,红艳艳的,刺痒中也变得有些发烫。
像下意识追逐光源般,虞白溪冰冷的手指摸上他的脸。
戚葭只顾着组织语言,没注意太多。
过去两个多月经常作为胖啾被天帝挼,还各种被梳毛什么的,早就习惯了他的碰触。
戚葭坚持说:“若不是对你有意,我何苦纠结你对我是哪种感情……”
清冷的药香扑面袭来的时候,戚葭眼睫乍然一晃。
抬眼便看见虞白溪的一张俊颜,与自己逐渐贴近。
后脑不知什么时候被对方的掌心按住。
虞白溪面色依旧苍白如纸,神色半是受伤半是激动,近在咫尺间,他表情亦是一半试探一半恭谨。
呼吸交错,戚葭紧张地抓了抓自己的衣角。
又骤然向上抬了抬下颌。
带着微微浮动的白玉兰花香,戚葭的下颌尖细精致,脖颈颀长。
对方若有所感,将唇压得更低。
柔软的唇终于相接。
但一触即离。
不知道是谁先分开的,一刹那的碰触,戚葭只感觉到对方唇上的干燥和颤抖。
正狐疑难道接吻就是这样的吗的时候,鼻息间再度盈满对方的味道,虞白溪再次吻上他的唇,剧烈地加深。

因为到后来,他都快喘不上来气。
那两块龙凤呈祥的玉佩被放在一边,背面贴合起来便能凑成一对,成为一块圆润的玉璧。
他们也贴在一处, 身形相依着, 银烛高烧的室内, 相贴的身影被拉得修长。
仿佛有谁施了火系法术, 空气一下子过分炽热,戚葭觉得自己连面颊都灼热难当。
唇舌分离时唇角处甚至拉开了银丝。
戚葭表情诧异地抬手, 唇瓣微微分开着, 顶着变得红艳艳的唇摸了摸自己的唇角。
没注意到才与他分开的虞白溪, 因为他的动作气息一滞。
戚葭仍旧难以置信, 或者难以理解, 他为何竟真与虞白溪走得这样近。
一万年前身殒之时, 他完全没有考虑过。
小鹦鹉的记忆倒是清楚地刻在脑子里, 于是又觉得他们这样相当理所应当。
两种不同的思绪让戚葭发懵。
主要还是不好意思的情愫多了一点。
看着目蒙白绸的天帝……
虞白溪,他现在看不见……!
戚葭的脑子里,猛地映出自己作为小黄啾……啊不,是小胖啾时看过话本子里头的一幕:男子喘息着, 由于看不见, 其他感官便变得更加分明……
鬼使神差地,戚葭抬手揪住天帝的衣襟,直接扯开了他的衣带。
“陛下衣衫湿了, 赶快脱了换了吧。”他说。
虞白溪没有动。
幸亏他没动, 这时候若他要再说“不可”, 那戚葭可能就要萎了。
他将虞白溪按在桌上。
天帝个子高,想要坐在桌上长腿就得弯着, 虞白溪这次没说不行也没有拒绝,反而姿态松散地倚在上面,任由戚葭给他脱衣服。
“陛下看不见,我来伺候陛下更衣吧。”戚葭满意地笑眯眯。
虞白溪一顿,“这又是哪个话本里头的话术?”
戚葭想说这是自创的,没出处。但此刻他完全就是一只小黄啾,脑子一抽,脱口而出的竟是……
“春宫图。”
虞白溪:“……”
戚葭:“……”
戚葭干脆破罐破摔。
更大力地扯天帝的衣带。
虞白溪抬手握住他的两只手。
“凤琰。”
戚葭闻声抬眸。
他似乎听见了天帝的一声喘息。
抬眼,正好就看见他不断滚动的喉咙。
略微仰头避开他的天帝,无论是正脸还是脖子看上去都很性.感,尤其戚葭已经扯开了一些他的衣襟,能看见里面的锁骨,以及下面的……
他以为这些年天帝遭到反噬,肉身总是有伤,会有伤疤或枯瘦见骨。
但虽然瘦,可衣服里头的肌理却比想象中的光滑,关键是能看见胸肌的轮廓。
戚葭下意识抽出手,在上面摸了摸。
而后惊觉这样摸上去,还能感受到那肌肉上面的力量!
……所以说这就是龙么,天赋异禀,血脉强横。
连肉身都是天道的杰作。
“凤琰。”
叫他表字的虞白溪,此刻声音更沙哑了。
在这空旷的寝殿里,碎声落入戚葭耳中,热浪再度怦然炸开。
戚葭有点受不了这样旖旎的氛围,眼皮狠狠一颤,也咽了口口水:“不是说好不叫我以前的名字的吗?”
虞白溪便改口叫:“娇娇。”
戚葭:“……”
看在你看不见的份上,我就默认了。
关键是天帝这一声叫得特别宠。就跟小鹦鹉被他养着时一样。
屋内烛火摇晃,只掌了几盏灯,光线明灭。
不大明亮的氛围里,戚葭便骤然觉得面子其实也不是那么重要,他做鹦鹉时根本不会考虑这样多!
“明人不说暗话。”他说:“双修吧。”
抬手勾住天帝的下巴,即便知道他能以神识感知自己的神态表情,但对方双目上的白绸仍旧很具欺骗性,至少对于戚葭来说有用。
不被对方烟青色的眸子打量着,他就更有勇气了,戚葭咬咬牙说:“龙凤呈祥,咱俩虽然属性不合,但好在都是上古遗族,陛下与我双修,比与其他人修要来的更有助益。”
——看,恢复记忆还是有好处的。
当初小胖啾就只会喊着双修有好处,说不出这样虽然但是的大道理来。
不过胜在可爱。
戚葭觉得自己现在不可爱了,便只能提升理论知识,便又循循善诱道:“当然如今四界之中的上古遗族,除了你我,还有魔族遥冀君,天族凰羽将军,妖族的……”
“戚葭。”
虞白溪出声打断他:“谁说本座要与旁人双修?”
语气无奈又嗔怪。
这只鸟明明很聪明,可有时候,却比任何人都要不解风情。
虞白溪像是再也忍不住,发狠似地抬手,勾住青年的腰。
戚葭没有躲,真就被他环上了腰,虞白溪冰冷的指尖都变得有些发颤。最终,他又将他向前一拉。
正好立在了天帝一双打开的长腿之间,戚葭:?
这个动作……
戚葭埋头遮掩面颊上面的红,却又看见对方某处衣摆下,依稀起伏的弧线。
……这大概是看错了吧。
戚葭眨眨眼。
对对对,那一定就是衣摆上面的褶子。
戚葭让自己冷静,主要是虞白溪身受反噬,这会儿大概率应该还是不行的,他那东西再如何也用不上啊,自己还是主力!
给自己鼓气成功,戚葭又说:“可陛下也没说要与我双修啊。”
想起往事,他故意道:“甚至拒绝了我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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